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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转星移】番外篇之安澜的自白书(已整理)[土郎五五五阅],3

[db:作者] 2025-06-16 11:14 5hhhhh 4780 ℃

 于是他就绑我了,绑得很紧。我的身体趴着被固定在一张大方桌上,双手被紧紧勒着捆在一起向前,绳子分成两股绑紧在两只桌脚上,使我没有直起身来。我站着的双腿分开,两只脚踝也被绑在两边的桌脚上。我的上半身就这样紧贴着桌面,粗糙的木桌子弄着好不难受,尤其是我的一对乳房,感觉好象快要被压扁了。

 一被绑好之后,我就觉得气氛有点不对,原来刘韩还有一点客气的表情完全消失了。他先是狠狠地拍我的屁股,非常用力,很痛,我咬着牙忍着。打没几下,他就用力地掰我的屁股,手指不分青红皂白地插入我的肛门。

 那真的很痛,我一点准备也没有,他一点润滑也没有!以往雄哥要玩我的后庭,总是先慢慢地爱抚我,刺激我的性欲,让我阴户变湿,然后用一些油质的东西擦我的屁股,用沾满着油的手指慢慢玩弄肛门,直到我的肛门已经开始适应了,才会进行肛交。

 可是现在,他什么准备也没有,他只是用手指乱插几下,嘲笑我的肛门已经被人开过苞了,然后就迅速亮出他的家伙,一边猛扯我的屁股,一边就这么强行插入。

 我大声地抗议,请他温柔一点,可是他毫不理会。只要我一出声,他就打我的屁股。

 我痛得要命,那原本那么窄小的肛门,被他的家伙这样强行插入时,擦得火辣辣地。而他似乎就偏偏喜欢享受这个,虽然插入的速度没法快得起来,但他还是不顾一切地向里捅,一边两手抓着我两片臀肉向往猛拉。

 那种感觉,就好象他打算把我的屁股扯成两半似的!

 虽然很困难,但肉棒还是一点点地向里深入。我大口地吐着气,屁眼里面好象已经给磨破皮了,我无法想象他的肉棒为什么要这么坚持,我就不相信他的肉棒不疼!可是他却一直在大声地叫爽……

 或者,这个肛虐狂也有被虐的倾向吧?他故意在追求肉棒上的疼,来刺激他的性欲?我现在是这么得出结论的。

 就算是这样,最苦的还是我!他肉棒每进一点,就向外插出少许,重新向力地一捅……我知道那个时候我的肌肉是如何的紧张,这更增加了我的痛苦,那直肠中的肉壁,就象被乱枪戳打着一般,他的每一下抽动,都使我的屁股里一阵抽搐。

 估计进入了半根肉棒的深度吧,他开始了大力的抽插。每一次抽出,我知道他的肉棒起码还留着龟头在我体内,然后再大力地捅入,象打桩一样。

 我开始地大声地喊叫!那真的很痛。我的双手乱摇着,但没有办法挣扎少许,我的身体被紧紧地固定住,只留下那个无辜的屁眼任由他蹂躏。

 完全不是以往的感觉。以前雄哥玩我的肛门时,我还真有些享受,比起阴户性交,这的确是一种不一样的刺激。可是这次,我完全只感觉到疼。

 我知道我的屁眼肯定流血了,我的额上布满着汗珠。要知道,那时候可是冬天啊!

 真的很疼。我痛苦地叫着,他快活地笑着。他一边用力地插着我的屁眼,一边说我的屁眼真是人间极品,让他很爽很爽。

 那时候,我真恨不得马上杀了他!

