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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帝八女 - 25

[db:作者] 2025-06-24 14:22 5hhhhh 7990 ℃

             第二十二章机关重重

  那是一个下午,天帝正与身边几位心腹在商议大事,忽见太监拿着一封战书了走了进来,禀道:「禀皇上,武林盟主燕驭骧差人下战书到!」

  天帝大惊失色,接过战书,仔细看过,道:「别的人都曾耳闻,唯有这天鼓娘娘是何来历?」

  一位红级金衫使者急忙禀告,此人名叫郭明洲。

  郭明洲乃是九宫门的第二位高手,年已六十有余,一手九宫剑法已达炉火纯青之境,现为红级金衫使者。

  郭明洲禀道:「天鼓娘娘个性甚是乖癖,由于她早年在爱情方面甚不得意,一生痛恨男人,武功高不可测。」

  天帝皱眉笑道:「那就怪了,像这样的人怎么也会相信燕驭骧的话来对付朕?」

  郭明洲道:「眼下只有一个猜测,可是燕驭骧和她有特别关系,要不然,就是天塌下来她也会和男人打成一伙!」

  天帝道:「朕上次派了两个人到开平捉拿燕十八,怎么现在还不见回音?」

  另外一人奏道:「禀天帝,可能出问题了!」

  说话之人是一个红面老者,此人姓骆名秀峰,曾和另外一人和燕驭骧打了十三招,结果败在燕驭骧之手,骆秀峰对燕驭骧恨得要死!

  天帝问道:「出了什么问题?」

  骆秀峰道:「主上所派去的人武功并不高,那燕十八身边有一个极硬的后台,他们两人去焉能活命?」

  「那后台是谁?」

  「他便是燕驭骧授业师父王无非!」

  「王无非,你说的是那个天师教教徒?」

  「不错,正是他。」

  「朕听说在天师教中,王无非是硕果仅存的顶尖高手,不错,朕派那两个不中用的人去,怎会办得成功?」

  「所以属下猜想他们定然出了问题!」

  只听另外一人道:「禀天帝,现在不是谈论这件事的时候。」

  说话的是一个留着山羊胡子的老者,那老者武功甚高,此人名叫陈庸,原是天师教俗家弟子,只因素行不良,早被天师教逐出山门。

  他在天帝府内的身份甚高,所有金衫使者都归他管辖,他所说的话天帝有时也不得不格外地尊重。

  天帝道:「陈总管有何高见?」

  陈康道:「眼下敌人已经压境,而敌人之首就是燕驭骧,只要解决了燕驭骧,不是什么问题都解决了吗?」

  天帝点了点头,道:「不错,卿有应敌之法吗?」

  「对方来势不小,贝祈绫把建筑蓝图盗走之后,我们这里机关秘密已尽落人手,臣等固可不惜为陛下一战,然筹思之策,非陛下不可。」

  「卿言不错,但不知对方指挥进攻之人是谁?」

  「听说就是财奴羿治神。」

  天帝听了先是一怔,继而哈哈笑道:「朕还以为是谁,原来是这个老而无用的东西,燕驭骧也太轻心,竟把指挥大权交予这个无用之人!」

  陈腐摇头道:「主上不可轻视了他。」

  「此人见钱眼开,能成什么事?」

  「不然,臣仔细观察过他,此人大智若愚,甚至有些地方都是故意做作的,燕驭骧肯信任此人,臣倒认为燕驭骧有知人之明。」

  「卿知其一不知其二,就算财奴大智若愚,但其人智力究竟有限,燕驭骧用他,不战已败了一半!」

  陈庸正待再说,天帝已挥手道:「卿不用多言,众卿听朕出主意。」

  宫殿之中鸦雀无声,大家屏息以待!

  天帝顿了一顿,道:「陈卿听旨。」

  陈庸跨前一步,躬身道:「臣在。」

  天帝道:「本府四周乃由护城河保护,当后日,有普通河水皆已流尽,而出现弱水之时,卿便率领所有金衫使者向四周布防,但有来敌,与其作殊死斗,不准擅离一步。」

  陈庸肃声道:「臣遵旨。」

  天帝又道:「我们占有地利,而且气势上又是以逸待劳,再加上有机关为助,就是来人再多,相信也难越雷池一步。」

  「臣当尽力而为之!」

  「朕一生纵横,想不到老来竟与燕驭骧这个乳臭未干的小子对敌,说来实是使人难以置信,卿勿负朕意,非全力以赴不可!」

  「臣知道。」

  「本府机关布置你都熟悉,至于人手如何布置?卿可全权处理。」

  陈庸应了一声,退过一边。

  天帝目光又一扫,道:「蓝卿听命!

