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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帽任我戴(1-21) - 4,6

[db:作者] 2025-06-24 09:21 5hhhhh 2030 ℃

  那老狗哪敢露面,早就不知躲到哪个狗洞里去了。我便装模作样地出面平息事端,当众宣布将戴福逐出家门,由二猴接管粥棚,粥重新熬,要插筷子不倒。饥民们欢呼雷动,我既做了善人,又除掉了心头一大患,心中的欢欣得意自不必提。

  然而就在我自以为春风得意之时,多日未见的娘却找上门来。

  我接到小厮的禀报,匆匆赶到花厅时,一眼瞥见娘苍白的粉脸,便知道发生了大事,否则一向沉着冷静的娘不会有如此神色。连忙屏退左右,坐在娘下首的椅子上,忐忑不安地问道:「娘,怎么了?」

  娘的脸苍白得连一丝血色也没有,平日里鲜艳欲滴的红唇也失去了原有的色彩,变得异常黯淡。见我发问,她两片薄薄的嘴唇好一阵颤抖,艰难地从牙缝里蹦出一句话:「娘跟你的事……你爹知道了……」

  我如同遭人当头一棒,脑子里顿时成如同一锅浆糊……

 

             廿壹章  翁媳逆伦***********************************

  近来看了一些古装片。大虾们到小店里吃饭,结帐时便掏出沉甸甸的白银往桌上一扔,拍屁股走人。逍洒倒是挺逍洒,可未免也太夸张了些。即便这些大虾在哪个跨国公司当白领,正常情况下也不可能那么大方的吧?一间小店多招待几个这样的「大侠」,一年的进项就有了。

  郭靖黄蓉一饭吃掉十九两多,吃的什么?不过是几个馒头,一些家常菜,没什么山珍海味嘛。更有甚者,说某某少奶奶一场麻将输了上千万两白银,编剧未免也太无知了,简直信口开河不知所谓。明万历年间,国库一年的收入才两百余万两白银,即使是清乾隆盛世最高峰,乾隆三十一年国库总收入也仅仅才四千多万两,刨除支出项目约三千余万两,纯收入不足一千万两白银。

  这个所谓的少奶奶,一场麻将却输掉了乾隆朝国库一年的纯收入。纵然是和砷,也不可能这么大手笔。一两黄金=十两白银=一百钱白银=一千分白银=一万个铜板。有专家计算过,在物价稳定的情况下,一两白银约等于500元人民币,那么郭靖黄蓉的一顿便饭就吃掉了近万元人民币,那位「少奶奶」一场麻将输掉了近五十亿元人民币!笑!***********************************

  娘的话无异于给了我当头一棒,脑子里嗡嗡作响,一片混乱。好半天我才回过神来,急问道:「怎么回事?爹怎么知道的?」

  娘的粉脸苍白得一丝血色也没有,双手紧紧地捏住椅子的扶手,由于用力,指关节都发白了。从她那失去光彩的嘴唇中一个字一个字地往外蹦出了一句话:「戴福那杀才!因你摔了他的饭碗,便把……你我之事向你爹告发了!」

  我一听到「戴福」二字,一股无名怒火登时涌上心头,紧握着的拳头狠狠地砸在桌子上,把茶碗都震得蹦起老高,「咕咚」一声落回桌面,滚了两滚便掉到地上「啪」地一声摔得粉碎。

  门外伺候的小厮闻声赶紧跑进来,我不耐烦地挥了挥手示意他退下。娘一言不发地坐在椅子上,紧紧地抿着嘴唇,丰满的胸脯剧烈地起伏着,显然也是激动异常。

  我粗重地喘了一口气,努力使自己平静下来,「爹他老人家……对戴福的话就如此深信不疑么?」

  「你爹原也是不大相信的,可夏荷那贱人不知受了老杀才什么恩惠,竟和他一同攀咬我……你爹他就……」娘的眼圈开始泛红。「我嫁到戴家近三十年了,从来没见过他那个样子……既不骂我,也不跟我说半句话,只是一个人坐在屋里发呆,脸上一点儿表情也没有……那双眼睛里发出的寒光异常慎人……看一眼晚上都会做恶梦的……」说到这娘就像大冷天被人兜头泼了盆凉水,双臂环抱,娇躯颤抖。

