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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陵十二钗之李纨三难贾宝玉((1-10全)) - 2,4

[db:作者] 2025-06-24 14:24 5hhhhh 6290 ℃

  可谓:「前身色相难堪破,不听菱歌听佛经。莫道此身沉墨海,性中自有大光明。」

  此是后话,暂且按下不表。

  且说宝玉只当惜春说着顽,全不在意,道:「光阴流转,玉漏易过,你我何不尽兴此夜。」把锦褥衬在惜春臀下,将她横倒在榻,跷起双足,轻揉阴唇,嗅之复舔之,只觉妙牝肥肥嫩嫩,喜忖:「好个初蒸馒头,真个鲜嫩馋煞人。」

  手持玉茎,心蓬蓬跳,对着风流孔儿,笑道:「妹妹牝中万千沟壑,哥哥笔下点滴细节。」借着蛙口涎津浸出,还要研墨濡毫。

  惜春桃腮晕红,心有余怵道:「好哥哥,真个有些害疼……饶了我罢!」言语间半遮半推,妹牝内早被坏哥儿戳进那屌儿,慢慢尽根。

  宝玉听她软语娇声,犹胜新鸯巧啭,道:「好妹妹,这还怪哥哥刚才草草成章。没听人说,『黄花女遇情郎,头一次哥哥甜,妹妹苦;第二次哥哥耍,妹妹甜;第三次哥哥累,妹妹醉、总怨哥哥不来睡。』经书还云:『众生根器不一,如何使行人渐次而入,开大方便门也。』妹妹与我多结几次善缘,修习几次欢喜禅,就『自然如是随顺觉性,令闻者觉心顿得光明。』」

  说着,手捏妹子那乳白鸽胸,长枪抖擞,搠入微绽的穴孔,轻轻款款,一连数抽,渐入窄嫩穴径。

  真个是:「上枪下叶颤摇摇,席染斑红妹呼娇。风狂雨聚羞煞罢,急从花底怨兄郎。」

  惜春面红耳热,半嗔半娇,轻轻呵气,道:「嗯……二哥哥,你学的好坏!哪有哥哥欺负妹妹的歪理!」慢慢两手拢来,将他紧抱,胴体轻颤,臀尖掀起相凑,如迎佳客,不由得酥胸起伏,哀哀道:「二哥,不行了,下面……又要裂开了!好酸哩!」莲瓣微张,蜜汁津津沁流而出,沾湿身下的锦褥。

  正是:「莲叶喜翻风,藕丝牵作缕。」

  宝玉轻推慢耸,龙根尽入花房,口里哄道:「妹子乖!听话,让哥哥多疼疼你,就舒服了!」沾着花房氤氲水汽,插得唧唧有声。姑娘牝内,那重峦叠嶂的莲皱收缩蠕动,似鲤鱼的小嘴翕张不止,吸吮着肉茎。

  身下的佳人,玲珑的小嘴嘤嘤撒娇,美丽的眸子含满雾气,诱人的胴体泛着一层柔媚。手揉乳峰,茎挑牝水;仁者乐山,智者乐水。宝玉淫兴勃然,笑道:「傻妹妹,和块黄泥儿担咱两个,捏一个你,捏一个我,哥哥身上也有妹妹,妹妹身上也有哥哥。」咽了口馋唾,那话儿擘开花瓣,轻锐地狂挑狠刺,万般柔情化作云淡风清,暗袭少女娇嫩的花心,如拨弦琴,忽尔轻弹,忽尔慢捻。

  惜春顿感一股又酸又麻的春意,从牝田冲入心田,浑身陷入销魂蚀骨的泥沼中,又如漂浮在水面晕眩荡漾,似痛似乐,禁不住咿呀叫出了声:「哥呀!快停下!好痒痒哩!不是……是又要尿了!呜呜……」一阵酸麻贯穿于少女的会阴,酥得五脏俱醉欲碎,秘处那嫩花蕊儿被揉得颤微微的、似堕似飞,膣肉隐隐绞紧蠕动。

