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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多P经验 - 2,1

[db:作者] 2025-06-24 14:23 5hhhhh 9250 ℃

             (七)老婆的密友

  有一次,她以前的同事来我家,我一直很心仪她这位同事,开玩笑说要老婆介绍给我。过没多久,她还真的约来我家,然后说她出去买东西,把我与她的同事丢在家里。她就是这么可爱,只要老公喜欢,她就配合。所以,很多人都说,我是被老婆宠坏的男人。

  自从与她那位同事(姑且称之为明月)单独相处后,我们发展了很特殊的关系。明月可以说是唯一获得我老婆默许的对象。明月是不婚族,年纪跟我们差不多,不喜欢小孩,很爱干净,把家里打理得像是饭店般。在某私人公司担任财务主管,有些才艺,有自己的车子与房子。

  明月与我老婆在婚前就已经是很要好的朋友,老婆认为她可靠、成熟,可以是很好的朋友,所以,两人间的关系只是多增加了我一个,并没有影响到她们之间的友谊。

  有时候,我们会带小孩去她家聚餐;有时候她会来我家聚聚,尤其是过年过节,她说年纪一大把的,老是回家里过年,街坊邻居总是很热心要当媒人,不然就是问什么时候结婚?她心里很清楚,随着年纪渐长,好的、正常的男人早结婚生子了,哪轮得到她?所以渐渐地就少回家了。

  我老婆会打电话问明月过年去哪?然后要明月来我家一起过。我家有五个房间,主卧房、小孩房、书房、佣人房,以及一个房间当储藏室。我的书房放有一张床,可当客房使用,当客人来时,我就让出书房。

  明月第一次来我家过夜时,把自己当成客人,十分的客气。我也不进书房,免得造成困扰。

  我与大家在客厅看电视,一个个就寝后,我到我的房间,一进门,老婆躺在床上问:「你进来干嘛?」我说:「睡觉呀!」老婆却说:「你不去陪明月,来这干嘛?」

  我到书房去,明月也是噼头就问:「你来干嘛?」我说:「馨苓(我老婆的名字)要我过来睡。」

  明月起身,坐了起来,跟我说:「以后,我来你家,你都在你的房间睡。你家有佣人、有小孩,你要有身教。何况能来你家,能跟你们一起过年,我已经很满足了,不要考虑到我。」说着说着,就把我送出门外。

  我回房之后,馨苓问:「怎回来了?」我把明月说的话重复一遍,馨苓说:「明月的个性就是这样,那么的细心。不愧是我的好朋友,以后我们要好好的待她。」

  其实,这样也好,明月来我家的期间,就是我们家的好朋友。她与我老婆十分投缘,兴趣也是差不多。她们都学古筝,会一起弹琴;也都学过插花,会一起佈置客厅。明月也很疼我家的小孩,她们有时会把我丢在家里,带菲佣与小孩一起去购物及逛街。

  馨苓与明月一直想去垦丁以及花东地区渡个假,问我要不要去?我说:「好啊!行程由妳们安排,到时告诉我何时去、何时回、住哪个饭店即可。」只见她们哪个饭店好、哪个餐点佳、哪个景点好,哪里要一定要去、哪里不要去,电话来、电话去的,终于尘埃落定。

  我们把小孩留在家里给菲佣带,交代一些注意事项后,我们就出发了。到了垦丁,我们先到饭店Check- in,是三人房,有两张大床。房间靠海,居高临下,外头有小阳台,很有渡假饭店的气氛。

  放下行李,休息一下之后,就去鹅鸾鼻公园,接着到关山看夕阳,到垦丁街上吃披萨,然后开车去恆春买点日用品、吃一些小点心。经过车程时,馨苓看到四重溪的标志,要我绕进去,她要看看有什么变化。渡蜜月时,我们曾经住过一夜。

  到了四重溪,景观还是与以前差不多,饭店也还是那几家。我们到了一家老浴室,馨苓说她要洗温泉,问我们去不去?我说:「妳们去好了,我在外头等妳们。」她们俩就一起进去洗。

