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4 炽天使

　第一次参加基督教的礼拜，我也不知道该准备什么，该作什么，傻傻地坐在教堂里，听那个老外用生硬的中文布道，旁边一个学生样子的俏丽女孩友好地递给我一本福音书，我朝她友好地点点头。

　我见过何凯悦的照片，马上认出她来，她的样子比相片上的好看多了，此刻看起来恬静而虔诚，我觉得真是浪费这个好皮囊了。和她一起来的有七八个人，但我不能确定是否都是她手下。

　“谢谢。”我把书还给那女孩，跟着何凯悦走了出去。

　何凯悦是自己开车来的，她送几个朋友上了的士，转身要上自己的车。

　“何小姐，请等一下。”我尽量摆出酷男的姿势。

　“什么事？你认识我？你是？”何凯悦奇怪道。

　“我经常在这里看到虔诚的何小姐，不过可能何小姐没有注意到我。”我瞎扯道。

　刚才借书给我的女孩和她的伙伴从教堂里出来，我朝她友好地笑了笑，女孩脸上一红。

　“哦，是教友啊，天晚了，我要走，不好意思。”何凯悦打开车门上车。

　“等一下。”我打开车门也坐了上去，“是关于黑手党的事情。”

　“你？”何凯悦先是满脸惊讶，但马上平静下来冷冷道，“我不知道什么黑手党，请你下车，不然我喊人了。”

　“听说你私下和黑手党作生意，拐卖少女，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我慢吞吞道，眼里闪着寒光。

　“你胡说什么？”何凯悦满脸惊恐地望着我。

　“边走边说，你挡着别人的车了。”后面的车按响了喇叭。

　“你到底什么人。”何凯悦的车窜了出去。

　“我是个知道你很多事情的人，你一共参与四起少女拐卖活动，每次差不多都是50人左右，这次是第五次，共48名少女，下星期二就要出发。”我不紧不慢道。

　“你到底是什么人？”何凯悦惊恐地来个急刹车。

　“你是信仰基督教的，你应该知道炽天使。”我冷冷地看着她。

　“我不知道什么炽天使，我请你马上下车。”何凯悦慢慢冷静下来。

　“看来你的上头什么都没跟你说。”她不知道莫斯科黑手党的事情，我不知道黑手党有没有和她接触。

　“那你等着那些少女的家长把你啃了吃，或者到监狱里蹲上一辈子。”我大开车门。

　“慢着，你要什么？”何凯悦终于发动车子。

　“你家里还有什么人？我想找个安静的地方好好商量一下。”我呵呵笑道。

　“你要干什么？”何凯悦恐惧道。

　“不然我下车。”我微笑道。

　“我丈夫出差，可以到我家里去。”何凯悦考虑了一会，终于点头。

　××××

　“你到底是什么人？”何凯悦的家是个小别墅，处在一整片别墅群中，装修非常的豪华。

　“我说了，炽天使。”我冷笑着朝她逼过去。

　“放开我，你要什么，我给你。”何凯悦给我绑在椅子上，但她不敢大声，只是用力挣扎着。

　“你是基督教信徒，我是炽天使，也许希望听道你的忏悔。”我拿起水果刀，轻轻在她脸上晃了晃，“这么美丽的脸蛋，我都不人心把她划烂。”

　“不要，不要，我求求你。”何凯悦惊恐道。

　“炽天使喜欢听的是忏悔，不是哀求。”我拿起一个小苹果堵住她的嘴，手里的刀狠狠地切了下去，切掉了她右手的小指，我终于还是不忍心在她脸上划花。

　何凯悦惨叫着闷哼起来。

　“你为什么总是不乖呢？难道不能告诉炽天使，你错在哪里？”我松开她的嘴。

　“我可以给你钱，我所有的钱，还有我的别墅，我的车，求你，求你放过我。”何凯悦恐怖地望着我。

　“你真让我失望。”那个苹果又到了何凯悦嘴里，我的刀刷了下去，无名指给切了下来，何凯悦同样惨呼起来。

　“我说，我说，我都说。”何凯悦全身发抖。

　本来她的公司是正规的对外劳务代理公司，在代理中接触了俄罗斯的黑手党，知道了这条生财之道，出口一个少女最少可以得到5万美元，如果条件好的，比如是处女，而且身材好，教育程度高，象孙中情这样一个可以得到15万美元以上。她尝到甜头后越做越顺手，而且都做那些有本科学历的女孩，特别是刚刚毕业急于找个好工作的女孩。

　“我都说了，我卡里有差不多5000多万美元，我都给你，你放过我吧。”何凯悦感受到我眼里疯狂的杀气，全身颤抖着。

　“你怎么不放过那些女孩？”我冷笑道。

　“你放过我，我就当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我丈夫是市公安局副局长，他知道的话是不会放过你的。”

　“哦，你丈夫？怪不得你做这些事这么顺利，原来有个好丈夫。”

