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邻家保姆(我与邻居家的保姆)(家有芳邻),2

[db:作者] 2025-06-24 14:24 5hhhhh 3350 ℃

  这样玩了好久,我总算出火,我喷了方芳一口一脸,方芳把嘴里的精液吃下去,湘萍则替她舔净脸上的一点一滴。

  湘萍扣上睡衣,三人这时才真正安静下来,我左拥右抱,累极而熟睡。

  朦胧中,我觉得有一只脚在蹬我,又似乎听到有些怪异声响。

  我醒了,但不动声息,悄悄地留意周围的动静。

  渐渐的,她听出那的方芳在替湘萍口交,这对豆腐姐妹竟趁我熟睡时偷偷活动了。

  湘萍被方芳弄得如痴如醉,一只肉脚把我蹬醒自己还不知道。

  我静静把她的脚儿握住,轻轻抚摸她的脚背,疯狂中的湘萍并不察觉,我却被刺激得一颗心又卜卜乱跳起来。

  我偷偷睁开半只眼睛,恰巧见到方芳的灵舌在湘萍光洁的桃缝乱舔,我更加兴奋了,我简直想跳起来,用自己的肉茎去代替方芳的舌头。

  不过,我转念一想 湘萍坚持不让搞,或者有自己的原因,还是别太勉强,反正来日方长,慢慢搞清楚,你情我愿才有意思,况且,湘萍今晚对我也够好的了!

  想到这里,我的心才慢慢平静下来。

  第二天早晨,我醒来时,床上只剩我一人,回想昨晚发生在这张床上的事,彷佛一场春梦了无痕。

  我从床上爬起来,发现一张字条,那是湘萍留下的,她送方芳出去搭车,告诉我早餐已经准备好了,就在饭厅的餐台上。

  我边用早餐,边回忆几个星期以来湘萍对我无微不至的照顾,又想到昨晚的事,我觉得自己倚熟卖熟,对她如此轻薄实在也有点儿过份。

  出门回自己那间屋子时,湘萍还未回来,可能她顺便去市场买菜了。

  我在处理自己的装修事务时,脑子里仍然盘旋著昨晚的一夜风流。虽然我也觉得有负太太对我的信任而良心不安,但又觉得只有这样才对得起自己!

  方芳把初夜出卖给我,但我并没有如获至宝的感觉,反而对湘萍给我的好处回味津津!我追索著湘萍全裸时的样子,我又记起方芳替湘萍口交的事,我这样想:会不会是昨晚湘萍也春心难煞,才让方芳这样做?

  或者,得不到的…往往是最好的,我实在对湘萍有点儿意乱情迷了!

  晚上再回到林家,湘萍好像什么事也没发生似的,我本来也是这处的客人,但湘萍一向视我为主人,往往是等我吃完饭,自己再吃。

  我也虽然多次邀她同桌用饭,但她说是林君这样交代,一再拒绝了。

  今晚,我说什么也要湘萍一起吃,但她仍然坚持不肯,直到我出手强拖,湘萍才因为怕我动手动脚,姑且勉强坐下来了。

  有话说秀色可餐,我这顿饭吃得特别滋味,但湘萍就如坐针毯,匆匆躲进厨房。

  晚上,湘萍也没有出来看电视,一早就缩进工人房不肯出来。

  我一来很想见她,二来心中过意不去,便去敲她的门,但湘萍坚决不开门。

  明天就是我该回重庆见老婆的日子,我躺床上想了很多,既想到太太杏儿,又想到湘萍。要论贤妻良母,杏儿已经是上选,要论知情识趣,湘萍勘称良伴!

  我并非因为和湘萍有一段糊里糊涂的性关系才这样想,在相处的这段时间,我深深体会到身边有一个女人如奴如婢、无微不至的服伺,是何等幸福。

  虽然妻子杏儿也对她很好,但那是一种互相关怀的家庭乐,不同于湘萍给我的,犹如奴隶忠心服侍主人的享受,她昨晚甚至近乎成了性奴!