  果然是个初春少女!那淫水涟涟,就从阴穴孔处渗将出来,流输不禁,有顷绝倒。整个阴牝湿漉漉一片,好似远岱含烟千古画。

  这嘤吟娇喘声听在耳中,那宝玉哪堪狂野,守着灵台一丝清明,急忙激流勇退。

  一时间,似滔滔骇浪化作溪水潺潺,那话儿轻抵在花心,如轻烟淡雾般,一寸一寸地细研慢磨,真个是爱意浓浓、柔情万情。

  惜春星眼朦胧,桃颊红潮,掐了一下宝玉肩膀,撒娇道:「好个谗猫儿,你把人家的花心都揉烂了!还不够啊……」不禁心魂俱销,几乎要哭出声来。

  兄妹俩脸儿相偎,腿儿相压,绞缠如藤。宝玉那灵根剧烈充血,粗大的肉龟顶在柔软的花心,自下而上,自上而下,又擦又研,不紧不慢地浸淫着娇嫩的膣肉,说不出的爽快。身下玉人婉转承欢,牝眼泉水汩汩,反涌而上。

  宝玉怎不堪怜,轻吻惜春羞答答的乳头,细舔丰润的乳肌,一路往上忽啮忽吮,吻着光洁的腋窝,舌头舐入樱唇,如鱼取水,搅得玉人津唾津津,果然是味如佳醴,甘馨清洌。

  宝玉因叹道:「清泉蛤嘴溢,鱼戏莲藕衣。问牝哪得清如许,为有源头活水来。」

  好妹子,你可谓得趣、知味、入心矣!你我兄妹若能一生相伴,同枕而眠,永不离弃,该有多好!」

  宝玉这番痴话,让惜春听得受用不浅,心中甜滋滋、意绵绵,颔首点头,娇哼细喘,笑道:「二哥哥,佛说:前生的五百次回眸,方换来今生的擦肩而过。那么我和你,前世又要修多少年,才能换来这今宵同床共枕呢。」嘤腔中吁喘不停,反勾住檀郎脖颈,羞中带媚,竟是主动索欢。

  真个是:「前尘应念,谁共年华?红颜谁属,渺渺归心。纵水无痕,尽褪颜色。必得佳人,才可倾顾。」

  身下姑娘酥胸汗湿,春意盈怀,我见犹怜。那宝玉哪堪隐忍,手持肉茎轻笼慢挨,欲望冲破牝房层层褶皱,一阵猛爱,一阵痛怜,直贯而入玉人娇躯。挥戈踏破玉门关,三千弱水一瓢饮。女哼男耸,你迎我入。哥摘花蕊,妹弄玉枝,两相酣战,如鱼戏水,一个爹妈乱叫,一个要死要活。一个浑身战栗,一个嘤咛乱语。

  这正是:「玉茎轻撩细雨和,柳荫深处莺声急。妹向情郎迎晓日,已报佳人牝露湿。」

  那惜春本是决意出家之人,只因与宝玉情缘未了,心中割舍不下。如今二人情好意合,不胜绸缪,如金针堕海,银瓶落井,真遂了惜春平素的心愿。

  真是:「牝池荷叶舞田田,妹共情郎春兴酽。溪鸟霜花涤尘缘,莲台香烛残痕连。」

  日后惜春一面笃志修行,一面与宝玉行鱼水之欢,最终功行圆满,全没些影响。

  有诗为证:

