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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玉】(第三章 完整版),6

[db:作者] 2025-06-24 14:24 5hhhhh 5810 ℃

  到时候一个半死的人拖着个小姑娘,怎么也不可能逃出他们的手掌心。可现在不同,对方完全掌握了主动。想到这里老三又扭回头对着站在远处傻傻的发呆的那几个马仔骂道:「你妈屄,你们是吃屎的啊!」

  男人似乎本来是一时气愤想要不顾性命弄死这个禽兽不如的春子,可这时沈丹跑了过来,他却改变了主意。看了看完全不敢动弹的春子,又看看四下的众流氓,抵在他脖子上的木楔子尖端稍微松了松,咬着牙低沉的喝道:「你们放老实点,谁敢过来一步我立刻弄死他!」

  春子本来就受了伤身体虚弱,这时被他扼住咽喉更是无法动弹,这狗东西立刻换了一张嘴脸,近乎谄媚的笑着说:「兄……兄弟,有……有话咱们好说啊,你看咱远日无怨近日无仇的,这是何苦呢!」说着斜眼看了看近在咫尺稍微向前送一送就能要了自己命的木棒尖头,颤音道:「你……你拿稳些,手别抖啊!」

  确实,那男子的手在颤抖,确切的说他浑身都在颤抖,也不知是体力损失过巨身子虚弱,还是外伤太重支撑不住,抑或情绪有点失控又害怕又激动。

  「闭上你的鸟嘴,再放屁我立马弄死你,反正我也不想活了!」男人虽然嘴里这么说,可是沈丹抓他死死的小手却告诉他不可鲁莽,一定要权宜行事。当下他环视着周围打算逼近的六七个流氓,警惕的倒退两步叫道:「你们别跟来啊,不然我要了他的命!」说着向依偎在他身边的沈丹一使眼色,两人徐徐向楼梯口退去。

  众人眼睁睁看着三个人聚在一团,慢慢下楼去了,偏偏投鼠忌器的不能贸然行动,只好保持着很大一段距离尾随着下楼。

  等他们走下了楼梯走到楼口,却发现春子四仰八叉的摔在地上,立刻有两个人一边叫着:「春哥!」一边过去搀扶。可春子却一把将他们推开,气急败坏的叫道:「别他妈扶我,还傻愣着干吗,快追呀!」说着朝一个方向指去,当下剩余几个流氓在老三、老六的带领下风风火火的追赶去了。

  沈丹和她的家教老师没命的朝一个她不知道的方向狂奔,时下里已经是深夜两点多钟了,这两边住宅楼密集的街道上几乎没有任何行人和车辆,他们一个衣衫不整一个遍体鳞伤,时而女的搀扶男的,时而男的拉扯女的,这对苦命鸳鸯像疯了似的漫无目的的向前跑着,可耳朵里或远或近总能听到「快追!」、「在那呢……」、「别让这对狗男女跑了!」这样的叫骂声,所以虽是心力交疲却也不敢有丝毫懈怠。

  过了一会呼喊声渐远,沈丹实在支持不住了,一下子倒在了道牙上,呼呼喘着气说:「哥……哥,哦不不……杨老师,咱们这是往哪跑啊?」她此时暂脱虎口,本来的亲密称呼一时还没有改过来。

  「我……我也不知道!」男人用手撑着自己几乎垮塌的腰部,环视着四周续说:「这好像是广宁道啊,呼呼……刚才……刚才那个公用电话坏掉了,我没联系上110。我们……我们向前再跑半里地就是南开分局了,等到了警察局就不怕了!」

  「哦,好!」沈丹累的眼睛都有点直了,刚答应了一声旋即又想起了什么,忙反对道:「不不不……不行,我刚才失手打伤了他们其中一个,要是到了警察局会说不清楚的!」

  「什么?」男人喘着气面色惊疑的看着沈丹,等气息稍微匀称了一点才说:「你……哦,那个缠着纱布的横路径二是你给打成那样的?」

  沈丹没想到一直不苟言笑的小老师居然还能在此时冒出这么一句很幽默的话来,可她实在没心情开怀大笑,只好苦笑了一声:「是啊,可我……我不是故意的!」

  「没事,这和他们耍流氓比起来轻多了,你这算自卫,警察分得清的!」看来他还是坚持要去报警。

  「不是的不是的,是我……」沈丹有点难以启齿,但最终还是说出来:「是我先把他打伤的,而且有很多人看见了!」说完惭愧的低下了头,生怕自己的救命恩人知悉了内情以后会后悔这么不顾性命的救她。

