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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风乱渡玉门关 - 4,1

[db:作者] 2025-06-24 14:23 5hhhhh 9520 ℃

                (四)

                (1)

  小青是属于那种永远追求新刺激的男人,连母亲这样的女人,都被自己日过了,这天下还会有更让自己快乐的事吗?说实话,在日弄了母亲几次后,小青的心却觉得有些下坠,这是一种很奇妙的感受,就如一个人看多了黄色书刊后,对任何有性的文字提不起兴趣,确实,按小青的性能力,一天日弄母亲5 、6 次也是没有问题的,但是,他却似乎很难有这样的兴致。

  这个女人绝对是一位很有来头,纸片上的字:508 ,很好看,像是那种时常给人签名的那种,女人似乎怕她忘记,特意强调?不知道怎么回事,小青觉得这个女人越来越神秘,她叫我上房间,肯定是看上了我,那么她一定是一个不平凡的女人。

  百无聊奈地呆够了半个小时,小青急不可耐地上了5 楼。

  门开了,一个带着面具,手持一瓶红酒的女人,穿着那件民族化味道很浓的旗袍。

  「进来,你很准时,我喜欢,我的时间并不多,晚上还有重要的事。」女人的声音,似有强大的拉力,将小青带入了玫瑰花一样的梦里。

  「把衣服脱了,去洗个澡,我喜欢干净的男人。」女人的话就是命令,那么高贵,小青顺从得像一只小猫。

  洗完澡出来,女人已经躺在床上,旗袍的上半身的对襟开着,一对高耸的奶子暴露无遗,小青注意到,女人的奶头有些黑,也是个臭婊子,在床上一定很淫乱。

  「我喜欢男人从后面插,来吧。」女人把屁股撅了起来。

  「您的旗袍……」

  「哦,撕烂它,从内裤边上插时去,尽量粗鲁一点。」

  小青有些犹豫,那种撩拨人心的未知,以及女人那镇定的样子,让他的呼吸有些发紧。

  「怎么了,不会是第一次吧?我让你看看我的脸吧。」女人说着,一把掀开面具,「我不是丑女人,记住这是第一次,因为我喜欢你,你很帅,正是我的童年梦想。「

  女人又迅速地把面具给带上了。

  但小青已经看清了,他目瞪口呆,又惊又怕,同时,一种从来未有过的快意划过全身。他上前一把撕开女人的旗袍,用手把女人的红色小内裤往旁边一扒,把鸡巴对准女人的屄,屁股再一挺,鸡巴就插了进去。女人的里面早已湿透。

  「你很像宋祖英,莫非……」小青快速地抽提起来。

  「心里清楚了就行了,年轻人,有些事装糊涂的好,日我吧,而且要喊我妈。」

  「妈,妈,宋妈妈……」小青的胆子大了起来,这么一叫,他全身不竟一阵抖动,差一点就射了出来。

  「捏我的乳房,快,快呀,哦,那老东西让我受够了。」

  「你真的是宋祖英,我的亲妈……」

  「不要讲出去,我什么都不是,我只是一个女人,一个被一位老人喊亲妈的女人,快日我,快,再狠一点,啊,我没有看错你……」

  小青欲望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顶点。女人在他的抽送发出如唱歌一般的呻吟。

  「亲儿子,老东西,我不行了,哦,泄了,快,抽出来,日我的屁股。」

  「妈,我这就日,妈,你是不是宋祖英?」

  女人不再回答,而是一味地呻吟。

  约半个时辰,女人的屁股满足了,小青也快射击了,于是又把鸡巴插进了女人的屄里。

  临近高潮,女人身子一抖动得厉害,小青把持不住,一股浓精射进了女人的屄心子上。

  完事后,小青没有像以往那样趴在女人身上,而是把女人即时地翻过身,搂在了怀里。

  女人身软如绵,吐气如兰。

  好一会儿,女人说:「你该走了,记住,今天的事,你对谁也别说,否则你会……」

  女人做了一个抹脖子的手势,像日本女人川岛芳子一样。

  「能不能再让我看你的脸一眼?」

  「不可以,」女人的语气一下子冷漠了起来,「拿去,这是你应该得到了。」

  小青不敢再说什么,拿了那摞钱,穿好衣服,怀着兴奋而又有些失落的心情走出了房间。

  永远的508 ,梦啊,永远的宋祖英,不会错的,一定不会错,小青边走走想,那摞钱足有5000元。

                (2)

  小青出了娱乐城之后,没再去别的地方,而是直接往回赶。

  时间刚好是1 点钟,和女人弄了半个小时,妈肯定还在睡,她知道了我的艳遇,一定会吃惊不小的,我上了宋祖英,这可能吗?

