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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ortune Arterlal-命运脉动-锳里华.白.桐叶.奏篇 (同名遊戲改篇) - 37

[db:作者] 2025-06-24 14:23 5hhhhh 6450 ℃

  Chapter-4期末考后的闲暇时光划下句点,终于正式进入暑假。

  距离秋祭的例行大典剩下不到两个月,然而白却始终没有和征一郎一同练舞。

  焦虑感随着日子过去一天一天累积。

  对白而言,这支舞是母亲传授的珍贵舞蹈。

  如同一道羁绊,联系着自己与已经不在世上的双亲。

  或许在祭典上跳舞顶多是娱乐大众。

  不过,白在跳这支舞蹈的时候,已往的幸福时光便会清楚地浮现在脑中。

  哥哥在她的身边,父亲在走廊上,守护家人的母亲身影,简直有如昨日光景历历在目。

  自己也觉得很矛盾。

  无法理解为何哥哥如此奉行家规的同时,自己却又热爱着自古传承的舞蹈。

  虽然想要和本家、分家与家族传统画清界限,但终究无法摆脱一切。

  白觉得很恐怖,自己只能观察哥哥的脸色,偶尔来个小反抗……如此就能感到满足。

  ……但是,白已经下定决心。

  为了告别懦弱的自己,当天白造访了图书馆。

  白很清楚,当哥哥想要独处时便会造访图书馆。

  毕竟这么久的兄妹可不是当假的。

  「……是白吗?」

  注意到妹妹的身影,征一郎放下阅读中的书本。

  依旧面无表情。

  因为过于冷静,反倒使白不安。

  「坐下吧。」

  「……是 。

  」

  图书馆内除了柜台人员以外别无他人。

  尽管暑假期间依旧开放,但是应该没有人会喜欢在这种风和日丽的日子里,把自己关在昏暗的室内吧。

  「我有话想跟您说。」

  「支仓的事情吗?」

  单刀直入地询问。

  为了不让他发现自己的不安,白抿紧嘴唇点头。

  「我应该告诉过你,早点结束这段感情吧。」

  「……!」

  征一郎的话如同利刃。

  白好不容易准备沉着以对,却马上难过地想哭。

  「哥哥……虽然您是我的哥哥,但并不表示能干预我的感情吧。」

  「我是以东仪家之主的身份说话。

  况且,我并没有针对支仓的人品做出评论。

  只是依询家族规矩发表言论而已。」

  「那好……所谓的家族规矩又是什么?」

  白感到血液冲上脑部。

  白自认不是情绪化的人。

  尽管在内心不断像是念咒似地告诉自己冷静、冷静,却似乎徒劳无功。

  「我……是认真地与支仓学长在交往。

  但是为什么偏偏得被拆散呢?」

  「你简直没有身为东仪家成员的基本认知。」

  「……我有。」

  「如果你的认知是要打破惯例、和分家以外的外来男子交往的话,就马上给我舍弃这种认知。」

  「哥哥……!」

  柜台人员好奇地关切白与征一郎,但是两人却没有多余的心思顾虑到他。

  为什么会无法达成共识呢?是自己过于自私?还是哥哥?是非对错,已经快要搞不明白了。

  「白,听好了!」

  征一郎压低声音继续说道。

  「你有两个选择。

  一是与支仓分手,在例行大典上展现你的舞蹈。

  二是选择支仓,永远不再出席例行大典的舞蹈。」

  ——咦?」跳祭典之舞与分家的婚姻,都是东仪家的传统。」

  「怎、怎么可以……」

  「这是你的自由。

  从今以后,我不会再对你做出任何要求。

  就像是你决定与支仓交往一样,自己做抉择吧。

  明白吗?」

  「哥哥……」

  脑海闪过孝平的容貌。

  接着是母亲看顾着年幼的白与征一郎的温柔目光。

  以及在和煦的阳光下,边看边学所跳的那只舞——结果……自己却被逼着做出选择……「不、不行。」

  「你必须选择。」