　“他帮了我不少忙，但他不知道具体情况，这些不关他的事。”何凯悦看到我残忍的笑容，突然后悔把丈夫扯进来。

　“你把参与这项工作的人都写下来。”我柔声道，手里的刀不经意挥了挥。

　“我写，我写。”何凯悦恐慌道，我放开她的右手，并给她左手手指止了血。

　“这些都是你公司员工？”何凯悦断断续续竟然写出了35个名字。

　“是。”

　“你通知其中一个，要他通知这些人，明天一早到教堂集中，不得迟到。”我拿起她的电话。

　何凯悦老实的照做了。

　“另外，你命令其他财务人员，把你的5000万美元分给那被你拐卖了的少女的父母，明天一定要完成，我不管你是用转账还是送现金，否则。”我扬了扬手里的刀。

　“公司里都有这些家属的材料，包括他们的账号，我马上吩咐下去。”何凯悦恐惧地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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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上帝给你们机会忏悔，你们一个个来。”教堂里的人昨天晚上就给小莉她们捆起来了，我穿上教父的衣服，不伦不类地站在讲台上，旁边坐着脸色苍白的何凯悦。

　小莉她们穿着黑衣，蒙着脸守住门口，里面35个人开始感觉到恐慌，但看到她们手上晃眼的匕首谁也不敢动。

　终于有人站起来开始忏悔，但只是乱七八糟说一通，忏悔完我让他站到左边。

　第二个人上来了，她倒是老老实实把拐卖女子的事情说了一遍，搞的大家脸色大变，我让她站到了右边。

　这样一个接一个很快就说完了，大部分站到了右边，只有七人站到了左边，三男四女，这七个人眼里开始感觉到害怕。

　“我能不能重新忏悔？”第一个人看见我拿着匕首朝这边走来，竟然一个哆嗦跪了下来。

　“好像有点迟了。”我冷笑道，匕首的寒光飞起，身形在他们之间穿过，闪电般削去他们的四肢，这七个人惨叫倒地，剩下的一截身子在地上痛苦扭曲着，哀嚎震天。

　那剩下的人见到我如此心狠手辣，身子都发抖起来，很多人开始呕吐，倒是何凯悦已经见识过了我的残忍，反而现在安静了许多。

　小莉她们第一次看到这样的场面，纷纷开始呕吐，

　“150多个女孩子，够你们死上无数次了。既然你们已经忏悔，我就让你们死的痛快一点。”我眼里泛着紫光，漫天的杀意卷向恐怖的人群。

　我鬼魅的身影扫过人群，匕首准确地划过他们的颈部动脉，鲜血不断喷起，在我身后如雨漂下，但我身上却一滴也没有溅到。

　那七个人恐怖到忘记了疼痛，痴痴看着人一个个倒下去，眼里满是绝望，当然随后我也让他们永远脱离了痛苦。

　“上帝之手――炽天使”我用鲜血在雪白的墙壁下留下这几个俄文，我要让公安局把俄罗斯黑手党都逼出来。

　然后我一步步走向何凯悦，何凯悦绝望地闭上美丽的眼睛，竟然没有任何哀求，我眼里闪过一丝欣赏，但手里的匕首还是没有停顿下来。

　××××

　“柳青，很抱歉，我朋友很讲原则，她说要见到你问个清楚才可以。”我们整理了现场，悄悄离开，没多久就接到何丽丽的电话，何丽丽语气中满是无奈。

　“你告诉她我是谁了?”我担心这里出问题。

　“没有，我只是说了不是我要，不用担心，她正直的很。”何丽丽忙道。

　“好吧，你告诉我她的电话。”我苦笑摇头，我怕的就是这些古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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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可能凭空把保密消息提供给一个陌生人的。”中午，在一个西餐厅的包厢我见到了谢缘引，一个成熟美丽的少妇，成都女人皮肤很好，这点她可以做代表，光洁细腻的脸蛋几乎看不到任何斑点。

　“我只能告诉你一批俄罗斯的黑手党到了成都，我要对付他们，但必须保密。”我无奈出示了我的身份。

　“哇，你这个柳青真是神刀大侠柳青啊，你是我们警队学习的偶像啊。其实刚才我就认出你了，我还以为真有这么相象的人呢。见到你真高兴，欢迎来到成都。”谢缘引马上激动起来。

　“我们还是谈正事吧。”我对什么神刀大侠实在没有任何意思，只好无奈摇头。

　“这件事是你私自行动吧？”谢缘引眼里的狂热马上被平静替代，显示出女人特有的精明。

　“你说呢?”我笑望着她。

　“如果是正式的任务的话，你们应该和市公安局直接联系，何必通过何丽丽私下找我。”谢缘引眼里闪过一丝狡猾。

　“你这丫头不笨。”我苦笑。

　“你才多大，敢叫我丫头，找打是不是？”辣妹子的本色立即显示出来。

　“呵呵，不好意思，叫习惯了。”我连忙道歉。

　“你该叫我阿姨了，臭小子。”谢缘引娇笑道，“你还是想想怎么才能让我有充分的理由帮你。虽然拒绝你也很困难，但没有恰当的理由我不会泄露组织的秘密。”