  然而,当他回到宾馆405 房间的门口,却听到里面传出来一阵阵细小无力的呻吟声,妈生病了,似乎很痛苦哩。

  小青赶紧敲门。

  「哦,是燕妮的爹回来了。」小艳的出现让小青大吃一惊,刚才的快意一扫而空。

  「看看你女儿那骚货,两个洞都开了花哩。」

  小青见母亲光着屁股和屄里都插了淫具,有些莫明所以。

  「小艳,你干什么?」小青走到母亲身边,见母亲神智不清,口里呻吟下一堆,不知道是痛苦还是快乐。

  「是你这个骚货干的,乖艳儿。」

  啪,小青的脸上挨了小艳一掌。

  「呸,你妈才叫你为爹哩,你妈才是你的乖女儿。」小艳把燕妮屁股上的棍子用力地压了压,燕妮痛得已经叫不出身来。

  「你打老子?老子揍不死你。」小青刚要挥起拳头,却见燕妮坚难地冲他摇了摇头,小青忙凑到母亲身边。

  「她什么……都……知道了,而且录了音。」

  小艳得意地看着小青。

  「你的燕儿现在很需要你这个当爹的日哩,快满足她。」

  小青还是有些不明白,但很快他晓得了是什么回事——一部答录机横躺在第二张床上。

  「她用……窃听器……监视我们……」燕妮此时已被两只淫具弄得痛苦不堪,特别是屄里的那根,插得很深,安在里面的避孕环都被震脱落了。

  小青不理小艳,动手拨淫具。

  「你赶拔,你拔我就喊。」

  小青现在已彻底清楚了当前的形势,他知道不能来硬的。

  「小艳,你这是干什么,有什么事你说嘛。」小青一下子变得温柔了。

  「去去去,你不是有你妈吗?」

  「嘿,我的姑奶奶,有什么事不可以商量的。」

  「我告诉你,以后不要总对我狮子大开口,否则,老娘让你晓得我的手段。」

  小艳见再闹下去,只怕是要弄出人命,把燕妮给折磨死,于是口气有些松动。

  「哦,这事啊,你就是不给我钱,我也会陪你的呀,怎么不早说。」

  「说得倒好听,你给我听好,以后每个月陪我10天,每次只能给你30块。」

  「你他妈的当我是……」小青想骂,但没有把话说完,随即他陪着笑脸,对小艳说,「我的心肝,我的亲娘,我的小美人,我什么都答应你。」

  「少来这一套,把衣服脱了,日我。」

  小艳的欲望早已升腾起来,一切按计划完成,她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快意。

  小青拔掉母亲屁股和屄上的淫具,对母亲说:「妈,你没事吧,要不要上医院?」

  「哟,还磨蹭些什么呀,怎么不喊你妈女儿啦,嘻嘻……」

  燕妮微微地张了张嘴,断断续续地说:「小青,妈……屄心子……里的……坏掉了,把它……拿出来吧,嗯嗯,好痛,我真想……死了算了。」

  「喂,小青,这事还是我来吧。」小艳脱光了衣服,走过来,把整只手都伸进了燕妮的屄里,抠出来一只小小的避孕环,「这样也好,等一下,你完事时,射进你妈的屄心子里,也好抱儿子,嘻,真不知道生出来之后,该叫你们什么。」

  燕妮又晕了过去。

                (3)

  虽然是大白天,可是酒巴却仍如夜晚,室内的迷朦的香烟雾,形成了无边的浮燥。

  少年坐在一张桌子前,一杯接着一杯,似乎永远止境。有关于那件美丽的、妖艳的、寒冷的、充满邪欲的往事,就像一盘盘美丽但不可口的大餐一样,不停地端到少年的面前。

  他是小龙,也就是小艳的儿子。

  那是一个雨夜,少年陪着母亲在床边喝啤酒,他本不会喝酒的,可是满脸微笑的母亲却说,男人,连酒都不会喝,将来怎么办大事啊。母亲说这话的时候声音有些特别,就像是电视上的床上戏那种。

