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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级–未来篇之十五,3

[db:作者] 2025-06-16 11:10 5hhhhh 8050 ℃

                           五、道德系数的秘密

  到阿北终於安顿好一切,向上头提交了初步报告及安抚完酒店太空船的负责人之后,已经差不多午夜了。他们虽然心中不忿,但终於还是让那狡猾的「尘土扬」逃脱了。他已经抢先一步在电视广播上公开了有人拍卖道德分数的恶行,当然所有的罪证,都指向已经死无对证的副总统雷原傅身上了。

  而且他在记招会上又「再次」被人行刺了,凶徒也被当场格杀了,据说的是雷原傅的党羽。上两次尘土扬是被枪击的,在肚皮上留下了两条平行的疤痕;这一次的刺客改了用刀,刀锋划破了尘土扬的衣服,在他左边的肚皮上增添了一道垂直的伤口。新闻报导员打趣的说,如果下次他再被行刺的话,应该可以在肚皮上玩「打井」了。

  可是群众却是盲目的,尘土扬这套为人民挡子弹、挨刀斩的歪论又一次博到了支持者的同情,看来他又可以再次逍遥法外了。

  阿北没有随同其他宇宙巡警押送犯人离开,他决定了先留下来。反正除了涉案的少数人之外,其他人还未知道他的真正身份。而且他还担心依莎贝拉……。

  刚才在宇宙巡警冲进房间里之前,阿北已经脱下了自己的外套,小心地包裹着依莎贝拉赤裸的娇躯,他还特别拜託老神父替他照顾着仍然昏厥未醒的小美女。他可不放心让其他人去踫依莎贝拉啊,而且她还不知吃过甚么葯,一旦真的发作起来缠人的话,相信没那个男人可以抵挡得了。

  开门的是校长云地利神父,只见他满面通红的全是汗水,而且还喘着气,似乎仍然很亢奋。但他一见到阿北,竟然显得有点尴尬似的:「对不起,我一时冲动,忍不住手……。」

  「……。」阿北连眼都直了!

  难道今次也所託非人了?

  老神父见到他瞠目结舌、凶巴巴的样子,更是惭愧得无地自容似的:「真的对不起啊,我……我要回房间祈祷忏悔了。……愿主宽恕我这个罪人吧!」双手猛划着十字架,一溜烟似的跑了。

  阿北心惊胆颤的推开门,见到依莎贝拉穿着睡袍坐在床沿,正在用毛巾抹着湿漉漉的秀发。她看到是阿北,马上羞红了脸的说道:「你这个大坏蛋!骗得人家好苦啊!」

  阿北见她像还是好端端的,连忙焦急的追问:「你……你没甚么事吧?」

  依莎贝拉忽然扁起了小嘴,扑进他怀里大哭起来:「刚才那老傢伙欺负我……。」

  「甚么?」阿北眼前一黑,竟然真的猜中了!这次亏大本了!「那死老鬼对你怎样了?」

  依莎贝拉眼泪鼻涕大赠送地哭诉着:「我已经用尽气力挣扎的了,但是却一点用都没有。那坏人用力的按着我,一手便撕破了我的衣服,又大力的咬人家的胸脯,还用那恐怖的东西在人家下面磨来磨去的,弄得人痛死了……。」

