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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樱花之殇】(虐杀,重口味,不喜者勿入),2

[db:作者] 2025-06-24 14:24 5hhhhh 3710 ℃

  「在处理的方式上,要跟你商量商量,毕竟这是惠子的身体,你自己有权提出想法。」河田说。

  河田惠子歪着头看着父亲,神态可爱:

  「当初妈妈是怎么死的?可以告诉我吗?」

  一谈到妻子,河田方正一脸的怀念和兴奋。脑海中浮现出当时的情景:

  在地下室,理惠先是请求河田用鞭子狠狠抽她,跟那天惠子的举动一样,她张开双腿示意河田抽她的阴部,抽得遍体鳞伤后,理惠愈发兴奋难抑。又要求河田用烧红的烙铁烙她,她甚至拒绝用绳子把自己绑起来。在极度痛苦中依然挺起胸部要求烙自己的乳房。

     最后,她张开双腿,再次露出满是淫水和血水的阴部,祈求地看着河田,于是河田把烙铁捅进了妻子的阴道。理惠痛得昏了过去,醒来后挣扎着抚摸着丈夫的脸,冲他笑了笑说:

  「谢谢你……咱们的两个女儿都长大了。」再次昏厥过去后,就再也没醒过来。

  事后河田方正对外称妻子暴病身亡,他没让医生验尸,理由是妻子还年轻,不想让外人亵渎她的身体,以他的地位,医生也不敢强行要求验尸。

  河田看着女儿,惠子长得比她妈妈漂亮。现在,惠子又在步她妈妈的后尘了。河田冲女儿淫邪地一笑:

  「来!含着爸爸的鸡巴,爸爸告诉你。」说着脱下了裤子。

  惠子甜甜地一笑,跪在父亲面前,把一头秀发往后捋了捋,刚一面对父亲的鸡巴,她就闻到一股骚臭味,那一定是父亲故意一星期不洗澡,把鸡巴「保持」得这么臭的,她心神激荡,忍了忍恶心的感觉,张口含住父亲的鸡巴,熟练地用舌头舔吸着,时而做深喉口交,时而用丁香玉舌舔着。

  河田方正惬意地享受着女儿的小嘴服务,轻轻抚摸着她的秀发,说起了他跟妻子的往事。

  惠子一边努力地吞吐着父亲的鸡巴,一边听着妈妈当年的受虐经历。听得她浑身酥软,爱液直流,当河田讲到他用烙铁烙烧母亲的乳房和阴道时,惠子再也忍受不住,蕴积在子宫内的阴精喷涌而出,从美丽的阴户口泄了出来。同时嘴里也大力地吸吮着父亲的鸡巴。河田正讲得激动,女儿大力一吸,控制不住,一大股精液射进女儿娇嫩的小嘴中,惠子紧紧含住父亲的鸡巴,努力地吞咽着。

  父女二人都暂时松弛下来。歇息片刻后,开始倒在地毯上互相舔着对方的身体,把弄出来的体液清理干净。河田方正由于一个星期没洗澡了,体味有些骚臭。惠子认真地亲吻舔吸着父亲的各个部位,在些微恶心中享受着那种奇妙的受辱的快感。

  河田方正也是专注地用舌头抚摸着女儿年轻水嫩的身体,享受着少女的体香和乱伦的愉悦。

  「我要多感受一些死亡前的痛苦,要慢慢地糟蹋自己的身体。」惠子一边舔一边说。

  「爸爸一定满足骚女儿的愿望,我要一点一点地割碎你……」河田方正说,说完这句话,他把头埋进女儿湿湿的阴部,用力地吸着女儿的阴唇。惠子被父亲吸得尿意都冒上来了,她红着脸,想忍却忍不住,尿液慢慢从阴部淌出来,河田方正毫不松口,更加用力地吸吮着女儿的阴户,少女清澈温和的尿液源源不断地被吸进口中,河田方正畅快地吞咽下去。

  待惠子的尿撒完后,河田方正从女儿阴部抬起头来,嘴里还有些许女儿的尿液。惠子急切地凑过去把自己的香唇贴在父亲的大嘴上,吸吮着父亲嘴里自己的尿液。父女二人的嘴对嘴地度送着咸咸的尿水,沉浸在淫乱的海洋中。

  「我要尽可能多的死囚来肏我,把我当做最贱的女人,我要人尽可夫,人兽可夫,鲇川直美只被一条狗肏,我要一群狗来轮奸我……」惠子意乱情迷地说着。

  「好的!爸爸一定满足你,把你的嫩屄变成最贱的骚屄!」河田方正又把头埋进女儿两腿中间,用劲地吸着女儿的阴户。

                (四)