 他的肉棒越来越深入,他的抽插越来越顺畅。我想可能是我的鲜血起到一些润滑的作用吧,反正我感觉他似乎已经顶到我的肠子里去了。渐渐地,我的屁股好象麻木了,我喘着气,只感觉一根恶心的东西在我的屁眼里撞来撞去……肉体上仿佛没有其他的感觉。

 可心里,我难过得要命。刚刚进来的时候,我还是那么英姿勃发!几乎所有的人都必须仰视我,我是那么的不可侵犯,我一记冷笑,就足于让一名小喽罗哀号三日。

 但现在哀号的是我。我发觉自己现在只是一件活的性玩具,任由姓刘的在我的胴体上撒野。就算以前雄哥玩我玩得多么彻底,我也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啊!

 刘韩的精液炮弹般地打得我肠子里热热的,我舒出一口气,我当时以为我过关了。我说,刘处长,解开我吧。

 但他却没有。他把沾着血的肉棒软绵绵地亮到我眼前,上面还有一点黄黄的东西,我知道那是什么,我也知道他要我干什么。

 他果然说,安小姐的屁股真棒,现在看看你是小嘴是不是也这么棒!

 我皱着眉头,勉强将他的家伙含进嘴里。这种事我经常干,就算雄哥的宝贝上再脏,我从来没有皱过一下眉,我总是充满激情地亲吻着。可现在,我抑制不住自己想吐的感觉。

 刘韩将他的家伙塞到我嘴里后,从我趴着的身体下面捉出我的一只被压扁的乳房玩弄着,一边还抓着我的头发扯来扯去。他粗硬的阴毛戳进了我的嘴孔,十分难受,可我的口里更难受,又苦又臭的。即使我强忍着将那根家伙舔得干干净净,可我绝不会将那些残渣吞下去。

 于是,当他的家伙离开我的嘴后,我开始不停地往地上吐口水。

 他没有阻止我,也没有生气。我看过太多次雄哥强奸女人的场面,要是那个女人敢不把雄哥的东西吞下去,那她准有得受的。但刘韩却不是这样,他爽过之后,坐到沙发上抽烟喝啤酒,晾着我狼狈地光着身子趴在那儿,看着我猛吐口水的痛苦表情。

 我想,他是在欣赏我的痛苦吧。他刚刚说过,征服象我这样强硬的女人,令他十分爽。

 我也知道我的表情有多狼狈,我的脸涨得通红,但我只好不管这一切,任由他欣赏我没法掩饰的狼狈。

 现在我强烈感觉到了羞耻。我意识到,我是被剥得一丝不挂绑起来,我的屁股翘着老高,我的阴户和肛门大大的敞开,一点遮掩的余地都没有。在我的肛门中,还有荡漾着仍然带着体温的液浆,在摇荡之中缓缓流出。

 当那恶心的液体流出我的肛门,向下流经我的阴户时,我突然间一阵颤抖。我抬起头来,看到的是刘韩嘲弄般的眼光,我知道这个时候,我只是一只待宰的小羔羊,我红着脸垂下头去。

 刘韩却站了起来。他仍未穿上衣服,他摇晃着他垂在胯下的那根丑陋的东西,伸了个懒腰,走到我面前。

 他抓着我的头发,使我仰起头来,然后用戏耍的眼光,注视着我的脸。

 我的脸,跟那张可恶的脸,相距是如此的近。我心中充满着怒火,我很想一拳打暴这王八的头,但现在的处境,我迫使自己低三下四。

 我说,刘处长,可以解开我了吗,人家疼死了……

 我还以为象你这样的女人,是不怕疼的呢。刘韩这样说。他一手提着我的头发,一手捏弄着我的脸。他捏着我的脸颊,迫使我嘴巴张开,上下两片嘴唇撅起,然后一根手指伸进我的嘴里,象检查牲口一样检查着我的牙齿。

 我差不多要气炸了,我的眼睛在喷火。可是我没法发作,我尽量压低着音量说:刘处长,您这是干什么呢?