  从右边闪出一个女子,年约三十,满脸妖气,姓蓝名美淑,贝祈绫去世之后,她已补上了贝祈绫的位置,天帝府中一些美女尽都由她统率。

  蓝美淑闪身而出,道:「臣在!」

  天帝正容道:「后日一战,有关本朝生死存亡,是以朕不得不小心从事,陈卿是男总管,卿是女总管,男总管已率领属下守住第一线,卿便调派所属守住第二线,一方面要负责支援第一线的人作战,为防万一,另一方面也要设法稳住第二线,不让任何奸细混入!」

  蓝美淑道:「臣知道!」

  天帝道:「关于人手方面卿好好去调派,朕想敌人纵然能够突破第一线,到了第二线时,亦已势穷力竭,只要爱卿全力作战,必能打败敌人!」

  篮美淑应了一声是,亦即退过一边。

  天帝又道:「内侍总管。」

  一人出班应道:「臣在!」

  那内侍总管乃是太监总管,这位总管在天帝府内,众人都只知道他名叫钱公公,年纪已有七十多岁,但谁也不知他的真实姓名和身份。

  实际上,这位钱公公,是当朝皇官之人,他的真名字叫忽必达,在天帝府内,忽必达可说是天帝的唯一心腹,事无大小,天帝都要和他商量,他做事机智沉稳,内外修为俱达顶峰之境,只是平常毫不外露而已。

  天帝道:「第三道防线朕就交给你了。」

  忽必达道:「主上放心就是。」

  「就算燕驭骧纠集的人手再多,他们在一战再战之下,到了第三道防线之时,一定都已势穷力竭,到时卿只管捉人就是。」

  「臣的见解不同!」

  「卿有何高见?」

  忽必达肃容道:「假如我们到时放出了弱水……而敌人仍能轻易渡过,那便证明敌人有再战之能,臣的意思是我们首先需加强弱水方面的防备才是!」

  天帝道:「难道你不知道,弱水机关是在妙真人他们守护之下,朕相信有他们把守,定可保万无一失。」

  陈庸道:「是的,这些人神智已失,除非战死,要不然他们绝不会后退的。」

  忽必达摇摇头,道:「不然,老夫请问那一凡道长又是如何恢复神智的?」

  天帝闻言怦然一震,道:「不错,他们既然能使一凡道长恢复神智,这事倒不能不加提防!」

  陈庸道:「以羿治神之能力,我很怀疑他会注意到这个地方。」

  忽必达道:「其实情形恰好相反,羿治神定会注意到这个地方,如其不然,他们又如何能渡过弱水?」

  天帝一拍御案,道:「爱卿之言极是!」

  陈庸见天帝赞美忽必达,心中老大的不舒服,道:「钱公公,这种假设只能说万一有可能吧?」

  忽必达道:「凡事不怕一万,就怕万一,陈总管,虽把守第一线,但我们认为妙真人他们才是真正的第一线。」

  「然则按照公公之意又如何?」

  「我认为应该增强防务!」

  「增强防备未免太过抽象,但不知应该增强多少人手?」

  忽必达知他有意邀功,当下也不甘示弱地道:「陈总管,我们是为着大局着想,可不是儿戏。」

  天帝见两人越说越僵,假如再说下去,显然有动手的可能,当下忙道:「两位爱卿不必争执,听朕一言!」

  「钱爱卿之顾虑不能算错,但陈卿负责守卫第一线,职责重要,朕不愿多分散他的人手,弱水机关方面支援之责,就由内侍方面负责处理!」

  忽必达和陈庸不敢不依,应声退过一边!

