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5 华瑞兴远

　华瑞的办公楼占了一个大型写字楼整整一层，办公场所宽敞，明亮，员工个个西装革履，但是这里非常安静，安静的让我们感觉很压抑。

　殷勤的前台等记了我们的证件，就带我们到会客室去，人力资源部负责招聘的专员已经等候在那里，待客热忱，动作非常快，我这点很满意。

　招聘专员仔细阅读了我们的材料，初步了解了我们的情况，然后遗憾地告诉我，他们暂时没有计划招聘行政管理方面的人才，但可以把我的简历留下来，录入他们的人才库，以后有机会再通知。倒是孙中情很受欢迎，孙中情流利的几国外语让招聘专员目瞪口呆，加上他们需要这样的人才，然后就带着孙中情去见他们的人力资源部经理，留下我在那里喝茶。

　孙中情去了很久都没回来，我坐不下来，就走出来，华瑞采取集体办公的方式，估计只有部门经理才有专门的办公室。

　我远远地打量了一阵，这个大办公室还是非常安静，大家都在专心干活，没有人理会我。

　“喂，怎么这么久啊？”我实在受不了了，刚好见那个招聘专员拿着一叠材料回来，忍不住道。

　“哦，不好意思，她刚笔试完，现在正在面试中，你再坐一会。”专员客气道，他放下东西又想走。

　“别走啊，我一个人呆在会议室，无聊死了，你能不能开了会议室的电脑，我上网查阅一些资料。”我拉住他道。

　“这？”专员有些迟疑。

　“反正又没什么东西，不然我自己开了。”我大大咧咧道。

　“好吧。”专员无奈，过来开了电脑，不过他把网络线接到了电话上。

　他一走，我马上把网络线接到他内部网络接口上，轻易登录进他们内部网。

　“不错，以后青淇管理中心的知识管理平台就应该象他们那样。”他们内部网是一个完善的知识管理系统，上面公开的文章资料都是最新的，看来更新非常及时。

　我没有擅自去登录他们保密的业务区，因为很难不留下入侵痕迹，只是看那些业务文章，知识管理系统上大量的业务文章，看来都是他们员工自己写的，水平很不错。

　“哇，麻烦死人了，又是笔试，又是面试，人力资源部、对外联络部、总经理轮流轰炸，我脑袋要爆了，不过他们说我通过了。”过了一个多小时，孙中情才回来。

　“我可惨了，没人要，感觉他们水平怎么样？”我笑道。

　“professional.”孙中情点头道。

　“我们还去兴远？下午吧，我快筋疲力尽了。”我们出了华瑞，孙中情可怜巴巴道。

　“好吧，带你去逛街。”我呵呵笑道。

　“啊，这里在搞什么表演，我们去看看。”孙中情远远看到一群人围着一起，立即兴致就来了，拉着我跑过去。

　“要不要我把你顶起来啊。”前面搭了一个台，好像在搞什么表演，但她矮一点，看不到里面的情况。

　“好啊，好啊，好老公。”孙中情高兴地连连点头。

　“这时候就不怕羞了。”我让她叉开腿坐到肩膀上，表演还没开始，我们反而成了大家的焦点，我只好装出一幅大义凛然的样子。

　不过马上就有身材好一点的把自己的女朋友象我一样举起来。

　那些身材矮小的，还有脸皮薄的只好干瞪眼

　我从大家的七嘴八舌中听出，好像是中飞云给中氏制药一个新产品拍广告。

　我终于看到中飞云出来了，实在难以想像她已经将近六十了，看起来绝对二十出头的样子，她一出来，立即全场欢呼。

　“这回可好了，你的偶像来了。”孙中情已经开始和人群一起欢叫起来，中飞云绝对是她的偶像，我看她基本上只用中氏制药出的化妆品，虽然价格高的惊人。

　“喂，她怎么也和你这么像？难道你们真有血缘关系。”我突然发现中飞云和孙中情很想像，不过兴高采烈的孙中情没有听到我说的话。

　广告很短，马上就拍完了，飞云宣布将现场的化妆品散发给大家，上面有她亲笔签名，但由于数量不多，所以她随手抛出来，抛到谁就给谁，围观的人立即喧闹起来。

　“我要，我要，老公，你要想办法接住一个啊。”孙中情摇着我的脑袋。

　“我动都动不了，你叫我怎么接啊。”我苦笑道。

　“反正你想办法。”女人有时候真是不讲道理。

　“如果往我们这边抛过来，我就能保证接住，没往这边抛我是一点办法也没有。”我只好道。

　飞云已经开始扔了，孙中情和大家一样疯狂地喊着飞云的名字，希望她抛过来。

　终于，飞云美丽的眼睛往这边看了，纤手一扬，最后一盒飞了过来，不过抛的太高，是朝我后面去的。

　我急中生智，把孙中情抛起，刚好截住，孙中情稳稳地落回我的肩膀，立即欢呼起来。

　周围的人像看杂技一样，都吃惊地看着我们。

　飞云的美目也打量着我，不过她看到孙中情，马上就痴了。

　“请大家让一下，让这位小姐过来。”飞云一挥手，大家立即安静下来。

　“我？”孙中情见她指着自己，有点不相信。

