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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陵十二钗之李纨三难贾宝玉((1-10全)) - 2,5

[db:作者] 2025-06-24 14:24 5hhhhh 3140 ℃

  宝玉笑道:「今日奸情是有,但却是和奸,而非强奸。你我本是一对。」

  李纨把葱指在他脸上一戳,道:「这般涎皮赖脸的,谁会和你配对!」

  宝玉笑道:「如今,我们是『黄鹰抓住鹞子的脚』——两个人都扣了环,怎么不是一对?」

  李纨讶道:「这些日子,为何我怎么只闻楼梯响,不见人下来?」

  宝玉探手入怀,扪着胸乳,陪笑道:「我若有福消受嫂子,情愿就这么一辈子守着你过日子。」

  两个说风话耍子,你戏我,我挑你,愈加亲热,一递一口儿饮酒咂舌。宝玉伸手摸捏一遍她身上香馥馥的酥胸,又游到她小肚脐下,只觉细松毛下牝肉已湿乎乎,启开莲瓣,微捻其蕊。

  李纨此时被宝玉春心撩动,蛮腰款摆,揣着羞脸,脸颊升起醉人的酡红,娇声道:「你好下流!一天大似一天,偏有这些胡枝扯叶的。」

  宝玉见了,心摇目荡,不能定止,口中不说,心中暗道:「我若下流,才不管不顾呢,哪会挨到今日。」还未开言,又听李纨笑道:「滑嘴的淫贼,我可不这里闲着和你犯牙儿哩。也罢,既要成全你,须索把话挑明。」那俏脸酡红,顿了顿,细声道:「二爷,还有一事得相烦则个。」

  宝玉听了此言,如坠泥潭,暗暗地叫苦。本以为咸鱼翻身——好事来了,不想却是「唐僧取经——八十一难还欠一难」,只得收了燥气妄念,虚声下气道:「但凭嫂子差使!」

  那李纨扭怩作态,羞讪满面,杏眼含泪,低声道:「你珠大爷过世后,未亡人蓬门久闭,花径未扫,诚恐云雨难禁,狂将不堪,乞二叔护持。」

  真个是:「万般愁情无计除,低眉拨弄白袖巾。梨花带雨更堪怜,直叫公子心欲狂。」

  那宝玉得了这几句话,没想到佳人出这难题,却是「卖肉的切豆腐——不在话下」,乐的两脚打跌,可不是喜从天降?原来,这呆爷因见这珠大嫂子平日闺禁最严,裙下密壶滋味,怕是「鹌鹑要吃树上果——想吃够不着」。哪知李纨这座冰山,几次三番早被自己春水暗暗消融,竟是:「世上无难事,也无须登攀。天上落馅饼,只待有心人。」

  这时节,这呆爷一点灵犀灌顶,却诌一个谎,笑道:「嫂子勿忧,这房事不适之症,不难治的。我这里却向妙玉禅师讨的一副丹药方:温情脉脉二钱,甜言蜜语五钱,两情相悦十钱,相思泪两行,爱心丹一个,沧海之水一瓢,巫山之云一片,佐以羞羞答答几许,以山盟海誓为罐盛之,以阴阳相济之文火慢慢煎熬,置于香闺锦衾之上,待罐中旷男怨女之气蒸发,以琼浆玉露煽之,以花前月下为炭,只须春宵一夜,将火势加旺,药剂可成。」

  「每日一剂,其味殊异,温凉兼用,宾客得宜。内则解欲化念,通经理气,宁神安志,开胃养颜。外则和血脉,舒筋脉,去风散毒。睡前吞服,病重者可早晚两剂,或酌情加减药量,则云愁雨恨自解。惟其味甘中带苦、酸甜兼容,依弟愚见,须你我男女共服为宜。」

