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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意天机棍】(第一部 落霞山庄) 合集(乱伦,不喜勿入),11

[db:作者] 2025-06-24 14:23 5hhhhh 7550 ℃

  白君仪道:「正是。何不取些紫龙树枝,照着大鸡巴的样子做些角先生,也可以让她们情急时煞煞痒。」

  华云龙道:「好主意,明天就开始做,争取让她们临走都能拿到手。」

  白君仪道:「身上黏糊糊的,都是你,非得把骚水在身上乱抹,这会儿好难受,我得下去洗洗,也正好有些时间没有在这圣母泉露天沐浴了。」

  华云龙道:「好啊!我陪妈妈洗,放着着一池上好的温汤,不下去戏戏水也太可惜了。」

  两人下得石床,走到泉边,正要下水,却听得「嘤咛」一声,白君仪竟要返身离去。

  华云龙道:「怎么又不洗了?」

  白君仪捂着下体,含羞道:「妈妈有点内急,找个地方嘘嘘。」

  华云龙拉住白君仪,道:「找什么地方,就在这泉边嘘嘘好了。让儿子看着妈妈嘘嘘。」

  白君仪羞答答地望着华云龙,声如蚊纳,道:「嗯!也好!不过妈妈想请,想请龙儿帮个忙。」

  「帮啥忙?」

  「妈妈想,妈妈想让龙儿把着妈妈嘘嘘。」

  华云龙笑道:「女儿还没生下来,怎么先有个大女儿撒起娇来了?」

  白君仪道:「又胡说八道了,让儿子把尿妈妈就成女儿了?古人说,嫂溺援之以手,可见兄弟可以给嫂子把尿,儿子当然也可以给妈妈把尿了。」(孟老夫子地下有知,听得此解,还不把鼻子气歪。)

  华云龙道:「还是妈妈有学问啊,这孟子解得真好!来,儿子要给妈妈把尿了!」

  华云龙捧起白君仪白白腻腻的双股,用手指拨弄着阴唇,嘴里打着唿哨,只见一道白花花的水珠从白君仪下体喷出,落到白浓浓的温汤中,发出叮叮咚咚的声响,如一串珠玉落在盘中。

  华云龙道:「飞流直下三千尺。今天晚上庄里的人不洗澡倒好,要洗的话都要惹上一身骚了。」

  臊得白君仪低了头,粉拳在华云龙身上一顿乱捶,冷不防把华云龙推进了温泉,跟着自己也跳了下去。

  圣母泉浮力很大,不用费什么劲儿就能轻松漂在水中。天色渐渐有些暗了,玉兔东升,如白玉盘悬在空中,八月十六的月亮果然是又大又圆又亮,照得大地竟如白昼一般,母子俩仰躺在水面上,如同两只葫芦在水中荡漾。

  嬉戏了一会儿,华云龙道:「那喷泉喷发时何等声势,造化如此神奇,不知水下是个什么模样,让我下去探个究竟。」

  说着,向那喷泉处游去,准备潜下去探究一番。

  白君仪喊道:「龙儿小心!这温泉不知有多深,只知道扔个石头听不见到底的声音,这泉水浮力又大,很难潜下去。」

  华云龙回道:「不妨事,我会小心的。」

  言迄,使了个千斤坠,向水底沉去。

  刚开始,水是白乎乎的,什么也看不见。待沉深了些,水变得清澈起来。泉水并没有想像的那么深,只是浮力颇大,沉得较慢,大约下沉七八丈,便到了水底。入眼是一巨大的白馒头,足有一抱那么大,细看却更似一石乳,白生生的,顶端是一七八寸长、儿臂粗细的凸起,颜色暗红,便是乳头了。华云龙伸手抹了抹,滑滑的带着些温润,竟与母亲的奶子手感相差无几。

