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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b:作者] 2025-06-24 14:22 5hhhhh 1310 ℃

        (十二)白眉毛因祸得福学绝艺再练真功

  上回说到巡山叟杜昆要跟徐良比武这叫自不量力,这老头儿怎么想的呢?他认为我巡山叟在江南也有这么一号,我也闯荡江湖四十多年啦,叫徐良几句话就把银子要走了岂不让人耻笑!那我在江湖上还怎么混饭吃?人的名誉可是第二生命啊!即使把银子给你,咱俩也得比画比画,让我见识见识这白眼眉究竟有什么能耐。

  杜昆来到院里,短衣襟、小打扮,腰里带子连紧几扣,把小疙瘩鬏重新盘了盘,把架子就拉好了。

  在观看的人群中有两个姑娘,一个小姐和一个丫鬟。见那小姐大约十七八岁的模样,一身白色的衣裙,身材修长中不失丰满,文静中微带妩媚,是一个典型的美人儿。旁边的小丫鬟也长的一付聪明伶俐的俊俏模样。

  书中代言:这位漂亮的姑娘不是别人,正是巡山叟杜昆的独生女儿杜芙蓉,她早就听过徐良的大名,心中暗暗的起了爱慕之心,今天一听说徐良来到山寨便出来看看,没想到正好碰到徐良要和爹爹比武。大家可别小看这个少女,她从小习武,练就一身的好功夫,在江湖上有个外号叫「白玫瑰」。

  他徒弟立地金刚吴豹和手下的一些头目当然向着老寨主,一个个腆胸收腹暗中使劲儿。那蔡笠有点害怕,心想:这些山大王都不是好东西,笑里藏刀,说翻脸就翻脸,不管怎么说这是人家的一亩三分地儿,强龙难压地头蛇,光指望一个徐良能不能行?

  其实徐良根本没拿这当回事,笑呵呵,来到天井当院,叉腿哈腰一站:「杜昆伸手吧。」

  「哪里走,看掌!」使了个单撞掌奔徐良的华盖穴,老西儿一扑棱脑袋躲开了。杜昆收掌现腿又使了个顺风扯旗蹬徐良的迎面骨,徐良使个张飞抬马一个跟头又躲开了。

  连着躲了七招没还手,这杜昆打得就没意思了:「哎,我说徐良,这叫什么比武啊,你怎么不还招儿啊?」

  徐良乐了:「嗯……我这人就有这么个毛病,跟谁伸手得先让三招,尤其是这次到你这儿,咱们初次相逢,我应当多让你几招。」

  「用不着!咱俩比的是武,该怎么打就怎么打,你让我也不领情!」

  「好吧,我知道你不领情,不过咱们要打得打出个名堂来,不能无缘无故费这个力气。你说罢,什么名堂?」

  「我这次来主要是要银子,替你们两家和解这事儿,能和解最好,假如和解不了我想蔡立也不能善罢甘休。可你这个地方也是大宋朝管辖,不在世界外边,有砖有瓦有王法。你这占山抢人家东西本身就犯法,到那时我也许帮蔡笠到官府报案,军队来了恐怕你招架不住。假如听我劝,和平了结,不平你的山不灭你的寨,银子给了,我们哈哈一笑就算拉倒。可是呢,看你的意思这一点做不到,非比武不可。那不能白比呀,如果你不是我的对手,你打算怎么办?」

  「哈哈,行,徐三将军,你说得对,我要不是你的对手,十八万两银子双手奉送!」

  「这可是你说的!老人家多少年纪?」

  「六十有七。」

  「唷,不小啦,将近古稀之年了,我希望你说话算数。假如我不是你对手,银子我不要官司也不打,也不禀报官府,这十八万银子我去包赔,你看怎样?」

  「好——!徐良,咱俩可没共过事儿,咱可说准了,大家作证。」

  「请放心,山西人从不说瞎话。我再跟你申明一点:咱俩打的时间不能太长了,因为我还有事情,只能跟你打五招。」

  「五招?」杜昆一听真新鲜,打仗还限定招数的。「徐三将军说这话什么意思?」

  「要叫你在我面前过去五个照面我就算输!」

  「嘿唷!」气得杜昆一扑棱脑袋:就凭我在你面前连五个照面都过不去,你也太狂点儿,简直吹得没边儿了,「三将军一言为定!」

  蔡笠一旁急得汗珠子都下来了:大话说绝了,万一五个照面赢不了,我能叫你包赔吗?