  然而,我也意识到自己是在玩火,如果不迅速停止这个危险的游戏,我自己也不知后果会如何!

  我回到重庆,杏儿一点也没有发觉什么不妥,但我自己就做贼心虚,装作半个月没尝过肉味,一个晚上来了两次,把妻子干得半死不活。

  再见到湘萍时,我把五千元交给她,但湘萍只收下她垫支的那三千元,其余的说什么也不肯要了。

  以后几个星期,湘萍对我都保持著一夜荒唐之前的关系,虽然我多番挑逗,湘萍也好像心如止水,连看电视时坐近她一点,她也退避。

  我的房子终于可以入住了,但仍然必须作一番布置,才算完工,我为避免太长时间呆在林家,便回到自己的屋里住,之后我几次请湘萍过来吃饭,湘萍也欣然答应,不过她只字不再提那荒唐之夜。

  在一个雷雨交加的夜晚,我冲洗后刚要上床,突然听到山崩地裂似的响声。

  之后,我接到湘萍的电话,她颤抖的声音惊诉:「你那边怎样了?刚才窗外很近的地方一片白炽,我这里停电了,我去摸开关时,手指还麻了一下,吓死我了!」

  「你先别乱动,我马上过去!」我二话不说,拿起无线电话,披衣摸黑出门了。

  冒雨进入林家大门,又是电光一亮。我见到湘萍身上只穿「三个骨」睡衣,手臂和小腿均外露,受惊的向我扑过来。

  我拍拍我的背脊,叫她莫怕。但湘萍不知是余悸未退,还是穿得太少,浑身直打震颤。我把湘萍抱进她的房间,将她放在床上,然后默默坐在床边。

  俩人静默了一会儿,湘萍突然对我说道:「你把湿衣服脱了吧!」

  我笑著说道:「你想我冻死吗?」

  「你…可以躺进来嘛!」湘萍的声音小得几乎只有自己听得见。

  我恨不得自己有三只手,我飞快把自己脱得精赤溜光,钻进湘萍的被窝里。

  湘萍向我投怀送抱,让我从自己身上取暖,我无言感激,把她紧紧抱住,我感觉到方芳的身体在微微发抖。

  许久,俩人都没说一句话,但是我觉得湘萍是放软了身子由我搂抱著,温顺得像一头羔羊。

  窗外依然行雷闪电,但湘萍好像已经有了安全感,她忘了外面雷雨交加的世界,默默的想著她的心事…

  我也不敢再进一步,我满足这种软玉温胸的现状,生怕操之过急会像气球吹得太大而爆破。

  突然,我听到湘萍在低泣。

  「阿萍,你觉得又被我欺侮了吗?」

  「不…」我感觉到湘萍在摇头。

  「那…你是余惊未消?」我轻抚她的背脊。

  「不是…他结婚了!」湘萍的泪珠滴在我的手臂。

  「哦!原来方芳嫁人了,她总要有个归宿嘛!别伤心了,好吗?」我继续轻抚著她的背脊,并在她额头亲了一下。

  「不是方芳…她已经去了澳洲…是…阿聪…婚了…」湘萍泣不成声。

  「阿聪?你那个在家乡的男朋友?」我惊奇的问。

  「现在已经不是,我不要我了!」湘萍突然止住哭泣。

  「是我们那晚的事被我知道了?」

  「不关事的…她娶了老板的女儿,不要我了!」

  「那…也不要伤心了,你也将出国,会有更广阔的际遇的!」

  「出国?还不知是什么时候的事…没那么快的,我还不想走阿芳那条路?」

  「方芳?看来我不是帮了她,而是害了她!」

  「她已心坚意决,即使你没有要她的初夜,也自有别人上的,那个价本来就是别人给出的,但我…我把这次的交易扯到你身上了。