  「那他有没有……?」阿北心胆俱裂,捏着冷汗问道。

  美少女却一面无知的反问说:「有没有甚么啊?」

  阿北的心几乎从在口里跳出来了,猛在点着头追问说:「我是说他有没有干进去了?你有没有吃亏给那为老不尊的伪君子、死神棍、云地利了?」

  美少女马上绯红了脸:「没有啊!他还未开始便在人家的大腿上射了……。咦?你在说谁?」依莎贝拉狐疑的瞧着阿北说:「我在说那个甚么菲猪上校啊!关校长甚么事了?」

  「甚么?校长没有欺负你吗?」阿北搔着头奇道:「那他刚才为甚么猛向我道歉,又说自己犯了罪的?」

  依莎贝拉想了一下,忽然抿着小嘴,笑着指向阿北的背后。

  阿北回身望过去,只见房间的金属墙壁上凹凹的陷下了一大片,地上也满是掉下来的碎木和墙纸的碎屑:「发生甚么事了?有人在拆楼吗?」

  「刚才校长硬是要向我解释他的『十诫拳』,还忍不住一拳一拳的演练出来给我看。到打完了才发现把墙壁都打破了,所以感到很不好意思吧!」依莎贝拉笑着解释。

  「吁!」阿北登时松了口气:「那老而不!还像个小孩似的,真是给他吓死了!」

  「不要这样说他嘛!这次要不是他,你也救不了我呀。」依莎贝拉笑着说:「所以才刚他要求我完成他的心愿时,我马上一口应承了!」

  才刚放下来的大石又「扑」的一声飞起来再压在阿北的心头上了:「甚么心愿啊?」

  依莎贝拉已经羞得垂下了头,根本便看不到阿北那张面如土色的脸:「他说这一生人最失败的事,便是没有认真地见识过女人的身体,所以刚才救人时才会差点坏了事。因此他要求我……,」

  「要求你怎样……?」阿北的心又在「突、突」的乱跳了。

  美少女的下巴快要踫到脖子了:「他要求我脱去所有衣服,让他仔细的看清楚……。」

  阿北几乎气昏了:「那你怎样了?」

  「我当然答应了。他是我的救命恩人啊!」依莎贝拉理所当然的答道:「於是我便把所有衣服脱去了,躺在床上任他看了。」阿北好辛苦才忍着没把血吐出来。

  「……。」

  「……。」

  「……。」

  「跟着呢?」阿北终於忍不住追问着。

  依莎贝拉却垂着头,玩弄着纤纤的手指。

  「跟着怎样了?」

  美少女终於抬起了头,忿忿不平的嗔着说:「他说:『哦!原来和修女们都是一样的!』,跟着便叫我把衣服穿回去了。」

  「……。」阿北又哑了。

  「接下来……。」依莎贝拉呶了呶小嘴。

  「还有?」阿北要心脏病发了。

  依莎贝拉嗔着捶了他一拳:「接着你这大坏蛋便来到了!还有些甚么啊?」

  阿北啼笑皆非的,想不到在这几分钟比起刚才那出生入死的战斗还要刺激。他揩着满额的冷汗,用力的搂着劫后重生的美少女,兴奋的说:「你知道嘛?刚才真是担心死我了。为了救你,我连命也不要了……。」

  依莎贝拉柔顺的枕在他的肩膀上说:「校长都告诉我了。」她挣开了阿北的怀抱,嘟长了美丽了小嘴撒着娇说:「你是个大骗子,还骗人家说只有十八岁。快招供,你究竟有多大了?」

  「……二十九!」

  「这么老?」美少女张大了小嘴:「那不是比我老了足足十……二年吗?那我是不是应该称呼你一声叔叔才对?」

  「……甚么啊?我已经是全队宇宙刑警中最年轻的了!」阿北的脸涨红了:「而且还是最帅的一个!」他补充着说。

  「但我们的年纪相差了那么多……。」依莎贝拉瞧着阿北慢慢沉下去的脸,忽然嫣然一笑的扑进他的怀里去:「不过……我喜欢!」

  阿北喜出望外的,马上拥抱着满怀的温香软玉,同时更不客气的封吻着那张甜死人的小嘴。

  依莎贝拉气喘喘的挣脱了阿北的热吻,匍匐着退到床头的角落上,缓缓的说道:「不知是不是上天注定我们没有缘份。……第一个触摸到我的身体的男人不是你,(对的,是那个非礼她的列车痴汉。)第一个脱光我的衣服的男人又不是你;(该算是那死肥猪了吧!)甚至第一个让我自愿脱光衣服的男人,也不是你……。(竟然是老校长!)」她愈说阿北便愈感到沮丧。

