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驯服倔傲小少爷 - 5,1

[db:作者] 2025-06-24 14:24 5hhhhh 6480 ℃

  原来男孩还以为这猫尾只是装饰用的而已,却没想到它竟然还有这种功能,因为这几天男人并没有启动它,而这让经过这几天勉强适应了些的内襞又骚动不已,酥麻的怪异感不停的从里面传来,扰地敏感的身驱难耐不已。

  其实猫尾的功能还不只这样,它特别装设了能感应宠物情绪的装置,能随着心情的转变来摇动,心情好时会左右晃动,偶尔摩擦靳傲祺的身躯表示亲腻,心情愤怒激动时会高高束起,采取防卫姿态,真是可爱极了,不管是哪个动作都会带动猫尾装饰的大红蝴蝶结缎带上的铃铛,叮叮当当好听不已。

  还是没学乖。

  男人心想。

  按下控制器上的变幻模式按钮,再加大震动程度,随即听到男孩更凄惨的哀叫声传来。

  「呀哈──不……不……那是……什……么……啊──停……求……求你……住……手呀……要坏了……啊啊──哈……」又再一次从顶点前坠落,体内乱窜的欲望打击着理智,让男孩低头恳求。

  男形灵活地在体内旋转弯曲,加上震动的强度,彷若要戳穿内襞似的,狠劲十足,颤抖的白皙身躯有如秋风中的落叶,在凋落的瞬间徘徊,企求着解脱。

  「要喊我什么?」好整以暇地看着男孩,手中玩弄着遥控器,低声询问男孩。

  「唔……咿……主……主人……呜……求求……你……停……哈……」经过这些天,男孩早知道靳傲祺要自己说什么,理智虽仍在抗拒,但嘴巴直觉地脱口而出,来不及阻止,也不想阻止了,在这种情况下,停止体内的东西是上上之选。

  「嗯,睿,过来。」还是没有停下震动,反而打开笼子,解开束缚手的铁炼,伸出手,要人儿自己投怀送抱。

  什么?要自己主动过去,好像自己送上门一样,理智告诉男孩千万别这么做。

  看着男孩的犹豫不决,迟迟不肯行动,这边也有因应对策,残忍的将震动程度推至最高,机械的嗡嗡声也变得清晰可闻。

  「哇啊──不要……啊……呀……要坏……了……住手……啊──哈……」

  韩培睿惊恐地瞪大眼睛,想伸手去拔出猫尾,却因为戴上手套无法如愿。

  「睿。」这时男人再度叫了声男孩的名字,双手依然伸出大开,提示他刚刚下了什么命令,要他赶快照做。

  先前的小小反抗就这样受到了惩罚,韩培睿不敢想像如果再违抗会有什么下场,只能颤抖着怯怯地伸出手,倾向前去,头一次自己主动投入男人怀中,让他拥抱。

  「嗯,好乖。」托起人儿的身体,将他抱出笼子,亲亲他,摸摸他,并且赞美他。

  「呀啊……呀──主……人……呜呜──求你……求……你……解开……啊──啊……」但是他还是没把震动停掉,因此男孩拼命地尖叫,抱紧靳傲祺不住地扭动磨蹭,已经濒临崩溃的他,只求一个解放。

  靳傲祺抱着人儿走到床边,将他放在床上问道。

  「想拿出来吗?」男孩哭泣的小脸用力地上下点头。

  「那就自己乖乖趴好。」下了命令,要他自己主动。

  在心里挣扎了一会,终于熬不过男形的折磨,韩培睿还是只能照着男人的指示趴在床上。

  「屁股翘高,腿分开点。」接着下令,表示不满意现下男孩摆的姿势。

  听到如此令人羞耻的话语,男孩实在抗拒不已,但是诚实的身体早已受不了地高高抬起挺俏的臀瓣,且不住地左右晃动着,想甩开股间磨人的东西,但是不但无法甩开,还造成一副勾引人的画面,可爱的白皙好像不断地在呼唤主人,猫尾感觉到人儿的心情,也随着高举摇晃,铃铛叮咚作响,淫糜催人。