  「其效如神,用过便知。其中细理,一言难尽。且待我与嫂子两而合一,性与命和,身心交媾,二气相济,牝穴得阴阳之精,才能神归气复,返本还源,自然见玄关一窍……」

  话未说完,那满腔春意融心,逗得李纨酥麻了半个身子,就扶着宝玉肩臂,笑道:「好个歹舌头!说得人哭不得,笑不得!」

  那宝玉因见,不觉神魂摇荡,手舞足蹈起来,扶起胯下那悄然而立的硬物,嘻嘻笑道:「那药方子缺了一样,还得这劳什子作个药引。」

  李纨纤手捻了捻那话儿,啐道:「怕是这淘气的坏东西,被那骚尼姑吃了头道哩!」言毕两人逐入闺房,笑解罗带拥入香帏。

  烛光照着李纨胴体丰腴瓷白,嫩乳尖突;腹下耻处,稀松松毛丛掩映着嫣红穴孔,肉唇儿如受惊小鹿张缩不已;花房里的花蕊探头探脑,娇娇怯怯,如未出阁小姑娘。

  宝玉分开妇人玉腿,伸出手指轻拨两片秘唇,羞处流出的淫液,沿着牝沟阴壑津津潜流。埋头嗅了嗅,腻香熏鼻,把嘴对准阴门一阵乱舔,舌头伸入牝中舔刮。

  「不……不要,好痒痒哩……」李纨丰满的娇躯立时一阵颤栗难奈,双眸朦胧迷离似笼水雾,雪白的肌肤仿佛要滴出水,潮红如晕,声音若带哭腔。玉人声如黄莺啁啾、娇娇怯怯的样子,越发令宝玉怜爱不已,屏住气,细端那阴门真个生得净白,牝丘几根稀疏细毛,淫水微濡,恰似含露桃花摇曳,好不可爱,唇肉上方还藏粒黑痣。

  大观园最为隐私之秘,就如此暴露无遗,宝玉心头又悲又喜又叹,五脏六肺都似被汤水烫过,一阵酥麻。原来,那李纨姿色在红楼十二金钗中算不得绝色无双,偏让这呆爷牵肠挂肚,可不是「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么?

  因笑道:「恭喜,嫂子真是有福之人,兰哥儿将来必定金榜高中,大嫂子还要带凤冠、穿霞帔呢。」

  李纨奇道:「好个不害羞的涎脸,混说甚么痴话?」

  宝玉道:「我常听见相面的说,屄里养颗痣,养儿成大志。」

  李纨听了半信半疑,喜道:「但愿应了二叔的话,也不枉——」

  说到这里,宝玉褪下亵裤,胯下甚长大那累垂伟长的肉具,颤巍巍,露棱暴筋,红润润的一个尖头,比寻常分外粗大。妇人灯下看见,唬了一跳,用纤手扪弄,沉甸甸,亮光光,心中爱煞,却佯惊道:「嗳哟!这硬东西是甚么药引?」

  宝玉笑道:「我的大奶奶,吃了酒,也拿我来打趣着取笑儿了。这乃是小爷身上的造化之物。」

  李纨不觉嫣然一笑,戏道:「有甚要紧的东西要带身上,不怕人偷了去?」

  宝玉笑道:「嫂子若是喜爱,尽管拿去品尝便是。」手把住那累累坠坠的孽根,递到妇人唇边。

  见此久违好物,一时间李纨心头扑扑的乱跳,桃颊泛潮,情动难忍,乜斜了双眼,心中叹了几回:「真是冤孽,这童子鸡的味儿,真个早忘了。」双手执定宝玉那嫩屌儿,果然是英雄年少,就有驰枪跃马之势,把个久旷妇人瞧得眼热,低垂螓首,香津频咽,啐道:「好个祸害妇女的班头、滥采花心的强盗,却叫人爱不的、恨不的!」

  说毕忍不住,竟款启猩唇,香舌沿着玉颈缓慢游移,时而舌尖舐其马眼,往来品咂;时而拨刮龟棱,粉脸挨擦,百般爱抚;时而挑弄两颗春丸,含在口里,吞入裹出。让宝玉惊诧莫明!

  原来,李纨与妙玉虽同属闷骚型女人,却平素关系不洽,老死不相往来,也算美女间彼此相轻。两人又都有相同的闺房绝活——品得一口好箫。

  不同之处,她们二人与宝玉承欢相戏时,那李纨主动些,初次交媾,就一展媚力,算是老马识途、重操旧业,到底是老成持重。那妙玉被动些,还是宝玉这师傅领进门,却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也算是后生可畏。相比之下,妙玉虽是后起之秀,毕竟姜是老的辣,李纨略占上风。

  不过,若单评技艺而言,那妙玉品箫是含根浅尝,细品人生。那李纨品箫是品咂玉茎,如吞人参。两人滋味虽有不同,只是技法有别,箫功却同属一流。想来能上「红楼梦」十二金钗正榜的绝世佳人,都是脂粉堆的英雄。看官不可不仔细。

  且说不消半柱香,宝玉那英挺之物没棱露脑地摇撼,越发撅硬起来,豪气迎人,竟不知个谦逊三分的礼数。这小和尚竟与大和尚一般呆鸟,可叹!