  一阵子后,两人神情愉悦地走了出来,我问:「温泉还好吧?」馨苓答道:「跟以前差不多,不过这回皮肤好像感觉比较滑润。」一边笑着,还一边摸捏明月的手臂。明月也笑着说:「姊姊的皮肤也好滑喔!」然后双手勾搭着馨苓的手臂。

  才去洗个温泉,怎么馨苓就变成姊姊了?可能两人在洗澡的时候,偶发的灵感吧!自此以后,两人以姊妹相称。当了姊妹后,两人的感情突飞勐进,明月常对馨苓撒娇,两个人就这样姊姊长、妹妹短的,无视于我的存在。

  回到饭店,已经有点晚了,明天一大早还要开车到台东。馨苓要我先去洗个澡,她们已经洗过了,只要换个衣服即可。我进去洗没多久,两个跑了进来说:「我们发现内衣没换,还是要再洗一次。」两人就在我面前宽衣解带。

  我没想到会是这样的进展,站在莲篷头下神情呆滞地看着她们,抹肥皂的手也停顿了。馨苓看到我呆在那里,就跟明月说:「妹妹来,我们去帮他洗……」

  到了床上,馨苓要明月过来与我们一起,她要我亲明月、插入明月……与成熟的女性在一起,她们要的是慢慢的感受,以及跟你在一起的感觉。节奏不像偷情,或年轻族群的动作那么激烈,她们可以只趴在你身上,抚摸你的胸膛、听你的心跳。你进去之后,可以轻轻的、深深的插入,然后顶着,她们自己会动。

  馨苓与明月自从在四重溪互称姊妹后,感情的进展比跟我还要好。我好像是她们的车伕,叫我走、我就走;叫我转弯、我就转弯;叫我停、我就停;叫我干嘛、我就干嘛……

  有时候想想,我在她们面前,好像没有了自我,但,她是我老婆,以及我老婆的好友。她们已经对我太好了,只要能让她们高兴、舒服、愉快,只要我做得到,我是心甘情愿听从使唤的。

              (八)温泉之旅

  多P,最常发生在一伙出去玩的时候。尤其与大家公认的花花公子在一起,若说一起出去,回来却啥事都没发生,那是会令人失望的。现在来说些比较淫荡的。

  我有几个女性友人,很喜欢洗温泉,她们的老公又不太爱开车,也没空陪她们到处跑,有时候我们约着一起到处去逛逛,就这样,一个约一个,到后来固定都有两到四个女伴一起去玩。

  与多一点女同伴有个好处,即她们的老公若是查勤,她的朋友会说,是与她们在一起啦,绝口不谈有我在场,免得老公们起疑。我也很识相,只要她们有来电,我是闭口不出声的。事后,我常笑说:「跟妳们一起,我是一个无声无息的人」。

  话说自从北宜高通车后,从台北到宜兰只要大约一个小时的车程,对我们这些白日游玩族(太太们下午四点左右要回去接小孩,做饭给老公吃)而言,很是足够的。

  我能安排出时间,随便找个女人,告诉她什么时候要去一趟宜兰,预定行程如何如何,通常她们会去找伴,有时会是邻居,有时会是小孩同学的妈,有时会是以前的同事。总之,她们吃好道相报,在家闲着也是闲着,很容易就可约满一辆车的人数。

  这次,我安排了叉溪温泉之旅。一早从北宜高到叉溪,洗玩温泉之后到南方澳吃海鲜、妈祖庙拜拜,然后走海线回台北。约了一个人妻(姑且称之为婷婷)

  大约三十五岁;婷婷的同事(丽玲),大约三十七岁;以及一个麻吉(珍珍),大约四十几岁;珍珍又跟了一个她的邻居(马妞),是外省人,大约三十出头。

  大约九点,大家送完小孩上学,该买菜的也都买好了,我们在婷婷家会合。

  表面上是珍珍邀约大家去宜兰玩,开珍珍的车去,实际上珍珍把车放在婷婷家附近,大家一起搭我的车去玩。这是大家心照不宣的玩法,免得老公们起疑心,以后要去玩,要去聚会,就没那么容易了。

  我们从台北建国北走一高、接三高,再接五高,很快就到了叉溪。以前我与婷婷及珍珍一起出去玩过,也与婷婷在珍珍家一起唱歌、喝酒、玩游戏,所以很熟的,这次新加入了丽玲及马妞,她们见我们那么熟捻的开着玩笑,可能也心知肚明了吧!

