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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漂亮妈妈张琳的故事】 (全集),3

[db:作者] 2025-06-24 14:22 5hhhhh 9320 ℃

  「而更主要的就是需要性欲的发泄,此刻你跟他所做的这些小小的性游戏不但不能满足他,只能更强烈的激发起他的欲望,你的职责也随着由性导师向性伴侣的方向开始转变了。」

  我红着脸问:「难道现在我们就正式做爱么?蕾蕾,你要知道,虽然我已经接受了这个事实,但真正要面对时,我的压力还是非常大的……」

  没等我说完,郑蕾抢过话头接着说:「我没要求您马上跟儿子性交,只是要你帮他宣泄,你可以采取生殖器交媾以外的其他手段满足他,明白么?让我说的详细点,口交、手淫、甚至乳交,肛交。都可以让你避免生殖器交媾给你带来的压力,而你儿子则会得到他心理和身体最大满足。」

  「通过一段时间的非生殖器性交,你们彼此更加亲密之后再采取正常的性生活手段,你也就不会再有羞耻的感觉了,怎么样?琳姐你再考虑考虑吧!另外作为过来人我向你推荐『肛交』,就是用肛门进行性交,这样的好处是最接近真实做爱,既能让你适应和儿子的性生活,也能锻炼孩子的性功能,等到真正性交时不至于乱了手脚。」

  「还有,性游戏的刺激性也可以增大一点,不要仅限于接触乳房这种单调的游戏,你该更大胆的让儿子深入的了解你的隐私部位,这样才能更快的消除你们内心的隔膜。」

  挂了电话后,我心头的小鹿蹦蹦直跳。郑蕾给我提的建议的确是按部就班的计划。可一想到她明确的提出「肛交、手淫、乳交、口交。」这几个让人心里别扭的词,不由得让我一阵恶心。

  我们夫妻都是非常传统的知识分子。跟丈夫结婚这么多年,过夫妻生活从来都是男上女下一个姿势,直到丈夫患上阳痿以后我们查资料想找解决的方法,才知道了有口交,肛交。这些另类的性爱方式,但丈夫患病连正常的性生活都过不了更甭提肛交了,我只好学会了口交想让他能得到一丝快慰。如今要我和儿子进行这种在我眼里最肮脏的性行为,我倒觉得不如直接跟他做爱反倒踏实些。

  思来想去还是不能下定决心,我一边做饭,一边把郑医生的话结合自己的实际情况做着透彻的分析,最终决定采纳郑医生大部分建议,而她向我推荐的「肛交」这种让我不齿的性爱方法我是实在无法接受,只能看今晚具体情况再决定其他几种方式了。

  儿子回来后兴冲冲的告诉我再有一星期就该期末考试了,而学校遵从教育局的规定,暑假不再给学生增加补课,他可以痛痛快快的玩上一个夏天了。

  我也比较为儿子高兴,从他考上这个重点高中后就没过过完整的假期,学校的学习压力异常大,能有这么个机会的确很不容易,吃着饭我们母子聊着天,我问他暑假有什么打算,想去那儿玩,妈妈刚好也有年假可以休息,能带他出去旅游。

  儿子大口的吃着饭,显得很快乐,念叨着要去西藏,我一听就提出反对,主要因为我心脏不好怕受不了高原反应,而我的建议是去香港,儿子却因为曾和他爸爸去过一次觉得无聊而拒绝。

  商量不果之下,儿子一只手偷偷从桌下伸了过来,在我露在短裙外的大腿上摸了摸,笑着说:「那咱们那都不去了,我跟妈妈在家好好度过一个难忘的暑假就好了。」

  我笑着拍开他的手笑骂着:「小鬼头,又来耍妈妈。这次期末考试要是考不好,不要说出去玩,饭也不给你吃了。」

  饭后儿子去写作业,我则刷碗收拾起桌子。忙完以后已经不早了,我想先冲个凉。

  刚把衬衫和裙子脱掉,忽然灵机一动,敲了敲儿子的房门,儿子还没做完作业。虽然最近他比较沉迷于和我的性游戏,但学习一直没放下,我每天也都是在他睡前才去跟他亲热一会,即不打扰他学习,又留给他一点回味的时间。

