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妓女日记完结 - 11

[db:作者] 2025-06-24 21:11 5hhhhh 7760 ℃

  到楼下,我倔强的不让君送。他什么也没说,只是掏出香烟点燃烧着。

  一开房门,便飞似的跑到阳台上,看到楼下蹲着的他,还在原地闷抽着烟。

  很后悔对君发脾气,悔恨着,眼泪涌了出来,不是为自己,而是替他受委屈难过,但咬着嘴唇,我坚持着没用任何方式对他解释发生的一切。

  晚上家里意外停了电,黑暗中,不再感到恐惧,只有沉默。

  早上,梦中听到电话铃,迷糊中猛然惊醒,慌乱抓起电话,看到屏幕,只是留下许多失望。

  关掉闹钟,无力的躺在床上。

  手中的电话,让我犹豫不绝,很想发条短信过去,告诉君事情真相。但最后还是选择了沉默,不是没勇气,也不是为面子,让我取消念头的是事实。

  这世界,很多事情黑白都是颠倒的,更没有对错。从来认为最好的解决方法,把事情搁在它开始的地方,等待着结束。

  起床后,掏出手袋里面的信封,仔细点了一遍。

  开始分点钞票的归属,扎出一千八,放回信封,是这季度交给房东的。除开林姐的两千,剩下六千四,留些生活费,余下的马上存银行。

  比平时提前一个小时出了门,先到银行,把钱存进折子,拎着包出门时,感觉安心很多。

  给静打去电话,担心她上班起不来。

  没想到静已经打典好一切,正准备出门,约好一起到公司楼下吃午饭。有伴的午餐,会让自己好受一些。

  到昨天和静一起午餐的饭馆,找了张靠近空调的桌子,等候着她。

  静出现在大门口时打着太阳伞,戴着墨镜,向里面张望了半天,因为视力不够好,她低着头,露出藏在墨镜后的眼睛仔细找寻。看到她滑稽的样子,我开心的笑了。

  「静,这边」,喊了她一声,这家伙反映挺快,边收着伞,边冲我走过来。

  「昨天TMD累死了,早上几不想起床哦!」静抱怨着坐下。

  服务员很快递上了菜单,守侯在我们身旁。

  「你等我们想一下再过来,好吗?」静抬头对旁边的小姐有点烦躁说着。

  「那你们想喝点什么?」服务员很热情,耐心询问。

  「拿壶茶过来,两个一次性的杯子」,静厌烦的说。

  人刚走,她立刻斜着身子凑到我耳朵旁,小声说着:「陡然一下上班还有点不适应,回家我小肚子疼了一晚上」。

  「原来公司上七八个钟也没见你这样,怎么回事啊?」我关心的问。

  「休息了三四个月,还冒习惯,在家和那个死人做的少得可怜,他到是要,可我不想,刚开始回家那几天,提到上床都反胃,还好,得亏他还喜欢赌球,晚上时间好混。」静吐露出她的苦衷。

  「你没赌?这几个月输掉半年的辛苦钱!白做了吧?还每天熬夜,身体差多了吧?」我唠叨着,故意往静的伤口上撒着盐,好让她知道疼。

  「么谈了撒!那天劝那个死人不追不追,结果非要搞,最后都塌了粑粑,真TMD火背!」一提到赌输,静总能找到借口。

  「小姐,你要的茶」,服务员突然过来倒茶,虽然热情,但还是让静很反感。

  「放到这里,我们自己来。」平时不爱动手的她被动的倒着水。

  「讲个话都来烦几道,嫌死人。」静回头盯着离去的身影,小声骂着。

  「人家做的是份内的事,少怪别人!」我的话让她不再叨唠。

  「再好好赚钱,不要瞎花,你们两个这样下去,哪天是个岸?」我叹起气开导着静。

  「钱?钱赚得就是花的撒!上次和他去桂林旅游,花得一分不剩,最后把项链当了才回来,几粗的链子哦!就换了那几个钱。」她惋惜的怀念着。

  「还是好好打算一下将来,什么时候和他结婚?」我提醒着静。

  「结黄昏,他有老婆,那个女的有钱,再说我哪能知道自己会爱多久?」静茫然说着。

  静是双子座,曾在网上看过,双子性格喜欢不断追求新鲜的爱。她到是很像,谈过很多朋友,每次开始都爱得要死,到最后却烦得要命「么谈结婚的事情,伤人,好像我很老一样,还是说说你的君撒!」静的话让我瞬间感到如坐针毡。