  书中代言,是徐良狂吗?一点不是。徐良心中有数:五宗十三派八十一门有什么样的高人、有什么能耐他心里清清楚楚,根本就没有听说什么巡山叟杜昆这个碌碌之辈。

  徐良把大话扔出去了,一伸手先打杜昆的面门,「老人家看掌,这一招叫乌龙探爪,看!」

  杜昆一看,水了呱叽,这手像棉花团似的打上都不带疼的。往旁一闪身,徐良掌走空了。

  杜昆使了个双龙金交剪十字插花往上举,胳膊一掳徐良的腕子。再看徐良软绵绵地把腕子撤回,左臂抡开软绵绵地使了个单风贯耳,还怕杜昆不明白,「第二招单风贯耳。」

  杜昆一低头徐良一掌走空,两个人一转个儿。还没等杜昆换掌哩,徐良这招儿可够损的:后背靠着杜昆冷不丁使了个倒踢紫金冠。这一招太快,出乎杜昆意料之外,谁能想到他脸朝那边腿往后踢?「啪!」正蹬着杜昆腿根儿上头,把老头蹬出一丈五尺多远,「咕通!」来了个腚蹲儿。

  徐良赶紧过去把他扶起来:「啊这下我没注意,老人家快请起来活动活动,踢坏没有?」

  杜昆觉得这条腿都木啦,活动了半天,瞪两眼瞅着徐良他都不知道怎么给踢上的。

  「这样……是不是不服啊?这不算,重来。多咱你服了多咱拉倒!」

  这杜昆厚着脸皮蹦起来又是一拳,徐良闪身躲过。他第二掌被徐良前拳挡,老西儿使了个黄龙倒转身正好转到杜昆身后,不等他变招儿,徐良伸出掌正推到肩头上,「老人家躺下!」只使了三成劲儿,杜昆「咕通」一声来个狗啃屎。

  徐良过去又把他扶起来:「嗯,算不算?不算还来。」

  这杜昆把脑袋一扑棱:「哎,算了吧!我这两下干脆伸不上手,怎么败的都不知道啊,我比徐良差得太多了,这人说话不能不算数呵!」杜昆脸一红,冲徐良抱拳:「三将军恕我自不量力,惭愧惭愧!我服了。」说话间把徐良、蔡笠以及其他众人让进大厅。

  徐良抱拳稽首:「话符前言,把银子赏给我们吧。」

  「一定一定,我怎么说的我怎么办。不过您不要着急,银子在后院,我过过数看看缺不缺少不少。」这话在情理之中,徐良、蔡笠再着急也得叫人家过过数啊。

  杜昆告诉吴豹:「孩儿陪着三将军跟蔡老英雄,我到后院点银子去。」

  说点银子,等到后院这老头儿觉着不是滋味儿,这跟头栽得太暴了!老头儿觉得窝囊:这银子还得给人家。他往后头一瞅驮子上白花花的银子十八万两啊,真心疼!