  华云龙心道:「怪不得这泉叫圣母泉,想来不是因汤水如奶汁,而是因水底有这奇妙的圣母峰而得名。」

  心中一喜,却待浮上去,忽然发现旁边一石块上刻着几行字,光线昏暗,看不真切。

  华云龙几分欢喜,几分疑惑,双足一蹬水底,浮了上来。

  却见白君仪正等在水面上,见华云龙浮出,用手捧住心口,道:「可上来了下去这么长时间,把妈妈给急死了,妈正准备下去寻你呢!」

  华云龙搂住白君仪,像小孩一样乱扑腾了一阵,激动地说道:「妈,我发现了,我发现了,好神奇……」

  白君仪道:「真是个孩子,发现什么了?别着急,慢慢说。」

  华云龙道:「我知道这温泉为什么叫圣母泉了!」

  白君仪道:「不是告诉过你,因为汤水像奶汁吗?」

  华云龙道:「不对!实际是因为水底有一巨大的乳房,我看那喷泉八成就是从那奶子中喷出的。边上一块石头上还刻着字,可惜光线暗,看不清楚,要不可能就清楚是怎么回事了。可惜可惜,忘了带夜明珠来。」

  白君仪道:「有这种神奇的事,怎么也没听祖上有这种传说?妈妈也下去看一眼,妈妈这里有颗珠子,我们去看看那文字都是怎么说的。」

  白君仪口中念念有词:「卡木昂,贝贝」,伸手一招,一颗鸽蛋大小的蓝宝石现于白君仪掌心,正是王母赐给白君仪的玄天眸。

  母子俩沉入水底,白君仪伸手抚摸石乳,暗暗称奇。两人蹲在刻着字的石块前,白君仪掣出玄天眸,接着玄天眸蓝幽幽的光芒,只见石上刻着:呜呼哀哉!吾华良子何幸,得琼姬珠峰玉乳于此;吾又何辜,终不得玄阴女相助,不能取其乳华。吾师言吾无仙缘,此殆天意乎?吾后辈子孙若有缘,于天地至阴之时……

  后边的字被水锈锈住了,无法识别。

  华云龙频频点头,若有所悟。

  阅毕,正待浮上去,却被华云龙促狭地拉着白君仪,在石乳上抚摸起来,继而在那巨大的乳头上吮了几口。白君仪正用手指刮着脸羞华云龙,华云龙猝不及防抱着白君仪的腰,把那乳头对准白君仪小穴,往下一按,那乳头竟插进白君仪屄中。

  白君仪若喜若嗔,被华云龙掐着小蛮腰,上上下下起落了百余下,忽地一股灼热的浆汁从那乳头喷出,射入白君仪屄内,烫得白君仪一惊,推开华云龙,双脚一蹬,手掩阴户,蹿上水面。

  华云龙跟着浮出水面,却见白君仪正向岸边游去。

  白君仪上了岸,慌慌张张爬上石床,手捂小腹,黛眉微蹙。

  华云龙也慌了手脚,急忙上了岸,来到白君仪身边关切地问:「怎么了?」

  白君仪道:「里边有些热,有点胀,刚才那石乳好像喷出些浆汁到里面,却流不出来,好像在里面凝住了。都是你胡闹!」

  华云龙也有些懊悔,赶忙过来帮着白君仪揉肚子。

  过了一会儿,白君仪把华云龙的手拿开,道:「好像有东西要出来了。」

  言迄,双腿叉开,蹲在石床上,一运气,听得「噗噗」声响,几团圆滚滚的东西从白君仪屄中滚落下来,仔细一看,却是七枚如同剥了壳的荔枝,有些半透明,隐约可见里边有汁液流动。

  华云龙大喜,抱住白君仪,在母亲脸上亲了几口,道:「太棒了!老天真眷顾我们!先祖上没弄到手的不想却被我们误打误撞得到了。」

  白君仪也意识道那七颗珠子绝非凡品,只是还不明就里,迷惑地望着华云龙

  华云龙道:「刚才咱们在水底看到过那个石乳和先祖留下的字,如果我所料不错,这些珠子就是琼姬的乳华,那个石乳就是琼姬的乳房了。」

  白君仪道:「琼姬,难道是蚩尤的夫人琼姬?」

  华云龙道:「应该差不多。那琼姬本是姑射仙子,庄子《逍遥游》中说,「藐姑射之山,有神人居焉。肌肤若冰雪,绰约若处子;不食五谷,吸风饮露;乘云气,御飞龙,而游乎四海之外;其神凝,使万物不疵疠而年谷熟。」干宝《搜神记》也有记载。过去我总以为庄子所言不过是寓言,《搜神记》更是荒诞不经,现在看来还确有其事。」