  「怪人一个,对我从来都不主动,每次有意靠近,他都没感觉似,手都不伸一下。到是看他和龙跳舞时很热情,抱得那么自然。」我吃醋的说着。

  「龙?是个女的?」静睁大眼睛,好奇的问。

  「是他朋友,男的,上次去『朋友』打电话通知你却没去,长得蛮帅」,我解释着。

  「是帅哥?下次带我去见一下撒!有几帅啊?像不像古天乐?」静最爱的偶像就是古天乐,听到帅一点的男人都会联想到他。

  「小花痴,你算了吧!点菜,想吃什么?」,我笑着骂她,顺手把菜单摆到静面前。

  「看个么单子哦!累人,搞个水煮鱼片,拿千张打底子,我们两个人就够了!」

  她伸着懒腰招呼服务员过来。

  人家临走前,静还不忘嘱咐多放点辣椒。够典型的武汉人,热得满头大汗还会嘘着嘴拼命吃辣椒。

  饭间,静问起公司的细节规定,当然主要问题,还是关心拿工资时该送多少给林姐。

  和静结伴去公司,共着那把不大的伞。一路上,不忘掏出手机看,静傻傻的劝我不用着急,因为时间还早。

  化完妆,林姐过来和静聊了几句,告诉静有什么事就找她,不懂的还可以问同事。静很聪明的答应着,她到哪里都讨上面喜欢,一惯如此,迟到除外。

  老八哼着歌进门,一见到林姐马上收了声,笑着打了个招呼,接着到衣柜那边忙她的去了。

  林姐刚出门,她就串了过来,得意的宣布着大事件:「五十八,告诉你撒!

  昨天阳和我商量,过两天和父母一起到我家上门提亲。「老八讲着,嘴角微眺,掩饰不住她心中的兴奋。

  「你看我该么办啊?」她又犹豫的问我。

  「那还不好吗?还用问怎样办?」真猜不出她考虑什么。

  「我是想该不该跟林姐请假」。她矛盾的说着。

  「林姐肯定会同意的!」

  我的回答让她坚定许多,点着头离开,继续去忙自己的。

  三号来时,老八又重复问了一遍,结果被一顿臭骂:「平时蛮贼的人,遇到喜事苕了?这大的事还不请假?林姐肯定会同意的,她不一样是过来人?」老八挨骂后终于会过神,机灵的笑了起来。

