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雪女

　　「为什么黑妖精们会为了师傅而动员全族的力量与兽人合作攻打人类呢？」

　　自从两天前从罗宾汉口中得知黑妖精们与兽人合作的原因，我就一直思考这这一个问题。眼见两天过去了，我仍旧想不到答案。

　　两天的时间里，我除了想这个问题外，也不免再强化自己的武学与魔法上的修为，好用来应付与「火云邪神」之战。尤其是在如何对抗「火云邪神」独门功夫「火神诀」上，我更是不停思考着。

　　身为弟子的「狮心王」，它所运用出来的「火神诀」都那么惊人了！「火云邪神」的「火神诀」我想就不必再说了，肯定比「狮心王」更凶猛、更炙热。

　　想来想去，我只想到两个办法。方法一，也是最笨的方法，就是跟他硬碰硬，仗着融汇师傅毕生修为远比他强的力量打败他。

　　这么做，我的胜算确实很高。不过，我不喜欢。

　　身为一名有智慧的坏蛋，我一定得懂得「逢人只说三分话，教人一定留一手」这种绝不到生死交关，绝不让自己底牌轻易现出的道理。更何况，一个会为了权力和杀害自已师傅的人，实在是不能以道德规范来相信他。谁知道「狮心王」这家伙会不会趁我不备时从后面捅我一刀。所以说，与「火云邪神」之战我一定得保留实力才行。

　　既然不能把底牌随便拿出来，我也只能选择第二种方法了。

　　由天地阴阳五行相生相克的道理推算，「火神诀」是属于火系的武功，最好的方法，当然是运起冰系或水系的武学来与之对抗。就算不能稳稳克住对方，也可以收到非常好的效果。可惜，我没有学过什么冰系或水系的武学。

　　那么使用冰系或水系的魔法呢？凭我一身傲人的魔力与魔法修为，我确实有自信可以用魔法打败他。只是，放出性的魔法由于会有扩散作用的产生，想用单纯的魔法来打败他，我势必得付出更为庞大的心力。这么一来，我一定会更累，也等于更危险了。

　  （作者小注：所谓放出性的魔法指的就是像火球、冰球这种可以脱离人体攻击敌人的魔法。一般来说，攻击性的魔法都是这种的。相反的，辅助魔法大部分都是连结在人体上的。如：增加抗火性，增加耐冰性之类的魔法。至于何谓扩散作用呢？放出性的魔法由于完全脱离人体的关系，都会有一部份的力量会被大自然、空气等等的因素给吸走或抵销掉一小部份。）

　　两个方法都不行，我也实在是想不出第三种方法了。

　　眼见我似乎只能仗着力量跟「火云邪神」硬碰硬时，果然老天是长眼的，没想到在这没有任何方法的情况下，硬是让我想到以前与师傅曾经对说过的一段对话。

　　「师傅啊！老看你在研究招唤术，可是你招唤来招唤去都只是一些史来姆、淫兽、大蟑螂、大白鼠之类的小东西，几时才可以看到你招唤出恶魔之类的东西啊！」

　　「你可不要小看为师啊！虽然我一直没有办法招唤出恶魔，但我也曾经招唤出非常了不得的东西呢！」

　　「哦…说来听听看，看你招唤出什么非常了不得的东西！」

　　「雪女。」

　　「雪女？那是什么？」

　　「不知道。」

　　「不知道！你…你有没有搞错！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你居然还敢说是非常了不得的东西！」

　　「虽然我不知道她是什么东西，不过她的确是个很了不得的东西，不但力量非常强，虽然是比不上我啦！但也非常不错了。尤其她在冰系魔法的表现上甚至有着比我还强的修为呢！最重要的一点就是她会讲话，而且还相当有智慧。」