  我心头也是阵阵发凉,爹平日里很和善,从来没见过他发脾气着急过,但往往是脾气越好的人,一旦发起火来就越是吓人。

  「你爹的为人,最是循规蹈矩,平生亦最恨淫乱之人,我怕……我怕……」

  「怕什么?」

  「我怕他一怒之下大义灭亲,向官府举报我们娘俩,到时官府怪罪下来,这逆伦大罪,怕是难逃一剐!最次也得是砍头!」娘尽量压低了声音说道。

  我不由得打个冷战,倒吸了一口凉气。「不会吧……爹就我这么一根独苗,怎么可能会做出这种傻事?」我摇了摇头,用肯定的语气又说一遍:「爹绝不会那样做。虽说他为人耿直,但也最爱面子。家中出了这等丑事……」

  说到这,我忽然觉得有些别扭,偷眼看娘,发现她苍白的粉脸也因为感到羞愧而充血泛红。「咳……家中出了这样的事,他绝不会外传,只能是打落牙齿和血吞。也不大可能将我扫地出门,因为这片诺大的家业必须有人来继承,我是唯一的人选。想来想去……」我嘬着牙花子嗫诺道:「他所能做的,最多也就是给娘你下一纸休书罢了……」

  娘闻言浑身一震,仿佛被人放干了全身的血液,刚刚泛红的脸又苍白如纸,失去了艳丽色彩的双唇颤抖着,「这叫我如何做人……」

  不论出于什么原因,被丈夫休掉的女人是会受到鄙视的,这一点我很清楚。看着娘凤目中溢出的晶莹泪滴,我心底暗自叹息一声,虽说最开始是因为戴福给我吃了回春丸,才与娘做下那禽兽不如之事,然而悔不该接二连三地一错再错,尤其是那次大白天的跑到老宅与娘……没想到夏荷那贱娘们竟然会向着戴福,连主母都出卖了!

  「唉……娘啊,事情已经出了,伤心也没用,还是好好想想有什么对策。你先回去好好跟爹道道歉,看看有没有挽回的余地……」

  娘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叹息一声,掏出绢帕拭了拭眼泪,「茂儿啊,你可得帮娘一把,要是娘真让你爹给休了,那就……只有一死了……」见我沉重地点了点头,她便起身缓缓向门外走去。

  望着娘步履蹒跚的背影,我的心仿佛被人剜出来扔进了滚烫的油锅,紧紧地缩成了一团。目前尚不知爹会如何处置这件丑事,是真的会去报官呢,还是忍气姑息?亦或是给娘下一纸休书?即使他看在我是戴家千倾地一根苗的份上放我一马,可今后我又该如何去面对他老人家呢!

  只好暂时先躲着吧,尽量避免与之碰面。我感觉脑子涨得发疼,心烦意乱至极,便也起身踱出了厅门。

     ***    ***    ***    ***

  转眼就过了四天,爹娘那边悄无声息,不知怎么样了。也不敢去问,我还未有准备该如何面对爹。

  这一日,辰时刚过我便回到了家中。踅到后院时,鸣蝉正在院中舞剑。自从败给久远寺苍月之后,她每日里更加勤于练剑了,天不亮便起身,一直练到吃晌饭。午休过后又接着连,直到天擦黑。也许是由于落败被淫而感到屈辱,又或是受到极强的自尊心所驱使,她的剑风较之以往更为凌厉,仿佛稍微靠近她三丈以内都会霎时间粉身碎骨。这后院一般的下人都不许进来,唯有大壮这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家伙时常坐在东厢房的门槛上痴看着,不时拍手叫好。