  受到人儿的引诱,焉有不从的道理,靳傲祺上前去把薄如蝉翼的裤子拉掉,男孩前方的挺立因为拉扯的力道,还猛然弹跳了一下,衣料刮过敏感至极的脆弱,掀起一阵惊滔骇浪。

  「嗯啊啊──呜……前面……唔……解……开呼……」韩培睿脑袋只剩下想解放的念头,但是男人不帮自己,根本无法解开,因为自己手上还带着手套。

  男人丢开手中刚从男孩身上脱下的裤子,伸手解开束缚猫尾的透明束带,握住尚在震动的男形直接一寸寸地往外抽。

  「啊哈──不……要……这样……呜……关掉……呀……啊……」体内男形上的凸起一颗颗随着外抽的动作加上震动的力量狠狠地磨在襞上,带起一阵又一阵无法遏止的颤栗,下意识痉挛收缩的媚肉彷若舍不得似地夹紧男形,像是不想它离开的样子。

  被欺负的泛红的穴肉随着男形连带地也跟了出来,红润的色泽让人忍不住想立即冲进去,马上享受被它紧缠的舒爽。

  因为眼红男形的待遇,便突发奇想故意再小小欺负一下人儿,松手放开抽到一半的男形,内襞形成的绞力便将男形卷了回去,男形上凸起又顺着刚才经过的轨道逆刮了回去,接着响起了当然便是男孩的哀号了。

  「呜啊──你……做……什么……嗯……为……什唔……么……呜呜……」

  男孩委屈的抽泣,哽咽的可怜。

  好像做的有点太过分了,没办法,只好赶紧将男形弄出来,虽然梨花带泪的脸蛋是很惹人怜,但是欺负过头了也不好,还是收手好了。

  靳傲祺终于关掉男形的电源,这次不再耍花样,直直地将它拉出,离开穴口的瞬间还发出了啵地好大一声,听在男孩耳里,简直羞耻不已。

  「哈……哈……呼……嗯……唔……」时时刻刻深埋在体内的男形终于抽出了,韩培睿觉得非常的开心,但是身体却升起一股无来由的失落感,小穴好像空虚不已,需要被狠狠地贯穿填满……

  不──自己怎会有这种想法,难道在不知不觉中自己已经变成了一个淫荡的人了吗?

  男孩在心中怒骂着自己,为自己的想法感到无比羞惭。

  而顿失所物的小穴因为长时间的扩撑,没有办法阖起,只能略为缩小了些开启的半径,但还是可见以往隐藏起来的嫩红穴肉,正富有活力地蠕动着,想吸吮些什么。

  正当男孩沉入思绪时,靳傲祺已经蓄势待发,将粗壮抵上穴口厮磨着,微微地探入又马上退出,存心要让男孩主动渴求。

  「嗯……啊……不要……这……样……唔……呼……」韩培睿难耐地低吟,想拒绝又忍不住希冀能够消除体内的空虚。

  「想要吗?」靳傲祺出声了,但却是问出这般难言之题。

  「嗯……不……我唔……啊……求你……」男孩说不出直白的回答,想以恳求的话语代替。

  「你想要什么?不说出来就得不到。」告知韩培睿今天如要满足,就必须老实的说出来,不然便得不到任何东西。

  火热的分身应和着说出的话语,随即远去,熨贴着男孩的温暖也跟着消失,一瞬间欲望侵袭了理智,害怕男人真的就这么离去的韩培睿,紧张地低喊。

  「呜……主人……主……人……嗯……求求……你……唔……进来……那……里……呼……」男孩从未说过如此淫荡的言语,羞的全身染上了粉樱色。

  「要什么进去哪里?你不说清楚,我怎么知道。」虽然男孩已经乖乖妥协,但是靳傲祺仍觉得不够,人儿必须清楚地说出自己的欲望才行。

  听到男人这么说,男孩委屈地嘤嘤哭着,但是体内的燥热不停地催促着他,已经无法再继续忍耐了。

 

  「我……我……想要……主人的……那……根……唔……进来……我的后面……」男孩说完马上将头脸埋入棉被当中,觉得羞愧不已,无法见人了。

  「好,那就给你。」在门外徘徊已久的昂扬终于进到温暖的紧窒当中,兴奋地突刺到底,毫不保留。

  「哇啊啊──不……好痛……嗯……呀……呼嗯……」粗壮毫无预警地填满了小穴,空虚的焦躁虽然马上获得了满足,但是还是不免扯痛了穴肉,深埋的脸也惊讶地抬起,瞪大眼睛喊叫出来。