　　事后，师傅虽然曾经跟我讲过招唤「雪女」的咒文与方法。不过，我一直没有去试过。因为，我那时正拼了命在研究如何把他干掉，最后我也就忘记这件事了。

　　虽然不知这个「雪女」能有什么作用，看在师傅说过『她在冰系魔法的表现上甚至有着比我还强的修为』这句话上，就姑且一试好了。

　　试着将记忆追朔到那时候，我回想着师傅曾经说过的方法。想着想着，我突然想起师傅曾说过，招唤雪女需要准备一个很重要的东西。如果我没记错，那个东西好像叫做「和服」，而且还必须是纯白的才行。

　　「和服？这是什么东西呢？由名字看起来似乎是某种衣服。」

　　从来没见过「和服」这种东西，我一时间完全摸不着脑，根本不知如何是好。

　　「也许贝尔多芬那家伙会知道吧！」

　　由于不知道「和服」是什么东西，我只好把希望寄托在见多识广的贝尔多芬公爵身上。

　　当我找到他时，他正好军资处，对着一名负责管理军资的下级军官讲话「贝尔多芬，你知道什么是和服吗？」

　　「知道啊！」

　　「噢！那刚好，你可以告诉我哪理找的到和服吗？」

　　「告诉你是可以啦！可是你要和服干什么呢？」

　　「这…」总不能把所有的事情都跟他说明，想了想后，我决定说一个最接近事实的谎言「事关众大，一时间我无法跟你详细说明，你只要知道这关系着我们是否能打胜仗就好了。」

　　故作神秘的一番说辞，并没有完全使贝尔多芬公爵完全信服。他露出半信半疑的眼神看着我，嘴里喃喃自语地：「一件和服关系着我们是否能打胜仗！」

　　嘴里虽然这样说着，他还是详细跟我说明「和服」长的什么样子、哪里可以买到「和服」。不过，他这番话，有说简直跟没说没两样。他居然跟我说「由于和服是某个少数民族的传统服饰，是一种很昂贵的服饰，一般的城镇乡村是不会卖的。离这里最近的地方可能只有他的领地『亚尔丁城』有卖。」

　　这里距离『亚尔丁城』来回至少得三天的时间，听了他的话让我差点想吐血。

　　「你这么急着要吗？」

　　见我露出非常失望的表情，他马上开口问道。

　　我点点头。

　　他便介面说道：「那我马上派人去买，快的话，大概三、四天就可以拿到了。」

　　「算了！不用了。」

　　我露出非常失望的表情转身，正打算离去，再想别的方法时，一直在我俩身边听着我们说话而没有开口说话的下级军官突然开口：「巫英雄请等等…」

　　被人叫停，我马上转过身来看着那名下级军官。

　　他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最后才仿佛下定决心似的开口：「其实…我这里就有件和服，如果您要的话，我可以拿给您。只是…」

　　「只是什么？」

　　「那件和服有点小，是给小女孩穿的。」

　　被他这番话勾起好奇心，贝尔多芬公爵马上问他为什么会随身带着一件和服，而且还是给小女孩穿的。

　　「这…」他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最后才有点不好意思的说道：「因为小将有一个不良的兴趣，喜欢让长的很可爱的美少女穿上和服，所以才常常将和服带在身上…」

