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我的生活更新至15章 - 10,2

[db:作者] 2025-06-24 14:24 5hhhhh 2710 ℃

  那段时间一开始的一个月是我们三个在一起的所有日子里进行性生活最频繁的时候,我们每天都无事可做,除了买菜,做饭,睡觉,看会电视,我们就是不停地做爱。后来我们连电视都懒得看了,因为每天电视里都是新增多少多少病例的报道,要么就是我市的大人物们唾沫星子乱飞地信誓旦旦地保证绝不瞒报漏报。其实也情有可原,前有那么多新增的病患者,后有舆论的压力随时会弄掉顶戴花翎,大人物们哪有时间去关心我们一个摩的司机,一个食品摊的女主人,一个修车铺修车人这样的农民工的生计问题呢。

  那段时间沉重的经济压力压得我几乎喘不过气来。铺子的租金税金,阿峰的工资,打到卡里的苗苗和阿桃的生活费,算算账,我的铺子关门其实一分钱都没进账,而每月固定支出就得近五千块钱。

  阿峰后来不肯拿全我的薪水,只肯一个月拿六百块钱做生活费。阿峰跟我说,别家生意,不管是餐馆,还是服装店,还是修车铺子等等,老板都在裁人,就是不裁人也停工停薪。像我这样的,不干活还照样给薪水的老板广州怕是找不到第二个了,碰到这样的老板,做伙计的不能没颗人心肝,老板也有难的时候,他只拿个生活费就够了,本来这点生活费都不该拿,可是刚过完年,既然已经出来闯社会了,他不想马上再回去吃住父母的,在广州他也没地方可以投奔,真的是需要这点钱。不干活不该拿这个钱,阿峰说,将来重新开铺子了,钱就从他工资里扣。

  后来我重新开了铺子也没扣阿峰的工资,我走到哪里都要带上阿峰。一个在我生意最困难的时候主动降薪没有离开我的伙计,只要他在我身边,我就觉得做事业特别踏实。

  比我更难的是桂花姐和韩哥。他们同样是一分进账都没有,而湖南老家一大家子每个月的负担却又不会减少半分。韩哥有跟桂花姐回老家去过段时间再来广州的想法,但是想来想去,来回两个人的火车票,回老家跟在广州一样都是闲着找不到事情做。桂花姐说还不如在广州等等看,希望SARS这场瘟疫短时间内能够尽快过去,他们好重操旧业。从二月一直等到六月初,我们都没看到瘟疫即将过去的迹象,我们都到了崩溃的边缘。

  那段时间桂花姐买菜做饭,她每天只买一点蔬菜,鸡蛋,连肉都舍不得买。我们三个人有时候就吃两盘菜,一盘素一盘荤,大部分时间就是一盘炒白菜,一盘炒鸡蛋。就这算是荤菜的炒鸡蛋,桂花姐也几乎都夹到我和韩哥的碗里。她说男人身子高大,得有点荤腥的才能熬得起苦日子。她是女人又不用干活,吃点素的也就足够了。

  韩哥手头最紧的时候甚至想把他的摩托车给卖了,我不同意,卖了车,往后他还能干什么呢。我给他拿了三千块钱,他不肯收,我就跟韩哥说,那钱就当是他把车子抵押在我这了。我这么说,韩哥总算是勉强接了我的钱。其实到五月底六月初的时候,我这边也撑不住了,我银行账上最少的时候,只剩下不到四百块钱,当时我都有了想跟我大哥借钱过日子的想法了。

  三月份中旬以后,我和韩哥,桂花姐的性生活次数少了很多,倒不是我们做爱做腻味了,而是桂花姐不允许我们太过纵欲,担心我们两个男人伤了身子。桂花姐跟我说,浪子,不是姐不愿意陪你玩,而是你是男人,男人不能总是想着床上的那点事情,男人得有男人的志向。问题是外面那个世道,有志向的人又能如何。

