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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生活更新至15章 - 12,2

[db:作者] 2025-06-24 14:24 5hhhhh 7390 ℃

  老田没去汕头老婆娘家去找过老婆,一天一夜加上一个上午没睡觉,老田算是想透想通了,一个女人能狠心扔下男人和嗷嗷叫的几岁大的儿子跟人家去" 做生意" ,她就没打算会让男人找得到,即便是找到了,又有什么用,人在心不在,兴许以后哪天人家又跟邻居" 去旅游" 呢,强扭的瓜到底不是甜的。老田那天下午带了儿子沿着珠江边走了一下午。珠江的水很浑浊,那天有些浪,上游吹来的暖风把水汽和一股子难闻的腥臭难闻的气味吹到岸上来。小的时候老田读课本,美丽的珠江,清澈洁净的江水,江面上漂着花的清香………美丽的东西那只存在于想象和文学作品中,老田的婚姻和珠江印象一样,只是看上去,感觉很美而已,其中的滋味怕比柚子皮还要苦涩千倍,那天如果不是蹦蹦跳跳的儿子在提醒老田要活下去,照顾好他,老田真的想从江边跳出去,被社会抛弃了,被自己女人抛弃了,他真希望像江里的塑料袋白色泡沫饭盒那些垃圾一样跟着滔滔的江水一起奔向大海,奔向另一个世界。

  不能死,那就得想法子活,刚下岗那年,老田家的日子最苦,拉扯还不懂事的小田,还得到处找事情做糊口。广州是个大地方,老田没学历,除了修船什么都不会,岁数不算老但是也不算小,找事做太难了。最苦的时候,老田跟着民工一起在广州站帮人家卸货,咬着牙扛包裹,扛一个晚上,腰都直不起来,才挣一百块钱。有时候社会上总在说农民的穷困,其实中国最穷困的不是农民,而是像那个时候的老田这样的下岗工人,他们是城市里的贫民,他们没有土地,没有工作,没有任何收入的来源,而他们生活的地方却是高消费的大城市,他们才是地地道道的赤贫一族。97年老田托朋友在白云路菜市场找到一个卖菜的摊位,修船工才踏踏实实做起了正经的营生,告别了城市贫民的生活。

  老田菜摊子开张的第一天,其实挺尴尬的,他发现,自己菜摊子正对面摆鸡肉摊子的女人不是别人,正是自己正对门带着自己老婆去" 做生意" 的赵斌的老婆阿玲。老田没想到,印象中赵斌家挺富裕的,他离家后的短短还没到两年时间,女人已经到了在菜市场抛头露面卖鸡肉的境地。后来老田才知道赵斌离开家的时候跟自己老婆离开家的时候一样没有任何征兆,一样只留下一张纸条,一样根本没考虑老婆孩子以后的日子怎么个过法。赵斌的老婆阿玲长得不如老田的老婆那么美,身子有点单薄,赵斌日子活乏之后就让她辞了饼干厂的工作。阿玲看上去也绝对不算丑,可能她不怎么打扮自己,老田的印象中她就是那么普普通通的,日子过得很低调,话不怎么多的女人。

  老田一开始怨恨这个女人,自己好好的一个家就这么被她男人给拆散了,老田怪她没看好自己的男人,让他来勾搭自己的老婆。后来日子长了,这点怨恨也就烟消云散了,甚至自己都觉得可笑,其实这件事阿玲并没什么责任,看不好自己的男人?老田自己个不是也看不住自己的女人?苍蝇不叮没缝的蛋,自己老婆这个蛋………这点怨恨是愚蠢的,如今两个人都是没了伴侣苦苦在撑着一个家,一样每天白天在这个熙熙攘攘的菜市场里孤零零地守着小小的摊子。老田觉得老天爷一定是在跟老田家和老赵家开玩笑,赵斌勾搭着自己的老婆去" 做生意" 去了,而如今自己却在跟人家的老婆面对面做货真价实的真生意,而且是朝夕相处。

  老田不知道阿玲为什么不另外找个男人嫁了,拖个一岁的女儿,没有积蓄,一个女人家的日子可比老田难多了。每天菜市场老田和阿玲基本上都是同时收的摊子,一起回的家,阿玲在前面走,他在后面走,两个人没打过招呼,更没聊过什么,两个人都是那么孤零零的,老田在阿玲的背后看着她的背影,有时候他甚至欣赏这个情敌的女人,是个好女人啊,跟自己一样,只是看错了人。

