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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帝八女 - 27

[db:作者] 2025-06-24 14:22 5hhhhh 4570 ℃

  他心想:「我先前还以为他是师父的好友,人格不会低贱如此,现在看来,他真连一文也不值了。」

  这时陆陆续续又有些人退了下来,陈庸大声喝骂,可是那些人都无力再战,陈庸大怒之下,一连掌劈两人。

  燕驭骧暗骂道:「好狠的手段!」

  只听陈庸骂道:「他妈的,养兵千日,用兵一时,你们为什么退?」

  一人哀求道:「总管,不是我们有意退,实是对方太凶了。」

  说话声中,忽见一人匆匆奔了过去,叫道:「总管,不好了,被敌人突破了!」

  陈庸大惊道:「都是些没有用的东西!」

  这时昆仑法明大师带着人冲了进来,陈庸大喝道:「法明慢来。」

  法明大师道:「陈施主犹图顽抗吗?」

  陈庸恨声道:「你要想冲过此地,除非先胜了我们再说。」

  说话声中,挥动双掌迎了上去!

  法明大师日宣佛号道:「善哉,善哉!」

  挥杖迎上,两人已狠狠斗在一起。

             第二十三章八女一夫

  法明身后还有二十名昆仑弟子和两湖的武林人物,这些人个个犹如生龙活虎一般,只杀得天帝府的人叫苦连天。双方缠斗了一会,陈庸的人已经死伤得差不多了。

  燕驭骧此时已挥斧上阵了。只见七、八名女子起来接应,人刚接近,燕驭骧天斧一挥,那些女子纷纷向后面倒去!

  忽听一人娇喝道:「好狠的手段!」

  声落人现,只见一名三十多岁的女子带着二十多名女子扑了过来,混入天帝府中的卧底名叫李二的用手一指,叫道:「盟主!她是蓝美淑,贝祈绫被害之后,她已补上了贝祈绫位置。」

  燕驭骧一听到贝祈绫的名字,一股悲愤之念不禁油然而生,右手紧紧抓着天斧,目视蓝美淑。

  蓝美淑冷冷地道:「姓燕的,你的胆未免太大了,你竟敢独自一人深入,敢是嫌命活得太长了是吗?」

  燕驭骧傲然道:「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快告诉燕某,天帝那独夫现在何处?」

  蓝美淑哼道:「你想见天帝还早得很呢!」

  燕驭骧道:「燕驭骧今夜总会见着他,今日他恶贯满盈了!」

  蓝美淑道:「你这话不嫌说得太早了吗?」

  燕驭骧冷然道:「是早是迟,你们稍后自会明白,不过燕某倒要奉劝你们一句,希望你们能够接纳。」

  蓝美淑道:「你有什么屁要放?」

  燕驭骧不理她讽刺之言,竟自道:「燕某知道,你们都是良家妇女,有的是被逼的,有的是爱慕虚荣,但如今天帝自己都不保,你们何必再依附他?」

  「再说,天帝为人奸诈,用着你时便用,不用你的时候杀你,你们又何必如此执迷不悟?」

  蓝美淑叱道:「完全一派胡言。」

  李二目光一扫,道:「你看她们那副样子,哪像是已经悔悟,不用多说了,干脆出手吧。」

  蓝美淑瞪了李二一眼,喝道:「先把这小子毙了!」

  她身边立刻奔出两名女子,向李二抢过去。

  李二笑道:「你们陪陪爷爷也好!」

  朝那两名女子迎了上去,三人顿时打起来!

  蓝美淑大步向燕驭骧欺了过来,道:「也饶你不得!」

  她使的是双刀,招式展开,但见四周都是她的刀影,已向燕驭骧施出了杀手!

  燕驭骧笑道:「执迷不悟,那可怪燕某不得!」

  天斧一挥,直向蓝美淑划过去!

  蓝美淑的双刀一挡,「咚」的一声,双刀顿时断为两截,其他女子见状不由大惊,纷纷扑了上来。

  燕驭骧为求速战速决,也不再讲客气,挥动天斧,霎时有几名女子倒了下去!

  其余的女子见燕驭骧天斧厉害,发一声喊,纷向四周散去,场中只剩下蓝美淑和那另外两名女子,那蓝美淑却是呆呆站着,半晌作声不得!