  白君仪道:「庄子这段话我也记得,干宝《搜神记》所记荒诞不可考,我不喜欢这种怪力乱神乱七八糟的书,龙儿给妈说说《搜神记》是怎么说的。」

  华云龙道:「《搜神记》言:昔黄帝战蚩尤于涿鹿之野,各有神人相助。玄女、素女、女魃、应龙……助黄帝,琼姬、风云雷电……助蚩尤,……。

  琼姬者,姑射仙子也,掌冰雪,芙蓉为面,白玉为肌,秋水为神,冰雪为魂有美乳,硕大无朋,产乳华,其状如珠,故名其乳为珠峰。蚩尤八十一战,未尝败绩,琼姬多有功,蚩尤爱之,纳为妃。蚩尤每战,必先置琼姬股中,下体相接口吮其乳,食其乳华,顿觉身轻体捷,战意倍增,故未战而敌胆寒。

  ……蚩尤败,黄帝围之于土丘,蚩尤环顾左右,止琼姬与二十八骑相随。蚩尤仰天叹曰:吾与诸君八十一大战,小战数百,未尝败北。黄帝狡猾,然素胆怯不意今日有众神相助,战意竟胜我,此殆天将亡我。诸君若降黄帝,必受重用,若不愿降,可卸甲而去,和父母妻子团聚。

  众将伏地拜曰:吾等愿与大王杀出重围,徐图再起。

  蚩尤道:吾帅八千子弟西来,众皆战死,而我独还,有何面目见父老,今天亡我,吾当死,不愿见辱,尔等且去。

  众将曰:大王不愿独生,吾等可惜此命。纷纷拔剑自刭。其魂魄化为二十八宿。

  蚩尤谓琼姬曰:卿本姑射之仙,且回仙山。吾闻黄帝好淫,姬妾百余,留则必受辱。

  琼姬曰:大王愿赴死,妾何敢独生,妾先大王去。遂自刎。

  蚩尤泣如雨下,拔剑割琼姬首,置于怀中,复割其乳,远掷之,遂自刭,血流于野,化为枫林。

  …………

  蚩尤死,黄帝遂安,犹惮之,分葬其身首两处。复敬其勇,敕封战神,每战必祀之。」

  白君仪听得入神,直到华云龙讲完了,开口道:「这么说,这七枚珠子就是琼姬的乳华了,那水下的石乳就该是琼姬的玉乳了。」

  华云龙道:「应该是,我也明白了石头上先祖所刻的文字,八月十五、十六正是天地间极阴之日,妈妈就该是玄阴之体了,怪不得我总觉得妈妈和别的女人不一样。不成想我们误打误撞,竟得到了琼姬仙子的乳华。」

  白君仪道:「老天爷怎么总站在你那边,明明瞎胡闹,也闹出了意想不到的成果。」

  华云龙道:「可见凡事不可不求,也不可强求,时运来时,做啥都是理。」

  白君仪道:「龙儿说的是。我想这乳华也是奶水,放的久了,就会坏掉,龙儿赶快吃了吧。」

  华云龙道:「妈妈受了惊,还是妈妈吃了。」

  母子俩你推我让,最后只好分而食之,白君仪还是让着华云龙,自己服了三枚,让华云龙服了四枚。

  乳华一下肚,只觉一股暖流从丹田升起,散入四肢百骸,顿觉身子轻盈了不少,华云龙试着向上一纵,竟到了四五丈高的紫龙果树梢。旋即浑身气血充盈,骨节嘎嘣嘣一阵脆响,竟隐隐有种要冲上疆场厮杀一番的渴望,华云龙胯下的大鸡巴也硬挺起来,滚烫滚烫的。