  白天的时候我们三个人都光着身子盖着我那床大大的被子,偎依在一起,没有做爱。与其说我们三个人在享受3P性事的快乐,还不如说我们三个在相互取暖。尽管不做爱,但是我们常常会不停地抚摸对方的身体,玩弄对方的性器。就是在那个时候,我和桂花姐完全熟悉了对方的身体,每寸肌肤,每块骨骼,每根血管,我们会记住对方身上的每个生理特征,哪怕是我龟头上的一颗小小的痣,或者桂花姐的阴道口的每一个褶皱。我们完完全全把握身体的每一个细小的敏感点,比如腋下,比如脚趾头………。我们会坚持到晚上,再做一次满足的三个人的性爱,有时候是三明治,有时候是我和韩哥轮流和桂花姐做爱。我们三个人之间的3P绝对是高质量的,因为很少很少有3P参与者能像我们这样熟悉对方的身体,熟悉得就像我们自己的身体一样。

  性的快感能让人愉悦,可那种愉悦的幸福感毕竟只是短暂的,我们三个人天天都在床上享受性的快乐,我们是不羁的,我们是忘我的。可是离开床,我们还是要面对严峻的现实问题,我们三个人都快没钱了,我们每天还是只能三个人吃两盘菜,一荤一素。我们到了月底,都要发愁,我们哪来的钱给伙计发薪水,给家里人寄生活费,缴纳租金税金………。

  四月初,广州的非典到了最恐慌的时候。每个小区,每条街道,每个单位都被居委会,被居民,被住户给自发封锁了起来,都会挂上一个牌子,上书四个大字,生人勿进。全市到处都是量体温的服务点,穿着白大褂的医生到处都是,随时候命。就是所有的医院,所有药店,所有诊所都对感冒药,发烧药,甚至口服的咳嗽水都管制,谁去买,就送谁去医院强制性的观察治疗。国家终于以举国之力,不计成本地开始防治这场瘟疫了。

  桂花姐就是那个时候发病的,我记得早上的时候,她的脸色就不是太好,感觉有些累,当时我和韩哥两个人都不是很在意,我们每天都足不出户,我们房事虽然有所节制,但是还是次数太多了,桂花姐要同时伺候我们两个男人的性,累点,脸色白皙一点其实也没什么,另外那段时间确实我们的伙食也太差了。我们只是想着让桂花姐休息几天,我甚至还打算买几只老鸭给她补补身子,其实也花不上几个钱。我们真的没有想到,那天桂花姐中午买菜回来,在床上躺了一会,就再也不想起来了。那天是我和韩哥两个人做的饭,我们做好饭,叫桂花姐起来吃饭的时候,她已经起不来了。

  咳嗽,发高烧,四肢无力,全身酸软,嗓子痛,口干,桂花姐的一切症状都和电视上说的SARS病人症状一模一样,我和韩哥有分歧,我觉得应该马上送医院,如果真是SARS的话,送去医院可能还有一线生机。而韩哥觉得桂花姐只是普通的感冒,吃上几服感冒药,兴许就好了。桂花姐在床上一动也不动,我用湿毛巾敷在她的额头上,我希望这样她能舒服一点。在要不要去医院这一点上,桂花姐站在了韩哥那边,她也觉得自己只是个普通的感冒而已,吃上几服感冒药,盖上被子闷上一个晚上发发汗,就会好了。

  我伺候桂花姐吃了白加黑,她不肯吃饭,我去市场买了点猪骨头熬了一小锅粥,我和韩哥轮着喂她喝粥,桂花姐没什么胃口,我们两个像哄小孩一样,哄着她好歹吃了小半碗粥。桂花姐睡过去了。那一晚上,我和韩哥都没睡,我们没有一点点的睡意,我们轮着给桂花姐额头上敷湿毛巾,我们一夜都没合眼。

  一直到第二天早上,桂花姐都没有退烧。我们又给她吃了感冒灵,随后又给她吃了感冒清。中午的时候桂花姐烧得更厉害了,她已经开始说胡话了,我们听不懂她病中的呓语,我只知道她在喊几个名字,韩哥,阿桃,还有她的两个儿子的名字,但是桂花姐喊的最多的是我的名字。