  燕驭骧道:「你还要垂死挣扎吗?」

  蓝美淑恨道:「别高兴得太早,我不会放过你的!」

  喝了声「走」,带着那两名女子向后退去。

  李二道:「盟主,别理她们,咱们到后面去!」

  燕驭骧道:「在下想瞧瞧各方面的情形!」

  李二道:「看样子,好像各方面都已经有进展,现在还有一道无影墙要去破坏,迟了恐怕生变!」

  燕驭骧道:「那么有劳带路!」

  李二点了点头,带着燕驭骧向里面走去!

  这时各方面的人都向天帝猛攻,天帝的手下虽众,怎挡得各派的精英,纷纷向后败退下来,整个天帝府已充满了一遍混乱,但见火光乱闪,人影乱撞,受了伤的人无法照顾,躺在地下呻吟,更有的断了手脚死在一边,遍地都是鲜血。

  先后攻进第二防线的有少林天柱大师,峨嵋一心道长,九华任庭一,两湖姜铁心,无畏道长等人。

  这时燕驭骧已奔到第三道防线,第三道防线已放下那道无影墙,燕驭骧便不答话,天斧已挥了出去!

  又听「哗啦」一声,无影墙已倒了下去。

  李二叫道:「好了,好了,最后一道障碍已经除去,我们可以放心进攻啦!」

  「李兄知道天帝何在吗?」

  「此间已是内殿,他应在里面!」

  「待我进去瞧瞧,李见不妨回去告诉羿前辈,请他要各路英雄继续进攻!」

  「那天帝功高莫测,盟主一个人进去不嫌太冒险了吗?」

  「不入虚穴,焉得虎子!」

  举步一跨正要独自走进去时,突见人影一闪,从殿后门出四五名太监来,其中一人年纪老迈,正是那忽必达。

  忽必达哼道:「燕驭骧慢来!」

  燕驭骧道:「阁下是谁?」

  「咱家乃内侍总管忽必达!」

  「你来得正好,燕某正要问你,天帝可在里面?」

  「在又怎样?」

  燕驭骧挥挥手道:「闪开,尔等俱是无辜之人,燕某不愿与你等为敌,只找元凶祸首天帝一人!」

  忽必达喝然遭:「说得容易,你要咱家走开,咱家便走开了吗?」

  燕驭骧道:「难道你想送死不成?」

  忽必达不屑道:「此时此地还不知谁死谁活呢?你的大言未免说得太早了些!」

  燕驭骧怒道:「你要想找死,那可不要怪我!」

  手臂一抬,正要把天斧挥出去,哪知就在这时突见一人踉跄奔入,他身上满是鲜血,大声叫道:「盟主,大事不好啦!」

  燕驭骧回头一望,惊道:「姜前辈,你怎么啦?」

  姜铁心道:「老朽带着人马一路杀进来,沿途都没有什么阻拦,哪料就在冲过第二道关的时候,突然遇到一批奇怪人物的袭击!这些人个个以黑巾蒙面,我们原先以为是天帝生力军,哪知他们连天帝的人也杀!」

  燕驭骧心中微动道:「他们现在何处?」

  姜铁心道:「他们杀了人就走,此刻已不知走到哪里去了!」

  此时,只听忽必达怪叫一声,欺了上来,挥掌一击,直指燕驭骧,燕驭骧双掌一迎,只听「轰」的一声,两股劲力相接,两人身子都晃了两晃。

  忽必达喝道:「好小子,再接咱家一掌!」

  一提真气,第二掌跟着击到。

  燕驭骧淡然一笑,亦迎了过去。

  可是「轰」的一声,这回忽必达退了两步,燕驭短却只晃了两晃,半步也没移动。

  燕驭骧大喝道:「第三掌该我了!」

  说话声中,一股大劲一触而分,忽必达一连晃退了四五步才把身子稳住。

  燕驭骧得理不让,大吼道:「燕某还有一掌。」

  他根本不让忽必达喘气,第二掌已跟着压了过去!

  忽必达一共和燕驭骧过了三掌,每对一掌,忽必达便感到力重一分,到了第三掌时,他身子已受了重伤,到了不支地步。

  忽必达刚刚伸手去挡,却觉胸口一紧,一股千钧重力已疾压而下,「不好」两字尚来不及呼出,整个身子已被震飞出去!