  「没想到贤妻良母的大嫂子,也这般狂野!啷哩个啷,还让不让人活了!」宝玉脸上阵阵火烧,愈发且惊且喜且叹:「本是个千娇百媚的如花美眷,却被逼成槁木死灰的贞节烈女,可不是比逼良为娼更可恨。我今以情动之,以情诱之,她就有这些惜爱之态。始信窃玉偷香之事,有志者事竟成。可知普天之下守寡女子,如她者又能有几人矣。」

  正胡思乱想,只听外头丫鬟说:「宝姑娘来了。」却是宝钗随身丫头莺儿的声音。

  那李纨、宝玉二人真个是贼人胆虚,躲藏不是,穿衣不及,在床上唬得浑身乱颤,身体没个安排处。

  香菱也听见声响,穿不及中衣,迎出来,连忙道:「原来是姑娘来了,大奶奶才躺下睡着呢!」

  宝钗笑道:「因见这两日大嫂子声色怠惰了些,不似往日一样,便顺路来问候。适才听袭人说,宝兄弟也来了!」

  香菱乍着胆子说:「二爷才坐一会,有事早走了。回头我自会告诉大奶奶,姑娘惦记着她呢!」

  宝钗见香菱脸上神情阴晴不定,话语吞吞吐吐,不是往常磊落大方的模样,又见屋内残灯闪灭,心中诧异,却早料定十分之六七。

  暗想:「这香菱疏于人情世故,扮不来假戏,定是其中有诈。前些日子,诗社即景联句,就窥见李纨与宝玉眉来眼去,叔嫂二人戏里戏外似有情丝。难道平日自己与黛玉两蚌相争,反倒让李纨这稻香老农坐收了渔人之利?好个口口声声槁木死灰的大嫂子,原来竟是盗香老农,偷腥不留痕!」

  虽甚实伤心,口中却道:「那倒不必,你替我多照应些大嫂子就是了。」

  眼前似乎望见屋内两人邪淫难言那种光景,宝钗只觉身子阵阵燥热,一泉黏腻的淫汁从秘处涌来,挂在蛤嘴欲滴未滴,脸似火烧,心如刀绞。再坐不住,又假意和香菱殷勤了几句,便起身去了。一路上蹙眉咬牙,嘤嘤泣泪,痛恨李纨不守妇节,思忖:「你做的初一,我就做不的十五?」暗暗拿定收拾之计。

  有诗为证:

  宝黛当初偶未成,此时谁合更关情?

  可怜稻香风华在,百年犹传禁脔名。

  暂且按下不表。

  且说听的宝钗出了院门,宝玉脸上犹热,心内突突的乱跳,真是意外之事。

  因想这事非常,若传出来嫂弟私通,自己倒罢了,李纨一命难存,保不住还要带累旁人。暗谢香菱这回心机沉稳,学得几分急智,若圆谎不住,就露出马脚来了。

  李纨却想,怨不得别人都说那宝姑娘心肠好,会做人。因定了一会,见宝玉仍是神魂未定,笑道:「人家牵肠挂肚的寻你,你自顾这边高乐去,抽闲也去看看人家也是。」

  宝玉摇头道:「我何尝不知宝姐姐的心意,只怕偏了这头,林妹妹心里又不自在了。」亲了一下李纨那琼鼻,又掏了一把那丰满的白臀。

  李纨叹道:「昵而敬之,恐拂其意,爱博而心劳,最终恐虎头蛇尾罢了。」

  说的宝玉满腹狐疑,李纨怕勾出他的痴病,忙移了话题,道:「日后你便自知!」

  又说:「宝钗和黛玉都是仙女似的,只爱和别人胡缠。明儿让人知道了,看你有什么脸见人!」

  宝玉怀着鬼胎,正色道:「其实她们与你比相比,还有一样不如。」李纨依偎在他怀里,讶道:「是哪一样?」宝玉笑道:「堂前扮贞女,闺床变淫妇,她们还逊嫂子三分。」言毕,仰首大笑。