  白君仪也觉得下身有些充血,阴核肿胀起来,阴阜也肥大起来,屄内有些骚痒,有些火热。白君仪伸手去挠,手中的玄天眸碰到阴阜,带来丝丝凉意,把热劲儿压下去了些。白君仪用玄天眸在穴口处来回滚动,稍觉好受些,但屄内还是骚痒发烫,于是白君仪分开阴唇,把玄天眸塞入屄中。

  玄天眸蓝莹莹的光芒从屄内照射出来,把粉红的阴唇照成了紫色,说不出的妖异。华云龙本已浑身发烫,欲火高升,这会儿也被这妖异的光线吸引住了,暂时忘了欲火,凑过来仔细观看。白君仪有些惊奇,又有些自得,也低下头观看自己的阴户。

  蓝紫色的光照到洁白的石床上,石床上呈现出一幅图画,仿佛有些文字,母子二人都倍感惊奇。白君仪调整调整姿势,那幅画面渐渐清晰起来,却是蝌蚪样的文字。

  白君仪大叫:「好!今天收获太大了,我一直苦思冥想,找不到玄天眸的机关,今天竟这样给发现了,只是这蝌蚪文,不能识得。对了!你顾姨好像研究过蝌蚪文,走,我们去请教她!」

  华云龙也是兴奋异常,今天实在是鸿运当头,可不一会,欲火又熊熊燃起。华云龙两眼发红,直盯着白君仪,那眼神像要把白君仪吃了一般。白君仪碰上华云龙的眼神,心中一凛,刚被玄天眸压下去的欲火又汹涌起来,但理智告诉她这会儿就是拼上性命也满足不了儿子。

  白君仪在华云龙手臂上掐了一下,道:「龙儿,我知道你又想了,可我非得找个帮手不行,要不会要了妈妈的命。咱们就去你顾姨那儿,也顺便让她解解玄天眸蝌蚪文的秘密。」

 第六回 王母观战秀春殿 玉鼎揭秘玄天眸

  冷香园是一处不大的园子,房舍也不过是白墙青瓦,简单朴素,却很雅致。园子偏居落霞山庄东边一隅,与其他园子稍稍隔开了些,反倒更显清幽。园子里遍种菊花,玉鼎夫人顾鸾音生性爱静,有素爱菊花,所以就选了这个园子住下。

  月光如霜,清风似水,梧桐树梢的蝉鸣时不时划破宁静的夜空。顾鸾音巡视了一遍长得正盛的菊花,想起要不了多久,满园的菊花就要争奇斗艳,傲霜盛开了,不由得有些神往,驻足那棵绿牡丹旁,低头闭目嗅了嗅菊叶的清香,随口吟道:「风瑟霜浓始盛开,蕊寒香冷蝶难来。卓然独立东篱下,不与桃李争颜色」

  吟毕,在园子里独自徘徊,仰望夜空,八月十六的月亮更大更圆,散发着冷幽幽的清辉,满天的星斗这会儿却不知都躲到哪里去了,天边上偶尔有那么两三颗,羞羞答答的,像怕见人似的。清风吹拂起顾鸾音的衣裙,从领口处嗖嗖地钻进胸中,顾鸾音不由打了个寒噤,不知怎的,心中有些乱,有些落寞,又有几分焦躁。忽听得园门外有脚步声响起,忙向门口趋行几步,驻足静听,却又听不到脚步声,不由得有些失落,恰在这时,树上的蝉又不识趣地鸣唱起来,搞得顾鸾音心里更是烦躁。

  来来回回在园子里踱步,心情却始终平静不下来,顾鸾音索性回到卧房,虚掩了房门,把灯芯拨小了些,半躺在榻上假寐。连着深吸了几口气,心儿却还是一会儿空荡荡,一会儿又堵得满满的,胸口竟有些汗津津的。解开衣襟,把酥胸半袒开来,凉意袭来,觉得好受了些。不经意望去,却见胸前双峰竞秀,雪白滑腻,两粒红葡萄骄傲里挺立在峰顶,不由有些痴了,轻声自语道:「好漂亮的奶子,真是我见犹怜,怪不得龙儿总喜欢吸吮她,蹂躏她!」想起龙儿,心里一甜笑意挂上嘴角。