  刚过一点,听到大厅的铃声,虽然只响过两次,却依然清晰。

  不久,冷冰冰通知我去688房间,今天她声音特别大,让房间的同事听得很清楚。

  我开始有些坎坷不安,有点抱怨偏偏排第一位。毕竟没有做过,有些焦急,怕进房后不知所措。

  老八看出了我的犹豫,走到身旁,小声告戒着我:「么怕,么怕,我做过的,就是勒得脚有点麻,手把绳子抓紧,冒得几大个事。」

  老八关心的话让我宽心了一些,不是每个同事都能对其他人讲叙具体过程,只有朋友才会。

  拿着手袋,我敲响了688那扇不安的门。

  「进来」客人的声音很宏亮。

  推门进房,一个看上去三十出头的男人躺在轻微摇摆红绳下,正打量着我。

  「五十八号很高兴为您服务」,我微笑着,掩饰着心中的不安。

  眼前这个有些微微发福的男人点了点头,心里很明白,这个钟他同意点我。

  走到床头,放下手中的包,对他客气的打了个招呼。

  走出房间打水时,还是惶惶不安。

  当我挂上窗帘后,他赤膊着站了起来,看上去有点兴奋,用手摆了摆挂着的红绳,笑着跟我打招呼:「美女,你试过冒?我还是第一次听说有这玩意。」听他口音,就知是本地人。

  他色色的笑着,目不转睛盯着我,只到脱去身上的工作服。

  走到他身旁,像哄孩子一样,让他安静躺下。

  亲吻着他那有些肉感的脖子时,嘴唇明显感到丝丝震动。

  「听朋友说这里加了这个项目,我可是抽中午休息时间赶过来捧场的哦」,他半开玩笑说着。

  吐掉口中的热水,我匆匆对他笑着说:「那还真感谢你热心的支持!」说完,马上拿起杯子,吞进小半口冰水。

  他知道我话中有点讽刺味道,故意捏了一下我的腰。

  没有再和他讲话,只是重复着应该进行的程序。

  杯中水见底时,他开始躁动起来,催着要求我到绳上坐好。

  从包里拿出安全套,准备帮他带上,他有些激动,一把抢了过去。

  「这我自己来,你快点上去」。边低着头拆包装,边催着我。

  站到床上,拉了拉身边的红绳,因为绳子抖动,栓在顶上的铃铛开始叮铛作响,很像家乡山间小道上,毛驴被主人鞭子抽过而前进时,脖子上铃铛发出的声音。

  反身用双手紧拉住绳子,稍微用脚蹬了一下,我坐了上去。

  与其说是绳子,不如说是金丝绒带更贴切些,手上握住的带子有一指来宽,捏了捏,中间是空的,比较柔软。

  因为身体腾空,头上的声音不断作响。令人有点心烦。

  他面对着我,胸膛的起伏伴随着鼻中呼吸的气息开始急促,听得到隐隐丝丝声。然后左手扶着我的腰,另一只手掌握着准备进入我的身体,因为晃动,他找寻了半天。

  感觉到他左手抓得更紧,用力固定住我摇晃的身体,随后,在右手的扶持下,他进入了我身体。

  用双手楼住我的腰,他站着开始抽动起来,头上的铃铛随着节奏刺刺作响。

  看到他陶铸的神情,我闭上了眼睛,只是把手里的绳子握得更紧。

  不到五分钟,他停止了抽动,退了出去。

  我有点奇怪的睁开眼睛,注视着面前的男人。

  「这样很累,你整个人头朝下倒吊着,我会舒服很多」,那张嘴用强制商量的口气发着感慨,更像是命令。

  他站到旁边,我尝试着翘起脚,把绳子分别绕在大腿根部,连接中间的绳子,勒在我腰间。

  慢慢的,往后仰着头,让上半身开始下沉,血开始往头上涌,感觉有点晕,眼睛能渐渐看到远处的地板,双手抓得腰旁的绳子更紧了,越往下,越能清楚看到身下的大床,还有因为晃动而下垂的若隐若现那长长发梢。

