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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骑双燕(艳女消魂英雄泪)全 - 23,2

[db:作者] 2025-06-24 21:11 5hhhhh 9320 ℃

  隋管猛然若有所悟,霍地跳起身,上前一把当胸抓住那人,厉声喝问道:「说!是不是你干的好事?」

  那人被白培德点了哑穴,他哪能说话。白培德这才想起,立即先点了他的麻穴,再解开他的哑穴,喝令道:「说吧!」

  那人冷声道:「哼!这家伙不自量力,居然从双燕楼一路跟踪我到山边,那不是找死!不过,中了血手印,竟能活到今天不死,倒出乎我的意料之外!」

  隋管惊怒交加道:「他奶奶的!伤在背后,绝不是正面交手,你一定是从背后偷袭他的吧?!」

  那人虽已受制,嘴倒很硬,眼皮一翻道:「谁规定两敌交手,非从正面攻击不可?」

  隋管被他驳得一怔,不禁勃然大怒,迎面就是一拳,击得那人鼻血直流,疵牙列嘴,大门牙落下两颗!哇操!这家伙倒很够种,居然被打落门牙和血吞,连吭都不吭一声。

  白培德见隋管火冒三丈,举拳又要出手,忙劝阻道:「阿管,这种角色的命不值钱,打死他跟打死条野狗没啥两样,何必脏了你手呢?」

  隋管怒不可遏道:「至少我替刘长老出口气!」

  白培德笑道:「我倒有个点子,解铃仍需系铃人,如果他能救治刘长老,咱们就饶他一命,你看如何?」

  不料隋管尚未置可否,那人竟断然拒绝:「休想!」

  隋管破口大骂:「他奶奶的!你少臭美,就算你同意,我还未必答应!」

  白培德向隋管一使眼色,故意道:「既然如此,那就算我没说,干脆拿他垫刘长老的棺材底吧!反正刘长老跟他吃螃蟹一样,喜欢活的嘛!」

  隋管会意地道:「好!就这么办,棺材里不防多放几只活螃蟹进去!」

  那人大惊,「你们干脆杀了我吧!」

  隋管黠笑道:「老兄,你喜欢吃活螃蟹,螃蟹大概也喜欢吃活人,死的他们可没胃口!」

  那人迟疑一下,忽问:「你们说的话可算数?」

  隋管道:「那就要看你自己的表现了!」

  那人终于气妥道:「好吧!我可以说出救治的方法,但已经拖了三天,是否能救活我可没把握。」

  隋管哼声道:「最好是能救治,否则你就死定了!」

  那人无奈地道:「你们得定制一具特大号的大锅,一个特大号的蒸笼,要能躺得进一个人……」

  不等他说完,隋管已开骂道:「哇操!你清蒸螃蟹没吃成,要来个清蒸活人?」

  那人郑重其事的道:「中了血手印,这是唯一急救的方法,除此之外我也『莫法度』了!」

  隋管只好耸耸肩道:「好吧!还要准备些什么?」

  那人继续道:「大锅内要装满陈年老醋,架上大蒸笼,把人放进蒸笼里,头部和手脚露在笼外,不需加盖,用大火使锅里的醋烧开,用蒸气连续蒸一个时辰……」

  隋管又骂道:「哇操!那不是把人蒸熟啦?」

  那人道:「我刚才忘了说,人放进大蒸笼前,全身得涂上一层捣碎和以石灰及桐油的药草,那就会不会烫伤了,不过,特大号的铁锅和蒸笼,就算连夜赶制,至少也得一天以上的时间。地上这老儿的伤处已经显乌紫色,恐怕……」