  老田的菜摊生意还可以,可是阿玲的鸡肉摊子生意却很冷清,阿玲生性有点腼腆,摆摊子却不会招呼客人,一个人安安静静地站在那里像根木头桩子。老田看不下去了,有时候不忙,他就替她吆喝一嗓子,清远的土鸡,佛山的乳鸽………。人心都是肉长的,多深的感情都是像滴水一样,一滴一滴地聚成一滩水,一江水,集成爱之海洋。阿玲对老田的好感,应该是做生意过程中的那一点点感激开始的,当然这种感激是伴着一点回报的,老田上厕所的时候不用吭声,阿玲就会帮着照看他的摊子,或者早上给女儿和自己做早餐的时候多做一大份给老田带上。慢慢的,两个人中午结伴回家做饭,两个人傍晚一起收摊回家,人在苦的时候寒冷的时候,总是能够互相依偎着取暖,后来老田觉得他和阿玲之间的点点滴滴的好感未必就是爱,那个或许只是两个沦落人之间的相互怜惜罢了。

  老田不会忘记那个晚上,那天他十点钟的时候才从外面回家,他看见阿玲一个人在楼道那里搬煤气罐,老田估计她是刚去灌煤气了,慢慢的一罐煤气,瘦弱的阿玲还真是没本事把它弄上五楼。天黑了,阿玲可能是找不到能干重活的农民工帮忙,就是有,阿玲也未必舍得花那几块钱,女儿小,用钱出多了。楼道里进进出出的男人竟然没一个帮她一把,谁也不愿意跟被男人抛弃的这个可怜的女人沾上一点边,怕闲话。老田过去了,二话不说,扛上煤气罐蹬蹬蹬就扛上了五楼。

  " 往后有重的家伙,就言语一声,就住对面,有事通个气,别一个人使劲,毁了腰身,白天怎么做活呢。" 老田在阿玲家厨房轻轻放下煤气罐,又帮阿玲把煤气接上安好,尽管做了多少年的邻居了,赵斌和阿玲的家,老田还是头一次进来。别的地方他不清楚,大厅上阿玲弄得干干净净的,一年多了竟然跟赵斌走的那年他在门外头看见的厅上摆设一样,所有的东西整整齐齐,好像一点都没改变过。那天他想走的时候,阿玲拉了他一把。

  " 田哥,别急着走,我给你做个夜宵吃再走。" 那天晚上,老田有点迟疑,但是还是留下了。

  阿玲家没什么东西,只有一点河粉,和一点白天卖剩的鸡脖子鸡头,还有几颗生菜,阿玲就炒了一大锅河粉,也不讲究,河粉鸡脖子鸡头还有生菜叶子都下到锅里爆炒。阿玲在厨房里炒河粉,炒油,鸡肉的香味特别诱人,当然除了食物的香味,老田的情敌赵斌的房子里还有一种特殊的香气,那就是女人的味道,香甜,诱人,让人充满幻想,这种香气老田已经久违多时了。老田克制自己,他逗着阿玲那个刚满三岁的女儿,哄她去睡觉。

  阿玲的炒的河粉很多,整整一大盘。她跟老田一起在厨房坐着吃那一大盘炒河粉,两个人都不吭声,气氛莫名其妙地沉闷了起来。吃了一会阿玲才想起来该给老田弄瓶啤酒,家里没男人了,没备着啤酒,白酒倒是有几瓶,都是赵斌以前留下的。阿玲给老田倒满了一杯白酒,老田也给她倒了一杯。

  " 田哥,我不喝酒。" 阿玲推辞。

  " 陪我喝点吧,就喝一点。" 那天晚上两个人都不说话,就是一一小口一一小口地泯着白酒,吃那盘像大杂烩般的河粉,他们那天胃口很好,那盘炒河粉竟然被吃个干干净净,就连那些鸡头鸡脖子都啃掉了。阿玲的脸红扑扑的,老田觉得女人脸红的时候特别美,就像二月里娇嫩的花儿一样,她特别能够打乱男人心里那根情感的琴弦。老田告别阿玲回家,就在他要开门的那一刹那,就那么一刹那,心跳突然加速,心扑通扑通直跳,就好像要从心口蹦出来一样,他很冲动,那一刻他的JJ莫名其妙地硬邦邦勃起了。他像个野兽一样,一把抓住送他的阿玲,紧紧地抱着她,吻她,他的手伸到阿玲的背后去,他脱掉阿玲的乳罩。然后扒掉她的T恤衫,阿玲一开始在剧烈地反抗,但是奇怪的是她没叫没喊,只是在挣扎,可是老田的手很有力把她抓得紧紧的,她挣扎不开,慢慢地,她也不去做徒劳的挣扎了,慢慢得她开始迎合老田。老田抱着她,走到房间里,关上门。

