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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色满乡野 - 6

[db:作者] 2025-06-24 21:10 5hhhhh 1420 ℃

               (二十六)

  我轻微地动了动,怜惜地道:「小香香,还痛吗?」

  「姐夫,好多了,你就放开爱我吧,香香能够承受的了。」

  小妖精微微摇动着迎合着我。

  「不要勉强自己。」

  「知道,来吧,疯狂地爱我吧!」

  「来了!」

  玉香头猛地向后狠挺大声呼道:「哦!好胀!」

  我道:「不痛了吗?」

  玉香道:「不痛了,就是有点胀的麻木了。」

  我笑道:「哈哈!可以了,让姐夫大力地干你吧!」

  「姐夫爱我吧!大力地干我吧!」

  随着我的猛烈冲刺,玉香忘情地叫嚷起来,圆润的屁股如风中的荷叶一样摇摆不定,涓涓的溪流汇聚成汪洋大海,胸前的两个大波如飓风中的汪洋般波涛汹涌……

  此时,小玉卿已经脱得仅剩一件可爱小内裤包住了那神秘的所在,被双手掩盖着顶端的双峰微微颤动。傲人的双峰顿挺立在空气之中,雪白的酥胸美丽而骄傲。她青春,健美,雪白的肉体完全裸露出来。

  我将小玉卿从前排拉了过来,将她搂入怀中熟练的吻了起来,只觉小丫头性感的躯体充满了健康与活力。

  玉香只觉一阵阵的冲击传遍了全身,有如潮水,一浪胜过一浪高,全身犹如被电所击,无边的呻吟从她颤抖的喉咙中吼叫出来,那种感觉彷佛置身于暖洋洋的山谷看红日升起,又像被涨潮的海水推着,一波又一波的随波逐流,不管飘向何方……

  这就是爱的真谛,只要快乐就好!一波一波的快感刺激着我的神经,影响着我的大脑中枢。

  二人同时达到人生的顶峰……

  春潮涌动的车厢内,三个热情奔放的年轻人正做着全人类、甚至全自然界所有的高级生物都爱做的事。

  小玉卿最后一件衣服,那件可爱的小内裤也被我三把两把给她脱了个精光。她胸前那一对颤巍巍怒耸挺拨的乳峰,骄傲地向上坚挺。顺着那细腻娇嫩的柔滑雪肌往下看去,越过平滑娇嫩的柔软小腹,只见一片凄凄的芳草。

  小玉卿在我的调弄下,如同坠入了广袤无垠的烟雾迷茫之中,完全失去了自我,靠在我身上,主动地送上红唇,用自己的丰满的乳房摩擦着我古铜色健壮的胸膛,口里的声音更是挑逗着我激荡的欲火。

  无限的甜美味道传来,我将小玉卿的脸抬起来,此时的这张原本天真、可爱的俊脸此时充满了无尽的性欲,迷离的眸子射出让任何男人都无法忍受的欲望,鼻翅呼扇呼扇的,小嘴流出一丝丝的亮晶晶的液体,小香舌不住地在外面寻找着什么。