  「你……」男人果然露出了些责备的神情,可就在此时几十米之外又传来追赶叫骂声。他顾不得责怪自己的学生,再次奋起所剩不多的力气将她搀起:「快走,这离我住的宿舍不远,先到那再说好了!」两人只好放弃休息继续逃命。

  一路之上男人凭借着熟悉的地形,好几次躲过了被抓的危险,终于来到了天津大学的北门。但那些人似乎根本不拿大学校园当一回事,竟是也追了进去。

  辗转良久,男人绕来绕去,总算钻进一条极不引人注意的小胡同,来到一间隐蔽的小平房门前,迅速掏出钥匙打开房门,和小女孩一起闪了进去,然后又立刻将门关的严严的。二人都不敢开灯,不约而同全贴在门上侧听外面的动静。只听胡同口一阵骚动由远及近,小女孩吓得死死攥住了男人的手,好在那声音又慢慢由近转远,最后消失在深夜的寂静之中。

  包括春子在内的几个流氓吵吵嚷嚷的在胡同口徘徊了一阵,然后相视一笑走掉了。出了天大北门,他们相继快速钻进了一辆停在路边的黄色面包车,老六做到了驾驶座,老三和那个春子并排坐进了后车厢,而副驾驶那里却早已坐了一个高大壮健满脸横肉额头还带着一条刀疤的男人。

  「哎呀我操,都跑出汗来了,这破鸡巴玩意裹着脑袋还真热!」春子竟一把抓去了缠在头上的绷带,并用它擦拭了头上淋淋沥沥的「血水」,一边擦一边嘟囔:「妈个屄的,那玻璃罐子你们说是糖做的,怎么打一下还这么疼啊?」

  他说着就想打开车窗将脏兮兮的纱布扔出去,当下被旁边的老三一把拦住,然后小心的关上了车窗说道:「春林,这东西可不能扔,万一被那小妞看见,杨哥的计划就泡汤了!」说到这里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你他妈少装了,人家小妹妹一点没用劲,是你趁她闭眼的时候一头撞过去的,我都看见了,根本就不疼。是吧桃红妹妹?」说着欠过身子用手拍了一下坐在驾驶座的老六。

  原来这春子正是「型男」张春林,而老六就是外号小桃红的萧洪涛,不用问刚才说话的这位就是徐亮了,而坐在前排副驾驶上的高大男人当然是他们的大哥顾振海。

  萧洪涛一脸不满的扒拉开徐亮的手,埋怨道:「你们还说,这么好玩的事,偏偏我的戏份最少,有风头都让你俩抢去了,我只能傻屄似的站旁边看着,真他妈操蛋!」

  「拉倒吧你!」张春林从后面给了他一个脖溜:「我们自始至终都没碰那小妞一根头发,就你一直抓着人家的小手靠在人家身边,这便宜都让你占去了!」

  「对呀!」徐亮被张春林一提醒也来气了:「我们多辛苦,又要假装流氓调戏人家大闺女,可还不能真的吃到豆腐。又要扮黑脸连打带骂,可下手还得有分寸不能真的打伤了杨哥。这些容易吗,啊?」说着重重在「桃红妹妹」的脑壳上一按,问道:「你知道什么叫光看不能吃眼馋肚子饿吗,懂吗你?」

  张春林让他们左一下右一下削在后脑勺上有点急了:「说归说啊,别他妈动手!」旋即又扭过头反驳道:「什么『假装流氓』,你们本来就他妈是流氓!」紧跟着不知道想起了什么,突然「扑哧」一笑:「哎你们说,现在那小美女儿跟杨哥在干吗呢?」

  张春林说话最是露骨,对这个话题也最感兴趣,立刻接茬:「那还用问?」当即装出一个扭捏女子的样子嗲声说:「哥哥,这里好黑人家好怕,你来抱抱人家嘛!」然后身子往另一边一扭,又装成男人的样子粗声粗气的道:「好啊,来吧妹妹,到哥怀里来,哥保护你,哥疼你。不让别人欺负你,哥一个人欺负你!哈哈哈!」说到这里再也忍不住和剩下两人哈哈大笑起来。说真的,要不是嫌脏或者怕传染上什么病,是个人都想往他现在这张脸孔上揍几拳。