　“是啊，就是你。”飞云含笑看着她。

　“怎么过去啊？”我看大家怎么让都一样，就是腾不出地方来。

　“老公，跳过去拉，快点。”孙中情可不管，她拉了拉我的耳朵命令道。

　“我把你扔过去算了。”我不想出风头，手一抖，孙中情就飞了出去，刚好落在飞云面前。

　不出风头还是出风头，大家立即叫好。

　飞云眉目再次描了我一眼，我朝她友好地眨眨眼睛。

　“飞云……姐，你叫我？我叫孙中情。”孙中情突然不知道怎么喊她，有点结巴道。

　“是啊，情妹妹好漂亮，姐想请你一起拍下一个广告，好不好。”飞云搂着孙中情道。

　“好啊，好啊，我可是只用中氏制药的化妆品。”孙中情高兴起来。

　孙中情很快进后台换了服装，她出来和飞云站在一块，大家立即疯狂叫起来，两个人真是太想像了。

　“姐妹飞云的挚爱”这个标题的化妆品广告拍摄的非常成功，一次通过。

　“怎么样，情妹妹，到姐姐公司来好不好？”飞云激动地搂着孙中情。

　“可是？”孙中情忧虑地转头看着我。

　“答应吧。”围观的群众这时感情达到了巅峰，有点示威地朝我喊道。

　“请这位先生一起上来吧。”飞云朝我笑道。

　我苦笑着摇头，上去就不知道怎么收场了。

　“得罪了。”飞云拿起边上的一条绳子，突然一抖，绳子像蛇一样缠到我手上，硬是把我拉了上来。

　“好功夫。”大家疯狂叫好。

　“我？”孙中情捏着衣服角看着我。

　“你自己决定，我支持你。”我柔声道。

　“算了，飞云姐，我们是从大陆过来玩的，还要回去。”孙中情考虑了一会，终于还是拒绝了。

　“没关系，姐姐这里随时欢迎你来，这是姐姐的名片。”飞云有点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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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算了，我给她打电话吧。”孙中情一路上都像心里有事，我苦笑道。

　“不要，不要，人家舍不得你吗。”孙中情连忙拦住我。

　“没关系的啊，我以后会常来新加坡。”我搂住她道。

　“人家要你天天陪着。”孙中情娇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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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午，我们到了兴远，在兴远的感觉也非常不错，兴远的员工让人感觉充满活力，这次我见到了卫慰勉，一个英俊挺拔的年轻人，一个不知疲倦的年轻人，听人力资源部的人介绍说，每一个招进来的员工都要经过他面试。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事必躬亲，这种做法只适合于小企业，于是我直接在面试的时候把这个问题提了出来。

　“你是在面试我啊？”卫慰勉友好地笑道。

　“彼此彼此。”我也呵呵笑道。

　“兴远是个家族企业，和家族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我正努力把家族的人一个个清理出公司，所以这个人事权只能紧紧抓在手里，有点累，我想步入正轨之后，普通人员的招聘就没必要通过我了。”卫慰勉诚恳道。

　“家族的人难道个个都不能用？”我奇怪道。

　“不是不能用，家族里有不少人才，但在同一个企业，关系很难处理，中国历代皇帝都很忌讳太监、宫妃干政，其实是出于同一个道理。如果你有能力处理好这些关系，你也可以运用的很好，等公司步入正轨，我可以考虑放开点。”卫慰勉笑道。

　“你调整了几年，难道还没步入正轨？”我奇怪道。

　“我接手公司差不多五年了，不过你不知道在这个家族中我父亲的股份才占15%，你说我怎么管理？很难啊，有点象中国的国有企业改革，婆婆妈妈太多，放不开手脚。所以我需要人帮忙，你有没有兴趣？”卫慰勉估计是看中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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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吃了晚饭后，中天一个人在看电视，姐妹飞云的挚爱广告刚好播放出来，中天盯着上面的孙中情，立即傻眼了。

