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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生活更新至15章 - 1,3

[db:作者] 2025-06-24 14:24 5hhhhh 9550 ℃

  智叔看见桂花姐来找我,他就没过来跟我聊,就是看了一会戴老头和邝老头两个人下棋。两老头都是小孩子心性,那天戴老头输了一个早上没赢过,心里输出一肚子邪火,智叔看了一会,戴老头一盘棋又被邝老头逼到山穷水尽的境地,他就想悔棋,邝老头也不是个大方人,说什么也不让,说什么举子不悔,两老头当着一圈看棋人没头没脑地大吵了一通,最后干脆棋也没下完,就气哼哼地各人回各家吃午饭了。

  两老头收了棋摊子,围观的闲人也就散了。正是午后,也没人等着取车子,铺子里就剩我和智叔两个人。

  " 叔,今天咋过来了,没上班哩。" " 两点半的班,上午弄了点李子,给你送来。" " 叔,你吃饭了呗。" " 吃了。" " 叔,晚上你啥时候下班哩,我想请你吃顿饭哩,昨个要是没你,我这铺子就砸了。" " 去你的,你啥时候学这一套了,你一个小P孩子,你学什么请客吃饭。你能请我吃什么饭哩。" " 叔,那你帮了我这么大一个忙,我都不知道该咋报你呢。" " 这算个啥,咋说你也是杨志远的亲侄啊,你四叔从小跟我玩,要算,我还真算你半个长辈。" " 以后刚仔他们再找你麻烦,你跟我说,回头你把我电话记一下。" " 啥时候回家,给你四叔带个话,说王德智在广州哩,要他家里没活,就来广州找找我。" " 嗯咧。"

  " 对了,浪仔,你小子昨天没跟我说实话咧。" 智叔刚想走,好像突然想起什么。

  " 什么实话?" " 昨天你放屁咧,刚才那个女人是你亲戚?听口音,她是湖南那边的吧,杨志远家还有湖南亲戚?" 我不知道智叔为啥突然问起这个,我阿浪这辈子最不会的就是编瞎话,他这么问,我还真不知道该咋回答了。

  " 刚才我看她来找你,眼神都不对啊,你们不会………,她什么岁数,你什么岁数啊。干…。" " 这个女人我知道,在这里摆摊子有几年了,她有个男人吧,开摩的的好像。" " 浪仔,你这孩子,你办的这叫什么事啊,人家男人要知道,不得扒了你的皮啊。人家男人不找你,你四叔你爹知道不得弄死你啊。" " 浪仔,你,我怎么说你好啊。" " 浪仔,你们这么弄,你不怕人家说闲话啊。" " 年轻人,乱搞哩………"

  我不知道为什么智叔仅能凭一句情急之下的瞎话,还有见过我和桂花姐聊天就能判断出我们的关系,也许城管就是有这个本事,每天算是阅人无数,察颜观色的本事他们早就炉火纯青了。

  我并不担心智叔猜出我和桂花姐之间的关系对我们能有什么影响,毕竟我家在雷州离广州远着呢,而且智叔并没有向我长辈说这事的意思。只是智叔最后一句话我有点怕,闲话,也是伤人的利器哩。我绝对不希望我和韩哥,桂花姐的这点事给他们惹来很多的闲言蜚语。

  后来我才发现,我的担心绝对是多余的。不管是我家这边的,还是韩哥桂花姐那边的左邻右舍,根本没人在乎我们的事。

  大城市跟乡下完全不同,这里人情冷漠,我住了两年竟不知道我的左右邻居到底姓甚名谁,他们家里的私事,我更不知道,也没知道的必要。一样的道理,广州这么大,谁会去关心一个修车汉,一个摩的车夫,一个卖盒饭的共妻生活呢。我们三个人在广州的生活,说白了,就像乡下的三只蚂蚁,根本不起眼,根本不会有人注意的。

  出乎我意料之外的是,智叔并没有因为猜出我和桂花姐的关系而疏远我,相反他来我铺子上找我聊天更勤了,当然后来我们再没聊过我跟桂花姐这档子事。也许在他眼里,我和桂花姐的这点事只不过是年轻人的一次荒唐的胡闹而已。后来我才知道,原来他对我如此上心,还是有别的原因的。