  玉香从后面抱着小玉卿,乳房挤压着她的后背,双手分开小玉卿的双腿,揉了揉,荡笑地道:「××已经成熟了,请姐夫品尝!」

  「啊……」

  破处的疼痛一阵阵袭来,撕裂样的疼痛由下体传遍全身,疼痛使得小玉卿抽泣似的吸气。

  「姐夫,轻点,妹妹太嫩,你要怜惜她呀!」

  玉香双手穿过小玉卿的腋下抚摸着她。

  「放心,姐夫会象怜惜你一样怜惜她,从今以后你们就都是我的女人了。」

  「真的吗?你肯要我们了吗?」

  小妖精的泪水「哗!」流了下来,打湿了迷茫中的玉卿的小脸。

  「当然。」

  「那姐姐那一关怎么办?」

  「怎么办,凉拌,当然是用同样的方法把她们给征服了!」

  「嘻嘻!姐姐早该被姐夫给征服了,若不然大姐也不会……」

  「哦!你怎么知道你大姐和我的事?」

  「哼!你以为人家是傻瓜呀?」

  「哦!姐夫用力……用力……」小玉卿的浪语打断了我两人的话语。

  「啊……」

  小丫头的叫声就是我开始疯狂进攻的信号。

  小丫头被我和玉香前后夹击,一阵猛烈的冲激,顿时娇躯剧震,一双雪臂紧箍住我的双肩,一双柔美纤长的雪滑玉腿紧紧夹住我的腰,一阵阵难言而美妙地剧烈痉挛,抽搐……

     ***    ***    ***    ***

  丈母娘家典雅别致的小洋楼里。

  丈母娘严肃地看着玉梅,玉真这对姐妹花,道:「你们说的是真的吗?」

  「是的,妈。」两姐妹面色绯红道。

  「咳,只要你们能够幸福,为娘也就不在说些什么了,再说,梅儿现在连孩子都怀上了,我说的还有什么用。哼,可不能就这样饶了这个坏东西,一个还不够,居然把我的两个宝贝女儿都给……」丈母娘气咻咻地道。

  「妈……」

  「怎么?怕妈打他,伤了他,心疼啦?」

  「恩!」

  「你们这两个死丫头呀,真是鬼迷了心窍了,怎么就会死心塌地的爱上他了呢?」

  两女只是低着头,也不说话,沉默地对待母亲的责骂。

  丈母娘看熊了半天都不见两个女儿叽哽半句,便觉肃然无味,立即改变策略道:「你们这样死心塌地于他,就不怕他有外遇吗?」

  「怕什么,只要他能应付的过来,他就去应付了。」

  「丫头,别对自己太有信心了,否则到时候自己后悔,你们可要看紧了,知道吗?」

  接下来便是一番大道理,丈母娘语重心长地教导着自己的女儿,如何去笼络自己男人的心。

     ***    ***    ***    ***

  芦花荡旁春风香车里。

  在经过数次颠狂之后。我终于再也忍禁不住,狂泄而出……

  「哎……」

  两女的芳心立是一片晕眩、思维一阵空白,鲜红诱人的柔嫩樱唇一声娇媚婉转的轻啼,终于爬上了男欢女爱的极乐巅峰。

  云消雨散后,我从两女身上爬起来,将两女一左一右地抱在怀里,轻轻地抚慰。

  两女渐渐从欲海中滑落下来。清丽绝伦、娇羞万千的绝色丽靥和一丝不挂,滑如凝脂的雪白娇嫩的赤裸玉体,再加上娇喘细细,香汗淋漓的娇媚之态,真是好一副云雨香车图。

  我左拥右抱地享尽了齐人之福。

  「姐夫的两个小美人,舒服吗?」

  两女雪白美丽的四肢八爪鱼般紧紧缠在我的身上,听我这么问道,便羞怯得手足无措,把头埋进我的胸膛上不敢看我。

  只有小妖精玉香半天弄出来一个字:「恩。」

  我高声狂笑道:「哈哈……舒服就说出来嘛。」

 

               (二十七)

  中午12点钟的时候,我们终于回到了丈母娘家。我们回来的这么晚,丈母娘当然要发话问之了。「嘿嘿!」如此,只好把小玉卿朝前一推做了挡箭牌。

  小玉卿是丈母娘最小的女儿而且又是过继给人家的,虽然是过继给自己的亲妹妹,自然不会亏对了她,可是作为母亲,丈母娘的心里对玉婷,玉卿两姐妹多多少少总是存在愧疚的,尤其是对小玉卿,当年还没有断奶就被姨妈给接走了。至于玉香,玉卿被我干过后,自然是行走不便,无论如何装模作样,总是会露出马脚的,两人只好躲进了玉香的香闺中,上网聊天去了。

