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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帝八女 - 2

[db:作者] 2025-06-24 14:22 5hhhhh 1770 ℃

                ***

  王无非每当想到自己一时马虎,害了小玉的性命,就惭愧得无地自容。

  他尽力调教驭骧,要使他将来出人头地。

  他让燕驭骧服食珍贵的「阴天碧泉神果」,使「罗天紫墨花根」与其合而为一,打通他的任督二脉,使其身俱二甲子功力。

  从此,王无非开始传驭骧内功,即以儒家至大至正的「先天紫府神功」为入门之学。

  燕驭骧学得津津有味,不以为苦。

  两年后,驭骧已把宇内无敌的「先天紫府神功」练得精熟,王无非暗暗得意,心想要是别人,只怕花上一甲子也不能练得如此。

  驭骧年仅六岁时,看来却如十岁,他奔行之速,内功之高,已在宇内屈指可数。

  此后,王无非又开始传授他至博至高的「天师神功」即先天诸仙导引。

  先天诸仙导引共有六十四路,路路皆是武林中的不传秘学,凡人得到一种,即可一生享用不尽。

  「罗天紫墨万年根」和「阴天碧泉神果」加上驭骧天资颖悟,仅六年工夫,他竟将六十四路「先天天师神功」全部融化贯通了。

  而王无非的大弟子——保真子都四十有余了,才不过贯通三分之二。

  一天,王无非把燕驭骧叫到身边,道:「驭骧,这一年的任务是——把‘先天紫府神功’与‘先天天师神功’溶为一体,形成震烁古今,独一无二的——‘先天紫府天师神功’。」

  一年后,一位顶天立地的小伙出关了。

  七年来,燕驭骧一面动修「先天紫府天师神功」,一面苦学恩师传授给他的各式拳剑。

  随着时间的推移,燕驭骧艺业猛进,王无非又传给他天下第一暗器「双极魔刃」。

  这天,燕驭骧向恩师王无非请安。

  王无非道:「徒儿,为师的武艺都传给你了,你该到江湖去闯闯,用你的盖世绝学干些侠义的事,不负一番苦学……」

  告别恩师,回到父亲住处,道及恩师临别吩咐。

  燕庆纬摸了摸高过自己一头的儿子,道:「孩子,好好干一番事业,为父和你筑姐永远在家为你祝福,我决定把筑姐许配给你,望你一帆风顺。」

  燕驭骧一听心爱的筑姐已被父亲许配给自己,顿时脸就红了。

  明月如钩,轻风送爽。筑姐静静地坐在灯下。

  看着她那羞涩的娇容,燕驭骧的心都快跳出了体外。

  「筑姐……」情不自禁地将贝祈筑抱入怀中。

  她像一只温顺的小猫,软软地依偎在他怀中,玉指轻拂着那宽厚的胸膛,低低地道:「出门在外,你可要多加保重啊!」

  「我会的。」他边说边低下头,在那如丝的发间轻轻一吻。

  他的手掌在祈筑的腰间缓缓抚动,他想用这轻柔地抚慰让她沉醉到美妙的天国。

  如花的俏脸抬了起来,他的嘴立刻便贴了上去,盖住那鲜红的香唇。

  她的唇就像清晨绽开的带露红梅,又像黄昏时分翩翩起舞的蝴蝶双翅,虚无镖缈,空曼如梦。

  他吻着她,通过她的嘴轻轻感受着她的呼吸。

  祈筑的香腮已红似晚霞,娇嫩的舌尖与燕驭骧绞织缠绕。

  燕驭骧几乎已能听见她的心跳和低低的呻吟。

  突然,燕驭骧抱起了她的娇躯,大步走到床边,将她放在松软的床上。

  没有一丝抱怨,祈筑只是静静地躺着,双眼深情地望着他。

  燕驭骧呆呆地站在床前,一时竟不知该如何是好。

  「我已是你的人,你……」温情的话语中充满了鼓励。

  燕驭骧慢慢坐下身,双手微颤着按在了祈筑的酥胸上。

  手掌轻轻揉动,将那绵软的山峰推倒……

  祈筑畅意地闭起双眼,画情享受那醉人的抚爱。

  良久,她突然感到一丝轻风拂过,双眼立时睁开。

  一双颤抖的大手已将她的裙衣解开,自己的冰雪玉肌已彻底袒露在了燕驭骧的眼前。

  此时的燕驭骧早已激动得浑身颤抖,额头的青筋暴起很高,喉间跳动,不时发出「咕咕」声响。

  她朝燕驭骧温柔一笑,脸上的红霞更艳了几分。

  燕驭骧那怦怦地心跳渐渐轻缓了下来,他原本以为筑姐会责备他,但那安样的仪态与温柔的微笑给了他极大的鼓励。

  他的嘴压了下去,含住了祈筑胸前的「玉兔」,大胆吮吸起来。

  祈筑羞涩地朝燕驭骧望去,正巧与他的双目相对。

  燕驭骧双腮立红,忙抬起身,谁知祈筑突然抬起双腿,紧紧环往他的腰身,柔声道:「不要离开我,我……」

  接着,她抓住燕驭骧的手,引导着他朝自己腿间探去。

  立时,蜜汁、琼浆毫无保留地展露在他眼前。

  他甚至能感受到琼浆的甘甜与温暖,能感受到那醉人的蜜汁芳芬,他的身体不可阻挡地压了下去……

  翌日清晨,临行前,燕驭骧道:「我这次出去,一是要行道江湖,二是要去找追杀你与母亲的仇人——金天夏,母亲的死,完全是金天夏这恶贼一手造成。」

  燕驭骧辞别了念念不舍的燕庆纬和贝祈筑。

  燕驭骧匹马南行,不日到了襄阳。

  进城后得知襄阳「铁掌断魂枪」姜老英雄六十寿辰。

  心想,据大师兄说此人好客,有盖世益尝之称,何不趁此机会拜见一下?