  「要是有了孩子,这双奶子里乳汁满盈,又会是什么样?」顾鸾音半闭星眸胡思乱想着,仿佛间,一个粉妆玉琢的囡囡咿咿呀呀,爬到自己胸前叼起乳头,又一个玉树临风的少年爬到自己身上,噙住另一颗乳头,咂吸起来,下体那硕大坚硬的怪物在自己股间乱碰,心中又是一荡,身子酥酥软软的,一小股热流不觉从仙女洞中溢出。

  「龙儿!好没羞!和自己女儿争奶吃!」嘴里骂着,却伸手去把华云龙的头更紧地压向自己奶子上,华云龙头衣衫,顾鸾音按了个空,手重重安在了自己奶子上。睁开眼,见自己的手紧压着乳房,啐了自己一口:「好没羞!和自己情人的儿子弄到一起,已经是乱了辈分,怎么还想着为龙儿怀孕生子,传到江湖上,还不让人笑话,「以清高自许的玉鼎夫人骨子里却这么淫荡」。」

  「就淫荡了,怎么着?我就是喜欢龙儿,和你们有什么关系?」,顾鸾音一边想着,一边揉搓着自己的乳房,双腿紧紧夹在一起,不住地磨蹭,心中一股欲火燃起,索性脱光了衣服,裸躺在床上,半眯着眼,欣赏着自己美丽的玉体,一手学者华云龙的样子揉搓着乳房,一手伸到股间,在桃源洞口拨弄起来。忽而又发奇想,掬了把淫水,细细地涂在乳房上,然后用手托住硕大的乳房,把殷红的奶头送进嘴中吸吮起来,闭了眼,心中念叨着:「龙儿!快来!姊姊想你!」

  「啪啪」灯花爆了两下,「灯花爆,情人到」,顾鸾音恍惚觉得屋子中间站着一个人,睁开眼,正是自己苦思冥想的华云龙含笑望着自己,脸上一热,忙一骨碌起来,抓了条汗巾胡乱裹在身上,扑向华云龙怀中,粉拳捶打着华云龙:「坏龙儿!怎么偷偷摸摸地进来,也不弄出点声响,存心让姊姊出丑。」

  华云龙道:「姊姊可是错怪龙儿了,只能说姊姊太陶醉了,我推门姊姊也没听见。」

  顾鸾音不依道:「你还!你坏!就是坏!怎么这会儿才来?忘了姊姊了?」

  华云龙道:「姊姊人间尤物,龙儿怎么能忘了呢?这会儿天黑不久,我来的不算晚啊!」

  顾鸾音道:「我不管,反正你没把姊姊放在心上!我要你天天来陪姊姊!」

  华云龙抚摸着顾鸾音的脸颊,道:「好好好!姊姊乖!龙儿以后天天来陪姊姊,可惜龙儿没有孙大圣那分身的本事,总让姐姐妹妹们生怨。」

  顾鸾音也暗自好笑,心想自己已年近四旬,玉鼎夫人的名号在江湖上也是响当当的,怎么到了华云龙面前,却像那情窦初开的小姑娘一样,还撒娇耍泼的,歉声道:「龙儿!姊姊只是太爱你了,所以就老想着你,龙儿可别介意,姊姊今生遇着龙儿已经是几世修来的福分,如果因为姊姊冷落了你的那些姐姐妹妹们,姊姊着可是大罪过。姊姊年纪比妈妈还大,怎会去和那些小姑娘们争风吃醋?」

  华云龙道:「龙儿可没有责备姊姊之意,只是恨自己没有本事让你们个个不受冷落。龙儿不是也多次告诉姊姊,除了妈妈,姊姊是我最喜欢的人,姊姊天生媚骨,更是无人能及,我也希望能天天陪着姊姊还好!」

