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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宝玉行孝姨舅娘(1-3全),2

[db:作者] 2025-06-24 14:24 5hhhhh 6450 ℃

  话说那日宝玉听王夫人唤他,忙至前边来。原来是王夫人要他去给薛姨妈请安,捎带些体已之物。

  便先将上等可吃的东西、稀奇的果品,装了大捧盒。宝玉自是欢喜,忙去换衣服,收拾停当,拿了匣子,从上房出来。

  闲言少述。且说宝玉来至梨香院中,先进薛姨妈屋里来,却被李嬷嬷拦住:「薛妈妈在里面洗浴,正在更衣呢,你怎往里闯?」薛姨妈在屋中听到,笑道:「你拦他作甚?不怕他恼,他能多大了,就忌讳这些个?」李嬷嬷便放了行。

  却见薛姨妈松挽着头发,大红袄子半掩半开胸衣敞露,一片酥雪似的胸脯。

  内衣窄小,仅夹腰际。正是半老徐娘,偏饶风韵,骨肉均匀,松紧适中,股腿肥满,最宜慰傍。

  宝玉进去见了,登时心如鹿撞,暗叫乖乖,平日只识的宝钗花容月貌,竟有眼无珠,全不知得薛姨妈徐娘半老风情,这般韵致。怪道,有其父必有其子,有其女必有其母。薛家母女,都是美人胎子哩。

  原来,薛家是号称拥有百万之富的皇商。薛姨妈乃京营节度使王子腾之妹,与王夫人是一母所生的姐妹。当年便丰姿绝世,芳名远播。如今虽中年妇人,却保养得体,仍是丰肥圆腻,俏面富态。

  浴后风姿娟娟,朦胧怡荡,更添几分丰韵,两条玉婉软不露骨,垂在短袖外面,好似半段鲜藕。

  宝玉愣了愣神,忙请了安,说道:「太太让我给姨妈请安。些须不腆,以表寸心。」便命人取了匣子,又脱了袍服、靴子。

  薛姨妈一把拉住,抱入怀中笑说:「这么热的天,我的儿,难为你想着来!快上炕来坐着罢。」命人沏上凉茶来。

  宝玉因问:「哥哥没在家么?」

  薛姨妈叹道:「他是没笼头的马,天天逛不了,哪里肯在家一日呢?」

  宝玉问道:「姐姐可安好?」

  薛姨妈道:「可是不巧呢,你前儿又想着打发人来瞧她,这些日她却回商铺收财理帐去了。只怪我生个不争气的孽障,却不知当家管事,一味在外厮混!」

  说着蹙眉长叹。

  宝玉听了也觉难受,双手抱住薛姨妈,将自己脸嘴贴在妇人粉颈上,亲个不住,胸前摸着乳儿,嘴里温言宽慰几句。

  这里薛姨妈已摆了几样细巧茶食,便请宝玉吃果子配茶。宝玉因夸前日在东府里珍大嫂子的好鹅掌。

  薛姨妈连忙把自己糟的取了来给他尝。

  宝玉笑道:「这个就酒才好!」薛姨妈便命人灌了上等酒来。

  李嬷嬷上来道:「姨太太,酒倒罢了。」

  宝玉笑央道:「好妈妈,我只喝一钟。」

  李嬷嬷道:「不中用。姨太太不知道他的性子呢,喝了酒更弄性。不是那日我眼错不见,不知那个没调教的只图讨你的喜欢,给了你一口酒喝,葬送的我挨了两天骂!」

  薛姨妈笑道:「老货!只管放心喝你的去罢。我也不许他喝多了。就是老太太问,有我呢!」一面命小丫头:「来,让你奶奶去也吃一杯搪搪暑气。」那李嬷嬷听如此说,只得下去,和众人吃酒去。