  第二天一大早,燕驭骧办了贺礼,问明住址,兴冲冲地赶去送礼贺寿。

  来到「姜府」,只见贺客陆续进去,他正要跟着跨进大门,陡见一名长袍青年从门后闪出,道:「这位见台面生得很,可否拿出请帖给在下看看?」

  「请帖?」燕驭骧摇了摇头,表示没有。

  那青年见燕驭骧年纪轻轻,双目毫无奇光异采,当然不把他瞧在眼中,冷冷地道:「没有请帖,恕不招待。」话中之意,燕驭骧是个骗寿宴吃的白吃之徒。

  燕驭骧不由大怒,转念想道:「我何必与这种不懂礼的小人一般见识?」

  那青年见燕驭骧怒目圆睁,心生胆怯,忽又见燕驭骧恢复了原来的脸容,顿时冷冷地道:「发怒发威也要看在什么地方!」

  燕驭骧哈哈一笑,转身道:「姜铁心,浪得虚名。」

  那青年喝道:「你说什么?」

  燕驭骧不再理会,大步走去。

  那青年乃姜铁心的徒弟,性子傲慢,燕驭骧是指姜铁心虚有盖世孟尝之称,他却以为燕驭骧轻视师父的武功。只见他一个箭步追上,举掌劈落。

  燕驭骧似乎不及躲让,被他那掌击在肩头上。

  这时一个中年人赶出大门,急呼道:「不得伤人!」

  那青年功夫没练到家,掌力运用,不能收发自如,听到师兄声音虽尽量收回掌力,仍有八成劲道击实。

  燕驭骧应该倒下才对,奇怪了,莫说倒下,连肩膀也不歪,照样四平八稳地走路,那青年反而整个身体飞了起来。

  那中年人见状大骇,伸手接住那青年,急问道:「师弟,内脏震伤了没有?」

  那青年面色吓得苍白,摇了摇头。

  那中年人姓方名正刚,他放下师弟,向燕驭骧冲去,呼道:「尊驾请留步!」

  燕驭骧定住脚,却不转身。

  方正剧了解自己师弟的臭脾气,他见燕驭骧手里提着一包礼物而面目陌生,便知到底是怎么回事了。

  方正刚走到燕驭骧面前,一揖道:「敝师弟礼数不周,得罪尊驾,请多包涵。」

  燕驭骧见他客气,连忙回礼道:「在下仰慕尊师大名,闻知今日是他老人家六十寿诞,特来祝贺……」

  方正刚不等他话说完,忙道:「不敢当,不敢当,家师德望不足,不敢举筵,只因两湖一带老友的坚持,不得不略备小酌,唯恐招待不周,江湖朋友的厚赐,一律辞谢。」

  燕驭骧提提手里礼物,笑道:「在下这份薄礼根本不成敬意,他老人家既不喜欢来客骚扰,我也不好意思再拿出手了,就此告辞。」

  「尊驾前来虽不能招待,一番诚意不能不让家师知晓,请尊驾留下大名,以便禀知家师有这么一位江湖朋友来向他祝贺过。」

  「在下天师教门下燕驭骧。」

  「燕驭骧」,江湖上没这号人物,但那「天师教」三字带高了燕驭骧的身价。

  方正刚正要再说些抱歉的话,陡见师父大步走出,他喊声:「师父!」

  燕驭骧转身望去,只见来人相貌堂正,颇具威严,遂抱拳道:「这位是姜老英雄吗?」

  姜铁心颔首笑道:「燕老弟从何而来?」

  燕驭骧道:「上都。」

  「上都?」姜铁心道:「上都玉清教院的保真子可是尊师?」

  燕驭骧道:「不是。家师姓王,讳上‘无’下‘非’,保真子是我大师兄。」

  保真子经常行侠江湖,武林人士只要一谈到「天师教徒」神奇的内功剑术,便联想到保真子其人。

  至于「冲虚子」王无非,因他不大爱管闲事,名头反不及徒弟响亮。