  晕糊中,那双手握住了我的腰,私处用力的刺了进来,我能感觉到的,是两腿隐隐麻木,还有倒流的血液,被冲得荤涨的头。

  不记得顶上的铃铛响了多久,只知道用力抓住绳子,仿佛悬崖边揪住的一根稻草。

  终于,他释放出来,汗湿的手离开了腰,去打理他那萎缩的私处。

  用劲最后力气,努力的用双手拉起了自己,当松开绕在大腿上的绳时,才感觉到老八说的「勒得有点麻」。

  穿好衣服,借口丢垃圾,想快点离开,他懒懒的瘫睡在床上,继续关注着我的举动。

  「美女,你多少号?」他得意的询问着。

  「五十八,叫晶晶」已免他再问,我微笑着告诉他。

  「你不知道你自己有多诱人哦」。他回味着说,「下次我还点你!」

  听得出他意犹未尽,客气的打了个招呼,我疲惫着走出房间。

  回到休息室,还感觉到有点头晕,蹒跚走到柜子前,拉开柜门,掏出手机,看到的还是那个呆板屏幕。

  晚上下班,君没有来,静搭车带我一程。一路上还不停问我,是不是和君有什么矛盾。

  不想对静解释什么,只有一种失望的痛。

  睡前,又看了眼手机,把它搁到枕头下。

  静静躺着,身体的伤痛陪伴着思念的疼痛,渐渐入睡。

  七月八日星期五晴四十八小时,如果是生命中最后的两天,一定会流逝得很快。

  四十八小时,如果是思念一个人的期盼,会让我等待得发疯。

  清晨的阳光把我从半梦中刺醒,很明白自己已经度过了发疯的两天。

  手机的期盼让我变得有点神经质,每过一段时间,都会掏出看看有没有未接或短信。

  起床后第一件事,还是看手机。整个夜晚,不知自己曾经睡过多少次,只记得醒后更多次看过屏幕。

  洗口时,牙刷在嘴里飞梭的摩擦,闪电般脑海中突然连想到性格,正因为牙齿的坚硬,刷毛才会显得如此柔软,两种性格的碰撞,未必强硬的一方最后能够证明是对的。

  含着牙刷和满嘴泡沫,我小跑到床前,拾起躺在枕边的手机,拨通了君的电话。

  只响了一声,马上挂断了,因为矛盾得不知该说什么好。

  直到中午,电话也没有响起。充满着不安的期望,我踏上熟悉的那条道路。

  刚走出楼栋,看到一个熟悉的背影,吃力前行着。

  是恒子,他正抱着一台大电视,艰难的前进着,因为电线插头拖到地上,腾不出手去拉起,但又怕踩到脚下的电线,边走边低头。

  小跑着赶了过去,帮他把拖在地上的电线拾了起来。

  突然的出现让他有些意外,看到我走在身边帮他捡起电线,那张已经淌汗的脸笑了起来。

  「姐,谢谢你啊!不是你帮忙还真不晓得到哪里才能找个合适的位置放下换个手。」恒子笑着客气说。

  「跟姐还要讲客气啊?这有多大的事?」我边走边挽着电线。

  「恒子,抱不动了跟我说,帮你换个手,姐力气可大了!」看到他吃亏的样子,有些让人心疼。

  「哪能让你抱啊!我还有劲。再说你也肯定抱不动,这是二十五寸的,有好几十斤!」恒子说笑着。

  太阳狠命的蒸发着,似乎连汗水都不会放过。恒子手臂上的汗珠在阳光下闪闪发着亮光。忙掏出包里的湿纸巾,帮他拭去额头;面颊不断下滴的汗水。

  「姐,不用,浪费了,到了拿自来水洗下就没事了。」他有些不好意思的推辞着。

  「有什么浪费啊?傻瓜」我骂着说:「平时看到都是人家送到你店里修的?

  好了自己拿走,今天为什么抱个电视往回跑啊?「边帮着擦汗边纳闷。

  「你们那个门栋7楼的王爹爹,姐应该认识吧?前好几天就来说电视坏了,要等儿子们回来帮得抬下来修。到今天早上下楼买过早时,他气死的跑得来投,说儿子一个都不孝顺,三个儿子,打了几天电话一个都冒回。」恒子讲故事般描叙着:「大儿子说要出差,回了再说,老二说生意忙,让王爹爹叫个扁担帮得抬,连修理费一起找他报销。小儿子说病得蛮狠,发烧要去医院打吊针,好了过两天来。结果到今天都冒得一个回。王爹爹你见过撒?」恒子问我。

  每天在家睡觉以外,从来没和邻居交往,加上上下班时间和人家也不同,还真不认识太多熟人。

  「说姓名不认识,见到人可能还眼熟」,我马虎着说。

  「就是一条腿不方便,拄个拐杖,一走一跛的那个爹爹,我听爹爹说是中风搞成这样的,一天到晚在屋里,他不看电视做么事列?电视坏了对他说是蛮大的事啊!」恒子发表着感慨。

  「那你答应帮他回家抱?」我询问着:「找个扁担也强些,人家有工具背啊!」

  「找了的,冒看到扁担,我看爹爹蛮照业,问了下是二十五寸,自己还抱得动,就跟得他上去拿了,他为这事今天已经跑了两趟,腿脚又不方便,所以不让他送下楼,免得他下来又跑第三趟撒!」恒子平淡的讲着。

