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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水流(全) - 2

[db:作者] 2025-06-24 21:10 5hhhhh 1720 ℃

                (六)

  电话响了,我拿起来接听。

  「臭流氓,你在哪儿呢?」

  我笑了,我说:「付萍,你是不是又想通了?」

  「臭流氓,出来,我饿了。」

  其实我很喜欢她的性格。有些像男孩子。但也正是这样的性格是让我当初和她分手的原因之一。我们只适合做情人,而且是很特殊的情人,而不是男女朋友或夫妻。

  「你说当初我怎么就没娶了你呢?」我抽着烟看她吃。

  「瞎眼了呗。」她一边吃菜一边说。

  「幸亏瞎了眼,要不现在连肠子都是绿的。」

  「你放屁!」她大声骂我,引得周围的食客都回头观望。「看什么看,没见过老婆骂爷们儿啊。」她冲着那些人喊。

  我嘿嘿地笑着看她:「我说这儿可是贵宾级的餐厅,周围都是有头有脸的,能不能别给我丢人啊?」

  「不能。臭流氓。什么有头有脸,都是衣冠禽兽。」

  「你是不是又吵架了,拿我出气啊?」

  「我上你那儿住几天。」

  「不行,那我怎么带别的女人去啊。」

  「我无所谓,一块上呗。」

  「我可不喜欢群交。我是一特专一的男人。」

  「男人有他妈几个专一的?女人都是你们他妈带坏的。我不管,反正我住定了。」

  「好好好,这是钥匙。」我把家里的钥匙递给她。「你想干什么都行,住多久都无所谓。」

  她接过钥匙冲我笑说:「真没看错你,要不我改嫁你得了。」

  「得得得,我宁愿犯一个容留妇女卖淫罪,也不娶你,你就省省吧。」

  「切,你倒想娶我呢?」她大口大口吃着盘里的菜。

  付萍很漂亮,那时候在单位,很多没结婚的小伙子都找机会去财务室,跟她逗贫,而她总是能兵来将挡水来土屯。虽然和他们打成一片,但却占不到什么便宜,我采用了另一种有效的方法就是故意冷淡她。每次去财务室就是有事说事,没事也只是和所有人都简单聊两句就走。这样,在一群眼睛里都冒着欲火的单身汉里立刻就脱颖而出,引起她的注意。

  很快就钓上了她,那时我很为自己骄傲,看着别人羡慕又嫉妒的眼光,心里别提多得意了。但我们的关系只维持了很短的三个月就因为我辞职而断了。其实我只是找了一个借口和她分手,我不想在一个女人身上浪费那么多的时间。时间宝贵,青春更短暂。那时她骂我打我,但最终还是同意了分手。

  我没有觉得对不起她什么,在一起的时候,不管做什么,吃喝玩乐都是我付钱,除了天长地久的保证不能给她,其他的都给她了。分手以后我一直忙自己的事情,偶尔听说她又交过几个男朋友,后来又听说她和一个大款结婚了。那个大款追了她快一年,她才同意和他真正确定关系。不管怎么样,她还是找到了自己的归宿。

  那天在王府井我一眼就认出了她,高挑丰满的身材,前挺后凸,一条紧身的牛仔裤把两条长腿完美的展示出来。一副宽大的墨镜后面是一张冷艳的脸。她也看见了我,没有久别重逢的问候和寒暄就聊了起来,我很喜欢这样的感觉。

  「你死哪去了?躲着我都多少年了?」这就是她说的第一句话。

  「我这儿不是等你呢嘛,知道你要从这儿路过。」

  「想跟我重归于,好是不是?知道当初背信弃义不对了?受良心谴责的滋味不好受吧?」

  「那倒没有,就是想跟你要回那几个月的青春损失费。」

  「放屁!臭流氓,亏你说的出口。」她的话引得经过身边的路人侧身注视我们。

  我拉着她走到旁边说:「小点声姑奶奶,你以为这是在床上啊。」

  「我不管,陈世美,谁让你当初玩弄了一个纯真少女的肉体和心灵呢。」

  我笑起来,笑得弯下了腰。她也笑,一边笑一边打我。周围路过的人都驻足看看我们然后摇摇头走开。

  「哎,这是我的电话,有空就给我打,好让我骂骂你。」

  「你都结婚了,让你老公知道了多不好啊。」

  「你怎么知道我结婚了?」

  「你的事都上新闻联播了,排在抗洪抢险的后面。」

  「别废话了。没事,他过他的,我过我的。谁也不碍着谁。这是我们的四项基本原则之一。」

  付萍床上的活儿在我认识的女人中算是数一数二的。她总能毫不费力地把我带进飘飘欲仙的境地,让我无法控制自己。她似乎知道我身上每一个兴奋点及敏感处,轻而易举地把我推上山顶。