  不顾男孩是否已经适应,狂猛的律动随即展开,与以往仍带着温柔的性爱不同,今天似乎特别的剧烈,毫不保留地倾出。

  「啊──啊……啊……不要……这……么快……嗯……痛……呀……哈啊……」一阵强过一阵的撞击几乎快将男孩撞飞出去,但是紧扣腰肢的大手适时地施加反作用力,把人儿拉回,两股力量抵销的地方就在两人交合之处,男孩已经无法忍耐,热力在体内叫嚣着要解放。

  「呀……啊……求你……求你啊……解……开……已经……嗯……呜……」

  被束缚已久的分身胀痛不已,无法宣泄的热液不断蓄积,已经到达极限了。

  经此时男孩的提醒,靳傲祺才想起男孩还未解放过,依他敏感的身躯,想必已经不知坠落多少遍了,虽然是为了要保持他的体力,但是欲望被硬生生地堵住,一定是极为难过之事。

  想到这里,男人便伸手将人儿分身上小孔中的堵塞物拔出,让它稍微透透气,毕竟欺负男孩,看他啜泣难耐的样子是很让人心痒没错,但是不想因此弄坏了人儿,所以有时候还是得节制一些。

  不懂男人脑袋里转的心思,韩培睿倒是欣喜分身里的讨厌东西终于被取出来了。

  「啊──痛……呜……哈……嗯……呼呼……呀……」被抽出异物的瞬间被扯痛了脆弱的内膜,忍不住哀叫出来,累积很久的体液也因为压力解放顺势喷发了一点。

  不过只有那么一点,对忍耐许久的男孩来说根本就不够,长时间积存下来的可不只这些,但是缠在分身上的蕾丝缎带并没有跟着解开,所以白液只能汨汨地流着,而不能爽快地全数发泄。

  「呜……不要了……前面……嗯……解……开……我想……呀……出……来……哈啊……」持续承受着身后的摩擦,早已到达顶点的男孩,哭喊地求饶。

  「乖,再等一下。」要男孩再等待一会,再一起达到高潮。

  「嗯……不……啊呀……哈……哈……唔……啊啊──」男孩已经迷乱了神智,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喊些什么了,只感到后方的冲撞越来越快,在一个末入后,热烫的液体灌注在自己体内,而前方的束缚也终于解开,欲望得以发泄。

  随后男孩便因为太累而丧失意识,陷入了昏迷当中,软软地瘫在床上。

  靳傲祺离开了柔软温暖的密穴,将男孩抱在怀中查看,发现他早已昏过去,手指不放心地探入菊穴中,怕刚才太过用力伤到了他,不过里头湿黏滑润,抽出手指也无看到血丝,应该是没有受伤,而人儿在手指闯入时还不适地皱了皱眉,一脸不舒服的感觉,让他止不住爱怜的心情,啄吻了他一下。

  既然人儿无大碍,那就不用担心了,将男孩身上的衣着卸下,抱到浴室中,为他进行清洗动作。

  跟以往的情形相同,将男孩弄成跨坐在自己身上的模样,好帮他洗澡。

  正当泡沫抹到一半,手指伸入穴里准备挖出白液时,人儿正好苏醒了过来。

  「唔……你……在……做什么……」抬手揉揉眼睛,搞不懂男人在做什么。

  「乖,不要动。」手指随即在里头动作起来,抠抓着敏感的内襞,并且分开手指导入热水,欲将里面洗净。

  「啊──不要……好热……水流进来了……手……不要……嗯……哈……拿出来……唔……」之前的清洗动作都在昏迷中完成,尚未有像今日这样清醒的状态,因此韩培睿不住地扑腾挣扎,想要停止这种怪异的感觉。

  扣紧男孩的上身,不让他随意挣动,妨碍动作,直到挖出最后一滴淫液为止,男孩也因为体力尚未恢复,又加上刚才的挣扎,气喘吁吁,无力地攀在男人身上喘息,任由他的大手在自己身上移动,反正这些日子自己早已被他摸遍了,不差这么一下。