  说真的,那一刻,我们两个男人真的不知所措。我们坐也坐不住,躺也躺不好,我和韩哥两个人就那么蹲在地上,我看着他,他看着我,韩哥跟我一样也是近二十个小时没有合过一眼了,我让他去睡,我自己给桂花姐换敷湿润毛巾,他不肯,他说他不能睡,我问他为什么,他说他怕,他怕闭上了眼睛再睁开,他就见不到孩子他妈了。韩哥说这话的时候脸上很平静,他的头发乱糟糟的,眼睛红红的,大胡子拉碴,像个叫花子,我知道我的形象也未必比韩哥能好到哪里去。桂花姐没吃东西,我们也一天没吃一点东西。我们也没怎么说话,就是那么蹲着,其实那天我们心里都在求,祈求满天的神佛,保佑桂花姐能够退烧,尽管我们从来没有信仰过任何一种神佛,平日里我们也不去相信什么神佛会来保佑一个共妻的修车佬和摩的佬的女人,但是那天我们都变得如此迷信,甚至比信徒还要像个信徒。

  一直到中午桂花姐的高烧根本没有退的迹象,她的额头还是热得烫手,我们所有的感冒药对她都不起一点点,哪怕一点点作用。我和韩哥一个下午满广州市找特效的感冒药,但是广州市当时对所有的感冒药品全部实行管制,我和韩哥根本没有办法能买到一丁点哪怕最普通的感冒茶冲剂。得到特效的感冒药的唯一途径就是把桂花姐送往医院,当然她肯定会被作为SARS的疑似病例被隔离起来,按照当时的规定,我和韩哥都得被同时隔离。韩哥还是不同意送桂花姐进医院,他显得很固执,他总是认为桂花姐只是个普通的重感冒而已,不是SARS。

  我和韩哥心照不宣地都避免提起SARS,非典,死,离去这样的字眼,我们不敢去想,如果桂花姐真的是SARS,她出了事,我们该怎么办,没有桂花姐的日子,我们两个男人该怎么过下去,我们想都不敢想。其实当时我们都有点意识到自己在自欺欺人,桂花姐的症状越来越像个SARS病人,这是个事实。

  傍晚的时候桂花姐总算是醒了,她的烧还是没退,脸红得像块红绸子。我们所有的感冒药根本没起任何作用。她没什么精神,也吃不下什么东西。我用猪骨头再放点胡萝卜块熬了一大碗浓汤,我和韩哥两个人用汤勺舀着一点点喂她。喝了这小半碗浓汤,桂花姐好容易有了点精神。我跟桂花姐说,想送她去医院,出乎我意料之外的是,桂花姐跟韩哥一样固执地不肯去医院。

  " 浪子,你走吧,你先回自己家里去吧。" " 姐,你说什么呢。" " 浪子,你听姐说,姐病成这个样子,姐这个坎,怕是迈不过去了。姐得的怕不是普通的感冒,可能就是那个SARS了。姐不怕死,姐这辈子劳累命,死早一天,也就是少干一天苦活,少受一天罪。可是姐不想死在医院里,姐在电视上看到了,得了SARS的就得关在医院里,能不能出来谁也不知道,兴许死了一把火就把人给烧化了就剩把灰。姐就是要死,也得死在自己男人的身边,留个囫囵尸首。"" 浪子,姐喜欢你,真的,你要什么,只要姐有,姐都想给你。可是姐不想死在你身边,你还年轻。姐要是真得了那个SARS,是传染的,会传给你,你这会离开兴许还来得及。姐这辈子最爱两个男人,一个是你,一个就是我男人老韩,我想让他跟你一起走,我死了,他不能死,家里还有一家老小等他来养。可是姐自私,姐要他陪着姐最后这点时间,姐嫁给他的时候是个完整的大闺女,姐这些年给他生孩子,伺候他,养孩子,姐做一个女人最好的时间都给了他,他欠姐的,他就要陪着姐走完最后这一程。" " 浪子,姐知道你有心,你要真的喜欢姐,姐就在那边等你,咱们下辈子一起投胎做人,姐嫁给你,跟你做夫妻,别像这辈子这样,姐嫁人的时候,你还不懂事,等到你懂事了,姐已经有了男人,有几个孩子了。你韩哥也是个好汉子,下辈子要是咱们投胎投到一个一个女人能嫁两个男人的世道,姐就嫁给你们两个,姐舒舒服服伺候你们一辈子,让你们两个都满足。" " 浪子,你走吧,如果姐真的迈过去这道坎,你再来找姐,姐还像过去那样伺候你,陪你玩。" " 浪子,浪子,你在听姐说吗?" " 浪子,你记住了,姐要你帮姐好好照顾好阿桃。" 我有很长一段时间不能理解为什么韩哥和桂花姐会坚决拒绝到医院去。其实那时候不只是我和韩哥,就连桂花姐自己都觉得自己得的就是SARS,瘟疫的恐怖之处并不在于高死亡率,对于群体来说,瘟疫引起的心理层面的恐慌才是最可怕的。那个时期不知道有多少感冒病患者不敢到医院就医,尤其像韩哥和桂花姐这样年纪的人,对于某些政府的强制性措施有种天生的恐惧感,他们真的相信进了医院被隔离,就真的不能从那里活着出来了。