  「叭」的一声,他的身子跌在五丈开外,再也不能动弹了。

  那些太监一见,骇得魂飞天外,没命地向后逃去。

  姜铁心道:「盟主神功盖世,老朽钦佩得紧。」

  燕驭骧道:「前辈过奖了……」

  说话声中,只见几条人影闪了进来,当先一人正是昆仑法明大师,后面跟了几名昆仑弟子,他们每个人身上都染满了鲜血。

  法明大师道:「老衲受到了暗袭!」

  燕驭骧道:「大师也受到暗袭了?」

  法明大师目光一扫,问道:「难道姜大侠也受到了暗袭?」

  姜铁心点点头。

  法明大师道:「如此说来,老衲与姜大侠处境相同了。」

  姜铁心苦笑道:「大师似比老朽要好得多,老朽仅一人幸免,大师至少还有几个人冲出来!」

  法明大师道:「老衲想了半天,不知道这批贼子是哪方面来的人物?得手之后又突然隐去!」

  燕驭骧道:「我们刚才臆测了一下,那些人可能是妖府魅枭的手下!」

  法明大师顿时醒悟道:「不错,定是他的人。」

  姜铁心道:「他趁我们与天帝相斗,然后坐收渔人之利,此人用心甚深,我们不可不多加以提防!」

  燕驭骧道:「现在已经有两位前辈受到暗袭,其他方面还不知道怎么样?我们不妨分头去瞧瞧如何?」

  正说话间,只见任庭一、古志忠、无畏道长先后奔了进来,三人形容狼狈,显见也是受到了暗袭。

  法明大师抢上一步问道:「三位是否受到了暗袭?」

  无畏道长道:「不错,师兄……」

  法明大师道:「老衲情形亦复如此。」

  无畏道长道:「贫道仅一人幸免,任大侠和古大侠情形也是一样,贫道臆测得出,那批人必是妖府魅枭手下无疑!」

  法明大师道:「刚才我们和燕盟主也想起是他,只是这贼子出手偷袭我们之后,都迅速向后面撤退,只怕他还有歹毒的诡计!」

  古志忠道:「我们现在该如何处置?」

  燕驭骧道:「事不宜迟,有劳诸位迅速去通知尚未受到袭击之人,将天帝消灭之后!再去找妖府魅枭算帐!」

  任庭一道:「这样也好。」于是,任庭一、古志忠、无畏道长和吕承先、李二等人立刻马不停蹄,带了受伤的人分别向四周散去。

  这时,场中就剩下燕驭骧一人。

  燕驭骧目光一扫,但见四周空荡荡的,好像一个人都没有的样子,他不由大感惊奇,暗想难道天帝已逃走了不成?

  他向前走了两步,四周仍无响动,心道:「人呢?为什么连一个人都没有发现?」

  猛然见到羿治神和井立行正急匆匆奔来,燕驭骧不由大声招呼道:「妖府魅枭是否已经现身?」

  羿治神摇摇头,道:「还没有,我猜想他最后必会到这里来,所以先和井兄赶来,盟主进来时,没发现什么异样吗?」

  燕驭骧道:「没有……」

  话未说完,忽听一声大喝道:「出去!」

  这一叫声甚大,众人一起举目望去,只见四名太监力敌四个黑衣蒙面人,那四个黑衣蒙面人虽凶,但在那四名太监力阻之下,竟也硬生生地挡了出来。

  井立行呼道:「妖府魅枭的手下。」

  他人随声起,呼地掠了过去!

  一名黑衣蒙面人道:「先宰了你们然后再宰天帝!」

  另两人冷哼一声,亦自出手和并立行抢攻了!

  羿治神道:「老夫料得不错,妖府魅枭的人果然来了。」

  说话之时,四周都现了人影,羿治神目光一扫,几乎所有妖府高手都已到了。

  羿治神道:「现在事情起了变化,我们只有先收拾妖府的人然后再除天帝。」

  一声娇笑之声响起道:「羿大侠,妖府的人归我,你别抢我生意好不好?」

  声落人现,只见贝宛岑率领了一大批武林人物走了过来。

  羿治神呼道:「飞龙堡数十年不在江湖上现面了。」

  贝宛岑笑道:「羿大侠很意外是不是?」

  羿治神叹道:「老夫太意外了,姑娘,原来你是来自飞龙堡,敢问贝昭代大侠可好?」

  「家父托福,身体还算粗安!」

  「怪不得姑娘见解与机智俱超人一等,武功自然更不消说了,但不知贝老英雄来了吗?」

  「家父年纪大啦,人也老了,也不愿再在江湖上走动,所以这一次的事情便交给我来处理。」

  她目光一扫,突对身旁的人叱道:「妖府的人都在这里了,你们还不动手更待何时!」

  贝宛岑一共带来了一二十几名青衣壮汉,这些壮汉的年龄都不大,闻得贝宛岑叫声,便一起向妖府的人扑了过去!