  「谁给这样的价钱,未免太不合情理了!」

  「你才不合情理啦!把我也拉进去!」湘萍在我胸口捶了一下。

  「但…我想多给你们一点,你还不要!」

  「谁要卖给你!人家是对你好,才陪你玩玩嘛!」湘萍又在我胸口捶了下。

  「那…你现在还对我好吗?」我打蛇随棍上。

  「我什么时候对你不好?不过,阿聪不要我,我已成无主孤魂…」湘萍又伤心地放滴了声音:「你又是有家室的,唉!我好像已经对所有的男人都失去信心了!」

  「我又是有家室的…你说得对!我已经失败于你那次试探!」我由衷的说。

  「你又不同嘛!阿聪要是像你…我也不怨我了!」湘萍语气愤概。

  「这…这话怎讲?」我不明白湘萍的意思。

  「你这个花心鬼,起码不会不要老婆,但阿聪不要我,还要嫌我比不上那个老板女漂亮,其实,那个女孩子我见过,一点儿也不比我好!」

  「这个,我想,阿聪这样讲是有原因的,或者我想你对我死心,这样你的心情会好过一点吧!」

  「我已经对我死心了!再回头我也不要我,但是我看我是情人眼中出西施,我是真的认为那个老板女比我好,而且她是独女,我娶她会有好处的!」方芳愤恨的说。

  「无论如何,别让不愉快的事压在你心上,好吗?」

  「那么,让你压在我身上,好不好?」

  「别再逗我了,我不敢乘人之危!」我心中其实好想,但对这个有点脾气的女孩子,我不敢轻举妄动。

  「逗你?有时觉得逗男人好好玩,尤其是逗你这种疼惜太太的男人!不过,这次我才不是逗你,而是来真的,你知啦!方芳已经出国了!」

  「你的意思是…」我故意打破砂锅。

  「别诈傻扮懵了,你这时要是不理我,我会恨你一世的!」

  「那你要多少?我们先小人后君子!」我已经开始冲动了,仍然冷静的问。

  「我的肉体无价,但愿奉送知心朋友!」湘萍字字不含糊。

  「但…我不敢学人包二奶…」我小心翼翼。

  「你我一夜情真,你怕的话,天一亮…我们也成陌路人!」

  我觉得好意外,我一时不知怎做了。

  「心肝哥哥,你还愣甚么,难道还要奴奴自己宽衣解带!」湘萍斜著眼望着我,浪浪的撒出娇嗔。

  「你…你几时变成这样?」我竟怀疑湘萍因失恋而精神有问题。

  「我?我还不是从你那些」绝世孤本「里学来的调调儿。」湘萍「噗哧」一笑。

  「你…前些日子偷看了我枕头下的书?」我有点儿明白了。

  「你明知我们做保姆的要收拾床铺,还故意把那些淫书摆在枕头下,明明是有意挑逗我这个小保姆,还诬陷人家偷看!」

  「哇!真窝心,受不了了,好呀!一阵你就知!」我像发狂的猛兽,要把身体下面的湘萍剥皮拆骨。

  湘萍很快就被脱得身无寸缕,她抱胸捂腹,娇羞的缩成一团。

  面对我挺硬的肉棒,湘萍有点惊惧的闪避著,但这样子使我更加兴奋,我用强有力的双手分开湘萍紧夹住的双腿,胯间的硬物使劲地锄进绷紧的夹缝。

  湘萍厉声惨叫,双拳拼命捶打我,她竭力扭腰摆臀,要把那根椎入她肉体,令她痛彻心肺的男根甩掉。

  但粗硬的阳具像铁扦似的把她钉住,她越是挣扎,阴户就越似撕裂般痛楚。