  恒子挺能坚持,一口气把电视抱回到店里。

  帮他把门打开后,我能做的也只能是最后挪到修理桌时,顺手收拾了一下杂乱的工具,腾个位置让电视落脚。

  但恒子还是一个劲谢我,「姐,得亏你啊!要不然真难抱回来。」

  我笑恒子又在发傻,除了一路陪伴着他,真的什么力也没出。

  恒子跑到抽屉旁,摸出几枚硬币,径直的往外跑。

  「姐,你帮着看一下,我马上回来」。听到他话音时,人已经跑出好远,阳光下飞奔的身影,格外引人注目。

  不清楚恒子跑去出去干什么。仔细看了看店里,角落里堆放着不少旧电视冰箱。小店在他的忙活下,应该生意还不错。

  不久,恒子拿着瓶鲜橙多跑了回来,进门时,见他已大汗淋漓。

  「姐,喝水」,他递了过来,满脸诚恳。

  这举动让我有些难堪,早知他跑出门是给我买饮料,一定会阻拦这笨小子。

  「你自己喝吧!我口不渴,姐马上到公司有水喝。」边推辞边把瓶子往他手里塞。

  恒子急了,有点脾气的嚷了起来:「姐,你不喝我马上给你拧开,手太脏了,才不好意思帮你拧」。说着,孩子般伸出手,摆在我面前。

  那只手确实很脏,因为刚搬过电视,汗水夹着瓶子外的冰水,形成了黑黑的麻点。

  从恒子手上接过水,拧开盖子喝了一口,看到我接受了,他开心的笑起来,憨憨的。

  匆匆告别后走出店外,手中的饮料因为太阳开始拼命冒汗,虽然瓶子外塑料商标上还有点点黑色冰露,可我却握得很紧。

  进门时,老八正翘着二郎腿哼着歌,坐在椅子上修指甲。很是难得她比我早到。一问,是为了找林姐请假。刚回,林姐准了她星期天假。

  「五十八,男朋友和你吵架啦?」老八突然问,让我很是难受。

  「他不是我男朋友」,我辩解着:「没根没据的,别瞎胡说」

  「算了吧!昨天听静说了,两天没来接你了,出么了事?说出来听听,我帮你撒!」,老八热心的说着。

  静这死丫头,和人家打成一片总是这样快。

  「没事啊!真不是我朋友,关我什么事?」撑着面子我冷冷的说,但心像被东西刺了一下。

  「么怪我多嘴,反正本小姐认为找个爱你的比找个你爱的幸福很多。看你这两天丢魂的苕样?骗不了我的,么让我们为你担心!」老八真心发表着她的感慨。

  「真的没事,对了,你朋友星期天上门提亲啊?」我有意回避着。

  「么扯野棉花,跟老子实话实说。」老八急了,嘴里带着脏话。她每次激动都会骂人,大家已经习惯了。

  「他是对我很好,但真不是男朋友,连手都没主动牵过。」感到有些委屈对她解释着。

  「你不晓得主动点?有些男人是这样的,三棍子打不出个屁,你要引导他撒!

  冒得枕得鱼睡觉的猫,懂了冒?「老八开始教唆起来。

  听到她的话我笑了,感觉她说的不是谈朋友,更像在教导如何勾引男人。君不是她说的那种不善于表达的男人。这点我很清楚。

  「看到冒,我的话管用撒!有两天冒看到你笑了」老八夸张的说着。

  静今天老毛病又犯了,我化完妆她还没来,有些担心,拨通了她的电话。

  「你在哪里啊?不会告诉我还没起床吧?」我认真的说。

  「爬楼梯在,马上到,林姐到了吗?」她到清楚上班的时间。

  「没有来,你进门时可别大摇大摆」,我提醒着。

  静来时轻快无声,迅速把东西扔进柜子,没事一样化起妆。

  「静,你对老八说君是我朋友?」我质问着。

  「不是吗?他对你很不错啊!还来接过你,看你们挺般配撒!」傻瓜般盯着我,我的问题似乎让她感到诧异。

  「拜托了,你再别瞎说,没那回事,老大」,我无奈的恳求着。

  「好啊!下次我帮你直接问他!」静的话更加让我感到脊梁骨上直冒着汗。

  对于爱的表达,各人会有各人方法,她的方式我是不会接受的。

  正谈论着,电话在柜中发出我熟悉的声音,即使很微弱,也听得那么清晰。

  慌乱跑到柜子前,不太肯定的掏出手机,屏幕上「怪人君」三个字,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对着唱歌的电话竟然发起愣来,不清楚开口能说什么。思想却突然短路,心慌得厉害。