  天帝挥手道:「既是众爱卿无事要奏,退朝。」

  众人三呼万岁,目送天帝走了进去。

  天帝分派完毕,他的心情仍显得非常沉重,回到「养心殿」,仍不断地走来走去。

  「主上。」一个甜美声从门外传来。

  天帝转身不由微微一怔,道:「怎么是你?」

  「我见你心事重重,所以就……」

  说着,她已走到天帝的身边,身形微摇,目光含情。

  她的秀发只差半许就要靠到天帝的胸前,发中幽香飘入鼻中,令他倍感舒爽。

  他伸手挽住美淑的纤腰,轻声道:「美淑,还是你最善解人意。」

  「主上……」蓝美淑娇吟一声,便倒入天帝怀中。

  天帝一边轻抚着她的秀发,一边道:「一场恶仗眼看就要开始了,如果我……」

  不等他把话说完,美淑已急忙用手捂住他的嘴道:「主上,你不会有事的,我们大家都不会有事。」

  天帝微微摇了摇头道:「我是说,如果出事,你可以走。」

  「不,美淑誓死都跟随在主上左右,绝不离开。」

  天帝一把紧拥住她,厚厚的唇在她的发间、耳垂、香腮上拼命亲吻着:「你真是朕的好臣子,将来朕一定不会薄待你。」

  「主上,我们不要说这些了,美淑现在只想好好伺候主上,让你除去心中的烦恼。」说话间,玉手便在天帝的背脊上抚摸起来。

  天帝「哈哈」大笑道:「好,不说这些。」

  他将美淑抱起,大步走向了床边。

  她瘫软在天帝的怀中,一双粉臂自袖中伸出,紧紧勾在他的脖颈上。

  天帝背靠着床边坐下,一边亲吻着,一边抚摸她的酥胸。

  酥胸虽绵软柔滑,却又不失挺拔,它们就宛若两座山峰耸立。

  天帝显然不满足隔墙打牛的感觉,手已伸入了她的怀中。

  立时,一座完整的「乳峰」便尽在其掌握之中,他一边不紧不慢地揉捏着,一边将她的衣裤拽去。

  顿时,那如冰雕玉琢般的柔嫩肌肤,与那曲线优美的动人体态已完全展现在天帝的眼前。

  「哇,宝贝好像比过去又大了许多,告诉我,是被哪个男人摸的。」

  「又胡说了,臣妾哪敢!」

  「是吗?」

  「你真坏。」一对小粉拳顷刻便朝天帝的身上捶去。

  「竟敢打朕,不把你咬得哇哇叫。」说着,便将她按倒在床上,一口叼住那酥软的乳房,使劲吮吸起来。

  就在这时,一名太监突然走了进来,一见此景,吓得扭头便欲离去。

  谁知一脸轻松的天帝竟叫住了他:「什么事?」

  「回……回禀天帝,王帐房有紧要之事求见。」

  天帝一边系着腰带一边微怔道:「有什么紧要大事?」

  「小的也问过他,他说无论如何要见了天帝后才肯说!」

  「去宣他进来!」

  「是,是。」太监慌忙急步退下。

  太监走后,天帝俯身在美淑的脸上亲吻了一口,柔声道:「宝贝儿,你去吧。」

  不久,太监便带着王帐房走了进来,王帐房翻身拜倒于地,道:「臣参见天帝!」

  天帝道:「王无荫,你有什么事要对朕说?」

  王帐房向两边望了一望,道:「能否请天帝辞退左右?」

  天帝笑道:「放心,这些人都是跟朕数十年的老忠仆,就是有天大之事,他们也不会泄漏出去。」

  「天帝知道燕驭骧是什么人?」

  「王无荫,你来见朕,可是就为问这句话?」说这话时,脸上已呈现怒色。

  哪知王帐房态度仍是洋洋自苦地道:「不错,臣要说的就是这句话!」

  天帝怒道:「朕知道,他便是与朕作对的敌手。」

  王帐房摇摇头,道:「不对,他不是天帝的敌人,相反地……」

  他说到这里,故意不把话说下去,目视天帝等候答复。

  天帝惊道:「那么你说他是什么人?」

  「天帝还想不出来?」

  「朕真的想不出来。」

  「天帝不妨回忆一下,当燕十八拐走天帝爱妃的时候,那时她是一种怎么样的情景?」

  天帝心中怦然一动,道:「她那时有两个月的身孕!」