  这下可就苦了房子龙了,以往大壮除了替他擦身,端屎端尿,揉搓四肢,大部分时间都不在后院呆着,而鸣蝉练剑时间是由天微微亮至巳正,然后便到凤鸣亭打坐冥想。凤来有时间过去与他暗渡陈仓,现在可好,白天有鸣蝉和大壮在,晚上我又打外头回来了,他再也没有机会偷腥了。

  想到这我不由得哑然失笑,我竟然在家里替自己的娇妻养了个奸夫,而且还考虑他是否会因为没有机会与自己的娇妻通奸而感到寂寞苦闷,我也太贱了吧?不过我着实太爱凤来了,花为肚肠,雪作肌肤,一颦一笑丰神冶丽。最初确实是沉迷于她的美貌,时间长了,又渐渐被她的善解人意、温柔体贴所吸引,爱得更深了。

  虽然与房子龙之间有些不守妇道之事,令我心中难免醋意翻滚,但毕竟凤来与房子龙有多年感情在先,一时难以放下,而我则算得上是横刀夺爱……所以继新婚之夜后凤来仍继续与房子龙暗中苟合,我也是睁只眼闭只眼,同时用真情去感化凤来,希望她能早日回心转意。呃……不过……看着自己的娇妻与别的男人纵情交合,倒也蛮刺激的……

  「相公,你在想什么呢?」娇啭莺啼。就在我出神之际,一袭藕色百褶长裙的凤来不知何时已悄然行至身后。

  「噢,我正在看鸣蝉舞剑呢……」

  「相公平日里早出晚归,有时忙得过家门而不入,今天可真算得上『偷得浮生半日闲』呢。」

  「呵呵,」我抬手将文生公子巾的飘带往后一甩,「最近手头上几笔大生意都已谈妥了,店里都是些零碎的小事,交给各个掌柜们去办就好。」

  正说话间,鸣蝉也收住了剑势,飘身过来,浅笑道:「相公,今日可真得闲啊!」

  见她额前的鬓角布满点点香汗,我抽出别在腰间的湘妃扇,随手展开替她扇凉,笑道:「蝉儿,也别太累着自个儿,适当练练剑,强身健体也就可以了。」

  鸣蝉笑而不答,凤来插口道:「好了好了,难得相公今天有闲,我们三人一块儿出去走走,可好?」

  鸣蝉马上附和道:「甚好,我也很久没有出门了,也该出去散散心了。」

  见二人投来询问的目光,「那好吧,」我点了点头,冲坐在门槛上的大壮喊道:「大壮!你去把我的马拉到前门,再备一乘四人抬凉轿,我要跟二位夫人出去一趟。」

  大壮「诶」了一声,晃着小山一样的身躯走了。

  不一会,大壮又气喘嘘嘘地小跑回来,离老远就扯开嗓门大喊:「少爷!」

  听到那打雷般的声音,我连苦胆都颤了三颤。「喊喊喊喊什么喊!天还能塌下来把你给拍喽?什么事这么火烧火燎的?」

  「少爷,」大壮喘了几口粗气,又咽了口唾沫,这才说道:「我刚把少爷的马牵到前门,就碰上老宅的云舒,她说老夫人请少奶奶过去一趟。」

  「哦?」这个云舒我认得,是个粗使丫头。娘派她过来找凤儿做什么?她跟爹之间究竟怎么样了?「她没说是什么事?」

  大壮挠了挠四方大脑袋:「我忘问了……」

  本来心情就不好,又被这个活宝弄我哭笑不得,呵斥道:「你呀你,什么时候能长点脑子?脑袋里装的是草还是糨糊?要不是看在你打小就跟着我的份上,我早就让你滚蛋了!」

  大壮被我这么一喝,脸涨得跟猪肝一个色,手脚都不知往哪儿摆才好。凤来见他一副窘态,于心不忍,便出来打圆场:「好了好了,大壮虽然是憨了点,但对你也是忠心耿耿嘛,你不就是取他这一片心麽?不像有些人,精明倒是精明,却背着主子做出些蝇营狗苟的事。」这指的是戴福,我知道。其实岂止是蝇营狗苟,连两代主母他都上过了!