  这里宝玉又说:「不必烫暖了,我只爱喝冷的。」

  薛姨妈道:「这可使不得,吃了冷酒,写字手打颤儿。」宝玉听这话有理,便放下冷的,令人烫来方饮。

  说话时,宝玉已是三杯过去了,李嬷嬷又上来拦阻。宝玉正在个心甜意洽之时,哪里肯不吃?只得屈意央告:「好妈妈,我再吃两杯就不吃了。」

  李嬷嬷道:「你可仔细,今儿老爷在家,提防着问你的书!」

  宝玉听了此话,便心中大不悦,慢慢放下酒,垂了头。

  薛姨妈在边上斥道:「你这老货,别扫大家的兴。老爷若叫,只说姨妈这里留住你。」又搂过宝玉,亲嘴香腮,笑着说:「别怕,别怕,我的儿!别理那老货,咱们只管乐咱们的!到这里没好的给你吃,别把这点子东西吓的存在心里,倒叫我不安。只管放心吃,有我呢!索性吃了晚饭去。醉了,就跟着我睡罢。」

  又命道:「再烫些酒来,姨妈陪你吃两杯,可就一起困觉罢。」

  宝玉听了,方又鼓起兴来。

  李嬷嬷因吩咐小丫头:「你们在这里小心着,我家去换了衣裳就来。」悄悄地回薛姨妈道:「姨太太别由他尽着吃了。」便知趣退出,回家去了。

  这里虽还有两三个老婆子,都是不关痛痒的,见李嬷嬷走了,也都悄悄地自寻方便去了。只剩了两个小丫头,乐得讨宝玉的喜欢。幸而薛姨妈千哄万哄,只容他吃了几杯,就忙收过了。作了酸笋鸡皮汤,宝玉痛喝了几碗,又吃了半碗多碧粳粥,便叫丫头收拾下去。

  一时间,屋里只留下薛姨妈、宝玉二人,又酽酽地喝了几杯。

  宝玉坐持不住,就一头滚在薛姨妈怀里。薛姨妈便用手摩挲抚弄他,宝玉也扳着她的脖子说长说短的。

  薛姨妈满斟一杯,举至唇口,微微一品,笑道:「我的儿,终日除了功课学问,余下些时日,与姑娘、丫头们都闹腾些甚哩?」

  宝玉惭道:「告姨妈,孩儿每日也不习文,也不学武。只是行些斗草簪花、低吟悄唱之事。常被家父责怪,专在这些浓词艳诗上做工夫。」

  哪知薛姨妈抿嘴一笑:「我的瓜瓜呆儿,原来只晓得在姑娘丫头堆里厮混!行些假凤虚凰之事,还是雏儿,不曾打得真军!」

  宝玉心中一阵烧热,原来姨妈方才言语,是暗示我该考虑婚姻亲事。男大当婚,女大当嫁,薛姨妈竟亲如生身母亲。

  自惭失言,遂离座起身,面对薛姨妈,道:「我终日只在内帏胡闹,却忘了人子之责。幸亏姨妈指点,实乃罪过!」行了一大礼,道:「乞姨妈万勿见怪,饶恕则个!」言毕,贴近就坐。

  薛姨妈正饮了口酒,见宝玉那般模样,忍禁不住,那口酒不待咽下,倒喷将出来,幸而脸转一旁,倾了一地。忙取帕儿揩拭一回,笑道:「我儿甚憨!惹得姨妈酒吃不成,倒喷将出去!」再吃了几杯酒,越发横波入鬓,转盼流光:真把宝玉弄的欲近不能,欲远不舍,迷离恍惚,落魄垂涎。

  又三盃下肚,宝玉已略有醉意,乜斜倦眼道:「来了半日,也该回去了。」

  说着便要起身告辞。

  薛姨妈却不放心,将宝玉扯住,搂在怀里,说道:「我的乖乖儿,又吃多了酒,脸上滚热的。外面黑灯瞎火,你吃了酒便走,万一失了脚,我如何向老太太交待。休再啰嘈,夜里姨妈伏侍你睡。」

  宝玉听这话,越发撞在心坎上。灯光下看薛姨妈,更添娇媚风情,由不得又往前凑一凑,觑着眼看妇人的白馥馥半个酥胸,一时浑身趐麻。趁着酒兴,与薛姨妈亲嘴含舌,一递一口饮酒,百般亲热。