  姜铁心听燕驭骧是天师教弟子,又是名震寰字的保真子的师弟,立刻上前,拉着燕驭骧的手,道:「快别自称晚辈,承你师兄保真子瞧得起,二十年前与我平辈论交,你若自称晚辈,岂不折煞老哥!今日老哥生辰,有劳你来道贺,走,等晚上我们与两湖各路英雄好好喝一场。」

  方正刚突然喊道:「师父,今日……」

  「燕老弟不是外人,没关系。」

  燕驭骧从他师徒对话中,看出方正刚先前不让自己这个陌生人进去,内情并不简单,忙推辞道:「小弟另有要事,以后再专程拜访。」

  但姜铁心抓住他不放,道:「今日就算不是老哥生辰,你远道而来,路经敝地,也要让我一尽地主之谊。」说着,便向大门走去。

  燕驭骧不好意思再推,便跟着走进大厅。

  但见百余人之众,齐集该处,或坐或站,高谈阔论,热闹非凡,远非方正刚所说,他师父今日寿筵只准备与几名老友话旧了。

  姜铁心一边点头寒暄,却没有把燕驭骧介绍给众贺客,大家以为燕驭骧是谁的后生晚辈,也没注意。

  姜铁心亲自陪着燕驭骧,问着保真子这几年的经历。

  晚上,寿筵开始,大厅一遍灯火辉煌,四十余席坐满了将近六百位贺客,仆佣们穿梭不停地忙着。

  姜铁心要燕驭骧坐在首席。

  那席上有长沙帮主以及两湖七大门派掌门人,都是四十以上,名望卓著的人物,唯独燕驭骧二十不到,插坐其中,莫说他自己感到十分不安,别人也看得不伦不类。

  大家心中均想:「这么一个毛头小伙子会是大有来历的人物吗?」

  他们不好随便问,但是,姜铁心看重的人,绝非凡士,倒也不敢轻视。

  席间,各路英雄向寿翁敬过酒后,一兴高采烈地猜拳斗酒,十分热闹。

  饮酒正酣处,姜铁心突然站起,洪声道:「各位朋友,听我一言。」

  群雄纷纷道:「寿翁有话请说。」

  姜铁心道:「在座各位都是老朽信得过的道义之交,老朽的话如果有不动听之处,请诸位多加担代。」

  群豪见姜铁心脸色凝重,齐放下酒杯,凝神细听。

  「鄂西大侠」吴果高站了起来,他补充道:「今日姜老趁六十大寿在两湖群雄前,有件重要事宜布,只因此事十分紧要,泄露出去便有杀身之祸……」

  「杀身之祸」四字立刻震惊四座,大家的脸色跟着凝重起来,有个别心细的人不禁向四面的窗子望去。

  吴果高为缓和气氛,笑道:「四面都有精锐弟子把守,不虑隔墙有耳。」

  微顿,又道:「今晚,姜老的言词,听得进的,希望共攘盛举,听不进的,当也不会泄露给他们吧?」

  群豪齐声道:「当然,当然!」

  有那心急的,道:「姜老到底有何话?请宣布。」

  姜铁心道:「如今天下武林争端叠起,听到传言,武林中出现一诡异门派,一个叫天帝的指挥着手下在武林中为所欲为,横行无忌,涂炭生灵,武林一步一步陷入魔掌,诸位有何打算?」

  在座群豪皆是两湖一带成名好汉,又是堂堂正正的血性汉子,一听,纷纷言及自己对这诡异门派的所知所闻。

  姜铁心看着在座群豪,听着在座群豪所言之事,不由对这诡异门派又加深了一步了解。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没有按时到的英雄,也一个一个到来,大家谈论得热火朝天。