  她趴在我胯下高高抬起屁股,伸出柔软的舌在我的龟头上舔,接着便将整个阴茎含入口中。一股热气立刻就包裹着阴茎顺着膨胀的血管传遍我的四肢。

  「这算刚才的饭钱?」

  「你他妈不能闭会儿嘴吗?」

  她握住阴茎深深地往喉咙里送,直到有了呕的感觉才吐出来,然后又是一次一次深深地含进去。我的阴茎在她手里就像一件玩具,被她娴熟又贪婪地把玩。她那缠绵柔软的舌头向下划到我的阴囊,小心轻缓地将一边含在了嘴里挑弄,接着又含另一边的。少时便又向下,双手抬起我的屁股,我感到那温暖的舌头在我的肛门周围打转。这样的刺激并不亚于她吮吸我的阴茎。

  「真他妈爽!」我不禁叫起来。

  「嗯……嗯……」

  付萍喘着气呻吟,忽然那柔软的舌变得强劲起来,用力地往我的肛门里钻。

  「我他妈太爱你了,付萍!你这个骚逼!」

  她的舌头不停地进出我的肛门,连续的刺激直冲我的大脑,点燃了我心里最原始的性欲。我猛地起身把她摁在床上,握着暴怒的阴茎就从后面捅了进去。她大声淫叫,配合着我的抽插。

  「啊……操我,用力操……啊……」

  「骚逼,感觉怎么样?」

  「大鸡巴……啊……再快,噢……操死我了……」

  「大骚逼,叫得爷都软了,我操!」

  「啊……爷……操死我吧……啊……」

  销魂的淫叫就像是汽油不断地往我的身体里灌注融汇到阴茎上,让我像疾驰在跑道上的赛车每次都使足了全力去冲插她的湿穴。我向后扳过她的双臂,令她的上身悬空,头不得不扬起来,整个身体便完全地掌控在我的手里。

  「啊,啊……我不行了,来了!来了!」她全身抖动着喊。一股春水绵绵不绝地流了出来。我只顾更加用力地操她,要给自己最大的刺激。又是几十下进出以后我毫不犹豫地将精液射进她的阴道里。

  我放开她的手臂,她便瘫软地趴伏在了床上,身体不时地抖,重重地喘着粗气。

  「骚逼,真他妈给劲!」

  我「啪」的一声拍打在她屁股上。

  「你他妈操死我了,王八蛋……嗯……」

  我在她旁边躺了下来,抱住她赤裸的身体昏昏欲睡,迷迷糊糊地听她小声嘟囔:「我不是骚逼……」

  「嗯,不是……」

  「就不是……」

  「知道了,不是……」

  很快我就睡着了。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夜里十二点多了。客厅的灯亮着,付萍洗了澡披着湿漉漉的长发,穿着我的衬衫坐在餐桌旁抽烟,酒杯里的葡萄酒还剩下一点点。

  「你干嘛呢?是不是不想住这儿了?」

  「我正在跟丫离婚?」

  「什么?你不会真想嫁我吧?」我把她手里的烟拿过来自己抽。

  她把杯里的残酒一饮而尽没有回答我。

  「到底因为什么呀?」

  「丫倒卖走私汽车,早晚得进去。我不能跟着他背黑锅。」

  「你真他妈无情。」

  付萍瞥了我一眼,用不屑的口气说:「你有资格说这话吗?」

  我无言以对。她说的没错,我是最没有资格说这话的人了。感情两个字对我来说是个负担,我从心里对它有着一种本能的抗拒。我动真心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那时我还是一个心存良善的少年。而现在我只明白一件事就是肉体的快乐是最真实的。所以每次和女人上床以后我都会心安理得地离开她们,然后轻轻松松地去找下一个快乐。

  「那你不去举报丫的?」

  「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她瞪着我说:「虽然我不想跟他一起趟这浑水,但我也不能下三烂到那种地步。」