  12点半的时候,我们一家三口终于离开丈母娘家,大姐玉梅被丈母娘留了下来,要她在家里过年,就近照顾害喜的她。

  两点钟之前,我们终于回到家中。紧接着就是在打扫的干干净净的院落与房间里贴上代表着喜庆与吉祥的春联,门神,灶爷以及由红色制成的各种点缀品,像彩花之类的啦等等,这样一来,整个院落几乎朱红一色。

  中国人一向把红包视为吉祥的象徵,所以这红色也就代表了吉祥。

  一切都搞定后,便为宝宝换上了新衣服。然后这才一家人聚到一起吃饭。由于吃饭的时间比较晚,刚把饭桌收拾了,那边长辈们就喊着去上坟了。

  上坟也就是祭祖,给祖宗烧纸送钱,叩头拜年。上坟是有讲究的,先上辈分长的,然后再上辈分免的。这样一来,一个下午也就没有了。

  「一夜连双岁,五更分二天。」

  除夕之夜,全家团聚,吃过年夜饭,围炉闲聊,辞旧迎新,这是我国普遍存在的除夕守岁的习俗。据史料记载,这种习俗最早其于南北朝。

  「是夜,禁中爆竹山呼,声闻于外,士庶之家,围炉团坐,达旦不寐。」

  以后逐渐盛行,到了唐朝初期,唐太宗李世民写有「守岁」诗:「寒辞去冬雪,暖带入春风。」

  直到今天,我国人民还习惯在除夕之夜守岁,屋外时鸣鞭炮,室内围炉团坐或者看电视,笑语连连。

  吃完年夜饭,家里家外就响声不断,邻里邻居互道喜庆,朋友亲戚拜年的电话一个接着一个,老妈抱着电话根本就不要放下。

  玉真坐在方桌前不停地敲击电脑的键盘,一封封喜庆的Emall不断地从四面八方,五湖四海而来,然后又电传到世界各地,电视机里火辣辣节目吸引着宝宝,小手里摇晃着自己的金猪小灯笼,跟着电视机里跳舞的小朋友左蹦右跳,好不欢喜。

  而我呢?则是不断地接收发送着手机里的短信,几百条短信发到我手都起茧了,还没有发完。正当我感到过年无趣的时候,来人了。

  大夏五虎将。

  在当年我上中学的时候,这个名号曾红极一时,方圆数十里内的学生几乎没有不知道它的。

  大夏五虎将顾名思义,大夏指的就是我们这大夏湾村,五虎将就是五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主。

  大夏湾村,是一个两千多口人的大村庄,姓氏颇杂,但主要还是我们蔡氏一族,其它几个姓氏都是当年战乱时逃荒迁来此地的,然后逐渐与我蔡氏一族互相联姻,最终融合成一个大家庭。

  连我在内,大夏五虎将分别是翼虎蔡羽,飞虎蔡飞、马虎李超、黄虎张忠,而我就是那云虎蔡恬。我们这五虎将的来历不用说,诸位也应知道个大概吧?不错,就是小时侯耳濡目染的关于蜀汉五虎将的故事太多了的缘故。连名字都跟他们相同。

  听说很久以前,我们的祖辈们非常厉害,打架斗殴没有怕过任何人,做事绝对的江湖道儿,崇尚「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的处世格言。而且为人处世还带点匪性,又有点护窝子,是故大夏村以前也被人叫过「土匪窝。」

  听说到现在还有几个好生生活着的老奶奶就是当年某几位大爷强抢而来的年轻小老婆。然尘归尘土归土,一切皆化为往事烟云随风淡去,俱往矣。虽如此,大夏湾村依然是苗源镇最不可轻视的乡村。

  记得我上中学那会儿,由于我们村的名气大,学校里有好多村庄的学生联合起来跟我们村的学生作对的。我们大夏湾村离镇又比较远,大概有六七里地的光景,所以那些离镇中学很近的学生,便经常在路上堵截我们村落单的学生。小到辱骂长辈,大到手脚加身,甚至头破血流。