  见我这么早敲门,他也没往那事上想,随口说:「进来,门没锁。」

  我进屋见儿子正用功的在写字台前写着什么,轻轻咳嗽了一声,儿子转过头说:「妈!我写作业呢。您……有事么……」他见我只穿着乳罩内裤,半裸着出现在他面前,显得有点意外。

  我红着脸,强装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说:「妈妈想洗个澡,你愿不愿意……帮妈妈……帮妈妈搓搓后背?」说到后来我还是无法抑制害羞的心理,显得有些结巴。

  儿子把笔一扔,高兴地说:「当然愿意了!妈妈!」

  我不好意思的说:「那妈妈在卫生间等你,你脱完衣服就赶紧过去吧。」说完,逃也似的进了卫生间,匆匆掩上门。

  在卫生间里,我把自己脱光了,打开淋浴器开始冲凉,儿子很快就赤裸裸的推门冲了进来,我不好意思的把身子一扭把后背对着他,儿子走过来,大大咧咧的从身后抱住我,双手握住我的乳房一阵乱搓。

  温暖的水柱很快把我们母子都淋湿了。我挣脱儿子的怀抱,轻声说:「乖儿子,来给妈妈打点肥皂。」

  儿子点点头,用香皂把我从脖子到脚全都涂满了。一双贼溜溜的双手在我洁白的身体上游走。

  当儿子握着肥皂的手将要经过我下身的时候,显得有些胆怯,以往这个神秘地方我轻易不让他接触,此时他正在犹豫,我却拿起他的手在自己阴部上一阵摩擦。儿子马上心领神会的用沾满肥皂的手装作清洗的样子,在我阴户上来回抚摸着。

  我拿起另一块肥皂,帮儿子擦拭了起来,我们俩人都是一身肥皂沫。我用乳房紧贴着他厚实的胸膛蛇一样的扭动着身子上下蹭着,双手握着他满是肥皂的鸡巴来回揉搓。

  儿子也回应这我,一手伸进我双腿之间,在滑溜溜的大腿内侧乱摸着,一手搂着我的腰肢,轻轻抚摸着我丰腴的屁股。忍不住低下头给了我深深一吻。

  跟儿子接吻的一瞬间,我心里一惊,继而我热情的伸出舌头,跟他的舌头搅在了一起,儿子显然没想到接吻还能有这种享受,痴痴地含着我性感的红唇不愿放嘴。

  整整吻了3分钟,儿子才从我唇边挪开嘴,大口的喘了口气,紧紧的把我搂在怀里,硬邦邦的生殖器直挺挺的顶在我的大腿根,叫唤着:「妈妈!我受不了了,我要干你!」

  虽然嘴里说着下流话,他却没有侵犯我的勇气,他又用右手握住仍然沾满肥皂沫的鸡巴开始手淫起来。

  我忙制止了他。他疑惑的看着在他怀里赤裸的我。我笑笑没说什么。用喷头给他和我冲干净身上的肥皂沫。然后蹲下身,小声的说:「妈妈帮你舒服一次好么?」说着不等他回答握着他的鸡巴用手撸了起来。

  儿子没想到我会这样,开始很意外的盯着我,继而随着我撸动的频率快活起来,对我的手法开始指指点点:「妈!轻点,疼!龟头下面那!对!就这,撸这舒服。」

  我听从着他的指挥,温柔的帮他手淫着,紫巍巍的龟头坚挺着,我以好久没接触过男人勃起的阴茎了,丈夫那不争气的东西让我失望的夜晚太多了。以至于我都忘了发情后的阳具是如此的坚硬。

  我情不自禁的把阴茎贴在自己美丽的脸上蹭了蹭,滚烫的龟头上的光滑的香皂沫划过我娇嫩的面颊时,我一阵春心荡漾,再也顾不得母亲的威严,只是出于女人的本能张开嘴含住儿子的生殖器,大口贪婪的吮吸起来。

  儿子从没见过我这么失态,即使已经和我做过一段时间性游戏,万也没想到会和我发展的这么快,刚刚才1周多的时间,母亲就已经主动为自己提供性服务了。

  他幸福的看着蹲在自己双腿间像条发情的母狗似的为自己口交的美丽妈妈,雪白赤裸的肉体和下贱的动作让他兴奋地要发疯了。

  儿子一边享受着我为他口交带来的快感,一边伸出手,捏起我一只乳头反复揉搓玩弄,我一边慢慢温柔的吞吐着儿子的鸡巴,一边也伸出双手,抱着儿子的屁股用力掐了掐。儿子鸡巴上的香皂沫充当了润滑剂,我满嘴香皂味却是毫不在意,痴痴地用牙叼住儿子的龟头咬了咬。