 他的回应,是夸奖我的牙齿很白,长得很整齐很漂亮。然后又摇晃着他的阳具,在我的脸上乱擦着,把我的脸当成了抹布。

 别这样,很难受。我勉强说话。

 你这个样子真的很过瘾!他扬眉笑着说,手掌拍拍我的脸。

 过瘾你妈!我肚子里大骂,可是表面上还得敷衍他。就算再不情愿,这出戏总要继续演下去。

 刘韩的阳具在我脸上抹了几下,命令我含进去。他说李冠雄的女人嘴上的功夫他非得好好领教不可,要我象婊子一样用舌头好好让他爽一爽,他要看着我咽下他的精液的样子。

 事到如今,我没有办法。反正身体看也给他看光了,玩也给他玩过了,也不在乎再喝一点他的脏东西。我向他要求解放我的一双手出来帮忙,我保证那样会使他更爽,可是他无论如何就是不答应。我总觉得这事不会这样就完,我不知道这家伙脑子里还想着要怎么样玩弄我,可现在,只有先满足他再说。

 我只求速决,使出我的看家本领,摇头晃脑,口舌间努力地舔吸着他的臭家伙。我知道我这个样子有多难看,但好在他的家伙渐渐地也就涨大起来。

 这是我吸吮过的第二根肉棒。它真的很难看、很恶心,跟雄哥那根雄伟的宝贝根本没法比。本来我的小嘴,真应该为雄哥服务的……我一边胡思乱想着,一边又努力让自己打消这种念头。我感到很屈辱,又很无奈。

 刘韩得意地笑着,手掌肆无忌惮地摸着我光溜溜的身体,侵犯着我那原本应该只属于雄哥的每一个部位。我突然感到自己很对不起雄哥,我突然想哭,就在他滚热的精液射进我口里的时候。

 他命令我必须全部吞下去,就象雄哥对所有的女人一样。

 我的脖子都涨红了,眼里有点模糊,但我还是艰难地将那些让我想要呕吐的东西慢慢地咽下喉。他笑吟吟地看着我吞下他脏东西的全过程,好象很得意地一直笑着,一直拍着我的脸。

 然后,他拿出一根黄瓜。

 我知道他要干什么,可我的阴道里仍然很干。我咽噎着请他温柔一点。

 他没有答话,径直走到我的身后,开始摸着我的屁股。凉凉的,那根黄瓜拨着我的阴唇,我知道它有多粗,起码有刘韩这混蛋的玩意儿的三倍粗,我不仅有点害怕,我再一次请他温柔一点。

 他重重地打了一下我的屁股,我不禁叫了一声。

 也许是我的叫声让他更得意,也许是为了让我叫得更大声,也许是他根本就是个变态。他突然把黄瓜捅入我的肛门!

 他得逞了。一阵剧痛让我无法不大叫一声,屁股猛烈地抖着。由于我的屁眼里面还有很多他的精液,那根黄瓜虽然粗大,但还是很容易地一下子捅进了一半,真把我痛得冷汗直冒。

 我大声请他别这样,我的屁股会被插坏的。我头脑里清醒得很,我知道他未必会听我的,可是我真的很希望他赶快把那根讨厌的东西弄出来,我的菊口洞真的很痛。

 他果真没有听我的,他吆喝着叫我大声叫床,他一边拿着黄瓜继续猛捅我的肛门,还大力地拍打着我的屁股。

 我知道我的屁股蛋一定已经被他打红了,那儿热辣辣的疼。可是屁眼里更疼,我觉得那儿刚才被他鸡奸后的伤口一定裂开得更厉害了,我仿佛看到我的鲜血在猛喷出来。

 可是我看不见后面,我只从眼角看到他将刚刚碰过我肛门的手指,拿到嘴里舔了一下。这变态佬,不知道他妈妈是怎么生他下来的!

 他终于把黄瓜拨出来了,然后拿到我的面前示威。黄瓜上,果然沾着一线的血,混在他白白的恶心液体中间,一看就想吐。

 他命令我张开嘴,然后将黄瓜塞进我的口中。他说,生吃的黄瓜很补的,他要我吃!