  虽系今世缠绵事,实乃前生未了缘。

  莲蓬任滴云浮雨,一蕊邀迎日茎天。

  且说宝玉殷殷款款,破了惜春小姐的身子。两人恩恩爱爱,唧唧哝哝,句句都是情话,赤身相抱而卧。

  烛灯下,云雨后的惜春云鬓蓬松,神态娇憨,端的迷人,心想:「承妙玉好意,才有与宝玉今夜良缘。他两人本来有私,还在我先,不若还个东道之情。」

  拿定计意,便道:「我们这里亲热,却冷冷清清撂着妙玉,让她孤床冷枕,我心里究竟过不去,你过去陪陪她好了。」就用手推宝玉后背。

  宝玉听了正合意,却佯讶道:「只怕一马跨不得双鞍。」便依言至内房,见妙玉已倒在绣床,桌上灯火未灭,帐幅在银钩上,走近床沿,妙玉睁开眼问道:「你来做什么?」

  宝玉道:「深夜寂寂,情难消遣,故敢冒渎相邀。」

  妙玉凤眼乜斜,叹道:「江山代有美人出,一代新人换旧人。新人如玉自亭亭,见了新人忘旧人。」

  宝玉笑道:「折杀我了。妙师大德,学生尚未涌泉相报,岂敢谈相忘二字?何况妙师哪是什么旧人?」一头说,一头搂起妙玉,亲了一回,吮咂不休,道:「我有一句体已的话,要和你说说。」趁势扯她裤子,妙玉还要假掩时,已被褪下来,露出肥臀。

  宝玉固然是有意负荆,那妙玉自然也无心拒客。两个偎偎搂搂正要入巷,惜春也跟了进来,见是这样形景,故意叫道:「嗳,我们妙玉姐姐也就太狠心了!人家央求了这半天,总连个活动气儿也没有!」剪了剪烛花,便拉住妙玉,耳根底下不知嘁嘁喳喳的说些什么。宝玉只得避过一边。

  原来,惜春悄声独对妙玉道:「我细想一下,人生缘分都有个定数的了,在那未到头时,大家都是痴心妄想,及至无可如何,那糊涂的也就不理会了。那情深义重的,也不过临风对月,洒泪悲啼。算来竟不如做个出家人,与世无争,倒也心中干净些。」

  妙玉知她是真心,便索性激她一激,说:「太太奶奶们哪里就依得姑娘的性子呢?那时闹出没意思来倒不好。」

  惜春本来颖悟,又经点化,早把红尘看破,道:「这也瞧罢咧。如今这世道人情,我略略的领悟了些须,把少时那些迂想痴情,渐渐的淘汰了些!」

  妙玉笑道:「如今知心人就在跟前!出家不出门,出家与不出家,又有何分别?」

  惜春疑她故意打趣,不觉两颊晕红,笑道:「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就怕妙师难以相容?」

  妙玉念了一声佛,笑道:「欲离烦恼三千界,不在禅门八万条。心火自生还自灭,云师无路与君销。如此出世不离群,四姑娘果然是明心见性了!」

  惜春又道:「妙师准了,就是我的造化了!就不知二哥哥心意如何?」

  妙玉啐道:「呸!你这小蹄子,你心里要宝玉怎么样待你才好?女孩儿家也不害臊。」那惜春听了自知失言,便飞红了脸,反唇相讥道:「你这狐媚子,最是讨人嫌的,一日家捏酸,别人若见了你,你从不拿正眼瞧一瞧,见了宝玉就眉开眼笑了。宝玉真要是跟了你,我才趁心趁愿呢!」

  宝玉在边上见两人咬耳私语,笑道:「两个女观音有什么话明白说不得?巴巴儿的不让人听见。」

  妙玉腻脸偎红,笑道:「你这样蜂缠蝶恋的柔情,只可怜我们一个人真真是无福消受,想共图琴瑟好逑之乐,又怕你担待不了!」

  宝玉此时真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听了喜欢的念佛,道:「我自形秽浊,怕沾污了神仙姐妹!到底姐姐的心肠与观世音菩萨一样,是大慈大悲。既如此,恕我冒失了,只当化个善缘。」忙上床,宽衣解带。

  妙玉惜春两个心意互通,只碍着彼此的面前,又不好太露轻薄。你看我,我看你,羞羞臊臊的,缓缓脱去衣裙,露出那一身粉捏似的雪肌玉肌。

  禅室内香烛摇曳,熏香沁人,残灯如豆影幢幢;塌下一对解语花娇媚媚,羞答答的轻解罗裙。贾府两个美人胚子,潜被情郎卸玉钗,含笑帷幌里,举体兰蕙香。私处莲瓣若开若闭,时隐时现。真个是:「一痕酥透双乳蕾,半点春藏小蚌珠。爱杀溪草地,牝房微露蒂。」