  「所以,为了补偿你的损失,」依莎贝拉慢慢的解开系着睡袍的腰带,羞红着脸说:「我决定把我人生里最宝贵的第一次送给你……。」说到最后声音已经小到几乎听不到了。

  阿北也听不到,但那不重要了。因为他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那像舞台上的布幕一样慢慢地趟开的睡袍上,逐少逐少的暴露出依莎贝拉那完美无瑕的处女身体。直到整件睡袍完全离开了那曼妙的女体,无声无息的掉到地毯上时,阿北还是呆若木鸡的完全不懂得反应。

  「你……。」依莎贝拉急喘地的呼吸着,高挺的肉峰一下一下的抖动,两腿中间的乌亮柔毛上也已经泛起了微弱的反光。

  「……。」阿北狂嚥着口水,仍然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实。

  终於竟然是依莎贝拉忍不住了,她「嘤」一声的扑进阿北怀里,主动而狂野地在阿北的脸上吻着。阿北方才如梦初醒的,手忙脚乱地松开身上的衣服。转眼间两人都变成了阿当和夏娃了。

  既然是应得的补偿,阿北可不客气了。他贪婪的吻遍了美少女身上每一吋的肌肤,连最羞人的花阜和后面的小菊花也没有放过,这次他可肯定自己是第一个幸运儿了。美少女给他吻得要生要死的,白晰的胴体完全染成了粉红色,昏死了好几遍。

  但她也不是完全被动的,竟然发狠嚷着要学人家品箫,伏在阿北的身上要吃他的小弟弟。阿北其实有点担心的;依莎贝拉对这玩意应该一点经验都没有的吧?弄不好让她咬一口的话,那就大件事了。幸好依莎贝拉人小嘴细,根本便不能吃得下阿北那胀硬的巨龙,只能浅嚐即止的含着巨大的蘑菇头慢慢的舔着。

  不过有那样的绝色美女为自己作口舌服务,阿北也爽死了;因此他支持不到几分钟便忍不住爆炸了,还把依莎贝拉的粉面喷得满是热精,让她在还未处女破身之前,便已经嚐试到第一次被「颜射」的滋味。

  擦枪走火了,阿北当然马上歉疚地用床单替依莎贝拉抹去面上的精液,同时又温柔的安抚着被那震撼的大爆炸场面吓呆了的小美女。依莎贝拉饮泣地擂着小粉拳在他的胸口上捶着,猛在骂他:「你坏死了……,弄的人家满面都是那些髒东西。」

  阿北哄笑着把她按在床上呵她的痒,灵巧的舌头专挑她的耳孔、粉颈、腋窝等最敏感的地方来舔,把稚嫩的小美女弄得娇喘连连的,完全忘记了抗议。雪白的娇躯很快便再次热起来了,胸前那粉红色的两点也慢慢的胀大起来,硬硬的顶在阿北的胸肌上,逗得阿北那才刚走火的小弟弟马上又顽皮起来了。

  他看到依莎贝拉胸前那双丰满的半球,忍不住跳了起来,把那恢复了生气的火棒夹在那两团温暖软润的美肉中间,埋在深邃的肉缝里前后的抽动,享受着第一次和这样美丽的女孩乳交的难得经验。

  依莎贝拉虽然不很清楚阿北在干甚么,但看到那红彤彤的巨大龙头在自己的乳间出没,也是个很刺激的画面,於是也不自觉的慢慢呻吟起来。她不叫还好,一开口阿北便又忍不住了,阳具又再不受控的乱跳起来。还来不及移开,火烫的阳精便已经破关而出了,还再一次的喷洒在美少女粉嫩的脸蛋上。