  大夏湾村还有一个铁的定律,就是年轻一辈无论被人如何欺负都不准长辈插手,而且场子却一定要找回来,否则这就是大夏村的耻辱。

  初时,我们刚开学的时候还有那些高年级的大哥哥,带着不至于落单挨骂挨打,但久而久之,大哥哥们学业越来越重,对我们的照顾就越来越少了,而且放学的时间也不一样了。所以经常发生我们村的少年男女被人欺负的事情。

  终于在一次我们村的人被人欺负的时候,我们五个才上初中的毛头小伙子就联手跟别村的人干了一架。打那以后,我们五个人居然跟上瘾似的经常找那些欺负过我们村学生的同学干架,虽然经常会片体鳞伤,但却是痛并快乐着,我们认为能够保护我们的亲人就是一种值得骄傲的事情。

  而且也因此受到长辈们的称赞,同学们的崇拜和小朋友的爱戴。更让我们兴奋的是,小时侯过家家的大夏五虎将这个名号终于被推出了水面,而且是一炮打响,一鸣惊人。

  美女爱英雄,这个铁律存在于任何年代。

  老实说,那个时候真×××挫。出名后自然少不得有女孩子暗送秋波,偷射丘比特什么的,其中当然不乏美女如云了。其中就有我现在的妻子玉真,那时她跟我同一个年级但不同班级。然虽与美女多少有些接触,却因脸嫩,没能深交,可惜了我这一身古铜色的肌肉。

  而其他四个家伙就不同了,那真是跟野兽交配一样,来者不拒,所以他们也就早早的结婚,早早地生儿育女了。

 

               (二十八)

  来人非是别人,正是那身材高瘦的黄虎张忠。

  「哥,你可终于回来了,想死小弟了。」

  说话之间,这家伙居然上前抱住我,在我没有来得及反应过来过来就在我脸上吻了一下,搞了我一脸的臭口水。

  我将他推开,擦着脸上口水,恶心地道:「你这个臭小子怎么还是以前那副德行,大老爷们的恶不恶心。」

  这个家伙,一进门我本就该防着他。他这个人以前就是这副德行,你不教训他几回,到哪儿他都没有个正形,总是大大咧咧的。但这个家伙却又是五兄弟中仗义的。每回出去跟人干架,他总是舍了命地往前冲,每回总是他受的伤最重。

  这家伙小我半岁,是我干妈的儿子,从小就跟我在一起玩,比我本家的两个翼虎蔡羽,飞虎蔡飞还要早。从小我们两个就是调皮捣蛋的主,无论是偷茂林叔的向日葵,还是砸碎老师窗户上的玻璃,只要有我在内的,肯定会少不了这个家伙,故而每次我的屁股肿起来的时候,总是会有人陪着我。所以,我们两个的感情也特别深,也正因为此,每次打过架后,我总是受伤最少的一个。

  由于中学时候的荒唐,让他过早地辍学结了婚,和所有的家乡父老一样最终走上了出外打工的道路。虽然不是大富大贵,但生活还算温饱。我也曾要给他些物资上的帮助,或给他在城里找一个不错的工作,但都被他拒绝了。我知道这是他的自尊心在作祟。

  我理解他,我从小就理解他,所以他跟我最亲,我在他心中的重要程度甚至超过了干妈干爹。我前两年在外面没有回来,我的母亲全由他就近照顾,跟他的母亲没什么两样。

  「哥,人家想你嘛!」

  这家伙居然在我面前搔手弄姿起来。

  一个大男人,这个样子跟个太监一样,真是让我恶心。

  我大吼道:「臭小子,还不快回本尊,否则某家用独门绝技蔡氏剪刀手来治你!」

  「嘿!」还真灵。

  听了这句话,这家伙赶忙正正经经跑到老妈面前给老妈拜早年去了,老实的不得了。

  我见这家伙突然跑开,不禁大笑出声。

  早就知道我和张忠关系的妻子玉真,一直在旁边看我们两个人笑话,正准备看我们这对活宝继续表演下去的时候,突见张忠立刻变得正正经经,不由大是奇怪,不解地看着我,道:「恬,怎么回事?他怎么变那么快?」