  那妙玉、惜春等师徒三人,戏调初微拒,柔情已暗通。莲花座上观音宝相庄严,捻花微笑。他三人涅槃妙心,实相无相,不着言语,心心相印。

  宝玉看得眼谗,吟道:「仲春之月,令会男女。于是时也,奔者不禁。」

  忙脱得精光赤条挨将过去,将两位玉人搂抱于怀,两团凝脂般的奶子偎在胸上,滑腻腻软温温。

  真个是:「檀郎调情扪弄时,雪乳丰盈从君咬。解衣试探木瓜奶,满手肥软比酥香。」

  宝玉道:「哪世修来的福份,有幸结缘神仙样的姐姐妹妹,恨不能一分二,遂了你们的意。」欲火如焚,腰间之物硬橛橛翘起,往二女脐下三寸左探右访,不知欲往哪个门户泊舟。

  妙玉听了,不觉带腮连耳的通红了,薄面含嗔,指着宝玉啐道:「你这厮该掌嘴!竟似把我们二人比作分肥的女强盗,干那下流的勾当。」

  宝玉笑道:「妙哉!『女』字旁边加个『干』字,到底妙师说话透彻!」

  妙玉凤眼厄斜,骂道:「小淫贼,专会荤言荤语的!谁和你调喉辩舌了?」

  宝玉笑道:「甭把自己当圣贤,搁在肉蒲团上,你才知自己的斤两哩。」言毕,让妙玉、惜春两人俯趴翘臀,露出扇贝肉儿似的两瓣,拔开那粉嫩的蓬门,俯身张嘴噙住那点嫣红,时而亲舔,时而刮擦,时而轻噬,耳边传来妙玉、惜春两人口中咿咿呀呀的惊呼。

  正是:「两只黄鹂鸣翠柳,一支玉茎拨云天。」

  宝玉起身揉搓一回妙玉的椒乳,趁着牝内浪水润泽,扶住那杆孽根,寻往阴穴戳去,噱道:「小和尚且进去,囫图洗个头罢了。」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提起双腿,深吸一口气,卵头至根,尽力狂捣。

  果然是:「碧纱帐里卧佳人,烟笼芍药;青草池边池洗和尚,水浸葫芦。」

  妙玉被入得香汗浸肌,嘴里心肝肉肉乱叫,尽力耸推肥臀,车马相迎凑趣,欲把那卵儿吞进,颤着声儿说道:「我的二爷,且慢缓些!我一点星儿气力也没有了。」

  宝玉见她递了降书顺表,不敢只寻一处化斋,拨出肉卵,将两女香肩酥胸并排,横睡一枕,左摸右捏二女阴户,一杆阳枪这边耸耸,那边戳戳,左右开弓。

  果然是怡红一身武艺,肉棒天下无双。好似那「野渡燕穿杨柳雨,芳池鱼戏嫩荷风。」真个是:「淫林至尊,狂采花心,号令金钗,莫敢不从,倚天不出,谁与争锋?」两女被耸戳得花容失色,把个身儿不知安排何处。

  弄了半个时辰,妙师慈悲为怀,要为爱徒「减负」,两截藕荷一样的双臂圈住宝玉脖子,葱指尖尖向他脐下摸去,手捻玉茎,转动细腕,丁香舌吐,含根浅尝,细品人生。马眼处点缀嗫吮,吐纳欲尽时,便听得滋滋作响。

  宝玉扶着妙玉粉颈,见佳人口吐白唾,残脂留茎,心神顿振,想戏弄一番,终觉不忍。见惜春在侧眼巴巴瞧的愣神,便取出那话儿,腾身又跨上惜春身子。腿儿叠着腿儿,脐儿贴着脐儿,嘴儿对着嘴儿,直顶牝关,狂捣猛抽。

  因吟道:

  「牡丹含露团香雪,难逢双美,足堪惊艳。茎入并蒂画入梦,笔描两行诗成韵。几番春雨洗新牝,一种相思,两处多忙。羞答答谁更风流?不是姐姐,便是妹妹。」(《一剪梅》)

  惜春仰卧在禅床上,双目紧闭,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口里娇喘咻咻,因吟道:

  「一夜雨狂,不胜娇困。最爱个、花心哥哥,偏能做、难堪羞事。贪欢处,轻抚牝弦,别有轻妙。乍露嫩香堪折。春醉洞房。忍不得,恣情呜嘬。锦帐里,低语偏浓。携尘事,笑问冤家,许伊偕老?」(《两同心》)

