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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情狂徒 - 2,2

[db:作者] 2025-06-24 14:23 5hhhhh 4860 ℃

  她的出现引起记者们争相取镜,令她几乎被闪光灯给刺得睁不开眼。

  「噢!」徐蓓莎只觉得自己骨头全摔散了似的,不过唯一庆幸的是她的手还紧紧揪着床单,没让自己走光,可是她明白自己此时的模样一定引人想入非非。

  「亲爱的,你吓死我了,你没事吧?」她该不会摔坏了耳朵吧?刚才还大吼大叫的迪奥,竟以出奇温柔的嗓音和她说话。

  更可恶的是,他还明目张胆地一下摸摸她的颈子,一下子又摸摸她的手,然后又摸摸她的脚。

  她明白他是在检查她是否摔断了哪里的骨头,但是他的抚摸令她十分反感。

  「别碰我,你这个恶棍——」迪奥瞬间将她搂入怀中,强而有力的双臂紧紧箍住她,彷彿在对她提出警告般。

  「各位,请原谅刚才我的无礼!实在是我被我的未婚妻这么一摔给吓坏了,她就是这么一刻也不能够没见到我。」徐蓓莎感到肺部的空气被挤了出来,只不过她无确定那是由于迪奥的粗鲁,还是因为他称她「未婚妻」。

  阴谋!诡计!这无疑是他想制造的假象,为他洗脱罪名的藉口。

  「不,我——」她才开了口,他马上又收紧手臂,紧得彷彿要把她融入他的体内。

  「各位,我的末婚妻害羞了,其实刚才我会这么无礼的对各位吼叫,实在是因为我和我的未婚妻正在——」他以暧昧的口气说道:「我没说出来,大家也都知道你们打扰了什么事对不对。」「不——」「别害羞,亲爱的,反正我们就快成为夫妻,就算我们先上了床,也没什么好隐瞒的对不对?」他微笑地俯视她,只是笑中带剑。

                第五章

  「你的计谋得逞了!」迪奥下颚绷得紧紧的,然后将她丢到床上,使她的身子弹跳了好几下。

  一旦自己停止弹跳,徐蓓莎慌忙地爬坐起来,并且死命抓紧裹在身上的床单

 。

  「我才没有使什么计谋,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如果你不绑架蓓雅,今天什么事也不会发生。」「你竟敢指控我?」迪奥抬起他的手,他的表情是那么愤怒

 ,以至于徐蓓莎不由自主地畏缩了一下。

  她以为他会掴她一巴掌,但是他的手在半空中停顿了片刻,然后转向爬过他的黑色鬈发,弄乱了他们。

  「该死!该死!」他开始在房内踱步,看起来像头被关在兽笼里的猎豹。

  「其实你只要让我离开——」「你舍得离开?你以为我会相信你吗?」

  「我保证,只要你让我走,我会绝口不提曾发生过的事。」「你当我是白痴

 吗?」他怒吼着,「刚才那些记者发现你一丝不挂的出现在我的别墅——」

  「我有里一条床单!」「但你不能否认床单下什么也没穿!」

  「可是这不是我——」「就是你,你让那些记者来帮你达成目的!」天呀,

 地呀!她会一丝不挂也不是她自愿的,啊!老妇人,为什么迟迟不见她的踪影?

 老妇人可以为她作证的。

  「你在想什么?」他欺近她,床因他的重量而凹陷了些。

  「我——」「别再想玩什么花样,我决定要和你结婚!」「结——结婚?」她当场感到口乾舌燥。「你不必这么做,我可以去告诉他们这只是一场误会。」「你以为我会让你去造谣吗?说一些对我不利,损我摩洛家族名声的话吗?」「我发誓我不会这么做的。」