　　「嘘…」没让他说完，贝尔多芬公爵赶紧让捂住他的嘴巴，小心翼翼的看看四周。

　　「小声点…万一让公主听到的话，你就完蛋了！记着！我们的公主生平最恨『罗莉控』了，万一被他知道你是『罗莉控』，你一定没有好下场的。

　　记着！绝对不能让公主知道噢！」

　　看着两人那么紧张的样子，我实在觉得好奇。为什么凡蒂茹会那么痛恨『罗莉控』？还有『罗莉控』是什么呢？

　　从那名下级军官手中拿到和服，我便潜出军营，找了个没有任何人的隐蔽树林。将和服放到我画好的魔法圆正中央，我便开始吟诵起咒文。

　　「遥远的冰之女王，远古的冬之守护者，最美丽的雪之精啊。在此，吾人巫添粮，以诚直卑下的顺从心招唤您的来到。醒来吧！冬之女神！」

　　咒文一念完，地上的魔法圆马上绽放着耀眼的银芒，四周的气温也逐渐下降，越降越低，最后居然让我冷的有点受不了。此时，魔法圆强光乍放，直冲天际形成一个魔法圆。我抬头看上去，被强光所笼罩天幕一隅，竟然飘起雪花，而且正逐渐的增加。地面上的魔法圆呼应似的再次绽放出更耀眼的光芒。忽然间，我感觉到一股非常强大的魔力开始由光芒的中心涌现，原本平置于魔法圆中心地上的和服缓缓飘起并展了开来。一道有点像似人型的银光由地上浮现，套上展开的和服。霎时，强光在现，倏不及防下，我一时间失去视力，只看到一片白光。

　　当我再次回复视力，雪停了、魔法圆也不在绽放光芒了。然而，一名美的令人不敢置信女人却驻足在魔法圆的中间。

　　清丽绝美，冰肌玉骨，雪白的肌肤仿佛就是无瑕的冰雪一般白的似乎有点病态，更令人心中震撼的是这名美极的白衣女子全身上下都透露出一股发自骨子里的冰寒，就像是一尊由冰雪雕琢而成的雪人。一头云瀑般黑色的直发则滑过纤腰，曳在结冰的地上，看起来就像是一尊由冰雕成的绝美女神像。

　　然而，那些都不是重点。女子身形极高，在我所见过的女性中以她是最高，近一米八的鹤立身形使得原本就小一号的和服几忽起不到遮掩的效果。

　　露出一身洁白如雪的肌肤、性感的肩膀不说，更过分的是，胸前那两颗裂衣欲出的暴乳，被窄小的衣服挤出深遂的乳沟。原本长长的下摆，也因为尺寸不合的关系，变成一件短裙，裸露出修长笔直的双腿。这这…真是让人看了会鼻血狂喷啊！没想到师傅口中的雪女，居然是这样一个绝代的冷艳妖姬啊！

　　「咚咚……」虽然因为她的出现，使得附近的气温极低。然而，我却没有任何冷的感受，一颗心给他狂跳、猛跳、卯起来跳。

　　「呼……」毕竟见过美人不少了，我深吸一口气，很快平复过来。开口确认道：「你就是雪女吗？」

　　「……」没有任何回答，她只是给我一个明确的点头。

　　就在我想着该如何开口向她询问能否帮助我抵御「火云邪神」的「火神诀」时，她反倒先开口说道：「为什么要拿这么小件的和服给我穿？」

　　她的声音听起来又冷又平，没有任何的高低起伏、不带有一丝任何的感情，就向她给人的感受一般。

　　（原来招唤她为什么需要『和服』就是要给她穿的啊！）

　　她这一问，解开了我的迷惑。那么…如果在招唤她时不给她衣服…嘿嘿…。

　　我看…。我下次就这么做好了…嘿嘿…

　　我照实跟她说，说我因为找不到别的和服，就随便拿一件来用了。

　　话才说完，她的表情明显改变了，四周的气温也似乎又降下来了。

　　「愚蠢的人类啊！你将为你的愚蠢行为付出代价！」

　　看到她的表情，我就知道事情有些不对，没想到她居然马上动起手来。脚底下地面一晃，数根有如小树干般小的冰柱，砾峰而出。要不是我见机的快，恐怕就变成「冰串人肉」了！

　　见我躲开，她纤手一扬，无数道闪着银光的冰雨便向我疾射而来。

　　「喝！」

　　眼见避无可避，我大喝一声，瞬间气走全身，穹苍血甲耀然浮现。

　　「啊哒哒哒哒哒……。」

　　贯满真气的双拳，以天马流星之姿，画出无数拳影，彻底摧毁眼前无数冰箭。

　　「你…已经死了！」化去她的攻势，我潇洒的用食指指着她，酷酷说着。

　  这种单凭一口气瞬间发出无数飞拳的绝学是师傅绝学之一－「飞马流星拳」。由于使出这招武学，全凭一口气的缘故，所以在收招时，必须开口吐出那一口逼在内体的浊气，否则会对自己造成相当严重的内伤。不过，我曾经问过师傅，只是吐出一口气而已，根本没必要说「你…已经死了！」这句话吧！