  见他们一个劲的说笑,一直没说话的顾振海轻声喝止道:「好了好了,别吵吵了!」旋即对三人问道:「我说,你们手底下有准吗,没打坏我兄弟吧?」

  张春林抢着答道:「海哥您放心,我找的人各各是打架的行家,保证伤皮不伤骨,这叫一个外焦里嫩。就是……嗯就是……」说到这里支支吾吾的不敢往下说了。

  「就是什么,快说!」大海轻喝了一声,皱眉问道。

  「就是最后那几棍子可是凿凿实实半点也没掺假……」张春林说着胆怯的低下了头。

  「你们……」顾振海很有点不高兴,刚想发作却被徐亮用话拦住了:「海哥海哥您听我说,这是杨哥用暗号特意交代的,我估计没点真伤,他可能怕小美眉看出来,这才……这才……」

  顾振海也想到可能是这个缘由,便不好责怪自己的弟兄了,当下叹道:「行了行了,既然是他的意思就由他去吧!」

  「海哥,杨子哥这么大费周章不像是只想上上那个小妞就算了,那这是弄的什么玄虚啊?」比较有头脑的徐亮看大哥不再生气,仗着胆子问道。

  「弄什么玄虚!哼哼,他弄的可深了,不但要玩人家身子,还要玩弄人家感情。操,他这才真叫一个『弄』呢!」顾振海阴沉着说了这句,然后才吩咐道:「洪涛,开车走吧!」

  在他的命令下,萧洪涛启动了面包车,四人一溜烟消失在深夜寂静的街道尽头。

 

             第五节  孤男寡女

  为了得到沈丹这个小美女,我利用她的心理障碍、高傲的个性和对社会经验的欠缺,集合顾振海的大队人马上演了这出后街遇险和废楼逼奸的戏码,又以英雄救美的角色用苦肉计将其救出。然而这并不是我的全部计划,确切的讲这只是一个开始,就是我猎取沈丹这次「治病救人」之前,所提到的药引。

  计划十分顺利,在被流氓追赶之下,我成功的趁着这小可人慌乱之下把她带进了自己天大东湖边上的小破屋。现在春林他们已经按照约定撤退了,可沈丹还是十分担心。小屋之内我俩并排依坐在门边,用后背顶着木门,过了良久再也听不到动静,小美女这才稍稍心安。

  她侧过头说道:「今天可多亏你了杨老师,刚才真的好可怕啊!」她看着我的脸说话,却见我低着头一言不发,额头上、面颊和嘴角上淋淋沥沥都是血污,满脸脏兮兮的不成样子,不禁心疼道:「刚才你为了救我被他们打成那样,真是对不住了!」

  她说了这些话而我却毫无反应,只是低着头呼吸越来越沉重,小美女一下子会意错了,忙解释道:「杨老师,刚才我真不是故意惹他们的,你别怪我啦!」随即看我面色阴沉,表情不大对劲,又害怕起来:「杨老师杨老师,你怎么了,你别吓我啊?」她情绪有点激动,两只手抓着我抱住膝盖的左臂摇晃我的身体。

  「啪!」我突然用右手一下抓住了她搭在我臂弯上的柔夷,抬起头眼神游离目光散乱的瞅着她,眼光在她周身来回的打转,嘴半闭半张呼吸越发粗重。

  「啊!」看我神色不太正常,沈丹吓得立刻想抽回自己的手,但却被我抓的很牢,完全不能撤回:「杨……杨老师,你没事吧,你干吗抓着我的手?」

  被她这么一声娇喝,我才渐渐回过神来,似乎费尽了全力将自己的目光从她身上转移到一边,同时松开了她,闭着眼睛吞咽唾沫,好像在极力克制自己的情绪一样。良久才说道:「你……你快走吧,这里不适合你待着!」说完居然强撑着站起身来,一边脱衣服一边向旁边一扇小门走去。

  「你干什么去?」沈丹不解的问道。这个时候不知外面那些人还在不在,她怎么敢一个人走出去?

