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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帽任我戴(1-21) - 2,3

[db:作者] 2025-06-24 09:21 5hhhhh 2780 ℃

  「好不容易走到韶州城内,又饿又累的他再也支撑不住,昏倒在一户大宅门前。」说到这我口唇发干,端起酒杯一饮而尽,示意鸣蝉帮我满上,便在二人的全神贯注的目光下继续说道:「宅子里的下人们发现了他,本欲将他轰走,却也是他命不该绝,恰逢主母从庙里烧香回来,见他可怜,便收留了他,让他在家中做些烧火扫地的粗活。」

  「他对主母感激不尽,本来就无处可去的他便安心住了下来。平日里除了做事,便爱吟个诗赋个句,时不时还写几幅字,下人们都戏称他为拓拔先生。渐渐的这事儿传到主母耳里,她也觉得好奇,下人里居然又这样的才子,便派人把他叫来谈话。见他谈吐举止温文尔雅,气度不凡,说话条理清晰,便有几分欣赏,觉得让他干粗活是埋没了。」

  「后来又让他写几个字看看,他提笔一挥而就,笔走龙蛇,铁划银勾。一问之下才知道他的身世,原来是个鲜卑的落魄书生。正好家里也缺个帐房先生,于是便让他管了帐。」

  「主母也是孀居之人,三十不到的年纪,红颜未老,见拓拔宏飞也是三十来岁正当年,风度儒雅,为人正直,便渐渐起了爱慕之意,一日有意招他至卧房,向他吐露爱意,并以身相许。从此拓拔宏飞便一跃成为这个宅院的男主人。」

  听到这,凤来不禁插问了一句:「怎么你如此清楚,好象亲眼看见似的?」

  我端起酒杯又劝了她们一杯酒,然后吃了口菜压压酒劲,才娓娓道出实情:「那主母,就是我亲姨,我娘的亲姐姐。」此言一出,两人异口同声地「啊」了一声,我在她们惊讶的眼光注视下继续往下说道:「我先前的姨父跟我姨成亲没几年就染上恶疾,百般医治无效,苦苦撑了半年便抛下一片家业和我姨,撒手人寰。我姨青春少艾,难耐寂寞,孀居数年后又遇上了拓拔宏飞这样的风流才子,怎能不动心?」

  「跟拓拔成亲一年后,我姨诞下一女,起名拓拔妙影,也就是我青梅竹马的表妹,自幼我俩便在一起玩耍,两家人也好得跟一家似的。她比我小三岁,比鸣蝉小一岁,今年实岁应该是二十一。」

  听到这鸣蝉插言道:「那现在来往还是这样密切吗?」

  我摇了摇头,长叹一声说道:「她十二岁那年,我姨因心绞痛而猝死,姨父拓拔宏飞也痛不欲生,守在灵前几天几夜水米不肯沾牙,最后还是懂事儿的妙影跪在他面前苦苦哀求他才肯吃饭。」

  「他变卖了全部家产,厚葬了我姨之后,来到我家见我爹娘,提出打算携妙影离开韶州这片伤心地,回漠北的老家去。爹娘苦苦挽留,然而姨夫向来倔强固执,哪里肯听?」

  「数日后,一切齐备,姨父带着妙影,二人同乘一马离开了韶州。我至今仍然清楚地记得那天我随父母去送他们上路的情景。天阴沉沉的,跟我们的心情一样。妙影坐在姨父怀中,一边走一边扭头看我,水汪汪的大眼睛里盈满了泪水,却不敢哭出来,只把个小嘴唇咬得渗出血丝。看得我心痛欲裂,但也无计可施,姨父一向耿直倔强,决定了的事九条牛也扳不回,只好泪眼模糊地目送他们渐行渐远……」

  说到这我也不知触动了自己的哪根情肠,眼泪扑漱漱地滴落下来。凤来听得眼圈发红,见我落泪忙掏出手绢替我擦拭。鸣蝉也神色黯然,不住地叹气。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努力稳定了一下自己的情绪,强自笑道:「今天本是高兴的日子,怎么个个都哭起来了,来来来,继续喝酒!鸣蝉,我明天就去跟爹娘提提你的事儿!」