  这次依莎贝拉再也忍不住了,惊叫着跳起来冲进了浴室。阿北也累得翻倒睡在床上,大口大口的喘起气来。他虽然年青力壮,但在短短十数分钟内发射了两次,歇一歇也是正常的。

  好一会依莎贝拉才洗乾净,从浴室里走出来:「你这大坏蛋,要射了也不招呼一声,弄得人髒兮兮的……。」她嘴里嗔着,手却掀开了薄被,睡到阿北的旁边。

  阿北苦笑着,还在喘着气,今晚实在是太累了!先是一场惊心动魄的擒凶大战,然后是几个钟头的烦琐报告、现在还竟然接连的出师未捷,连依莎贝拉的处女猪也没踫过便已经战死沙场、为国捐躯了,实在不服气。

  依莎贝拉看着他胯间那糊满了混白浆液的软软小虫,不禁皱起了眉头、拎着鼻子嗔道:「又髒又臭的!快去洗乾净,否则休想再踫我!」说着还拉紧了身上的薄被。

  阿北好没气的白了她一眼,只好无奈的撑起身来,跑进浴室里。

  「喂!你记得答应过我如何提昇道德系数的秘诀吗?」依莎贝拉挨在床上,小脑袋不知怎的,忽然记起了阿北的承诺。

  「噢!对啊!我还欠你一个秘密。」阿北的叫嚷和淋浴的水声一同从浴室里传了出来:「其实那是我从一个绰号『猥琐男人』的走私贩子那里收买回来的。要不是有了这个秘诀,我也不可能混进来卧底啊!」

  「……原来道德手环根本没有甚么神秘的功能,它只不过是一件收集我们自己的脑电波,再统一传送到中央电脑的工具罢了;本身并没有评定对错的能力。办别事非对错的关键,仍然掌握在我们自己的脑袋里。」

  「那即是怎样了?」依莎贝拉追问着,似乎太抽象了。

  「那即是说:如果你干了一件自己也认为是错的事,道德手环便会根据你发出来的脑电波,扣去你的道德分;相反如果你认为是对的,道德手环便会按照你的想法加分。」

  「但由於我们大部分人,都是在同一套传统的道德价值观下长大的,因此在潜意识里,其实我们才是裁决自己所作所为的最公正的法官,因为你不可能对自己说谎!」阿北补充着说:「当然,这套理论对疯子和伪君子是不适用的。」

  依莎贝拉马上发出了嘘声:「就算知道也做不到,那算甚么秘技了!」

  「要彻底成为伪君子当然不容易,至少我便做不到了。……但幸好尘土扬那班人在设定道德系数的评分标准时,留下了一个用来满足他那自大狂私欲的漏洞。只要说句『尘土扬泛小行星群联盟大总统万岁』,手环的道德系数便会上升一分……。」

  依莎贝拉在床上听得皱着眉说:「不是吧!那么变态?」便向着自己腕上的手环小声的说着:「尘土扬泛小行星群联盟大总统万岁!」

  不是眼花,手环上的分数真的升高了一分!竟然这么好玩,依莎贝拉忍不住一连试了十几次,看着分数一分一分的跳升着,她兴奋的嚷着:「真的行啊!」

  咦?浴室里静悄悄的,没有水声,也没有人声。

  阿北呢?

  依莎贝拉狐疑的走下床,抱着床单慢慢的走进浴室里。只见阿北围着浴巾坐在浴厕上,发着呼呼的鼾声,已经睡着了。

                                六. 尾声

  阿北打着呵欠张开了眼,才猛然记起自己好像在淋浴后上厕所时累得睡着了。

  ……那么依莎贝拉呢?如果因为贪睡而丢失了替这样的美女开苞的宝贵机会,是会遭天谴的啊!他一惊马上弹了起来,才发觉原来自己好端端的,正舒舒服服的睡在软软的大床上;依莎贝拉那完美无瑕的娇躯正卷伏在自己怀里,还睡得蛮香的。