  到了叉溪,我问她们打算怎么洗,她们异口同声说没意见。我说:「叉溪有三种温泉,第一种不要钱的公共浴池,一条沟设有两间浴室,男、女分开;第二种饭店房间里的,只要进去休息,就可顺便洗温泉;第三种,民营温泉浴室。你们要去哪一种?」

 几个女生七嘴八舌的讨论着公共浴池不方便、饭店房间怪怪的;那就去民营

  浴池好了。我带她们到一家比较老的浴池,进去询问里面的设备与价格。有一种是浴室型的,可以两人一间也可以一人一间,因为是非假日,说是限半个小时,实际是无限制;另一种是大澡堂,因为当天非假日,我们可以租下一个大浴池,大家一起洗。

  我回车上询问她们的意见,一开始,她们认为应该洗普通浴室。我说:「难得可以租一个大澡堂,妳们可以在里面游泳。」她们问我:「那你怎么办?」我说:「我不重要啦,妳们玩得开心就好。」

  于是我们租下那间澡堂,进去之后,发觉里头还真是大,二、三十人一起洗都还有空间。四个女人见到这么大的澡堂,就只我们几人在用,十分兴奋。

  丽玲与马妞看了看我,眼神问我怎么还在这?我耸耸肩,婷婷与珍珍走过来缓颊,说:「没关系啦,在日本还不是男、女共浴,只要他眼睛不乱瞄,行为不要不轨就好。」

  说着说着,婷婷与珍珍已脱好衣服在沖水了。丽玲与马妞见状也脱了衣服、沖水。沖完水,她们很快的坐入浴池内,拿着毛巾,遮遮掩掩的。

  婷婷见我还没脱衣,就要我把衣服脱了一起下去洗。珍珍接着说:「你还怕被看呀,我们都不怕你看,你怕什么?」然后就走上来,作势要帮我脱衣。我说:「好啦,我自己来就好。」于是我把衣服给脱了。

  说实在,我之所以不脱,是因为她们脱得太快了,美色当前,不举还真难,老二早已青发怒放了。当我把内裤脱掉,老二蹦的跳了出来,几个女人看得哈哈大笑,珍珍说:「怪不得你不脱,怕出丑喔!」

  哪有丑,我心里想:当初妳与婷婷还不是爱不释手,抢着吃呢!

  想到这里,老二越发胀的挺直。我拿肥皂抹身体,抹到老二时,不自主地套弄起来。四个女人看呆了,婷婷说:「哎呀,当着四个女人的面自慰喔!……羞羞脸!」

  「那怎么办呢?」我说。

  「你不要理它就好了嘛,」丽玲说:「等一下就消下去了。」

  「对呀,对呀,我也这么觉得。」马妞也开口了

  她们不知道,我是可以一举就好久、好久的。婷婷与珍珍都领教过了,所以都没有出声。婷婷说:「赶快沖完水,下来泡,不然待会着凉了。」

  我沖完水,步入浴池,几个女人就对着我拨水,我也回拨回去,几个女人就哇哇的尖声大叫。玩high了难免就有身体的接触。一下子婷婷跑到我后面,从后面抱住我,要我不要动,然后要珍珍、丽玲、马妞摸我的老二;一下子放开我,跑到我前面,要我吃她的捏捏;一下子在我面前把阴道扒开,要我看她的鸡迈;一下子弯着身,把屁股对着我的老二摩擦……

  我被搞得有点受不了,抓着她的腰,从后面对准阴户就要插入,婷婷「哇」

  的一声逃掉了。我在浴池追着婷婷,看得其他三个女人哈哈大笑,然后跟在我的后面拍手加油。

  大家可以想像这个画面:一个男的挺着老二,在浴池追着一个女的,三个女人跟在后面,喊着「加油、加油!」……浴池再怎么大,婷婷还是逃不过的,躲在三个女人后面不敢出来,三个女人把她给推了出来,交给了我。