  凤来顿了顿,见我脸色稍有缓和,便笑着往下说道:「娘找我,左不过是叙叙家常,这不是常有的事儿么?我去便是了,少了我这个碍事儿的,相公和鸣蝉同乘一马,效仿那鸳鸯双飞,岂不更为潇洒自在?」真要是叙家常倒好了,也许「那事」已经稍稍缓和了些,否则娘怎会有心情找凤来闲聊?

  鸣蝉脸一红,「小姐,您又来取笑我,相公和你一起才叫作鸳鸯呢!」

  见两女笑靥生花,我的心情也有所好转,「应该是一龙配双凤才恰当嘛!好了,既是娘叫,你就快去罢,」仰头望了望日头,「巳末午初了,兴许还要留你吃饭。」

  凤来轻轻地笑了一声,「那好吧,轿子既已备好,我就乘轿过去吧,你们自便……」说罢转身款动莲足随大壮出了后院门向前院走去。

  我眺了一眼她们的背影,回过头来拉住鸣蝉柔软的小手,「走,我们也去潇洒潇洒!」

  鸣蝉微微一笑道:「相公可真是急性子,我练剑出了一身臭汗,也该容我擦擦身子,换件衣服啊!」

  我把脸凑上前去,深深吸了一口气,「嗯……美人香汗,中人欲醉,何来臭之?」

  鸣蝉举起粉拳在我肩头轻捶了一下,娇嗔道:「没个正形!」说罢转身几个纵跃便回了自己的房间。

  时间不长,她便换了一身浅紫色的凤尾裙,两肘弯还挽着一根飘带,环于身后,垂至绣鞋,随风翩翩起舞,顿时一改方才英气逼人的形象,变得柔情似水,飘逸如仙,明艳不可方物。

  我由衷地赞叹道:「蝉儿,你真是越来越美了!」确实,婚后的她虽然少了几分英气,却增添了万种风情,成熟而美丽。

  听到我的话,她粉脸一红,娇媚动人。「其实我还是喜欢那套火红劲装的,穿起来舒服,这些长裙,总觉得有些拖沓呢。」

  我上前揽住她的腰肢,一同向外走去,边走边笑道:「往日你尚未成婚,身为侠女不受世俗约束,爱穿什么就穿什么,可如今你已嫁作人妇,只能随俗了。朝廷可是明令禁止民妇着大红、明黄等浓艳色彩的服饰的。」

  鸣蝉无可奈何地一笑:「可不是,让你害苦了。」

  我不由得意地仰天长笑,数日来积郁心中的愁绪也随之散尽。「蝉儿,这段时间一切都不大顺利,难得今日得闲,我们可要纵马荒郊,漫步空山,好好地散散心了!」

     ***    ***    ***    ***

  金乌将坠,凤来还未回到家,我难免有些惴惴不安。娘找她过去究竟有什么事?叙家常也不可能叙这么久啊!再过半个时辰就起更了,宵禁后凤来就得在老宅过夜。即便是这个时辰往回赶,天色已黑,我也不放心,经过苍月那桩事,我已成惊弓之鸟,万一有什么变故,就那四个轿夫,如何保护得了我那如花似玉的娇妻?