  他转了几圈儿先没过数回到他那屋了。回屋干什么?他这儿有个客人。这客人可不是个省油灯。这位走长路乏了,头朝里正休息。巡山叟进屋坐在椅子上长吁短叹。客人听见了,一翻身坐起来:「老哥哥,怎么啦,出什么事儿了?」

  「咳!就这么一会儿的工夫我丢了人,这跟头栽得大暴了!」

  「什么事?」

  「刚才吴豹不是截了一支镖吗?结果出事儿啦。丢镖的蔡笠请来援兵,人家到山上要镖,你说不答应怎办?」

  「你还怕这个?把他收拾了呗。」

  「你说傻话,我收拾得了吗,我栽跟头了,到那儿一伸手我就趴下了!」

  「这人是谁?」

  「山西雁白眼眉徐良。」

  客人站起来了:「那个白眉大侠?」

  「不是他是谁!那醋老西儿,一说话叫人牙根儿都冒酸水儿。也不知蔡笠跟他怎么个关系,到山下就把他搬来了。你说咱倒霉不?我还得话符前言,这不,我得把银子如数给人家,这说话能不算数吗?再说不给人家能答应吗,你看这时候乐呵呵的,到时候一变脸就不好收拾了。」

  「真是笑话,这徐良在哪儿?」

  「前厅。」

  「一两银子也不给!」

  「兄弟少管闲事。」

  「谁让咱哥俩有交情呢,你的事儿就是我的事儿,我替你找找脸儿去,走……你领我见见这徐良。」

  「拉倒吧,你长途而来还没缓过乏儿来。」

  「就是一宿没睡觉徐良也不是我对手,我一条胳膊闲着也能把他打趴下!」

  「我知道你有能耐,可别把大话说绝了。再跟我似的就没人替咱找脸啦。」

  「要冲你这么说我非跟他比比不可。头前带路!」

  杜昆一想也行,真把脸儿找回来这银子就不给他了;即便给他,起码我也不丢人了。就这样他把这朋友领到前厅,杜昆先进来对徐良一抱拳:「三将军,银子一点没丢,都给您准备好了,一会儿如数奉还。不过我这儿来个朋友,听说您来了,挺仰慕,打算跟您见上一面。哎朋友,请进来吧。」

  一打帘儿这人进来了,徐良一看吓一跳,这人活脱是个大头鬼:身高丈一挂零,肩宽三尺半,黑黪黪面皮子,槟榔头大下巴,整个一张大驴脸得有一尺五;两道九转狮子硃砂眉飞通两鬓,一对眼珠往外鼓着,好像剥了皮的鸭蛋;大鹰钩鼻子鲇鱼嘴,连鬓络缌带卷儿的胡子。身上穿着又肥又大的灰袍子,腰里系了根麻绳;一条裤腿儿长一条裤腿儿短,光着的大脚丫子还带着脚环。再往头上看,满脑袋带卷儿的头发用根皮条箍在脑袋上,就跟个野人相似。

  徐良正在发愣,就见这人大步流星来到他近前,把腰一插、胸脯一腆、嘴一撇,怪眼圆翻:「你叫徐良?」

  「不错,正是山西人,你是哪一位?」

  「嗨,甭问!你活腻味了吧,小孤峰这地方是好惹的吗?我老朋友说话算数答应给银子,我这可通不过,方才叫我拦住了。你把我赢了,银子给你;赢不了我,你徐良连这小孤峰都下不去,连你带的这帮人全叫你们做了『平顶侯』!」

  「平顶侯」就是削脑袋呗。蔡笠一听吓得一缩脖子,躲到徐良身后去了。徐良心说:这老头子胆太小了,就你这模样还保什么镖,不如回家改行卖豆腐得。他冲来人点点头:「好罢,既然在你这儿通不过就得想法儿了,那……这得咱比划比划?」

  「那是自然!」

  「院里头屋里头?」

  「院里请!」这位真不客气,一把抓起了徐良的左手腕儿拉着就走,表面上是拉着,实际上单臂叫力就使上功夫了。心说:咱俩还用比?我这一使劲儿你就叫娘啦。

  他使的这功夫叫天华宝盖蹩气功。老西儿刚被他抓上是受不了,但徐良赶紧丹田一叫力使的是昆仑蹩气法,这股气在身上一转个儿贯到胳膊上比原来粗了有两倍半,这主儿一掐没掐住,相反把这主儿胳膊给抓住了:「你这人太客气了,刚见面就拉着我走,何必这样客气,头前带路!」说着老西儿单臂一抡把他一下子甩到院儿去了。