  我一边亲着婷婷,一边抚摸他的乳房,一边逗弄她的豆豆,婷婷受不了,把我的头给按下去,要我吃她的捏捏及下面。我要婷婷坐在池边,把腿张开,用力地吃了起来,舌头加上手指挖、抠、逗的动作,婷婷被我搞得一直叫「好爽、好爽」,手不断摸捏着自己的乳房……

  这时,珍珍到我身后,用乳房不断地摩擦我的背,手套弄我的老二,我回过头去亲吻珍珍,两人亲得难分难捨,马妞与丽玲围在我们身边看着。我用手去牵马妞的手,要她摸我的老二,然后亲丽玲、摸丽玲的全身。三个女人在池里围着我亲……

  一阵子后,我要她们都上去,不要泡太久。

  上去之后,我拉着马妞躺下来,舌吻她的阴户,把老二也对着她的嘴巴给插了下去,几下下之后,立刻掉头插入阴户,马妞被我干得唉声尖叫的;然后就是丽玲了,丽玲应该有E罩杯吧,乳房算大的,坐在我身上动,两个乳房就在我面前晃呀晃的,我伸出舌头舔着她的乳头,光是这两颗乳房就够我陶醉了!

  丽玲干我的时候,其他人也未闲着。婷婷在丽玲身后帮丽玲干我;珍珍把阴户对着我的嘴巴,坐在我脸上作颜干(face fuck);马妞躺在旁边,以手自慰着。丽玲干过之后换婷婷上;婷婷上过之后换珍珍上;最后是我去干马妞,射在马妞身上。

  经过一上午的荒唐游戏,时间很快就到中午了。我们一行人到南方澳吃海鲜。不用说也知道,这几个女人对我有多好,要我多吃点,补补身体。下午以后的行程,因为还必须赶回台北,不能太过耽搁,一路上就沿着滨海公路回到台北。

  经过这一次,砲友一下子增加了两个!常常,珍珍或婷婷就会来电,问我要不要去她家唱歌或问我打算去哪玩?我想她们找我是玩上瘾了,也玩出心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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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记:这几篇多P文,作者尝试以女性观众的观点来写作,虽然第一人称还是男性,但在描绘性爱的情节上比较不那么露骨,多了些想像的空间,请大家见谅。也因为如此,花了比较多篇幅介绍过程及由来。***********************************

              (九)北城之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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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下剧情,纯属虚构,若与实际雷同,那些都是巧合。***********************************

  话说有一天下午,我到某公司的达柜买内裤,是那种有很多花色的子弹型内裤,挑呀挑的,我挑了五件,都是不同颜色的,要小姐去结帐,小姐看我买的都是不同颜色,就对我笑了笑,我说:「週一到週五,一天一件。」她笑得更开怀了,连隔壁柜的小姐都跟着笑了。