  那年老田和阿玲都是三十几的人了,已婚,男和女的身体对他们来说已经没什么神秘可言了。该抚摸哪里,该亲吻哪里,该怎么刺激,该怎么配合刺激,老田和阿玲都能互相做得到位。阿玲有点瘦弱,乳房也不大,屁股只是微微的翘起,像个中学生一样,有时候不得不赞美造物的神奇,丰腴的女人有丰硕之美,而瘦弱的女人同样有别样的美感,那是一种无法言表的,玲珑的,令人怜惜的,质朴原始之美。不知道是老田真的喜欢阿玲,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已经一年多没碰过女人的身子了,那天他真的是兴致勃发,他从阿玲的头发根一直亲吻她的脚趾头,他的手一直在隔着阿玲的内裤给她抚弄,他有节奏感地刺激着她的阴蒂,节奏带着棉质内裤带来那种棉纺品那种特有的表面摩擦快感,阿玲的下体很快就流水了,野百合也有春天,禁欲已久的瘦弱女人一样有无穷的欲望。

  老田没有想到的是,那晚上他没能脱下阿玲那条沾满淫水的棉内裤。老田真的不明白,她为什么会始终守住那个对女人来说是最后的底线,她到底是为谁守住那条底线。

  " 田哥,那里不行,田哥,别,那里真的不行。" " 为什么啊?这是为什么啊。" " 田哥,我是姓赵娶进来的老婆,尽管他不是个东西,可是我还是他的女人,他可以做到扔下老婆孩子跟别的女人走了,可是我做不到跟别的男人做那种事,田哥,我什么都可以给你,唯独那里不能。" " 你还想着那个男人,他………" " 田哥,我就想问问姓赵的,他还要不要我这个女人了,我就想问这一句,如果他说不要了,田哥,等他回来,我跟他离了,我就跟你走,我全部都是你的。" " 田哥,你要真想要,我用嘴给你弄,一样很舒服的。" 老天爷安排的事就是这么讽刺,那天晚上,老田喝了赵斌的酒,躺在他的床上,睡了他的女人,而两年前赵斌一样是带着他的老婆去做了" 生意".住在市船舶机械厂职工宿舍楼对门的两对邻居,就这么莫名其妙地换了妻。当然这种事实意义上的换妻,老田完完全全是吃亏的一方,自己的老婆整个跟人家走了,而人家的老婆却不完全是属于自己的,薄薄的一层棉质内裤隔断的不仅仅是性的完全融合,也是情感上的交融,阿玲心里还是装着姓赵的那个男人。女人的心,男人可能一辈子也猜不懂,老田可以在阿玲的身上做任何事情,可以抚摸包括她身上包括阴部之内的部位,她可以给他口交,可以吞下他的精液,她甚至让他肛交,可是她就是拒绝真正的交合,这个女人总是固执地坚守这最后一道防线,一道完全没有任何意义的防线。

  老田没有想到他和阿玲的这种口交肛交加上爱抚的虚假性生活会从97年一直过下去,薄薄的一层内裤,尽管无数次的情不自禁老田几乎突破了阿玲的那道所谓的最后防线,但是他始终还是没能脱下来。老田可以理解阿玲做法,可是如果赵斌一直不回来呢,十年,二十年,或者一辈子都不回来的话,难道两个人就这么过着虚假的性生活一辈子?