  我一边一件一件脱掉上衣,一边推开那扇破门走了进去,嘴里嘟囔着:「好热好热,我要洗个凉水澡,冷静冷静!」说着走进那间小屋,打开电灯泡,反手把门关上了。

  沈丹纳闷已极,这三九严寒的我怎么一个劲的喊热,立刻跟了过来,推门就往里看,嘴里问道:「杨老师你到底怎么了?」这才发现这里原来是一件极其简陋的浴室兼厨房。不大的空间里一边是煤气炉和几件炊具,一边是个高高竖起平伸出来的没有莲蓬头的直管淋浴。

  此时我已经将上身脱的只剩一件跨栏背心,心想这傻丫头怎么这么笨,到现在还没看出我是个什么状况吗?看来我必须提醒一下她。

  想到这里我扭回身,故意转移视线不看她,伸手轻轻将她推出去,嘴里说了句:「你是女的,现在不能接近我,快走快走!」说完就把门关严了。

  「杨……」小美女被我推到浴室外面,站在门口发呆,突然猛地想起了刚才在废楼里发生的事情。对呀,那流氓给老师强行喂了好多那种药,那是春药啊。老师……老师现在药力发作了?

  春药这东西单纯的沈丹还是听说过的,知道它的危害是令人丧失理智的疯狂想和异性交欢,完全不受自身控制。虽然她没见过,可是却十分忌惮。

  哦,难怪老师刚才让我走,他是怕药力发作了会控制不住自己,对我不利。真是的,要是如此,我还真的好危险啊。想到这里沈丹不由得向外挪了一步,可转念一想老师为了自己被打的这么惨,自己怎么能就这样走掉呢,而且外面还很不安全,真要是又被他们捉住,恐怕连自杀都来不及,更别提自己根本没有自杀的勇气。权衡之下小沈丹又转回了身子,微微推开浴室的门,透过一丝门缝向里面偷看。

  我其实一直借着门上的磨砂玻璃观察着沈丹,虽然看不清,但却能推断她离门口的距离,如果她真的想要逃掉我立刻借着「药劲」采取行动阻止。而这时她在我意料之内的回转了身子偷看,我确定可以实施下一步计划了。

  沈丹从门缝中观察,赫然看到只穿了一件背心的我已经打开了自来水淋浴的开关,那透明的水柱直直的砸在我的头上,向四处溅起无数水花,这腊月天里,单单看一个人冲凉水都会不自觉地跟着打哆嗦,可我却扬起了头,让冷水尽情的冲在脸上,似乎只有这样才能降低身上的温度浇灭药物带来的无尽欲火。

  他真的被春药的效力给害到了,看着自己老师如此渴望冷却身心的炙热,沈丹已经确信了这一点。他不住的晃着头,水珠从发梢和满是淤青的脸上向四处散落,右手不停地拍打滚烫的面颊,可是左手却一直垂下。他左肩膀上好大一块淤青,肘部好像还破了,鲜血正顺着小臂从手指上滴落。

  天哪,老师的左手被打坏了,不能活动了。对我身受重伤的怜惜和感激一下子压过了对一个男人即将失控的畏惧,小美女突然推门走了进来,站在门口呜呜哭了起来:「呜呜呜呜,都是我不好,杨老师你别再淋冷水了,会生病的,求你了!」说着她就要过来阻止我。

  「唰……」我似乎这才发现她一般,一下子把头扭了过来,眼神呆滞的看着她,继而没等她走近我已经向她扑了过去。

  「啊!」沈丹猝不及防被我牢牢抱住,那冰冷的湿衣服贴在她身上令她好不难受,而我炙热的脸颊却毫无保留的贴在她的俏脸上,又令她一阵惊慌。

  其实三九天洗冷水澡,任何人此时的身体都会发烫的,这不是春药的作用,而是一个简单的生理常识。可沈丹却误以为我因为药力而情绪失控,立刻想要挣脱,嘴里不停地喊着:「杨老师,你别这样,你冷静点!」可却还是被我抱得死死的。