  鸣蝉极为善解人意,看出我心事重重,便笑道:「相公既不放心,我跑一趟便是。」

  「你怎么知道我在想什么?」我暗暗吃了一惊。

  「猜的。相公日间与我同游时,眉飞色舞,精神焕发,不像是有烦心事。见天色晚而忧态陡现,必是担心小姐了。」

  我不由抚掌称善:「蝉儿果然聪慧过人,既如此,就烦你走一趟了。」

  鸣蝉点了点头,正欲起身,却听见院中响起大壮的声音:「少奶奶,您回来了!」

  我和鸣蝉忙到门边向外张望,果然见到一个丫鬟手提灯笼在前头引路,身后正是凤来。

  那丫鬟将凤来引到门前,冲我和鸣蝉深深鞠了一躬,便转身离去了。鸣蝉上前搀着凤来进了屋,到桌边坐下。我笑道:「莫非娘给你讲了什么长篇大论道德文章?竟耽搁了这么长时间。」

  话音刚落,却见凤来的脸色不对劲,洁白如玉的双颊透出不自然的潮红,一双杏眼似乎要盈出水来,原先梳理得齐齐整整的流苏髻也有些蓬松,齐眉的浏海略显散乱。听到我的调侃,她竟答非所问:「是啊,已用过夜饭了的……」眼神中掠过一丝慌乱。

  我心中咯噔一跳,隐隐感觉到必然有事发生,试探着问道:「怎么了吗?这般神不守舍的。」

  凤来连忙摇了摇头:「没什么……和娘聊了许久,有些乏了罢……」

  我不便再往下问。「既如此,便早些歇下吧。」

  凤来点点头,「待我先沐浴更衣……」

  我暗暗吐了口气,来到门边冲院中大声喊道:「大壮!吩咐厨房备好热水送到西屋来,再找个丫头伺候少奶奶沐浴更衣!」远远听见大壮答应了一声,我回转头强自笑了笑:「你既已乏了,我便不扰你,今夜歇在鸣蝉房里吧,你沐浴后也早些歇下吧,吩咐那丫头留下伺候。」

  凤来脸色稍稍平静了一些,「省得了,天也不早了,相公只管和鸣蝉去歇息吧。」

     ***    ***    ***    ***

  转天,凤来又过老宅,整整呆了一整天,掌灯才回来,神情依然恍惚,问她话,不是答非所问,便是顾左右而言他。

  这就让我不能不起疑心了,她必定有事瞒我。「明日也去吗?」我问道。

  凤来略一迟疑,才答道:「去的,娘说近几日忽觉闷得慌,又与我很是谈得来,便让天天过去陪她说说话解解闷。」

  「哦……」我点了点头,心中暗自斟酌:明日必须要亲自去老宅探一探究竟才是,否则始终放心不下。嗯……爹那边,我尚未有准备与他会面,还是偷偷地潜进去罢,以往的我是做不到的,而如今有朱雀羽在身,可谓易如反掌了。

  次日,我照着往常一样早早起身用过了早饭,便骑着踏雪骏出门了。拐过街角,却没奔店铺,而是径直往老宅方向而去。

  来到老宅附近的品香茶馆,我翻身下了马,吩咐伙计将马匹拉到后院用上等草料喂养。然后要了壶龙井,几碟点心,慢慢消磨起时间来。

  眼见着日头升起老高了,辰时将过,我估摸着凤来应该也过来了,便起身背着手来到柜台。

  「掌柜的,结帐。」

  掌柜是个五十上下的白胖子,圆脸上一双不大的眼睛炯炯有神,一顾一盼都透着生意人的精明。见我说要结帐,便笑得两腮堆肉,手指灵活地拨动着算盘珠子:「少爷,蔽店的茶点可对您的口味?伙计伺候得可舒坦?若是有什么不到之处,还请您海涵呐!嗯,一共是三钱六分零五个铜板儿,零头就免了吧,三钱六分!」

  我在怀里摸了一摸,掏出一锭二两有余的散碎银子,往柜台上一墩:「掌柜的,不用找零了。我出去办点事,马就放你这,要用上好的草料伺候着,回头爷高兴了还有赏。」

  胖掌柜拿起银子放在嘴里轻轻咬了一口,又举到眼前看了看,立刻笑得两只小眼睛眯成了一条缝,「爷您只管放心!我一定嘱咐下人们尽心伺候!回头您要是发现马少了根毛,您摘我的牙!」