  三个月之后,老田和阿玲住到了一起,阿玲家一个女人带着个不懂事的小女孩,的确需要一个男人作为依靠的支柱,而老田家两个爷们也同样需要一个女人操持家业。老田和赵斌的换妻在当时市船舶机械厂轰动一时,成了人家茶余饭后的人们话题,或者说笑柄,两个男人就这么互相睡了对方的老婆。这无形给老田和阿玲的生活带来很大的压力,好在这种压力很快就消散了,因为那年市船舶机械厂彻底破产了,从职工到厂长都跟老田一样成了下岗工人。没了工资,没了福利,没了生活的稳定感,谁也没有心思去看别人换妻的热闹了,自己家里揭不开锅饿肚子的感觉是自己难受。

  老田和阿玲只能算是同居,赵斌和老田老婆一天没回来,他们就无法办离婚手续,而没有离婚手续,他们也结不成婚,不过两个人对结婚不结婚倒没什么在意,都是结过一次婚的人,伴侣都不辞而别了,谁不再迷信那张薄薄的结婚纸真有什么用处。

  97年到03年,老田和阿玲把赵斌的那套房子租了出去,他们慢慢地相互扶持养大了彼此的孩子,他们的生活贫穷而平静。03年6月,他们的平静的生活被打破了,因为阿玲的男人赵斌回来了。

  赵斌是自己回来的,他没带上老田的老婆,其实他们离开家就去了深圳,第二个年头老田的老婆又跟别人去" 做生意" 了,这次一起去" 做生意" 的是个腕更大出手更大方的香港人。那以后,赵斌跟老田一样,再也没见过那个女人,他们也断了联系。

  赵斌一个人在深圳这么些年过得也不如意,那些年倒腾服装的人越来越多,生意也不好做,他身边断断续续也养过几个女人,有些时间长点,有些时间短点,都是折腾完他的钱然后走人。赵斌是人到四十以后才想起原配夫人跟女儿的好处的,他想回过头去找她,可是问题是她跟女人还不会不会在原来的地方等他,会不会重新接受他,说真的,他是抱着试试看的心理回到广州的。

  赵斌的回归对于这个已经逐渐融合到一起的家庭像无风的湖面般平静的生活无异于一石惊起千层浪。出乎老田意料之外的是,阿玲平静地接受了赵斌的回归,而且把他暂时安排在客厅的沙发上晚上过夜,而最反对赵斌回归的却是他们的亲女儿。不管她母亲是不是在心里始终给她父亲留有一个位置,但是她从记事起,老田就是她爸爸,这个爸爸的位置不是突然出现的那个所谓的亲爸爸可以替代的。老田本来应该恨死赵斌的,可是他真来到面前的时候,老田却怎么也恨不起来,时间真是个糟糕的和事佬,本来刻骨铭心的恨,如今却淡得像杯白开水,没有任何的滋味可言。

  阿玲最终还是跟那个跟她有一纸婚书的那个男人走了。阿玲走的前一夜,两个孩子都被老田和她送到朋友家过夜了。屋子里就剩下两个男人一个女人。那天夜里老田和阿玲睡在房间里,而赵斌睡在客厅上。那天晚上,阿玲是自己脱下衣服,脱下内裤的,那天阿玲想完整地把自己给老田,但是只有一夜。事情跟97年的时候阿玲想的不一样,自己的男人回来了,而且要自己,自己对老田的诺言倒变成了无法实现的多余。跟老田一起同甘苦好些年了,这些年里这个男人对自己照顾无微不至,如今却要弃他而去,除了给他一次完整的身子,阿玲真的不知道有什么可以补偿老田这个地地道道的好人。

  那天老田摸了阿玲,几乎亲遍了她的全身,包括他从来没见过的阿玲的私处,但是仅限于摸,还有亲,那个晚上老田还是没跟阿玲完成一次真正意义的交合。他把光着身子的阿玲推出了房门。老田听见阿玲和她男人在房门之外的呜咽,赵斌其实一直在听着屋里的动静,他们是在脸上流泪,房间之内的那个男人却是在心里流血。

  阿玲和她女儿还是跟她的男人去了深圳。本来拥挤的家,一下子变得空旷了许多,只剩下老田和十几岁的儿子过着没有女人的的日子。有时候老田也在想,如果有一天,自己原来的那个老婆真的回来了,自己该怎么办,他始终做不到阿玲的宽容,他不可能还会把她重新纳回这个家庭里,当然他也希望她能回来找他,把离婚手续给办了,那才是真正意义上的解脱。