  我心不在焉,我当时真的没完全听明白桂花姐那番半离别半遗言的话,尤其是最后一句,我没听懂意思,桂花姐没把三个孩子都托付给我,独独嘱咐我要照顾好阿桃。

  我已经完全记不清楚我是怎么离开的韩哥和桂花姐的家,又是怎么买了车票,怎么上了大巴车,然后连夜赶回我的雷州沈塘镇老家的。我当时失魂落魄,像条被打伤的老狗,被打伤的老狗最想做的事情肯定就是回家,可是我家在哪里?我爱的人在哪里我的家就在哪里,苗苗去了贵阳,如今桂花姐重病未愈,我只剩下了一个家可以回,那就是我的雷州沈塘老家,我爹妈的家。我那天迷迷糊糊的,我大哥不在家,我好像给我大嫂打了电话,电话里我又絮絮叨叨说不清楚什么,我大嫂就听见什么回家,沈塘,感冒药,退烧几个词,我为什么好端端的突然回家,给谁找感冒药,退烧药,我都没说明白。

  我是晚上才到雷州的,大嫂在沈塘接我的时候下了一大跳。她说我当时就不是个人的样子,头发乱糟糟的,身上带着一股不洗澡的酸味,眼睛红肿红肿的,大胡子拉碴,而且魂不守舍。大嫂知道我大老远跑回老家就是为了找感冒药,退烧药。为什么我要找它们,给谁找的,这些我大嫂都不知道,她也没问。

  沈塘镇想找这些东西其实也不容易,跟广州一样,镇医院也在隔离病人,诊所,药店里所有的感冒药品,退烧药品都是管制的,即便是我大哥大嫂在当地也算是有点身份的人也根本不可能买得到。尽管情况和广州差不多,但是治感冒,除了各种抗生素,除了特效感冒药,其实还有一种东西,疗效未必比它们差,而长期被我们忽视的,那就是草药。镇上八里路有个村子,叫头墟,头墟村有个老头八十多了,当了大半辈子农民,别的什么都不会,就是会捡一种专治感冒退烧的草药,这种草药据说比青霉素,氯霉素见效还要快三分。

  我和我大嫂是连夜找辆车去头墟的,到老头家里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多了。老头已经睡下了,听说我们要药要得急,老头又爬起来了。那天八十多岁的老头打着手电筒给我们去野地里捡草药,老头没儿女,时间太晚了村里也找不到人陪着,我怕老头出事,我就紧紧跟在老头背后。也怪,我跟老头捡草药的时候,我一扫颓态,特别精神,其实我当时到底多少个小时没睡了我都快忘了,我大嫂说我就像换了个人似的。其实那时候我已经近三十个小时没合过眼了,我就是靠着一口气撑着,我总觉得老头手里捡的几把草药,怕就是救桂花姐一条命的灵丹妙药。老头忙活了两个多小时才算把药给捡起了,又费了不少功夫给碾碎,分包,等我把四服药拿到手里的时候已经凌晨三点了。