  阿北登时松了口大气,看看腕表原来已经快天亮了。昨晚一定是太累了的关系,所以在厕所中睡着了。

  他不敢吵醒依莎贝拉,便静静的支起上身,靠在床头上慢慢的欣赏着美女优美的睡姿。依莎贝拉伏在他的肚皮上,那双傲人的美乳压在身下看不到;但那雪白光洁的粉背却是完全一览无遗的。微隆的脊骨像个路标似的,清晰地指向那光滑丰硕的俏臀。股沟的暗影里,那缕缕乌亮的柔毛若隐若现的。

  这绝顶诱惑的画面马上把阿北的血液都沸腾了,热血高速的直冲上脑门,同时也涌进那已经得到了充分的休息,随时可以破关斩将的巨龙里。巨大的火柱飞快的膨胀,从水平的角度迅速的竖直起来,刚刚鞭打在睡梦中的美少女的面腮上。

  依莎贝拉惊叫着撑起身来,玉手那里都不按、偏偏便按在那枚枕戈待发的洲际飞弹上。到她发觉原来那是阿北的小弟弟时,才定下了神,把惊讶都改成羞赧了:「你好没良心啊,天还没亮便把人家吵醒,也不体谅昨晚人家几经辛苦才把你这睡得死死的大坏蛋,从浴室里抬到床上来啊?」

  美女揉着眼睛啐道,却不知道自己那一抖一抖的美乳,正在不断的为那随时会引发大爆炸的火药库在火上加油。

  阿北憋了这么久,再也忍不住了,扑地把还未完全清醒的小美女翻身压在床上,不要说前戏,连说声早安的基本礼貌他也忘记了;才甫开战便已经把巨大坚挺的攻城棒迫到城门上了。要不是依莎贝拉淒厉的痛叫及时唤醒了他失控的理智,阿北可能已经一棍进洞了。

  他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的巨大龙头已经粗暴的迫进美少女紧凑的花缝里了。乾涸的花溪把胀硬的蘑蓓头夹得隐隐作痛的,胯下的小处女当然更已经痛得满面眼泪了。

  阿北心中歉疚,连忙把大军从刚攻陷的城门中撤退出来。依莎贝拉喘了口气,狠狠的在他的手臂上咬了一口骂道:「你不可以温柔点吗?人家是第一次的嘛!」但咬完之后,她看到那深深的齿印,又有点心痛了。

  阿北忍着痛没叫出来,温柔地道歉着说:「是我错,是我不对,弄痛了你。」一面体贴为依莎贝拉粉舔去面上的泪珠,一面让巨龙慢慢的在那幼嫩的花丘上研磨着。

  其实阿北那一下还没有真正的越过处女的门槛,依莎贝拉很快便不痛了。她感到全身都烫得快要着火了,但两腿中间却反而像要山洪暴发似的,涨涨的满是快要尿出来的羞人感觉。

  火烫的嘴唇落在美女胸前那两颗成熟得快要爆开的花芽上,迫使稚嫩的美少女无法抑止的从羞赧的齿缝中渗出了淫欲的哀鸣。

  依莎贝拉痛叫着,紧闭的城门再一次被扣开了;但胀满的痛楚很快便被另一种更强烈,而且完全陌生的快感盖过。她矛盾的扭动着娇躯,既想躲避那要命的胀痛,但又舍不得那更要命的快感……。

  阿北才迫进了半截手指,便已经被紧凑的蜀道迫得寸步难行,只有紧守着攻略回来的方寸阵地,逐少逐少的挺进。在美少女如泣似訢的摄人喘叫中,慢慢的开垦着那片从未没有人到访过的神圣地域。手指一路往内钻着,直至踫到了少女那最神圣的封印,才不得已的停了下来,开始缓缓的抽动着。

  慢慢的依莎贝拉似乎也习惯了那种被充实的滋味,不再雪雪呼痛了。但怎知她才刚开始感觉到享受时,那可恶的指头却突然一声不响的撤退了。原本胀得满满的花径霎时间空虚起来,飢渴的美少女马上不依的急挺起小屁股,要寻回那种被填满的快感。

  男人猛地压了下来,……空虚的缺憾终於被填补了!