 我操!

 以前我虽然不是没说过脏话,可也不是经常说。但现在,我把心里头能想到的脏话会都想过一遍。那些,全都是送给面前这王八蛋的!我恨恨地盯着他,一咬牙咬下一块黄瓜,强忍着正努力想向外冒的胃酸,一下下地咀嚼着。

 刘韩用手指勾着我的下巴,一边喂我吃黄瓜,一边又是笑吟吟地看着我,看着我怎样将刚刚从自己屁眼里抽出来的东西吃到肚子里。他说我真乖,又说我的屁眼真是很好玩。

 我真恨不得吃了他,就象吃这黄瓜一样。我的牙齿越咬越狠,我把黄瓜咬得粉碎,我把他那恶心的头颅想象成了口里的黄瓜。

 吃完黄瓜,他拍拍我的脸,又走到后面抠我的屁眼。我真不明白他为什么无休止地蹂躏我的肛门,那儿已经受伤了,可他好象一点放过的念头也没有。他的手在我肛门口的每一下触碰,都让我的脸疼得直抽搐。

 我只好再一次“请”他温柔,就算我已经明白他不会理会。我认为他可能还要奸一次我的阴户,那儿到现在还是很清洁的,我想我再忍忍就过去了。

 我真想不到,刚才受到的那一些,只不过是前奏,我地狱般的这个夜晚,现在才正式开始。

 (七)

 “呀!”我大声惨叫。冷不防中,会阴处突然一阵扯痛。

 这个变态的王八蛋!他在拨我的毛。在阴户和屁股中间的肉是最柔嫩的,那儿的毛十分细软,被这家伙这么强行拨下,一阵刺骨的痛。

 嘿嘿!嘿嘿!我听到刘韩这么冷笑着,感觉他的手指在那个部位揉来揉去,拨弄着那几根嫩毛的同时,又用力地捏扭着我的阴唇。还在我没有反应过来时,我受伤的肛门又被一根硬梆梆的凸烂密布的粗大东西狠狠地插入了。

 我心中一阵昏厥,我突然感到心脏飞快地加速跳动,就快超负荷了。我的头皮一阵发麻,我的肛门仿佛已经被辟成两半。我脑中亮光一闪,我想他肯定在故意整我!

 而我,这个时候已经是他砧板上的美味佳肴,只能任由他肆意糟蹋了。女人最隐私最羞耻的部位,现在只能开放地让他随便玩弄蹂躏。我突然奇怪地想,要不是雄哥平时“训练”了我,我肯定会当场晕厥过去。

 但晕过去只是早晚的事。那根插入我肛门的东西,到现在我还不知道那是什么,我只知道那很粗,比刚才的黄瓜还要粗。我的肛门一阵揪心的剧痛,我费劲地摇着头,我被捆住的双手拼命地挣扎,我站着的双腿不停地颤抖,我大声地惨叫起来。

 可是这混蛋却笑笑地说,说叫我喊得再大声一点,叫我大声地叫吧、哭吧!好象他就是要我痛苦地哭叫一样。

 我大声地求饶,我说你饶了我吧,我会死的。说真的,我真不愿意在这王八蛋的面前低头,可是我又不敢得罪他。

 他又拨我的阴毛。混杂在肛门的剧痛中,这是另一种无法忍受的痛苦。我拼命地绷紧我下体的肌肉,即使我知道在那如此柔软的地方,再绷紧也管不了什么用,可是我实在很痛。

 要命的是,我的肛门却在拼命地放松。因为我清楚,受到这么猛烈的侵犯,收缩肌肉只会令我那儿更容易受伤。我在痛苦的交错中喊叫着,我的眼泪横迸,然后他留着那根东西在我的屁股,拿着从我下体上拨下来的细毛来到我面前,塞进我正大声惨叫中的嘴里。