  我又一次感到尴尬。「算我什么都没说。有要帮忙的吗?」

  「你什么时候说话这么客气了?」

  「你不是说我无情吗?我得学着多情啊。」

  她点上烟,吸进去,缓缓地呼出,淡蓝色的烟雾,轻飘旋舞慢慢散开直至消失。

  「用不着,我自己的事情自己解决。」

  「好吧,有事就说,我肯定帮你。」

  我站起来回到床上继续睡觉。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快到中午了。付萍不在屋里,早上我模模糊糊地听着有开门关门的声音,想必她出去了。

 

                (七)

  燕君给我打了一个电话,告诉我她听说王红要去常建那里干。

  「你到现在还不放心常建?」

  「其实我是两个人都不放心。」她犹豫了一下回答我。

  「建军知道这事儿吗?」

  「知道,他挺乐意的。」

  「那你还操什么心啊?」

  「我就是怕……」

  「我说燕君,你怎么什么都怕?你现在还怕我吗?」

  「讨厌,人家跟你说正经事呢。」

  「这样吧,我去常建那儿问问是怎么回事,回头再告诉你。」

  燕君的父母在她们小时候就很忙,所以一直是她每天照顾建军,所以可以说她们的关系更像是母子。

  我下楼开车来到常建的公司。虽然我不经常来,但每次我们都勾肩搭背称兄道弟,再加上常建告诉职员们我是他的铁磁又是股东之一,所以他们基本都认识我,上前和我打招呼。我径直来到他的办公室,却被新来的秘书挡在门口。

  「对不起,常董正在会见客人。请问您预约了吗?」她的态度客气,语调平缓,脸上没有什么表情,显得严肃冷淡。

  「你是新来的吧?」

  「对。如果您没有预约就请先到那边的沙发上等。」

  「这么严肃?弄得跟要见总理似的。」

  「如果您要喝水,饮水机就在沙发旁边。」

  「那你没有端水的服务吗?」

  「对不起,没有。」

  「能抽烟吗这儿?」我拿出一颗烟叼在嘴上作要点火状。

  她站到我面前严肃地伸出一只手臂作出去的样子,「对不起先生,如果您想抽烟请到楼外去抽。这里禁止吸烟。」

  我看着她的样子就想笑。「你以前当过老师吧?维持课堂纪律挺在行的。」

  她有些愠怒,但是仍然克制着自己:「请你不要无理取闹,否则我就要报警了。」

  我忍不住笑了出来:「至于的吗?点棵烟都报警,再判我几年,回头别人问起来我自己都不好意思说为什么进去的。再说了就为一颗烟你就报警,他们一来就得开着车好几个人一块来,浪费时间不说,还得费油钱,再加上作笔录照相入档,花谁钱?还不是老百姓的?这叫劳民伤财。」