  这边宝玉驾轻就熟,那边惜春款款相迎。两个如漆似胶的光景,叫妙玉看得尘心大动,牝中津津做痒,嘤声细语哀道:「你这痴妮子,好会闲磕牙,全没个先来后到的礼数。」宝玉便舍了惜春,搂了妙玉粉颈,鸡啄米般一阵乱亲,又手抚那两窝圆蓬蓬的趐乳,吃得咂咂作响。

  妙玉兴浓,骨碌而动,却将宝玉置于身下,顾不得那龟头沾满淫液,裂开肥油油阴户,至尾套进。勾紧了粉颈,双乳晃悠,猛迎了几迎,少不得发乱钗横,摇首嗟吁,气喘嘘嘘道:「啊……呀呀!我受不了哩!」声调竦竦发抖,几带哭腔。玉腿拼命夹着那阳刚之物,花枝儿乱颤,颤着声,因吟道:

  「与郎共参欢喜禅。语还羞、玉唇微启。少年驰骋长鞭舞。渐深入、牝乡深处。凤枕鸾帷能几许。情不尽、吐萧含香。双莲承露相与同欢。私语郎、好好怜伊。」(《思归乐》)

  刹时间,妙玉那牝心深处涌出一阵阵阴精,黏糊尘柄,玉穴内散发出淫糜气息,腥臊中却留着淡淡的幽禅香味。

  宝玉知其阴精丢了,便又抖擞精神,一路口诛屌伐,吟道:「空门贤师徒,自家好兄妹。这欢娱共赴巫山。玉茎斜挑狂。一曲好俅歌罢。琼枝玉树相倚。春水有幸湿嫦娥。禁果敢偷尝。」(《巫山一段云》)

  那惜春见他两人私授真言、欢恋难舍,也暗暗沾酸,啐道:「你们只管州官放火,怎忘了百姓点灯?」

  宝玉见惜春叩请真传,果然是一片虔诚,便舍了妙玉。胯下那小沙弥棱头棱脑,重进了山门,与她交媾,又是一番献身说法。

  这呆爷竟成了浪蝶儿,才向东来又向西,乱采花心。三人一床厮滚厮闹,起身趺坐,做个合欢法会,洒了几多甘露,倒了几番净瓶,念了几回心经,莲池牝水起起落落,竟是通宵不绝。

  三人搂抱着亲嘴咂舌,摸乳抚阴,着意周旋一番。宝玉笑道:「今宵与二位仙姑,花开并缔,缔气连枝,真不知是前世敲破多少木鱼修来的桃花运。」

  妙玉说道:「你我彼此有缘,后来却要情长意深。你此行去了,切须谨口慎言。若有人知晓,你我休矣。」

  是夜,他贤师徒三人,同床竞技,裸裎相对,全无保留,教学相长,交流心得,果然进益不少。真是欢爱尽情,花憔柳困,享罢巫山之梦,曲尽交媾之道,直弄得浑身舒爽,雨露均沾。宝玉还恋恋不舍,攥攥妙玉的乳,捏捏惜春的阴,方才更衣起床出了尼庵。

  (看官试想,如今老师带徒弟,只教个粗叶大叶、皮毛学问。即使是生理课程,也是挂图教习,从理论到理论,哪曾实弹对真靶,岂不误人子弟?怕是「带会了徒弟,饿死了师傅。」哪有妙玉、宝玉师徒尽心,真个是人心不古!)

  三人穿裳着履,整理云鬓,凌晨别去,再定佳期,于是潜来暗去又有数宵。

  正是:「云雨朝还暮,烟花春复秋。」不表。

 

              十 三难宝玉

  却说这天黄昏,宝玉意欲寻李纨去说话儿,以解烦闷,便逶迤往稻花村来。

  从沁芳桥一带堤上走来。只见柳垂金线,桃吐丹霞,山石之后一株大杏树,花已全落,叶稠阴翠,上面结了豆子大小的许多小杏。宝玉因想道:「将息了几天,竟把杏花辜负了,不觉到『绿叶成阴子满枝』了。」因此仰望杏子不舍,心中惭愧莫明。