  岂料鸣蝉一摆手:「不,先别急。」

  我正抿了一口酒,被她这话噎得一惊,酒呛入喉,好一阵咳嗽。凤来也是一愣:「鸣蝉,为什么?」

  鸣蝉不紧不慢地说道:「要我嫁入戴家,我也不是不愿意,只是少爷你必须先答应我三个条件。」

  我好不容易止住了咳嗽,强忍着喉咙火辣辣的疼,声音嘶哑地问道:「什么条件?」

  她竖起一根指头:「一,刚才你说让我和小姐不分大小,都算做妻子,这一点于情于理我都无法接受。于情,我毕竟跟小姐是主仆关系,主次必须分明,不可逾越;于理,小姐是你明媒正娶的妻子,我则是你纳的侧室,无论如何也不能平起平坐。二,你刚刚新娶了小姐,我不能马上就给你做妾,那样别人会用什么眼光看我们?是小姐魅力不够吸引不了你,还是你贪色无度,又或是我迫不及待想要嫁入你戴家?那样我成什么人了?」

  听到这,我和凤来都不住点头,心中暗暗赞叹她心思缜密,虑事周全,同时在心里也暗暗骂了句:老子刚才说得这么煽情,这妮子也已听得动情,却没想到居然还能保持如此冷静的头脑。见她顿住不说,我和凤来都急道:「第三呢?」竟是异口同声。

  柳鸣蝉偷偷瞄了我一眼,未曾开口脸倒先红了:「我未正式成为你的妾时,你不许……不许碰我!」

  我和凤来闻言俱是一愣,紧接着我大笑起来,柳鸣蝉窘道:「笑什么笑,你不正式给我个名份,就别想碰我一根指头!」

  我止住笑声:「鸣蝉,我就算想动你,可也得打得过你呀,大壮那样的都不灵了,何况我?好好好,你提的条件都算合情合理,我全部答应!来来来,都举杯,今天高兴,咱们一醉方休!」

  这酒一直喝到深夜,凤来早就趴在桌上烂醉如泥了,我赶紧起身搀她上床,替她解去外衣,盖好薄毯,转身刚要走,就听她嘴里呢喃道:「相公……」我心中一阵宽慰,梦话是最能体现一个人的真实情感的,她做梦都在喊我名字,说明心里有我。我俯下身温柔地在她额头吻了一下,谁料刚起身却又听见她呢喃道:「龙哥……」

  我顿时好像万丈高楼一脚蹬空,霎时从灵霄殿坠入了阎罗殿。她心里毕竟还装着一个房子龙!闷闷不乐地回到桌边,也不管鸣蝉,自斟自饮地连喝三杯,便觉得脑袋开始发沉。鸣蝉也已不胜酒力,手托香腮,凤目低垂,竟似摇摇欲坠。

  我起身来到她身边,打算扶她回外间睡觉,然而站在她身前居高临下一看,却正好将她丰满雪白的双乳看了个大半,两个浑圆坚挺的乳球正随着她的呼吸一起一伏,中间夹着一道深深的沟壑,我怀疑我要是掉进去都能摔死。

  我咽了一口唾沫,看看鸣蝉仿佛已经睡着,便仗着酒劲壮着胆子把手伸向那对尤物,就在将将要碰到的时候,鸣蝉突然伸手掐住了我的腕子,冲我娇笑道:「少爷,这才多久,就忘记我们的约法三章了?」

  我忙干咳两声掩饰着自己的尴尬:「鸣蝉,你误会了,我是想扶你回去睡觉的……」

  鸣蝉眨了眨迷离的大眼睛,反问道:「是吗?」

  「当然,我哪敢对你非礼呀,想起大壮受的伤,我到现在还心寒呢。」

  鸣蝉一笑松开手:「那你扶我回外间吧,我腿也有点软了……」说罢轻舒玉臂到我眼前。我只好压住色心,捏住她的柔荑将她拉起来。

  也许真是喝多了,她刚起身就一个趔趄,我急忙将她搂住,顿觉软玉温香入怀,我身子都酥了半边,下体又开始不老实起来,我只好尽量把下身扭出去,避免顶在她身上,到时说我轻薄于她,可能就免不了一顿胖揍。鸣蝉身段很好,该丰满的地方就丰满,该苗条的地方就苗条,真个是增一分太肥,减一分太瘦,非常惹火,俗话说酒后乱性,我现在美人在怀更是欲火焚身,要不是打不过她,我可能早就把她按倒了。