  「我若相信你我就是白痴,」他面目狰狞的逼近她,双手握成拳头。徐蓓莎

 本能的往后仰,他则向前倾,并且咬牙切齿地说道:「如果你为自己达到目的而

 沾沾自喜,我劝你别得意得太早,谁输谁赢尚未确定呢!」

  「你——你想怎样?」恐惧猝然攫住徐蓓莎的喉咙,她紧揪着胸前床单的两

 手颤抖不已。

  「我说到做到!」他冷酷地说道。

  徐蓓莎的心陡然下沉。

  「你不能强迫我嫁你!」她的脑中乱烘烘的,「我才不要嫁给一个阴险、狡猾、毫无人性——噢!」迪奥抓住她的床单,将她拉向他。

  「闭嘴!」他的两只手抓住她的床单,暴跳如雷地吼道:「不准用这种语气对我——你的未来丈夫讲话!」

  徐蓓莎眨着眼,用舌尖舔舔嘴唇,而他炯炯的目光竟紧盯着那动作。

  忽然,徐蓓莎无法让自己发出声音,因为一种奇妙的,令人喘不过气的感觉涌向她。

  「你不能!」她强迫自己出声。

  「我能。」他的声音低沉、有自信。

  徐蓓莎戒备地迎视他如炬的瞪视。

  「你别以为你妹妹可以顺利当大卫的妻子。」「你威胁我?」她不寒而栗。

  「这是你们逼我的!」他以一种冰冷的声音说,「当你成为我的妻子,也就是你苦难的开始。」他放开抓住床单的手,鄙视了她一眼便转身离去。

  徐蓓莎茫然地瞪着前方,心中却百味杂陈。

  老天爷,她让自己卷入了什么情况之中?她将嫁给一个令她害怕的男人,往后的日子必须跟他共同生活,过着如炼狱般的日子。

  她该怎么办?有谁可以救她?正当徐蓓莎感到绝望之际,玛莉出现了。

  「我听到少爷的决定了。」她的口气饱含了一些令徐蓓莎疑惑的情感,似担心、关心……但徐蓓莎已无心去分析了。

  「您可以帮我逃离这儿吗?」徐蓓莎立即跳下床,「我不想和迪奥结婚,一切只是他的误解,您一定可以明白的。」

  「我帮不了你,」玛莉深深地注视着她,「少爷一旦做了决定,是不会轻易

 更改的。」

  「可是我不能跟他结婚。」「为什么?」玛莉的口气充满不相信。「很多女

 人想嫁给少爷,只要当上摩洛夫人,就等于拥有荣华富贵。」「因为——因为—

 —」徐蓓莎明白就算自己如何解释,玛莉也不可能相信她并不是一个贪恋荣华富

 贵的女人。

  最后她闪过一个念头,也许她可以找个理由来说服玛莉帮助她离开。

  「我已经有了要好的男朋友——我们很亲密,而且已经谈论婚嫁了。」「你有了亲密男友,而且还已谈论婚嫁?」玛莉绷紧脸,嘲讽的问:「你的男朋友知道你的所作所为吗?他到底是什么样旳男人?为什么他可以容忍你疯狂的举止?

 」

  「我只是想救蓓雅离开这儿,请您相信我的每一句话——」「既然如此,为

 何郱些记者会蜂拥而来?你知不知道你带给少爷多大的难堪?」「我承认令他难

 堪是我最初的计划,可是,我只是想报复他的霸道行为,我没想到他竟然会想和

 我结婚。」其实现在她满后悔自己要蓓雅告知传媒,不知道这算不算是偷鸡不成

 蚀把米。

  「也许你该感谢他,他这么做还不是为了挽救你的名誉。」OH!让她死了算了,她才不相信迪奥会这么好心,拯救她的名誉?他是想整死她吧!「我不管他到底是为了什么,总之,您到底可不可以帮我?」

  「不帮!」玛莉口气坚决。「我只是个下人,我只听从主人的决定。」「即

 使是一个不仁道、不讲理、行为蛮横的主人,您也愿意听从他的决定?您简直助

 纣为虐。」

  「少爷是我从小看到大,他不是如你所说的那般,我希望这是我最后一次听

 你这样批评他。在印尼,女人只有服从男人,对男人恭敬,你最好记住这一点。

 」「OH,NO,我办不到!」叫她服从那个自大狂,叫她对那个男人恭敬,她

 宁可去KISS一只猪!「你没得选择!」玛莉冷冷地撂下话便拂袖而去。

  徐蓓莎如同泄了气的皮球,她只想请求玛莉帮她,万万没想到反而树敌,这下她真的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不能坐以待毙!绝不能!徐蓓莎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却仍束手无策。

  她知道妹妹一定不会弃她于不顾,只是她怕蓓雅根本不能和迪奥抗衡,况且现在蓓雅虽然和大卫举行婚礼,但是迪奥绝不会善罢甘休,她还真担心蓓雅的处境。

  唉!现在她已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了,竟然还一味地担忧蓓雅,当务之急

 ,她得想个方法逃离这儿,她得先自救才能帮蓓雅对付迪奥。

  但似乎料到她会有逃跑的念头,迪奥竟然增加了更多保全人员看守别墅。

  这下可好了,连只苍蝇都飞不出去,她如何逃得出去?徐蓓莎知道自己完全在迪奥的掌握中,偌大的宅邸里没有人会助她一臂之力,也没有人敢挺身介于她和迪奥之间。

  正当她陷于绝对的沮丧中时,没想到上帝还是派来天使救她。

  「恭喜你了。」一个年轻女子的声音吸引了徐蓓莎回过头。

  「是你!」徐蓓莎苦笑地看了朵儿的家庭教师一眼,对于她的道贺感到既无奈又悲哀,唉!喜从何来?「对不起,我不是有意要打扰你的,只是我听见下午发生的事……」看来下午的事件已成为佣人们之间流传的话题。