  毫无疑问,少年那天晚上喝醉了,但他头脑依然清楚。在飘漂浮浮之间,少年只觉得身体似乎有了某种变化,母亲成了一位一丝不挂的仙子,虽然她的脸有点可怕。但他在那一刻,的确为她的身体着迷,他已无法控制自己,事实上,他躺在床上一动也不能动,他只觉得自己进入了另一个空间,母亲坐在他的身体上摇啊摇,摇啊摇,丰满肉体在他面前晃来晃去,肥白的奶子像两个圆球,一左一右,上下颤动。少年不能自拨,母亲的肉体散发着浓浓的百合花的香味……

  但是当少年清醒过来时,看着身边的母亲,不觉一阵恶心,忍不住吐了一床。

  后来,母亲再要他上去的时候,他却无论怎样也挺不起来了——他被一种罪恶判了死刑。

  燕妮阿姨与他的儿子也……他们在省城干了些什么?哦,那种事,不单单只发生在我身上——母亲的电话,让少年一年多来压在心头的那块石头,变得有些不再冷冰。这天下的女人真是没一个好东西,少年想。

  为什么,为什么,这明明是罪恶,为什么当我听到燕妮阿姨与小青的声音,却有了些快感,为什么,天啦,妈妈,你在哪里?你为什么还要折磨我。

  少年一杯接着一杯。

                (4)

  小青将小艳压在床沿,一口气抽提了一千来下——虽然与神秘的女人刚弄完,可是小艳的话他不得不听,那是命令,因此,小青插弄起来特别地狠,有如野兽一般,充满了报复性。

  小艳则感到前所未有的快活,那既是一种胜利者的快活,也是一种性的快活。

  胜利者是需要人安慰的。而安慰她的这个人,将成为她的奴隶,受到她的控制,她可以一分都不给他,而且,她还有随时威胁他们的资本。

  一个人如果是彻底控制了另外一个人或是一群人,那样的快乐,谁能轻易享受得到呢。

  所以小艳放纵得非常彻底。

  「你现在是我的奴隶,是我的儿子,你妈是我的女儿,也是我的孙子,哈哈……嗯,嗯,啊……」小艳放肆的呻吟和叫床声几乎让全宾馆的人都听得到,「看,你的女儿在那边,不知有多快活哩,小畜生。」

  小青不答话,屁股连连挺动。

  小艳不断要求变换姿势:「等一下,我要叫你的妈喊我一声奶奶。」

  「屁股好痒,日屁股吧,受不了了,」小艳忽然站起身来,爬到燕妮躺着的那张床上,半跪在燕妮的胸部,「日我的屁股,快,你妈的奶子真是软啦,难怪……啊,你轻点行不行?」

  小艳边耸动屁股,边用拍摸燕妮的脸,「喂,老婊子,看看你爹爹,他要我爬到你身上干哩。」

  燕妮被压得喘不过气来,从昏迷状态中慢慢地苏醒过来。

  小青在后面更加用力了,每一次都把鸡巴送到屁股的最深处,两个卵子啪啪啪地打在小艳雪白的屁股上。

  不一会,小艳全身一阵剧烈地颤动,小青觉得她的屁股里似乎有一个吸盘一样,吸吮着他的龟头,但是他强忍住不射。而是一挺屁股,将鸡巴深到最深处,旋转几圈,再迅速地抽出来,猛地再送进去。

  小艳尖叫一声,双管齐下,屁股和屄里同喷出一股骚水,成暗红色。

  小艳泄过之后,昏了过去!