  我抱着她冲出了浴室,呈一直线的将她推到入户门旁边的墙壁上,用自己的身体将她紧紧依在墙上,低下头在她额角、发梢胡乱的亲吻。

  「不要……老师你别……我是沈丹……是你的学生……你……」沈丹奋力挣扎,双脚乱蹬,两只手在我肩膀上用力推着,可却丝毫不能阻止我的搂抱狂吻。

  搂着这么一个小美人,把她压在墙上亲嘴,真是人生一大快事。而且最妙的是我现在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救她所带来的后遗症,沈丹就算反抗也不会怪我。果然不知道是小美人不忍心还是根本不会,她并没有用膝盖顶我的裤裆或者用嘴咬我,只是委屈的承受着我在她身上胡乱的抚摸,在她脸上到处亲吻。不一会,女孩子的小脸开始晕红了,娇俏的面颊更是动人,我不自禁的将嘴唇凑到了她的樱口前面。

  小美女面临初吻的丧失,她幽怨的眼神宛如秋水一般看着近在咫尺的我,那神情令色欲高涨的我为之一呆。不行,不能这么草草进入正题,我要再多下点功夫,打好这个「感情」基础。想到这里,我也迷茫的看着她。四目相对,小美女的眼中满是哀怨和悲凉,而我的眼神则逐渐从迷惘转变成爱怜,又从爱怜变成了懊悔。

  「出去出去,你快走,别靠近我!」我大叫一声,突然拉开了单元门,一把将沈丹推出了门外,紧跟着重重关上了房门,然后用脊背依着门板慢慢坐到了地上。

  小美女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弄得傻傻的站在了当地,脸孔和门之间距离不足二十公分,就这样呆呆的站着。她本以为自己坚守了几近二十年的初吻就要在这中莫名其妙的情况下被一个理智丧失的男人强行夺走了。可却没料想这人居然用强大的意志力压制了心魔,硬是在四唇相交前的一刹那,把她推了出去。是感动还是庆幸,抑或有些失望?她不知道。

  可是她耳朵里却听到一声声撕心裂肺的惨呼「啊……」、「唔……」,不断从门里传来。

  「杨老师!」小美女突然意识到屋里的人可能正在遭受着极大的痛苦,他这些痛苦全是源于和他不甚相熟的自己。当下沈丹再没多想,冒着可能继续被男人侵犯的危险,想要推门进屋。可出乎她意料的是,门竟然推不动。

  是不是被从里面锁上了?不像,因为那门不是完全不动,在小小的范围内还能微微开合。

  沈丹意识到是老师正用身体死死靠在门上,他是在自己和自己做着斗争,既要忍受药物的侵蚀忍耐欲望高涨带来的苦痛,又要保持理智决不能对她做出什么追悔不及的恶事。他怕自己忍不住,竟是强行把自己关在屋里,同时也把女孩子关在屋外。

  这种念头令沈丹莫名的一阵感动,眼圈都发红了,当下再不犹豫,拼命一次又一次的推撞着单元门,嘴里急得哭叫着:「杨老师,杨老师,你开门呀,开门呀,把门打开!」

  其实我把她推出去,借着关门的迅速动作,又将她肥大的外衣一角掩在了门上,如果她真的弃我而去,我立刻能够从绷紧的衣服上观察出来。现在看她照我的设想急于进屋,我才松开了从屋里水平方向揪着她衣角的手,任它随着一开一合的门缝松脱出去。

  沈丹奋力的撞着门,天可怜见那门终于慢慢越开越大了。透过门缝和屋里浴室那照出的一点光线,沈丹看见老师正蜷缩着身子右手抱头侧躺在门边的地上,也正是因为他的倒地,才令自己能推开些门缝。

  当下她更加用力的推门,直到门扇推的男人的下身在地上向前慢慢蹭动,这才加大了单元门的活动量,而因此也加快了大门开启越来越大的速度。终于小沈丹可以从不算宽的门缝中把娇躯挤进屋内了,她顾不得身上衣服被木门和门框之间滑蹭的一声「刺啦!」作响,使劲挤了进来。

  沈丹跳过侧卧在地上的男人,蹲下来俯身关切的查看:「老师老师,你怎么样了,你怎么不动了?」

  其实我并没有完全的一动不动,而是紧咬着牙关紧闭着双眼浑身打颤,听她娇嫩而急切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我哆哆嗦嗦的颤声呻吟着:「我……我好热,水……给我凉水!」

  「哦哦!」沈丹慌里慌张的站了起来,回头就往浴室兼厨房的那间亮着灯的小屋奔去,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她终于半拖半拽的拎出一塑料捅凉水。可她提不起来,也无法给我迎头泼下,想了想又说道:「你等等,我去拿个水瓢!」说着转身又奔向浴室。