  步入院中,鸦雀无闻。宝玉便顺着游廊,来至房中。却见香菱手里做针线,上面扎着鸳鸯戏莲的花样,红莲绿叶,五色鸳鸯。

  宝玉走近前来,悄悄地笑道:「嗳哟,好鲜亮活计。这是谁的,也值的费这么大工夫?」香菱不防,猛抬头见是宝玉,忙放针线起身,红了脸,羞道:「还不是给你这——」刚说了几个字,却说下去,又恨道:「你才懂得来,大奶奶身上欠安哩。」

  宝玉惊道:「大奶奶害甚么病?」

  香菱见问,又往前凑了一凑,向耳边说道:「你挪这时候才来!前阵子妙玉领了人天天僧道不断做佛事,赵九先生也答应收下兰哥儿,大奶奶十分欢喜。可自从上月行了经之后,这些日她针线慵拈,茶饭懒吃,只是长吁短叹。夜里翻来覆去的总睡不着,白日眼皮儿不住梭梭跳,愁闷的人颠倒。」

  宝玉戏道:「呵呵!懒将烟粉施,羞对菱花照,大约是寡妇思春,想要我调理弄经的意思?」搂着香菱亲了个嘴,道:「既是红娘撮合有功,张生敢不以身相谢?姐姐或不见弃,也分的一杯羹吃。」香菱猝不及防,被他把裤儿扯落,抱坐在花梨藤心圈椅上。

  香菱嗳呀一声,红着脸推却,啐道:「你做梦呢!大白日做这杀人放火的勾当!不怕打墙动了土,惊动外人。」

  宝玉立在地上,笑道:「这里可有外人么?」把她两腿拍开,叹道:「多日不曾相会,我这小兄弟都感到空落落的,成天歪厮缠人,闹要茶吃。」一时精虫上脑,哪管甚么有人窥见,把那话儿拿在手,粗硬的一截,认准阴户位置,挺身就要耸入。

  香菱浑身酥麻,用手来挡,急道:「二爷此时竟不能,光天化日的,叫人家好端端议论。等进去见着大奶奶,说完了正经再来!」嘴里言辞虽厉,语意竟是开门揖盗之意。可见,宝钗说她「呆头呆脑」,也不无道理。

  宝玉听了这呆话,独合了他的呆性,不觉又是欢喜,又是悲叹,心中暗算:「可惜这么一个人,没父母,连自己本姓都忘了,被人拐出来,偏又卖与个呆霸王。这么一个好女儿家,还是用我这须眉浊物抚慰一下才好!」

  搂定姑娘,那话儿一顶一戳,倒进了全根。原来牝内骚水汪汪,十分滑溜,因笑道:「你我一则是天缘,二则旧相识的通家往来。叙起亲是姑舅兄妹,怕甚嫌疑。原来姐姐待我这般亲厚,这里头早备好了茶水,滋润小兄弟。」

  香菱听了这呆爷更痴的话,却碰在心坎儿,脸飞了个通红。到此时,其实是「恭敬不如从命」,也乐的笑纳。且不管云鬓蓬松,搂定宝玉后腰,被抽得阴户中响声不绝,如老农犁田般唧唧有声。

  宝玉也是明理世故,自然十分倾力,把那香菱阴户着实舂捣,自首至根抽了数十,问:「大奶奶真恼了我么?」

  香菱被挣出一身香汗,一面挺牝急急迎凑,一面吁吁发喘道:「你又说什么呆话了!大奶奶待你的情也算够亲厚了!如此没良心的东西,只贪自家取乐,不管别人房上漏雨。」

  宝玉把她两条腿架在肩上,恰似个老汉推车,棍如火烧,顶住花心,研磨几转,又道:「你且告知我虚实,免得没来由的,又空走一遭。」香菱姑娘家何时承受过这般风月手段,被摩得臀尖又摇又颠,阴唇且吞且吐,骚兴大发,作出些千娇百媚的浪态,口中哼哼唧唧,哪顾的回覆情哥哥。