　　师傅当时只给我一个莫名其妙的回答：「你不觉得这样比较有气势嘛！就像与其把『敌人』念『敌人』倒不如把『敌人』念成『朋友』来的帅点。」

　　对于他的解释，当时年纪还小的我根本不懂。直到多年后，我才从某本漫画理解了他这番话的意义为何。然而，对已经身陷其中，无法自拔的我来说。几乎是只要使完这一招，一定会下意识的将手指指着对方，念出这句话，想改都改不掉了！

　　拜这莫名其妙的举动所赐，她居然停止攻击了。

　　疑惑地看了我一眼后，她便举起双手确认着自己是否有遭受到什么伤害。

　　这么好的机会，我当然不会放过了。

　　见她停止攻击，我马上装出非常诚恳的样子。一边跟她说抱歉，一边说明我为什么会拿一件尺寸不合的和服给她穿。不用说，在说明时我自然删减增加了些什么东西了。

　　「请问你愿意帮忙我嘛？」

　　圆谎的方法有很多。其中一种就是在说完谎后，马上若无其事的话题带开，使被骗的人没有时间去思考你说话的内容。对于一名以成为终极坏蛋为目标的人来说，我当然知道这种圆谎的小常识。话才说完，我没给她思考我这番话的时间，马上接着开口问道。

　　不知道是不是跟人类打过交道的次数不多的关系，她居然就这么相信我的解释，并且跟我询问起「火云邪神」武功修为如何？「火神诀」所产生的火劲又有多强？这之类的话题。很明显看得出来，她完全相信我的解释了。

　　接下来的时间里，我俩就热心的讨论着。等到好不容易讨论出方法后，我俩的关系就更进一不了。虽然，外表是看不出来啦！她还是那副冷冰冰的样子。不过，我可以由她的眼神看出来她至少不再生气了。

　　最后，在讨论的结束时，她好奇的询问我刚才为什么要那样做？

　　我当然知道她是问我为什么刚才要用手指着她，摆出一副屌样，酷酷说着「你已经死了」。但是，我总不能跟她说因为我的师傅是『北斗×拳』之迷，所以他才会把我培养成这样吧！

　　想是这么想啦！不过我还是照实说了出来，并且还加油添醋一番。

　　没想到这名雪女好像真的是冰做成的。我明明讲的非常之好笑了，她居然无动于衷，只是面无表情的说着「没想到他是一名这样有趣的人。」然而，她看起来虽然是没什么表情，可是我却从她的眼神中看出一点不一样的东西。

　　「对了！你应该也认识我的师傅吧！不知道那时候你是不是也像今天一样，一见面二话不说就对我师傅动起手来了。」

　　不知道她与师傅曾经发生过什么事情，我便故作平常的问她。

　　「你…跟他是什么关系？」

　　不知为什么，当她这么问我时，我忽然有种非常不妙的感觉，这种感觉使我很想隐瞒事实真相。然而，如果说我跟他没什么关系，我想打死她都不会相信的。想了想后，我只说我与他是师徒关系，并且隐瞒了他被我干掉了的这个事实。

　　不知她会有什么反应，话一说完，我买上暗自戒备起来。

　　没想到，我的回答居然让一直显得冷冰冰的她第一次有了表情。只见她微笑说道：「原来你是父亲大人的徒弟啊！」

　　「什么！」闻言瞬间，我马上大叫起来。

　　据她所言，雪女是一种与妖精非常类似的种族。除了生命非常之长外，也和妖精同样有着不老的特质。然而，与妖精不同的是，雪女只有女性，并没有男性。当雪女生命将近时，她们便会与其他族类交合，产下一名可说是自己分身的后代。当然，这名后代一定也是女性。