  小青见小艳昏迷过去,重重地拍了几下她的屁股:「死淫妇,我看你骚,我看你坏,毒蛇,妈,妈,你怎么样了?」

  小青一把推开小艳那绵花一样软的淫肉,将燕妮抚起。

  「……妈……妈恐怕是不行了,嗯嗯嗯,小青,帮妈看看,屄心子和屁股很疼,哎呀,又疼又麻,哦哦,我不行了,这个臭婊子。」燕妮呻吟着,望着儿子,「你刚才死到那儿去了?」

  小青帮燕妮用毛巾被擦弄着屁股:「妈,你知道我今天看到了谁吗?」

  「你这个小害人精,妈都被人家快整死了,你却……哎呀……」燕妮挣扎着坐了起来。

  「我日了宋祖英,」小青得意地一笑,「妈,我送你上医院。」

  「干什么玩笑,妈都成了这样,你还有那份闲心。」

  小青坐在燕妮身边,把刚才的艳遇叙述了一遍:「绝对是宋祖英,好刺激呀,唉,可惜只是一回。」

  燕妮听罢儿子的话,一下子趴到儿子怀里大哭起来。

  「妈,妈,你这是怎么了,妈?」

  「你,你,唉,妈受够了,妈受够了,妈都叫你爹了,你还出去嫖女人,妈不活了。」

  燕妮越哭越伤心,披头散发地,身子一颤一颤。

  小青没想到母亲这么伤心,不由得有些后悔,不禁狠狠地抽了自己嘴巴几下:「都是你坏事。」

  「你是不是不要妈了,你让我去死吧……妈也是歌星啦,怎么你就对那个女人那么感兴趣?」

  「妈,我这还不是为了我们。」

  「我们是谁?谁跟你我们,嗯嗯嗯,妈不活了。」

  「呢,5000元到手了,没钱我们怎么活?」

  「怎么就活不了……嗯……嗯……你手里头不是还有些钱吗,妈也有点存款,我们开个店嘛。」

  「妈,妈,别哭了,儿子答应你就是了,但是儿子不愿意做那苦差事。」

  「那妈养你好了,不用你做事。」

  「妈,你也包情夫呀。」

  燕妮听了小青这话,忍不住破涕而笑:「嗯,哎哟,嗯嗯嗯,屁股和屄疼死了。」

  「妈,那我给你舔舔,」小青把脸伏在了燕妮的屁股上,「妈,你没有和爸日过屁股吗?」

  燕妮伸手打了儿子的头一下:「去你的,尽贫嘴,你爸呀,唉……」

  小青的舌头伸进了燕妮的肛门,在那里左转又转地,把那些脏物一一舔干净。

  「小青,别别,好脏的,好脏的。」

  「妈,再脏也是妈的屁股,儿子喜欢。」小青又把舌头向燕妮的屄边送。

  燕妮的屄被那淫具弄得血水横流,再加上从屁股眼里流出来的秽物,看起来很恶心。

  「脏,脏呀,小青,别……哦,舒服多了……嗯嗯嗯……」燕妮的眼泪又来了。

  「妈,你又哭什么?」小青侍候完母亲,将她搂抱在怀里。

  「妈哭……嗯,这么脏,小青,不……嗯,亲爹,小青永远是妈的亲爹,答应燕儿,别在欺侮女儿。」

  「妈,我以后连其他女人看都不看,可以了吗?」小青哄着燕妮。

  「不准你叫我妈,不准,」燕妮又破涕而笑,用粉拳捶打着儿子的胸膛,娇呢地扑在他怀里,「你是妈的亲爹,是你日出妈来的。」

  「好,好,就算是,什么都依你,我的淫妇儿,小艳知道了我们这事怎么办?」小青转开了话题。

                (5)