  那牝穴内说痒又不是痒,说酸又不是酸,汤水却是连赠带送,流淌不迭,真叫人:「宾至如归,乐不思蜀,却把他乡作故乡。」又抽了几十抽,宝玉把持不定,那话儿连蹦带跳,一时阳精大泄在子宫内。果然也是「主敬客,客敬主,有来无往非礼也,真个妇幼无欺。」

  (看官且看,如今世风日下,商家只管缺斤少两,顾客只管还价打折,哪及当年香菱待客纯厚、宝玉应酬有礼,一叹。)

  香菱搂定情哥哥,才缓过劲来,嘴中嘘嘘答道:「我的好兄弟,弄得我快活死了!奴家尚且放心二爷不下,何况大奶奶撂荒了这些年,能怪不得她恼么?她虽说不出口,我猜大约你若知趣些,她未必硬的下心肠。你就不肯来问候一下?我听她的口声,心里虽说有些恨你,实在有几分恋你。」

  宝玉方才恍然大悟,匆匆草草收拾。拐过几个弯,跨了几道槛,随香菱进了里面香闺。但见烛灯半明半灭的,影影绰绰,那李纨淡素妆饰,只着一身白色素裙,钗歪鬓松,掩着怀,手中控着一条白绫汗巾,玉容寂寞带闲愁,慵懒地斜倾卧榻,露出白玉似的一截藕臂,丰韵嫣然,好一幅仕女卧榻图。

  这些天,李纨既喜宝玉体贴殷勤,所托之事多已办妥,又恼他有些呆气,不细察自己一片心思,许久不来看视;想存守贞之志,又觉的是「糟鼻子不吃酒,空担了虚名」。两下踌躇,日间惟有长吁短叹,夜间槌床捣枕,便觉身体发重,头昏心慌,四肢火热,只在房中将养。

  俗语说:「女要俏,三分孝。」不想李纨一袭犒素胜似雪,别有一番风韵,就似羊脂白玉做成的玉人。宝玉见了,魂魄被勾去大半,老着脸上前忙作了揖,问道:「嫂子身上可好些?」忙陪笑脸,搭讪道:这几日园子里摆酒唱戏,头一折演的好『白蛇传』,嫂子可有心肠一起去看。」

  李纨乍见宝玉,病倒好了七八分,却又心中羞恼,只满脸娇嗔,正眼也不看宝玉,半日方说了一个「好」字,便道:「我没这么大福气禁受!我只当宝二爷再不上我的门了,谁知道这会子又来了。」

  宝玉见李纨不欲理他,待要虚心下气哄她,又见香菱在侧,不好下气的。因而便寻方法先支她出去,然后又陪笑问长问短,温存道:「嫂子害的甚么病?气息奄奄的,叫弟弟好不惦记心疼哩。」

  李纨懒懒的,应道:「不过吃两剂煎药,疏散些风寒罢了。」

  宝玉心有所动,便笑嘻嘻挨近前来,悄悄地说道:「我可猜着了,想是嫂子有了房中的事情,月事不畅,要调理的药,可是不是?我这倒有一个私方子,立竿见影的灵验!」

  话犹未完,李纨先喝道:「这妇道人家的事情,是你小孩子家该多嘴的么?真是该死——」刚说到「该死」二字,又把口掩住,两眼就红了一圈。

  宝玉犹自不死心,强嘴道:「嫂子怎知我还是个孩子,你试过了么?」上来抱住李纨,就要吮唇呷舌。

  李纨将手一挡,心突突地乱跳,脸似晕醉一般红,啐道:「打嘴儿!你个小猴儿,满嘴喷咀,还不是嘴强人不强?」

  宝玉不服,手拍拍下体,道:「我这里是货真价实,可要比嘴强多了!」

  李纨听了这呆爷戏语,脸上讪讪的,双目恍惚失神,好似参禅的一般,低着头细嚼这句话的滋味儿,半晌也不肯言语。

  宝玉见这般景象,着了急,慌道:「嫂子,我又把你惹恼了么?」果是「心有灵犀,情意相通。」李纨方回过神来,娇躯微微一颤,心似乎在隐隐作痛,低声道:「你明知我会恼,还来拿我煞性子!」竟有些哽咽起来,叹息一声,喃喃道:「瞧你这话里头,也有些热乎劲,这次不与你计较。」