  贝宛岑咬牙道:「王无荫原是我家一名总管,此人鬼计多端,偷偷盗走了家父一本剑谱,后来搞什么妖府,以枭皇自命,家父知道之后,大发雷霆,所以才命我出来收拾他的!」

  羿治神道:「原来如此,怪不得姑娘来参与这件事。」

  「其实我也并不是专门为了他,还有天帝,他与武林为敌,家父也早想除去他了!」

  燕驭骧道:「姑娘瞧见王无荫了吗?」

  贝宛岑摇摇头,道:「他此刻只怕已到里面去了。」

  燕驭骧急道:「那我们非赶去不可了!」

  贝宛岑道:「燕盟主,你以前答应过我的。」

  「答应过姑娘何事?」

  「你真是贵人多志事,时间没过多久,便忘得一干二净啦!」

  「姑娘可是说杀天帝之事?」

  「你总算记起来了!」

  燕驭骧坚定地道:「姑娘放心,在下不会使姑娘失望就是。」

  贝宛岑道:「男子汉大丈夫,一言九鼎,走,我们进去瞧瞧。」

  此时,只见一名太监走出门外,高声喝道:「天帝宣召燕驭骧入内进见。」

  燕驭骧与贝宛岑正要迈步而入,早先对燕驭骧说话的那名太监忽然把身子一拦,道:「不成,天帝只希望燕盟主一个人进去!」

  贝宛岑怔道:「为什么?」

  那太监道:「不必多问!」

  紫真道长怒道:「到了这个时候,难道还听他那一套?」

  那太监摇头道:「天帝自知大限将至,对诸位绝无反抗之意,他只希望和燕盟主说几句话,然后随便诸位要他怎么做,他都答应!」

  紫真道长道:「燕盟主进去,谁保不上他的当!」

  那太监道:「不会的!」

  「这话是他对你说的?」

  「是的,若是按照以往,诸位现在立身之处都是机关布置,只要天帝把手指头一按,诸位至少半数以上的人会中机关身亡……」

  那太监顿了一顿,又道:「但天帝看在燕盟主面上,他不愿意这么做,单凭这一点,诸位就可以放心,他对燕盟主绝无恶意!」

  羿治神道:「他为什么要燕盟主单独一人进去?」

  那太监道:「在下刚才说过,他有他的苦衷!」

  羿治神冷笑道:「他也有苦衷吗?」

  贝宛岑道:「好吧,我们就让燕盟主自己进去,若半个时辰之内燕盟主还不出来,我们便攻打进去。」

  群豪轰然叫道:「好。」

  燕驭骧道:「诸位放心,在下便跟他去瞧瞧……」

  羿治神道:「天帝人面兽心,盟主千万要小心!」

  燕驭骧点了点头,随对那名太监道:「你带路前去。」

  那太监躬身应了一句「是」,当先向前走去!