　他二话没说，下楼驱车来到飞云的别墅，飞云的别墅很大，但让人感觉空荡荡的，里面除了飞云就是家丁和保安。

　“三弟，你怎么现在过来？”飞云给中天端了一杯水。

　“姐，今天和你拍广告的那个女孩是谁，长的和你真象啊。”中天平静下来。

　“是啊，要是我女儿就好了，我好喜欢她。”飞云还有些遗憾。

　“她是谁啊？”中天有些激动道。

　“她叫孙中情，从大陆来的，怎么啦，三弟。”飞云刚说完，中天就全身一震，把杯子给摔了。

　“没事没事，不小心。”中天连忙道。

　“你脸色很难看，要不要上医院？”飞云关切道。

　“不用了，我没事，她现在在你公司？”

　“要是就好了，她不肯来。三弟，你怎么这么关心她啊？”飞云终于发现问题了。

　“没什么，姐，那她现在在哪里？”中天急道。

　“我也不知道啊，我给了他们名片，但她们没给我啊，你怎么拉，神不守舍的，她是你女儿啊？这么关心？”飞云不解道。

　“没，没什么，不打扰姐休息了，我先走了。”

　这个三弟，什么东西神神秘秘？飞云满头雾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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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连两天，我都埋头在电脑上恶补金融知识，孙中情也乖巧地在屋里看书，不时伺候我，小日子非常惬意。

　而中天这两天就不好过了，终日六神无主，请了假在街上溜达，估计想碰到孙中情，两天下来，他老了很多。

　终于，大华继显找我了，孙中情不肯去，我只好一个人赴约。

　“孙小姐怎么没来？”中盛只看到我，不由有点失望。

　“她有点事情。”我应付道，中盛也不再说什么。

　“我们谈了这两家公司，有一点进展，但困难重重。”李嘉定道，“华瑞投资的总经理黎海震对并购很敏感，但还是具体向我们了解了并购方的情况，看来还有一点可能；兴远是个家族企业，关系复杂，并购也很困难，总经理卫慰勉对于并购成功与否一点把握也没有，但他希望有大资金进入。”

　“目前对我们的好处是新加坡的金融市场处于低潮，市场竞争已经白热化，中小型的投资公司都想找个靠山，渡过这个难关。”李嘉定见我没有话说又接着道。

　“其实也不一定都要采取并购这种方式，我可以直接投资进去，做为第一大股东，但企业的具体管理还是现在的两个总经理，你们再谈谈看，华瑞估计也很需要资金。”我对这两个公司的老总都可以要，一个一丝不苟、严厉苛刻，一个灵活但不失原则，都是少有的人才。

　“有柳先生这句话就好办了，过两天我们再给柳先生一个答复。”李嘉定有点惊讶道。

　“我有急事要赶着回国，我们电话联系，你们谈的差不多了，我再过来见见他们。”我道。

　“没问题。”中盛代替李嘉定回答道。

　下个星期就是这班小家伙们比赛的日子，基地也开工了，我不赶回去是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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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样？这样训练还可以吧。”我的手轻轻抚摸着杨琼柔嫩的屁股蛋，远远看着刘雨在训练学生。

　“恩，他们体能提高很快，搏斗技巧也提高很快，现在有几个都有杀气了。”杨琼娇嗔道，“不过不少家长向我们抗议，说我们打骂学生是虐待他们。”

　“那让他们换班啊。”我不以为意道。

　“我也这么说，家长也愿意，但学生自己不肯。”我的手钻进杨琼的短裙里，但她穿着厚厚的裤袜，我不得门而入，杨琼只好自己把裤袜脱下来一点，让我可以伸进去摸。

　“我喜欢。”我满意道，手指灵活地捻动那敏感的阴蒂。

　“就知道逗人家，啊。”杨琼差点惊叫起来。

　“走吧，宝贝。”我一把把她抱起来，往里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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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工地上正在平整土地，军队的装备都是一流的，动作又快，进展非常迅速，陈峰和四个排长看着，看见我来，连忙围过来。

　“这是详细的施工计划。”陈峰递给我一本彩色设计图，非常形象。

　“三个月内能不能完工？”我看设计图上写的是四个多月，我想到三个月后主席有新的任务。

　“调整工期，增加人手，昼夜加班，我计算过，可以提高一个半月左右。”建筑工程兵出身的一排排长何杰马上道，这个家伙对基地的建议最多。

　“和两个设计师商量一下，修改计划，争取在春节前完工，我再向后勤部要些人马过来。”我命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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