  「我没有恶意的,只是朵儿为了你将和迪奥先生结婚而闹了阵情绪,不过,现在已完全稳定下来。」家庭教师友善的自我介绍道:「我叫沈薇,我也知道你是徐蓓莎小姐,而不是徐蓓雅小姐。」「你好。」虽然低落的心情令徐蓓莎无意聊天,但沈薇友善的态度令她感到欣喜,至少沈薇不像其他佣人不是把她当囚犯监看,便如同见到瘟疫似的避着她。

  「你看起来好像心事重重,如果不介意,你可以把我当成朋友,我在学校曾修过心理学,或许我可以帮得上忙。」沈薇热心的道。

  「我的事没有人帮得上忙,不过,我还是很谢谢你。」她知道沈薇也是受雇于迪奥,沈薇怎会冒着丢掉工作的危险帮她呢!「说说看嘛!就算帮不上忙,你把心事说出来,心里也会舒服一些,闷着很容易生病的。」沈薇果然是学过心理学的,很快地就掌握住徐蓓莎的弱点。

  「我不想和迪奥先生结婚,我想逃离这儿,可惜没人可以帮得上我。」徐蓓莎一古脑地说出心事。

  「你不想和迪奥先生结婚?」沈薇眼中闪过一抹令人不解的光芒,「如果这句话让朵儿听见了,她不知道有多开心,她好怕你会抢走迪奥先生。」

  「也许你可以替我转告朵儿,我不会抢走她的父亲,而我也不想当她的新妈

 妈,只是我却无能为力扭转一切已定的事实——」

  「事情未必如你所想的这么悲观,」沈薇打断她的话,「我们都是女人,我

 实在不忍心见你如此痛苦,我愿意帮你。」

  「真的?」喔!她好感谢上帝的仁慈,但是她又担心自己会连累沈薇,不禁

 忧心忡忡地说:「你怎么帮我?要是让迪奥知道你帮我——」

  「他不会知道的——」好像在掩饰什么似的,沈薇连忙改口说:「我的意思

 是说,这件事只有我们两人知道,你不说,我不说,没人会知道的。」

  「好,我发誓,我绝不会说的。」她是个很重承诺的人,再说,只要她顺利

 逃离迪奥,她发誓这辈子都不想再见到这个恶魔!

  「那我告诉你,每天晚上会有人送来蔬果及一些别墅内的日常用品,而我跟

 送货的人很熟,或许我可以请他帮忙。」像早有预备似的,沈薇说得十分顺口,

 可惜徐蓓莎一心一意只想离开这儿,并没有察觉沈薇话中暗藏玄机。

  「素昧平生的,他会肯帮忙吗?」「别担心,卡巴人很好的,况且他又喜欢帮人,我保证他不会拒绝的。」「但我要怎么求他?」「放心,由我来告诉他,你只要听我的安排就行了。」「谢谢你,沈小姐。」徐蓓莎感激的道谢。

  一想到可以逃离迪奥的掌握,徐蓓莎几乎要按捺不住一颗雀跃的心。

  只是不知为什么,她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似的,心里老觉得怪怪、闷闷的。

  当女佣要她下楼用餐时,她推说头疼拒绝了。

  不一会儿,她的房门马上被推开来,她误以为是老妇人,没想到却是她最不想见到的迪奥!「我听奶妈说你生病了?」从他说话的口气,无法分辨他是否关心她。

  「就算我病死了,也不劳您费心!」她倔强地偏过脸不理会他。

  原以为她无礼的态度会引来他的暴怒,没想到他只是悻悻然地哼道:「如果你想死我不会阻止你,但是,我绝不会让你死在我的屋子里。况且,你以为死就可以解决问题吗?」「你到底想怎样?」她气得直想跺脚。

  「我想怎样,你还不清楚吗?」他一副吃定了她的表情道:「今天晚报已将我们要结婚的消息全登了出来,明天的早报也会登出来,我相信我们要结婚的消息很快就会传开来。」

  「你好卑鄙!」「卑鄙的人是你!」他反咬她一口,「你想让我下地狱,我

 也不会放过你的。」

  徐蓓莎深吸了口气,强忍下心中的不平,咬牙道:「好,我承认我是有不对

 之处,我不该叫蓓雅通知媒体,可是你也不能完全推卸责任。」「所以,我决定

 为自己犯下的错负责。」

  「但是你不必要和我结婚——」「好了!」他一副不想继续再谈下去的表情

 ,「我只是来告诉你,等会儿,我的家庭医生会过来为你看病。」

  「不劳你费心,这点小病不用劳师动众的。」开玩笑,她天不怕地不怕,但

 最怕看医生,万一让他知道她的弱点,难免又引来他的一番嘲弄。

  「在印尼,女人没有说」不「的权利,尤其是妻子,要百分之百服从丈夫!