  李纨脸上嫣红一片,丰满酥胸急剧起伏,嗔口骂句粗话:「小屄样子!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就会说些侮辱斯文的话!」嘤咛一声,披着头发,骑在宝玉身上来膈肢乱挠。宝玉触痒,笑的喘不过气来讨饶,李纨方住了手,笑问道:「你还说这些不说了?」

  宝玉笑道:「再不敢了!」翻身起来,把李纨推在枕上,将两只金莲搁在肩上,笑道:「是贞是荡,不试怎知?」探手把玩起的一对椒乳,胸前乳鸽肥硕难握。玉山高耸,两点嫣红处,如新剥鸡头肉般。

  这呆宝玉吮其双乳,咂咂有声,细细端祥一番,心中胡思乱忖:「毕竟是府里的大奶奶,连奶子都比姑娘家的大得多。」嘴里因笑道:「嫂子,你这右乳略大,左乳略小,乳头仰上,乳毫二三根。果然是:『罗衣解处玉乳颤,两点风姿雪成峰。谁消受,春宵云雨同眠时,曾呼二爷亲口尝。』相书说,此女主贞。嫂子乳丰肉美,健欲善育之征,子女多福泽也。」

  李纨此时心如酒醉,任他顽弄,口中哼道:「这才是读书知礼的正经话。」

  宝玉忍住笑,手指摸了摸妇人腋下,一本正经道:「嫂子腋毛柔细,主聪敏而谨慎、和顺而贤淑。」又俯身嗅了嗅,又道:「嫂子腋下有汗香,全无狐骚,真正上品秀女,主性明敏而贤良,且子女亦贵。此古人选妃之定法也。」两手借机向下揉捏妙牝、向上揣摸香乳,如孩子吃奶一样,得了这个又舍不得那个,细细将李纨玉体雪肌到处品咂一番。

  李纨被吮摸得兴起,脸衬桃花,意乱神迷,讶道:「二叔,司塾里也有教这样的学问?」却由得这呆爷胡摸乱捏。少顷,一个如醉如痴,一个四肢酥麻,两人满脸都憋得通红。

  宝玉荡意悠悠,故作神秘笑道:「师傅领进门,修行在个人。这面相学问,天机不可轻泄。」

  拨转妇人玉体,让她手膝支身,屁股高耸。从背后空隙看去,但见高翘的肥臀正朝着自己,浑圆光洁,在她有意无意的扭动中,不知羞耻地摇晃着;纤柔的腰肢玉环般弯下,整个的粉白的背部和高翘的雪臀,幻成优美的弧线;浓黑的阴毛丛里粉红牝穴,微微翕张;玉腿间的桃花源淫露津津,清莹白浊流到股沟间,羞怯微皱的菊蕾紧涩濡湿,似乎不染一丝浊气。

  想不到素日青春孀居的大嫂子,何等端庄幽雅,眼前竟是口中哼哼叽叽的,扒腿翘股,张牝露屄,隐私之处纤毫毕现。这喷血画面,别有一番销魂之态。

  宝玉心想:「原来天下女人都似水,所谓贵贱之分,不过是一块遮羞布挡住而已。罢了,我这污浊男儿,少不得要为妇伸屌、替天行淫一番。」可叹,这呆爷受了圣贤之书教诲,竟是如此「非礼勿视,非礼勿听」!后世子弟,不可不引以为戒!