  好不容易把她扶回外间床上躺下,衣服也不敢帮她脱,只拉过薄毯轻轻给她盖上。原以为她睡了,没想到她倏地睁开双眼,倒把我吓了一跳,以为又有什么地方冒犯了她,要挨打,正忐忑间,鸣蝉却微微一笑:「谢少爷……」然后闭目睡去。我松了一口气,回到里间,见凤来早已呼吸沉稳,而我今天跟娘乱来也消耗了不少体力,加上喝了这么多酒,一阵阵倦意袭来,便和衣上床躺在了凤来身边,时间不大便也沉沉睡去。

     ***    ***    ***    ***

  转眼房子龙接回来已经七天了。最初几天,他不肯吃药也水米不服,凤来便每日前去陪伴他,陪他说话,劝他服药,陪了他两天他才肯吃点饭菜,药却是说什么也不肯吃。

  这几天我也没空,爹来找过我,跟我说道:「茂儿啊,常言道成家立业成家立业,如今你已成家,接下来就该立业了,收敛收敛你那副纨绔子弟的模样吧,从今天起你就跟着爹,学学生意上的事儿。你想啊,爹就你这么一个儿子,百年之后这一大片的家业还不都是你的?难道你想不学无术坐吃山空?」

  虽然很想呆在家多陪陪两位美人,但爹的话也确实很有道理,我辩无可辩,只好很不情愿地每天跟着爹出入戴家名下的各个钱庄、绸缎庄、茶庄、当铺。

  这一日回家较早,我径直回到自己住的后院,见房子龙住的东厢房房门大开着,料想凤来定是在陪他说话,便踱步过去。脚尚未踏进门,就听凤来一声长长的叹息,我不由得感到好奇,什么事让她如此烦恼?便驻足静听。

  只听得凤来幽幽说道:「龙哥,我们也许注定今世是有缘无份的,佛曰,一切皆须随缘,不可强求,更不该想着如何去报复。如今你落到这步田地,我觉得也是你咎由自取。」

  房子龙叹了口气:「唉……我明白,我打小就明白。我最大的缺点就是睚眦必报,早晚有一天我会因为这个吃苦头。」

  凤来轻轻啜泣起来:「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如今你已成这副模样,如果医不好,这辈子你就算毁了!」

  房子龙却岔开话题:「先不说这个,你现在已安心跟他过一辈子了吗?」

  「唉……不然还能怎样?我已是残花败柳之身,还能去哪?况且你现在这个样子,恐怕也要许多钱来医治。我娘虽收了一万两彩礼,但我恐怕她不会愿意拿钱出来为你医治,即便退一步来说,她愿意拿钱出来,怕也是会坐吃山空!你这个病难保不是个无底洞!」

  房子龙激动地说道:「那你就甘心用自己的身体来换取他出钱为我治病?」

  凤来幽幽地说道:「别把他说得那样坏,你之前……把我那里弄伤了,现在都没好,他体贴我,一直没挨过我的身子。我不这样做的话,难道你有更好的办法?还是说我带着你离开,你一辈子就这么行尸走肉般地在床上渡过?」房子龙语塞。

  「戴公子并不是我们原来想象中那样坏的人,他喜欢我,也并非过错。如今难得他看在我的面子上肯收留你,拨出专人来照顾你,出钱替你医治,你还想奢求什么?奢求我为你守身如玉?还是说,我为你守贞洁,抱着你一起去死?」

  听到这我的心一阵阵地紧缩,又酸又痛。凤来对我的感情并不单纯是喜欢,还夹杂着其他许多复杂的因素,诸如倚靠我为她表哥治病、残花败柳之身难以再嫁等等。

  凤来见房子龙不语,知道他已被说动,便继续劝道:「龙哥,你当前要务就是好好养病,争取早日康复,将来的事将来再说,你不要烦躁。」

  趁着这个话缝,我一脚踏了进去,鼓掌笑道:「说得好,说得好。房兄,你可不要辜负了凤来的一片好意,放心养病,钱我有的是,就怕你花不完!」房子龙在床上躺了好些天,又水米不进,整个人都消受了许多,颧骨都突起老高,原先英俊的形象荡然无存,不知道的一看还以为是个干巴老头。