  「你!」她怒视着我,嘴紧紧地抿成一条线说不话来。

  常建站在门口看着我乐,那个秘书生气地走到他旁边。

  「你丫又调戏我女秘书了,是不是?」

  「是,是我不对。真敬业,真严肃。」我还是看着她笑。

  「董芳,这是我兄弟,从小一块长大的。也是给咱们投钱的主儿。」

  董芳没有表情地看了我一眼,回去工作了。

  「新来的,大学毕业,特能干,就是严肃了点。」进了办公室我们坐在沙发上抽烟聊天。「咱得学刘邦,网罗人才。咱们只要会用就行了。」

  「你丫也读点书啊。」

  「小人儿书上都他妈有啊。」

  「王红是不是想上你这儿干?」

  「你怎么知道?」

  「燕君给我打了一电话。」

  「干嘛?还不放心我?」

  「不是,你也知道她从小就护着建军。」

  「你放心吧,这事我还得考虑考虑。但是,碍着建军的面子,也得安排个位置。唉,人情啊。」

  「你丫别到时候管不住自己底下。」

  「那是你的业务范围。我他妈现在一天到晚忙得腿肚子都转筋了,哪有时间想那事啊。外地我不知道,但我知道全北京现在就你一闲人,也是鸡巴最忙的一人。」

  我嘿嘿地笑:「你丫忙什么呀?你看你们丫这帮土鳖,把北京搞的越来越操蛋。一个个楼跟火柴盒儿似的,整个用一建设新农村的思想改造北京。」

  「那也不都是我自个儿的功劳啊,是全体房地产开发商共同努力的成果。」他走到窗户边叫我:「你过来看看。」

  我走过去从窗户望出去,一条条笔直的马路上车来车往川流不息。人群密密麻麻地在地面上向着无数个方向走动。

  「什么呀?看什么呀?」

  「你丫脑子里,除了屄,就是屁股,不带变样儿的。钱哪!下面跑的都是钱哪!」

  「是啊是啊,都是钱。最看不起你这种为了钱连女人都不要的男人,太下流了。」

  「我操,小平同志说的『两手抓两手都要硬』。我看你丫除了下面定时定点硬,全身都他妈软了吧?」

  我们又逗了一会儿贫,我就告辞出来。

  燕君一脸严肃,身旁跟着一个低着头一脸失落十七八岁的男孩子,往校门口走。

  「回去以后一定要好好反省刚才自己的所作所为,都快上大学了,还这么惹是生非。明天把你家长叫来,我要和他们谈谈。」

  「嗯,我知道了。我先走了,主任。」

  「路上小心点儿。」

  她看见我,立刻笑逐颜开,快步走过来。「你怎么在这儿呢?」

  「你们门口儿的老哨兵不让我进。你可够严肃的,让我想起以前我那老师来了。」

  「唉,现在的孩子。他上课不听讲还和老师吵架,扰乱课堂纪律……唉,不说了不说了。你等我一下,我去拿包。」

  她小跑着进了学校,不一会儿就拿着包跑出来。

  「你幸亏没进去。让同事看见又该议论了。」

  「我以为你们老师都是圣人呢,敢情也都是俗人,也家长里短的。」

  「别提了,都是人。以前我也以为老师都很神圣,上了班以后才知道不是那么回事。哎,我今天可不能住你那儿。」

  我笑,不说话。

  她恍如梦初醒,不好意思地打我:「真坏!真坏!」

  「好了好了,我正开车呢。出了事别人以为咱俩是殉情呢。」

  「讨厌。」

  我们去了一家高档优雅的餐厅,由于还没有到吃饭的钟点,只有两个情侣坐在位于角落的桌子旁一边喝咖啡一边小声地说话,时而脸上浮现起甜蜜的笑。我们选择了一个旁边是假山的桌子。服务生微笑着递过菜单,然后礼貌地退去。

  「这儿环境真不错,我喜欢。」燕君看着四周说。

  旁边假山的小洞里流出一股清澈的溪流,随着轻柔的「哗啦哗啦」的声音注入进下面的水槽。我们简单地点了几个菜还有两杯果汁,把菜单交还给服务生。

  「我问过常建了。」

  「王红真的要去他那儿吗?」

  「你呀,燕姐,不是我说你,操心操惯了,建军和王红都不是小孩了。」

  「唉,我知道自己……我就是怕建军像我一样。」

  「我明白你的意思。大不了到时候我给建军再找一个,那才跟你一样了。」

  她没有笑,脸上浮现出伤心的表情:「我是不是很卑鄙?」

  「为什么这么说?你只是做了你应该做的事情,而且是他负你在先。」

  「我不知道。有时候想起我和你做过的事我就很快乐,真的。但有时候我也会深深地责备自己。毕竟我是结了婚还有孩子的女人。」

  「燕姐,都什么年代了?你能不能把自己放开点。人生就那么几年,何必苦着自己呢?」

  「你是个见过市面的人,经过的事也多。我跟你不一样。」

  菜上来了,我们边吃边说。

  「有什么不一样的?脱了衣服都一样,你同意吗?」

  她慢慢地把菜放进嘴里,默默地点头。

  「小海,我们算什么?朋友还是情人?」

  「干嘛老把自己往那些俗套里放啊?我们就是我们,比朋友亲,不是情人又干着夫妻的事。」

  她没有说话,低着头吃盘子里的青菜。

  「人为什么总想要一个答案呢?」我看着她问。

  「也许是因为人一直生活在不确定地变化之中吧。」

  我在一家五星级的饭店开了一个房间。燕君站在金碧辉煌的大厅里看着西装革履的男人和打扮入时的女人来来往往显得有些拘谨。

  「都是一群衣冠禽兽。没事,放松点,别人以为我是带个处女来开房呢。」

  她狠狠地在我的胳膊上拧了一下,小声说:「讨厌,为什么不去你家?」

  「我家这两天闹耗子。」

  「又胡说。」

  我带着她上楼进了房间。她的情绪稍微松弛了一些。我们搂抱在一起拥吻。她深情地闭着眼睛,柔软的舌,积极地伸进我的嘴里和着微弱的喘息声温柔地搅动。我暗暗惊讶她真是一个催情的尤物,虽然外表上给人严肃一丝不苟为人师表的样子,但内心却完全是另外一个女人。她就像是戈壁滩,看上去枯燥乏味,但却能把生鸡蛋热熟。