  孩子毕竟没经验,我只用牙轻轻咬了他的龟头几下他立马射精了。我毫无准备,被儿子射了一嘴浓浓的精液,精液的腥味和香皂的香味交汇让我一阵恶心,我忙冲到马桶边干呕了几口,吐干净嘴里的精液,又漱了漱口,这才转过身看儿子。

  儿子用看仙女似的憧憬的目光呆呆地看着我,我注意到儿子萎缩后的龟头上仍清楚地有两排牙痕,我又些不好意思了,刚才的确有些忘情,咬的比较用力。

  我用手挑逗的拨弄了一下儿子软绵绵的鸡巴,笑着说:「满意了么宝宝?」

  儿子兴奋地点点头,把手又伸进我的阴部开始一阵摸索,我用浴巾给他擦干净身子温柔的说:「那就去好好写作业吧。马上期末了,抓紧时间复习,一定别让爸爸妈妈失望,好了你出去吧!」

  儿子点点头,轻轻从我双腿间抽出手,说:「妈妈……」他犹豫着不知该说些什么。我摆摆手示意他出去,他这才面带满足的走了出去。

  只剩下留在卫生间的我,终于无法控制住情绪,抱着身子蹲在地上无声的哭了起来。

 

           第五章 寂寞的夜晚不同的生活

  日子过的很快,马上又到了周末。

  经过这些天日子的努力,我已经很大程度上克服了自己的羞耻感,不再像刚开始和儿子有性接触时那么手足无措了,并且随着最近几天通过接触儿子的生殖器,内心深处反倒勾起了我一些渴望。每当我一边自我安慰,这是为了儿子做的牺牲,一边大口吞吐儿子梆硬的鸡巴的时候,我都巴不得丈夫能在身边也用同样硬度的鸡巴好好跟我亲热一次。

  虽然母亲的尊严,让我在儿子面前即使牺牲色相也不能允许我作出有失身份的表现,但我自己湿淋淋的阴户其实早就证明了我那份不亚于儿子的欲望,以至于每当我爱液横流的时候儿子想要爱抚我的阴部,我都要坚持拒绝,以免被他发现这个秘密。

  不过看着儿子日益上升的学习成绩,和每天听话孝顺的乖乖样子,我还是十分欣慰,不管怎么说,最初的目的总算达到了,只要儿子不出问题,已经人到中年的妈妈牺牲一下肉体又算的了什么呢。

  儿子也有不听话的地方,主要就是想真正的跟我做次爱。他已经央告我好几次了,一开始我都以还不适应需要些时间为借口搪塞了过去,随着这几天母子感情的加深,我其实已经决定尽快满足他这个愿望了,但是考虑到还有1周就要期末考试,我想把自己的身体当做考试后的礼物,等过几天他放假就全部交给他。

  为了让他能安心期末复习,我动用母亲的威严强迫他去了外公外婆家住一星期。没办法,只要让他能见到我,肯定会不安心的。目前来看帮他宣泄的确稳定了他的情绪,但毕竟孩子还小自控能力很差,尤其是性接触这种成年人也会沉醉其中的诱惑,不沉迷才怪呢。

  虽然教导他对性生活不能沉迷也是郑医生给我制定计划的一部分,但刚刚才开始母子间的亲密接触,正是欲罢不能的阶段,为了要他暂时安心复习考试,也只有彼此分开几天,这唯一的办法了。

  早上儿子走的时候嘴撅的老高,跟小时候因为我没有给他买游戏卡时的撒娇的样子一摸一样。我暗暗好笑,都已经快是成年人了,还是那种想要的东西没得到就使小性的小孩脾气。我也没理他只是向往常一样做好早点,他话也没跟我多说匆匆吃了几口就背着书包上学去了。