  2001年12月份,我的铺子生意开始好得让我忙不过来了。每天都有好多人把自行车车留在车铺排队等我修,甚至好多摩托车都是好几个路口之外的人骑过来修的。我在那一带修车的口碑越来越好,韩哥跟我说,几条路之外的他的同行都知道,白云路有个修车浪,活干得地道,钱也不多收。

  我每天都比桂花姐玩收铺,几乎天天都得干到九点多,收工的时候几乎已经精疲力竭了,所以那一段我几乎没去过韩哥那边,每天回家洗完澡我倒头就睡。

  " 浪子,钱不是这么挣的,小心身体哩,不行找个伙计吧,这么没日没夜干,你迟早会扛出病来的。" 桂花姐给我送盒饭的时候,看我忙得满身汗,很心疼。

  我也想过,店里多加个人手,可是多个人手,我就得多开份工资,那会广州请个伙计不开个两千不会有人来干的。我那会手里没什么钱,刚还完爹和两个哥哥的三万块,能省一分就是一分,多开支两千块工资给伙计,还不如我自己拼点命自己干,苦就苦一点,起码自己个还年轻,吃得住苦。

  我回到我家里,草草洗了个澡,倒下就睡。刚睡了一会,就听见有人在开我房间的门。睁开眼睛一看,是桂花姐,她配了一把我家的钥匙。

  " 姐,你怎么来了。" 我一看表,已经十点了,平常桂花姐和韩哥都该休息了,凌晨他们还得起来做早餐呢。

  " 我看你这段都累得不像个人样了,你们广东人好吃个宵夜,我给你煮了个猪蹄炖花生,你就当宵夜吃了吧,补补身子。" " 我哥咧。" " 我伺候他睡了,他喝了点酒。"

  我本来没什么胃口,但是桂花姐拿过来了,我不能不吃,我只能从床上爬起来。桂花姐弄的猪蹄炖了很久,烂烂的,很好吃,我吃了一个猪蹄,又吃了几个花生米,喝点汤。

  桂花姐没闲着,在我吃宵夜的时候,她把我家收拾了一遍。最后还把我的床单,和枕头套都给拆了,抖了抖,拿出去洗了。

  " 浪子,不是姐说你啊,你得会过个日子啊,你看这枕套,都黑了,吸饱了你脖子上的油啦。" 等桂花姐七手八脚把我的床单和枕套都洗完了,晾到院子里的晾衣绳上,回到屋子里的时候,我的睡意已经消了。

  " 浪子,别看你人长得白白净净的,外面穿的衣服也体体面面的,看你这屋里,才知道你这孩子日子过得有多邋遢。往后哇,哪个女人会嫁给你这个邋遢汉哟。" " 姐,我不要别的女人,我只要你。"

  我一把把桂花姐给揽到了床上,我一边亲她的脸颊,一边脱她的衣服。那段日子忙,我好长时间没跟桂花姐做爱了,两个人都挺来劲的。我刚玩弄了桂花姐的小穴没多久,桂花姐就出水了,而我的JJ还是有点软。

  " 浪子,姐用嘴给你弄一下。" 桂花姐那次还是第一次用嘴给我做,桂花姐口交的技巧其实挺不错的。她不像我以后的女朋友一样,一口咬住男人的JJ然后就是一阵猛唆,没有什么刺激更没有什么美感。桂花姐含住我的龟头上半部,她的舌尖会不断地刺激我的龟头,马眼,甚至她会用舌头的舔弄我龟头蘑菇体的伞状边缘,她的吮吸有节奏感,有力度的层次感,非常配合我的抽送。我的龟头顶部给全身带来的快感是一波紧接着一波的,就像大风天的海浪一样,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我的JJ一会功夫就硬得像钢棒一样。

  不知道为什么我特别迷恋桂花姐的小穴,每次跟桂花姐造爱,我都会花很多时间来抚摸那里。我分开桂花姐的大腿,先用掌心反复地揉弄桂花姐整个阴部,我没有太用力,我能感觉到我的掌心湿湿的,那是桂花姐的淫液。我分开桂花姐的大阴唇,我会用舌尖舔遍桂花姐小穴的每个地方,红红的大阴唇内外每一处密肉都有我的口水,我会轻轻地抚弄桂花姐的大阴蒂,甚至尿道口,我会用两根甚至三根手指都插入桂花姐的阴道里搅弄。