  他听见我说的那番话,连忙回答道:「戴公子,之前实在是……对不住了,我一时糊涂……」

  我似笑非笑道:「房兄,过去的事还提它做甚,如今你就好好给我养病,尽快恢复起来是正理儿,别怕花钱,这几个钱,我戴某人还花得起!」

  房子龙连声道谢:「戴公子大恩大德我没齿难忘,要是有复原的那天,定为公子做牛做马以报恩情于万一!」

  他是病糊涂了,可凤来却是聪明过人,听出我话中有刺,脸刷地一下变得苍白苍白,忙出来打圆场:「龙哥,你要多休息,不要说太多话了。」

  说罢扯住我的衣角:「相公,走罢……」

  我边往外走边回头道:「房兄,多保重,我有时间再来看你!」

  跟着凤来回到自己住的西厢房,经过外间时发现鸣蝉不在,也许又去练剑了吧,那是她每日必做的功课。一进里间,我鞋也不脱便往床上一躺。凤来坐在桌边,两手玩弄着衣角,几次欲言又止,良久才憋出句话:「相公,你生气了?」

  我冷冷地说了句:「没有。」

  凤来叹息一声,轻轻地说道:「哎……我说了那样的话,你会生气也是应该的……只是你不要把我当作那种为了钱就出卖自己肉体的人就好了。不错,我承认,我说心甘情愿跟你过日子,确实多多少少是藏了一点私心,想依靠你替我表哥出钱治病,但我对你也并非是一点情意也没有。那晚你温柔地帮我擦身时,我感受到了你对我的感情是发自于肺腑的,而且之后我故意试探着说让你上来,你没有那样做,我就更加确定你是真心实意地爱着我这个人,而不是我的肉体。」

  听到这我「腾」地坐起身,逼视着她:「难道你就不怕我受不了扑上去?那样你的伤不就更重了吗?」

  凤来惨然一笑:「我就是想冒险一试,看看你们男人是否都是只贪图自己快乐而把女人当作泄欲道具。表哥为了寻找报复你的快感而把我当成了道具,真是让我万念俱灰,我就在想:这个温柔地替我擦身的男人会不会也是为了泄欲而不顾我的死活?如果你也是那种人,我当时肯定就会咬舌自尽。结果答案让我很欣慰,心想这也许真的是可以托付终身的人。」

  我听得一身冷汗,呆呆地望着她道:「真是太险了……」

  凤来站起身,轻移莲步款款地走到床边坐下,美眸波光盈动,深情地注视着我:「相公,我相信自己的眼光,你绝对是一个正人君子,是我可以托付终身的人。」

  我在她那双仿佛能穿透心灵的清彻明亮的眼睛注视下,感到一阵阵的心虚。我是个跟自己亲生母亲做出乱伦丑事的人啊!算个鸟正人君子!我这些天都有意躲着娘,好几次爹带着我忙完生意,都提出让我一起过老宅去陪他喝几盅,均被我以各种理由推辞了。据二猴大壮所说,娘也来过几次,幸好我都跟爹出去了,没碰上。不过她也没找戴福,只是问到我不在便离开了。

  想起这件事,我的心就羞愧不已,像我这样的人,还有什么资格怨怪凤来?有什么资格要她全心全意地爱着我这个肮脏之人?想到这我自失地一笑,心中对凤来的埋怨烟消云散,伸手揽住了她的香肩,凤来便顺势倒入了我怀中。

  搂着她柔软的身躯,闻着她散发出来的诱人体香,我那忠于本能的小弟弟又再次斗志昂扬起来,被亵裤裹得生疼,正想扭动一下臀部换换姿势,不料下身一紧,竟然被凤来的小手捏住。她的手隔着两层布料轻轻地揉捏着那敏感的龟头,阳物被刺激得更加坚硬如铁,同时也给我带来更大的痛楚。

  凤来听见我粗重的呼吸,心知我已动情,便仰起头,几乎跟我脸贴着脸,呼气如兰地轻声说道:「相公……你想我用手……还是……用嘴帮你弄出来?」

             拾之章   阳事不举

  我早已被凤来搓捏得欲火焚身,一把便将她按倒在床上,双手撕扯着她的衣服:「我要你下面!」

  凤来半推半就道:「不行啊……我下面还肿着……」

  我哪里听得进去,三下五除二把她剥了个精光,双手按住她两膝盖往两旁一推,便俯身去看她胯间蜜处。一看之下大为失望,她没有骗我,那件肥肥白白小馒头上的肉缝已由原来的粉红色变成深红色,稍微有些肿起。