  哪知道她刚一转身,我却突然窜了起来,从后面一把将她拦腰抱住,伸嘴在她后脖颈上拼命狂吻,嘴里支吾道:「我……我受不了了,我要你……要你,呼呼……」一边胡乱的亲吻一边喘着粗气。

  这次被我搂抱,沈丹没有上次那样慌张了。第一,是我虽然行为轻薄却是在药物左右下造成的,她能够理解。第二,即便我对她如此无礼,却只是亲吻和抚摸,既不疼也不会长时间触及她的敏感部位,这被沈丹误以为是我毫无自重能力漫无目的的行为,却不知道是我在故意减轻她的心理压力。第三,她有了上次的「经验」一直坚信我在这方面是个正人君子,最终理智能战胜心魔,还她完好的清白身子。

  但即便如此,一个年纪相仿的成年男子这般爱抚亲吻,也令沈丹这不谙人事的女孩面红耳赤。更有甚者她感觉一根硬硬的东西正顶在她那娇嫩的小屁股上,随着我身体的扭动在她股沟臀肉之间不断摩擦,令她羞赧万状,喘息也不均匀起来。

  「老师老师,你忍着点……别……哎呦!」她想劝阻我,可是却被我身子的重量依的失去了平衡,脚步一蹒跚竟把刚才辛辛苦苦提来的那桶凉水碰翻了。

  一时间外屋的洋灰地面上到处是水迹斑斑,可我却像完全没注意到一样,右手搂着她的蛮腰,在她小腹上面酥胸下面来回抚摸,并有意无意的时不时碰一下那敏感的三角区和饱满的乳肉下韵。而左手则似乎因伤痛不能完全抬起,只能在她左胯上和左臀瓣上揉捏滑蹭。而双唇却肆无忌惮的在她颈上、耳朵上、下巴侧面又舔又吻。

  「嗯……老师不可以,你把脸拿开些好吗,别……别贴的我这么紧!」男子炙热的阳刚气息和粗重的喘息出现在她的耳边,那根硬挺挺的家伙死死顶在她屁股上。耳朵、臀部一向是女孩子最敏感的地方,沈丹也不例外。被这样亲密的撩弄着,她又没有反抗的理由,一时之间小美女似乎也有些意乱情迷,竟是没有丝毫挣扎,方寸大乱的绷紧了身子站在原地不动。

  便在她丧失自主能力的一瞬,我陡的用右手猛然间抱起了她,朝着黑漆漆的里屋走去。

  「哎呀,不要!杨老师你……」猝不及防,小美女身子已经腾空而起,双手胡乱挥动却找不到可以接力的东西,而两脚更是乱蹬乱踢,可除了将自己的鞋子甩掉了以外,再没其他功效。

  卧室里有暖气,虽然暖气片只有一片,可这地方面积很小,所以比外面暖和得多。我一把将她按到了床上,紧跟着整个人趴了上去,隔着衣服胡乱亲吻她全身,右手几乎是撕扯一般粗暴的解开了沈丹红毛衣的扣子。她毛衣的扣子早在废楼里被张春林把上面几颗扯掉了,所以更便于我现在施为。

  「别……你冷静点啊,不要啊……是我……我是你的学生,你不可以的……杨老师!」沈丹上身的衣服被我扯开,一下子有点慌了,更不似刚才那样温顺,反抗开始剧烈起来。

  「呼呼……不行……我这是怎么了!」正在沈丹因为身体被裸露而突显出惊慌的时候,我突然一下子撑起了身子,拼命的将被欲火烧得通红的双眼炙热的目光从小美女的身体上移开,手抱着脑袋卧倒在床上悲鸣,那声音痛苦又懊丧。

  沈丹一直坚信自己可以信赖的「好老师」会最终用意志战胜药力,此时看我痛苦万状,她却有点不知所措,拽过自己敞开怀的毛衣遮住胸口的保暖内衣,用肘部撑着上身窜到床的里角,傻傻的看着发癫发狂的我。

  「烟……给我根烟……唔……」我痛苦万状的手把着床沿下面的横杠,浑身都有点痉挛。

  正呆若木鸡的小美女看出我在极力的克制自己的情欲,想要找到得以舒缓心中高涨欲火的方式,忙不迭的答应道:「哦,好好!」旋即环顾四周又迷茫的问道:「烟在哪……在哪放着呢?」