　　二十多年前，她的母亲恰好在生命将近的时候，被一股奇怪的力量给招唤到师傅跟前。就在这种情况下，俩人有了关系而产下了她。

　　这…真是惊人啊！没想到那个丑男居然能让两名美女替他生下孩子，还真看不出他这么有一套啊！

　　事情的发展实在有些出乎意料，我一方面感到非常讶异，另一方面却更加小心了。谁知道如果她知道自己的父亲被我宰了会有什么反应。

　　「他…近况如何呢？」

　　这…总不能说他被我宰了吧！

　　「嗯…半年前师傅说要追求有恒的生命后，便不知道跑到什么地方去了，连我也不知道他近况怎样。」

　　不知道她与师傅有没有见过面，对师傅的了解又有多少。我只好说一个比较没有破绽的谎言。毕竟，只要跟师傅有点关系的人一定都知道他这一生最大的愿望就是追求有恒的生命。

　　「他…还是一样…一点都没有放弃这个希望啊…」

　　由她淡淡却富有感情的语气听来，不难猜测她绝对有跟师傅见过面。甚至，两人最少也讲过一些衷心的话，要不然她不会用这种语气说话。

　　这下可糟糕了！平白无故多了个女儿出来。谁知道她跟师傅是不是常常联络？还是彼此间有约定什么几天、还是几个月要见面一次的？为了往后着想，我只好小心翼翼、不留痕迹地打探起来。

　　还好，师傅那家伙只有十年前在她还小的时候跟她见过一次面，讲了半天的话。之后，两人也没有再见面了。

　　「唉…为什么他都不愿再呼唤我与我见面呢？」

　　看着她那副可怜的无奈模样，我当然不会放过啰。缓缓走了过去，轻轻的牵起她的手掌，将纤细滑致的手背置于我的脸颊上，轻轻婆娑着。同时，我将另一只手轻轻地按在她的脸颊上，温柔的划掉她眼角处的两行泪迹。

　　「师妹…如果你想哭的话…就在我的怀里哭吧…」

　　闻言瞬间，她身体轻颤，双眼迷芒的看着我。

　　（嘻嘻…打蛇随棍上，接着就是等她把头靠过来，然后我在温柔的安慰她。最后…当然就是想办法把她压倒，顺势而上啰！）

　　可惜如意算盘没有想像中的容易。仅仅只是一瞬间，他马上便回覆过来，又变成了原来那副毫无感情的冷冷模样。

　　轻轻的挣开我的手后，她略为退了一小步使得脸颊离开了我的抚摸，平静说道：「谢谢师兄的安慰…我已经没事了。」

　　「嗯…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没想到她的自制力居然这么好，居然有办法躲过我的柔情攻势！到底是我的演技还不够好呢？还是她以前有看过这类的爱情故事。知道事情如果就这么继续下去，可能就会发展成十八禁的镜头，所以赶紧忍住呢？

　　我一边努力装做不让她发现我的失望收回自己的右手，一边在心里盘算着是不是要趁她现在还不知道事情真相，对我没有防备时辣手催花。当然，我少不得也得先奸淫个几次，才会辣掉她这朵少见的冬梅。

　　虽然我玩过的女人不多，然而我奸淫女人的次数倒也不少。不是我自夸，打从十六岁丢掉童贞的那一次算起，印像中除了零以外的女人，我几乎都是用不正当的手段得到她们的身体。不过，深信女人是用来爱的、用来肏的我，倒也从会想过杀人灭口这回事。

　　由于不知道她的体质为何？我所精心调配的「只要一小颗，包你贞节妇女变荡妇」丸对她是否有效。再加上这个地方离军营近了点，如果我来硬的话，又得担心无法在短时间制服她，因而被人家发现了我的真面目，害我迟迟不敢动手。想了半天，实在想不出有什么好办法。