  热气蒸腾,脑袋晕乎乎的,男孩终于被洗的香喷喷的抱出浴室放回床上。

  软软地蹭了个好位置,被伺候地舒适无比,刚刚又才做了耗费精力的体力活,已经疲累的很,想遁入梦乡了。

  拿了东西又回来的靳傲祺再度将男孩抱回身上,暂时还不让他入睡。

  「唔……要做什么……我想睡了……走开……」

  避开想要推挤他的双手,伸向他的脖子,将红色项圈套了回去,红色衬托出刚洗好澡的粉嫩,诱人无比。

  「讨厌……我不要戴那个……」忍不住伸手想扯那项圈,自己真的很像被眷养的宠物一样。

  抓住扯向项圈的手,将男孩直起身来转成面对面的姿势,让他跪在床上趴伏在自己身上翘起臀来,男孩双手抱住男人稳住身形,搞不清他要做什么。

  「不要!你又想要做什么?」突然被弄成了这个不安全的姿势,能够方便男人的乱来,韩培睿惊慌地扭动,想要逃离这个状态。

  但是靳傲祺一手固定住男孩的腰肢不让他乱动,一只手灵巧的旋开润滑液的盖子,挖了一抹涂往人儿的后穴。

  「不要!啊──好冰……唔……拿出来……痛……嗯……」无法逃开的男孩只好抓紧男人的双肩,把脸埋入他的胸膛,皱着一张小脸忍耐着手指伸入穴内的异物感和痛感,经过刚才媚肉还红肿敏感着,手指的深入不可避免的带来痛感。

  等到手指一如往常地在内襞涂满了厚厚的胶液才抽出离开,韩培睿还以为事情已经结束了,但却迟迟等不到男人将自己放开,疑惑地抬起身来回头看才发现他正拿着一只新的猫尾男形替它抹上润滑胶液。

  看到男人手上的东西大吃一惊,急忙想要落跑,但是固定腰部的大手力大无比,毫不放松,男孩惊慌之下忍不住大叫。

  「不要!放开我!不要再把那个……放开我──」先前几天猫尾都是在昏睡的时候被放入身体的,醒来时事实已造成,只能意思意思开口抗议,无法做出抗拒的举动,而现在却要清醒的看着它被放进体内,男孩是千百万个不愿意。

  「嘘……乖乖的,不要动。」低声安抚人儿,要他乖点。

  拿起涂好润滑液的猫尾男形戳向小穴,男形上的凸起因为胶液的关系亮泽泽的,一颗颗的在空气中看上去更显狰狞,令男孩恐惧不已。

  略为施力粗大男形的前端马上顺利的滑入菊穴,虽然男孩的穴肉还是紧致的很,但这些天的调教已经让男孩的身体开始渐渐适应被侵入的感觉,即使抗拒不已,男孩还是学习尽量忍耐,只是哀叫还是忍不注溢了出来。

  「啊──痛……不要……嗯……唔……」感觉到男形缓缓撬开紧夹的穴肉,强硬的分开闭合的甬道,疼痛袭了上来。

  握住男形的大手使力将男形后面的部份推入,如果遇到阻碍便慢慢地旋转挤入,直到末入为止,而后拿起透明弹性带束起便完成了。

  将男孩放开,让他改坐在自己腿上抱在怀中,刚刚才塞入的男形在坐下时又被挤压到,让他痛地弹跳了一下。

  「哈啊──痛……呼……呜呜……」泪眼朦胧,忍不住瞪了男人一眼。

  都是他害的!为什么一定要在自己身体内放那个嘛!

  讨厌!可恶死了!

  「睿,怎了?还痛吗?嘘……很快就不痛了。」关心的慰抚着人儿,手还伸到吞入男形的穴口周围按压抚摩,想减轻他的不适感。

  在靳傲祺温柔的抚触下,累极的男孩乖乖的窝在男人怀中逐渐睡去。

  看着人儿睡着了,自己也抱着男孩躺到床上缓缓进入睡眠当中。

  不知睡了多久,韩培睿醒来时已经天色昏昏暗暗的,不晓得是天气不好还是逼近黄昏,住在这里的这些日子,时间并不是很注重的东西,只知道一天又过去了。

  迷迷糊糊爬起身,发现他睡醒的时候,并没有看到靳傲祺在他身边,这是他来到这里第一次发生这样的情形,环顾偌大的房间,似乎只有自己一人在这里。

  他到哪去了?韩培睿心想。

  坐起身来准备掀被下床,没有发现以往起来时就已穿在他身上的暴露服装,而是光溜溜的一片,不过昨晚装上的猫尾还在就是了。

  好不寻常的现象!