  我们处的时间长了,桂花姐已经习惯了我几乎变态的舔阴癖,每次我玩弄她的小穴,她未必都舒服,但是她一直在迎合我,这种迎合没有任何条件,近乎纵容。

  " 浪子,喜欢姐那里吗?" " 姐,我喜欢。" " 是不是特别喜欢?" " 嗯。" " 浪子,那,姐今天就给你玩一下。" " 你去洗个李子。" 那阵子,智叔城管那边好像扣下了好多李子,隔几天他就送我一大袋子的李子。我每次都给自己留几个,剩下的都给了韩哥和桂花姐。

  我洗了个李子给了桂花姐。

  " 浪子,看着。" 桂花姐一只手慢慢地拉开了自己的阴道口,另外一只手慢慢地把李子塞进了阴道里。说真的,我从来没想过女人的阴道竟然有如此惊人的容纳能力,要知道一个李子能顶得上我至少三个龟头的大小。最叫我惊奇的是,已经被桂花姐阴道吞没的李子,没有依靠任何外力,而是桂花姐仅仅凭借着阴道内部肌肉的伸缩力把它送出体外。

  那个时候我并不懂,现在看来这种性游戏在城市人夫妻交合塞阴游戏中根本就是最最普通的一种,甚至有人会拿黄瓜,茄子来玩。我记得当时我是面红耳赤,血脉喷张。我毫不犹豫吃下了沾满桂花姐淫水的李子。问题是,我吃不出那个李子的味道,多年以后我始终回忆不起那个李子到底是甜的,还是酸的,还是涩的………

  我和桂花姐的每次交合都能玩得别出心裁。我记得,那次我们两个都是半跪着在床上,我从背后插入桂花姐的阴道,我的抽插并不猛烈,而桂花姐始终在用半跪着的大腿调节我抽插她的角度,我的JJ随时都能感受来自桂花姐体重从阴道肌肉传来的压力,这种压力无形当中给我一个错觉,我的JJ无论抽还是插都处在一个紧张的状态下,就像跟没有任何性经验的处女做爱一样,那种紧张的感觉无处不在。

  那次我射得有些快了,我没有把桂花嫂送上高潮,但是我那天射精量却非常多。完事后,我趴着分开桂花嫂的大腿,我一边刺激桂花嫂的阴蒂,一边用两根手指抠挖着她那还在流着我精液的阴道口。桂花嫂并不理会我的胡闹,她用手轻轻地拨弄我的头发。

  " 浪子,姐的那里是不是很松。" " 没。" " 浪子,你不会骗人,什么话都会说,就是不会说瞎话,你太直了,跟你韩哥年轻的时候一模一样。" " 我十九岁嫁给你哥的时候,还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小丫头。结婚的那天,我看见你哥的那个家伙,又大又粗,我头一回知道原来男人和女人结婚以后,男人就会用那个东西来捅破女人的小穴。那个时候我的阴道很紧很紧,就是伸个小指头进去,都是钻心地疼。" " 你哥给我破身的时候,我真的好害怕,怕疼,事实上,我真的很疼,那种疼没法形容,说什么撕心裂肺,什么的,都不足以形容那种疼法,我只记得我觉得全身都是轻飘飘的,软软的,像死了一样。那天我流了不少血,我头回知道,男人和女人的第一次会那么疼。" " 没生老大之前,你哥就像你现在这样,特别迷恋姐的小穴,每天都要玩很久很久,而且玩不腻,那时候姐的那里很紧,每次跟你哥做那种事的时候,你哥说就像有只手在用力在捏着他的JJ在做,特别有紧张感,特别刺激。" " 我二十岁就生了我们家大丫头,生她的那天,我才知道,破身的疼跟生孩子下面的疼比起来,那就是个屁,不对,屁都不是。那种疼是说不出来的,当时我觉得全身上下,就是头发根,指甲缝都疼,我喊都没力气喊出来。我做丫头的时候,从来没想过会有那么一大团肉呼呼的东西会从我那里钻出来,那里就像要撕裂开一样那么疼。" " 生完大丫头,生老二,没那么疼了,生老三,根本没感觉,别说你哥,我自己都觉得那里确实松了很多很多,你哥很少会玩那里了。" " 有时候想,女人的一生是什么?说白了,就是那里从紧到松,到很松,到特别松的一个过程而已。" " 浪子,姐,不知道为什么跟你说这个,将来你会有你的女人的,对她好一点,顺着她一点,因为她为你受的这两次疼,都是撕心裂肺的,太受罪了。" " 姐,我们再来一次吧。" " 不了,姐不是不想跟你玩,而是这种事做多了伤身,你现在每天都这么累,会伤着你,以后你什么时候想要了,姐会跟你玩。" " 姐,天晚了,不如你就在这里睡吧。"" 明天一早,姐还得起来做早餐呢,生意可误不得。" " 那,姐,我送你吧。"" 嗯。" 等桂花姐穿内裤的时候,我才发现桂花姐的阴道口被我弄得开开的,根本合不上,还在一点点地流着我的精液。