  「那,你怎么不买七件?」达柜小姐问。

  我接着说:「週六跟週日休息,我女友只要看我穿什么颜色,就知道当天是星期几了。」

  遇到这么调皮的顾客,达柜小姐们都笑翻了,我顺势把我的名片分给她们,请多多指教。她们看我是经营人员,就说:「怪不得你下午有空来买东西。」

  我说:「是呀,因为这样,才有机会认识妳们。」

  结完帐,小姐把提袋交给我,笑着对我说:「有空常来呀!」

  「我会的,」我说:「希望下次来的时候,妳们还记得我。」

  她们笑了笑,目送我离去。

  第二天下午,我买了些零嘴,到达柜请她们吃。她们见我来,赶紧都跑过来了。我说:「这些请妳们吃。」东西放着,我就走了。

  才出门,达柜小姐就打我手机:「你怎么这么快就走了,不多呆一会?」

  我说:「妳们在做生意,不要打扰太久,免得妳们被楼主管骂。」

  第三天下午,我又去了,这次空手。她们见我来,都围过来了。我说:「今天再来买两件,週六跟週日穿的,妳们帮我挑。」

  只见几个女生东挑西捡的,没问我的尺寸,也没问我的偏好,就挑了件红色以及一件深蓝色的。我看到红色的,就问她们:「妳们知道若是穿红色的内裤,代表什么吗?」

  有人说:「幸运」;有人说:「花俏」;有人说:「好看」。

  我说:「妳们说的都对,依我知道的是……」她们引颈等着我的答案。

  「代表那天她可以!」说完,见她们满脸的问号。

  我接着说:「一个女生若穿红色内裤去约会,表示当天可以做!」才说完,她们「哇」的一声,一个达柜小姐说:「我们害你週六或週日没办法休息了。」

  「没关系啦,能者多劳。」我笑着回答。

  经过这次红内裤事件后,我与她们更熟了,不管有没有事,常常会打电话给我。我都嘛开玩笑问:「今天有没有穿红内裤?」她们不是笑而不答,就是「有啦,你穿」。我就说:「我可以,那妳可以吗?」她们就笑说:「别找我,去找你的女友。」

  有一天晚上,我电话过去,问她们几点下班?我去接她们,一起去吃火锅。

  百货公司下班时间,等着接人的还真多,有骑机车的,有开车的,有站在门口等的……这次我接到两个,其他的不是有事就是必须回家。

  我与这两个达柜小姐,一个是卖领带的(小金、#住民、大约二十三岁),一个是卖衬衫的(晓莉、大约廿六岁、一个小孩的妈、离婚、小孩给妈妈带),两人在百货公司后面同租了一层公寓(公寓内分隔三个房间,都是百货公司的同事),我与她们一起到西门町附近的沙茶火锅店用餐。

  席间,我问两位女性要不要喝酒,小金说:「好啊,你能喝多少?」我说:「啤酒大约两瓶,绍兴大约半瓶的量。」晓莉听了,就说:「你的酒量很小,你很少交际应酬喔!」小金也说:「男人这种酒量,还想出来跟人家喝酒?你若来我们族里,你会死得很惨。来,今天我教你怎么喝酒!」

  于是要餐厅老闆啤酒一次来半打,小金先教我怎么倒酒,她拿起酒杯,对着啤酒瓶一下子倒下去,立刻拿起,只见啤酒大约比半分满还多一些,但泡沫就在快满溢出来时,消了下去。再来就是示范怎么喝啤酒,小金说,啤酒若是经过舌头,是苦的,应该直接入喉。她拿起酒杯,稍微仰头,一饮而尽,然后要我学着这样喝。再来就是示范不用开瓶器,开酒。她以两根筷子轻轻一打,酒瓶开了。

  再来是,只要有任何的桌角或椅角,都可以开瓶。再来是,以牙齿咬着瓶盖,居然也能开瓶。

  那天,我真的是开了眼界,见识到人家是怎么喝酒的。小金与晓莉说了很多很多的故事,不知不觉中,啤酒半打、半打的来了好多次,我虽然稍有节制,她们也不太勉强我,但我还是说话有点语无伦次了,我知道我醉了,有史以来的第一次喝醉。

  她们看我醉了,问我要不要回去?我说:「我还没醉过回家的,不好吧?」

  她们就说:「那回我们房间好了。」于是我们三人搭计程车回她们的公寓。

  到了小金的房间,进门就是一张大床,也没别的空间,我就倒卧在小金的床上。晓莉说,她去换衣服;小金说,她先去洗澡。

  我一个人坐在床上看着电视。不多久小金洗完澡出来了,身着有点透明的内衣,没穿乳罩,奶形与奶晕隐隐约约,轮廓看得算是清楚。重点是,她穿了深红色的三角内裤。我看了之后,暗自笑着,原来这妞『今天可以』。

  她坐在床上,与我一起看电视,我朝着她笑,她也朝着我笑。我问:「今天可以喔?」小金回答:「你说呢?」

  嗯~~嗯~~我俩亲起来了。

  我问:「妳这里有套子吗?」她从床头柜拿出了两个。打开一个,问:「要不要我帮你?」她把我的衣服、裤子脱了,吃起了我的小弟。她边吃边脱自己的衣服,然后用嘴巴就把套子给套上去了。小金躺了下来,要我上去,我才插入,她就开始动了,屁股左右上下摇着,我不太动,她自己在顶她的敏感带。