  老头没多要我我一分钱,四服药他只收我一百块钱,我看他家处境艰难,有没有儿女,我又多拿了两张一百,扔在他的茶桌上。我问老头,这药能不能有效,老头举了两个手指,我问他啥意思,他说,二百,如果吃了没效,他把钱退给我,再给我二百,这种情况老头自信是不会发生的,除非,除非患者得的病,根本就不是感冒。

  我想连夜带着药赶回广州,半夜里没车,我大嫂叫起了一个砖厂会开车的伙计,到镇上借了一辆车让伙计开着送我回广州。走之前,我大嫂说,浪子,你这是为了你女朋友吧,为别人我看你也做不到这么癫狂,浪子,说真的,这个女人要是能嫁给你,真是她的福分到了。我大嫂其实说得也没错,桂花姐是我的女朋友,我的女人,就是她不会嫁给我。

  回到广州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了,我让把我从家乡一直送到广州的伙计去我屋子里睡上一会,我留点钱给他当茶水费和早餐前,我让他先把车开回去还了。我自己马上拿着药去韩哥和桂花姐那边。我有一点点的医学常识,人类不管是成年人还是未成年人,发高烧的时间都不能过长,否则会伤到大脑,即便桂花姐的病不是SARS如果不及时退烧,仍然会有危险。

  那天凌晨到中午,说真的是我这辈子最难熬的时光,每一分钟就像过了一年那么久。我和韩哥煎过药,服侍桂花姐服过药,然后两个人就是在那里无聊地盯着墙上的钟,看着秒针,分针,时针一点一点地挪位。三个小时后,桂花姐终于退烧了,那天我只吃了韩哥买的一点包子,韩哥说,我吃着吃着就在餐桌上睡着了,喊都喊不醒,我太累太累了。

  桂花姐没有服完四服药就痊愈了,她得的真的只是场重感冒而已。世上的事情就是这么讽刺,我们给她吃过各种感冒药,我们认为她得的是SARS,我们甚至开始了生离死别,可是到最后一百块钱的四服草药就解决了所有的问题。一切都像一场梦一样不真实。

  我没让韩哥再买菜,我每天都会买点鱼,或者肉。桂花姐病了几天,人却瘦了一大圈,她刚痊愈那段时间,我天天给她炖老鸭汤,猪大骨汤,乌鸡汤,乳鸽汤………,我是每天换着花样给桂花姐养身子。桂花姐这辈子从来没有享受过这样的滋补,她也没想到我竟对女人的滋养竟会如此之内行,如此之用心。那段时间,我和韩哥对桂花姐特别好,我非常小心地伺候她,我们几乎是百依百顺,我们甚至怀着一种莫名其妙的,感恩的心理。

  我永远也忘不了桂花姐病后我们第一次的三人性爱的情景。那天我们三个人躺在床上,我和韩哥轻轻地脱去桂花姐的全身衣服,我们一个人一边一左一右吮吸着桂花姐的乳头,我们两个用手指拉开桂花姐的大阴唇,我们都把手指插入桂花姐的阴道里。桂花姐把我们两个抱得紧紧的,紧紧的。那一刻,我突然觉得,我和韩哥就像是她的孩子偎依在她的怀里一样。那天我们三个人的性爱都是一起的,桂花姐一口含着我和韩哥两根JJ,我们两个人同时被桂花姐口交的感觉特别奇怪,很舒服,JJ外部的感觉更加紧迫,甚至比阴道内部感觉的紧迫感更重,我的JJ在跟桂花姐的舌头,牙齿在摩擦,甚至在跟韩哥的JJ在摩擦,那种JJ跟JJ之间摩擦的感觉更加奇怪和另类,当然我和韩哥两个人都没有同性倾向,但是同样享受那种另类奇特的快感。

  那天我们玩的是双龙抢洞,我们真正做到了三个人一起的性爱。从那天起,我们三人的性爱不再是赤裸裸的性娱乐,而是带了很多别的感情,就像夫妻之间的性事交流一样,带有感情的交流,我们的性多了一层亲情,升华了。我常常在想,我们如果永远能像那段时间那样在一起,多好啊

小说相关章节:我的生活更新至15章我的生活更新至15章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