  我扫兴地直起身子坐回床上,凤来也坐起身道:「相公,我还是用手或嘴帮你……」

  我苦笑道:「只好如此了……」凤来便伸手替我解开裤腰带,把裤子褪到腿弯处,柔荑温柔地抚住了昂扬的男根用生涩的动作一上一下地捋动起来。凉凉的小手柔软嫩滑,我舒服得浑身毛孔都舒张开来,倾心享受着美人玉手温软甜美的触感。低头瞥见她那双盈盈一握的小脚,羊脂白玉一般蹬在床上,便情不自禁地抓在手中把玩起来。

  我对女人的脚情有独钟,觉得它是女人身上除乳房和小穴外最性感的器官。一双好看的脚,能为一个女人增添很多的魅力。我娘的脚也很漂亮,但是稍嫌肥了些,而凤来的脚则是胖瘦刚好,形状也很完美,脚面上细白的皮肤下几条淡青色的血管清晰可见,十趾圆润可爱,指甲呈粉红色,被她精心修剪得很漂亮。

  见我捧着自己的一双小脚仔细端详,她竟有些不好意思起来,手上的动作也停了下来,脚稍微用力往回抽,我却偏偏握得紧紧的,不但不放手,还把那对尤物举到嘴边亲吻起来,凤来粉面通红,挣扎了几下没挣脱,便也由我去了。

  我细心地吻遍她小脚上的每一寸肌肤,最后将一个个可爱的趾头含在嘴里吮吸。把玩良久,她的脚上全都是我的唾液,变得亮晶晶的,白嫩的肌肤都变成粉红色了,这才放开她的玉足,伸手到她胸前揉弄着一双饱满的玉乳。

  少女的乳房跟娘那哺育过的乳房就是不一样,细腻滑润自不必说,更重要的是弹性十足,坚韧挺拔,跟娘那种入手绵软的感觉截然不同,就连粉红的乳首都是微微上翘的,饱满的乳肉被我挤得不停变换着形状,一会儿方,一会儿圆,渐渐地雪白的胸脯也泛起了粉红色。

  由于凤来不熟练,小手捏的力度大了些,将我的棒身搓得生疼,我笑着道:「凤来,你的小老公被你弄疼了。」

  凤来脸红扑扑的,羞怯地说道:「那怎么办……」

  我诡异地一笑:「你亲它一口就不疼。」

  凤来娇羞地瞥了我一眼,倒也没有拒绝,将垂在腮边的秀发挽到耳后,便埋下头,朱唇如小鸡啄米般在龟头上啄了一口。我全身一抖,整根肉棒都激动地翘动了数下,凤来的小手几乎都握不住。就在她准备张开小嘴含住龟头的时候,我伸手制止了她:「别,今天出了一身汗,还没洗澡,脏。」

  凤来一笑道:「相公对我真好……可是继续用手弄又会把你的皮磨痛了。」

  「嘿嘿,你弄点东西润滑一下就不会了。」

  她傻傻地望着我:「什么东西?」我凑近她耳边轻轻说了句话,她听完之后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相公你……真是什么鬼主意都想得出来!」

  我也嘿嘿地笑着,同时催促道:「快些快些,等不及了。」她这才白了我一眼,垂下头,朱唇微启,粉红的丁香小舌微微吐出,随后晶莹透亮的香涎像一根蛛丝般顺着舌尖绵延着滴落到龟头上,时间不大,整个龟头变被她的香唾包裹起来,连肉棒上都变得湿漉漉的了。

  她的小手便借助唾液的润滑开始上下套弄起来。由于她的手很柔嫩,加上有唾液的润滑,套弄起来竟有如放入小穴中抽插。凤来套弄了数百下,见我完全没有要射精的迹象,不由急道:「相公,你怎么……还不想射呀?我手都酸了。」

  我喘着粗气道:「快了快了,你动作再快些……」凤来只好用上了双手,握紧肉棒加快了速度。

  她额头开始渗出细密的香汗,胸前一对白鸽因她的动作而上下跃动,微微岔开的腿间的花瓣似乎也沾上了些许蜜露,隐隐能看到些水光。望着眼前诱人的美景,我也觉得从阵阵快感从股间向四周蔓延开来,肉棒和龟头越来越酥麻,就在一触即发的紧要关头,忽听窗外传来炸雷般的喊声:「少爷!你在屋里吗?」