  「小艳难道只有死路一条。」小青看见母亲的眼中露出一瞥煞人的凶光,那是一种杀气。

  「她不死,我们还有好日子过,」燕妮把两套淫具分别插入小艳的屁股和屄心子,「其实这条毒蛇一直都在谋害我,害了我一辈子。」

  小艳被绳子绑住了手和脚,嘴巴里面也塞了厚厚的一块布。

  「放心,这样子谁也看不出来,绳子是纯绵的,不会有太多的淤血。」燕妮像是老手,连小青也没想到她有这么狠。

  「妈,我总觉得有些怕。」

  「怕什么,你不知道这个女人多讨厌,以前在厂里尽欺侮妈,我下岗了,想找找她那废老公帮忙,她竟然还嘲弄我。」

  小艳的眼睛里透露出无限的惊恐,身子还在缓缓地挣扎。

  「她的死,是因为淫乱而死。」燕妮打开了淫具的电源开关。

  「让你个臭婊子乐个够。」燕妮恶狠狠地说。

  「小艳死了,我们报案。」

  「报案,找死啊,亏你还是我的爹。」燕妮做完一切,又躺倒在床上,赤条条地。

  「嗯,被这个死淫妇弄得我现在还在疼,也不知道能不能好,亲爹,我的亲爹,你可要对我好,不要再欺侮我。」燕妮又撒起娇来。

  小青觉得有些毛骨悚然。

  「爹不要怕,她死了,我就打电话给那个死活人老郑,他一心往上爬,是个大官,老婆淫乱死了,敢找谁的麻烦?」燕妮把小青搂在怀里,「亲爹,这里还疼啦,哎哟,嗯,嗯……」

  燕妮的脸成了苍白色,与小艳几乎差不多痛苦的样子。

  小艳被淫具弄得淫水一阵阵地哗哗地直流。

  「燕儿,我陪你上医院去吧。」

  「好吧,反正我也不想看这个淫妇的死相,用被子把她捂好,万一有服务员进来呢。」

  「嗯,还是燕儿想得周到。」小青见母亲如此镇定,心里的畏惧感也慢慢地消失了。

                (6)

  小青本想带燕妮去人民医院,可燕妮却说最好去私人疹所。

  母子俩坐着计程车来到城效一家不大起眼的私人疹所,小青怕母亲走路会增加疼痛,忙付了钱,将母亲从车里抱了出来。

  燕妮像小鸟依人一样把头埋在小青的怀中。

  母子找的是妇女科。

  医生是个老女人。

  「怎么这么不小心,你做房事也不要太那个了嘛。」老女人用埋怨的眼光看着小青说。

  「那是,那是。」小青支支唔唔地说。

  老女人的技术倒还不错,不一会儿就处理好了燕妮的伤事,临了,小青到柜台付了钱,就准备抱燕妮走。

  「小青,不要急着走,我听说私人疹所一般都有做处女膜手术的,等我问一下医生吧。」燕妮躺在疹所那张陈旧的病床上,「大姐,这里有这种手术么?」

  「有啊,不过要很多钱啦。」

  「多少?」

  「5000元。」

  「小青,你带了那么多钱吗?」

  「……妈……燕妮……」小青连忙改口,「你想……」

  「带了多少?」

  「反正够这个数。」小青不解地望着母亲。

  「给我做处女膜手术吧。」燕妮对老女人说。

  老女人心想,这个骚货,这么大年纪了,还做这手术,唉,现在的人啦。

  「好,我去叫大夫来,你们等一下啊。」老女人走时,冲小青神秘地一笑,「哦,你倒是一个有福气的人。」

  老女人一走,燕妮便叫小青坐到了身边,把头靠在他的肩上说:「亲爹,燕儿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淫妇我霍出去了。」

  「燕儿,我的儿,爹一定好好疼你。」小青拍了拍燕妮的背,有些冲动,鸡巴又硬了。

  「燕儿以前不是一个贞洁的女人,把处女给了那个老乌龟,现在燕儿要把它还给你。」燕妮吐气如兰,娇艳似水。

  「嘻嘻……」小青忽然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燕妮娇嘀嘀地问。

  「老乌龟是谁?」

  「你爸啊。」

  「你不是我日出来的吗?」

  「嗯,嗯,不嘛,不嘛,燕儿要爹道歉。」燕妮将头摇了摇,望着小青。

  「好,我的淫肉儿。」小青亲了燕妮一口,这时,大夫走了进来,小青连忙出了治疗室。

                (7)

  燕妮母子回到宾馆,已是晚上8 点多钟,燕妮做完手术,感到周身疼痛,特别是腰以下部分,当他们进房间时,小艳已经在极乐中死去,两随之间,流出来一大滩红红血血的东西。

  「爹,你怕不怕?」

  「怕什么,一个死人,燕儿都不怕,我怕什么。」小青将母亲抱到床上,两人躺在了一起。

  「还疼吗,燕儿,我的亲肉儿?」小青摸着燕妮的脸,温柔地说。

  「嗯,有些疼,不过没开始那么厉害了,嗯嗯嗯,不好,燕儿要……」

  小青见母亲惨白的脸上,现出了几分红晕。

  「妈,你要什么,我给你去拿来。」

  「不是,不是嘛,嗯,燕儿要屙……」

  小青知道母亲内急,忙问:「大的,还是小的?」

  「燕儿要小便。」

  小青知道母亲刚做完处女膜修补手术,不能让尿液感染了伤口,想了一想,把燕妮的牛仔裤解开,扯开内裤,把头埋进了她的两面三刀腿间,嘴巴对准了屄门与屁股眼之间的尿道口说:「燕儿,你尿吧,爹替你接着。」