  抓起被单批裹上身,决定去看看到底怎么回事。

  头一件事便是把这令人厌恶的猫尾脱掉,但是拉了又拉,找了又找,却不知道这东西到底该怎么解下,也找不到扣住束带的锁究竟在哪,想硬扯又纹风不动地贴紧在身上,看来如果不知道方法是无法轻易解下的。

  算了!先去找人吧!

  脚一点地便感觉怪异,多日未行走的脚好像有点不太适应重回地面的感觉,再加上后面股间塞着的猫尾,两脚一移动便感到菊穴内襞与男形凸起摩擦的酥麻感,让男孩几乎站不住脚,差点软绵绵地跌落在地。

  男孩扶着墙壁忍耐着后庭的刺激,慢慢地移动脚步,赤裸柔嫩的脚掌踩在地毯上,缓缓地拖曳落于身后过长的被单。

  头一个前往的目标就是他的书房,应该会在那边吧!男孩直觉心想。

  打开厚重的房门,走廊上也空无一人,顺着那天靳傲祺带他参观的路径,走下楼梯来到书房前,紧闭的厚重大门让人听不见任何声响,因此也无法判断到底是否有人在里面。

  缓缓地握上门把,犹豫着到底要不要打开门,终于下定决心下压门把,轻轻地把门推开,果真是上好的材质做的门,一点声响也没有发出就被推开了,不知是运气好,还是里面的人实在太专心了,竟然没有人发现门被推开了。

  随着门被推开露出从里头射出来的光线,声音也跟着传了出来……

  「……他的父亲开口承认,是他自己主动把他卖给会馆的,以他贩卖的价钱来清还经商失败所欠下的大笔债务……」同上一回的低沉嗓音说着这次的调查结果,被对着门逆着光的身影乌黑一片,让人看不甚清楚。

  不知是时机真有这么恰好,或者是上天开的恶意玩笑,韩培睿在开门后清晰地听到的第一句话竟是这样的内容,不用想也知道这里面指的「他」不外乎就是自己。

  这句话听见耳里简直是晴天霹雳,无法相信父亲会这样对待他,怔楞地离开了书房门口,靠坐在旁边的墙壁,不想接受这样的事实。

  本来以少年的年纪,现在正是就读高中的时期,但是父亲视钱如命地忙碌于事业之下,时常不见人影,母亲对儿女不闻不问,一天到晚不是去参加派对,就是跟一些贵夫人出门,做了什么也没有人知道,家里虽然有钱却总是空荡无人,于是叛逆的青少年在得不到父母的关爱情形下,在学校翘课打人便是家常便饭。

  但即使如此,父母还是没有任何生气怒骂等该有的回应,甚至在父亲还如此的教育儿女:我们韩家的人没有让人欺负的道理,别人不能欺到我们头上来。因此少年便养成了逞凶斗狠的习惯,也许是下意识仍想引起父母的注意吧!

  而几年过去了少年运气不错倒也没出什么事,但是有一天,就在韩培睿踏出校门,准备找寻以往等在门口来接人的自家车时,一辆黑头车驶了过来,下来四五个黑衣壮汉一把制伏他,便将他迷昏扛上车带走,而醒来后便发现自己身在不知名的环境中,被浑身脱光锁在铁笼里。

  他原本一直以为自己是遭到绑架,才会落入这种境地,所以他一心相信他的父亲一定会来救他出去,结果没想到竟然是父亲将自己卖掉的。

  为什么?!

  为什么?!!

  我一定要去找他问清楚!

  想到此,男孩恢复了精神和力气,站起身来奔向楼梯,准备趁四下无人之时逃离这个地方,决定去找父亲问个清楚。

  抓紧身上唯一的裹身之物跑向楼梯,穿过空旷的大厅打开大门,第一次来到房子外面,发现离正门还有很长的一断距离,中间隔着偌大的欧式花园。

  不行!这样会被发现的!