  我满意地点了点头,转身出了茶馆。

  穿过熙熙攘攘人头攒动的大街,我钻进了一条冷清的小巷,左右看看无人,便提气纵身上了房。猫着腰四处张望了一下,确认了我家老宅的方向后,便小心翼翼地在房顶起跳纵跃而行。

  朱雀羽不愧是武林至宝,让我身形有如鬼魅,一般人的肉眼根本无法捕捉我的影子。

  功夫不大,我就已来到老宅的房顶。聚精会神用地耳网罗着百步之内的所有声响,很快就从中分辨出凤来的声音。在爹娘的卧房!我又是几个纵跃,来到后院,趴在爹娘卧房的屋顶上。正好有棵大树,枝叶遮盖着屋顶一隅,我便藏身树荫之下,悄悄揭开一片瓦,朝屋内望去。

  室内赫然一派无限春光。一张雕花春凳上仰躺着一名一丝不挂的绝色少女,衣裙裤鞋抛了一地。妖娆的娇躯如同一段雪白的象牙,丰满挺翘的玉乳即便躺着也是怒耸入云。平坦的小腹下是一片黑漆漆的芳草地,遮掩住女儿家那迷人的羞处。两条玉柱般的修长粉腿曲弓着,嫩足蹬在春凳上。

  一个男人正站在她面前,双手飞快地脱着身上的衣物。嘴里还喃喃道:「宝贝儿,别急,我这就来……」

  看到这样的场面,我的脑袋如同被巨雷击中,劈为两半。眼前一阵眩晕,几乎支撑不住,要从屋顶翻滚下来。那春凳上的绝色少女非是旁人,正是我心爱的妻子——上官凤来。而春凳前正在脱衣的男人,则是我敬爱的爹爹——韶州首富戴光宗。

  我感觉胸口一阵阵发闷,气血翻涌,连呼吸都不那么顺畅了。这对公媳怎么会搞到一块儿去的?凤来原是京官之女,千金之躯,按说应该具有很好的修养,行事做人都有大家闺秀的典雅风范,可是却在洞房之夜当着亲夫与贴身丫头的面和情人房子龙做出通奸之事,随后又半推半就委身于老奴戴福,如今更是荒天下之大谬,与公爹做下如此不伦之事!这两天早出晚归,说是来与婆婆叙家常,一时竟将我蒙在了鼓里!

  至于爹爹,我就更想不通了。平日里那样沉稳端重,循规蹈矩之人,居然也会做下这等扒灰之事!

  惊,怒,悲,痛,我的心里一时间如同打翻了杂货铺,五味杂陈。很想冲进去捉奸当场,但是真要进去了,又该如何面对自己的亲爹?我与娘不也做出了违逆人伦的事麽?这样的我又有什么资格来「捉奸」?想到这,我全身的力气仿佛被抽空了一般,软软地趴在屋瓦之上,心中的惊怒愤闷之情云消雾散,再也没有了冲进去阻止的勇气,只剩下盈满胸膛的深深的酸意。

  此时爹已将自己剥成了光猪,年近五旬的白胖身躯上肌肉已经开始松驰,发福的肚腩向前腆着,腹下杂乱的草丛间,一条黑黝黝的肉屌死蛇般垂挂着,两只卵蛋在沉甸甸的肉袋里来回晃荡着。

  他俯下身,手托住绝色儿媳修长粉腿的腿弯向上推,直到膝盖压住了玉乳为止。一直深藏于美人胯间肥美的大白馒头更形突出。浓密的阴毛到了粉嫩红润的大阴唇边上便逐渐稀疏起来,仿佛不忍掩盖那条巧夺天工的绝美溪谷。

  爹爹舔了舔被欲火烘烤得有些干裂的嘴唇,大脑袋往下一沉,大嘴对准粉红娇嫩的裂缝咂砸有声地吮吻了起来。凤来娇躯立时颤抖不已,双手握拳压在丰乳上,一张清丽绝尘的玉颜涨得通红,凤目眯成了一条缝,鲜艳的红唇微微张开,顿时莺啼鹊啭之声不绝于耳。