  我伸出左手比了个怪异的手势,笑着道:「这个你有所不知,小的时候,这个家伙就爱整天在我面前学这些怪异的腔调。但只要我说出『蔡氏剪刀手』这五个字,他就会立刻老老实实的。」

  「为什么?」

  「为什么?嘿嘿!我也不知道,因为只有他一个人见识过这种由我独创的蔡氏绝技,你想不想试试?」

  「去你的,没正经的。」

  玉真白了我一眼,就去陪宝宝看春节联欢晚会了。

  「哥,走吧,大哥他们都在等你哩!」

  「怎么?还搞了什么节目啦!」

  「没什么,就是哥几个好久没在一起聚过了,借今天这个欢喜的日子在一起乐和乐和。」

  「好,等我一下,我跟你大妈说一声。」

  妈虽抱着电话机跟里面的婶婶阿姨们聊着天,但仍听到了我们谈话的内容,还没等我跟她说,就笑着道:「好了,你们年轻人都去玩儿去吧,等会我的那些老姐妹们就来,不用你们陪我。」

  我问玉真道:「真,你去不去?」

  玉真靠在妈身边道:「我不去了,外面冷,我在家陪妈。」

  宝宝也天真地道:「外面天冷,我在家陪奶奶。」

  宝宝真是个小可爱,逗得大家都笑了起来。老妈更是将她抱在怀里宝贝的不得了。

 

               (二十九)

  张忠轻轻捏了捏宝宝的胖嘟嘟的小脸蛋,将她抱了起来,然后从兜里掏出一张崭新的红票子塞进了宝宝的小兜兜里,笑道:「好可爱的小宝贝,叔叔给你钱买糖吃。」

  宝宝居然不怕他,嘻嘻笑个不停。

  妻子对宝宝道:「还不赶快谢谢叔叔。」

  「谢谢叔叔。」

  「呵呵,好可爱的宝宝!」

  张忠将宝宝放下,道:「嫂子,你跟宝宝都去玩儿呀,美琴和罗玉都在那里呢。」

  美琴和罗玉都是妻子的初中同学,在一起不错的好朋友好姐妹。两人也都是初中那会儿学校里出了名的花儿,分别被翼虎蔡羽和黄虎张忠这两只大公蜂所迷惑。大公蜂采花后,谁知道这两个家伙的枪法一个比一个准,半年后,两个挺着大肚子的新娘就嫁进了大夏湾村。

  妻子喜道:「喔,美琴和罗云也在呀!」

  母亲对妻子道:「去吧,你们小姐妹多年不见了,去玩会儿吧。」

  妻子想了想道:「我还是不去了,宝宝太小去了一会就得回来,我还是明天再去找她们好了。」

  张忠道:「要不我让她们过来?」

  妻子喜道:「这样也好,省得有我们这些娘们在影响了你们这些大老爷们的兴致。」说话间还不忘白了我一眼。

  张忠看了我一眼,嘿嘿笑道:「嫂子这说哪儿的话,有嫂子这样的大美人在场,只会让大家兴致更旺的。」

  妻子喜滋滋地道:「嫂子真的美吗?」

  「当然了,嫂子可是当年咱们学校里最漂亮的一朵花,小弟对你的景仰是有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又如黄河泛滥一发不可收拾,只可惜,一朵鲜花插在那啥上……」