  隋管灵机一动,突然想到两个小鬼弄的「三温暖」,即道:「这个不用你操心,快说出药方吧!」

  那人强自一笑道:「不替我解开穴道,叫我怎么开药方?」

  隋管即命一名壮汉取来文房四宝,把纸摊在地上,执起毛笔道,「你念好了,我来写吧!」

  那人只好将所需草药一一念出,由隋管写在纸上,最后附带生石灰及桐油各十斤。

  隋管写好,白培德忧形于色地问:「阿管,你上哪里去找大锅和大蒸笼?」

  隋管胸有成竹地道:「山人自有妙计,救人如救火,事不宜迟,咱们快带刘长老进城吧!」

  那人急道:「我已经说出救治的方法了,你们怎么不守信用……」

  隋管脸色一沉冷声道:「你最好赶快唱『少女的祈祷』吧!如果救不活刘长老,老兄还是得垫棺材底,喂活螃蟹的!」

  那人又惊又怒,脸都绿了,但没有一点皮调。

  隋管交代了一名壮汉儿句,要他通知六位「头家娘」,隋管立即拖起昏死过去的刘宏伟,押着那人一起出去,驱车风驰电骋地直奔济南城。

     ***    ***    ***    ***

  「双龙包赌坊」已宣告暂停营业。

  如果是平时,这会儿赌得正起劲,哪会像现在这么安静。

  冷冷清清的,只有几个奉命把守在门口的汉子鬼鬼崇崇、交头接耳的不知议论著什么。

  里面的「三温暖」室里可不同了,几个人的神情都十分凝重,心里是既焦灼不安,又显得十分紧张,昏迷不醒的刘宏伟被置于大木桶内,加上两片合拢的大木盖,全身则涂满捣碎和以桐油及石灰的药草。

  墙外的大灶,以猛火加热灶上的特制大铁桶,蒸气便从桶盖上的铁管引入隔墙的「三温暖」室,再由墙上接着大木桶的竹管,使蒸气源源不断喷射入桶内!

  哇操!两个小鬼真有一套,居然能想出这个点子,真他奶奶不是盖的。

  不过,隋管的头脑也不赖,居然能想到利用这套现成的设备,解决了来不及赶制大锅和大蒸笼的难题。

  大铁桶里已不是清水,而是换成几大坛陈年老醋。醋的蒸气弥漫了整个室内,如烟似雾,那股酸溜溜气味真不好受,使人忍不住眼泪直流。

  要是让不知情的人见了,还以为他们个个在伤心呢?事实上他们心里也真的很不好受,眼看已经蒸几大半个时辰,大木桶内的刘宏伟仍然昏迷不醒。

  这会儿没有年轻貌美的裸女随侍在侧,必须由隋管守在大木桶旁,随时査看刘宏伟的情况,万一真被蒸熟,那可不是闹着玩的,回去如何向刘莺莺交待。

  那人虽然穴道受制,白培德还得负责守住他。

  堂堂丐帮济南城的秦分舵主,则权充「火头军」司令,指挥几名丐帮弟子,在后面照顾大灶,不时加进柴薪,以防火势力道不足。

  管事的忙进忙出,频频进来问隋管需要什么,尽量大献殷勤,却被轰了出去,真是马屁拍错地方,拍在了马腿上。

  这种别开生面的治疗法,连见多识广、江湖阅厉很深的白培德也不得不暗叹自己的孤陋寡闻了。

  其实,最紧张的却是那人,因为他这方法是急救,通常是在中了「血手印」

  十二个时辰之内有效。

  刘宏伟已经起过三天,能够拖到今夜没死,已经算是破记录了,可不敢指望有奇迹会出现。

  万一刘宏伟死在蒸汽桶里,他也别想活命,只好垫棺材底,喂大螃蟹了。

  整个室内蒸气弥漫,如烟似雾,静寂中,白培德忽然拍拍那人肩头,赫了他一大跳。

  白培德道:「安啦!在没有结果之前,我不会要你命,只不过想请敎一下你的大名罢了。」

  那人道:「何必文。」

  白培德会错了意,怒道:「你娘的!我是好意,打算在墓碑上加上你的名字,怎么不知好歹?!」

  那人正色道:「我不是告诉你了吗?」

  白培德骂道:「他奶奶的!我问你,你叫我何必问,哪里告诉了我?!」

  那人苦笑道:「我的姓名就叫何必文,文是文章的文嘛!」

  白培德也强自一笑道:「那倒是我错怪了,你不过这名字起的真绝,谁听了都会误会是『何必问』哦!」

  何必文一脸无奈道:「莫法度,名字是我爹起的,他老人家指望我学文,偏偏我习了武。」

  白培德又问道:「你在『血手门』担任什么职位?」

  何必文道:「小角色,微不足道小手头目而己。」

  隋管突然走过来问道:「那张血手印的帖子是不是你送去的?」

  何必文坦然道:「不错!」

  隋管追问道:「三天前你就是下帖示威,为什么按兵不动,今晚又跑到双燕楼去找碴?」

  何必文道:「我在等人,他们两天前就该到的,可是直到今晚还不见人影,我等得很心烦,又多喝了两杯,才会火气大了些,倒不是故意闹事。」

  隋管毫不放松地问:「你等什么人?」

  何必文心知不说实话,只有自讨苦吃,索性照实说道:「我等的是『血手门』几位师兄,他们答应助我一臂之力的,而且已是收下一万两银子,不知搞什么飞机,迟了两天人还没到。」