  「假如天帝爱妃生下的是一个男孩,他现在该有多大了?」

  天帝默默地想了一会,道:「二十一岁过七个月。」

  「天帝知道吗?燕驭骧也正是这个年纪!」

  天帚心头一震,道:「你说这话可当真?」

  「臣怎敢欺骗天帝?」

  「你是从哪里得来的消息?」

  「消息显而易证,因为燕十八除了燕驭骧之外,余外再没有孩子,这便是一大铁证。」

  天帚点点头,道:「你消息是否可靠?」

  「臣知道天帝最关心亲身骨肉之事,最近我那位朋友已经回来,证明燕十八身边没有儿子,只有一个义女陪侍着,那义女名字叫贝祈筑!」

  「你替朕做了这么一件大事,为什么不早说呢?」

  「不瞒天帝说,我朋友是今早才回来的。」

  「你那朋友现在何处?」

  「他因非本府中人,臣不敢叫他进来,他现在江州‘悦来客栈’之中,他叫章敬修!」

  「好,朕便派人宣他前来,你也坐下!」

  能在天帝面前就坐的当然难,须知这位王帐房心怀叵测,乃是有所为而来,要不他也不会在这个时候来揭穿燕驭骧的底牌了。

  天帝对一名太监道:「派一个人去‘悦来客店’把章敬修请来。」

  那名太监应声退了下去,天帝随对王帐房道:「你替朕做了一件大事,朕要好好地提拔你!」

  王帐房徐声道:「谢天帝恩典!」

  「假如燕驭骧的事属实,朕便提升你做内务总管,不过朕还有一件事问你,朕那爱妃如何?」

  「她已死了十几年了!」

  「你知道她葬在什么地方吗?」

  「就葬在那附近!」

  天帝一听,忽然沉吟不语,脸上掠过一丝依恋之色。

  王帐房轻声道:「天帝可是仍然怀念着她?」

  天帝点点头,道:「说句老实话,朕一生之中尽在女人堆里打滚,所碰到的女人可以说是不可数计,但就是没有怀念的!」

  王帐房突然道:「请天帝治臣之罪!」

  「你对朕有大恩,如何还说有罪?」

  「臣在府中日久,知道天帝仍然怀念那逝去的爱妃,所以未得天帝许可,已叫臣的那位朋友把皇上爱妃尸骨也运回来了。」

  「此话当真?」

  王帐房夫地禀道:「臣万死也不敢骗天帝!」

  天帝大喜道:「你上体朕意,何罪之有?内务总管不足以酬谢卿之功,此时便升卿为本府总管。」

  要知本府总管位置甚高,总括起来,除天帝一人外,其余总管都要受他所指挥!

  王帐房故作惊恐地道:「臣万死不敢!」

  「卿不用谦让,但不知卿那朋友来时,会不会把尸骨一同带来?」

  「彼未得旨,只怕……」话未说完,只见那名太监带着章敬修走了进来。

  章敬修和王无荫事前早已协调好,见了天帝故意吃惊地道:「唉!老王,这是怎么回来呀,他们怎么硬把我拉到这里来?」

  王帐房故意唤道:「老章,你别乱说,还不叩见天帝!」

  章敬修故意一怔,道:「天帝?什么天帝?」

  王帐房大声道:「大名鼎鼎的天帝你也不知道吗?」

  章敬修神色一振,慌忙拜了下去,道:「草民不知,天帝恕罪。」

  天帝哈哈笑道:「卿这次香朕做了一件大事,那燕十八现在如何?」

  章敬修道:「他的罪名早已开脱,现在已在做生意,生意越来越兴隆,看样子颇为春风得意!」

  天帝道:「朕总有一天要把他捉回来。」

  王帐房道:「是的,假如早知道天帝要捉他,便叫这位朋友将他一块儿捉回来了。」

  天帝点点头,道:「好,朕现在就派你俩去完成这个任务,即刻去把燕十八捉回,到时候封王卿为总管,章卿为内务总管。」

  王帐房向章敬修打了一个眼色,道:「老章,快谢天帝恩典!」

  于是两人赶紧跪下,天帝道:「两位爱卿免礼,章爱卿,听说你把爱妃尸骨也带来了,但不知现在何处?」

  「尚在店中!」

  「你俩快去把尸骨送来,然后远去捉拿燕十八,回来之后,即就任新职。」

  两人再度谢恩,然后退下去!

