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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漠孤烟(大唐英雄独孤难)(全))(全)作者:独孤难 - 15

[db:作者] 2025-06-24 21:09 5hhhhh 4820 ℃

(九)

  长安城内遍地都是尸体、残损的兵器、辎重车辆、敌兵们还在调动,迎面开来一队奚骑兵,这些向来以号令森严著称的东胡骑兵却早已经忘记了军纪,乱哄哄的拥向崇仁坊。其中一人向我们喊道:「爷们,跟我们去乐乐吧,娘们都给拉到那边了,哈……」

  阿史那看了看我,我点点头。

  「走,一块乐乐去。」

  我们随着这一队乱军来到崇仁坊的一所大宅前,虽是已想到会发生什么,但到那里还是吃了一惊。

  门前,一个精赤着上身的壮汉站在被捆在马车上的妇人身前,将她赤裸着的雪白的双腿扛在了肩膀上耸动着。妇人裸露着的双腿上也是青一块紫一块,两条浑圆结实的小腿软绵绵地耷拉在那壮汉的后背上,光着双脚的样子显得十分狼狈。那个壮汉显然正在残酷地强奸不幸的女人,尽管我看不清她下身的样子。

  当兵的长年见不到女人,有这样的机会怎么能不好好发泄一下,走进庭院内,只见四百多疯狂的男人拼命地轮奸着被俘的女人。每个女人都是全身赤裸的,衣服早已不知去向,原本扎好的头发被弄乱了,长发全部飘散在肩膀上,但是乌黑的头发更衬托出女人雪白的肌肤。胸前的奶子被无情的玩弄。

  也不知道是伤痛还是男人野蛮抽插的痛苦,女人凄历的惨叫声此起彼伏。而这样的庭院在崇仁坊内还有近百,看来长安城的妇人能逃过此劫的实在是不多了。

  「喂,你们几个,这个女人给你们了。」说话的是个军官。

  听到这个我们都吃了一惊,互相看看愣在那里。没想到这个军官的「好心」给我们带来这么个麻烦。很难说弟兄的不想,男人嘛。可是这是对……

  「你们几个怎么回事,干不干?」

  这样下去我们会被人识破的,我冲弟兄们点点头,可是没人动。

  「你们……」那军官又要说下去,「我来,多谢了。长官。」终于还是我跨出了第一步。

  我身下的那个是个少妇,不过双十年纪,长的挺漂亮,皮肤白昔。看她的手应该是个大户人家的媳妇,她原本可以相夫教子,可以过着富足的生活。可是如今,她那张开的双腿中间红肿的部位,布满了血迹和污秽,但两块肥嫩的白肉中间那奇妙的裂缝,裂缝下端那微微张开的红润肉涡,被折磨得憔悴,却更增添了淫糜和诱惑。

  女人已经昏迷,我也没再想什么,是我自己强迫自己不要去多想什么,只把这当作一次任务完成吧。

  没有快感,没有思维,也就没有耻辱,就是常做的那种。她那里粘粘的,甚至她的脸上、皮肤上也有粘粘的感觉,那是什么,我心里清楚。刚才看到那一幕强奸的情景是我确有冲动,可是轮到我来强奸了,却是这种感觉。

  我萎缩了,没有射出来就萎缩了。我退了出来,强忍着胃里的痉挛,没有吐出来。而那个可怜的女人,还要接受我的部下的轮奸。

  也许他们憋的太久了,我感觉他们在那女人的身上兴致很高。我第一次对我的部下感到厌恶,可是想想,他们只不过是跟着做我做过的事,最可恶的人还是我。

  这时从门外传来一阵不男不女的声音:「大燕皇帝陛下有旨,于崇仁坊处决伪朝玉真公主并皇亲人等。各部将士前去观斩!」我循声望去,竟然是边令诚!

