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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劫】一

[db:作者] 2025-06-24 14:22 5hhhhh 9590 ℃

作者:argus

 

 2010年/11月/9日首发于SexInSex**************************************

  少年狂荡总须休,花酒风流总到头。

  天地盈虚乘除理,常思报应在前头。

  看官,且看世间人物,总道这酒色财气眼前消受,因果报应只是个死后虚文,因此上贪花好酒,任性使气,总没个干休。便有人劝时,也只做个笑谈。却不晓得天道好还,作孽受罪,只在自家一念之中,及至报应临头,却是翻悔不得了。圣贤千言万语,总只说得此理,却是世人贪痴,总被十丈红尘迷了眼去,这才堕入无边苦海。就中有一道关口,更是厉害,古往今来不知多少英雄豪杰着了道儿,便是色字一关。

  纯阳祖师曾有诗,单道这色字害人之处,诗曰:

  二八佳人体似酥,腰间仗剑斩愚夫。

  虽然不见人头落,暗地叫君骨髓枯。

  此是神仙家言。凡俗人等,但看得红粉佳人,芊芊素手,只记得交颈缠绵,色授魂与,便教一腔子热血,尽化作妇人裙下勾当了。却不知妇人腰下牝户,虽是生人之处,亦是杀人之所。便是那等贤淑女子,你若贪爱不休亦伤身体,若是水性杨花的荡妇,那便是杀人的巢穴,百十个好汉也要折在里面。更有那一等邪孽,寻常花色犹自不足,许多不伦之想,骇人听闻。今日要说的,便是一个小秀才,天资聪颖,只是贪花好色,为了一番邪欲,断送了性命。正见得天理循环,报应不爽。

  却说江南某地,有一位刘员外,生平乐善好施,修桥补路,乡里无不钦仰。只是上天不公,这般仁善长者却是无后,先后生了三个儿子都夭折了。因此上五十岁上又续了弦,娶了一位老秀才的千金李小姐,兀自不足,又娶了两个小妾,只盼着为刘家续点香火。平日里吃斋念佛,许了不知道多少香油钱,五十二岁上总算李夫人怀了胎,老员外欢天喜地,在寺里烧了长明灯祈福。又叫了一个算命瞎子上门,为未出生的孩儿断断吉凶。

  那瞎子推算半晌,言道:『这孩儿命犯桃花煞,只怕有些碍难。』刘员外脸色顿变。旁边家人连忙喝道:『你这瞎子好不晓事,今日员外大喜,却来说这些混话。』那瞎子连忙推说:『只是点风流事,不碍的,不碍的。』刘员外这才脸色放缓,着下人打发了几文钱,送走了事。

  一晃十月怀胎,瓜熟蒂落,果然是个儿子,员外大喜,起了个名字换做毓生。只因老来得子,宝爱非常,一丝一毫也不违拗。待到年纪稍长,又寻了个先生教导,这位刘公子却是天生的聪颖,过目不忘,十六岁便考了个秀才,更是让刘员外老怀大慰。

  毓生天生的聪明,兼且一副俊秀的面貌,举动风流,生就一副勾搭妇人的好皮囊。进学后虽是有先生管束,却是功课毫不费力,尽有闲暇游冶。学中本有几个浪荡儿,见他家财豪富,且又出手阔绰,便一味的逢迎,故此一副市井登徒子的本事学了个十足。非但平日里姘着一个年轻的小寡妇,花街柳巷更是常客,便是在学里,亦有个个族中的破落子弟唤作石生的常将后庭来与他泻火。年方十七已是见惯了风流阵仗。他是豪富家境,又是少爷派头,一味的撒漫使钱,便是县学里有些风闻,教谕看在孔方兄的份上,也只扮作庙里的菩萨,瞧也不瞧一眼的。

  这日里晌午过后,毓生左右无事,便带着石生去了小寡妇家。

  这小寡妇娘家姓柳,原是嫁了街上卖杂货的王家,谁承想她那汉子却是个福薄的,娇滴滴的浑家刚享用了一月,一日里吃了碗冷面,忽的就腹痛如绞,不半日就见了阎王。公公见儿子急病死了,竟尔也一急之下倒地而亡。这柳娘子方才十六就做了寡妇。她若是不曾沾得男人还则罢了,却是刚沾得些荤腥,食髓知味,便要守寡,每日夜里都要想着男人那物事,但觉得阴门内骚痒非常,难以入眠。她那婆婆又恨她克死丈夫儿子,常常打满,因此上不得安生。

  毓生原是风流阵仗里见惯了的,一日在街上偶然瞟了一眼柳寡妇,便觉这妇人定是个好勾搭的,询问左右的泼皮,知道是个新死了汉子的寡妇,不禁抚掌笑道:『这却是上天许下的机缘了。』因此上使出了浑身的风流解数撩拨这妇人。这柳寡妇本是个青春年少的风流人儿,见这少年公子风流俊俏,囊中又是大大的多金,哪有不爱的,一来二去便被毓生上了手。待到毓生将阳物插入她阴门,更是惊喜交集。这毓生天赋的本钱就颇为不凡,又是风流阵仗中历练过的,一根五寸长的阳具左旋右转,顶得她花心怒放,亲汉子亲哥哥的乱叫,从此就死心塌地的跟着毓生了。她那婆婆见儿子刚死媳妇就出墙,原本气个半死,只是怕毓生手段厉害,不敢声张。后来见谋她寡妇家产的泼皮畏惧毓生,都不敢再来生事滋扰,慢慢倒也不再说话了。每次毓生来与她媳妇苟合,她便只管躲在内堂里,无事时倒还出来倒些茶水,安排些果子点心,倒像是老鸨一般。