 他又来端详我的痛苦,端详着我满脸的泪水,端详着我涨红的脸蛋和脖颈,端详着我痛苦地扭曲着面容。我眼中的怒火足以将他熔化,我相信他肯定看出了这一点,可是他脸上仍然带着狂妄的脸容,就象一个胜利者看着他的俘虏一样,不可一世。

 这令我感到极度的屈辱。我的脸上已经满是汗水和泪水的混合物,在他没有再抽动我肛门里的异物的时候,我暂时停止了惨叫,代之于是大口大口的喘气。刚刚被他塞进我嘴里的几根毛,有的被我喘着气吹了出来,但更多的和着我的口水,仍旧藏在我口中。说真的,我差不多已经筋疲力尽了,我所有的力气都用在忍痛上,我实在没有多余的力气去弄出这几根现在来说无关大碍的东西了。

 虽然那代表的是我的耻辱。

 他拍着我的脸,说:真过瘾,安小姐真是太好玩了。然后哈哈大笑,手中的啤酒罐一倾,将冰凉的啤酒洒在我赤裸的后背上。凉飕飕的感觉,在那个时候,我只想号啕大哭。

 但我毕竟没有哭出来,只是依旧流着泪。哭,是很费力气的。在那时,我没有资格去挥霍力气这种奢侈品。

 我终于清楚,接下来的这上夜晚,我能做的,只有哭泣和惨叫,然后将自己美丽的肉体交给这个可恶的男人尽情地玩弄。

 这一刻,我深深地体会到什么叫做屈辱,我终于知道失去尊严的味道——这一刻,我真觉得做人真没什么意思,我好象觉得自己已经不是个人了。

 将身体交给雄哥的时候,我是千万个愿意,我是多么的陶醉和享受。可同样是性爱——嗯,那个晚上我其实只有性没有爱——我那时只觉得恶心和痛苦,身体上痛苦,可是内心一样痛苦,痛得我死去活来。

 那个婊子养的,用他的手沾着倒在我背上的啤酒,在我赤裸的身上擦着摸着。他把啤酒涂到我的脸上、伸到我的嘴里、沾满着我的乳房、打湿得我的毛发,然后两只湿漉漉的手用力抓着我两边的臀肉,用力地抓着、捏着,将我的屁股向两旁拉开,又向中间挤拢。他丝毫没有顾及我的屁股里,仍然深深地插着一根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家伙,他丝毫不管我的屁股里有多痛。

 他一直抓着我的屁股肉玩着,一直。

 我一直在颤抖着、呻吟着,我不知道他玩了多久,我记不起来了,我只知道反正很久。我真不明白两片屁股肉有什么好玩的,可他就是不舍得停下。

 我仿佛感觉肛门里已经麻木了。虽然深深插入的那根东西没有被插动,可是被捏个不停的屁股,使得那根东西也一直东摇西摆的。

 最要命的是,我的屁眼好象对这种蹂躏已经失去了感觉,好象这个原本只用来拉屎的小肉洞,生来就是为了让这根天杀的棍棒插入一样。我很担心我的屁眼会不会就此再也合不拢,我觉得那儿的肌肉已经被撑得太开了,好象已经僵硬了一样。

 今天,我心里真的怀疑,刘韩那天把那根东西留在我屁眼里那么久,还插得那么深,是不是就是存心破坏我的肛门?那个王八蛋,上次虽然整了他一阵,可是还没整死他!我绝不会放过他!