  这位身子斜着好悬没倒下,徐良紧跟着也到院里一伸手把他扶住了:「你怎么啦,晃晃悠悠的,酒喝多了?」给他台阶下。这位也挺会演戏,他晃开脑袋:「唔……确实没少喝。」说个瞎话把自己丢人的事儿掩盖过去了,其实俩人也都明白。

  众人二次来到院儿里,徐良站在下首冲这位一抱拳:「非要比划那你就伸手吧。」

  这位心想:唔,你可真有两下子,叫你尝尝我兵刃的厉害!便把肥大的袍子一撩,从里边拽出一条特殊的家伙,徐良一看这才明白,原来他腰里围的是十八节葫芦鞭。只见这位使了个二郎担山式对徐良说:「嗨!亮你的家伙。」

  没办法,徐良也把金丝大环刀亮出来。蔡笠心说:坏了,这比武升格儿了,刚才比的是拳脚,这回比的是家伙,谁给谁碰上也够戗!

  正在这个时候从门外来了个人,这人手捻须髯哈哈大笑:「兄弟!你怎么欺负小孩儿呵?快点拉倒、拉倒,看在我的分上别比了、别比了。」

  徐良一听,这是谁?往门那儿一看,这人长得挺好:八尺多高的身材,面如冠玉花白胡须,高挽牛心发髻,金簪别顶,穿着土黄色的袍子又肥又大,腰系丝绦背背双剑,看年纪也能有六十八九岁。

  这位笑着迈步进院,跟徐良比武的这位一看:「师兄来得正好,赶快助我一臂之力,这小子就是白眼眉!」

  「拉倒吧,咱请都请不来还能得罪吗?」这老者挺和气地到徐良近前看了几眼:「你叫徐良?你师父是不是金睛好斗梅良祖?」

  「啊,一点儿不假。」

  「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一家人哪,我跟你师父交情最好。我原籍是陕北,不怕你笑话,我跟你师父是光屁股的弟兄哩!我就听说你师父收了你这个有出息的徒弟,你的名望把我耳朵都磨出膙子来啦!」

  徐良一听赶紧抱拳:「老人家别捧我了,再捧连家我也找不到了。请问老人家尊姓大名?您是……」

  「嘿呃,三将军哪知道呵,我们俩都属于无名之辈,可能你师父对你说过,江湖上给我们送个小小绰号:老朽叫天聋仙师赵朴,」用手一指那位,「这是我亲师弟地哑仙师魏百宝。」

  「哎唷!」徐良心头一惊:早就听说过二位大名,江湖上谁不知道天聋地哑二位高人!听师父说五十年前威震武林的天聋地哑被传为美谈。

  听说他俩当初不和,天聋三次会地哑,大战三天三夜没分输赢,最后经白云剑客调解两人成为至交,并结为亲师兄弟。打那以后俩人闯荡江湖替天行道,除暴安良,三十年前突然销声匿迹。有传说两位不在人世了,有人认为他俩绝艺在身,功底又厚,不会亡掉的。没有想到今天在小孤峰遇上,这简直像神话。

  论辈数徐良是晚辈,徐良不忘本,赶紧倒身下拜:「二位老前辈恕弟子有眼不识泰山,罪该万死!我这儿给老前辈磕头啦。」

  「请起请起。」赵朴把他搀起来,一点手叫过魏百宝:「师弟弄一场误会,这是老梅头儿的徒弟,跟咱的孩子有什么区别?」

  地哑哈哈大笑:「师兄,我怎能不知道呐,我是有意跟他开个玩笑呵。我听

  说这小子名声太大,也一定有本领,打算跟他比划比划,瞅瞅他究竟有什么武艺,老梅头儿都教你哪些。您莫误会。」

  徐良这才明白,闹了半天这是试验,众人都乐了。杜昆一看,都是一家人,没有什么说的,赶紧往大厅里让。众人说说笑笑到房中分宾主落座。蔡笠一看心里高兴,这十八万两银子能要回来。