  薛姨妈却道:「我背后瘙痒难当,却不够着,丫头们粗手粗脚。我的乖乖,你闲着无事,帮姨妈则个!」

  宝玉听了,慌手慌脚解开妇人小衣布扣,一团潮润芬芳气味扑面而来!不由伸进手去在妇人背上扶摸捻捏,只觉触手一片烫热,溜滑无比,嘴里戏道:「姨妈肌体,好似白馒头一般,真令人可爱。」

  一面说着,一面饮酒。

  薛姨妈被他抓挠的又酥又痒,只觉受用无比,下身阴穴奇痒,窘得放低声音道:「放尊重些,别叫丫头们看见了。」

  宝玉却如听纶音佛语一般,一时精虫上脑,便去摸着姨妈两团乳肉,滑腻软挺,弹弹颤颤,暖热无比。忍不住将乳头衔住,咂得妇人一阵昏迷,四肢酸软。

  「大胆!」薛姨妈嗔骂一声,并不着恼,反俯首搂住宝玉的脖子嗅了几嗅,低声道:「我的乖乖,冤家儿子,勿孟浪无礼!平日也似这番,与丫头姑娘们一般胡闹?」

  宝玉贴胸揉乳,揉了多时,如抚温玉,润腻滑畅,哪有住手之意!又将手指伸入妇人亵裤,肉蚌夹缝,弄了几下。指头拈住她的乳头,轻轻地捻弄,直弄得姨妈阴中发痒,春心透骨,哪里禁得住,一阵痴痴迷迷,淫水儿淋淋流将出来,不免喝道:「我的宝儿乖乖,不必如此,成何体面?」

  两人正拉扯中,只听得外头一阵雨下,似天漏一般,打将下来。薛姨妈道:「这般风雨怕人,幸得不在外头行走。」

  宝玉听不得这一声,嘴上也只管混说:「既是姨妈挽留,算是天从人愿,我也不好推辞。」

  薛姨妈起身推开宝玉说道:「且勿混闹,我要小解。」便见她穿紧身小衫,亭亭走过衣杠边,要到床头小解。那肥人屁股,在玄色绸裤中,隐隐突出,行路时侯,扭扭搭搭,肉儿不住颤动,令人心醉。

  宝玉如同看个活春宫,但见妇人懈开衣扣,褪下亵裤小衣,露出一身白肉,蹲下小便。粉红色的绸裤从后面褪下一半,圆圆两瓣肥白屁股,白得如粉搓雪捏一般。阴户圆凸,光淡无毛,肥嫩可爱……

  宝玉平生只知薛姨妈慈眉善目,何曾看见过这等妇人下体,不由得心里小鹿乱撞,淫情如火,暗想这么好的白肉,容许我抚摸一下,死也情愿!

  走到卧房角边,手捏其阴,便与她亲嘴,遂叫道:「我的娇娇姨妈,生得好牝户!」一面说着,一面用手就要解其裙带。不想薛姨妈将脸一变,骂道:「小天杀的,真来大胆,我家儿女不在,你竟敢来欺我。」说罢,用手一推,将宝玉推倒地下。

  宝玉随即起来,跪着央求说:「姨妈暂且息怒,孩儿愿鞍前马后孝敬姨妈!求姨妈开一点怜惜之恩,就死也甘心。」

  薛姨妈见他苦苦央求,早就心软,遂回嗔作喜,连忙将宝玉搀起来,搂在怀里,亲了个嘴,说道:「我的儿!你真来好乖嘴,姨妈实在没法缠你了。这事却使不得,我是你至亲姨妈,天打雷辟呢!」

  宝玉噫了一声:「我帮衬亲姨妈一把,只算照常例做事,也算行孝一场。肥水要流自家田,何必学那庸人假道学!」说着,用手去解妇人的罗裙。

  薛姨妈闻罢,羞得双颊晕红,嗔道:「我儿何时学得这般油嘴滑舌!怎不知羞?满嘴淫词荡语,有辱斯文!」原来,薛姨妈乃近旷之人,平日便疼溺宝玉乖觉可人。到了此时,心火已动,周身燥热难当,淫液津津。正如干柴近於烈火,欲退而不能退,想舍而不肯舍。