 」他冷冷地纠正她,彷彿已决定开始他的折磨。

  「我真庆幸自己不是生长在这么封闭制度的国家。」她讥诮地说。

  「可惜你却要成为印尼人的妻子,我记得中国有句古谚说:」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从现在开始,我得好好教你何谓服从丈夫。」「你省省吧!我不会嫁给你的。」迪奥亳不理会她的反驳,迈步朝向她逼近,即将倾泻而出的怒气使他的俊脸显得阴森而骇人。「到现在你还学不乖?看来我得好好教训你一下。」恐惧像一只无形的手,紧紧地勒住徐蓓莎的喉咙。

  「你……你敢打我,我就告你虐待。」闻言,他冷冷笑了出声。

  「你……你敢动我一根寒毛,你试试看。」她彷彿在做垂死前的挣扎。

  「好,那我就试试!」此刻,徐蓓莎感觉自己全身的骨头好像都融化了,她原以为迪奥会动手打她,没想到他竟然用吻来教训她。

  而更令徐蓓莎难以置信的是,迪奥的「教训」一点也不粗暴,相反的,却出乎意外的温柔。

  他的吻令她只感到全然的沉醉,突然,她脑中警钟大作,她感觉到迪奥的身躯突然紧绷,她的脉搏也在瞬间快得已无规律。

  徐蓓莎惊慌地想逃,但迪奥却用一只手臂将她的纤腰环得更紧,另一只手则滑下她的脊背,把她更按向他。

  完了,她彷彿化成一堆任他塑造的泥土,他的双手在她全身上下自由移动,探索着她每一寸曲线,使她变得更焦躁不安。

  另一方面,他急切的欲望像电流般传向她,不可讳言的,这是她不曾体验过的陌生感觉。

  迪奥的手指充满信心地入侵,直接探进她的衣服下方,覆住她的双峰,发现它们已然坚挺……徐蓓莎的身体变得僵硬,并剧烈地颤抖着,滚烫的欲望在她体内流窜着,燃烧着。

  「叩!叩!」敲门声仿如一盆加了冰块的水在瞬间浇熄了他们被燃起的欲火

 。

  迪奥迅速地放开她,以镇定的口气问:「什么事?」「少爷,是马医生来了

 。」门外传来玛莉的声音。

  迪奥充满嘲讽的瞥了徐倍莎一眼,她懊恼地感觉红晕窜向自己的双颊,连忙背过身去,并且做了个深呼吸好让自己脱了轨的心跳逐渐恢复正常。

  「马医生来了,你让他为你诊断一下。」他的口气是前所未有过的温柔。

  「我不——」她根本没有拒绝的机会,迪奥已经把房门打开了。

  随着玛莉走进来的是一名满头白发,却精神奕奕的老人。

  「嗨,漂亮的小姑娘!」老人虽然是个印尼人,但却说着一口标准的英语,他打招呼的方式也十分特别。

  「她叫蓓莎。」迪奥显然对老人十分敬重,「马医生是摩洛家族的老朋友,也是我们的家庭医生。」「我比较喜欢当人家的朋友,而不是医生。」马医生慈祥的有如一个老爷爷,他更以对待孙女般的口吻对着徐蓓莎道:「蓓莎,别害怕

 ,让马医生看看你哪里不舒服,只要你乖乖让我看病,待会儿我会给你一只棒棒

 榶当奖赏喔!」马医生风趣的话语竟令徐蓓莎从小看医生的恐惧化为乌有。

  「你有没有哪儿感到特别不舒服?」马医生由他的医疗箱取出听筒,仔细的观察徐蓓莎的脸,有些担心的说:「你一定发高烧了,要不然你的脸为何这么红

 ?」说着,便把温度计放入她口中。

  她脸红绝不是发高烧,而是刚才受到迪奥热吻的影响所导致,她用眼角的余光瞄了一下一旁的迪奥,发现他正以暧昧的眼神注视着她,彷彿在告诉她,他知道她脸红的原因。

  马医生取回温度计,看了下上头的温度,露出满意的笑容,「嗯,很好,温度还算正常,你有没有觉得哪里特别不舒服?」徐蓓莎回答他的问题后,马医生为她开出药方,临走之前不忘交代道:「虽然是小感冒,仍须多喝水多休息,迪奥告诉我,你们三天后将举行婚礼,希望届时你已康复。」三天后举行婚礼……为什么她不知道?徐蓓莎向迪奥投以致命的眼光。