  东京国家监狱是日本最大的监狱,设备齐全,管理有序。但在这里关押着的,也是全国最难监管的罪犯。有连环杀手、有变态杀人犯、也有政治犯和在日本被抓住的别国间谍等。

  典狱长山木本泉按照河田方正的要求,提前两个星期对监狱里的全部死囚预先打了招呼,告诉他们在他们服刑前将有一次难得的享受。同时在饮食上提高了待遇,让他们在监狱内被折磨得很虚弱的身体得到回复。

  预定的日子到了,死囚们被集中带到了监狱内一个宽阔的场地,场地中央有一个大型舞台,舞台上放着一个大箱子,还有一个淋浴设备。他们被告知将会欣赏到一特殊的表演,同时还有机会亲身参与。

  当然,山木也没忘了告诫他们,不要因为被集中到一起了就试图暴动什么的,这样的行动是极其愚蠢的。场地外墙是戒备森严的看守,高墙环绕下,出去的门有五个,但都很窄小,只能容一人进出,所以,冲出门外后就有训练有素的看守等着,暴动者将会遭到非人的酷刑折磨后才执行死刑——也许惠子会喜欢这种对待。

  犯人们像看电影那样在台下依序坐好。场地内除了这些死囚之外没有狱警,狱警都在外面防守,他们也不知道里面究竟有什么活动。典狱长严禁任何人打听这件事。

  死囚们都坐好后,河田父女从那道唯一的门里走了进来,两人穿着标准的职业装,都是西装革履。两人是空着手进来的,需要的器具早已放在舞台上的那个大箱子里。

  河田惠子一走进来就吸引了众人的目光。因为谁都认识这位全国知名的女主持,她甚至比她父亲河田方正更知名。很多人并不知道河田方正是河田惠子的父亲,甚至不知道河田方正,日本的老百姓一向不关心政治,除了首相等国家首脑人物外,对于政府内阁的人员,很多日本人认知的并不多。

  在从死囚中间穿过走向舞台时,有些胆大的死囚甚至猛然伸手去摸一下或者掐一下河田惠子的臀部,的确,她的臀部太性感了。河田惠子居然不生气,还回过头来冲动手的人笑了笑。这下动手的人更多了,有的人干脆把手伸进了惠子的短裙里,惠子依然是妩媚地一笑。于是引得众人围了上来。

  眼看这情形发展先去,惠子连舞台都无法走到就要被饥渴的死囚们按在地上。河田方正这才大叫一声:「住手!」。同时掏出一个黑色的方盒子,快速地按了几下,只听两声惨叫,众人循着声音望去,只见两个犯人倒在地上,痛苦地挣扎着,惨叫连连。

  「谁要不听招呼乱来,他们就是下场。」河田说着亮了亮手里的黑盒子,「你们脖子上都有个金属项圈,上面有编号。我只需在这个盒子上按出谁的编号,他就得像这两人那样。」

  看着地上痛苦挣扎哀嚎的两个同伴,犯人们这才安静下来。

  河田惠子冲目瞪口呆的犯人们甜甜地一笑:「大家不要急,待会儿我就是你们的玩物了,想怎么玩我都可以的,但现在先让我们把要说的话说完。」

  父女二人走到舞台上。河田惠子看了看父亲,河田方正这时才没有了刚才的严肃,和蔼地看着惠子。惠子抿了抿嘴唇,模样可爱极了,这才转过头对着舞台下的犯人们开口说话:

  「大家好!我是河田惠子,想必大家都认识我。今天是我最后一次主持节目了,很高兴在座的各位是我的最后一批观众。在这里我要先问一下大家,你们都喜欢我吗?」

  「喜欢!」、「当然喜欢了!」犯人们七嘴八舌地吵闹着。

  河田惠子又是甜甜一笑:

  「惠子真是荣幸!我再问一下,喜欢的意思,是不是把我……把我当做……你们的性幻想对象?谁是这样的,请举手。」

  舞台下的手全举了起来,包括刚才那两个受到河田方正惩罚的人,河田方正已再次按了黑盒子上的号码,解除了他们的痛苦,两人躺在地上都还是举起了手。

  惠子笑着看了看如森林般举起的手,鞠了一躬:

  「谢谢大家!其实不光你们看,就连我父亲,也把我当做他的性幻想对象呢。」说着转头看着河田方正,「这就是我父亲。对吧!爸爸!」

  河田方正冲女儿一笑,眼神已是色迷迷的了。河田惠子低头看了看父亲的裆部,只见那里已经顶起了帐篷。伸手抚摸了一下父亲的裤裆:

  「爸爸!又想肏女儿了吧?」

  台下的犯人听惠子说出这番话来,都是大吃一惊,同时下面的鸡巴开始充血,慢慢坚硬起来。

  河田方正一把搂过女儿,眼睛盯着女儿西装的胸部开口处,做出窥视女儿乳房的样子。一边看一边说:

  「乖女儿!说得爸爸的鸡巴又硬了,来先让爸爸看看你的身体吧。」

  「嗨!」惠子欢快的回答,「我也早想把我剥光了。」说完开始解西装上的扣子。三下五除二就把外套脱了下来。只剩下乳罩和内裤。前凸后翘的迷人身材顿时展现出来。她转过身子,背朝父亲,河田方正熟练地解开女儿乳罩的扣子,乳罩一松,河田惠子挺拔娇嫩的乳房就跳了出来。白净的乳房,樱桃般的乳头,散发出迷人的气息。台下的人似乎都能嗅到惠子的乳房的香气。

  河田方正继续褪下女儿娇小的内裤,惠子一一抬起左右腿,帮助父亲除去自己身上最后一点衣物。现在,河田惠子就全裸在父亲和台下的死囚眼前了。被亲生父亲和这么多人看到裸体,惠子有些害羞,脸上泛起一阵红晕,同时下面却开始湿润了,除了害羞外,她更多地感到的是兴奋。

  惠子在台上转了一圈,展示自己的身材和身体的各部位,台下发出野兽般的欢呼。河田方正走到女儿身后,搂住她,一手揉搓女儿的乳房,另一只手在女儿两腿间玩弄着女儿的性器。河田惠子在父亲的猥亵下继续「主持节目」:

  「我今天就是来献身给各位的,当然,作为我的亲生父亲,我爸爸要先玩弄我,肏我的骚屄。然后,就轮到各位。你们想怎么玩我就怎么玩我。请各位拿出手段来,尽情地肏我的骚屄,糟蹋我,蹂躏我,我把摧残致死。只是下手不要太重,让我多感受一下痛苦。」

  台下发出更加强烈的欢呼。这时河田方正已脱光了自己的衣服,里面什么也没穿,所以他脱起来也很快。惠子等欢呼声停下后继续说:

  「这是我最后一次主持节目,各位不要怜惜我,一定要狠狠地肏我,能把我的骚屄肏烂就最好了。如果你们还想看刺激的节目,等你们轮奸玩我之后,还有一群野狗来肏我。总之,我是最下贱的女人,谁都可以来肏我,折磨我,凌辱我。」

  河田惠子刚说完这句话,父亲河田方正就把她按下跪在自己面前,然后把鸡巴插进了女儿温软的小嘴里面。惠子卖力地吞吐着父亲的鸡巴。

  死囚们静静地看着父女二人在舞台上如同AV里面那样进行着各种性交姿势,河田方正把女儿的三个洞都插遍了。

  「好爸爸……真有劲!插得女儿太舒服了……肏吧……肏死女儿……」

  「骚屄女儿……夹得爸爸太爽了……肏死你……肏亲女儿真舒服……」

  父女二人淫声浪语,引得台下不少犯人忍不住掏出鸡巴打起了手枪。

  良久,河田方正才满足地坐在舞台上微微喘着气,鸡巴耷拉着。惠子的菊花、阴道和嘴里都是父亲的精液,她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边的精液。然后站起来,走到淋浴的蓬蓬头下面开始冲洗起来。片刻功夫就将身子洗干净了。

  又恢复了靓丽清纯形象的惠子走到舞台中央,盈盈一跪:

  「现在,请大家来享受我的身体吧。不要客气,尽情地蹂躏我,摧残我!这是我一直以来的梦想,拜托了!」

  犯人们一下涌了上来,惠子感到几十双手在自己身上抚摸,奶子和阴户被粗暴地揉搓着,同时,这些犯人身上散发出阵阵恶臭,她明白这是父亲的安排,故意让犯人的吃喝拉撒睡都在牢房里进行,也没有让他们洗澡。但这样的糟蹋让她感到陶醉,她渴盼着这样糟蹋自己美丽的身体。