  我见她不再挣扎,便放心抽插起来。

  方芳咬著牙忍耐,不过她的痛楚得阴肌痉挛,也在加速我的崩溃。

  我呕出最后一滴精液,无力地瘫在湘萍的肉体上。

  湘萍险些儿把嘴唇咬破,娇嫩脸蛋双泪纵横。

  静了一会,太花板上的电灯突然大亮起来了。

  我见到湘萍的脸上汗水泪水交融,不禁既心疼又感恩带德的狂吻起来,湘萍长长的呼了一口气娇嗔:「又不是不给你,那么狂…」

  「啊!血…」我惊呼,我拔出时,发现连床单也沾红了一处。

  「你又不是没玩过处女,怎么还大惊小怪的。」湘萍淡淡地说。

  「你是处女?你不是说已经和阿聪…」

  「人家骗你嘛!要不,你总以为我是不懂事的小孩子!」湘萍低下头微笑。

  「这种事都好骗,你真幼稚,你还有什么欺骗我?」我也苦笑了。

  「没有啊!你放心吧!是我心甘情愿,不要你负责!」湘萍突然收敛笑容。

  「对不起!刚才一定让你受苦了…」我满怀歉意。

  「受苦也是我自找的,如果刚才有电灯的话,我相信你也不忍心看我被你弄得死去活来嘛!」湘萍幽幽说道。

  我怜惜之余,不禁又打趣道:「那也不一定哦!女人高潮时的表情和痛苦差不多哩!」

  「你是指色情录影带上的女人?哼!难道你太太也是这样吗?」湘萍也俏皮的问。

  「这…以后我们在一起的时候,不要提我太太好吗?」我有点儿尴尬。

  「嘻嘻!我就猜那些女人是装出来的!」湘萍又笑了。

  「何以见得?」我兴趣地问。

  「做爱是男女对开心的事,除了开山凿石第一遭,没理由开心跟痛苦一个表情呀!

  喂!你还没有告诉我,你太太平时高潮时的表情是怎样的!「

  「你一定要知道吗?」

  「对!除了看到你和方芳那晚一夜情,我还没有见过真实的男女做爱,而方芳也是初夜,所以…我其实还不知道男女平时欢好到底是怎样子?」

  「你的好奇不难满足嘛!下次我们再玩的时后,拿一面镜子照著你,不就成了!」

  「你不答我,我再不跟你玩了!」湘萍故作娇嗔。

  「没什么好说嘛!女人高潮时的表情应该因人而异,即使男人喜欢看到的,也不一定就是女人很满足的表情,否则就没人玩SM了。」我故意叉开话题。

  湘萍果然忘了追问:「SM?我倒很好奇,但也有一点怕!」

  「你楚楚动人的时候特别迷人,一定是玩SM的好对手!」

  「才不要!你又想欺侮我了。」湘萍小嘴一噘。

  「可以是你欺侮我嘛!」我连忙分辨。

  「那也不好玩,我才舍不得欺侮你!咦!你和太太有玩SM?」湘萍俏皮反问。

  「我太太也舍不得欺侮我呀!」我不肯直接回答。

  「那她一定是被欺侮了,唉!女人是弱者,生来给男人欺侮!」

  「不过…女人也可能天生喜欢被男人欺侮,不然…为什么会表现出楚楚可怜的美态呢?」我悄悄把话题又转移了。

  「你又想要了?」湘萍的手儿握住我的硬物。

  「你受不了的,我们还是睡觉吧!」我轻抚著湘萍的乳房,俩人平静下来。

  次日清晨,我先醒来,我披上衣服,悄悄下床把窗帘的余隙拉好。

  雨已经停了,对面的青山被雨水洗得更加翠绿。

  转身望望还在梦中的湘萍,好一幅美人春睡图!