  眼看着遥远的大门,判断着现在的情势,决定不能正面地从大门落跑,心念一转,朝道路两旁的树林冲去,想以林木的掩护寻到围墙边,再爬墙窜逃。

  男孩选择了这样的路线,一方面便于躲藏,一方面赤裸的脚踩在草地上也比较不会受伤,似乎是尚未有人发现逃亡的人儿,一路上并无看到追捕的人,顺利地来到围墙边。

  看着两倍人高的围墙,男孩思考着如何爬上穿越的方法,后来灵光一闪,相了棵中意的树木爬上去挂在粗细适合的枝干上,两手悬空攀在上面开始努力上下晃荡,想藉由重力加速度的方法将树枝折断,这里的树木已种植多年,枝干大多都比成人的手臂还粗,在没有工具的情况下,才需要如此地攀折。

  经过一番努力,坚硬的树干支撑不了男孩的体重,啪嚓一声断裂落下,而男孩身手意外的姣好,可能是逃学多年爬墙的训练,落地时顺势转了个圈,避免让一同落下的枝叶打到。

  经过一连串动作,已有些狼狈的男孩将断掉的树干抱起拖至墙边,把断裂部分的尖锐树刺对着围墙擦摩,让它不再如此的锐利,看看差不多了便将它竖立在墙上,使力压了压确认够稳固后,向后走了大约15公尺作为助跑距离。

  深吸一口气做好心理准备后,使力往前奔跑,在跑到接近树干前方时,以刚才处理好的树枝作为踏垫,一脚蹬上用力一跳,双手攀上墙缘将身体撑起,终于登上高墙,往下一跳便是自由的世界,男孩毫不犹豫地跳落,头也不回地奔离这些天关住自己的地方。

  待跑到一定的距离后,气喘吁吁地望向来路,似乎还无追兵,紧张的心情略微松懈后发现,赤裸的脚底似乎传来些微的刺痛,每走一步便像针煨一般疼痛不已,抬起一看,原来是刚才的树枝虽然经过搓摩,但是毕竟粗制,无法完全地处理完善,而又是赤脚踩上的,会受伤是理所当然的。

  除了脚伤,身后埋藏猫尾的地方也在这时恢复知觉,刚才在情绪紧绷,肾上腺威力大作的情况下,无暇顾及它的存在,现在热麻的感觉一直传来,让脚几乎快失去了站立的力气,软绵无力。

  不行!

  我不能因此前功尽弃!

  我要撑下去!

  男孩喘着气扶着墙壁走下去,寻找着计程车的踪影,但在高级住宅区的广大范围里,虽然宽阔的马路上没有行人对男孩现在的模样来说是件好事,但是相对来说也没有车子可搭,这是一件麻烦之事,毕竟有钱人出门都是自家高级房车接送,哪需要得叫计程车呢?

  再这样下去一定很快就会被找到!

  得想想办法!

  男孩忍耐着身体的不适继续向前奔跑,希望能离开这区域,到有车可拦的地方去。

  不知跑了多久,四周的景色似乎没有太大的改变,自己到底跑到哪里了?心里也没有个答案,体力好像快使用殆尽,受伤的脚底刺痛异常,身体已经接近极限。

  虽是阴沉的天气,并无热辣的太阳,但是男孩脸色苍白,体力透支,身上冷热汗交杂,若是继续这样下去,昏倒在路边也不无可能。

  就在这时,一辆黄色刺眼的计程车竟然真的出现了,在四周空旷无人的情况下,宛若救星般出现,虽然不知是好是坏,但是对现在的男孩来说,已管不了那么多了,这是走了这么久好不容易遇到的,总之先拦下来再说吧!