  「哎呀!」……胀得太满了。依莎贝拉吃痛的睁开了美目,赫然看见阿北正跪在自己的腿间,胯下那巨大的吓人凶兽的前端,已经隐没在自己那两扇被撑得完全变了形的娇嫩花瓣中间了。

  「好痛啊!快……停!……不要!」美少女惨叫着,吃力的紧抓着男人的手臂,想阻止他继续深入。阿北对依莎贝拉的痛苦像是感同身受一样,因为他的蘑菇头也被夹得很痛;处女密道的强大压迫力几乎把他的小弟弟都压扁了。

  「依莎贝拉,放松一点,女孩子第一次一定会有少许痛的,只要挨过了,便会很舒服的了。」他哄着泪流满面的美少女说。

  「但人家真的很痛啊!哎!」阿北的火棒抖了一下,依莎贝拉又叫了起来。

  阿北不忍心她那么辛苦,只有暂时停了下来,忍耐着不再勉强继续的前进,只是反覆地在洞口附近旋转着微微的抽动;反正光是龟头被夹紧的感觉已经够他爽了。

  随着花洞里愈来愈湿的滋润,依莎贝拉的痛苦叫声也慢慢的换上了愉悦的呻吟。阿北才小心翼翼的,用退二分、进一分的缓慢步伐,一步一步的在紧贴的肉壁中开拓出仅容通过的栈道。处女的阴道实在太狭窄了,阿北的肉棒稍一后退,紧贴的嫩肉便会马上合上,每一下都像要把幼嫩的肉壁撕开似的。

  美少女在被撕去处女封条的一刹那痛得大哭起来,夹杂着破处巨痛和成人兴奋的眼泪汹涌而出;和那些从秘洞中溅出来的嫣红血丝一样,在雪白的床单上印下了不可磨灭的宝贵回忆。

  阿北低下头来,看着美女阴道口红嫩的细肉随着肉棒的插入,一点点的向内凹陷,泛着淫光的爱液不断的从紧贴的洞隙中迫出来,夹杂着处女破瓜的点点腥红,把他们两个的耻毛都染红了。

  依莎贝拉那如泣如诉的动人喘息从来没有停过,随着巨大肉棒逐少逐少的被吞噬,在阿北的耳边颂唱着少女初交的经历。直到两人的身体终於完完全全的贴上了,他们才不约而同的喘了一大口气,为变成真正女人的小处女发出最真摰的祝福。

  火红的肉棒在破瓜鲜血和泉涌的花蜜滋润下,变得更加巨大了。依莎贝拉还在不断地喊着痛呻吟,但雪白丰满的俏臀却不自觉的用力挺起来,腰肢也起伏着不断地颤抖。粉红的阴道夹紧了抽搐着,夹杂着缕缕腥红的晶莹体液,一波一波的从撑得像快要裂开的洞口中满溢出来。

  阿北勇猛的在美丽的女体上肆意驰骋着,贪婪的舌头不断地舔弄着那充血挺立的乳头,双手又肆无忌惮地揉捏着发硬的乳房,在雪白的粉团上留下了无数嫣红的指印。肉棒抽插的频率也渐次地加快了,而且每一下都重击在花芯上。

  美少女全身像着火般快要溶化掉了,张大了小嘴,无法控制的发出了淫荡而愉悦的呼喊。她已经分不出疼痛和快美的差异了,只是本能地紧紧缠绕着身上的男人,挺动着娇柔的纤腰,让每一下猛烈的轰炸可以更重、更深入。