  惠子的三个洞各自被插入了一根肮脏恶臭的鸡巴,都插得很深,嘴里那根到达了喉咙,她几乎窒息了。在牢房里早已憋了很久的犯人们只要见到雌性动物都会燃起性欲,何况是河田惠子这样的大美人,一个个都疯狂地在她身上发泄着压抑很久的性欲。

  一轮一轮的犯人们一次又一次地在惠子身上发泄着,几乎每个犯人在射完精后都马上又排到了队伍后面,等着第二轮、第三轮。

  惠子被肏得不省人事。看着女儿美丽的身体被群奸,亢奋不已的河田方正挤不进去只好在一旁自慰来发泄欲望。

  等到犯人们都已经射不出精液的时候,惠子已是浸泡在精液的沼泽中,浑身上下也被弄得污迹斑斑,阴唇翻开着不能合拢,肛门也是精液和血液混合在一起。众人在河田的安排下,把惠子拖到淋浴喷头下,用冷水冲洗她的身体。惠子很快苏醒过来,等全身冲洗干净过后,河田方正从大箱子里拿出一粒药丸喂她服下。这是药力极强的春药。

  咽下药丸的惠子很快就精神焕发地站了起来,她轻盈地走到舞台中央,随着矫健的步伐,两个已经恢复了青春活力的乳房富有节奏地跳跃着,活力十足。惠子冲台下鞠了一躬:

  「辛苦各位了!希望大家都玩得高兴!现在,我要继续糟蹋我的身体了。」说着冲一旁的父亲点了点头,示意准备好了。然后拿出一桶液体倒在身上。那是特意采集的母狗的尿液和淫水。可以极大的引发公狗的性欲。

  河田方正打了一声唿哨,只见场地四周的五个小门打开了,随着一声声犬吠,五个小门里冲出一只只摸样丑陋、肮脏的野狗来。已经被春药催得欲火焚身的惠子一声欢呼,跪在舞台上伸开双臂。野狗们嗅到了惠子那白嫩的身体上散发出的母狗气息,一下朝她扑了过去。惠子非常配合地张开双腿露出阴部迎接野狗们的群奸。

  同样被有意地弄得很脏的野狗们有的在在惠子乳房上舔着,有的舔着她的脸颊,惠子热情地回吻着舔她脸颊的野狗,同时把一只扑上来的野狗搂住,挺起下身迎接它的狗鸡巴,双腿缠绕在野狗满是泥污的身上,阴部已贴在狗的胯部。当狗鸡巴插进她的嫩屄后,惠子疯狂地抱着狗在舞台上翻滚着,做着腰部运动。

  在父亲河田方正的帮助下,她躺在舞台让身上的狗肏着阴道,却让另一只狗下身横在她头上,她抓住狗鸡巴就往小嘴里塞,野狗身上和鸡巴上散发出的骚臭味让惠子在极度的屈辱中生发出一种兴奋来,她陶醉地感受着野狗的群奸。

  极度的欢愉和快感让惠子无暇多想,只有一个念头:「使劲地肏我吧……肏死我……可爱的狗狗们……」

  由于狗射精后鸡巴也要慢慢萎缩,所以这五条狗肏惠子的时间也非常地长。等五条狗都已发泄完后,惠子已是遍体鳞伤污秽不堪。

  同样冲洗一番后,再次恢复了青春活力的惠子保持一丝不挂的状态站在舞台上对台下的犯人们说:

  「再次谢谢各位!惠子要比各位都先走一步了。现在,我请大家吃我的肉吧。为了能多感受一下痛苦,我请爸爸来慢慢割下我身上的肉,然后大家吃美女火锅。」

  说完,两父女一起从大箱子里拿出火锅用具,那是一个大型的不锈钢火锅,放进水后通上电开始烧水。然后再取出一个折叠式的案板打开摆在舞台上。

  惠子看了父亲一眼,目光中充满深情,然后把从大箱子里拿出的利刃递给父亲:

  「拜托了!爸爸!来生,我还要做你女儿,让你享受女儿的身体。」说完躺在案板上。

  河田方正俯下身吻向女儿的香唇,父女二人情深款款地吻在一起。良久才分开,河田方正审视着女儿的裸体,眼睛停留在惠子的乳房上,惠子给了父亲一个鼓励的微笑,双手捧起右边乳房。

     河田方正捻了捻女儿的乳头,把刀刃放在乳头根部,慢慢用力割了下去,惠子轻微呻吟了一声,一种痛苦和快美的感觉像电流一样从乳头上传遍全身。她的阴部涌出了晶莹的爱液,那是兴奋所致,惠子感到一种幸福充盈在心头,自己正在被虐杀,太好了!