  老田给儿子买了个电脑,但是儿子学习忙,没怎么用,老田白天接着卖他的菜,晚上正好长长的夜晚无法打发,他成了电脑的主要使用者。他后来学会了用QQ,他跟很多素未谋面的陌生人谈起他的两个女人,当然他后来也是在QQ上认识我和丽华姐。后来老田说过,他很庆幸遇到丽华姐,说真的,没有她,他真的不知道怎么走过那段情感的冰川期,他非常渴望的是不涉及婚姻,与家庭无关,全部的完整的性生活,他并不在乎是几个男人一起跟女人做爱,尽管群交与社会道德是完全相悖的,但是对于下岗已然近十年,被社会所遗弃无人问津而靠自己的两只手吃饭的下岗工人老田来说,社会道德就是他妈的一个屁,不对,连个屁都不是………

  我曾经认为丽华姐和我们的群交可能会拖上很久,我知道老关和老梁他们还在犹豫,如果说我分别介绍丽华姐结识他们,他们可以完全接受丽华姐做为一个婚外的性伴侣,但是一起做爱这一点已经越过了他们过去的道德底线。而丽华姐的婚姻状况其实也很不妙,她会不会退缩,我心里也没数。

  老关和老梁三月初找我说要跟丽华姐聚一聚的时候,我还觉得有点太过突然,除了突然我更觉得意外,其实中年人根本没有我想的那么放不开,来找我之前,五个朋友中老关,老梁,老秋和老田他们四个竟然一起去医院做了体检了,而且做得非常仔细。他们没有性病,没有心脏类的疾病,就连高血糖高血压这样的中年常见病都没有,四个男人除了老关的鼻腔有点毛病之外,长了一颗小小的肉瘤子之外,他们简直就是空军的体魄。中年人希望的是一种稳妥的,健康的,能够长期保持的性。

  五个朋友中的老尤一直没有再出现过,不管是网络上还是现实中,他都没再跟我们任何一个人联系过。其实这在我的意料之中,和女人一样,不是每个男人都能接受群交这种做爱的方式,他们会觉得这么玩很脏,也不是每个人都有这种意识,群交只是一种性爱的方式而已,无所谓脏还是不脏,如果非要说群交很脏,那脏的肯定不是群交本身,而是玩群交的人。

  我记得那天是周五的傍晚,大家陆陆续续来到我家里。他们来的时候竟然都买了菜。新鲜的鱼,牛肉,海鲜,老关还拿来了一瓶茅台酒。丽华姐最后来,她来之前,男人们都坐在屋子里聊天等她,聊着天。那一刻,我真产生了一点错觉,这根本就不是一次目的性很强的自发的群交活动,而只是某种意义上正常得不能再正常的朋友聚餐而已。每个人的脸上都是那么恬静,那么淡然,我们之间那么没有陌生感,我们都像熟人,朋友一样。

  丽华姐来的时候,我们一起做饭,丽华姐缠上了厨房的围裙。每个人炒了一道拿手的菜,一个人炒菜的时候,其他人都给打下手,有切菜的,有洗剖鱼的,有腌牛肉块的,有洗海鲜的。炒菜的油香味,饭香味,菜香味,汤锅里的汤在咕咚咕咚地冒着泡,煎锅里煎牛排冒着油吱吱做响,这就是生活的声音,生活的滋味。那次是我第一次玩群交,说真的,我从来没想象过群交可以这么玩,丽华姐和老关他们完全颠覆了我对群交的印象。我印象里群交应该就是一种赤裸裸的肉欲游戏,应该是七八个年轻年轻男子不带套,一遍又一遍地在幼小的女孩身上发泄多余的精力,那些年轻的男人就是阿贵他们,而幼小的女孩就是苗苗。或者就是七八个小男孩赤裸裸地抚摸一个成熟少妇的裸体,就像在探索某种生命科学的奥秘那样,那个成熟少妇是我的二嫂,而那七八个小男孩是她的学生。我第一次知道,玩群交也可以像过平常日子一样。

  那天大家都没喝那瓶茅台,只是开了两瓶啤酒,五个男人,就只喝了那两瓶啤酒,就连酒量最好的老关和老梁他们两个都没怎么喝。那天的菜很好吃,每个人都用心去炒了自己最拿手的菜,可是六个人那天都没什么胃口,餐桌上就是在聊天,就像他们在茶馆里第一次见面那样,而聊天的内容与性,或者色情根本无关。