  我坐到床沿,我不忍惊醒她,只是默默将她凝望。

  湘萍睡得很安详,可能是因为我刚才起身不小心把棉被拖曳,她身上的被子只盖著肚脐附近。那迷人的耻部清楚可见,还有那可爱的藕臂、玉手、美腿、纤脚,无一不在对著我散发出无穷的诱惑。

  然而我还是不忍心惊动她,只是悄悄看著她可爱的睡态美。

  睡梦中的湘萍轻舒玉臂,突然搂了个空,然后乍醒过来,我连忙把她抱住。

  湘萍定一定神,紧紧搂住我,幽幽说道:「刚才我梦见送你到海关口,你撒手而去,我心一酸,就醒过来了!」

  我默默无言,最难消受美人恩,眼前的小美人对我拳拳眷眷,可惜…另一个怀有我孩子的大美人也在等著我把房子装修好。

  想到孩子,我不禁紧张起来,我呆呆望著湘萍的肚皮。

  湘萍好像看穿她的心事,轻启小口笑道:「你担心我这里会涨起来?别怕,我早知道你不喜欢用套子,而且,这几天我很」安全「啦!」

  「你这小鬼头,简直是我肚子里的蛔虫!」我用力把湘萍搂了一下。

  「放了我吧!要起来做早餐了。」湘萍把我甜甜的一吻。

  「过去我那边做,好吗?」我也回她一吻。

  「不要,我不习惯,还是在这边方便些?」

  「那…你光著身子做,可以吗?」我涎著脸说。

  「你这人…真是…总得让我系条围裙吧!」湘萍娇嗔。

  「围裙?哈!那就更有趣了!」我喜悦得拍手,随即放开湘萍,出厅查看一下各处的窗帘有没有放好,然而,再把她娇小玲珑的身躯抱进浴室。

  湘萍对著镜子照了好一会儿,似乎在看看昨晚偷食禁果,遭爱郎轻薄情薄之后,身体是否起了变化,我见状,不禁会心一笑:记得太太杏儿初试云雨情,翌日清早也是如此,还笑问:「人说' 见君大三分' ,我是否变胖了。

  等湘萍照过镜子,我把她的身体抱在怀里一寸寸地擦洗,少女娇嫩的肌肤使我意乱情迷。细看昨晚一夜风雨过后的一抹桃缝,白晰之余略带红肿。我把手指轻划入,温柔地问她还痛不痛,湘萍微笑摇了摇头。

  我再把手指轻揉她的肉蚌含珠,惹得她一个寒噤,双手把我的颈紧紧箍住。

  我继续挖进她的阴道,湘萍则把香舌递给我啜吮。

  二人恩恩爱爱,鸳鸯戏水。在浴室调弄良久,才双双拭净出来。

  湘萍真的只系一条白围裙在厨房和餐厅走来走去,我则跟在她身边团团转。

  只见她酥胸半露,春光乍泄,光脱脱的浑圆大白屁股晃来晃去,惹得我意马心猿难拴,忍不住就凑去摸她一把。

  湘萍并不禁止,忙她的事之余,仍回头还我香吻。

  早餐很快准备好,虽然只是鲜榨豆浆和葱花烙饼,但对吃厌酒楼肥腻的我来说,是何等清香可口。再加上怀里活色生香的湘萍频递口杯,雪白柔夷殷勤地喂食,我是舒服得飘飘然,几乎忘了已经开始十月怀胎的杏儿。

  然而,此情此景,我不禁记起十年前,我和杏儿趁她父母不在家时的幽会,一夜缠绵后的清晨,也是这样在餐桌旁亲热,当时杏儿也是只系著围裙,光屁股坐在我的怀中,俩人灵肉交合,你喂我哺,共享早餐。

  如今彷佛旧梦重温,见湘萍千依百顺,我兴致勃勃,又想把当时和太太欢好的情景与她再做一遍,俩人就在餐厅寻欢作乐起来。

  我让湘萍坐上餐台,把豆浆倒在她手掌,倒在她的脚掌,合掌成杯,浅尝轻舐,乐得湘萍舞手蹈脚。又扯掉湘萍身上围裙,将她的玉体横陈餐台上,再把豆浆倒在她身上舔舐,由她脸上的笑涡,一路倒向乳沟、肚脐,直至桃源妙穴。