  突然,从门口走进一金衣男子,满而笑容,哈哈狂笑地去了进来。

  在座群豪之中有人叫道:「阴司秀才!」

  阴司秀才走到首席旁,道:「各位,酒多喝点!」

  大家见阴司秀才进来,皆脸色微变。

  阴司秀才章绝度成名不到三载,精于毒技,武功又卓绝,江湖上提起来,谁都对他胆寒三分。

  姜铁心对这位毒学大行家的话不敢大意,笑道:「原来是章兄,请问章兄此言柯意?」

  章绝度道:「原因有二,第一,酒中我已做了手脚,自然就要各位多喝……」

  众人一听他在酒中做了手脚,面色骇惧地望着章绝度,均想:「阴司秀才不下毒则已,一下必是致人死命的剧毒,此次性命也难保了。」

  于是大家下意识地浑身瘾麻起来,认为毒性发作,急忙向刚来宴会还没有吃过的胡家爷俩道:「快,快叫他拿出解药。」

  胡家爷俩安慰道:「大家莫慌。」亮出钢刀,跃至章绝度左右两侧。

  章绝度不等他们开口,笑道:「没有解药。」

  胡家爷俩不大爱说话,心想给他颜色瞧瞧,老子、儿子倏地砍出一刀。

  章绝度大叫道:「不好!」闪身便躲。

  好像身手不及人家刀法敏捷,那老子把他头上文巾削落一片,儿子也不慢,砍掉他金衫下摆。

  众人对惯于下毒的人,无不深痛恶绝,于是众人大声赞道:「好一招精绝的父子刀!」

  章绝度仍是一脸笑容,道:「你们就是杀了我,也没有解药。」

  众人都是江湖上的大行家,谁会相信他制的毒没有解药,胡家爷俩一刀奏效,便没把他看在眼里了,老子、儿子因练两仪刀,心意一致,同声道:「不见棺材不流泪!」

  为要逼他献出解药,不再留情,双双往他致命的地方砍来。

  章绝度口呼救命,东逃西躲,胡家爷俩紧追着不放。

  整个大厅转了一大圈,回到厅中,章绝度突然一站,骂道:「两个打一个,好不要脸!」

  手往腰一插,竟是不逃也不抵挡。

  胡家爷俩不能不解释,同声道:「我父子刀一向双战,有谁不知?」

  有那多嘴的道:「父子刀,一个敌人爷儿俩上,十个敌人也是爷儿俩上,打不过,跪地求饶就是。」

  「打不过?」章绝度冷笑道:「我不过看在寿翁面上,不愿动手,真讲打,十个父子刀,我章某也不放在眼里。」

  众人嘘声道:「好大一张牛皮!」

  章绝度朝姜铁心一揖,道:「在下不敢在你老面前放肆。」

  姜铁心避开道:「章兄说哪里话,请瞧老朽薄面,拿出解药了结这场纠纷如何?我保证,只要解药拿出,父子刀不找你晦气。」

  章绝度摇头道:「没有解药。」

  胡家爷俩大怒,喝声:「刁徒!」

  同出一刀,章绝度巧妙地让过,胡家爷俩逼他解药要紧,一刀不中,第二刀,第三刀,接踵而至。

  三十招下来,章绝度都不还手,也不逃避,只以巧妙的身法在一丈方圆内,潇洒自如地一一避过。

  众人这才明白先前他是装的,看来阴司秀才武功卓绝的传说,更胜其实,以为他连自己也不如的人,内心暗呼:「惭愧!」

  陡听章绝度厉呼道:「你父子一再逼我,莫怪我无情了。」

  胡家爷俩硬着头皮叫道:「不拿解药,不是你死,便是我亡。」

  「这么说,你父子要跟我拼命?」

  「不错。

  手下攻得越发紧,连姜老见了也自认难在父子刀下,空手维持二十招上。

  章绝度百忙中,朝姜铁心抱拳道:「恕我放肆。」

  这才还手进招。

  不过数招就把胡家爷俩的父子刀逼得团团转。

  姜铁心怕胡家爷俩吃亏,忙道:「双方请且住手。」

  章绝度冷笑道:「我倒高估了你们父子,现在看起来,一百个父子刀又如何,给我提鞋也不配。」

  他这番话「传音入密」,只有胡家爷俩听得到。

  接着大笑道:「瞧在姜老面上,住手就住手。」

  「人怕伤心,树怕剥皮。」章绝度那句「给我提鞋也不配」着实气得胡家爷俩要吐血,他们以为众人也听到了,若把这句话咽下肚,以后别想在江湖混。

  胡家爷俩拼命也要挣回这张脸,拿出轻易不施展的刀法——两仪双生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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