  静这机灵鬼不知什么时候凑了过来,伸出指头点了一下接听。触及瞬间,我的心也随着按钮颤抖了一次。

  满脸茫然的看了她一眼,静正用眼神鼓励着我,只差嘴巴嚷出来。

  缓缓把电话移到耳边,听到熟悉的声音。

  「皓,是你吧?」,在我听来,是那么充满磁性的声音。

  「是,早上打过电话给你,你没接」,我委屈的说,虽然只响了一声,但我确实打过。

  「不好意思啊!真没听到,昨天喝大了,刚起来就看到了,你没事吧?」,听到他的问候,我已把曾经的争执抛到九霄云外。

  「我没事,你为什么又喝醉呢?不会又吐了吧?」,提到喝酒,我总能想起那晚。

  「还好,都过去了,对了,晚上你有空吗?」,君问着。

  「八点下班就没事了」,不知为什么,能如此毫无保留的坦白。

  「我想看部电影,你能陪我去吗?」,君的提议让我激动,琢磨自己有两年多没进过电影院了。

  「看情况吧!不知道静有没有事找我!」按捺住心中的激动,我说出唯心的话。

  「那我还是下班来等你,不见不散!」君坚决的说。

  挂断电话后,心里两天的阴霾顿时全无,保持着幸福感觉,终于盼到了下班。

  出门前洗澡时,特别认真的用沐浴棉仔细擦过身体每寸肌肤,连头发都干净得能唱歌。

  和静并肩走出大门时,身上还散发着沐浴乳香香味道。

  老远看到君的身影,那双眼睛正搜索着马路对面的人流。

  「静,走快点」,不由得催了起来。

  「我鞋子不好,一走一歪,你么催了」,她不知情,还傻傻抱怨着。

  我抛开了静,独自加快了脚步,仿佛等待进港的小船。

  君看到我,主动迎了过来。

  「皓,吃了吗?」人还没拢身,他已关心的询问起来。

  我走了过去,小声点头答应着「恩」。

  「今天周末,有空吗?」他单刀直入的问着。

  还想解释什么,可凑过来听热闹的静又一次出卖了我:「帅哥,约会啊?我们家皓没事!」

  脸突然发起烫,为了掩饰,我有意掐了静一下。

  静突然也掐了君一下,疼得君只歪嘴。

  「说过你打我,我就会报复他的!」,「恶毒」女人玩笑着说。

  「算了,不跟你计较了,我还有自己的事,你们慢慢享受二人世界吧!」静聪明的说。

  她拦了台车,赶场似的离去。

  「没生我气吧?」,马路边,孤单只剩下我们。

  「有一点,你脾气发得让我都不能理解」,君还坚持着说。

  什么也没对他解释,用劲揪了他一下,因为只拧了手臂上一点点皮肉,疼得他只叫。

  心情突然好了起来,孩子般问起还在揉手的他:「我们到哪里看电影啊?是什么片子?」

  君到不计较,得意的宣布着:「我们到步行街的天汇看吧!正在放《头文字D》」

  「蚊子的?」我没听清楚,关心的问。

  「是讲赛车,不是蚊子的,ABCD的D!」,他笑着,好象我的话特别让他开心。

  从循礼门下车,和君向步行街方向走去,一路上,他不停讲着电影中的人物,以为他看过,一问,回答让我好笑:「看过漫画!」。怪人,快三十岁还在看漫画的男人。

  大福园侧面停车场旁的小树下,一个席地而坐的年轻男子吸引住我目光,脚步不再前行。

  君也停下脚步,陪我注视着。

  他手拿吉他,依着那棵小树,戴着小麦克风,地上连着一个小音箱。没有抬眼看过路人,只是专心拨弄着吉他,和着音乐节奏唱着自己谱写的歌曲。

  面前的吉他包里,放着一张白纸,写着「卖艺为求学」几个不太工整的大字,除此之外,剩下只是路人施舍的钞票。

  默默听着歌曲,许久,我掏出钱包,留下五圆纸币。不为同情,更不是施舍。

  和君并肩走着,只到江汉路口,我们彼此没讲一句话。