  顾鸾音心里美滋滋的,道:「龙儿就是嘴巴甜,会讨人欢心,怪不得那么多花朵般的女子都逃脱不了你的魔掌。」

  华云龙道:「可别把龙儿当成了那些轻薄的风流之徒,龙儿可是用心地爱着你们。」

  顾鸾音道:「是啊!若非龙儿爱我们情真意切,也不会这么多的女人为你死心塌地,甘愿赴汤蹈火了。」

  阵阵肉香直扑华云龙鼻孔,用汗巾子半遮半掩的胴体竟比全裸更具诱惑力,华云龙这时本来就情欲高涨,哪经得起这份诱惑,粗暴地扯开汗巾,低头把一只乳房吸进嘴中。

  「嗯……唔……」,同样是吸吮,华云龙比起自己适才的吸吮更让人心神俱醉,顾鸾音捧着华云龙的脸,把华云龙的头使劲地压向自己的乳房。触手之处,却觉华云龙面颊发烫,睁眼仔细一看,华云龙两颊绯红,当下抚摸着华云龙的两颊,关切地道:「龙儿是不是吃了酒?」用鼻子嗅了嗅,却也闻不到酒气。

  「不是吃了酒,是要吃人!」话音未落,一个一袭白衣的美人袅袅娜娜飘然而至,却正是白君仪。

  顾鸾音虽和方紫玉一起与华云龙玩过一龙二凤的游戏,但和方紫玉毕竟是几十年的姐妹,就连方紫玉的武功也都是顾鸾音所授,交情非同一般,如今让第三个人看到自己赤身露体,春情勃发,虽然这人是个女人,既是爱郎的母亲,又和自己一样是爱郎的女人,还是觉着羞不堪言,一手把华云龙往外推,一面道:「怎么你们母子俩都是这样,悄没声息地进来?」

  白君仪笑道:「好儿媳,怎么数落起婆婆的不是来了?你只管和情郎沉浸在柔情蜜意中,哪还有心思关注婆婆的动静。」

  可恶的是华云龙却紧紧搂抱着自己,顾鸾音羞得两颊绯红,低声对华云龙说道:「快起开,你妈来了!」

  一边对白君仪道:「想做我婆婆,可惜晚生了几年,只能叫我姊姊。」

  白君仪道:「这辈分可不是看年龄的。本来十几年前我们是可做姐妹的,谁让你们两个都是谦谦君子,心里明明都有对方,却没一个肯先挑明了,如今嫁了我儿子,那只能做我的儿媳了。」

  顾鸾音道:「你是龙儿的妈妈,龙儿的女人按理都该叫你婆婆了。」

  白君仪道:「嗯,这话在理!」

  顾鸾音接着道:「那这眼前还有个女人,也跟龙儿做到了一处,该怎么称呼您老呢?」

  白君仪道:「我说呢?前半句说得好听,原来在这埋伏着呢!还「您老」,多恭敬啊!我就那么老?好了,不和姊姊打嘴官司了。让我欣赏欣赏!真美!骨子里透着风流,我都要流口水了,怪不得龙儿老念着你,老在我面前夸你,让我都吃姊姊的醋了。」

  顾鸾音心里虽十分受用,却羞得耳根都红了,推着华云龙:「龙儿,别吸了!快起来!让姊姊穿上衣服,这样在君妹面前赤身露体的,羞死人啦!」

  白君仪道:「姊姊害什么羞?这么美的胴体,要是不展示出来,岂不是暴殄天物!我们姐妹早晚要裸裎相对。本来当初该一起侍候龙儿他爹,如今却一起侍候龙儿了,可见冥冥中注定,姊姊早晚是我们华家的人,我们早晚要做姐妹的。所以」

  白君仪走到顾鸾音跟前,伸手握住了另一只奶子,「啧啧」赞道:「多美的奶子!饱满、坚挺、雪白、柔腻、弹力十足,怪不得龙儿不肯放弃,连我也想品尝品尝!」说着,竟张口含住了顾鸾音的乳头。