  且说宝玉一时欲罢难忍,情不自禁分开了妇人肥硕的臀瓣,手指沾点牝穴花蜜,蜻蜓点水地揉搓那娇嫩菊蕾,在嫩湿的皱褶上轻按几许,探入腻滑蜿蜒的秘道。果然,是门户层叠,宫院深焉。

  李纨双颊红晕似火,秀眉微蹙,似有几分幽怨,娇喘微微道:「好二爷,这排粪腌脏之处,也何好看的!」

  宝玉听了童心大起,竟用手指捅了捅李纨粪门,俯耳低声道:「嫂子肛门无疮无斑,便孔不痔不疡,真难得洁净矣!」

  李纨情知被这呆爷戏弄,玉靥羞红,啐道:「你这下流种子,果然是亲近不得,尽说这样没根蒂的话!」在他额上敲了个爆粟。

  宝玉只把两颊相偎,鼻孔向着李纨玉体乱嗅,两个情意浓稠,因笑道:「我的亲亲嫂子,人家说的可是正经学问,所谓『身无疮疣,方生净土』。岂不闻『昔日东汉皇后梁莹进宫裸检时,皇帝圣旨所命:周视动止,审悉幽隐,其毋讳匿,朕将采焉。』今日兄弟择贤作俪,传宗接代,斯事甚大,岂是顽笑之举。劣弟不才,也是按朝廷选妃成法,摸其乳,探其秘,闻其味,察其肤……」说着,又以手抚其妙处。

  却见妇人脐下三寸之地,颅肉隆起,牝毛疏秀,正中肉缝翕合失度,如嗷嗷待哺的雀嘴。再细观摩弄一会,牝荫中臊水湿漉漉的,将舌尖放进,牝肉噙了多时,舔得李纨酸胀难忍,口内气喘不绝,胀红了脸,怨道:「我的呆爷,只管舔弄人那小便处做甚?叫人魂灵都飘散了!」

  这呆爷知她情动,却佯作不解,噫了一声道:「怪哉!真异相也!」李纨见他说的郑重,且又正言厉色,只当是真事,因问:「有何奇怪?」

  宝玉见问,忍着笑顺口诌道:「牝户者,即生殖器是也。坎中之精,丹中之铅,外阴而内淫。关系女子之重要部位也,牵乎闺阁名誉气节。是为贵贱之门,亦生死之户也。」

  顿了顿,因叹道:「好嫂子,你这牝户真天下罕见!唇肉莹然,血色充盈,阴毛稀疏,春水鼓荡,此女贞淑幽娴,守贞可靠,乃温文尔雅、善事夫婿之相。可惜细观之下,阴唇肥厚,玉门狭窄,形如蛤蛙。凡此妇者,必春情早熟、贪欲宣淫类也;况且,阴肉内摺,阴蒂贲起,牝形丰突肥腻,是为色情旺盛,守贞中变之征。」

  说着,将手覆在那柔软嫩肉上轻捻,掌心来回婆娑两粒挺凸的相思红豆,沉吟道:「嫂子这牝户,其色主贞,其形主淫,种种轻浮,贞洁断难矣!」

  李纨被宝玉搂在怀中,口中香舌,任其品咂,呜呜难啧出声来,好容易挣脱一口气,翻身爬起来,用手指戳在宝玉额上,按定宝玉,笑骂道:「我把你这烂嘴的小淫棍,满嘴里放屁胡话!却还会佯憨,倒和我拿三撇四的!」说着便拧。

  宝玉搂定李纨,连连央告:「好嫂子,饶了我罢,再不敢了。我因见你的牝户可爱,忽然想起这个相书故事来。」

  两人浓兴叠叠,脸偎着脸,厮偎厮抱;吻唇咂舌,呜咂有声;你摸我,我摸你,直觉遍体滑若凝脂,熏香如梦,真个是:「性趣盎然,情痴如迷。」

  宝玉留个心眼,暗暗把将那话儿,凑准佳人软软腹下那细缝儿,抹弄半晌,颠了两颠,往内一耸。因牝里液露汩汩,不需用力,祇一下,便尽根没入。

  李纨还在宝玉耳边莺声燕语、撒娇撒痴的,出其不意之中,那温酥如馒头般的牝户内送进一根擀面杖,口中「嗳哟」一声,不觉将肥臀迭得甚高。

  宝玉心里甚是怜惜,有意百倍温存,将那话儿趁水带滑,浅进缓出,轻抽慢提,孜孜地舞弄起来,心想:「嫂子她青春美貌,守了十年寂寞,好不容易春心复萌。待我与她个甜头,不要负了她这片情。」龟头乱研乱擦,竭力奉承。那嫩穴骚水又淋淋流出,其滑如油。