  我随即简单收拾了一下桌子,也急忙赶班车去上班。

     ***    ***    ***    ***

  法院的工作都很忙碌,但我这份书记员的工作还算清闲。虽然按工作性质我属于编外的「书记员」,但按职称我却是正科级,这是因为原本我大学毕业后是以「助审员」的身份进入法院参加工作的,刚参加工作没多久就怀孕有了孩子,家里有个有权势的亲戚为了照顾我,就安排我以原来的行政职称转做书记工作,这样既轻松又省了很多麻烦而待遇又比专职的书记员高了许多,我一干也就没再调动,稀里糊涂就混了十多年。

  有时候我边悠闲地上网聊着QQ喝着茶水,看着同办公室的那些分配来的大学生们为了急于转正忙着夸张的表现自己,我就不由得对那个亲戚充满感激,即使是法院这种地方,没有后台撑腰也是不成的。何况这帮新来的孩子们即使转了正,也仅仅是法院聘任制下的一帮合同工,根本没有公务员的铁饭碗待遇,所以我挺同情他们的。

  我们办公室今年分来的大学生有4个,3女1男来自不同的大学,办公室主任老孙把他们分给我们几个老书记员当「徒弟」一带一的实习。

  分给我的「徒弟」是个叫苏秀娟的无锡姑娘。浙大应届毕业生刚满23,典型南方江南水乡的小家碧玉,娇滴滴的样子很是吸引男人目光,跟我实习了两个多月我们相处的很融洽,这姑娘相当乖巧,每天早来晚走把办公室的零活都承包了,弄得我们因为没事可做变的更懒了。但是她也有不足的地方,就是人太老实了,在办公室这种勾心斗角的地方为了争留下来的名额,这么老实的姑娘是没有什么优势的。

  为此我暗地里跟她谈过几次,毕竟是自己的徒弟,我当然希望她能留下来,跟她说要灵活点,适当的多跟领导套套关系,秀娟倒是很听我的指点,很快开始围着办公室老孙开始转悠起来,打个开水打扫个办公室忙的不亦乐乎,老孙也乐于有这么个跟班,有点活无论轻重都让这个柔弱的姑娘去干。

  这些原本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秀娟虽然辛苦点但真能换来正式的工作也不算吃亏,可我没想到事情却向另一个方向发生了变化。

  下午5点下班后我匆匆收拾东西招呼苏绣娟一起坐班车回家,她租住的房子离我家不远,最近我已经习惯了跟她一起上下班作伴,可她却说孙主任有点文件要她帮着打印出来,得加会班。我们办公室的人都知道老孙使人是出了名的狠,也就没在意,只是叮嘱她完了活早点回家,就自己出门去坐班车。

  车刚开出三站,我忽然发现移动硬盘忘在了办公室,往常没什么,大不了明天一早上班再收起来,反正一个办公室都是熟人,没有人会占这点小便宜的。但是今天是周末,放在办公室一放就是两天,而且硬盘里还有一篇我写了一半准备回家继续修改的文件,如果不拿回来周一的一个案子就没法办了。

  万般无奈我只好让司机停下车,下去打了辆的士重新回了法院办公楼。

  下班后的办公楼一片寂静,我匆匆走进3楼办公室一看,移动硬盘完好的在我桌上,我连忙收到包里,正准备离开却忽然听见办公室里间传来一阵女人的呻吟声。

  我开始怀疑是不是听错了,继而女人的呻吟声更大了,而且声音里充满了痛苦,结婚多年的经验让我很清楚,这分明是女人的叫床声,而且声音还很熟悉,似乎是苏秀娟。

  我悄悄的走到办公室的里间门前,这是办公室里划出来的一个不大的隔断房间,主要是做复印,传真的工作间,另外堆放一些办公用品。

  我透过房间敞开的推拉门清楚地看见,一副难以入目的景象:苏秀娟站着面朝里,上身趴在复印机上,裙子被掀的老高,正扭动着雪白性感的屁股配合着身后一个男人粗暴的性交动作,发出一阵阵即痛苦,又包含哀怨的呻吟声。

  而正在玩弄她的男人50多岁,谢顶的头上残存下的头发多一半都花白了,一身肥肉正伴随着抽插的节奏上下抖动着,正是办公室的主任老孙。

  我忙捂住因为吃惊而张大的嘴,生怕发出一点声音惊动了正在性爱狂欢的这对男女。我缓缓倒退着往办公室门口走想赶紧离开这里,心理暗骂自己害苦了秀娟,这个老孙是出了名的臭流氓,有事没事就爱调戏办公室的女下属,自己因为不属于他的直接领导,一直对他的行为冷嘲热讽,他也忌惮我家的亲戚和我火爆的脾气不敢对我过份无理,彼此一直相安无事。