  乳头割下后就丢进了烧沸的水里。鲜血从惠子的乳房伤口处淌出来,河田方正不禁凑上去兴奋地吮吸着女儿乳房上的血液。这时,惠子的左乳由于兴奋和挤压,渗出一股奶水来,河田方正舔吸着女儿乳房上的奶水。

  将女儿全身舔了一遍后,河田方正如法割下了女儿左边的乳头。台下的犯人们凑上来静静地看着这场惊世表演。按照父女俩事先的商定,乳房和阴部要首先切割,这才能保证其鲜美和不被过多的污血污染。惠子轻轻对父亲说:

  「爸爸!割阴道前,先捅一刀吧。我想感受一下……」

  河田方正点点头,爱怜地抚摸了一下女儿的脸颊。惠子微微一笑:

  「爸爸!你真宠爱惠子!」

  河田方正吻了她一下:

  「你是我的乖女儿嘛。爸爸当然要尽力满足你。再说,爸爸也喜欢摧残我这个大美人女儿的身体呀。就怕你不同意呢。」

  「女儿喜欢的!」惠子说着分开了双腿。两腿间已是爱液泛滥。显见十分亢奋。

  「很兴奋啊!惠子!」

  「女儿是爸爸的性奴嘛。被虐杀当然兴奋。」说着自己用双手分开了阴唇等待着。

  河田方正把刀尖对准女儿的阴道,慢慢捅了进去,惠子低哼一声,身体一下绷直,显然在忍受极大痛苦,但双手依然保持分开阴唇的状态:

  「不要停,捅进去,捅烂我的阴道。」

  血水混合着爱液从阴道浸了出来,河田方正的刀子缓慢而有力地插进女儿的阴道。惠子咬紧下嘴唇,眼神迷茫充满魅惑,似乎在享受着这种痛苦。

  「太好了!爸爸真会玩女人!」她心里想着。

  刀刃全部进入了惠子的阴道,只剩刀柄在外面。惠子本能地双腿并拢,阴部用力紧紧地夹住没入在阴道内的刀刃。冰凉刺痛的感觉让她兴奋得不能自抑,激动得哭了起来:

  「好爸爸!女儿太幸福了!狠狠折磨我吧,折磨我的骚屄……转……转一下……」

  河田方正握住刀刃猛地一转,惠子惨叫一声,痛苦和激动的眼泪喷涌而出。父女俩都静默了一会儿,惠子努力抬起头来,河田方正知道她的意思,低头跟女儿吻在一起。

  围在周围的犯人们虽然也都是干了极大的变态残忍之事才得到死刑的判决,但看着父女俩的惊世表演,一个个目瞪口呆,只是屏住呼吸地看着,浑忘了做出任何动作。

  两人的嘴唇分开后,惠子在父亲耳边轻轻说:

  「把我下面捅烂……」

  河田方正从惠子阴道中缓缓抽出刀刃,一股鲜血随着刀刃的退出一下涌了出来。惠子嘘了一口气。用柔情万种的目光看着父亲,冲他点了点头,示意他下手,她自己双手扶着大腿,把两条白嫩的玉腿分得更开了。

  河田方正握着刀子,猛地一下向女儿下身插去,惠子又是一声惨叫,本能地身体绷直,搬着双腿的手也松了。

  「你们……把我的双腿……分开……」她冲周围看呆了的犯人们说。

  两个犯人这才一人抓住她一条腿,尽力分开。河田方正继续一下一下地把刀子捅向女儿的阴部,惠子的阴部顿时血肉模糊了。极度的痛苦和快美使她忘乎所以,完全沉浸在欲望的高度膨胀中。自己终于得到了以前只是在潜意识里存在的凌虐和残杀。在极度的侮辱中,在痛苦和亢奋下毁灭自己美丽的身体,这是她的归宿。

  「我真的很下贱,最下贱的女人就该受到这种虐杀,这才是最幸福的。」

  惠子感受着阴部的刺痛和心内的亢奋,咬紧牙关摆着一头秀发享受着这最后的残酷折磨。

  「大箱子里还有刀子,你们……一起上吧……割碎我……吃我的肉……不,不要一起上……排着队……一人一刀」她用最后的力气说道。

  犯人们纷纷从大箱子里取出刀子,开始排着队轮流切割惠子的身体……惠子努力微笑着,算是给犯人们的鼓励,她的乳房被划成几瓣,才割了下来,她手臂和腿上的嫩白筋肉也被犯人们一点一点地剃下来……直到她变成一个骨架。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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