  毓生原是撩拨的风尘女子的多,有这么个风骚的小娘子也甚是喜欢,时常过来相会,时常还带契石生过来。这石生生的倒也清秀,只是有些蠢笨,爱他钱财,侍奉他的勤快,且又后庭紧窄火热,别有一番风味,也颇得他喜欢。

  这日一进了门,柳寡妇就满脸含笑的迎了上来,毓生笑嘻嘻的捏了一把她的屁股,道:『想为夫我了?』柳寡妇满脸含春,笑嗔道:『谁想你了。』毓生也不恼,笑嘻嘻的说道:『那就是想为夫的那杆枪了。』柳寡妇刚要调笑,见到他身后的石头,不禁面上红了红,啐道:『死相。』毓生看了看身后的石生,失笑道:『这害的哪门子羞。』上前搂住柳寡妇,将胯下的一杆金枪贴在她的臀上。柳寡妇但觉臀后硬厥厥的一根,不由得心底发浪,腿都软了,腻声道:『好哥哥,我们进屋去吧。』

  毓生一面捏她胸前一对玉乳,一面撩起她的裙子,扯下她贴身的亵裤,将阳物隔着裤儿顶在她臀后,笑道:『不如为夫与你玩一个隔山取火?』柳寡妇见毓生在石生面前凭地戏弄于她,不由得大羞,只是闭目不言,却将高耸的玉臀不住摩挲毓生的阳物。

  毓生见她这般,知她情动,禁不住也欲火大胜。又看她在石生面前如此害羞,不禁突的生出些异样的想法来。他抱起柳寡妇,也不进屋,却是来到院子里的一株大槐树旁,让她扶着树站好,脱去她的底裤,将裙子撩起,笑道:『今日且玩一个新花样的。』柳寡妇闭眼道:『光天化日的也不害臊。还有人在呢。』毓生笑道:『光天化日却又怎的,今日便要玩一个天人同乐,老天爷要是看见了你这般骚浪的女子定是也要干事。』看她上半身衣裳齐整,薄施粉黛,一副良家女子模样,下半身裙子撩起,却露出一个白生生的玉臀,不由得情动。扯下裤子,露出坚挺的阳具,唤石生过来与他舔弄。

  石生一脸媚笑过来,跪在他面前,张口将他阳具纳入口中。好石生,确是此道行家,一条舌头上下翻滚,将毓生从卵蛋到玉茎舔得一阵舒爽,不多时便淫性大发。摆布柳寡妇扶着树站好,撅起雪白的玉臀,将胯下金枪一杆到底。正待做一番风流勾当,却见石生还跪在面前,涎着脸看着柳寡妇下体,一脸呆相,不禁失笑:『你这狗才,你却还是个童男子,没见过此等稀罕物事。今日一发便宜了你,去前面与柳娘子面前也显显你口舌上的本事。』

  石生大喜,扑上前去便待下手,柳寡妇大羞:『亲哥哥,怎的叫个小厮也来弄我。』毓生笑嘻嘻地道:『一起玩耍,有什么相干。』抱定柳寡妇的腰,叫她挣扎不得。石生也嬉笑道:『小的同娘子一般,要侍奉少爷下半截的,正该亲近亲近。』说罢只管凑头上去。柳寡妇吃他两人这般耍弄,腰下也自酥了半截。毓生见她这般风骚识趣,也不由得性发,扶着柳寡妇的腰,施展出浑身解数,一杆五寸玉茎犹如赵子龙手中长枪也似的上下翻飞。这一场大战,当真是棋逢对手,将遇良才。

  一个是花丛老手,战阵精熟;一个是闺中英雌,花中魁首。一个轻摇玉龙,宛若游龙戏水;一个左旋右绕,仿佛花蕊承露。将那耳鬓儿贴,双股儿叠,檀香舌儿香清洌。做一个鸳鸯戏水交颈眠,做一个神女襄王巫山乐。只见那眼儿媚,身儿斜,一霎时阴阳交泰魂儿都飞散,管叫神仙也叹嗟。

  好毓生,与这千娇百媚的柳寡妇大战千余回合,宛若骑马也似的将那妇人在胯下驱策,听得她淫声浪语,骚浪非常。猛的间身子一酥,精关不固,一点元阳已是走脱去也。这一场大战耍了半个时辰,毓生也不禁有些困倦,唤石生拿了张躺椅出来,待要闲靠着小憩一番。却见他脸上兀自沾着许多妇人阴水,胯下一杆枪撑得帐篷也似,抓耳挠腮的不得安生,不由得好笑。却也不去理他,唤那妇人近前,软玉温香抱满怀,只管休憩去也。

  这一睡,约莫一个多时辰方醒。却见身旁无人,正待起身去寻,却隐约听得后堂里有些声响,依依呀呀的,倒似是有男女苟合。他转念一想,莫非是石生那狗杀才竟有这般泼天色胆,敢来兜搭自家禁脔不成?不由得心下恚怒,便待前去查看。

  噫,看官!这毓生虽是饱读诗书,却不知,只为这一看,便种下了杀身的根苗。这正是

  空空色色色空空,一点春情动心胸。

  欲知造化吉凶理,须从心地觅影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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