  宝玉浑身畅爽,禁不住覆耳对李纨道:「好嫂子,莲门久闭不见客,一经入内爱煞人。」至此,这呆爷方晓得,「拿面仗吹炉火——一窍不通;持玉杵捣牝门——阴窍便通。」原是典书上重未载明的至理学问。

  那李纨四肢耽然于枕褥之上,被戳得酥酥溜溜,痒痒痛痛,扭不是,不扭又不是,翕翕然畅美,一言难语,娇吟道:「好兄弟,花径重开缘叔扫,乍觉人间好滋味。」

  宝玉见李纨如此风流情趣,不由兴起,一发显手段,尽狠拨出,或猛或缓,一掀一颠。那肉根如蛇钻、如猫舔,椿到佳人花心,椿得李纨口呻气喘,蹙眉啮齿,不由阴户淫水浸浸,屁股乱耸乱颠,肥乳乱扭乱颤,声娇气微,娇唤道:「好弟弟,要快死我了!」

  宝玉情兴骤起,曲了双膝,将李纨两腿岔开些。那话儿在阴户中如牛拱地,来回穿梭,真个是:紧也可,慢也可。重也可,轻也可。深也可,浅也可。仰也得,覆也得。前也可,后也可,弄得李纫情软心怯,娇躯摇了几摇,摆了几摆,口里鸣哑不止。

  良久,宝玉复令李纨跪于床,耸起肥臀,展露那鼓蓬蓬、黏腻腻的阴耻处,从后悠然戳屄,极力抽拽,往来上百回,直抽得个李纨阴牝内汁水直流,后臀一点低一点低地塌下去,檀口挤出若断若续的浪叫声。

  宝玉也不动,就伏在李纨背上,轻抚乳肉,揉捻乳头,笑道:「问贤嫂,你是贞,还是淫?说是贞,屌来抽。说是淫,屌不抽。只说贞,只顾抽。」说着,腰间那话儿恣意戏弄,一抽一送,眼瞅着牝缝中蜒渗出湿答答的黏液,沾湿了一丛乱蓬蓬的阴毛。

  宝玉嘴里啧啧赞道:「好嫂子,你这牝田肥水多汁,号称稻香老农,果然不假哩!」腰部不断耸动,那根硬物似长蛇引路,直入直出,疾戳那紧窄的门户;又似初生牛犊,粗犁狂耕,狠狠蹂躏妇人的柔软花蕊。

  那李纨凤眼半闭半睁,臀部一迎一送,酥胸挺起放落,不断迎合那生猛的穿透;阴牝或吞或噬、半包半容,感觉到少男阳牝每一寸颤动,身体每一个毛孔都要张开迎接;淫谷内翻江倒海,一股浓冽的浊流如春潮涨满又慢慢退落,似乎有嘘嘘的尿意,又夹杂些便意。阴牝深处的那份苦闷、辛酸、兴奋和甜蜜,似乎如阳光照到心田,万物争荣,奇峰竞秀,又柔和又灼热。嘴里想哭哭不出,想乐乐不得,呢喃不清,呻吟不绝。

  猛然间,这呆爷戏语听在耳里,李纨反似得到解脱,睁开眼,啐道:「小坏蛋,小男人,就会欺负你嫂子!你怎么不说你是……噢呀……轻点……」被宝玉屌儿一掀一顶,她的下体乱扭,颤着接着道:「说你是……是那淫红公子!」身子猛然抽搐,按捺不住嚷了一声,双腿死命地夹着宝玉那坏根,牝缝里早漾出一股浪水儿。

  这宝玉手指沾些阴唇开合处渗出的牝水,嗅了嗅,又伸到李纨唇边,哪顾得贤嫂满面羞郝,笑道:「好嫂子,你这闺懿闺范,真该让姐妹们学学才好哩!」

  那李纨早识得这呆爷胸中学问,哪敢接招,只腻声:「好哥儿,不要这样孩子气!」用纤手轻捶情郎胸部解恨。

  两下尽情绸缪,宝玉兴发,喘口气,因吟道:

  「水中月,镜中花,如花寡嫂懒梳妆。惜娇花,叔堪怜,痴情谁种,新婚燕尔。抽!抽!抽!鸳鸯枕,何曾共,云雨巫山叔嫂情。叔屌硬,嫂牝嫩,玉杵轻捣,欲拒还迎。送!送!送!」(《钗头凤》)