　“好吧，可爱的小阿姨，我想一举消灭这些黑手党。”我笑道。

　“阿姨就阿姨，叫的这么暧昧，找打啊。”谢缘引嗔道，“消灭黑手党这个任务我们就可以完成，为什么需要你？”

　“这些黑手党都是杀手，心狠手辣，而且个个身上都有武器，我怕你们没有准备不仅抓不到，还要吃亏啊。更何况及时抓住他们，没有证据，你们根本无法给他们定罪。”

　“你太小看我们了。难道你想一个人搞定他们？就是你能全部搞定他们又能怎么样？”谢缘引嘟起小嘴的时候很象小女孩，“啊，难道你想全部杀了他们，然后让我们背黑锅。”

　“小姐，你也知道俄罗斯黑手党是什么勾当，贩毒，组织买淫，拐卖人口，坏事做绝，你还可怜他们？如果你的亲人或者你自己被买到妓院，我看你就不会再跟他们这些人渣讲什么人权吧。”我无可奈何道，“另外，我会处理干净，不会留下什么东西的，你们放心。”

　“切，你才会被卖到妓院呢。”谢缘引啐道，“人家不帮。”

　“难道你一定要等到你被杀才满意。”我怒道。

　“哼哼，怎么样？”谢缘引对我吹吹鼻子，一脸骄横。

　“你让我忍无可忍。”我烦躁道。

　“不能再忍，臭小子，你不会想对我怎么样吧？”谢缘引还再嬉皮笑脸。

　“想这样。”我嘿嘿笑着突然把她拉进怀里，一把扯下她的短裙，手掌隔着内裤扣在那隆起的耻丘上，轻轻揉动着。

　“混蛋，放手啊。”谢缘引没有料道我这么疯狂，顿时满脸通红，用力挣扎起来，“人家只是和你开玩笑罢了，你用不着这样吗。”

　“不早说吗。”我呵呵笑着松开她，帮她拉上短裙。

　“混蛋，色狼，你难道都是这么霸道吗？枉我还把你当偶像。”谢缘引远远躲开我，愤怒道。

　“逗你的。”

　“有这样逗法，不许过来。”谢缘引见我动了动，惊恐道，“要不是看在何丽丽的份上，我马上告你性骚扰。”

　“我向你道歉。”我有点感激何丽丽。

　“你是不是和她有一腿？看她说到你的语气就像说自己的情人一样，难道你就是这样搞定她的？”谢缘引的思维非常活跃。

　我不置可否笑了笑，不过确实佩服她敏锐的观察力，确实是警界少有的人才。

　“默认了，这个骚人。看在她的份上，我就帮你一次。”谢缘引咬着嘴唇道。

　“多谢，事成之后，我再请你，我要好好报答你。”我呵呵笑道。

　“CUT，看你小子笑的那么贼，一定没安好心，事成以后到我的办公室来，在警局我任你乱来。”谢缘引警惕道。

　“你说的，到时候我可真的乱来啊。”

　“有胆来啊。”谢缘引知道说错了话，但还是红着脸强硬道。

　“自己到底怎么回事？这个家伙真是很邪。”开着车的谢缘引老是想到柳青摸她下体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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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成都到峨眉山160多公里，高速公路上开快车只要一个小时，为避免麻烦，我和小莉一行马上去峨眉山，孙中情和梦珍送暂时稳定下来的孙可人到北京。

　这次因为武术比赛，来峨嵋参观的云集，我们只在峨嵋金顶搞到一套三室一厅的客房，如果不是因为是参赛队之一，我们可能在峨嵋上根本无处借宿，不过床还是够多，每个房间都并排摆了四张床，搞成大通铺样子，勉强可以将就。

　“现在还没四点，我们去舍身岩看佛光啊？”萧敏提议道。

　峨眉宝光，又称佛光，看上去是一个七彩光环。而人影在光环正中。而且人影随着人而动，变幻之奇，出人意外。佛经中说，它是释迦牟尼眉宇间放射出来的光芒。

　其实佛光是一种非常特殊的自然物理现象，其本质是太阳自观赏者的身后，将人影投射到观赏者面前的云彩之上，云彩中的细小冰晶与水滴形成独特的圆圈形彩虹，人影正在其中。

　可惜舍身岩上已经挤满了观众，我们只好远观。

　峨嵋是典型的佛道儒三教合一共尊的圣地，但在人们眼中，峨嵋更是佛教圣地，道儒两家的影响很小。

　我想到了落嘉嘴里的神眼有一个在金顶，但看金顶如此之大，人物如此复杂，尼姑和和尚混杂，我不知道这样一个神奇的宝物是否还在金顶。

　“我到万佛顶走走。”佛光没有任何神秘地出现，在众女的欢呼中，我跟小莉道。

　“我们一起吧。”小莉她们都不想离开我。

　“好吧。”其实我是想一个人走，毕竟我一个大男人带着十二个娇艳的女孩太惹眼了，引来无数敌意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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