  紧绷的美丽胴体忽然猛震了一下,屁股用力的前挺起来,小肉洞也同时夹紧了,紧紧的封锁着那捣在最深处的巨大肉棒,还有规律的一收一放着。滚热的蜜液从花芯深处汹涌喷出,洒在顶在花芯中央的巨大龟头上。依莎贝拉高潮了!她失神的嘶叫着,连咬在小嘴里的玉手也阻挡不了那连串尖嘶的喜悦狂呼。

  阿北咬紧了牙关苦忍着,才没有被依莎贝拉那股攀上情欲顶峰的灼热淫水烫得举手投降。但火龙上那猛烈的博动,也清楚地显示着距离爆发的一刻已经不远了。他也再顾不得要怜香惜玉了,巨大的肉棒在依莎贝拉初开的处女地内疯狂地轰炸着,像要把美少女的身体捣的完全粉碎似的。

  房间里淫秽的充斥着「劈啪、劈啪」的肉体踫撞和「扑哧、扑哧」爱液飞溅的声音。

  男人发出满足的淒厉嚎叫,粗长的权柱终於把美少女的身体彻底征服了;阳具完全贯穿了少女的身体,突破了处女的花芯,闯进最深入的禁地。

  依莎贝拉又痛又爽,马上发出了惊天动地的摄人尖啸。被撑开的子宫口剧烈地痉挛着,紧紧咬着突入的巨大龟头。

  阿北也再支持不了,弓起的腰脊猛烈地收缩,把无数股浓浓的阳精,像机关枪一样密集的扫射进依莎贝拉的处女子宫里。

  初次嚐到男性精华的美少女登时烫得皱紧起眉头,乐极扭曲的俏脸上交错着痛苦、惊讶、绝望,和极度满足的複杂表情。

  美丽的腰身画着最完美的弧线,高高的弓了起来,紧紧的贴上男人压下来的庞大身躯。两条修长的美腿像虎钳一样,用力的绕缠着阿北的腰背。战颤的花芯像婴儿索食的小嘴一样,不停地吮吸着深入的龟头,像要把它一滴不剩的榨乾榨净了才肯罢手似的。

  两具年青的身躯抖缠着僵持了好一会,满足的喘息才开始渐渐的平伏。

  阿北软软的压在依莎贝拉那香汗淋漓的女体上;感慨万分的看着这刚刚向自己献上了宝贵处女身的绝色美女。这美丽的少女在前所未有的猛烈高潮冲击下早已经脱力失神了,正在急促的喘息着;美丽的眼角上还残留着破处一刻时飞溅出来的斑斑泪痕。

  阿北怜惜的在依莎贝拉的眼皮吻了一下:「还痛吗?」

  依莎贝拉长长的睫毛跳动了一下,粉脸上一片潮红的,似乎还在回味着刚才初交的的余韵。她先是羞赧的摇了摇头,但马上又飞快的点了点头,最后才娇羞的张开了美目:「起初痛,后来不痛了……。」说完便用小手掩着粉脸,不让阿北看见那些冒起的绯红。

  「依莎贝拉,谢谢你!」阿北拉开了含羞的双手,用力的痛吻在迎上来的香唇上:「我太幸运了!竟然得到你的青睐,还有幸成为了你的第一个男人。」

  「也会是最后一个!」依莎贝拉热烈的紧搂着他的后颈:「明天是我的十七岁生日,我要正式嫁给你,做你唯一的女人。」

  (註:卫星城市的法律规定十七岁才算是成年,可以投票和自行决定结婚……。)

  阿北登时呆了一呆,他可没想过结婚。

  依莎贝拉看到他竟然在犹疑,马上发起狠来,一口咬在他下巴上,还瞪着他凶巴巴的警告说:「你敢不娶我的话,我便控告你强奸我!」

  「我那里说过会不负责任啊……,」阿北马上苦起了脸,无条件的投降了:「而且得到你依莎贝拉大小姐肯委身下嫁,也不知是我张正北修行了几多世,还一定是在前生积了不少福才能得到的『报应』呢!」