  吃完饭,已经是晚上八点多了,我们收拾完碗筷,餐桌,就轮着一个个去洗澡。洗完澡之后我们还坐着看了一会电视。其实入夜的时候我们男人们的心思已经早就不在电视上了,我有意无意都在看着丽华姐。她刚洗完热水澡,她的脸,她的皮肤白里透红,粉亮粉亮的,那是一种暖色,一种生命的暖色。丽华姐只穿了一间睡衣,她的睡衣胸口那个地方,忽隐忽现的是她巨大的乳房的轮廓,浑圆的,坚挺的,像个饱满的半球型的山丘,洗澡之后她没有穿上乳罩,因为两个小枣般大小的乳头已经在睡衣上显了形。其实那天丽华姐只裹了一身睡衣,里面是一丝不挂的。那天放不开的反倒是男人们,那年广州早春的天气还有些凉,可坐在屋子里穿着一身衣服的我的四个中年朋友却看着那个只穿着睡衣的女人,微微冒了汗。丽华姐很香,那股子清新的女人香,在我们五个男人的鼻尖飘逸,勾引我们的情欲,说真的,每个男人的裆部都是鼓鼓的,硬梆梆的。

  我们都是成年人,我们都有过丰富的性经验,我们都能接受群交,我们心里都明白我们聚在一起的那个夜晚我们会做些什么,可是我们却不知道怎么样开始做。我们五个男人一个女人就坐在屋里漫无目的地聊着不着边的话题一直聊到十二点多,我看着你,你看着我。后来我才明白为什么好多人参加群交都会临阵脱逃,即便是老关和老梁他们这些经过人生风风雨雨,生活阅历丰富的中年男人,当快要进入群交的主题的时候,一样内心还是依旧在跟羞耻感做斗争,还在苦苦挣扎。后来我认识的好多人,其实好多女人都说,我害怕群交,因为群交之后,我分不清楚自己还是不是群交之前的自己。群交真的会迷失自己吗?谁也不清楚,玩过之后,才知道。

  " 睡吧。" 我们都没想到,最后是丽华姐鼓足了勇气,她先躺在了我的床上。我的床很小,无法容纳我们六个人。如果我们一个一个在床上做爱,又好像不是我们想象中的那种群交,群交至少有那么一次或者两次该是大家一起参与的,而不是多次的一对一的交合。最后还是苗苗和阿贵他们的玩法给了我一个启发。我把家里所有的席子都铺在地上,然后再把几床被褥都垫在席子上面,再铺上床单,抱来几床被子,这样就成了打地铺,一个很蓬松,很柔软,很大方的地铺。阿贵他们的确是用了心思,在我房间如此狭小的空间里,这么布置竟能硬生生地开辟出如此舒服的一个适宜大家一起做爱的小窝。当天几年之后在这里几乎一样方式玩群交的却是另外一些人,男人不是阿贵他们,女人也不是苗苗。

  一开始我们围着坐着,丽华姐坐在我们的中间。她缓缓地脱下自己的睡衣,而我们也褪下了自己的衣服。我从小到大,从来没跟好几个男人在一个赤裸的女人面前裸露过身体,那种感觉特别不不习惯,但是却从未感受过这样的刺激。玩过群交的人都很清楚,其实群交的刺激之处并不在于,阴茎与龟头在女体之类的摩擦与挤压给大脑带来的快感。我曾经读过一些书,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性活动中大脑都会分泌一种类似于毒品一样的物质,它们刺激大脑表皮的神经,使人兴奋,那是一种生物化学式的刺激。群交给参与者带来的享受是心理上的,视觉感官上的愉悦。说真的,当我们五个男人同时褪下身上的衣服的时候,我们的注意力并没放在女人的身上,而是互相看看彼此的身材。