  李纨紧绷着肥臀,被顶得一拱一颠,身子飘飘如坠云雾,心帙摇荡,回首流眸羞道:「活油嘴,你怎么学得这许多鬼话儿在肚里?」双颊酡红,颤着声,因吟道:

  「嫂如飞絮,叔如流水,相沾便肯相随。灵根乍进,恩爱重圆,匆匆共惜佳期。欲去又依依。似蜘蝶迷花,鸳鸯戏水。永久相亲,叔嫂共戏,鱼和水。哪堪狂抽急捣。低声嘱情郎,莫太轻狂。嫂为叔痴,叔为嫂狂,倒凤颠鸾堪爱。半羞还半喜。香阁共此时,与郎相偎。好一个风流郎,不肯将奴放。」《望海潮》

  两人谐谑笑语不断,待麈柄出入稍缓,宝玉笑吟道:

  「手把玉茎插嫂田,低头便见心中怜。

  拥衾吻嫂品牝香,退茎原是更向前。」

  又道:「考评至此,聊占一偈,权作贤嫂考语。」因吟道:「我退你进,贞焉淫焉?非贞非淫,亦贞亦淫。卿乃何人,卿本花魁。」

  李纨听了玉颊绯红,翻身起来,纤手狠掐宝玉,笑道:「你这歪刺骨,真真就是我命中的『天煞星』,我把你烂了嘴的!」

  宝玉连声告饶:「唐突佳人,罪过!罪过!」俯倒闪避。

  李纨淫兴更炽,就引纤手拽那麈柄,翻身坐上宝玉,柳腰探了几探,以牝口就麈柄,遂成倒浇蜡烛之姿,至尽其根,便一举一落,往来起坐,狂浪起来。妙牝儿如活生生的鲤鱼嘴,或夹或吮,或点或吸,竟将宝玉那话儿裹挟套弄得欲酥欲脆。

  毕竟妇人力气有限,渐至玉腿酸麻,四肢乏力,胸乳颤颤,香汗腻腻,支撑不住只得俯倒在宝玉身上,下身仍竭力起伏下桩,口中娇声不绝,笑吟道:

  「倒插叔茎入花田,眼前春色梦中颜。

  滴滴珠泪为谁咸,寡牝哪堪公子怜?」

  亦道:「春试至此,也送你一偈,便作贤弟考语。」因吟道:「我下你上,奸焉盗焉?非奸非盗,亦奸亦盗。君乃何人,君本花贼。」

  他两个贾府鸳鸯,情兴摇荡,淫水淋漓。宝玉淫兴更炽,翻身又起,抖擞精神,复用九浅一深之法。玉茎挤开花房细褶,浅送轻抽,就觉花径紧腻包容,宝玉笑道:「到底是大嫂子,这牝肉厚腴,岂是姑娘家可比。」

  李纨双脚搁起,臀儿乱颠相凑,只觉牝内一阵麻痒一阵酥软,沁骨难挨,一声声娇颤:「好弟弟,好酸……好胀哩!轻点,慢点插……」

  这软语嘤啼听在耳里,好似发情春药。宝玉笑道:「我倒是全依得嫂嫂,只是下面这小僧恐不依的,他在这里寻事哩。」反愈戳愈勇,玉茎如鱼翔浅底,深送尽根,把那凸起的肉丘顶到极至,龟头连触玉人娇弱的花蕊,娇嫩滑溜难言。

  这下子可是「龙王爷凑着了热闹——涨大水了!」李纨只觉花房最柔弱最要紧处,被浪蝶狂采狂袭,一道极酸极痒直贯心田,仿佛被顶穿了身子,虾卷起娇躯,哆哆嗦嗦地反手来推,嘴里乱呼乱嚷:「好弟弟,莫弄了!要丢啦!那儿要丢哩!不,不是!是要尿啦!啊啊……嗳呀!」果然禁受不住,牝穴内飙出一大股不知是尿水还是淫水的白沫,湿透床褥一片。

  宝玉正在稻香花田,「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仔细埋头,翻犁勤耕。不意间牝缝里春水决堤,迸出一大泡热乎乎的白浆来,玉茎一片粘黏花白,子宫内那颗花心似咬似吮着龟头,真个酥透入骨。