 可那个时候,不停地呻吟叫喊之后,我的头脑已经晕晕噩噩了。我只记得那家伙就不停地玩着我的屁股肉,而我的肛门里面在不停地抽痛之后,就好象糜烂了一样又麻又酸。

 我感觉到时间好象停顿下来一样,虽然我知道后来他还摸了我的大腿,又拨了我前面几根阴毛,但那时候我已经没有感觉了。

 我真正晕过去之前最后的意识,是屁股里的那根东西突然猛烈地晃动着,然后“卜”的一声猛地离开了我的身体。在长长地呼出一口气之后,我的神经一下子放松了,于是我的意识也一下子放松了,我失去了知觉。

 今天,说着那个晚上,我的心里仍旧心有余悸。而最让我害怕的,是醒过来之后发生的事情。

 再次苏醒后的第一个感觉,是头好痛。第二个感觉,是屁股上火辣辣地剧痛。

 “呼”的一声清脆的响声,我清楚地感觉到一根皮鞭正狠狠地打在我的屁股上,随之我发出一声尖励的惨叫。

 然后我听我那王八蛋的狂笑声,他还得意地对我说道,问我醒过来啦?感觉爽不爽?

 爽你妈的!你妈才很爽。我肚子里不停地大骂着,可是我实在叫不出来,我的感觉是自己快要虚脱了。

 在轻轻挣扎了一下之后,我发现自己被吊了起来。

 我的双手被捆得好紧,两条胳膊被扭在身后,贴着后背被粗糙的绳子绑紧。我稍微动了一动,可是动不了分毫,只是觉得双臂又酸又痛,一点力气也没有。

 我的胸前也被绳子交叉捆绑着。他妈的刘韩这杂种怕是得了雄哥的真传,捆人捆成这样!绳子将我健美的双乳紧紧勒住,压迫着我发闷的胸口。我突然间又发觉自己的乳房上一阵刺痛,好象给抓破皮了一样。我猜他刚才肯定是很要命地玩了我的乳房,那儿现在一定又红又肿了,可是我没有低头去看。

 我的脖子上也套着绳子,绳子连在后背我的手上,我没法低下头,不然咽喉根本没有喘气。我只能痛苦地仰着头,一是保护我的咽喉,二是保护我的鼻梁。因为两个小铁钩勾着我两个鼻孔,连着细线接到脑后,我只好被迫张开嘴,头努力地后仰。我知道自己现在这个姿势有多狼狈,可是我酸痛的脖子更加痛苦。

 而在下体上,他没有给我太多的捆绑。他只是让我曲着双膝,将系紧膝盖的绳子连到我的胸前而已。我全身的重量都支撑在两根绳子上:一根捆着我的腰,一根捆着我的胸。由于腰上那根绳子向上拉出少许,于是我的身体略微向下,屁股向上翘起

 我心里知道他为什么这样绑我,因为我知道他只想玩我的屁眼。我分开曲起的双腿,将我的肛门最大限度地暴露了出来。而这时,我不用作任何思考,就知道我的屁眼里又被塞入了东西。

 但我已无暇去考虑那是什么了,鞭子又一次落下,落在我的会阴处。我不可竭止地发出一声冲天的哭喊,我感觉我阴户上的肉好象被粗暴地一下子扯裂一样,我痛得全身直抖。

 可刘韩仍旧哈哈大笑着,不停地鞭打着我。他的目标,对准的是我丰厚的臀肉和脆弱的股沟。我不停地哭叫着,我真的没法抑制自己的声音,没法抑制自己的眼泪。我不想在他的面前屈服,因为我从心里鄙视这个贪财好色的官儿,可是我却不得不以最狼狈和羞耻的方式在他的面前嚎叫着,我觉得自己就快要崩溃了。

 又是“卜”的一声,我突然感觉屁眼里好象立刻轻松了很多,一个玻璃酒瓶清脆地掉到地上,变成了一堆碎片。

 我几乎又要昏过去。刚才,就是这个东西插入了我的肛门吗?我无法想象,那么小的一个肉洞,怎么可能容纳下这个大的一个酒瓶?我无法想象我的屁眼现在变成了什么样,我只感觉到那儿现在肯定在流血,那儿现在一顿一顿地抽疼,我的冷汗又冒了出来。