  万没想到,我出于好心让小苏多拍他的马屁以便顺利留在法院,却如同送羊入狼口害了这个姑娘,实在让我心里十分内疚。很明显老孙这个王八蛋肯定用什么条件要挟苏秀娟,否则打死我我也不信那么如花似玉的一个小姑娘会委身这个糟老头子。

  退着走了两步,我忽然灵机一动,拿出手机冲着他们拍了几张照片,又用摄了一小段视频,这才悄悄的逃了出去。

  我偷拍他们做爱的片子一是为了秀娟着想。万一老孙要是赖账不留她,我这当师傅的决心为她出头。另外我看老孙不顺眼早以不是一天两天了,有这么个机会搬倒他也不错。

  回到家我冲了个凉,儿子不在家饭也懒得做。胡乱吃了点冰箱里的零食,倒在床上开始胡思乱想起来。

     ***    ***    ***    ***

  黑夜来临的时候天空开始稀稀拉拉下起雨来,雨逐渐大了,闷热的天气随即变得非常凉爽。

  透过打开的窗户,凉风吹到卧室,正赤身裸体搂着妈妈求欢的ROCK觉得有些寒意,下了床一边关上推拉窗,一边对郑蕾喋喋不休的说:「我不管!妈,说好周末你让我玩个痛快的,别再跟我闹了,我都忍不住了。」

  说着他又一头扑向半靠在床头只穿一件已经被他拉扯的凌乱不堪的丝质睡衣的郑蕾。

  郑蕾尖叫着笑着跟他滚做一团,儿子的手指掐在自己的乳头上的感觉让她兴奋异常,她搂着儿子的脖子跟他互吻着,此时的郑医生没有一丝母亲的尊严和平时那副心理医生骄傲的姿态。她更像个荡妇,毫无羞耻的分开没穿内裤的的双腿用充满诱惑力的声音对ROCK叫着:「Comeoninbaby。」

  雪白的双腿,乌黑的阴毛,粉红色的阴户。加上郑蕾摘去金丝边眼镜斯后更显娇艳的脸上那风骚的表情,让ROCK性欲大增。他趴在母亲敞开的阴门大口的吮吸起郑蕾早已分泌不止的爱液来。

  被儿子舔阴的郑蕾感觉无比刺激,她按着儿子伸在自己双腿间的脑袋大声尖叫着。儿子的舌头已经伸进自己的阴道在里面顽皮的搅动着。郑蕾快活的在枕头上左右摇摆着头,身子一阵阵的痉挛。

  ROCK舔够了,看着母亲夸张的表情逐渐平复,这才挺枪跃马用那条将近30公分长的粗壮鸡巴往郑蕾的花心深处插了进去。

  这对母子之间做爱早以成为家常便饭,独居多年的寂寞少妇和中美混血身强体壮儿子之间的性生活早就没有了神秘感,彼此互相被性欲驱动着平等的寻求着快感。ROCK狂抽猛插对做为性伙伴的妈妈毫无怜香惜玉之情,而郑蕾则在儿子那有异于常人长度和硬度的鸡巴狂插之下,享受着粗暴的性生活中那份强烈的舒畅,不时的发出声声尖叫。

  就向窗外的狂雷阵雨一样,这场猛烈的性交虽然刺激但却不持久,短短几分钟儿子就伴随着隆隆雷声大叫着射了精,而郑蕾却仍然一副没有满足的下贱样,握着儿子射精后的鸡巴仔仔细细的用嘴舔干净上面最后一滴精液……

 

               第六章 同志

  窗外的雷声很大,惊醒了沉睡中的我,我揉揉眼睛看了下时间,已经凌晨1点了。我刚刚躺着考虑事情不知不觉一下就睡了过去,此刻风雨已经不是很大,却打起一阵阵雷。我上了趟厕所,回来脱了衣服重新上床睡觉,却怎么也睡不着了。