  坐定之后赵朴问徐良:「孩子,你这是从哪儿来?听说你在开封府当差干得挺红火,难道到这儿捕盗抓贼来了?」

  徐良长叹一声:「老人家,一言难尽哪!」山西雁没隐瞒,把怎样扫平阎王寨,又怎样出来假徐良紫面金刚王顺以及三义归天等,讲说一遍,最后说到为捉拿王顺追来追去误走此地的经过。

  在座众人听了不住点头叹息。叹息什么?要是不知内情的以为徐良有官、有钱、有声望,名利双收,不定多自在!其实相反,徐良的遭遇都是一般人接受不了的:整天在刀尖儿上转悠,随时随地都有风险和不测之祸。

  赵朴又问:「你追到这儿可知道王顺落到什么地方?」

  「我要知道就到不了这个地方了,还望老前辈指点。」

  「孩子,着急上火也没用,事情到了这一步,咱们放长线钓大鱼。

  实不相瞒,我师兄弟跟杜昆关系不错,经常来小孤峰作客。因为我们是闲散之人,无拘无束,爱上哪儿就去哪儿。杜昆这人是公道大王,别看他占山,不抢不夺不骚扰百姓,小孤峰山上这五六百人自种自吃。不信你问问附近百姓,没有不说这山大王好的,甚至有些地方比官府还强几倍。我俩挺赞成他,故此交了朋友,有时就到这儿住些日子,这回真巧碰上了你。

  我哥儿俩一半会儿也不走,连杜昆和吴豹大伙儿想个办法帮助你打探王顺的去向,有道是众人捧柴火焰高,就胜似你一个人了。」

  徐良一听乐了,五六百人帮忙,那不比自己强得多?山西雁赶紧站起来重新谢过。这时杜昆让吴豹吩咐准备酒宴,大家要好好喝几盅。

  这蔡笠就问:「三将军,我那事儿……」

  「噢,对了,」徐良一乐,「各位老前辈,还有寨主,咱们话归前言罢,我这次到小孤峰来是管了一件闲事,主要为蔡笠这十八万两镖银的事儿,你看看能不能赏我个脸把镖银如数给退回!」

  巡山叟杜昆一听脸红了:「徐三将军您别说了,要早知道您认识赵朴赵老剑客咱们就不至于翻脸了,慢说十八万两镖银,就是一百八十万那又算个什么!我们这个山上还不在乎这个……吴豹!」

  「在。」

  「去,把镖银如数退回。」

  「是!」时间不大把驮子镖银车全赶出来了。

  众人都到了院儿里陪着蔡笠,叫他过过数目。

  蔡笠一查,一点没少,原封银子都没动,把老头子感动得眼泪都掉下来,趴在地下转圈儿磕响头:「我谢谢众位,谢谢!」当然他更感谢徐良。

  把镖银送出小孤峰,徐良、杜昆、吴豹也送出来了。

  老西儿就告诉蔡笠:「老人家,这一次的镖银保完了,银子赚到手就回家养老吧,八十多岁的人啦,这何苦!这要遇不上我的话你怎么办?」

  「对!我这是老了老了老不知足,我听您的,回家就金盆洗手。」蔡笠跟徐良洒泪分别。他是这么说的,也是这么办的,就不细表了。

  再说徐良送走了蔡笠,跟杜昆、吴豹回到大厅,杜昆吩咐手下人:「快准备房子让三将军住下。」回过头来跟徐良说:「两位剑客不是说啦,一半会儿您别走,我派人打探消息。」

  就这样,徐良在小孤峰住下了,杜昆派了十几个能干的奔向四面八方打探紫面金刚王顺的下落。杜昆十分的喜欢徐良,决定把自己的独生女嫁给他。杜昆和女儿一商量,白玫瑰暗自高兴,羞红了粉面,轻轻的点了点头,经过天聋、地哑两位的做媒徐良自然没有话说当天就娶了杜昆的女儿江湖人称「白玫瑰」的杜芙蓉。