  " 姐,要不,你洗个澡再回去吧,要不,那里湿湿的。" " 不了,太晚了,没事,晚上路上也没什么人,就这样吧。"

  我送完桂花姐回家再返回自己的房间的时候已经是夜里十二点多了,我停好我的雅马哈的时候,发现桂花姐坐的后座湿湿的。我用手沾了一下,闻了闻,一股精液的味道,我的。我送桂花姐回家的路上,她的下体一直在流着我的精液,这些精液渗透了她的内裤,沾到了雅马哈的后座上。

  2002年的新年年夜,我没跟桂花姐和韩哥一起吃饭。因为我久未露面的朋友阿贵给我打了个电话,请我吃饭,他要给我介绍他的女朋友苗苗。我也有点想他,于是我去了。

  吃饭的时候,我才发现阿贵根本就不是单单请我一个人,而是请了他在玩具厂的好几个人,有什么江门仔,什么韶关仔,什么陆丰仔………。

  读书的时候,几个朋友中阿贵跟我的关系最好,为什么跟他最好,我说不清楚,可能是我觉得他这个人有点纯朴,他有些憨厚,脾气有点像我。

  可是那次见面,我觉得来了两年广州的阿贵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不光是打扮,他和他的朋友变得很时髦,就跟广州的年轻人一样,没有区别,而我穿得像个乡巴佬,坐在酒席中间,跟他们简直是格格不入。还有聊天,他们整天聊些手机啊,什么香港明星啦之类的话题,而整天在修车铺里修车的我根本不懂什么是索尼爱立信,陈奕迅,Twins是何许人也。

  那天我们几个人喝了不少酒,可是我总感觉我喝的是闷酒。

  那是我第一次见到苗苗,那时候她是阿贵的女朋友。我看到她的时候,根本不相信她是阿贵的朋友,因为,那个时候她还是个小孩子。

  阿贵跟我同年,2002年我们都将满22岁。而苗苗看上去,就是个初中生的样子。她留着短发,短短的,就像个中学生一样,她的身体那时候还没长开,胸部很小,屁股也不翘,而且她显得有些黑瘦,她的眉眼很漂亮,绝对是个美人胚子,她个子很高,这是唯一跟她年纪不相称的,那个时候她已经有个一米六左右的个子了。

  我听阿贵介绍,苗苗是贵州省六盘水人,还真是个初中学生,刚从家里偷着跑出来广州打工的,什么都不懂,傻傻的。

  上厕所的时候,我问阿贵,阿贵说苗苗还没满十五岁。

  " 浪仔,跟你说件事呗。" " 说咯。" " 往后,周末你房子借我一两个晚上行不?" " 你要房子干什么?" " 我想跟苗苗来你这边过周末,行吗?" 我当然明白阿贵说的" 过周末" 是啥意思。

  " 我日,你不会去别的地方啊,来我家弄事。" " 旅馆不是贵吗,玩具厂那点工资哪够折腾啊,厂里宿舍那么多人也不方便啊。" " 可是,你女朋友还不满十五啊。" " 丢,女人当然是越嫩的越好啦,浪仔,不是我说你,你太落伍了。"

  我不知道是不是我的性观念太落伍了,我始终不能接受一个大男人玩一个十四五女孩的玩法,十四五还是个孩子呢,玩一个孩子的男人那跟畜生有什么分别。

  那天我还是答应借房子给阿贵,但是我和阿贵的关系从那以后变得很淡很淡,因为我一看见他就会想起他做的脏事,恶心。

  " 浪仔,浪子,哥,以后我就叫你浪子哥吧。" 2002年1月1日晚,苗苗第一次跟我说话,我们还握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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