  湘萍被我舐得眉飞色舞,春心荡漾,她不禁伸出一只软绵绵的玉手儿握住我勃硬的男根,娇喘著呻道:「痒死人了,给我吧!我要啊…给我…」

  我把湘萍移到桌边,捉住她的脚踝,把她一对嫩腿高高抽起,湘萍也迫不及待的把硬梆梆的肉棒倒向自己水汪汪的孔穴。

  当我的阳具尽根没入湘萍的阴户,她兴奋地出声欢呼,为怕屋外有人经过,我慌忙用自己的舌头堵住她的樱口。

  二人继续在餐厅不断变换花式:湘萍的粉腿有时高高举起,有时紧紧交缠,有时软软垂下;我的双手时儿摸奶,时而搂腰,时而托臀。

  湘萍的娇躯有时被放在桌上抽插阴户,有时跪在餐椅上从后面弄干,她身后已经不胜消受,回头求绕道:「亲亲,奴奴被你搞垮了,这次先放过,下次再弄好吗?」

  我这才把她抱坐在餐椅上,但硬物仍深插在她体内。

  湘萍有气无力的问道:「你和太太是不是也这么玩过?」

  我笑著说道:「你又提我太太了,也罢,你先告诉我,你又是怎样和阿聪,方芳玩的呢?」

  「我早告诉你了!我只给阿聪打飞机,给我含,吃过我的精液…跟方芳更简单,只是互相舐来舐去,还有你说的磨…磨豆腐啦!我们那有像你这么会玩!」

  「好!我也告诉你,我和杏儿不但这样玩,也玩SM哩!不过,那是新婚时的事,现在老夫老妻了,那玩意也玩厌,加上她已有身孕,更不敢玩了!」

  「我来陪你玩吧!我不怕给你蹂躏!」湘萍眼里闪著淫光。

  「怎么用上' 蹂躏' 这词儿,我那里舍得将你蹂躏呀!」我把湘萍抱紧,让她的乳房更紧的贴著自己的胸膛。

  「不过…我打心里喜欢你,即使你把我吞吃了,我也甘愿!」

  「我知道你对我的心意,不过,今天你也够累的了,而且要玩的话,我也得准备一下简单道具,明天你到隔壁去找我,咱俩再玩个痛快好吗?」

  「好的!不过明天最好是白天,晚上不方便,我怕林先生打电话找不到人!」

  「电话的事好办嘛!两家这么近,你把无线电话带过来就行了。还有,明天你市场买菜时,顺便帮我买一斤泥鳅。」

  「你喜欢吃泥鳅?」湘萍奇怪的问:「怎没听你说过?」

  「我想…你也会喜欢的,明天见吧!」

  第二天早晨,我还在床上,湘萍就用我给她的锁匙自己开门进来了,她把泥鳅放到厨房,笑笑口说道:「你还没起身?再躺一会吧!我来帮你做早餐。」

  我道:「你一来,我还能躺得下吗?」

  说著,我一骨碌爬起身,把湘萍抱住。

  湘萍娇羞的挣扎:「人家还也还没吃哩!我服侍你早餐后再玩嘛!」