  老关的身材粗壮而厚实,应该说是健美,块状的腹肌胸肌非常傲人,老关的皮肤很黝黑,老关最让人膛目结舌的是他的JJ。很多年后我忘记好多过去的日子里跟我做过爱的女人的私处,可我绝对不会忘记老关的JJ,别说女人,即便是男人也会为之着迷。老关的JJ特别粗跟他身上的皮肤一样显得黝黑。我们四个人的JJ并不算特别大,但是也绝对不算小,但是跟老关裆下的那个玩意相比,却至少细上三分之一。并不仅仅是粗,老关的宝贝还相当长,也是我们四个人当中最长的,我的JJ阿纯曾经在跟我调情的时候当做游戏一样量过,16厘米长,阿纯说已经比她男朋友的长了不少了,但是老关的JJ看上去至少比我的还要长上至少整整3厘米,阴茎底部的龟头鲜红鲜红的,看上去更像是个雨季的时候吸满雨水疯狂生长的大冬菇。大JJ往往硬度不够,就好像欧美的毛片上的白人男优那样,即便是勃起的时候仍然像条扭动的长蛇。巨大的阴茎,硕大的龟头,当然要配上两颗圆滚滚像两颗铁蛋一样的睾丸和同样可观的阴囊。后来,我曾经陪丽华姐去过几次情趣用品的商店买假阳具,记得那时候出了一款叫做罗马大帝的名牌假阳具,据说非洲版的,长且粗,是根据某美国黑人男优的真实尺寸做模型而制作的,风靡一时。丽华姐说,如果是真的,那当时老关的阳具无论是大小还是硬度,美感,都远远超过那个传说中的黑人男优的宝贝。造物主就是这么讽刺,老关拥有那么傲人的阳具,而它却给他带来了半辈子的无奈的性生活,男人的阳具不管是大小粗细,它到底是不是宝贝,其实要看和他做爱的女人会不会享用,就像世人感叹的知音难觅,伯牙断琴。在丽华姐或者其他女人那里,这样的阳具就是通向性的天堂的钥匙。说真的,老关那个时候的阳具真该被做成一个模型,那真是中国男人的骄傲。

  老梁的身材跟老关的差不太多,而且显得更修长,他常年的体育锻炼的身体从上到下绝没有半点赘肉,他的肌肉显得非常匀称。老梁的皮肤也有点黑,但是并不像老关那样黑黝黝的,而是黑里带红,有点像熟铜一样的肤色,那是一种我们南粤男人特有的,太阳底下辛勤劳动晒出来的肤色。老梁的JJ不是很粗,长度倒是跟我的相当,也许是多年没有性生活了,老梁的JJ那天勃起并不充分,并不像我们的那样硬如铁棍,肿胀得都有点发疼。

  老秋的皮肤在四个人是最白皙的,他天生就很白,而且大半辈子做生意没什么经过风吹日晒雨淋,所以男人的皮肤来说,他的最过嫩白。老秋已经有点发胖了,跟他这个岁数的大部分的中年男人一样,养尊处优的日子让他早早就有了小肚子。老秋的JJ一般大,既不让人惊叹,当然也没让丽华姐失望,最难得的是老秋的JJ有些与众不同,他的宝贝不是直直的,而是大概在阴茎的三分之一处令人意外地微微上翘。

  老田很瘦,他说他年轻的时候其实也不算瘦,也有个一百五十斤,老婆离开他的那段日子,他瘦了近二十斤,后来一直都没缓过去,阿玲走的时候,那年他又轻了十来斤,也没再缓过去。老田很奇怪,他跟我说过,科学家说人的肚子里有五脏六腑,他说他卖菜的绝对不信,他说人的肚子里只有两个器官,胃和心,当心里装下太多东西的时候,胃里就没有空间再放进去多少食物了,我觉得他说这个话的时候,他的心里一定装满了苦,没了胃口。老田身上没什么肌肉,但是他胯下的JJ却并不" 瘦" ,他的阴茎并不如老关的那么粗,但是长度也非常客观,比我的还要长上那么一点点。

  我觉得那一瞬间我们都回到了幼儿时代,我们都对彼此的身体感到陌生又神秘,尽管我们这个年纪,男与女的身体早已没什么秘密可言了。我在想,也许,远古的时代,人类都是聚集到洞穴里居住的,寒冷的冬季或者晚秋初春,大家就像我们这样围着一堆篝火取暖,那个时候大家没什么御寒的衣服,有的可能只是粗鄙不堪的兽皮,幽深的洞穴里空气不能流通,篝火越烧越旺,洞穴里的空气开始变得温暖,每个人都脱去了身上的兽皮,男与女的身体在一起裸露,先是神秘感,然后是好奇,再然后大家彼此抚摸对方,最后交合,没有电视没有电脑甚至没有电的百万年前,性可能是人类生活中唯一的可以享受的愉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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