  我坐在沙发椅上,掏出阴茎,她便跪在我的胯间将它含入口中。她的头随着吮吸的动作不停地起伏,嘴圆圆地撅起呜咂有声。很快我的阴茎上就附着了一层清亮的唾液,暴突的血管和胀大的龟头在灯光下有力的颤动。

  「把衣服脱了。」

  她站起身低头看着我,缓缓地脱掉身上的衣服,露出极富熟韵的裸体。饱满的乳房像两个装满了欲望的谷仓骄傲地显示着她的魅力。而那处三角形的阴毛完美地倒悬在浑圆的两腿之间,是一个成熟女人所具有的特殊标志。

  「转个圈。」

  她转过去,肥满丰腴的屁股立刻便进入我的眼帘。雪白的肌肤上一条幽暗的股沟,通向神秘的黑暗深处,而那里却是最销魂的所在。我让她分开腿弯下腰,手扶在床沿,便挺着鸡巴从后面插了进去。

  「啊……嗯……」她叫着,头高高的抬起。

  蓬松的阴毛从她的股缝中露出来,仿佛是一簇燃烧的欲火。我按着她的屁股使劲地向里面不停地抽送。她的春水立刻就流了出来,顺着大腿一直流到脚上。

  「教导主任,舒服吗?你的屄真他妈紧啊……」

  「嗯……舒,舒服……」

  「还要请我家长吗?嗯?」

  「什么……噢……」

  「我问你想不想让学生操你?」

  「噢……」

  「想不想?」

  「嗯……不想……」

  「我再问你,想不想?」我狠狠地顶了一下。

  「啊……想……想……」她无力地趴在了床上。

  「知道我为什么跟班主任吵架吗?就是因为我想见你,我想操你。每次看见你的奶子和大屁股我他妈鸡巴就硬了,知道吗?」

  「噢……知道……」

  「叫我的名字。」

  「小海……」

  「错,不是这个名字。」我用力一插。

  「啊……噢……顾,顾雨……」

  「对,教导主任,你是不是也想让我操你?」

  「想……」

  「想什么?叫我。」

  「想让你操我……顾雨……」

  「还要请我家长吗?」

  「不,不要了……噢……啊……」

  我任意揉弄她屁股上的肥肉,享受手中那娇软细滑的质感。嫩薄的阴唇向外开起如两片性感的嘴唇容纳着我的阴茎进出。我的阴茎被她的水完全浸湿了,连我的毛都湿漉漉的。我加快了动作,像冲刺的运动员冲到了终点。

  燕君从做完以后就一直没有说话。我躺在床上抽烟,她去洗澡。从浴室出来也是默默地穿衣服,然后吹干头发,安静地等着我一起离开。

  「怎么了?不高兴了?」在车上我问她。

  「没有。」

  「那怎么不说话了?」

  「小海,我不喜欢刚才那样。」

  「怎么了?不是挺好的吗?」

  「我不喜欢。真的。你让我明天怎么去面对这个学生,还有他的家长?」

  「好了,性交就是一个刺激的游戏,越刺激越好。」

  「我觉得这是变态。你可能无所谓,但我……」

  「算我错了,行不行?」我伸手摸摸她的头。「别不高兴了,我也是一时性起才做的。」

  「也许我不能理解,但这样真的让我很难为情。我真的不知道明天怎么去见这个学生。」

  「无所谓,不想不就行了嘛?」

  「你对什么都是无所谓。女人对你来说只是玩弄的对象,高兴了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她的声音忽然高了起来。

  「操!你他妈的还有完没完啊!不就是说他妈两句话吗?用不着这么上纲上线的!」我也不示弱的吼她。

  车里忽然安静下来,谁也没有再说话。不久她轻声地低头饮泣,我只好安慰她。

  「我都跟你道歉了,别哭了,一会儿你回家让别人再看出来。好了好了,对不起,燕姐,都是我不对。」

  她继续小声的哭泣,过了一会儿才慢慢停止。车到了她家楼下,她没有说什么就下车了,一直消失进大楼。

  「操,真他妈麻烦。」我暗暗的骂。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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