  章敬修悄声道:「枭皇料事如神,属下钦佩不已,但不知下一步……」

  王帐房道:「仍按照原计划进行。」

  妖府魅枭王无荫略施小计,便把一个老奸巨滑的天帝骗得团团转,其手段之高明,当真令人叹服。

  当然,他俩也不会不知道,时间还有两天,他俩大可慢慢地布置,章敬修道:「枭皇,日来江湖上盛传一件消息,不知枭皇可曾听闻?」

  「什么消息?」

  「听说燕驭骧表面是向天帝进攻,实则是对着我们,他们用的是什么声东击西之计。」

  「那么依你之见,又该如何?」

  「属下认为最好通知妖府、妖林、妖谷的人严加戒备,到时燕驭骧若真去进攻我们时,也好有个应付。」

  妖府魅枭大摇其头道:「不然,你完全弄错了!」

  「难道他们是假的?」

  「不错,这正是他们放的空气,羿治神那一套怎能在我面前卖弄,你真不知道他们真正用意何在?」

  章敬修想了一想,施即摇摇头,道:「属下愚钝,一时想不起来!」

  妖府魅枭冷笑道:「告诉你,燕驭骧他们要向天帝进攻,怕我在后面扯腿,所以故意放出空气,说他们进攻天帝是假,进攻我们是真,我们若全力准备,正好中了他们各个击破之计,待他们击败天帝之后,调转头来便会对付我们!」

  「不错,果然有这种可能!」

  「什么有这种可能?他们玩的根本就是一套把戏,老章,咱们现在何不来个将计就计?」

  「怎么将计就计法?」

  「我们假装应付他们进攻,暗地里把妖府、妖林、妖谷的精锐都调来此地,你知道我这用的是什么计谋?」

  「属下想不出来?」

  「敬修,你做事向来不大爱用脑筋,所以有许多地方要吃亏,你也不想一想,到了后天,燕驭骧他们不是要向天帝进攻吗?」

  「不错!」

  「现在天帝这边也有准备了,到时双方一攻一守,必然杀得天翻地覆,尸骨狼藉,不管谁胜谁败,双方的人都筋疲力尽了!」

  章敬修大悟道:「将他们一举消灭!」

  妖府鞋来大笑道:「对了,终算被你想出来了,到最后双方的人都被咱们消灭,你想一想,其结果如何?」

  章敬修一拍大腿,道:「放眼天下,唯枭皇独尊矣!」

  妖府魅枭傲然道:「你明白就好了!」

  章敬修急声道:「那么属下现在去通知他们?」

  妖府魅枭点点头,道:「不错,动作越快越好,后天赶到此地,听我调遣!」

  章敬修大声道:「遵命!」

  说着,转身走去!妖府魅枭阴声一笑,亦自向另一个方向走去。

  就在两人走了不久,一个少年书生模样的人望着两人背影笑了一笑,喃喃地道:「有我姓贝的在此,你王无荫就别作梦啦!」

  一位侍女模样的人走了过来,叫道:「小……」

  她本想叫那少年书生为「小姐」,那少年书生瞪了她一眼,道:「你有什么事?」

  秋菊讷然半晌,始道:「公子瞧出些端倪了吗?」

  那少年书生道:「这老鬼动的好脑筋,他想趁火打劫哩!」

  「那么公子准备作何处置?」

  「这还作什么处置?我在羿治神和燕驭骧面前夸下海口,负责盯牢妖府魅枭,他既有不轨行动,咱们总不能叫人失望呀!」

  「那是当然,婢子这便通知他们去准备!」

  那少年微微一笑,立刻拂袖而去,秋菊望着那少年书生走远了,才转身向另外一条道路走去!

  妖府魅枭做梦也想不到他自己也被人盯上了。

  这正叫着螳螂捕蝉,岂知黄雀在后。

  两天时间很快过去,那是一个寂静的黄昏,「万寿观」中溜出了一批人。

  这些人个个身穿劲装,走在前头的是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婆子,她正是天鼓娘娘。

  第二名是罗雅多兰,她们正是奔向弱水的总机关。

  众人走了一段路,这时天色已黑,前面是一座草坪,天鼓娘娘揣度了一下方向,回顾罗雅多兰道:「郡主,大概越过草坪就到了!」

  罗雅多兰点点头,道:「你把人都分配好了吗?」

  天鼓娘娘道:「早已分配好了,除妙真人之外,还有太平大师、易琪及云木大师等三人,我已准备好四个人对付他们,至于其他的人则完全担任警戒,以防他们还有别的人对我们展开攻击!」

  「你顾虑周到,我们再往前进。」

  天鼓娘娘点了点头,率先向前行去,走过那片草坪,耳中已可听到潺潺的水声,而且众人也在突然之间感到了寒意。

  天鼓娘娘道:「弱水到了,我们竟连身上也感觉出寒意,无怪飞鸟难渡,鹅毛亦要为之下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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