  要想的事情实在太多了,一会想起丈夫出国讲座这么久没来过电话会不会有不什么安全,心里很是担心。一会想起儿子跟自己的不伦之情,那一幕幕龌龊的性接触场面让我面红耳赤。一会又想起单位里自己的徒弟苏秀娟被流氓主任老孙霸占了,想到这,我顺手打开手机看了下偷偷录的视频,秀娟撅着雪白的屁股披散着长发扭动着腰肢任由那个人渣糟蹋的画面让我一阵心痛。短短几十秒的视频见证了一个好姑娘的屈辱。

  关了手机想要睡觉,但闭上眼眼前都是女人撅着屁股跟男人性交的画面,那个撅着屁股的女人似乎是苏秀娟,但又仿佛是我自己,而男人则由老孙变成了我丈夫,继而又变成了儿子。猛烈的性欲逐渐充斥着我的内心,我舔了下干燥的嘴唇,全身上下渴望着被男人抚摸,我不由自主的脱掉乳罩和内裤,双手开始握住自己的乳房揉搓起来。

  清凉的雨夜,我却满身躁热,我一边用力掐自己的乳头,一边自己抚弄起自己的阴蒂来,毕竟自己了解自己,很快我的自慰产生了两个小高潮,可我仍不能满足,湿淋淋的阴道内热切需要的是男人的阳具的填充。此时如果儿子在家,我甚至怀疑我是不是会主动去强奸他。

  我忙从床下找出那个神秘的小盒子,拿出丈夫常用的那根粉红色的按摩棒,急切的插进自己的阴道,开始用手猛烈的抽插,丈夫长时间性无能,让我对这根按摩棒的运用十分熟练,抽插的同时我扭动着下身像真正做爱那样配合着动作,熟练地制造着快感,当快感一阵阵袭来时我开始低声呻吟,迷迷糊糊中仿佛插入我体内爱抚我的是丈夫强有力的鸡巴,不由小声喃喃叫道:「老公!老公……」

  喷涌而出的淫水顺着我的大腿内侧流到洁白的床单上,留下一片暗黄色的污痕,我闭着眼握着仍插在阴道内的半截按摩棒,不知不觉中又睡着了。

     ***    ***    ***    ***

  随后的几天里我不动声色的观察着苏秀娟和老孙,他们外表掩饰的很好,别人只看到秀娟一副小马屁精的样子围着老孙团团转,有些同事对此则甚为不屑,但只有我知道秀娟出卖的不止是灵魂还有她宝贵的肉体。对于她我心里充满了怜惜,可是我毕竟没有实际权力,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隔三差五的被老孙留下「加班」我只希望老孙这个色狼别占了便宜不办正事,如果小苏没有被留下,那以我的脾气肯定会跟他没完的。

  苏秀娟除了这件事没对我说过,除此以外和我几乎是无话不说的好朋友。好几次看着她秀丽的面容,话到嘴边我都咽了回去不忍心提这件龌龊的事揭她的伤疤,但又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才好。

  丈夫出国了,这几天儿子要期末考试也被我赶到我父母家了,家里只有我一个人觉得有些孤单。前些天我就主动邀请苏秀娟来家里跟我做伴,想借机会跟她深入的聊聊,一方面想安慰她,一方面也想提醒她不要被男人白占便宜。

  对于我的邀请苏秀娟欣然接受。这个姑娘在上海没有亲戚,自己和别人合租了一间二居室当做宿舍,能跟我做伴她也很高兴。下了班回自己的宿舍她拿了洗漱用具和一些换洗衣服就搬进了我家。

  在单位里别的分来的大学生都规规矩矩的管带自己的书记员叫「师傅」只有我们一直姐妹相称。一方面我这人很容易和人交朋友,另一方面对这个漂亮的女徒弟也觉的十分投缘,再加上我也不像其他同事那样能装深沉,所以秀娟对我也是亲切中带着尊敬。

  一起住了几天彼此相处的很融洽。每天早上我起的早,都是我做了早餐吃完后一起赶班车上班,傍晚一起下班一起做晚饭,吃过之后随便看看电视上会网然后在一张床上睡觉,睡之前聊会彼此的贴心话,俨然一对亲密无双的「闺蜜」。

  但是秀娟嘴很严,我试探了几次她都没有提过和老孙的事情,除此以外对我毫无保留,我甚至知道了她来月经的日子和第一次和男朋友开房过夜的宾馆的名字。我也把我内心里的小秘密除了和儿子的不伦之情以外全对她坦诚布公了。几天的接触让我们更像一对亲姐妹那样融洽了。