  顾鸾音又急又羞,却又有种异样的快感,颤声道:「君妹净羞我!谁不知道君妹是天底下第一美人,姊姊这臭皮囊如何入得妹妹眼中。」

  顿了一下,念头一转,顾鸾音接着道:「你们娘俩就会羞辱姊姊,若要公平,你俩也得脱光了才成。」

  白君仪道:「也是,光被姊姊的身体给迷住了,忘了这事儿了。龙儿,我们也把衣服去了,和姊姊坦诚相待。」

  母子俩脱去衣服,三人赤身站在一处。

  顾鸾音上下打量着白君仪,暗自称赏:「君妹不愧是第一美人,不光脸蛋长得漂亮,这身材凹凸有致,无一处不美。高耸的双乳和自己引以为傲的奶子相比丝毫不落下风,堪堪一握的细腰,坚实肥腻的雪臀,乌黑油亮的阴毛,光洁粉嫩刚出笼馒头也似的阴阜,紧紧闭合只显出一丝细缝的小穴,无一处不让人遐思无限。」

  再偷眼瞄了一下华云龙的胯下,那条让自己梦牵魂绕的大鸡巴露出了狰狞面目,正一抖一抖地向自己点头致意,仿佛刚从炉子里出来,红彤彤的散发着无穷的热力,心里一激灵:「天哪!怎么更粗更大了!这要插进去,还不把小穴撑破了?」屄芯里一阵麻痒,一股热流涌出,慌得顾鸾音急忙夹紧腿跟,免得出丑。

  看到都站着愣神,白君仪率先打破宁静,道:「怎么都在发愣?我们别在这儿傻站着,走!到床上去吧!」说完,一手牵着华云龙的大鸡巴,一手揽着顾鸾音的柳腰,向床边走去。

  顾鸾音眼睛不时瞟向白君仪牵着华云龙鸡巴的手,心道:「我怎么老是缺乏主动呢?不能像君妹那样大胆出击,敢作敢为。一会儿,一会儿,我一定得勇敢些,不能输给君妹!」

  到了床上,顾鸾音忽然想起件事,对着白君仪嗤嗤发笑。

  白君仪道:「姊姊,什么事这么高兴?」

  顾鸾音脸一红,道:「我想起来刚才妹妹脱衣服的时候没见穿亵裤,难道妹妹就这样光着下身过来的?」

  白君仪道:「不瞒姊姊说,我有几日没穿过亵裤了。下边老湿乎乎的,穿着捂的难受,索性光着方便些。」

  顾鸾音道:「我看是方便做那事儿吧?妹妹可真豪放的紧!换做我,打死也不敢光着屁股。」

  白君仪得意道:「反正庄上又没有旁人,只有龙儿这一个男人,也不怕春光外露。要说方便做事那倒是真的,裙子一掀,随时随地都能干。」

  顾鸾音道:「妹妹可真风流,刚才是不是在哪儿干过了,我说怎么依稀有些骚味呢?」

  白君仪炫耀道:「可不是!我和龙儿刚刚在圣母泉边大战了一个多时辰,这会儿还有点腰酸腿困呢!」

  顾鸾音隐隐一丝醋意,道:「你们娘俩刚大战一场,身子也乏了,还不回屋歇着,来我这里干嘛!」

  白君仪笑道:「姊姊这话怎么有些酸溜溜的?还不是龙儿想他顾姨了,那会儿在人家身上活动着,嘴里还老念叨着他顾姨怎么怎么好,让我都吃起姊姊的醋了。」

  顾鸾音心里一甜,嘴上却道:「谁稀罕!三十多年的姑娘也做过来了,还非得离不了男人不成?」

  白君仪揶揄道:「没尝到滋味的时候当然无所谓了,吃过以后可就不由你不想了,不知道是谁刚才念叨着,「我要你天天来陪姊姊!」」

  说着,猛伸手在顾鸾音胯下摸了一把,举到眼前,叉开手指,看着粘液像蛛丝一般缓缓下坠,叹口气道:「唉!现在这世道,人们嘴里说着一套,心里想着一套,做的还只怕是另一套。心口不一,心口不一啊!嗯,莫说心口不一,这横嘴和竖嘴都不一。」