  杜昆命令山寨大摆酒宴就小兵们也每人一坛酒一斤肉,全寨上下一片欢喜和忙碌,很快到处张灯结彩,杜芙蓉被几个丫鬟老妈儿围着正在打扮,徐良也换了一身大红的新衣服。

  很多人都来给杜昆道喜,老侠客乐得合不拢嘴,能找这么一个好女婿他能不高兴吗?最高兴的还是小姐杜芙蓉,虽然徐良长的不好看,但是开封府三品带刀护卫,江湖鼎鼎有名的侠客。徐良也被少女美丽的容貌和丰满的身材所迷惑。

  在举行完婚礼仪式后大家开始喝酒,到处推杯换盏一片猜拳行令之声好不热闹,在聚义厅的正中一张大桌子边很多人正在给徐良敬酒,老西儿此时已经喝了不少了有些醉意了,随着夜晚的来临全山到处点起了灯笼和无数的火把。

  「好了……好了,大家别闹了,小良子该入洞房了。别让新娘等急了。」在两名绿衣丫鬟的带领下徐良来到了位于后山的新房。

  小丫鬟们见姑老爷来了,全都退了出去并随手关上了门,屋内装饰得雍容华丽,大红的蜡烛照亮了整个的洞房,红色的幔帐撩着,杜芙蓉一身红色新娘装坐在床边,头上蒙着大大红色的盖头,只有一双雪白细腻的双手露在外面。

  徐良来到床边,坐在少女的身旁,轻轻的掀开了她的盖头。这一对新人对视着,徐良见姑娘雪白的肤色微带红晕,一双迷人的杏眼害羞的看着自己,性感的玉鼻微微上翘,少女满头乌黑的长发上插满了各种漂亮的野花。

  徐良伸出双手捧起姑娘的脸颊,芙蓉闭上了双眼主动的把红嫩的香唇凑了上去,两人深吻着。两条滑腻的舌头很快的搅到了一起,芙蓉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她的一双玉臂紧紧的搂着徐良的脖子。徐良直把姑娘吻的浑身发软才罢休,他又解开少女的红色外衣,顿觉得眼前一亮,露出了她只穿着白色小肚兜的上身。

  芙蓉涨红了粉面,徐良直勾勾的看着姑娘那一对肚兜后的巨乳,她那鼓涨涨的双乳象要把最后一道防线撑破似的,姑娘那雪白滑腻的肌肤更加深了对老西儿的诱惑,他很熟练的一拉肚兜的系带那一件白色的内衣滑落在床上,失去束缚的一对乳房弹了出来。

  芙蓉丰满的乳房象两个大白馒头似的,褐色的乳晕上有一对大大的粉红色的乳头,徐良欣赏了一会儿后并不急于行动,他又继续脱姑娘的长裙和内裤,此时的芙蓉一丝不挂的展露在徐良的面前了。

  老西儿没想到少女的身材比少妇的还要成熟,芙蓉纤细的柳腰更突出她那白嫩圆滚滚的臀部,姑娘两条雪白修长的大腿害羞的交叉着,结合处一搓柔软的阴毛露了出来。徐良也随手脱了自己的衣服,他先把头埋在芙蓉小山似的双乳上边揉搓边亲吻,随着他灵巧的舌头在姑娘红枣般的乳头上舔咬着,芙蓉发出轻微的呻吟声:「哦……哦……哦……啊……啊……」