  燕驭骧跟着那太监而行,一连走过三重大院,所过之处,但见处处戒备森严,和外面情形相比,迥然不同。

  燕驭骧心道:「从眼下的情形看来,天帝似乎仍可一战,为何他竟不愿战而单独约自己进去一谈呢?」

  转念之际,他已来到了一间小小偏院,那间偏院四周早已布满了太监,气氛十分严肃,但他们脸上都笼罩着悲戚的面容。

  那带路太监把燕驭骧带到一间精致的房舍门前,跪禀道:「有请!」

  燕驭骧大步跨了进去,只见一张太师椅上坐着脸色苍白的天帝,见燕驭骧进去,微微欠了欠身子,道:「燕盟主请坐。」

  燕驭骧见天帝这么对待自己,心中不无意外之态,道:「不必客气,你有什么事?不妨对我明言!」

  天帝道:「朕对你并无恶意,能否坐下一谈?」

  燕驭骧冷冷地道:「不必了,有话请快说了。」

  天帝双目注视着燕驭骧,久久才道:「你今年多大了?」

  燕驭骧喝道:「这就是你要燕某来的用意?」

  天帝道:「我至少可以请你回答我的问题吧?」

  「很抱歉,燕某的年龄用不着对你说。」

  「假如我站在你的亲朋立场上问你呢?」

  「你会是我的亲朋?」

  「我只是说‘假如’,而并不一定!」

  「好吧,我回答你,我今年二十二岁。」

  天帝脸上惊现喜色,道:「是不是申寅年二月或是三月生的?」

  他说到这里,不禁拍了拍自己脑袋,又遭:「不对,不对,应该是四月才对。」

  燕驭骧怔道:「你怎么会知道我是四月生的?」

  天帝不由狂喜道:「不错了,不错了,我再问你,燕十八除了有你之外,是否还有其他的孩子?」

  燕驭骧怒道:「你问这些干什么?」

  「请先答复了我的话再说!」

  「假如我不说呢?」

  「这件事关系太大了,我相信你不会意气用事的吧?」

  「什么关系太大了,你如不说明白,请恕燕某人懒于作答!」

  「好吧,我告诉你,这件事与你的身世有关,你如不说明白,将会终身遗憾!」

  「胡说,你问的话怎能扯到燕某身世上去了?」

  「你可以不相信我一万次,但这一次你却非相信不可!」

  「既然一万次都不能相信你,这一次自然更不能相信了,请说明白吧。」

  「主要就是在问你身世!」

  「燕某身世明明白白,何用你多问。」

  「你还不知道吗?燕十八不是你生父。」

  「胡说!」

  「我知道我说出来你也不会相信我的,我这里早已准备了一样东西,你带回去问燕十八就知道了。」

  说着,从身上拿出一封信亲手送到燕驭骧手中。

  燕驭骧看着手上的信,又望了望眼前的天帝,发现他正在看着自己,天帝早已不复有往日那种阴险狠辣的神色,在他苍白的脸容上竟然浮现着一种慈祥、仁和、圣洁的光辉,宛如父辈在看着淘气的儿子,又像是历经患难的父亲看着已经长大、有所作为的儿子,从内心涌起一种骄傲和自豪的感觉。

  燕驭骧望着他,不禁为他有如此的表情而惊讶,他为自己的身世而深深地困惑,他幼年丧母,燕庆纬既为父,又为母,在燕驭骧心目中自然有一种无法替代的位置,他的道德观念,伦理情操,是非观念都来自燕庆纬的教诲。

  燕驭骧心情一定,想到,天下哪有不知自己父亲是谁的道理,纵然自己的生父不是燕庆纬,也不会跟天帝有任何关系。

  燕驭骧心神一宁,表情复又坚强,天帝看到这里,不禁叹了口气。

  燕驭骧冷冷地道:「这封信我会如你所愿交给我父亲,你现在还不引颈就戮,还有什么话要说?」

  天帝神色惨然,道:「你既然如此,我也没有什么多说的了,只是死前给你说一个故事,这个故事于你很重要,希望你能听下去。」

  燕驭骧知道天帝大势已去,也不怕他耍什么花招,遂道:「那么你说,别再要什么花招。」

  天帝正要开口,忽听外面传来阵阵呐喊之声,听声音,似是妖府魅枭的人马杀了进来,天帝神色一变,恨恨地道:「不想王无荫这小子如此猖狂,真恨不能扒其皮,食其肉,方才能解我心头之恨。」

  燕驭骧不屑地道:「他现在就在对面,你何不去找他?」

  「待我对你把‘故事’说过了再去。」

  「那么你快说吧!」

  「在很久以前,有一位漂亮女子,原有一位很要好的未婚夫,但后来途中忽然杀出一个程咬金把漂亮女子夺了过去!」

  「那漂亮女子究竟是谁?他爱的又是何人?」

  「当然爱她的未婚夫了!」

  「那个程咬金又为什么把她夺过去呢?」

  「因为那程咬金既有钱又有势呀!」

  「他除了用抢之外,那女子是不会爱上他的!」

  「你说得不错,那程咬金正是用强权把女子抢了过去,然后把她深藏内院,但是……」

  燕驭骧道:「往下说?」

  天帝低声道:「有人来了!」

  燕驭骧心中暗惊,心想:「有人走了进来,连我都没有发现,他倒一下听了出来,武功之高,真是骇人。」

  他心随念转,就在这时只听有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了进来,从来人脚步声判断,来的显然不止一人!

  燕驭骧侧头望去,只见贝宛岑和天鼓娘娘、罗雅多兰等人走了进来,燕驭骧问道:「贝姐姐,外面情形如何?」

  贝宛岑道:「大概不碍事了!」

  「妖府魅枭还没现身吗?」

  「人是现身了,不过现在正被围攻,相信不久就可把他解决了。」

  燕驭骧点了点头,又道:「他的手下呢?」

  贝宛岑道:「都解决了,多谢丐帮的人赶来助了一臂之力,要不然还要多费些手脚呢!」

  「天帝这里的人又如何?」

  「他们虽然顽抗,可是现在也差不多啦!」

  天帝听到这里,从身上拿出一颗白色药丸含了下去,他这种出奇的行动大家都注意到了,可是谁也没有深究。

  倒是天帝本人脸色变得很平静,给众人意外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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