  这小子,给他三分颜色,他还真的开染坊了。不过说真的,这家伙哄女人开心,溜须拍马的功夫还真是一流的。

  妻子则越听越乐,不住地朝我抛眉弄眼。

  「臭小子,拿我当空气是吧,竟敢当着我的面调戏你嫂子,蔡氏剪刀手!」

  这小子居然敢说我是那啥,真是气煞我也。

  「嗖!」

  操,还真快,没等我出手这家伙就一阵风似的跑出门去。

  我拿件大衣就朝外走,刚出了大门便想起一件事,就让张忠等我一会,然后回到屋里对玉真说道:「真,给我拿些钱,待会好给孩子们压岁钱。」

  「恩,你身上没有了吗?」

  「不够。」

  「要多少?」

  「妈,我这几个兄弟有几个孩子?」

  「小羽两个,飞子两个,小超三个,忠儿就一个,搁在一起八个,呵!还得不少压岁钱哩!」

  母亲所说的小羽就是大哥翼虎蔡羽,飞子是二哥飞虎蔡飞,小超是四弟马虎李超,忠儿即老五黄虎张忠。母亲叫的是他们的乳名或昵称。

  「恩!刚才忠子给了宝宝一张一百的,咱不能比他少了,就一个小孩子二百吧,八个一千六,我这还有五百,再给我拿一千一。」

  卧室里,妻子从她的小坤包里拿出一打崭新的百元红票子,从中抽出十多张给我,道:「给你一千五。剩下的留着帮身。」

  我将她抱入怀中,恣意爱怜一番道:「老婆真好。」

  妻子终于脱出了我的魔掌,喘息着说道:「我能有什么好的,钱还不都是你的。」

  「什么我的你的,是不是有两天没有受到惩罚了?」

  我满脸淫迷地望着她。

  妻子面色一红,娇躯轻颤,羞道:「你好坏!」

  说话之间,她也没有停着,帮我整理着大衣的领子。

  「好了,我过去了。」

  「恩,去吧,注意身体,天冷别冻着了。」

  「哎!」

     ***    ***    ***    ***

  走在路上,不时地会见到三五成群的小朋友,穿着新衣新鞋戴着新帽打着新灯笼欢跳着与我们擦肩而过。看见他们就仿佛看见小时侯的我们感受颇多。小时侯的乐趣总是无穷的,那时侯的过年是非常有意义的。正像这一波一波过去的小朋友一样,三五成群打着灯笼,在大冷的冬夜里无目的的四处游荡,对那时侯的我们来说都是欢乐美好。

  这时,前面又来了一群小朋友。

  当他们说说笑笑的要过去的时候,忠子突然童性大发,指着一个小朋友的灯笼道:「哇,灯笼底下粘上鸡屎了!」

  这是我们小时侯大人们经常用到的小把戏,只要我们提起灯笼查看的时候,里面的烛火十有八九都会烧着灯笼。

  可是,那个小孩子还没有来得及查看,就有另外好几个小朋友几乎异口同声地对他说:「骗人的,不要看!」

  忠子和我相视苦笑,当年被大人们屡试不爽的把戏,怎么到了我们口中就不灵了呢!

  左拐右转几七几八后,终于到了大哥蔡羽的家里。

  几年没见兄弟之间还是那样热火。

  大哥道:「你小子,怎么回来也不说一声,兄弟们好给你接接风呀!」

  我笑道:「大哥这下可见外了啦,自家兄弟回家还接什么风洗什么尘呀!」

  大哥哈哈笑道:「好,不说了,哥哥不会说话该罚,今天咱们五兄弟重聚一堂,一定要好好喝个痛快。」

 

                (三十)

  我起哄道:「这敢情好,只要大哥不怕喝醉了被嫂子拧耳朵,小弟是甘愿奉陪呀,兄弟们你们说是不是?」

  说起起哄,自然少不了四弟李超了,当年五虎中数他最爱起哄。每次打群架总是由他第一个站出来叫阵。块头是我们五兄弟中最大的一个,个子足有190公分,而且为人豪气干云。如果搁在过去那个兵荒马乱的年代,绝对能打出自己的一片天下,当上一个真正的将军应该是绰绰有余的。

  而现在只能待在这个穷乡僻壤偏远的村庄里,开个小打面房为村里人打面挣点钱贴补家用。真是可惜了他这一身好筋骨。不过,没关系,这种日子已经到头了。

  但听他说道:「今天跨年,图的就是高兴,咱们还是将这盛不了二两酒的小杯子换成大碗的了。」

  「霍!」几兄弟都是倒吸一口凉气。

  乖乖,这家伙还真是不将他起哄的本领进行到底不会罢休呀。这不,一开口就将人吓个半死。真是不鸣则矣,鸣必惊人啊!