  我顿时好象三九天怀中抱着冰又被人冷水浇头,从头顶凉到脚心,同时浑身颤抖着激射出一股股浓浆,喷得凤来满头满脸都是,一边射,肉棒一边快速萎缩下去,眨眼就软成一根面条。

  我气急败坏地跳下了床,双手提溜着裤头便冲了出去。一出门便见到大壮正愣头愣脑站在门口向里张望,我飞起一脚便踹在他的大腿上:「喊什么喊!招魂么!」大壮皮糙肉厚,被我踢一脚也就如同被大苍蝇撞了一下,毫不在意。他傻笑着从怀里摸出一封信递给我:「这是柳姑娘让我交给你的,刚才我来找过你,你不在。」

  我恶狠狠地骂道:「你小子要是把我弄得阳痿了,小心我找人把你阉掉!」说罢不再理会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的他,把门重重一关,转身回里间。

  凤来正在用丝巾擦拭着脸上身上的精液,见我进来忙问道:「怎么了?」

  我没好气地往凳子上一坐,悻悻地骂道:「大壮这小兔崽子,声音像打雷似的,说过多少次了,也不知道收敛!」一边说一边拆信看。

  凤来好奇地问:「谁的信?」

  「鸣蝉的,怎么回事?早晨起来我还看见她呢,怎么就留了这封信?」凤来闻言也披上衣服凑前来看。

  我将信纸抽出展开,只见上面工工整整地写着:「少爷,小姐,今日见大壮替龙少按摩四肢,忽然想起我师父紫阳真人不仅武功卓绝,在医术方面也颇有造诣,尤其擅长推宫活血。便动了请师父下山为房少疗伤的念头,事不宜迟,路途遥远,须即刻动身。少则半月,多则一月,必定赶回。鸣蝉。」

  看完信凤来松了一口气,向我解释道:「鸣蝉的师父确实是近百年来武林中的一个奇才,武功自不必说,单从武林人士送给他的绰号『武圣』便可见一斑。除此之外他还精通医术、丹青、琴棋,可谓多才多艺。但他有些恃才自傲,视天下英雄如无物,为人亦正亦邪,性格古怪。虽自幼便成为正式出家的道士,却并不守清规,娶有一妻,育有一子。其子打小随他修行,似乎对鸣蝉颇为倾慕。」

  我一直静静地听着,见此刻是个话缝,便插言道:「这些都是鸣蝉告诉你的吗?」

  她点点头:「不错。我喜欢听鸣蝉讲起在武夷山上学艺时的经历,她也常常给我讲,自然免不了提到她师父。」

  我「嗯」了一声,又接着问道:「那你看鸣蝉能把她这个性格古怪的师父请来吗?」

  凤来略一思忖,缓缓说道:「应该不难,听鸣蝉说起过,她这个师父虽脾气古怪,但蛮喜欢她这个唯一的女弟子的,她亲自出面去请的话应该不成问题。」

 

  我点了点头,试探着问她:「如果紫阳道长来了之后,手到伤愈,房兄能够恢复正常,那么你接下来做何打算?」

  凤来秀眉微蹙,随即又舒展开来,甜甜地一笑:「之前我不是说得很明白了麽?这辈子我就跟定了你了。怎么?这就想抛弃我了麽?」

  姑且不论这话是真是假,反正听在耳中很舒服,我打了个哈哈,将她揽入怀中:「怎么会呢,我哪舍得抛弃你呀……」又是一番温存自不必说。然而无论凤来如何挑逗,我的下体也如同一条死蛇般耷拉着。我叹了口气道:「许是方才受惊过度,加之刚刚元阳泄尽。待明日再看看吧……」

     ***    ***    ***    ***

  转眼又过了三天,我每天白天照常跟着爹打理生意,一天都在外奔波,晚上回家就跟凤来喝几盅解解乏,虽然她不喜喝酒,但也会勉力陪我。房子龙那里我去看过一次,气色好多了,只是仍瘦得可怜。另外,在钱庄还遇见了娘一次,她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还是那样端庄稳重,看到她这个样子,我心里反倒稍稍松了口气,那件荒唐的乱伦事最好就这样永远烂在肚里。