  我侧过头去脸颊紧贴床面,看到娇俏惶恐的小美人,立刻强制闭上了眼睛,用残余的一点理智含混的说:「在床……床头柜的抽……抽屉里。」

  沈丹二话没说立刻翻身下床,光着小脚丫蹲在床头柜旁边,打开抽屉一阵翻找,终于在抽屉最里面翻出一个扁平的小铁烟盒。扮开盖子发现里面只有一根香烟和一个一次性打火机。

  「找到了……呵!」小美女高兴的看着自己的发现,竟似乎像是找到了克制我体内春药的解药一般。

  我依旧不敢看她,只是哼哼唧唧的说道:「把……把它扔过来,你……你千万……千万别靠近我,退后退后!」

  沈丹捧着救命稻草正想向我走近,听到我的命令茫然的站住了脚步,这才意识到我现在所做的一切都是在维持清醒,害怕她靠近我之后女孩子的体香或者女体的其他感觉会刺激男人的欲望。当下立刻会意,将装着烟和打火机的烟盒轻轻抛到我的面前。

  我一只手拿过烟盒似乎费了半天劲才打开盖子,将那根烟塞进嘴里叼住,再拿起打火机可怎么也打不着火,不知道是手上没有了力气,还是现在的姿势根本不方便。

  小沈丹看着神志不清的我居然连烟都叼错了,竟是把过滤嘴的一端朝向了外面,而且打火机也无法使用,不禁心急起来,忙说:「我……我来帮你点上!」说着就往我身边靠来。

  「别过来!」我费劲的低喝了一声才道:「嗯……好好,你帮……我点!」似乎也知道自己力有不及,我将烟和打火机又装回了那盒子,盒盖没有盖好就扔了过去。

  美少女捡起散落在地的香烟放在嘴上,拿起打火机打着火对着有烟丝的一端燃烧,可怎么也无法令香烟燃起,这才想起平时看爸爸和其他人吸烟,点烟的时候要吸一口才能行,于是也照猫画虎的吸起了过滤嘴。果不其然烟端燃着了火,可小女孩却呛得一个劲咳嗽,差点没把烟吐到地上,连忙用手拿住。

  但在她吸吮过滤嘴的同时,却似乎觉得那上面有点湿润,不过这一点点细节在目前的环境下她也没在意,更兼被狠狠的呛了一下,眼泪都要流出来了,自然顾不得这个细微的环节。

  「老师,给你!」沈丹想将燃起的香烟丢给我,可是这东西却不像铁质的烟盒那样有重量,她一下子没扔好,无巧不巧的丢在了我的手边。可我却似乎完全没有理会到,兀自侧头不敢看她。

  小沈丹只好走过来蹑足潜踪的走过来重新拾起已经把床单烧糊了一个小洞的烟头,往我撑着上身的右手里塞:「杨老师,给你我……」

  她还没说完,我突然一把抓住了她递烟的手,将她整个人拽进了我的怀里,嘴里夹杂的吟道:「给我吗,你真的要给我吗?太好了……我……我要你……要你!」说着一扭身将她冲洗压到了床上,又开始胡乱摸索和亲吻。

  「哎!不是,给你烟……唉……不……不要这样!」沈丹急得一个劲挣扎可是无济于事,那根完成了它的历史使命的香烟也掉到了地上很快就熄灭了。

  小女孩感觉这次男人的拥吻和抚摸更加昏乱更加粗暴,而呼吸也更加急促粗重。她意识到我每次失控都比前一次更剧烈,心里不由得慌乱起来,忙不迭的喊叫:「别……杨老师……你放开我……求求你清醒一点吧!」

  其实我根本没丧失理智,这些都在我意料之内,我俩在床上来回扭动,我喘着粗气她也急得直喘,可最终的结果我还是扯掉了她的毛衣,褪掉了她的白色保暖内衣,拔掉了她蓝色的长裙、黑色紧身尼龙裤和秋裤。虽然裙裤还是缠在沈丹的小腿上,可是她现在身上的重要部位已经是只剩一套白色的小内衣了。

  我这一举动虽在情理之中却也在沈丹意料之外,急得小美女大呼大叫又不敢真的打我骂我,只有苦苦哀求企盼能唤起我头脑中残存的理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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