  我们这边还没反应过来,那边厨房里,原本伸长着耳朵听我们说话的几个做饭的婆娘可不愿意了。

  李超的女人叫靳侠。

  常言道:「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靳侠与他男人一样绝对的豪爽,从名字就可以知道她的个性。当年,靳侠和飞子的老婆陈红都是低我们一届的学妹。她们两个都是厉害的主,一进学校便名气大大,泼辣豪气,令男人都自愧不如。两个人追求李超和飞子时,可谓是笑料百出,经常追的两个大男人鸡飞狗跳的。她们二人也是先怀孕再结的婚,只不过没有象美琴与罗云那样大着肚子上的车。

  靳侠上来就要拧李超的耳朵,喝道:「你要是不想吃饭,马上就给我滚蛋回家,不要在这里丢人现眼。」

  李超个子高大,靳侠身材娇小。只轻轻一闪,李超的耳朵便脱离了危险。但见他又赶忙将头低了下来,送上自己的耳朵。

  靳侠见他如此合作,也就没有拧他,多少要给自己的男人留点面子嘛,只是却凶巴巴地道:「你今天要是敢给我喝醉了回家,看我饶不饶得了你。」

  「知道了,老婆!」

  「Oh,MyGod!」

  这样的大男人也会嗲嗲语,真是酸得我全身的肉都软了。

  现在的男人患有「气管炎」的见识过很多,但像他这样立刻由百炼钢化作绕指柔,由猛虎变得温顺如猫的还真是少见。

  忠子见气氛有点尴尬,开玩笑道:「嫂子,你不会不让四哥上你的床吧?」

  大喜的日子,靳侠本就没有打算闹气,只是见不得丈夫那个不要命的样子。这时有个这么一个台阶怎会不下。但听她扑哧笑了,道:「你们这些臭男人没一个是好东西。」说着就要抬脚往外走。

  我见其要走,就道:「弟妹呀,哥哥我可没有得罪你呀,你怎么一杆子打落一船人呢?」

  靳侠回头给了我一对卫生球,妩媚地道:「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以后非要玉真姐好好收拾收拾你。」

  说完,这娘们就扬长而去,留下了一群大男人古怪的笑声。

  「好了,都别闹了,赶快洗手洗脸,可以吃饭了。」

  美琴嫂发话制止了男人们继续胡闹。如果说靳侠是以泼辣闻名,那美琴嫂则是以温柔著称。这两种性格中以温柔更能让人无法招架,靳侠的泼辣只能控制住小超,而美琴嫂的温柔却能让所有人软化,让人不自觉地听话。

  大哥赶忙道:「嘿嘿,洗脸,洗脸!」

  我一边擦脸一边看着正在整理桌面的美琴嫂,道:「嫂子,两年不见,你比以前丰满多了。」

  美琴嫂听了我这话,全身都感觉不自然起来,玉面羞红着道:「你怎么也跟他们学着开嫂子的玩笑了。」

  「真的,嫂子,不信你问他们。」

  我故意问大哥,道:「大哥,你说嫂子是不是比以前丰满多了?」

  我知道,以前其他三兄弟是经常跟温柔的嫂子开玩笑的。

  大哥嘿嘿笑着,顾左右而言地说道:「你小子,两年没有见,也学会口花花了!」

  我故意仰天长叹道:「咳,天下乌鸦一般黑,无奈呀无奈。」

  酒桌上的花招多了去了,只要能让别人喝酒,什么样的调调都有。然经常用到,且能贴切体现人际关系的也无非就那么几个。

  例如:「感情深,一口闷。」

  「感情浅,舔一舔。」

  「感情厚,喝不够。」

  「感情薄,喝不着。」

  「感情铁,喝出血。」

  兄弟们好久不见,酒过三巡,菜过五味,舌头一厚,想说的话就特别多。想到过去,谈到未来,无不感慨。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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