  这天快下班苏秀娟忽然面带尴尬的走到我办公桌前说:「琳姐,今天下班你先回去吧,孙主任有份文件让我帮他打出来,我得晚点回家。」

  我从报纸上抬起头看了看秀娟,小姑娘满脸羞红低着头。我故意很大声说:「什么文件还用你这实习生加班?跟老孙说拿回家写,明天给他,回家吃完饭我帮你写。老孙头老使唤你我早看不过去了,有什么事让他找我,就说我说的。」

  在单位我从来不给我看不顺眼的人好脸色,何况小苏所谓的「加班」具体干什么我又不是不知道,我想能以我的地位多少保护她一些。

  苏秀娟羞红的脸上显出一丝焦急,忙对我解释:「姐,别让我为难成么?就一篇稿子我一会就写完。求你了,晚上你也别做晚饭了,我一会就回去请你外面吃。」

  见她焦急中带着哀求,办公室里同事又都在侧面注视着我们。我只好暗暗叹了口气说:「那好吧,忙完早点回去,我等你吃晚饭,不用外面吃了,一会我买点好菜等你回来一起吃。」说着收拾东西没再看她一眼匆匆回了家。

  晚饭我准备的很丰盛,对着一桌子饭菜我呆呆的出神,已经是晚上8点了,苏秀娟还没回来。我心里对老孙充满了仇恨,一个娇弱的小姑娘你到底要糟蹋多少次才能满足?正想着,秀娟拖着疲倦的身子按响了门铃。我打开门还没说话,她冲我笑了笑说:「姐,我累死了,先去洗个澡!」然后不等我回答,扔下公文包冲进卫生间,把门反锁上了。

  我站在卫生间外不知所措,里面传来苏秀娟小声的啜泣声,继而哭声越来越大,我已经不能再装作没听见了。

  我用力敲了敲卫生间的门,叫着:「秀娟你开门,怎么了?怎么了秀娟?」

  过了半晌,卫生间的门打开了,秀娟赤身裸体满身是水一下扑到我怀里像个孩子一样嚎啕大哭。我清晰的看到苏秀娟娇嫩的乳房上清晰的牙痕。我忙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安慰道:「不哭!不哭!怎么了?谁欺负你了跟姐姐说!」

  哭了一会,苏秀娟含含糊糊的说:「没事!没人欺负我!」

  我板起面孔说:「成了!你也不用瞒我了。你跟老孙的事我早知道了!」

  苏秀娟吃了一惊,呜咽着说:「你说什么?」

  我掏出手机,把拍下来的视频给她看,看完后她的脸色变的灰白,半天说不出话来。

  我安慰她:「好了,先冲干净了出来说吧,但是你得相信姐姐我录这个绝对没有恶意。等你洗好了咱们好好聊吧。」

  她停止了哭泣,点了点头,重新进了卫生间开始清洗自己受到玷污的肉体。

  我等了好一会她才洗干净穿好衣服来到客厅。

  相对无言,我们一时都不知道应该怎么说好,最后还是我打破了沉默问道:「今天怎么了?我以为你早习惯这档子事了呢!没想到你还挺脆弱。」

  苏秀娟从我话里似乎听出了讽刺,用手捂着脸低声说:「琳姐你别说了,是我不要脸!」

  我伸手拉过她的手,轻声说:「我没别的意思,你别误会。我自从上次无意间撞见你们干那事后,我设身处地的替你想过,如果我和你换了位置,也会做和你相同的选择。我并不是想挖苦你,只想好好跟你谈谈希望你别被老孙白白的占了便宜。」

  我说的诚恳,苏秀娟显得轻松多了,她靠在我肩头喃喃的说:「孙主任说只要我满足他,他就把工作名额给我,而且以后会逐步提拔我,让我不用考试从合同工直接升成公务员。姐!你说他说的是真的么?」

  我叹口气,抚弄着她湿漉漉的长发说:「傻孩子,他说的话你别全信,工作名额他有权给你,公务员哪有不考试的?即使是他老孙头也没那个权力。他不过是区区一个办公室主任,法院里他这级别的领导有的是,听他胡说呢!」

  秀娟把脸埋在我胸前不好意思的问:「姐姐,那你说我该怎么办?离正式分配还有1个多月,我跟他好已经好些日子了,难道就此放弃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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