                                 (十)

  本来我们是不想去观什么斩的,我很清楚我们不可能救出那些皇亲,和大臣的家人。可既然边令诚要去,那我们也就要去。安西军五万将士不会放过这个杀害高仙芝和封常清的凶手。更何况这个混蛋明显是投降了安禄山了。

  一到刑场我的毛发就都竖了起来,已经有十数个头颅堆在一起,且不说这些死去的人,单看那被绳索串在一起的女人们,那些骂声不决的男人们,竟有几百人等着被杀。

  又一个男人被拖了上来,被固定住跪在一个架子前。头也向后仰绑在一支木棍上,这个姿势不会是砍头了。他们会将他怎么样呢……

  正在我想的时候,一个刽子手挥起一支铁棒向男人的前额狠狠敲了下去,快似闪电的一击,好像敲掉了什么东西。再一看,男人头顶竟露出了又红又白的人脑。原来刚刚那一下竟将男人的头盖骨掀了起来。

  饶是我们这些杀人不眨眼的军人看到这个也不禁为之侧目。安禄山要为他的儿子报仇,什么残酷的刑法都用上了。

  这时人群又一阵哄,向另一个方向拥去。我们也远远的跟着边令诚和几名叛军也向那个方向走过去。

  突然,从刑台上掷下些白乎乎的东西。落在我跟前,仔细一看竟是女人的乳房,接着一些肉块还夹杂着女人的头颅和内脏一并被抛了下来散落在人群中。这些东胡人可真是没有人性啊!

  可更残忍的还在后面,又一个女俘被押上来,并很快的被剥去衣服,是个年纪很小的女孩子,她看上去也就十六七岁。下体可能因为被很多人轮奸而变的红肿不堪,站在地上也只能叉着腿,走起路来更是摇摆不定。

  那刽子身长八尺,一身彪肉,足有二百斤的一个大汉,把姑娘推倒在地,抄起她的一条腿并用脚踏着她的另一条腿慢慢地双膀用力往外撕扯。

  小姑娘发出悲惨的叫声,她的阴户被撤开,鲜血从阴唇间流出来。姑娘的阴部被一点点撕裂了。只听姑娘一声长长地惨叫,「喀嚓」一声骨头的断裂声,姑娘就气绝身亡了。

  又一只木架被抬了上来。

  不。是又一个女人被抬了上来,只是她的四肢、头颅、腰身都被固定在木架上,没有丝毫活动的余地了,被摊开来,就像一只待宰的白羊。

  木架绑缚的姿势使她的下身仰面朝外,那血肉模糊的阴部,肿得很厉害,并且整个阴部都随着肚子的痉挛而扭动着,阴道口大张着,黑洞里的血已经不怎么流了,有的凝结起来了,她的屁股象呼吸一样舒张并收缩。

  刽子手上前来了,他的手中是一支钩镰枪。

  接下来的事情再明白不过了,那带倒钩的枪尖猛然插进阴道里,又猛往外一拽,女人的子宫连同内脏都从阴道里被拽了出来,在双腿间拖了一大摊。

  我强迫自己不去听她的惨叫,如果是几年前还未从军的时候,可能我早已经吐出来了。当然像边令诚这种人已经吐出来了。

  「哎呀~~快走快走,杂家不看了,我也在军中待过几年,可从没有见过,呕……走,快走……」边令诚一边说一边吐,带着六个叛军骑上马离开了刑场,他一面走一面和身边的人说着话:「哎哟,可吓死我了,我说你们一路从范阳过来是不是都这样啊?」

  「回公公的话,皇帝陛下这是为了祭奠庆宗皇子才开的杀戒。」

  「哟~~当时我也想保庆宗来着,是杨国忠非要杀他,报应啊,杨国忠也死了。你们听说了吧?……嗯?」边令诚正想着这几个人怎么没人和他搭话呢,后背就被刀尖逼住了。回头一看,几个卫士已经无声无息的趴在马上。一群同罗骑兵将他围在中间。

  「边公公,你也知道报应啊!」

                                (十一)

  公孙仰卧在榻上,一动也不动,只睁开眼睛迎着在她身上耸动的男人。她的双眼浮肿,想哭,却哭不出来。

  因为她的眼泪早已哭干了。

  这几天以来,她是怎样渡过的呢?在模糊中,也不知有多少个如狼似虎的男人,不理她软弱无力的哭叫,将一波又一波的兽欲发泄在她身上。耶律雄腰际一挺,吼叫一声,再一次将火热的激情在公孙的身体深处发放。