  燕妮见儿子对自己这样好,又哭了起来:「不,燕儿不,嘤嘤嘤……」

  「燕儿,不要紧的,你尿吧,人家不是说童子尿可以治病吗?」

  「嗯,爹取笑我。」燕妮哭着给了小青头一下。

  燕妮见儿子意志坚决,也便只好不再忍,一股黄色的尿液顿时射进了小青的嘴里。

  小青怕尿流到屄里,忙吞个不停,燕妮大惊失色:「爹,你真的吞下去了,嗯嗯嗯,爹对女儿真好,燕儿下辈子还让爹日。」

  燕妮哭得更厉害了,眼泪如雨水一样向下流,全身漱漱地发抖,胸部一颤一颤地。

  小青喝完尿,到洗手间把口用清水漱了一下,出来对母亲一笑:「好喝,童子尿哩。」

  燕妮还在嘤嘤地哭。

  「老爸是个大乌龟,老妈是个大骚胚,儿子是个大淫鬼,一家老少都爬灰。」小青用手羞了羞燕妮的脸,出口成章。

  「你在笑,你在笑,你在笑,嗯,好疼。」

                ……

  燕妮的计划一切没错,当她打电话给老郑时,老郑果然怕影响不好,连忙让燕妮不要声张出去,自己会亲自来省城处理后事,刚好还要赶一个会哩。

  两天后,母子俩在省城住进了另外一家档次比较低的宾馆。小青还不敢日母亲,毕竟刚做完手术,女人的那里对身体很重要,如果搞不好,会累下一身的病。

  两人有时上上街,有时去卡拉OK室唱唱歌,过得倒十分逍遥。这一拖就将近半个月。渐渐地,燕妮的身体也快恢原了,燕妮怕小青憋得慌,本想让他日一回,但小青每次都坚决反对,燕妮又连哭了好几回,小青从未见女人这般痴情,也就下定决心,一定要好好疼她。

  这一天,小青陪着母亲逛了一回公园,忽然,小青看见一个女人的背影很像是姐姐,便对母亲说:「燕儿,你看,那个穿白衬衫肥胖老头的旁边,是不是姐姐?」

  燕妮顺着小青的手指的方向看过去:「咦,还真的是她,这个不听话的小畜生,怎么穿得那么露,还与这么丑的老头亲亲我我,她该不是……」

  「我把她叫过来,嘿,世界真是小啊。」小青刚想喊,却被母亲给拦住了。

  「不要急,看看她搞什么鬼,她不是说阿成很好吗,怎么还出来干这事?」

  馨月当年只有16岁,就与小城的一个老板谈恋爱,燕妮为这事,不知骂过她多少回,馨月一度和她脱离母女关系,老王又是一个和事佬,最后,馨月硬是嫁给了那个一看就不是好人的阿成。