  徐良感觉手中姑娘的乳房弹性十足,随着他不停的揉搓左摇右摆,乳头渐渐的被刺激得挺硬了起来。徐良向下又来到芙蓉的胯间,他轻轻的分开少女的两条滑腻的大腿,她那神秘的阴部完全的呈现了出来。

  芙蓉的阴毛并不多但很整齐,她的阴部很肥厚,一对暗红色的大阴唇微微的张着,两片厚厚的小阴唇呈深红色,上面已经有姑娘亮晶晶的分泌物了。

  徐良伸出自己的长舌由下向上的顺着阴部舔着舔着,受此刺激的少女哪里还忍得住,一股股粘稠的淫液不听话的流了出来,芙蓉的呻吟也由轻微的呻吟变成了哼叫:「哦……哦……哦……啊……啊……啊……好舒服太舒服了,哎呀……我又流出来了。」

  这个徐良可有真有他的,把自己的长舌按到少女突起的阴蒂上,在那里轻挑慢咬着。芙蓉顿时觉得子宫一涨,大量的淫液泄了出来,高潮过后的少女浑身发烫,黏液流得到处都是,弄得她的大腿也滑腻腻的。

  还没等芙蓉休息一会儿,徐良就挺着他那粗大的肉棒在姑娘湿淋淋的穴口撩动着研磨着。很快芙蓉又被他挑逗的欲火高涨,见时机成熟了,徐良毫不客气的一挺身阴茎进去了一半。

  「啊……啊……真舒服……」芙蓉也挺起雪白的肥臀主动的迎合着,她肥嫩的肉穴象吃香肠似的把那大阴茎整根的吞入,徐良顿时感觉自己的肉棒钻入一个既柔软有湿暖的地方,他觉得姑娘的下体象一张小嘴般的紧紧的吸住自己的命根子。

  徐良先慢后快的挺动着,越插越快越插越快,「咕唧…咕唧……咕唧……」的发出淫荡的声音。

  芙蓉觉得阴穴内又麻又酸又痒,起身坐到了徐良的身上一上一下的动着,徐良看着身上的少女媚眼如丝,娇羞的不停的晃动着雪白丰满的身体,胸前那一对雪白丰满的乳房随着身体的挺动晃动着。芙蓉伸出细腻的玉手不挺的揉搓着自己肿胀的肥乳,纤细的柳腰又摇又涮。

  见到少女越来越风骚了,徐良也加快了挺动的速度,每一次都深深的插到了芙蓉的最深处,看着自己的大阴茎在少女的嫩穴中一进一出的带得她的两片阴唇也一翻一翻的,滴滴的淫液顺着结合处的缝隙溢了出来流在老西儿的肚子上,徐良腰部一麻一股股浓稠的精液射向少女的子宫的深处,芙蓉也被烫得泄了身,又来了一次高潮。

  这一夜他们休息一会儿干一次休息一会儿又干一次,直到鸡叫头遍,夫妻俩人沉浸在无比舒畅的新婚中。

  日子不多山寨的探子把消息打听到了:紫面金刚落到八宝叠云峰。另外还告诉一件新鲜事:外面传说徐良死了,开封府的人齐集葵花冈举哀,山上的人还要举办人头大会,请帖都发了等等。

  徐良听了啼笑皆非:大千世界无奇不有,哪一位又跟我长得差不多,倒霉丢了脑袋。徐良就想走,魏百宝和赵朴有点舍不得,俩人是这么说的:「徐良呵,你别急,他们爱怎么折腾都行,是假的真不了!王顺落到叠云峰你当然要抓他。

  我们哥儿俩可不是吓唬你,就是你去也是白给!

  当然不是你的能耐不行,是叠云峰人多势大,你一人孤掌难鸣。据探事的人说,那儿不但有半翅蜂王典、电光侠霍玉贵、紫面金刚王顺,同时还有三世陈抟陈东坡、飞剑仙朱亮以及他们约请来的很多很多高人。恐怕凭你现在的能耐到那儿不但抓不住王顺,把命就许搭上!