  宝玉笑道:「枕边之欢,亦有飘飘欲仙之快活,怎可说成羞事儿?想天下男女都顾及脸面,不去做那事儿,早就人伦俱废了。孩儿今日酒醉,想借姨妈牝户的酸梅汤醒酒。」

  薛姨妈笑个不止,道:「休得装妖做势,还不替解我下胸衣,容你受用!」

  宝玉亦不答话,将妇人抱将起来向床前挪步。到的床前,薛姨妈掀开帐子,宝玉双手一松,将这妇人丢在床上,自个儿飞快褪了身上小衣,缩身拱入帐内。

  宝玉忙去解怀,露出白馥馥的胸儿,又捻那奶头,笑道:「好个乳饼儿,令人爱煞。」

  姨妈道:「我的儿,从小就爱你咂奶。」宝玉听了,把舌吮咂奶头,真如小儿吃奶一般。

  薛姨妈赤身仰卧在枕蓆上。宝玉忙宽衣解带,两手提起两只小小金莲,留意观看,只见那脐下三寸之地稍稍隆起,桃源洞口,芳草依稀,莲瓣中牡丹露滴。

  伸手触之,但觉得光软如绵,如似温酥馒头一般。挖个指头进去探探,那光光肥肥、紧紧扎扎的浪东西。

  一时间,手掌湿漉漉,粘乎乎,又稠又滑。

  宝玉只道这姨妈早日羞羞答答,谁知这般火热!便如猫狗舔食,一咂一吮,又卷又撩,渍渍有声,淫水腥气沖出鼻中,更助淫兴。

  薛姨妈看那宝玉嗷嗷待哺的样儿,哪般受得,咻咻吸吸,道:「我的亲亲乖肉,老娘这醒酒汤,可好滋味?」宝玉一口含住,吃了一会儿,老着脸道:「果然异味,只是淡了些。」言毕,又唧唧乱舔。

  妇人哪里忍得,叫道:「吾的亲亲汉子,莫再磨叽,小娘熬不得了。」

  宝玉笑道:「也罢,待我做个和尚撞钟!」尘柄竖硬起来,青筋绽结,红赤昂长,磨头探脑。把妇人两股一分,龟头慢慢含入肉洞中。

  却说薛姨妈牝田虽肥沃丰腴,却年久失耕,一时遇宝玉龟头昂大,不免阴中作疼,抽了几抽,觉着堵塞难受,便叫:「我儿,且慢慢的弄。」宝玉又用手摸其乳肉,姨妈说:「我的心肝小郎君,再与我咂咂才好。」宝玉遂用口衔住,吮来咂去,咂得妇人一阵酸麻。温存多时,淫水溢出,阴户里稍觉宽润滑溜。

  薛姨妈嘴里哼哼嗳哟,道:「我儿,且放轻些。」声调呜哑起来。

  宝玉不听,反而放去任情,加些风月手段浅送轻提,直入尽根,连连抵进,回回杀痒。下面力不能支,声声哀怜,上面却充耳不闻,狼奔豕突,把个薛姨妈弄得粉褪蜂黄,花残月缺,轻轻叫道:「且莫动,我头目森然。」宝玉便一高一低,作蜻蜓点水之势,抽得唧唧有声。

  抽到百十多下,复有淫水,液粘滑松,妇人更生畅乐之意,便不觉疼,只觉着痒欲钻心,就有无限骚情,摆动肥腰,喘吁吁地叫道:「宝儿,我的心肝,你日得我快活!」用手搂住宝玉的脖子亲嘴,叫道:「好亲爷,快活杀我。」

  宝玉将头抵在妇人胸前,道:「我之本领如何?可中姨妈之意么?」

  薛姨妈啐道:「该死的东西,这样嚼舌!你感觉得劲了,却来调戏你亲老子娘!」便将身摇动,宝玉连根搠了进去,下下不离牝心,搠刺不宁。

  妇人身如花枝乱颤,伊伊呀呀,忽又叫道:「且停一会,吾有些头昏。」

  宝玉正干得兴头哪里肯停,便狂逞起来,左右杵捣,恣意出入,招招用尽,昏昏然不知身居何处,抽拽失序。突觉妇人身子摇摆不停,似在浮云中,出无回息。慌忙拔出尘柄,捧起妇人粉腮,以口渡气。