  在初始的挣扎之后,她就放弃了。无论事前事后,公孙都木无表情,一言不发,身子像软皮蛇般无力,任由摆布。耶律雄草草了事,感到全无性趣,他喜欢的是女人的挣扎和叫喊,他喜欢看她无可奈何的样子,想到她昔日的威风,他就兴奋。可现在她……

  「喂!你哑了吗?」耶律雄狠狠的抓了她的乳房一把,半软不硬的阳具还留在她的体内,享受着激情过后的余韵。

  公孙依然没哼一声,就像来自身体的痛楚已再不能牵动她的一切。她的眼光虚浮,无处着力,耶律雄不禁在不快之余还有一点点心惊的感觉。冷哼一声道∶「死娘们儿全没反应的,浪费我的时间!」说着他抽离公孙的娇躯,坐了起来。

  他休息了片刻,站起身来去拿桌上的杯子想喝水,刚才的运动让他觉得有些渴了。他突然看到杯子在桌上颤动了一下。

  眼花了?

  又一下颤动,然后他听到了什么声音。

  对了,是马蹄声,什么人在内庭里跑马呢?

  哗啦一声。身后,一阵风卷过,竟像要将他吸走一般。

  耶律雄转过身,吃惊的看到房子的整面木墙没了,被几匹马用绳索硬生生的拖走了。

  迎面,恶风扑来,是箭!

  他掀起桌子向外掷了出去。「扑」的一声,硬箭穿过桌面势头不减的扑面而来,耶律雄侧身一倒,箭从他耳边飞过,狠狠的钉在身后墙上。

  耶律雄惊喜的发现他正倒在他的刀边上,向后一个翻滚,已经抽出了刀半跪了起来。面前,是一匹黑亮的马。马上,骑手的刀泰山压顶般的劈了下来。

  电光火石的一瞬间,已不容他多想,举刀就迎了上去。在刀锋交击的一瞬,他看清了这人。他曾经从公孙大娘的手中救过自己一命。他叫什么来着?

  半截刀刃从半空中落下,插在了地板上。耶律雄盯着马上的骑手,却感到眼前越来越红,终于什么也看不见了,他已经来不及想起骑手的名字了。

  公孙大娘从最初的震惊中清醒过来,看到脑袋被劈开的耶律雄慢慢的歪倒,又看到房中多了一匹马。这房子盖的时候可没预备让人骑着马进来,马上的骑手低着身子从马上下来,以免顶到房梁。

  那人走到自己跟前,将自己抱了起来。是他!

  从奄奄一息的公孙口中挤出几个字:「你来了,独孤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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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安城外,北杜,一个小地方,大政他们接应我们出城后,我们在这里找了个小院落休息了一下。公孙的伤很重,她琵琶骨上的铁环我们费了很大的劲才弄下来,再加上连日来的摧残。能活下来真是奇迹了。李燕儿一直在照顾她,寸步不离,没功夫和我说话。

  我和大政商量了一下,打算做完一件事。如果可能,这事应该在潼关做,高仙芝和封常清是在那里被害的。我们现在去不了潼关,那就在这里吧。

  边令诚从被我们抓到的时候就很配合,指点我们救出了公孙,又帮我们出了城。他还指望我们带他去见皇帝,却全不知我们要用他的头来祭奠高仙芝。

  「独孤将军,我们这是去灵武吧,听说太子去了灵武,我们去见太子也好。

  到时我一定奏明,诸位将士救我出来,立下大功,定会有封赏,「说罢将一张纸塞到我手中,」其实国库里的东西我没有全交给安禄山,他们进城之前我偷偷的拣出了些好东西藏在城内了。将军于我有救命之恩,就送于将军了。「说完见我一言不发,只是陪笑。