  「宝贝儿,亲肉肉,爹爹舔得舒服吗?」

  凤来羞红着脸轻轻「嗯」了一声,「舒服的……」

  「嘿嘿,当然舒服,要不然你怎么会乖乖地连着两天自己跑过来找爹爹?你个小骚货……」

  什么?凤来是自愿的?仅仅是因为爹舔得她舒服?我也会舔啊!房子龙也会舔啊!为何偏偏舍近求远,偏偏找上爹?再者说,他们是如何勾搭上的?看来三天前云舒过新宅请凤儿,其中必有隐情!

  「爹,让我看看您的舌头,怎么好像长了好多肉刺,刮得我里面又麻又痒,直痒到心尖儿上……」

  正好,我也想见识一下,究竟爹的舌头长成什么样,能让凤来食髓知味,主动求欢。

  爹得意地一笑,张开口,血红的舌头缓缓伸了出来。我一望之下,差点惊呼起来,那条舌头又粗又长,长满芝麻大小的肉粒,鼓鼓凸凸,看起来挺恶心。不但如此,还极其灵活,边缘可以卷起,中间凹进去,如同劈成两半的空心竹;亦可绷直如肉棒,长可达数寸,我甚至怀疑他能舔到自己的鼻梁骨。简直像条血红的小蛇。

  凤来媚眼迷离地盯着那条灵活的舌头,「难怪舔得儿媳这么舒服……像蛇一样好吓人的……」

  「吓人么?你可是喜欢得紧!」爹淫笑了一声,又接着埋头苦干起来。

  凤来被那条怪异的舌头舔得欲仙欲死,娇躯像蛇一样扭动着,玉手按在春凳上,肥臀不停地向前迎凑,两条白嫩粉腿勾住爹的后脑往嫩穴上压,小嘴哼哼唧唧如泣如诉。

  「爹爹……心肝爹爹……用力搅一搅……嗯……啊……啊……再深些……花心也要爹爹舔……哎哟!好麻……好痒……痒到心尖儿上了!」水声越来越响,虽然嫩穴被爹的大脑袋遮住看不见,但听声音也能知道,凤来的下体已是浪水泛滥了。

  此刻我那平日里满嘴仁义道德,事事处处循规蹈矩的爹爹,如同一条剥了皮的大肥狗,埋头在娇美儿媳的两腿间舔食着美人玉液。而我那端庄素雅的绝色娇妻正不知廉耻地岔开粉腿任由公爹享用那人世间最甜美的甘露。

  我脑子一阵阵发涨,然而目睹无边春色的同时,下身也跟着一阵阵发涨。想破头也想不明白,这两人怎么会搅在一处。

  正困惑不解间,忽然想起,从我进来到现在,一直未见到娘。这个时候她在哪里?爹公然与凤来在自己的卧房内行不伦之事,难道就不怕娘撞破?一股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莫非……

  未及多想,凤来压抑不住的尖叫声刺入我的耳鼓,将我从沉思中惊醒过来。注目看时,但见凤来双手紧紧地按住爹的大脑袋,一双玉足蹬在春凳上,肥臀悬空,腰肢乱扭乱挺,口中已然说不出话来,几乎连呼吸都要停止般,一张粉脸涨得通红。

  傻子都知道她要泄身了。何况爹也不是傻子。他用手托住凤来的丰臀,像是捧着一件美味的佳肴,头颅埋得更深了,舌头自然也就更为深入凤来的肉穴。虽然看不见,但是从「咂咂」的声音来判断,估计是连嘴唇也用上了,舌尖直捣花蕊的同时,双唇也在吮吃着娇嫩的花瓣。