  既然我们哥儿俩跟你师父不错,就不能不关心你,叫你长点能耐。我俩攀个大话吧,咱留个见面礼:把我俩身上所会的传授于你,艺多不压身,你长点能耐不更有把握吗!所以说你就安心住在小孤峰把能耐学到手,然后再去也不晚。」

  徐良很受感动,看两位老人家心肠特别热,一见面就想教给自己能耐,花多少钱也买不来啊。江湖上像赵朴和魏百宝这样的太罕见,不管人家能耐怎么样,见面愿意倾囊而赠,徐良怎能不感动!

  他也分析:叠云峰是个大山,一时半会儿也拿不下来;他们想动开封府也不容易。看来时间短不了,我抓紧机会学也不是不可以;反正大家已经着急了,就多急些日子吧,这个谜早晚能解开,无论如何我不能错过这个学习机会。故此徐良没声张,安心住在小孤峰跟两位老剑客学武。

  到了第二天,连杜昆、吴豹都参加了,人们想开开眼。

  魏百宝先教徐良七十二趟地躺拳。这拳新鲜:在地下滚着打,徐良还真没见过,光知道七十二路地躺刀。就见魏百宝身子往地下一躺简直就像个球儿似地使人眼花缭乱目不暇接,两掌「呼呼」挂风,在下三盘方面这是最好使的一招儿。把徐良看得眼都发直了,连声叫好。

  魏百宝练完一个鲤鱼打挺站起来手捻须髯乐了:「徐良,你见笑了,你看我骨碌这几圈儿如何?」

  「实在是好!老人家,我一定好好跟您学。」

  「嗯,凭你这么聪明,一点就会。来来来,我告诉秘诀。」魏百宝把七十二路地躺拳怎样使用、什么时候用,它的诀窍在什么地方,毫无保留告诉徐良。那徐良每一句话都牢记,没个忘。

  与众不同,这人最聪明的地方就是举一反三,教给一招就能化出三招甚至五招来,看一遍比你原来的还精!不过五天,徐良把七十二路地躺拳学到手了。不过,将来有机会还得好好复习,说学了就现用,恐怕不那么精。

  魏百宝教完了,赵朴开始教。赵朴的拳脚更精,他给教二十八路天龙掌,练得是神龙九现神鬼莫测。

  徐良在旁边一边看一面想:能人背后有能人哪!小时候跟我两位老师学艺,就认为除我师父之外别人谁也不行,可后来闯荡江湖所经所见跟自己想的截然不同,现在看两位老人的能耐,有的地方比师父也高出一筹。

  弄了半个多月,徐良觉得自己的能耐又高出一大截。可因为耽误十几天了,天聋、地哑两位仙师也替徐良着急,认为教了个不大离儿了,徐良是官身子不得自由,决定一半天就放他走。

  所以这两天更紧张,会什么教什么,白天练不完晚上练。

  这一天,院儿里点着明灯蜡烛,又点三堆篝火,喽罗们没事的都来看热闹。

  两位剑客亲手传艺,有说有笑正练着哩,房坡上来了四个人,他们跟佛似地手捻须髯往院里看,一边看一边乐。等徐良练完了,其中一位老头说话了:「嘿咦!

  晚上不睡觉在院儿里折腾,真练得好也行,就这种挨打的招术不如不练!真叫我等可发一笑,哈哈哈……」

  「什么人!」院里大伙一听就是一惊。仰面看:房坡上并排站着四位老者。

  天聋仙师用手一指:「哪路的朋友?你别说风凉话,有种的下来!」

  「呀,赵朴!别急眼,怎么?说你好你就高兴,说你不好你就不愿意听啦?稍候片刻,我等到了!」

  随着四人全跳了下来,四位并排往院里一站,在场的人无不惊奇:这四位老者这个好看!个头儿一般高,体型也一个样,年纪相差无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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