  其实他只是口硬罢了,他真的已经深深爱上了这个活色生香的美少女。而且以依莎贝拉的质素,也的确是一颗值得牺牲整个森林去交换的树啊。

  美少女见情人答允了,登时温柔起来;又顽皮的轻轻抽搐着紧窄的肉壁,挤压着那仍然盘踞在小花洞里的、还未曾完全消肿的小傢伙。犹有余威的巨龙马上跳动起来,回应着小美人投下的挑战书。

  阿北笑淫淫的挺了挺正在慢慢胀大的肉棒,讪笑着咬在依莎贝拉白嫩的耳垂上:「看来你真的不再痛了……。」

  依莎贝拉羞恼的猛地推开了阿北,连带那肿胀的「小火龙」也「卜」一声的被抽了出来,带出一大股浓浓的粉红浆液。

  「哎呀!」,美少女也被那突然的刺痛弄得全身一震的。那欲拒还迎的美态更把阿北才刚冷下来的欲火「逢」一下的再次点燃了。他马上腾身压在依莎贝拉的胴体上,双手分抓着两只还在装模作样地挣扎的白嫩足踝,把美少女整个娇躯几乎对摺起来。

  依莎贝拉没有反抗,一副任君享用的样子。只是嚥了口大气,羞赧的咬着可爱的下唇,看着自己那两扇又红又肿的花唇被巨大的龙头慢慢的迫开。

  「慢着!」阿北忽然脸色大变的说:「你刚才说你『明天』才满十七岁?」下压的腰身忽地刹住了。依莎贝拉正满心期待着爱郎的再次宠幸,顿时娇叱着嗔道:「你怎么了?」

  阿北惨叫着:「那你今天还是……十六岁!我……我……不是触犯了『和未成年少女发生性行为』的严重罪行?」他哭丧着脸的,腿间那原本虎虎生威的巨龙也马上泄气了。

  失望的的美少女登时恼火了,发狠的滚到一旁,交叉起双手骂道:「才差一天罢了!我不说出去谁会知道?而且你还有那个死鬼秘诀啊!连道德手环那一关也一块混骗过去不就成了吗?」

  她不说阿北倒忘了,连忙查看手腕上的道德手环。果然犯罪这回事,瞒得了别人也过不了自己那一关,他的手环已经变成黑色了,分数显示屏上的数字也是「0」!

  还好有那个秘技!

  阿北嘘了口气,这才留意到依莎贝拉正在扁着小嘴不满的瞅着自己,登时脸红耳赤的解释说:「我虽然不是甚么正人君子,但一直可算奉公守法的。这次还是第一次犯法嘛,因此才会……。」

  「胆小的大色鬼又在自吹自擂了!」依莎贝拉向他扮了个鬼脸。

  阿北气起来飞扑上去按着她,两人在床上滚着玩闹的调笑。阿北把依莎贝拉压到身下面,忽然间又像记起了甚么似的:「有一件事我一直想问你的,你可否真心的告诉我?只是一件事!不过一定要真心的,不准说假的,也不准支吾以对的混过去!」

  「……?」依莎贝拉疑惑的皱着眉头。

  「你先答应!」

  「嗯!」美少女咬了咬牙,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阿北说:「其实我想问很久的了,为甚么你那一次被人非礼了,反而会被扣分的呢?」

  美少女的粉脸登时胀红了。

  「……好了!你不想说的话就算了。」阿北可害怕又会把小美女惹恼了。

  「那是因为……因为……,」依莎贝拉欲言又止的,最后才羞得掩着小脸说:「我没有想过反抗!」

  「哦!小色女!」阿北装出个恍然大悟的表情。

  依莎贝拉马上擂起粉拳要揍他:「你答应过不取笑人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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