  征一郎斩钉截铁地表示。

  「东仪家成员违反家规,就形同与东仪划清界线。

  我不能让舍弃东仪家的人跳那支舞。

  唯有东仪家族的成员才被允许跳那支舞蹈,因为这是东仪家的责任。」

  「…………」

  「你的选择就是如此沉重,希望你不要忘记这件事情。

  可别天真地说什么不要选择之类的话。」

  别哭。

  白的指甲陷入了大腿。

  因为发过誓不再哭泣,所以绝对要坚持下去。

  毕竟一切都是自己的决定。

  可是……哥哥的要求实在太残酷了。

  「哥哥,为什么……」

  一滴泪水滴落在指甲上。

  「为什么哥哥要把父亲大人与母亲大人的事情给……」

  「……什么意思?」

  征一郎的表情因为白的话产生了改变。

  没想到永远一副扑克脸的哥哥竟然会产生这样的反应。

  「我并没有那么好卝. 」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但这是两码子事。」

  「怎、怎么会是两码子事!您一直瞒着父亲大人与母亲大人的事,却又老是用东仪家的规矩来约束我……」

  白的情绪一发不可收拾。

  经年累月沉淀在内心的情绪,仿佛逮到机会似地脱口而出。

  ……不,我不是故意要伤害哥哥。

  只是我并非是哥哥所想像的乖宝宝。

  「哥哥好过分!」

  白转身拔腿就跑。

  泪水随风逝去,逐渐渗透进视野的景色。

  抱着无处宣泄情绪的白,只能拚命地跑。

  ……只剩这儿了。

  孝平抬头仰望厚重的建筑。

  暂且在社办把工作做完后,孝平造访了图书馆。

  他在社办静待征一郎直到傍晚,却始终等不到他现身。

  认定他一定在学院的某个角落,于是孝平四处来回找寻。

  在最后的最后,他来到了这里。

  孝平绞尽脑汁,认为征一郎在这里的可能性比较高。

 但是为什么会在最后才想来这可能性最高的地方……可能是无意识中逃避与

  他对话。

  想到这点,孝平开始憎恶自己。

  「……好。」

  做好心理准备之后,孝平打开图书馆的门。

  随着吱嘎的声响进入图书馆,柜台依旧是平日的那位工作人员。

  接着往里面看,果然没错……目标就坐在里头。

  「东仪学长。」

  轻步上前出声叫唤。

  大约过了两秒钟之后,征一郎才抬起头。

  「是支仓吗?怎么了?」

  「啊、那个……」

  已经下定决心要找他商量了呀。

  「那个……有件和白有关的重要事情想与您商量。」

  说完,征一郎稍微别开视线。

  不晓得是不是自己的错觉,他看起来似乎非常疲惫。

  「……是和你们有关的重要事情吧?」

  「咦?」

  「其实我也有几件事情想询问你。」

  征一郎拿下眼忄,闭上眼睛稍微沉思……然后再次戴上眼忄。

  「嗯,该从谁开始说起好呢……支仓的事情会很多吗?」

  「还好。

  不、呃……说不定会拖很久。」

  「呼嗯,那么,由我先说好吗?」

  「好的。」

  「我问你……你和白的感情进展到什么地步了?」

  没有任何多余的赘词,征一郎直接投出一颗直球,孝平忍不住咳个不停。

  不过征一郎却不为所动,表示他并非是在开玩笑。

  「那个……就是普通男女的交往。」

  如此一来只能正面迎战了。

  「……是吗,我明白了。」

  征一郎依旧是扑克脸,完全无法看透他的心思。

  「那你想说的是?」

  「……该怎么说呢?我的思绪很混乱。」

  孝平一字一句地表达意见。

  ——当务之急,就是希望与白的交往能获得他的认同。

  在对东仪家的定位与历史一无所知的情况下喜欢上白,即便明白规矩的存在,对白的感情依旧没有动摇。

  他有这样的自觉……像自己这样的外人,对东仪家而言是个麻烦人物。

  不过,就算与所有人为敌,他仍然希望白与征一郎的感情能继续友好下去。