　　（可恶！顾虑那么多干什么！先试了再说！）

　　就在我打算不顾一切，施放「只要闻一点包你衣服脱光光」时，我与她几乎在同一时间中都察觉到有人正往这里接近中。

　　这名来者武学修为显然非常之高明，要不是我因为吃过几次鳖学乖了点，早就在四周布下结界，我可能完全不会察觉到他的来到。至于身为雪女的她之所以几乎能跟我在同时间里察觉到有人来了，并不是因为她武技比我高明的缘故。而是拜她是身为雪女的身分，对气温的敏感度非常之灵敏，使她察觉到有一个近似人形的高温物体接近中，从中研判出来的物体应该是个人。当然，这时的我是不可能知道她会有这种特殊技巧，只是直觉得以为她的武学修为居然高深，甚至有不逊于融合了师傅毕生修为的我。想当然尔，我便悄悄地把那只伸入怀里的手拿了出来。毕竟，现在真的不是冒险的时候。

　　打了个招呼后，我两分别跃上两棵枝叶繁茂的大树中躲了起来。甫将身形藏好，我就感觉到有人来了。

　　（咦……这是怎么回事？）

　　本想看看这名不速之客是谁的我，藉由叶丛中的空隙往外看去，没想到眼前空地居然一个人影也没有。

　　（没有人…不…这种感觉…应该是有人站在那里的…）

　　虽然从树丛中看去，适才自以所站立的地方是一片空旷旷没有任何事物。

　　然而，敏锐的六识仍让我察觉到眼前绝对有什么东西站在那。

　　记得几年前，魔法修为有了点基础。我曾经异想天开的向师傅询问过「有没有可以让人可以隐形起来的方法」？记得那时师傅说，就他所知，没有一种魔法是可以让人隐形起来的，顶多只能让人外貌起了点变化而已，充其量只能算是变身魔法。而且这种变身魔法有很多限制，再加上效果其差，根本没有人会想去学。唯一一种比较有隐身效果的东西则是「忍术」中的「隐身术」。然而，这种「隐身术」也没有办法使人完全消失不见。只是用些特殊的工具，使人看起来好像不见而已。真正说来，应该称其为「蔽身术」才对。

　　那时师傅的一番话，打翻了想借由学习这种隐身术来神不知鬼不觉得潜入浴室里偷看师母语师妹沐浴的念头。也让我多花了好多功夫才好不容易偷看到她们两人更衣沐浴的镜头。

　　师傅的一番话猷言在耳，但眼前的景象却让我不得不推翻他的话。

　　我对我自己的力量很有自信，来者虽然极力掩蔽自己的气息，然而我还是可以从空气中察觉到那么一丝丝的异样。

　　我很想冲出去把那个看不到的人，或者东西给抓起来。逼他说出到底是怎么做到的。可是，先不说我不知道他的力量为何？我是不是能成功的把他抓起来？光是正确的目标在哪我都判断不出来了，哪那么容易把他给抓起来呢！

　　想了想，我还是放弃了。毕竟，敌人实力未明。再加上看都看不到，怎么抓呢？

　　藏了好一会后，当六识探测倒他已经离去后，我与雪女不约而同的跃出藏身之树。之后，我们两人当然免不了要讨论一下刚才来的是什么东西。

　　雪女表示虽然她不知道他是如何隐身的，然而她可以确定刚才来的绝对是一个人类。因为由气温的形成来看，那是一个人形的恒温物体，而且体温跟人类一样。

　　由于雪女是非常怕热的种族，我们在闲聊了一会后，她便表示自己该回去了。

　　「对了！我都忘记问你叫什么名字了？」

　　在她身形渐渐消失在魔法圆所绽放出的强光时，我赶紧开口问她。

　　「……希娃……我叫做希娃……。」

　　当我想开口称赞一下她的名字时，她再次接道：「……女人……刚才那个人……应该是名女人……」

　　话说完，希娃便消失在魔法圆之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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