  白君仪一边盯着手上的淫液,眼角还时不时瞟向顾鸾音,接着对顾鸾音淫荡地一笑,伸出舌尖一勾,把正在往下滴落的淫水舔入口中,然后把湿漉漉的手指塞进口中吸吮得啧啧有声,末了还不忘赞道:「味道真好!甘甜清香!」

  顾鸾音羞得满脸通红,心里可是暖暖的,嘴上却做忿忿状,反击道:「就是想男人了,怎么着?我是龙儿的女人,不光心里想,我还要龙儿……要龙儿……肏呢?」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才把「肏」字说出口,自觉得耳根都怦怦乱跳。

  「总不能让龙儿放着自己的女人不肏,只能肏他的亲妈。」顾鸾音接着道。

  白君仪一时哑口,顿了一会儿,才道:「好好好!姊姊的嘴如刀子一般,不跟姊姊争了,想肏就肏吧!也正好让我这婆婆开开眼,看看我这狐媚媳妇被肏时候的骚模样。不过得先让我这婆婆品尝品尝。」

  白君仪说完,一把把顾鸾音推到在床上,埋首到顾鸾音胯下,拨开茂密的黑丛林,分开阴唇,伸出香舌,在顾鸾音的屄口舔弄起来,「吧唧吧唧」,如同小狗舔盘子一般,时不时还把舌尖向深处拱去。顾鸾音又羞又急,却又快感连连,第一次被女人舔弄,竟有着和华云龙舔弄不一样的舒爽,本想挣脱开来,却不由自主地把臀部抬起,配合白君仪的舔弄,淫水更是不争气地汩汩流出。白君仪来者不拒,如饮甘露一般把顾鸾音的骚水吸入口中。

  顾鸾音也沉迷到着淫靡的氛围中了,暗道:「君妹真是风骚豪放,自己也得学着些。」拿定了主意,顾鸾音伸手握住华云龙的大鸡巴,另一只手拍了拍华云龙的屁股,示意华云龙向自己头边靠近。

  华云龙自然明白顾鸾音的心意,跪行道顾鸾音的螓首旁,挺着大鸡巴,送入顾鸾音的口中。顾鸾音马上如获至宝,一手抚摸着华云龙的卵蛋,一手摩挲着华云龙的屁股,嘴里像小孩吃棒棒糖一般,有滋有味地吸吮着华云龙的大鸡巴。

  华云龙本来就欲火高升,很快就开始主动耸动起屁股,把顾鸾音的小嘴当成了小屄,动作越来越粗鲁,越插越深,浑然忘了顾鸾音并没有深喉功夫,把个顾鸾音插得直翻白眼。

  顾鸾音终于受不了了,推开华云龙,咳了好半天,嗔道:「你个坏孩子,差点把姊姊给插死了!这里又不像下边,哪里能受得了你狂插猛干的。」

  盯着华云龙胯下那几欲喷火的大鸡巴,心里是又惊喜又担心:「龙儿!你这宝贝儿比平日里更粗更大,姊姊担心下边也盛不下他了。龙儿!我怎么觉得不对劲儿,今天你怎么浑身发烫,宝贝也灼热异常,双眼怎么有些发红?还有君妹,你身上也好烫,咦!眼睛怎么也有些发红。你们娘俩这是怎么了?」

  白君仪坐起来道:「姊姊这一提醒,想起了一件重要事情。不瞒姊姊说,也是天缘凑巧,我们在圣母泉得到了琼姬的乳华。」

  「琼姬?乳华?你说的可是姑射仙子,蚩尤的夫人琼姬,我记得《搜神记》说琼姬的乳华吃了以后浑身充满战意。」

  「可不是!我们娘俩不知轻重,分食了乳华,没想到浑身真气鼓荡,关节嘎嘣嘣脆响,只想冲到那千军万马的战场上杀他个血流成河,或者疯狂交媾,大杀大伐个三天三夜。具体随后再跟姊姊细说,还有件重要事情,我这里有个宝典,只是上面都是蝌蚪文,来找姊姊给解释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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