  大政走了过来,对我说:「大人,已经步置妥当了。」

  我点点头,挽了边令诚的手臂,大踏步向后走去。边令诚还道我是心动了,和他亲近起来了。转到院中却见当中香案上并排着高仙芝和封常清的灵位,只吓得魂飞天外,一转头,见到众人凶狠的目光,惊上加惊,把一泡尿全撒在裤裆之中。

  「诸……位将……将士是安西军,我……我在安西当过监军啊,高将军、封将军和我都是共生死的好友啊。两位将军不幸丧命,是…是受了上命差遣,概不由己啊。」见我们丝毫不为他的言语所动,当即跪倒,在灵前连连叩头,叫道:「高将军、封将军,你们在天之灵要明白,害你们的可不是我这蝼蚁也不如的东西。让将士们饶了小人一条狗命罢……」

  他还在唠唠叨叨的说下去,大政上前一刀劈下,边令诚的头颅顺着刀光滚开了去。

                                (十二)

  安禄山攻占长安后停止了西进的脚步,即没有入蜀追击玄宗,也没有进击灵武,转而从洛阳向南发展。而马太子自马嵬事变后,到了灵武正式登基,改元至德,以灵武为基地积蓄力量试图反击。双方的力量都不足以发起新的攻击,一时间西部战线出现了相持。

  灵武一时间成为一座临时的京城,成为一座大兵营。从西北汇集而来的勤王之师,从两京逃出的官员、商人、百姓都向这里聚了过来。

  这天一早,我起来先去看了看公孙,许是心里受伤太重吧,她的身体一直没能好起来。至今还卧床不起,她要求我们不要对别人说起她是谁。

  李燕儿一直在她身边照顾她,没日没夜,什么都做。经历了这些磨难后,这小姑娘似也成熟了许多,居然也会做饭了,这些日子里,我吃的都是她做的饭,刚开始确有些难以下咽,现在吃吃也习惯了。

  匆忙的吃过早饭,燕儿抢着收了我的碗筷。对我说:「独孤大哥,我昨天见你的战袍破了几处,夜里已经缝补了下,我去拿给你。」说罢拿出了缝补过的战袍,虽说做工不够考究,可那份心意让我心里暖烘烘的。我不禁有些神往了,好像我又回到那有家的时候。有那么个小妻子为我做这做那。嫣然,这一刻我又想起了她,她在哪里呢?

  「独孤大哥,怎么了?是不是燕儿做得不好?」燕儿抽抽鼻子竟似要哭出来般。

  「不是,不是,独孤大哥是太感动了,有燕儿为大哥做这做那,便是皇帝,大哥也不想做了。」

  「什么嘛,不好乱说的。」她甜甜一笑,又恢复了往日清纯可人的神态。见到燕儿的雪肤花貌,一双含泪大眼中,神情楚楚可怜,现又破泣为笑,心中不由得一荡,伸手为她拭去眼角泪水,触到她柔腻温软的肌肤,又感到她吹气如兰,闻到的尽是她肌肤上的香气,几缕柔发在我脸上掠过,心中痒痒的,再也忍耐不住,伸出手臂就去搂她纤腰,将她搂在怀中。

  燕儿微微一挣,便不再动弹。

  我们就这么抱着,一动也不动。

  「咳……」身后不知是谁咳嗽了一声,我们赶紧分开。燕儿羞涩的跑进屋里去了。

  我转身出了门,门外是大政。我冲他尴尬的笑笑,一同去校场练兵了。

  从校场下来,我已是一身的汗水。同在灵武的有朔方、河西、陇右、剑南、安西各路军马,大家都不愿被别人比下去,自是特别卖力。

  我正牵着马要回住地,身后响起了一个女人的声音:「是独孤大人吗?」

  我转身望去,却见一马车上有个妇人掀起帘子唤我,三十多的年纪,看似有些面熟,却一时想不起在哪里见过。

  「哎呀,真是独孤大人,你还活着,我们都以为你……燕秋那孩子当时可还伤心了好一阵子呢。大人不认识我了,长安城的芙蓉画舫,我是红娘子。」经她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来了。最初是安禄山带我去的她那里认识的燕秋,对了燕秋呢?想到燕秋,我倒是心中一动。走上前作了一揖道:「原来是红妈妈,你也出了长安城了近来可好?」