  宝玉顿感新鲜妙绝,故意把那话儿拖在牝口只摩不入,李纨问:「偷心贼!为何戏弄人?」宝玉淡笑不语,李纨哀求道:「好弟弟,你是最可怜疼人的,哪有做事做一半的理。牝内作起怪来,恰似有百十只蚊子咬痒般难禁。」

  宝玉笑道:「好嫂子,只听闻『嫂溺授之以手,权也!』可这出牝入阴的,却是夫妻房事。嫂寡,授之以屌。劣弟帮贤嫂,不知是权的,还是权不的?」

  李纨牝内正痒的猫挠狗舔一般,如「吊桶落在井里——难上难下」,听了这呆爷半疯半傻的痴话,又是气又是恼,心摇神荡,软语求道:「好恨心的弟弟,好……好羞人哩!你要怎样?」那杏眸流转,一抹嫣红嫩酥胸。

  宝玉见嫂子这语声娇颤、发乱钗脱之态,心中大乐,戏道:「你从前床上怎么叫我哥,今天也怎么叫我。」

  李纨大窘,半晌难言,低声不住叫亲亲。宝玉笑道:「不够亲热。」李纨脸上飞起一片红晕,低哼道:「等会……」宝玉复逼之,李纨方狠狠心,咬银牙,启檀口,声细如蚊地唤道:「达达、亲达达……」不觉将宝玉搂紧连亲嘴儿,亲得呜咽有声,玉手握住那根热乎乎的香肠,恨道:「还不把这害人的东西放进去吗!」

  宝玉笑道:「嫂子,你这久旱之田,正该徐徐蓄养。你号称稻香老农,怎不明此农耕之理?」

  可怜外表闺容整肃、内心苦楚孤独的李纨,此时如同宝玉拽在手里的风筝,挣不得也脱不得,骂不得也笑不得,反而是「泪流琼脸,梨花一枝春带雨」,幽咽泣道:「你这毛孩儿,懂得甚么世道艰难,你可尝过『守着窗儿,独自怎生得黑』的滋味?」一头说,那珠泪早流满面。

  这呆爷这才着了慌,搂住佳人千哄万劝,连连亲嘴赔礼。遂将功补过,尽根顶入乱抽,低头眼见那妇人牝户时锁时张,一幅殷勤相邀、难割难舍的模样。

  刹时间,那龟头胀麻难忍,浪得发酥,不由得重抽轻拽,连耸带叠,长短急徐,愈进愈力。真个是:「行之力,则知愈进;知之深,则行愈达。」

  弄得李纨梦呓般地低一声、高一声地细吟:「喔……我的二爷!好难捱哩!不行了!要……又要丢了!快快!哎……哟!」随着呆爷由根至底一杵,嘴里失声唤了一声。

  宝玉心里似猫挠似的难受,全失了法度章法,尘根在水汪汪的湿穴中冒冒失失地左一舂、右一捣,哑着声问:「嫂子,我把你戳疼了?」

  李纨劈张着两腿,那湿漉漉的私户迎门开张,层层褶皱的嫩肉收缩翕合,吞噬着少年莽撞青春的欲望,嘴里呓语般一边哼道:「不!不是疼!是痒……是逼逼痒!呜……好羞人!」

  一边高翘粉臀,极力迎合着宝玉那偌大阳物雁来又去的舂捣。那肉户缠绕、蠕动、挤压着肉茎,滋溜滋溜地响个不停。丝丝隐隐的腥臊味伴着妇人香腻的体味,在闺室中散之不尽。果然是:「玉杵沉钩摇,密壶微滴长。浮桂弄嫦娥,露寒凝白露。」

  身下妇人已是意乱情迷,两人交接羞处缠缠绵绵、迭迭重重纠缠着,宝玉不禁心旌摇荡,口中胡乱道:「天有日月,地有山川,嫂牝芬芳,弟承兄后……」耸身大弄,直抵花心,渐渐语无伦次地问道:「好嫂子!你怕痒……我,天天来戳你逼逼……好么?」心中那份怜爱满足、那份不伦羞耻、那份狂乱不羁,如细雨飘逝流连,伴着阳具轻柔的顶套,绵绵密密地耸入那肥腻腻的肉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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