  宝玉听了,悬着的心方沉下来。

  且说李纨见宝玉一些性气也没有,凭她怎么冷淡呵斥,还是温存和气,自己倒不好意思的了,脸上方有几分喜色,便说:「你不用和我调嘴戏舌的了,来此有何事体?」

  宝玉见了这段娇羞,魂都没了,早不胜其情。一句话提醒了梦中人,便掏出李纨所嘱物事——贾政老爷亲笔所立的文书,低声哑气地说:「嫂子所托之事,均已办妥!」

  李纨见了,忙起身,大惊道:「我只是随口一说,二爷还当了真,敢是有驱神召将的符术?」

  原来,李纨所嘱宝玉三事,别有深意。对妙玉,那是假宝玉坏她名节,以泄相轻之恨;对赵姨娘,那是借宝玉以笼骄蛮之心;对王夫人,则是托宝玉以解后顾之忧。事若成,渔利之计可售。事若不成,宝玉也须回转覆命,再徐图之。

  稻香老农此计,本想收一石多鸟之效,不料却遇到个呆鸟。这宝玉是实心实意之人,哪知恩嫂有这般九曲回肠子,这些天竟是一去无音信。鱼儿不咬钩,可不愁煞了渔翁?

  宝玉见问,因笑道:「若非天作之合,人力岂能为之?这倒不是道家法术,我行的却是用兵最精的所谓『守如处女,出如脱兔』、『偷香窃玉,出其不备』之妙法。」又笑央道:「天机不可泄漏,嫂子欲知端祥,可取酒与我吃。」

  李纨便唤香菱准备酒食。须臾,安排果酒上来。李纨暖酒相与合座,桌上别无他肴,不过清洁果品。二人对酌,香菱边上侍立,扯定宝玉衣袂,斜睨秋波,暗递眼色。

  李纨斟了一杯酒,手拿着敬了他半钟,剩了半杯自己吃了。宝玉回敬,让李纨先吃了半杯,自己也吃了半杯。李纨酒量本浅,吃得一杯,两颊晕红,愈加标致。

  所谓:「灯下看美人,越看越风韵。」宝玉见李纨微有醉意,千般娇羞,恨不得一口吞进肚内。自觉酒沉了,心里突突的往上撞,便按捺不住,上前一把搂住道:「亲亲,这几个月来,我的魂灵儿随你去了,眠思梦想,废寝忘餐,今日才得机会。」亲了一口佳人香腮,闻之令人醉魂酥骨。

  李纨佯推佯让,道:「你读圣贤经书,怎不知『男女授受不亲,礼也。』」

  宝玉笑道:「『饮食男女,人之大欲存焉』,也不是圣贤所言?读圣贤书,也要得懂一点人情才是。」那只手悄然从李纨衣襟下伸进去了。

  香菱见他二人谈兴入港,便躲到屋外去了。李纨深以香菱知趣,哪知香菱也为着自己的心上人。

  且说李纨借着酒意,虽假微拒之态,也似醉如痴,花心无主,任凭宝玉摩其双乳,佯推阻道:「小贼囚!有这样厚脸皮没廉耻的!连个礼数也不知道。你今番可是盗嫂了,我若叫将起来……」刚说到这里,却把个脸飞红了。

  宝玉见她几次三番心贞性烈,及听到此语,已明知她心回意转,喜不自胜。

  便拽她坐在膝上相搂,劝酒摸捏,抱着亲嘴,会意地嘻笑道:「恐怕今日非叔叔盗贤嫂,却是贤嫂来盗叔叔了。捉奸见双,但叫无妨。」

  李纨听得浑身火热,连笑带骂道:「玷辱家门的孽障!家丑岂能外扬,要做持刀动杖的强盗,还装腔编派人家?」

  宝玉因戏道:「孔子曰,偷书不叫偷,叫窃,读书人的事么;盗嫂不叫盗,叫淫,自家人的事么。何况你淫我淫,两相情愿的事么,岂通算私通,只能算得沟通。」掀起她的夹裤,伸手入裤中去摸牝户。

  李纨面上作烧,啐道:「按二爷意思,天下强奸之案竟都是无罪的了。」却欠起屁股来,让他来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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