 可是还没完,几秒种后,我感觉又有东西进入我的肛门,只是这一次那东西要小很多,我马上意识到那是刘韩的阴茎,他一插入之后就开始了抽插。

 我紧皱着眉,我已经几乎叫不出声来。跟刚才的酒瓶比起来,那根东西确实不算大,可是快速的抽插中,扯动着我屁眼里和肛门周围的一处处伤口,我仍旧痛得撕心裂肺。想到我的肛门已经被折磨得不成人形,还要成为他泄欲的工具,我号啕大哭起来。

 听到我的哭声,刘韩又是嘿嘿地笑着,嘲笑我的屁眼没有刚才紧了,但里面的肌肉弹性还很好,尤其是我的哭声和那一道道伤痕,太让他兴奋。

 我真恨不得把他撕成一块块!可是我只有继续号哭着。

 但我哭得越大声,他就插得越起劲。

 于是我就痛得越厉害,于是我就哭得越大声。

 我陷入了不可自拨的恶性循环,我已经哭得喉咙沙哑,我已经痛得全身颤抖,我发觉我的体力荡然无存,我只凭一股气,维持得自己哭叫的力气,我知道自己又快要晕过去了。

 我真希望,把我屁股的那一片肉,连同我整个的屁眼,通通都割下来吧!我真的疼得受不了了,我真希望那些肉都不是我的。

 他终于射了。他把肉棒最深限度地捅入我的直肠里,在那儿发射。然后,我用沾着我鲜血的恶心家伙,把上面的精液涂到我的乳房上,还用力地掐了我同样酸痛不已的乳肉一下。

 我低声哀求他,请他结束,不然我真会死的。可是他只是笑笑,他仍然只是露着淫笑,从地上拾起我的一只高跟鞋。

 他说,我的屁眼是万能的,我的屁眼非常好玩,他是不会玩够着。他拿着高跟鞋在我面前示威着,用脏脏的鞋底拍拍我的脸。

 我害怕地看着他拿着我的鞋走到我屁股后面,我的肛门在剧痛中努力收缩着,我的手指足趾一阵痉挛,我的心口不停起伏,我想大叫,却突然发现自己叫不出声来。

 我的高跟鞋,跟高十厘米,是我最高跟的一双鞋。

 我屁股被粗糙的东西擦过,我的身体不停地颤抖,我的屁眼可怜而无助。

 我清楚地感觉到鞋跟是如何慢慢地进入我的肛门的,那上面沾满着尘土。我的肛门这次似乎没有迎来剧痛,或者是鞋跟其实不粗,或者是我的恐惧已经令我的身体失去了痛觉。

 但,我嘴边的肌肉在抽搐着,在鞋跟插入我屁眼的过程中。

 最后,刚刚扇过我脸的鞋底,拍到我的屁股上,我知道十厘米的鞋跟已经全部插在我的屁眼里了。我全身一阵脱力,我突然喘不过气来,我又一次昏了过去。

 (八)

 我知道自己一直在发抖,即使我已经昏过去。

 在意识空白的时间里,我仿佛见到自己在阴黑的地狱里,在滚热的油锅中拼命地挣扎着,我觉得自己全身就真象在油锅中那样,就快被煮烂了。

 我仿佛听到自己的呻吟声,我在梦中玩命地翻腾挣扎,但一次次地失败了。我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惧,就在一根火红的铁棍从油锅的下方刺入我的肛门之时,我发出了最尖厉的一声惨叫。

 “啊……啊啊啊!”我用尽全身的力气,不管它还剩下多少,我的喉咙大开,我恨不得我的喉咙能够更大一点,让我能够更尽情地喊叫出来。

 然后我就睁开了眼,我的眼前模模糊糊,我头痛欲裂。

 我继续着我的尖叫,我真的感到自己的屁股被火热的铁条刺穿了,那儿热滚滚地炙疼不休。

 但耳边传来的刘韩的淫笑声,让我稍为冷静了下来。我努力地摇了摇头,发现自己仍然以那个姿势被绑着吊着,鼻子上仍然搭着两只令我不得不仰头的钩子。只是,现在我的两个鼻孔酸痛得要命,我真担心那儿是不是也给扯裂了,刚才那样的昏迷那样的挣扎,我鼻孔上的肉可是很薄的。