  「迪吧的嗨碟啊!」一声不算宏亮,磁性中带着嘶哑的声音扰乱了我们默契沉默。

  和君不约而同的侧头观望,声音是路边一位年青男子发出的。

  他半蹲在十字路口一家商店转角处,面前用硬纸箱搭成一张小台子,上面放满五颜六色的光盘。

  男子的头发留得很长,带着中分,那张瘦弱的脸被长发半掩着,更加让人不容易看清,唯一能见到的,是那张努力吆喝的嘴巴:「迪吧的嗨碟啊!」

  每过几秒钟,他都用同样的声音重复着,而且是那种从身体里面发出,让人会觉得心疼的声音。嘶哑着用劲气力,穿透着嘈杂空气,冲击着每位路人的耳膜。

  没有人询问,但他依然努力的吆喝着,没有改变。

  君说,有朋友聚会时模仿过这个声音,因为他们觉得好笑,也听说只要是晴天,这男人都会在路旁叫卖。但真实的听到这声音是头一次,他笑不出来。

  撕心的声音,没有人听得会笑。

  到了新世界广场六楼的天汇电影院,君忙着去窗口询问开映时间。溜到柜台,买了两瓶饮料。

  君拿着票过来时,见到我买了饮料,有点诧异,坚持非要再去买桶爆米花,我拉住了他,告诉君自己不喜欢吃暴米花,天热,更会口渴。

  (其实电影院的暴米花特别贵,闻着香,还不如家里用铁锅自己炒出来的味

               道可口)

  和君找到位置坐下看着广告,他像个孩子般兴奋,没开始就介绍着剧情,把水递给他,见他便大口灌了起来。

  电影开始后,我们像小学生上课一样,规矩的看着,不同的是,君更加投入,随着片中周杰伦开车的动作,他还不停脚下模仿着。

  让我最感动的,不是电影,而是君把自己那罐水喝完后,孩子般找我讨水喝。

  真不愿意给他,不是舍不得,而是因为我的嘴接触过。

  电影院里,没法和他争,他半讨半抢过去,开始大口喝着,根本不在乎是我接触过的那个瓶口。

  心里充满着感动,还有更多的是负罪感。

  回家路上,君不停谈论着马力,改装。而我心里思索的,是周杰伦演的男主角能否在将来接受木夏树。

  同样一部电影,也能看出不同的东西。

            七月九日星期六晴有暴雨

  没睡上两小时,电话急促的铃声把我闹醒,黑夜中,听到耳朵不敢相信的声音。

  「皓,我病得很厉害,很冷」,那么微弱,让人心疼。

  「你在家吗?」我问静。

  「在」,听筒中传来静模糊的声音。

  「你别睡着了,我马上过来,带你看病」,我嘱咐着。

  匆匆把手机放进包内,又看了看钱包,抓起钥匙出了门。

  楼梯很黑,钥匙款上那小电筒照亮许多前方的路。

  到静家时,敲了半天门,里面却沉寂无声。

  掏出电话,焦急拨通静的号码,隔着门,能清晰听到房间里传来音乐声。

  静终于接了电话。

  「静,是我,快起来开门」。

  短暂的响声后,门终于打开。

  静在灯光下流着汗,看上去十分虚弱。

  「你男朋友呢?」我询问着。

  「回来就没见他人,电话也打不通」,静虚弱的说着,委屈得快要哭出来。

  和平时那个活泼的她判若两人。

  「你怎么不舒服?流了好多汗!」摸静额头,很烫,手指上立刻沾满汗水。

  「回家很热,一口气吃了两个冰淇淋,把空调开得最大,醒来时人就浑身发冷」,静可怜的说着。

  「带你看病,衣服呢?」把静扶到床上,我准备帮她换下身上已经湿透的外衣。

  她无神的指了指沙发。

  在堆满衣服的沙发上,我忙乱着翻出一件T恤,帮她换上,搀扶着,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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