  动了一些时候,小金的手机响了,她接起电话,声音与眼神有点怪异的躲着我,我猜可能她男友来电。挂断电话后,她说,她有事要出去一下,然后去敲晓莉房门,要晓莉过来陪我。晓莉过来后,看我光着身体,还戴着套子,笑着说:「做一半喔?」「嗯,人家还要……」我撒娇的回答。

  晓莉躺了上来,把我的套子给拿掉,又亲起了我的小弟。这个晓莉服侍的功夫更是高一筹,用舌头舔遍我全身,然后用乳房在重点部位轻轻点着你……做完之后,我问:「小金去哪了,怎么老是那么晚出门?」晓莉似乎不太愿意回答,只是说人家找她,有事去一下下。

  有了这么一次之后,我在午夜时分,若没地方去,就去找小金或晓莉;小金不在就找晓莉,总有一方在。有一天,小金电话又响了,小金问:「去哪?」然后又出门去了。

  我问晓莉:「小金是否在兼差?」晓莉见纸包不住火,只好承认是。因为小金比较年轻,身材又好,生意还可以。像她,有一摊没一摊的,只能加减做了。

  从小,我就立定三决心:『不赌、不烟、不花钱玩女人』,也因为如此,我很少有机会认识一些『上班』小姐。自从认识小金与晓莉以及另一室友,并且偶尔一起生活之后,渐渐的对特种行业有了一些了解。

  上班小姐看似光鲜的外表之下,一般人的感觉她们好像是从事『没本钱』的行业,躺着就可以赚钱。其实,她们投入的是很现实、很冷酷、很竞争的行业。

  小姐来来去去,光是身上的化妆品、髮型、衣饰,都是很高额的消费。

  我们很难想像,有多少女人分食这个市场?花得起钱的哥爷们,又有几个?

  加上*陆、*南来的,个个会玩、敢玩,俗又大碗;高档一些的,还有远远从东欧来的金斯猫,论身材、论气质、论肤色、论专业,根本就不是她们的对手。所以,接客的价钱,几乎是直直落,有时候连续好几天静悄悄的,因此,到最后只要有Case就接,价钱就再说了。

  别以为她们个个都是月入数万甚至数十万,那些只有少数可以达到,大部份人为了生存,白天必须有一份『正职』,至少那些收入能维持起码的生活。这些正职有的是达柜小姐、有的是上班族、有的是还在上学……

  故事说到这,大家看了不知有没有不耐烦?说是多P却是分开做,没有搞在一起。我认识的那些朋友,很多在兼差,有时候应客户要求,两人或三人同时服侍一个客人,她们之间,早已培养了很深厚的默契。

  要全都玩在一起,是轻而易举的,可是,可能她们把我当成朋友吧,不会把关系搞得很混乱、很复杂。她们还是很重伦理,小金永远是第一优先,对外也都说小金是我女友,我是小金的男友,不会说我是她们共同的男友。

  那时期,我经常去她们的公寓,混在她们那一堆里,很容易就能享受噼腿的乐趣。性,对她们而言,就好像我们之间握握手、拥抱一下那么自然。这篇文的P是噼腿的噼,交代得过去吧?

               (十)宜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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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下剧情,纯属虚构,若与实际雷同,那些都是巧合。***********************************

               (续九)

  这段邂逅,有点难写,本来不想写,没想到第九集才发表了不到一天,就被色伯发现她的存在。的确,她就是色伯形容的,很安静的那种,说话轻声细语的,全身白白净净,尤其脚趾,保养得宜,总是干干净净,而且肯花很多时间慢慢修剪及按摩,并抹上漂漂亮亮的指甲油。

  自从我与小金、晓莉混熟之后,我不介意她们的兼差行为,反而提醒她们注意自身安全,教导她们应养成储蓄习惯,赚了钱要存起来,买一间自己的房子,将来找个好老公嫁。有时候,工作不顺,或心情不好,我会问一下情况,然后安慰她们。因此她们把我当成好朋友,给了我公寓的钥匙,免得我去了,她们正好不在而白跑一趟。