  似乎一切都在朝好的方向发展,唯独有件事却在我心头笼罩上了一层乌云,那就是,我的小弟已经三天没有任何反应了。凤来也挺着急,百般挑逗,手口并用,甚至放在仍有些红肿的肉缝上扫拨,均无济于事,急得我嘴上都起了燎泡。

  这一日,爹要出趟远门,到江西去跑趟生意,把家里的生意都交给我打理,也算是给我一个单独历练的机会。可我哪有心思管这个,他前脚刚走,我后脚就踏进了济世堂,找了胡老郎中开几副壮阳药,他问明病因,认为我只是受了点惊吓,吃几副强肾壮阳的药补一补,再将养些时日,应该能重振雄风。于是什么淫羊藿、肉苁蓉、阳起石、巴戟天、海狗肾、红参、鹿茸等等开了一大堆,反正他也不怕我付不起钱。

  几日下来,药吃了不少,效果倒也不是一点都没有,把鼻血给弄出来几碗,然而下身却仍是毫无起色。

  我天天去缠着胡老头,又是责骂又是求药,弄得他很是头痛,被我逼得实在没办法了,竟憋出一句:「上回你们送来的那个濒死之人不是说吃了什么壮阳圣药回春丸么?你如果还有的话就吃一粒试试呗!」

  一语惊醒梦中人,我抬脚就往家走,回春丸应该还在戴福那,我得要回来,这可能是我最后的希望了。匆匆回到家,一眼就看见戴福正在院中指挥下人们干活,我上前二话不说一把便揪住他的脖领子拖着走。自从那次他受我娘指使,在我茶中偷放回春丸之后,我一直没给过他好脸色看,打过来骂过去,要不是碍于我爹的情面,我早就让他卷铺盖走人了。

  他也不敢反抗,一边趔趄着跟上我的步伐,一边陪着笑脸问道:「少爷,有事儿?」

  我把他拉到偏僻处,环顾四周,见没有旁人,便低声喝道:「回春丸呢!给我!」

  戴福一愣,旋即笑道:「诶哟,少爷,那东西没在我这,被夫人要去了。」

  这回轮到我愣住了:「回春丸只对男性起作用,娘要它做什么?莫非是给我爹……」转念又一想,管她拿来做何用途,我先去要回来再说!

  「戴福,快给我备马,我过去老宅一趟!」戴福忙答应一声,一溜小跑下去了。我家的老宅在靠近城中心的地方,由我所住的城东骑快马过去大概需要一顿饭的功夫。

  我在原地烦躁地踱着步子,时间不长,戴福就回来通禀:「少爷,马已经备好。」我闻言拔脚就走,来到大门外,有一小厮正牵着马的缰绳候着,见我出来连忙跑到马的一侧趴在地上充当上马石,我蹬着他的后背翻身上了马,接过马鞭照着马屁股一抽,那马唏溜溜暴叫一声,鬃尾乱炸,四蹄一蹬便飞奔起来。

  远远能看见老宅的院墙了,我收住缰绳放缓了速度,来到门前时,早有两个把门的下人快步迎上前来,一个牵住缰绳,一个趴到地上当下马石。我翻身下了马,脚不停步地奔向后院,心说娘可千万别是出门去了。

  好不容易穿过三进院子,这才来到爹娘住的后院,一眼瞥见母亲卧房的门敞开着,心里顿时宽了一大半,加快脚步上前,一只脚刚踏进门却愣住了。

  娘上身只穿了一件红肚兜,下身套一条米黄色绸裤,正坐在斜对着门的春凳上,丫鬟夏荷正在帮她擦着后背,一边擦一边说:「天气真是热得难受,夫人不过在院里走了一圈,竟出了这一身汗……」

  见我闯进来,两人也都不由得打了个愣怔。娘毕竟岁数大些,沉着稳重,应变极快,一伸手便将放在另一张凳上的裙子抓起来掩在胸前,回头对夏荷说道:「你先出去,少爷跟我有要事商量。」

  夏荷躬身答应一声,款款向门口走来,到我身前时低头弯腰福了一福:「少爷好。」我点了点头,摆摆手示意她出去,然后随手便把门掩上了。

  娘把掩在胸前的裙子重又放在一旁,白皙的脸庞透出两朵红晕,指了指身前的凳子:「茂儿,来,坐这。」我犹豫了一下,还是听话地走上前去坐了下来。

  娘先把我打量了一番:「茂儿,气色不好啊,怎么了?这么急冲冲的,发生什么事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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