  「哎呀,安禄山一反,就有人来抄了我们。说我们通逆,姐妹们都散了,我呢也嫁人了,男人是作生意的,现在这边战乱。他已经去了蜀地的,我这也正是要往那里去呢。」

  「那就好,蜀地物产丰厚,又最是安定,战乱看样子还过不去。妈妈可有燕秋的消息?」

  红娘子似有些尴尬:「燕秋对你可是有些情意的,我们散了以后,他也嫁给了一位大人,做了妾。」

  我也只好笑笑,道:「那好、那好,只是当今乱世,不知她现在可安全。」

  红娘子也若有所思的说:「是啊,她官人是真源县令叫作张巡。他们那里听说正打着呢。老天保佑,燕秋可是个好女子,要让她平安无事才好啊。」

  「妈妈放心,燕秋会没事的,我也不耽搁你了,还是快快启程往剑南去团聚吧。」

  「那我这就走了,以后有机会见到燕秋可要告诉她,红妈妈还想她。这就告辞吧。」说罢冲我挥挥手,放下帘子唤车夫上路去了。

  我想着红娘子的话,燕秋嫁人了,自有了她的归宿。张巡?对了,莫不是在雍丘大败叛军的那个张巡吗?听说他孤城被围,尚能出奇策以少胜多,以区区数千兵马打败叛将令狐潮的四万之众。从长安陷落后,朝庭尚没有打过这样的大胜仗,此人定是个大大的英雄。燕秋是有福气啊。

  「独孤大人,李将军传你去见他。」我正在思量燕秋的事,李嗣业的传令兵找到了我。

 ***********************************

  见到李嗣业,只见西首坐着一个中年人,不曾见过。他仪表堂堂,却未着官服。李嗣业让我坐下对那人道:「先生,这位就是独孤难,智勇双全,是安西诸将中的后起之秀,而且有一匹好马。先生的任务若有人能完成,也只有他了。」

  我见李嗣业对他如此恭敬又称他为先生,不禁有些奇怪。李嗣业却对我说:「独孤难,这位就是李泌先生。」

  原来是他!听说李泌原是长安人,小时候很聪明,读了不少书。张九龄曾称赞他是个「神童」。

  皇上还是太子的时候,现在的太上皇就让他和太子交个朋友。他对太子是个亦师亦友的人。后来,李泌被杨国忠排挤出长安。他索性跑到颍阳隐居起来了。

  这次,皇上请他出山,他却不要任何官职,听说皇上跟李泌就像年轻时候一样,进进出出,都在一起,大小事情,全都跟他商量。李泌有什么主意,皇上没有不听从他的。人们常说他是诸葛再世。他来找我有什么事呢?

  这时,李泌开口了:「独孤校尉,你可听说雍丘之战的情行了?」

  「末将知道,真源县令张巡在那里大破敌军。」

  「雍丘之战不仅是杀伤敌军多少多少,更要紧的是叛军被挡在雍丘、睢阳一线无法南下,使得淮水以南、江南等钱粮富足之地不至落入敌手,朝庭的米粮、军饷有保证,就能立于不败。」

  「先生点拔的透彻,末将明白。」

  「张巡在河南立下大功,朝庭拟升他为河南节度副使,着他统管河南一带,此外朝庭接到密报,叛军于雍丘落败后并不甘心,正拟派尹子奇率十万兵马南下攻睢阳。这个消息一定要送到张巡处,让他提前准备,设法援助。可是从灵武到雍丘中间的地方均已经落入敌手。要从南绕行的话,是绝对来不及的。唯今之计就是设法穿过敌占区,将敌情和朝庭的封赏令送到雍丘张巡处,此乃九死一生之举。无过人胆识之士是绝难办到的。」说到这里他停住了口,不再说话。

  说到这里再明白不过了,后来想起当时的情形也有些奇怪,为什么我一点都没害怕呢,当时只觉得热血上涌,脱口就说:「先生、将军,独孤难愿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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