 不过我很快就忘记了我的鼻孔,虽然事后我确信那儿并没有事。

 我的痛苦仍然是来源于我的屁股,这一次,我不知道他又用什么东西搞进去了,反正是很粗的家伙,好象还挺重的,我感觉插入我屁眼里的那根东西一直在向下压。

 而我真的很难相信我的屁股没有被搞坏,就这么短短的几个小时,他用了那么多乱七八糟的东西那么粗鲁地刺穿了那儿,他就好象不把我的屁股搞裂不甘心一样。

 我痛得哀号连连,我明显觉得自己整个身体都在颤抖。我的屁眼,那被极度撑开的感觉,好象将我屁眼里的肉一丝丝地绞碎,剧痛难忍。

 而那个可恶的家伙,却仍然在那儿嘿嘿淫笑着,还一边用皮鞭打我的屁股、打我的阴户、打我的后背,在我的哭喊声中哈哈大笑。

 我真不敢想象我的身体已经变成了什么样,被这王八蛋折磨成什么样!我在晕晕噩噩中持续在哀号着,我真的就快疯了。

 刘韩还笑笑地对我说,问我过不过瘾,说他很过瘾,说我这种身体玩起来令他十分过瘾、非常过瘾!他说他很享受我的屁眼,很享受我的狼嚎鬼叫!

 我心中想,要是有一天我将他撕成碎片的时候,我也会对他说,我很过瘾、十分过瘾、非常过瘾!

 我知道那一天总会来的,雄哥一定会替我报仇的!上次设个圈套让他陷入丑闻,只是一个开始,总有一天,我会让自己很过瘾、十分过瘾、非常过瘾!

 那个时候,我已经不想说话,也说不出声来,我全部的力气,都用在忍受那种无法想象的痛苦上。我到现在还不明白,他居然自始至终没有奸过我的阴户,他自始至终地折磨着我的肛门,一刻也没有停过!这个变态的杂种!

 他继续鞭打着我,我继续哭喊着,涕泪横流。我仍然不知道这持续了多久,反正一段时间之后,他总会拨出我屁眼里的东西,然后过一会儿,又弄了一种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进去。他还一边折磨我一边说,他很喜欢看见我的屁眼里容纳着各种不同形状的物体,真是太好玩了!

 我只有玩命地忍受着,我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结束,我真怀疑自己很快就会死在这个令人窒息的房间里。我突然想到雄哥、想到我死去的父母、想到我不争气的弟弟——阿根,如果没有姐姐保护你,你会变成什么样?

 我格外地想念雄哥,可是他这个时候还躺在医院里。我真盼望着他来救我,我想他一定会来救我的。我把一切都托付给他,他心中会有我的!我等待着奇迹的出现。

 我在痛苦中,就这么煎熬着,直到刘韩的脸出现在我的面前。

 他又再一次来欣赏他的成果了,他的手指托着我的下巴,啧啧两声说,说我可怜了,变得这么憔悴,没有昨晚那么漂亮了。

 我也看到他的黑眼圈,可惜那不是我的拳头打的。我知道他折磨了我一夜,他看上去也累了。他说,他再射一炮,就放我回去。

 我胸中长长地呼出一口气,起码,我知道我不会死在这儿。我告诉自己,再忍一会,就过去了,虽然这一会儿不会很容易过,我知道。

 刘韩解下我鼻孔上的铁钩,然后把他那根当时已经半硬的家伙塞进我的嘴里。忍到这个时候,我不敢再得罪他,即使那时我已经虚脱了,但还是勉强打起精神,抑制着一口咬下的冲动,吸吮着他那根奇丑无比的臭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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