  公寓有三个房间,我问过小金,另一个房间住的是谁?小金说:「楼下饰品柜的小姐,叫做宜君,是晓莉的同乡同学,未婚,有男友,是那种多金的哥们,好像都结婚了,名錶、名包、名饰都是他们奉献出来的。怡君很照顾我们,房租大部份都由她缴纳,偶尔缺钱,还可找她週转一下。她已买了两间套房,出租给人,自己还是与我们住在一起。她说习惯了,而且住公寓,彼此有照应。」

  我再追问,终于釐清她们三人的关系了,宜君与晓莉是同学,一起上台北工作。因为晓莉一直状况不好,有阵子常闹自杀,又有小孩,所以她负起照顾晓莉的责任。晓莉与小金是邻柜,公寓有空余的房间,小金刚去上班时,刚好也是要找房子,于是就住了进来。

  我问小金:「平时她兼不兼差?」

  「偶而也兼一下。她跟我们不同经纪,价码很高,光是吃个饭,起跳就是万元;接之前还要先问对象是谁,不顺眼的对象,价钱再高也免谈。」小金吸了口烟,嘆了口气,接着说:「哪像我们,只要有人叫就接了,哪有挑的份?以前,晓莉也是做高档的,可是自从生了小孩之后,体型变了、气质没了,越做就越低档。」这时,我才知道晓莉感情的坎坷,她根本没结过婚,却为对方生下小孩。

  「那么宜君知道我们间的关系吗?」我问。

  「宜君私下跟我说过,自从你出现以后,晓莉似乎变得比较积极,看得比较开一些。你的个性很开朗,我们都很庆幸你可以帮忙照应一下晓莉,很怕晓莉会躜牛角尖,再度想不开。」

  有时候我去浴室时,会遇到宜君,她见到我,总是笑笑的,偶尔会道一声:「嗨!」我也笑笑的问候:「没出去呀?」「嗯」就是她一贯的答案。说是嗯,过没多久还是看她打扮整齐,出门去了。有时候,经过她的房间,若房门没关,可见到里面佈置得很典雅,还有衣橱、沙发、化妆台等,是三间房间里面最大,也是唯一的套房。

  有一天,小金问我下週一中午有没有空,宜君邀请大家一起去新北投泡汤走春。宜君邀约之前,应该都已乔好小金与晓莉的假了,我工作比较自由,当然有空。于是那天我开车去她们的公寓接她们,一行人出发到新北投的春#饭店,进去之后,外头看起来不是很大的饭店,到了里面,才知是一家很有质感的温泉饭店,处处见用心。

  到了那里,刚好中午,宜君定了四人房及四份怀石餐,在房间用餐。进了房间,是日式装潢,铺着褟褟米,外头放着一张长形矮桌子,有四个坐垫。后面有拉门,拉开就是两张大床。旁边有一个很大的花岗石砌的浴池,浴池后就是很大的落地窗,可看到外头风景,饭店可能为了遮掩,玻璃窗外密密麻麻种了竹子,浴池边整齐的铺了白色的鹅卵石,壁上及四週佈置了许多绿色植物,感觉绿意盎然。浴池早已漏满了温泉水,上头事先已撒了些红玫瑰花瓣,漂在浴池上。

  怀石料理的用餐,上菜上得很慢,而且东西都是一点点的,有些我一口就吃掉了;然后,还要等老半天才送来另一道菜。宜君请侍者送来温的清酒,然后祝大家今年万事顺利。席间,大家聊了起来,小金与晓莉点着烟就吸起来了。

  宜君似有所悟的问我,为何定那三不?我没跟宜君说过,可能是小金或晓莉跟宜君聊天时说的吧!

  我说:「不烟,是因为我不适合,以前有朋友强要我抽烟,说不抽烟不算男人,还去买最淡的凉烟,教我抽。可是我抽了一口,呛到了,发觉是苦苦的,有点辛辣,哪有凉?从此后,我不抽烟了。这辈子,就是那么一口,但我不反对人家抽。至于不赌,是因为我看过许多人沉迷于赌博,终致倾家荡产;至于不花钱玩女人,是因为我觉得男人办事让女人爽,有时候搞得精疲力倦,很辛苦耶!哪有还要付钱的道理?没有收钱就不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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