  距离秋季例行大典还有一点时间,希望他们兄妹俩能一起练舞,和乐融融地迎接当天的活动。

  对白来说,那支舞也是牵系着她与母亲的象征。

  白绝对不是故意违背东仪家的规矩。

  至始至终,征一郎不发一语,默默聆听。

  然后——白对双亲是否真的过世心存怀疑。

  也因此对哥哥产生疑虑。

  她始终在谴责自己不该有这种念头。

  ……虽然不晓得自己的解释是否正确,但是希望能将所有的想法传递给征一郎明白。

  因为自己真的束手无策,如今唯一能做的就是这些。

  「我知道这是我一厢情愿的想法。

  但我希望东仪学长与白的感情可以一直和睦下去。」

 就算牺牲这段不被允许的感情也可以——孝平差点脱口说出这种自暴自弃的

  话,急忙吞了回去。

  「……原来如此。」

  征一郎轻轻点头。

  本来以为他会大发雷霆,想不到他的目光却丝毫没有半点愤怒与焦虑。

  只是静静地、纹风不动地地聆听着。

  「嗯……老实说我现在的感觉,就是自己真的很没用。」

  「……咦?」

  出乎意料的反应。

  「支仓,你将我从小到大照顾的,不,是我以为一直需要我照顾的白……所不敢说的话给说出来了。」

  「对、对不起。」

  虽然明白道歉无济于事,不过现在能做的就只有道歉而已。

  「听了刚才的那番话,你果然很有骨气。

  加上还肯告诉我白的事情,我明白你并不是坏人……就客观来看,我很赞成你们两人的交往,。」

  孝平呆若木鸡地望着征一郎。

  不过高兴的心情马上跌落谷底。

  「如果……白不是出生于东仪家的话。」

  ——图书馆依旧无人造访。

  由于空调不会很强。

  因此虽然不至于流汗,却没有凉爽的感觉。

  在馆内的书架上,散发出蕴含着岛上历史的书香。

  「可以借点时间谈谈以前的事吗?」

  「请、请说。

  」

  征一郎望向远方。

  「……我的父亲是一位遵循传统的人。」

  眼忄底下的眼睛些微眯起。

  「父亲总是跟我说,将来要成为一位胜任的东仪家家主……尽管我自幼致力于文武,也取得卓越的成绩,却经常被斥责不能因此满足。」

  孝平点点头,征一郎的父亲果然与自己的想像十分雷同。

  「只有在我和白感情融洽的时候,父亲才会开心。

  对于小时候的我来说,真的很高兴啊……所以我非常疼白,因为对我来说…

  …」

  停顿之后继续说道。

  「或许疼爱白是被父亲赞美的唯一途径吧。」

  对于征一郎吐露心声,孝平不发一语。

  为什么他要告诉自己?……是为了我?还是为了白?或许只有他本人才知道原因。

  「自从父亲离开之后,我反而更加关心白。

  明明再也不会被人责骂或是被赞美,我却仍然……真是羞愧,大概是想要藉此找到自己的价值吧?」

  「……自己的价值?」

  「没错。

  ……即便如此,我还是对白深感抱歉。

  从旁人角度来看,是我在背后照顾白,但实际上对我来说,是白在支持着我。」

  当……当……墙上的时钟作响。

  从窗户照射下来的光芒,逐渐将馆内染上橙色。

  「所以……问我是不是真心替白着想而照顾她是很残酷的一件事情。

  因为我完全是出自于一己之私,然后沉浸在无力改变生活方式的无能中,就是这么一回事。」

  光是听见这番话,胸口便有揪心之痛。

  见他说得如此平淡,这份痛楚更加锥心刺骨。

  「我问你……你对所谓的东仪家的规矩有什么想法?」

  征一郎以一如往常的冷酷眼神投向孝平。

  「我……认为那是用来束缚活人的一种约束。」

  孝平的说法也隐含反对之意。

  于是乎,征一郎露出自嘲的微笑。

  「束缚?……我的想法和你有点不同。

  所谓的家规,就是一种生活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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