  他只是一副老神在在的表情看向她。

  马医生走到房门口,像是想起什么似地,回过头以开玩笑的口吻道:「感冒是会传染的,你们要小心,口水别吃太多。」闻言,徐蓓莎的脸不禁更红、更烫了,显然马医生也知道她脸红的原因。

  「这个……我尽量做到啰!」迪奥深深地注视着脸红的徐蓓莎。

  「那么我先祝你好运!」马医生咯咯地笑道。「希望三天后不会见到一个患了重感冒的新郎。」徐蓓莎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恨不得立刻挖了个地洞钻。

  一度徐蓓莎还担心自己逃走的计划会因迪奥而失败。但天助她也,迪奥送马医生回市镇去了,这也就是说她的计划可以进行。

  她待在房里,等待着。

  叩!叩!很轻的敲门声,彷彿怕引起别人的注意。徐蓓莎几乎可以肯定来人是谁。

  沈薇如猫般闪进她的房内,打量着她道:「你准备好了吗?我已帮你和工人谈妥了。」「我已准备好了,你确定他们真的肯帮我?」徐倍莎半喜半忧……怪怪,她应该很高兴才对,为何会觉得担忧?「放心,你可以信得过我的。」沈薇朝她露出个不太自然的笑,眼神更是闪烁不定,只是徐蓓莎一心挂念着逃跑计划而未曾多加注意。

  「那现在我要怎么做?」虽然她没有见到老妇人的踪影,但是她实在很怕玛莉又会和以往一样,悄悄的出现。

  似乎看穿她在担心什么,沈薇朝她露出个要她安心的眼神,「奶妈现在正在朵儿的房间,半个小时之内不会出来的。」「你用了调虎离山计?」她很难以相信沈薇竟是一个心思周密的女孩。

  「这也可以说是你幸运,你该感谢上天帮了你一个大忙,让朵儿病了。」「朵儿生病了?」虽然她对那个小女孩的印象不是很好,但是天生心软的她一听到朵儿生病了,她十分关心。「朵儿没事吧!看了医生没?」「你现在都已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了,还有心思去担心朵儿。」沈薇口气很冷淡,看不出是一个身为教职的人会有的口气。

  也许察觉到徐蓓莎心中的疑惑,沈薇马上换了个充满感情的口吻说:「我的意思是说你不必担心朵儿,她只是小毛病,你还是快点离开,免得连累了我,我可不希望我好心帮你,却为了你丢了工作。」「沈薇,我真的很感激你的帮忙!……」徐蓓莎的感激溢于言表。

  「好了,好了,别说这些,你快随我来吧!」沈薇口气有些不耐烦,一副恨不得快把她送走的表情。也许她是怕被人发现吧!徐蓓莎如此想,所以未加以怀疑沈薇的动机。

  在沈薇的带领下,她们来到了厨房,当她见到厨房内的两名男人时,徐蓓莎的背脊莫名地窜起了一阵寒意,尤其那两个男人的眼睛一直盯着她看,她觉得浑身不自在。

  「他们可以帮你离开这儿。」沈薇指指那两个男人。

  虽然徐蓓莎对他们有些畏惧,但是一心只想离开别墅的她强压下心中的恐惧

 。

  「现在,你躲在那个竹篓里,阿宝和金蒙将会将你顺利带出别墅。」沈薇向她发出指示。

  徐蓓莎望了下那个又脏又黑的竹篓,忍不住咽了口口水,当她打开竹篓的盖子时,一阵令人反胃的味道扑鼻而来,令她连忙偏过脸。

  「我知道这有些委屈你,但这是唯一可以帮你的方法。」沈薇对她挤出个鼓励的笑容道:「你放心,只要上了小舢船,阿宝和金蒙就会让你出来的。」「没问题,我可以忍耐的。」徐蓓莎捏着鼻子爬进竹篓,在盖子被盖下之前,她仍不忘向沈薇道谢。

  「祝你好运!」沈薇朝她露出个诡谲的笑容,然后在确定竹篓盖好后,以印尼话和两个男人交谈,然后两个男人发出咯咯的笑声,不一会儿,竹篓被两个男人抬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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