  「燕儿,你也真是,兴许那是她的老板或是朋友。」

  「屁,我连她的死酱子都看出来了,她一出生就是一个败类,那些年害得我好苦,连门都不敢出。」

  「燕儿,你也不要说她,我们不也……」

  「呸,不嘛,不嘛,爹又欺负燕儿。」

  母子俩上打情骂俏,跟在馨月和那个老男人的后面,监视他们的一举一动。

  馨月穿的是一套很性感的服装,下身是超短黑色的皮裙,上身一件短衫,从后背可以看得到腰部的肉,眼睛上则戴着一只浅绿色的太阳镜,一副妓女的样子,风姿绰约。

  至于她脚底下的鞋子,就如一只大船,鞋跟又厚又高。

  馨月的头靠在老头的肩膀上,老头的手则扶在她的腰上,两人不知在有说有笑地,似乎是在打情骂俏。

  母子俩个跟在他们后面了公园。

  老头出了公园,就叫了一部的士,然后抱着馨月亲了一口,淫笑着说:「明天晚上见,我的小心肝。」

  「嗯,不正经,干爹,明天我CALL你。」说着亲了一下老头的脸。

  老头搭了车,扬而去,小青忍不住,大喊了一声:「姐。」

  「咦,怎么是你们啦,妈的生日过得还热闹吧。」馨月大吃一惊,略带着一点尴尬,迈着性感的猫步,摇摇晃晃地向他们走过来。

  「我说她是鸡吧。」

  「什么鸡巴,没家教。」小青冲燕妮一笑。

  燕妮在后面用力地掐了一下小青的屁股:「我看爹还敢不敢欺负我。」

  玩笑之间,馨月已经到了他们的面前。

  「姐,你变瘦了,怎么,姐夫还好?」

  「……」馨月不作声。

  「刚才那个老头是你什么人?」燕妮板着面孔问馨月。

  「妈,你别……他只是我的一个普通朋友。」

  「狗改不了吃屎。」燕妮翻着白眼说。

  「你们都看到了?」

  「哦,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燕妮的口气仍然生硬。

  小青见母亲要发火,忙在一边打圆场,眼前钱也不多了,得向姐姐借钱,他想着这一层,忙对姐姐说:「其实也没有什么,燕……妈其实是为了你好,唉,走吧,上你家玩几天,妈身体不好,我带她来治病。」

  「妈,你哪儿不好?」馨月想扭转尴尬的局面。

  「你少管。」燕妮说这话时,不由得向小青眨了眨眼,心想,小青反应真快。

  一家人坐了一辆的士,先赶到宾馆把房退了,然后直奔馨月的家。

                (8)

  到了馨月家中,燕妮与小青才知道馨月已离了婚,燕妮对馨月向来就不大满意,馨月说任何话,做任何事,燕妮总不给她好脸色看,燕妮就是这样的人,爱到极点,也恨到极点。

  小青则一心想钱的事,对馨月赞前赞后的,一个劲地夸她有本事,居然拥有这样一套大房子,至少也是一百万富姐了,他心里其实很想问一句:姐,你这么多钱,还出去做鸡干什么。

  对于母亲的脸色,馨月则在心里暗自忍耐,她从小在家得到的骂多过关怀,这一点事,她早就习惯了。事实上,她的心中,也根本就没有家的的概念——父亲是个没骨气的男人,越老越不中用,馨月一点也不挂念他,而母亲呢,则只是恨,馨月有时甚至担心自己无法控制自己,大骂母亲一番。在她23年的生命里,她曾与母亲断决过三次母女关系呀。馨月清楚地记得,第一次是因为她12岁时,和班上的一个同学胡闹,被母亲发现了,第二次则是她在读初三时,与一位元老师发生性关系;第三次则是因为她那个风流的老公阿成。

  世上所有的男人都不是好东西,馨月也恨男人。因此,对于小青的恭维,馨月一点也不怎感冒,反倒觉得他非常地虚伪。

  至于母子俩在一起时的那股子亲密劲儿,馨月更是看不过眼。

  馨月的房子在城效,相对来说比较偏,因此晚上格外安静,燕妮一个人住主人间,这间房装修得非常的豪华,一排落地柜,一张带有自动按摩设备的大水床,一张古香古色的梳妆台,搭配得再合适不过。

  燕妮感到惊奇的是,房子的天花板上和墙壁四围都装上了镜子,人在里面一望,呈现出好几个影像,而那张水床,两当头居然还装了两个不知用来做什么的铁架子,上面还有很一段绳子哩。

  燕妮本想问那架子是用来干什么的,可又懒得开口,同女儿,她一向无话可说。

  小青睡在客房,馨月则睡在靠厨房的一间为下一代准备的房子,燕妮和小青白天上街逛了一天,馨月则接待了一个客人,一家人都觉得很累,很早就上床睡了。

  第二天一大早,馨月就起床卖好了早餐,然后没有打招呼便背了一个很时髦的女式包出去了。上午,她有一个重要的客要接待。再说,小青他们呆在一起也闷得慌。

  燕妮睡到上午9 点才起床,摸摸索索地漱洗完后,见小青还没有起床,便悄悄起到他身边,在他的耳边大喊了一声:「不好了,有人强奸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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