  凤来扭挺了好一阵子,终于再也坚守不住,全身如同打摆子一般剧烈地颤抖着,「爹爹!媳妇儿的身子丢给你了!」

  爹连忙抽出舌头,把嘴一张,将凤来整个阴部包裹在嘴里,两腮深陷,看来是在用力吮吸着。

  不用看也知道,被爹整个含在嘴里的艳丽花瓣正在怒放,娇小粉嫩的肉洞急剧张合间,藏于花蕊最深处的滚烫浓稠的乳白蜜露正像一股股水箭般激射到爹的口中。

  爹的喉头一耸一耸,贪婪地吞咽着绝色儿媳体内的琼浆玉液,为了不遗漏一滴,他收拢了「阵地」,嘴对准了凤来下面的「嘴」作婴儿吮乳状,却不防肉洞上方的小孔亦不甘寂寞,抽搐数下之后豁然张开,一道透明的水柱如潺潺清泉奔流而出,兜头淋了爹满脸,顺着他的下巴滴滴答答滴落春凳上。

  我那清丽出尘的娇妻上官风来,竟然被她的公爹舔得阴精狂喷、尿水长流!心惊、心酸之余,百思不得其解,爹既有如此手段,何至于喂不饱娘?

  泄身后的凤来如同被人抽掉了筋骨,身子一软,重重地砸在春凳上,高耸的胸脯颤颤巍巍随呼吸起伏着,原本光洁如玉的肌肤已泛起诱人的潮红,淋漓香汗把个娇躯点缀得如同带露梨花。

  我从未见过凤来如此娇慵姿态,不觉一阵心驰目眩,胯下那物竟也跃跃欲试地蠢动了数下。

  爹细致地用舌头打扫着儿媳一片狼藉的牝穴,将残余的蜜汁悉数舔食殆尽,方才直起身,意犹未尽地笑了笑:「乖儿媳,爽吧?要不是我有这一手,你也不会食髓知味,接连两天都自动送上门来了!」

  我的心猛地一颤,凤来竟是主动向公爹求欢!无论如何也看不出来,我这个外表清丽如仙的娇妻居然可以为了自身淫欲而违逆伦常!

  此时就听凤来娇喘着嗔道:「都怪你们……诓我过来……戴福那老狗又给我下了什么『贞女纵情散』……害得人家……」

  一番话像一道巨雷,贯入耳中几乎将我从屋顶击落。「你们」?阴谋将凤来拉下水的不止一人,那个丫头「云舒」,究竟是娘派去的,还是爹或戴福假托之词?

  心念电转之际,就听爹朗朗一笑道:「起初我也是被算计了呀,不过凤儿你的身体实在太美,让爹爹我欲罢不能!他们既做了初一,我们何不能做十五?」他们居然把我和娘乱伦之事告知了凤来?我又惊又怒又害怕,一颗心如同惊涛骇浪中的扁舟,跌宕起伏,来回翻腾。

  凤来却道:「我毕竟不信,相公会与娘做出那等事情来……必是你们籍口诓我……」

  凤来,你真是我的好妻!我心下稍觉松慰,却又升起了一丝愧疚:你毕竟不信,我却毕竟做了……

  爹也不与她多辩,俯下身将凤来粉腿扛在肩头,手执胯间凶物对准仍喘息不已的粉红嫩穴,「乖媳妇儿,真假且不去论他,你已美美地泄过一回了,我这还难受着呢,赶紧先让爹爹我泄泻火……」

  「火」字刚出口,但见他肥腰向下一沉,未及回答的凤来立时发出「嗯啊」一声娇吟,身子一弓,双手分别抓住了爹撑在春凳上的两条手臂,嫩足玉趾紧紧地蜷缩起来,满脸欢畅的表情。

  「真紧……跟我当年给茂儿他娘开苞一样……」爹犹恐未插至尽头般,肥腰不甘心地用力向下又压了压。「不过他娘的花心却比你深多了,『身无长物』的话,可不容易将她伺候爽利……加上她又不喜我用舌,所以成亲至今我尚未能让她泄过一次身呢!」一边说,一边开始扭动肥腰气喘吁吁地抽插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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