  我道:「我都准备好了,用微波炉热热就行,不用麻烦你了。」

  说著,我赤条条的从床上爬起来,伸手就去脱湘萍身上的衣服。

  湘萍怪叫著把她的小白手乱舞,撑拒著,但身上的衣物还是被我一件接一件的被脱去,一身细嫩的白肉渐渐外露,终于变成全裸。

  我把湘萍肆意轻薄,她则不停的扭著身子闪避,于是我把她赤裸裸推至落地布帘的玻璃窗台,说道:「今天你是我的性奴,再不听话我就要把窗帘掀开。」

  「我是林家保母,又不是你请的,凭什么要听你的?」湘萍故意顶嘴。

  「你敢!」我说著就要把窗帘打开。

  「不要啦!我不敢了…」湘萍抵死拉住窗帘,却故意顽皮的一笑。

  「好啊!口服心不服,罚你把头伸出窗帘,让我在后面弄干!」我像发号施令。

  湘萍听说要干穴,却也乖乖弯下身,翘起屁股,探个头出窗帘,双手则把窗帘紧紧揪住,护著她一松手即会对窗暴露的赤裸酥胸。

  我老不客气地用两支拇指把湘萍紧夹著的阴唇拨开,大龟头对准小孔穴,勃硬的肉茎缓缓送入滋润的阴道里。

  才抽插了几十下,湘萍就求饶了:「对面屋的小宝站在你家花园门口在看我了,要是我妈妈出来,就尴尬死我了,快放我进去吧!没脸见人啦!」

  我当然也知道利害,于是把湘萍拉进屋内。

  湘萍望著我傻笑,我也笑道:「刺激吗?」

  湘萍依在我怀里:「亏你想得出这样的办法整治女人,我是又惊怕又想玩,实在是太刺激了!」

  「只要你不动声色,有谁会知道你在被我弄干?」

  「被你这样抽送,我那有可能不动声色,又不是死人!」湘萍娇嗔。

  「你想知道你被插时的表情吗?我们到镜子前面玩玩。」不等湘萍答应,我便拉著她的手儿,一起走到梳妆台前。

  我让湘萍跪在梳妆台前的真皮凳上,翘起的屁股刚好对著自己的阴茎,而她的脸蛋和酥胸则对著镜子一览无余。

  我的双手捧著湘萍一对羊脂白玉般的乳房,龟头直往她的屁股乱撞,湘萍望望镜子里俩人的影像,不禁回头把我一吻:「你真俊,我被你干死也甘心!」

  说著,就伸手向后,把我的阳具导入自己的阴户。

  我频频抽插,越干越欢,突然,我发现湘萍闭起双眼,于是停下来问道:

  「咦!你怎么不看啦!」

  「我好淫呀!真羞家,不敢看了!」湘萍回头道:「你…不要停,我下面好痒…」

  我更落力抽插著,湘萍起初双手撑著梳妆台,这时已软软地俯下去,她的屁股翘得更高,我也更方便抽送,镜子里则是一幅美少女被干的活春宫。

  湘萍终于被干得淫哼浪叫,我知道她差不多了,于是轻轻揉著她奶头说道:

  「我可能还要弄好久才会射精哩!我怕把你的阴道磨伤了,我们到浴室冲洗一下,再玩口交好不好呢?」

  湘萍虽被弄得如痴如醉,也觉得我言之有理,于是任我把她抱到浴室。

  我主人房的浴室中装著卧式的按摩浴缸,浴缸后面是镜面玻璃幕墙,湘萍还是第一次来这里,她在惊异的眼光中踏进深蓝色的宽敞浴缸之中。

  俩人舒服地躺在浴缸中,我开了音乐,也开动了水流,我亲热地搂著湘萍,舒服地闭上眼睛。

  湘萍突然低声说道:「你躺过去一点好吗?我的双腿中间有一股水流,刚好射正我的…我的阴道,搞得我…怪怪的!」

  「这浴缸刚好适合一男一女,你躺的是女人的位置,你看我这里,有三道水流啦!我不是正在享受吗?」我眼睛也没有张开。

  「那…能不能关小一点呢?」湘萍又问。

  「你身边的防水旋钮就是,自己调吧!不过别动锁匙!」我还是闭目养神。

  湘萍把那旋钮一拧,果然可以调校喷向她阴户的水流,然而出于好奇心,湘萍还是不顾我的吩咐,把那个锁匙轻轻一拧。

  刹那间,浴室的灯光慢慢暗了下来,对面的墙上出现一幅裸女图,因为图画的背景是粉蓝色的,更衬出那裸女的玉骨冰肌。

  露妮抬起头一看,突然惊叫起来:「你好咸湿哦!这么大的裸女图!」

  我也已惊觉,我淡淡说道:「假如我不咸湿,也不会和你这样玩了,不过,她就是我太太杏儿嘛!有什么好大惊小怪呀!」

  「你太太?好漂亮啊!真美!」湘萍由衷的说。

  「那是十年前拍下的了!你再把锁匙相反方向拧一下!」

  湘萍依言,墙上出现另一幅裸女图,姿势背景都与前一幅差不多,但裸女的身材就比较丰满,脸形也比较成熟。

  「也很漂亮嘛!难怪你这么爱她!」湘萍感概道。

  「但是…你也有你的特点,所以我还是瞒著她和你偷情!」

  「我是坏女人,狐狸精,对不对?」

  「我是负心郎,采花盗,是不是?」

  「你依然对太太那么好,我又是自己愿意的嘛!」

  「你也没拆散我的家庭,是我闯入你的初夜呀!」

  「啊!不说这些啦!我们是超友谊的好朋友!好吗?」湘萍小鸟依人。

  「我真不知怎样感激你,我回港后,尽量想办法帮助你快点达成出国的理想吧!」

  「我也要对你说清楚,我不会接受你的支持,但如果你肯介绍重庆朋友,我或者会考虑出卖自己!」

  「你会有出卖自己的念头?是因为我吧?我真该死!」我由衷的说。

  「那又有什么该死不该死的,你还不是因为我而买了方芳、背叛太太,唉!

  我看我们别说这些了,如果不是遇上你,我都不知会为阿聪的结婚多么痛苦!「

  「对!什么也别想!我们到床上去!」

  湘萍眼睛一闪,突然问道:「有你和太太做爱的图像吗?」

  「当然有,你把锁匙顺时针拧住一会儿才放手。」

  湘萍照做了,于是墙壁上向幻灯片一样,一幅幅的出现我和杏儿各种姿势的交欢图,图像的质素很高,简直纤毫毕现!其中有一张的地点还是在这间屋子里。

  「这张是最近期,我和太太来看楼时用数码像机拍的,你看房子还未装修,也没有脱衣服!是趁装修工人不在,掀起裙子从后面干的。」

  「你们也真是…」湘萍摇了摇头。

  「我和你更会玩啦!起来吧!」我说著,把湘萍抱出水面,湘萍为我和自己拭乾身上的水珠,俩人一起离开浴室。

  在大床上,我和湘萍疯狂般的互相啜吻著对方的性器。

  对湘萍来说,可说是轻车熟路,她已经含吮过我的阴茎,也吃过我的精液,只差不曾让我口射而已,但我就不同了,我是初尝湘萍的阴户,而那处还是由我亲自开苞的花蕊,我带著一种深情去亲吻它,一舐一啜都倾注著无限的爱意。

  湘萍的耻部只有少许嫩毫,这使我吻起来更方便,我时而用嘴唇热吻她的阴唇,啜夹她敏感的蚌珠,时而用舌头挑拨蚌肉,把腔口的嫩皮卷舔。

  湘萍早在阿聪那里积累丰富的口交经验,她享受著我带给我刺激,也使尽浑身解数有心让我在她的小嘴口里泄欲,把我阴茎的前半截含吮得「啧啧」出声。

  我终于在湘萍的小嘴里发射,我闭目养神,心里盘算著今天怎样更进一步的狎玩这个可爱的嫩娃。

  其实我这次射精,也为了今天可以金枪不倒的状态和这小妮子盘肠大战。

  湘萍吃下我的精液,才记得还没有吃早餐,但她不知是不是因为有我的蛋白质填肚的缘故,竟然不觉得饥饿,不过,她还是关心的问我饿不饿。

  我见湘萍起身凑过嘴来,连忙避开了,我要她躺到床的另一头,宁愿吮她的脚趾也不敢和她接吻,因为我怕吃到自己的精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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