  少顷,薛姨妈才醒转来,星眸朦胧,含苦带笑,就象梨花带雨,叹道:「我的儿,不想你这童子身,倒也有些风月功夫,肏得我遍体酥痒,方才险些要了我的命。日后,哪个姑娘家跟了你,岂不捡了个性福。」言毕亲了一个嘴儿,酥乳又挺。

  宝玉抵住牝心,将舌尖去舔姨妈的香唇,问道:「姨妈,我的娘,你可经得住儿子狠弄么?我欲显个手段,与姨妈再耍一回。」

  薛姨妈道:「我的亲达达,你只管入来,莫要顾及我。女人天生此物,就是令男人消受的。当年与你舅老爷洞房花烛,也没这般尽兴。勿停歇,如此这般死去倒也快活。」搂紧宝玉臂肩,把个自家臀儿狠力顶送,骚不可当。

  宝玉见她如此风情,笑道:「今夜便是我与姨妈的洞房之夜。」

  说罢又插进去,尽根没脑,千戳百捣,肏得妇人香汗淋淋,浑身酥软,狼藉不堪,瘫在床上。

  半晌,薛姨妈实难熬得,令宝玉仰卧,以阴户就之,骑跨而坐,一蹲一桩,一起一落。旋即,宝玉又一个翻身将妇人压于身底,双手捂其乳峰,来回揉搓。

  姨娘将户儿轻轻上耸,宝玉小心下桩,又弄了百余回,方才云收雨歇。

  云雨即罢,薛姨妈叹道:「我的憨儿,真知疼着热,亲生儿子不过如此,不负姨妈疼你一场。」心中却暗定,将宝钗许配给宝玉的念头。

  原来,一则偌大的荣国府,家族中儿孙虽多,竟无一个可以继承祖业者。惟有这个宝玉,聪明灵慧,略可望成。薛家虽家私百万,薛蟠顽劣,不谙世事,实指望不上。宝玉与宝钗二人,男才女貌,金玉良缘,天生一对。日后结成连理,治家理财,终能光宗耀祖。

  二则原以为宝玉是童子,不意胜过风月场中的班头!如此活宝,亲身尝过的好味,如何肯让于他人!

  宝钗若能嫁于宝玉,岂不是亲上加亲?以宝玉如此好身手,日后宝玉与宝钗洞房花烛之时,可以想见琴瑟相调、鸾凤和鸣之趣;闺房之乐,可以盼矣!就是婚后小夫妻的闺房功课,倘有差池或偷工减料,也好就近扶持,暗中捎渡一番。

  薛姨妈这番深谋远虑,宝玉哪里晓得,只贪得一时淫乐,却是聪明反被聪明误,反丢了与黛玉的木石前盟。这是后话,按下不表。

  宝玉遂又咬住薛姨妈嘴唇,将舌儿含砸一会,柔情缱绻,软语温存。几番云雨,二人早已浑身酥软,皆精疲力竭,不及擦拭,侧身交股,共枕同衾而眠。

  天色微明,薛姨妈才醒,这时只听得宝玉口中喏喏道:「坏了!坏了!」

  要知端底,以后分解。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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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权作后记:

  看官看罢,会问《红楼梦》中佳丽无数,为何单选两个老货?

  也是,问得有理。

  我稍作解释,一是若选凤姐、秦可卿,我有自知之名,但凡是迷男老大写过的篇章、人物,我断不敢碰,高山仰止啊。

  二是若选宝钗、黛玉,那是红梦的精华所在,我怕挨的砖头更多。还是饶了我吧!

  三是若选丫头们,倒是真多,真不知从何落笔。反正贾宝玉是里面的班头,还不是爱谁是谁。

  四是若选探春、李纨、湘云等,真是个好主意!可惜,情节、语言等如何设计,我还一时想不出来。

  戏谑甩手之作,漏洞百出,见笑方家,幸勿见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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