  韩培睿连忙跑到路中间,伸手拦住这辆计程车。

  计程车也不负期望停了下来。

  「小弟弟,你怎么在这里?还……」计程车司机把车窗摇下,问着男孩,说到一半还说不下去,用眼睛扫了扫他身上的被单,表示奇怪。

  「司机大哥,我被人绑架载到这附近,好不容易才逃出来,可不可以请你赶快载我回家,不然那些坏人一定很快就会找到我了……」装作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抓紧身上的被单,一方面遮好身体,不让人看见,一方面颤抖着身躯,展现惊慌害怕的模样。

  「好好好,小弟弟你快上车,我赶快送你回家。」热心的计程车司机听见男孩可怜的遭遇,连忙点头,要他赶紧上车。

  韩培睿坐上车后告诉司机欲前往地方的地址,计程车便赶紧发动,以免有什么意外发生,就走不了了。

  「厚……好险你遇到我,这附近啊是有钱人住的地方,平常是没有计程车的,我刚好在机场载一个客人来这边,不然你就完蛋了。」计程车司机叨叨说着,让男孩知道他有多幸运,还有这里的路上为什么都看不到车。

  「嗯,谢谢司机大哥,可不可以麻烦你开快一点,我想赶快回到家。」韩培睿乖巧地说谢,并要他加快速度,希望能赶紧到家。

  「好好好,我一定会开快一点,让你回家,我想你父母一定很担心你。」司机听了又加快了速度。

  男孩点点头,不安心地直看窗外,害怕有人跟在后面追了上来。

  另一方面,在大宅中……

  叩叩叩……

  书房门上传来敲门声,打断了里头未完的谈话。

  「进来。」这时候会来的只有管家,不知道是什么事。

  管家推门而入,在门前停住,右手举至胸前鞠了标准的45度躬后说道。

  「先生,很抱歉耽误了您谈话的时间,但是我想这件事很重要,所以才来打扰您。」谦谦有礼地说了一长串,正事却未提到。

  「是什么事。」靳傲祺并无不耐烦的回道,耐心果真十足。

  「您可爱的小宠物不久前在书房门外听到了一些谈话内容,而后便往外冲去,从围墙上爬了出去,现在应该已经走了有一段距离了。」一样低沉平缓的语调,但是内容可让男人火冒三丈。

  「你说什么?怎么没有阻止他?!」气急败坏地起身,沉声问道,不敢相信才离开这么一下就出这种事。

  「因为先生并未曾下令要看管他的行动,因此才没有阻止他,但是有派人暗地里跟踪保护他,应该是不会有事,顺带一提,他现在身上除了您昨晚戴在他身上的两样东西外,只披了一件被单。」管家接续说道,完全不在意男人的怒气。

  其实管家怎么可能不知道要拦阻他的行动呢?只是从来没有看过靳傲祺如此重视任何东西,这是第一次出现的现象,怎能不好好地看看好戏,因此便故意放走男孩,想看看他的反应。

  如预料中的反应一样,果然生气了,而且是货真价实的呢!这种情形真是难得,以往就算是愤怒表情也一样冷冷地不会改变的,而那位可爱的男孩也很让人意外,竟然就这样攀过如此的高墙逃走了,看他那副娇小的模样,爆发力可十足了,好险他有叫人把墙上的安全系统关掉,否则万一伤到了……

  啧啧啧……到时候就不好收拾了。

  「……回报他现在跑去哪了。」先是一语不发,火冒三丈地狠狠瞪视管家,而后命令道。

  想不到你这个家伙竟然这样算计我!

  靳傲祺怒在心里,却没说什么。

  离开了书桌前的位置,伸手拿取管家已捧在手中的外衣穿上,准备出发去寻找人儿。

  最好他没出什么事,否则你就惨了。

  男人心想。

  「我们改天再继续。」不忘回头对仍待在原地的下属吩咐道。

  下属愣在当场,在老板身边跟了那么久,头一次见到冷漠以外的表情。

  靳傲祺先回房拿了个东西,便与管家齐肩快步地走向门前准备好的座车。

  虽是急忙的动作,但是管家依然身段优雅地跟在男人旁边,看不出任何焦急,还一边脸不红气不喘地禀告回报的消息。

  「先生,根据回报者的叙述,您的小宠物搭上不知名的计程车离开了,因此跟踪者无法持续追踪,所以现在不知到哪去了。」明明是则坏消息,还是他引起的,却丝毫感觉不出任何愧疚,仍然气平八稳地报告着。

  来到门前停好的座车前,管家率先打开车门,恭敬地请主人上车。

  「……他最好没事。」听到坏消息一路不发一语的男人,坐上车在管家为他关上车门前撂了一句,威胁意味十足。

  打开适才回房拿的东西,原来是戴在男孩身上追踪器的显示器,辨认出男孩欲前往的目的地后,吩咐司机朝同样地点前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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