  隋管诧异道:「我好像跟你老兄从无过节呀!」

  何必文道:「没错,你我从无过节,甚至连面都未见过,但我妹妹却被你废了武功,跋山涉水跑到济南来向我哭诉,求我为他报仇,我能不闻不问吗?!」

  隋管微微点头道:「说的也是,你妹妹是谁?」

  何必文愤声道:「张乐乐,『鲁东十二金钗』中排行老四,你总记得她吧!」

  隋管斥道:「你娘的!少乱盖吧,你姓何,怎么冒出个姓张的妹妹?」

  何必文道:「我爹死了,我娘带着我们兄妹二人改嫁姓张的,我不愿当拖瓶跷家了!为什么我不能姓我的何?」

  隋管不禁笑道:「说的也是,管你妈妈嫁给谁,我问那么清楚干嘛?又不是户口调查,唔……我看呀?你等的那儿个人,八成是把你『放鸽子』了吧!」

  何必文恨声道:「哼!如果他们不『黄牛』『我也不会落在你们手里了。」

  隋管揉揉鼻子道:「哇操!这么说,我还得感谢他们,改天好好地请他们吃喝一顿呢!」

  何必文气得冷哼一声,不再开腔,免得愈说愈生气。

  隋管也不再多问,回到大木桶旁察看刘宏伟的情况,只见他满头汗如雨下,整个脸己红得像蒸熟的螃蟹壳,但仍然昏迷不醒。

  那年头没有钟表,只能估计个大约的时间,从开始蒸到现在,应该有一个时辰了吧?哇操!难道早己经断了气?隋管急忙伸手一探刘宏伟的鼻息,发觉仍有呼吸,只是十分微弱而己,这才如释重负。

  室内又恢复了沉静。

  蒸汽弥漫中,时间不停地溜走……

  大约又过了一炷香时间,忽听刘宏伟发出了微弱的呻吟,似乎己能感觉出被蒸得非常痛苦难受。

  隋管不由地一惊,急问何必文道:「现在该怎么样?」

  何必文也大感意外,惊喜交加道:「快弄他出来,背朝上放在地上,用冷水冲去身上的草药。」

  反正这家伙穴道受制跑不了,白培德急上前帮忙,与隋管将两处木盖抽开,合力把桶内的刘宏伟抱出,好在室内有着现成的一大木桶清水,放下刘宏伟后,两人就用小木盆淘了水往他全身泼冲,满身的草药逐冲冲去,只见刘宏伟的肤色通红,更像是蒸熟的螃蟹壳了。

  说也奇怪,全身涂上草药、桐油及石灰和成的泥浆,被置于大木桶内蒸了一个多时辰,竟然连一个水泡都未蒸出一个。

  两人再定神一看,他背部赫然呈现一只几乎与肌肤同色的手掌印。

  本来掌印是乌紫色的,这会儿显然己消褪,反而掌印外的全身被蒸成了赤红。

  只听何必文道:「你们二位,哪一位功力较深,快以掌心紧贴他『灵台穴』部位,将功力缓缓输入体内,助他将余毒排出。只要听他放个响屁,那就没事了。」

  隋管当仁不让,立即照做。

  又过了约一盏热茶时间,突闻刘宏伟放出个响屁,声响如雷,顿时臭气四散,简直如人鲍鱼之肆,臭得令人无法忍受,白培德急忙掩鼻逃开,隋管却不敢贸然把紧贴在刘宏伟「灵台穴」上的手放开,非得忍受不可。

  只听何必文振奋道:「恭喜!大功靠成,只要替他全身洗净,抬到床上盖起棉被睡一觉,醒来就没事啦!」

  隋管这才起身退开,不由地笑骂道:「哇操!你不能早点说吗?害我快被臭气薰死了。」

  何必文歉然道:「歹势!歹势!……」

  隋管置之一笑,忽又郑重其事问道:「你说睡上觉醒来就没事了,是真的吗?」

  何必文正色道:「如果个不相信我可以用性命担保,假使他天明之前醒不来,或是醒来血手印未褪,你们就当场毙了我!」

  「好!」隋管道:「冲你这句话,我现在就放你走。」说完就走上前,当真伸手替他解开受制的穴道。

  何必文大出意料之外,惊诧道:「你,你真的要放我走?」

  隋管笑道:「吃螃蟹当然要用蒸(真)的,请吧!」

  何必文喜出望外道:「隋堡主,真想个到你是如此守信的正人君,我真不该误听舍妹的黑白讲,糊里糊涂跑来冒犯你……」

  隋管道:「过去的不必再提了,如果见到你妹妹,不妨劝劝她,失去功力她会活的更长些,凭她的条件,好好找个人嫁了,比她鬼混强多了,好了,你可以走了。」

  不料何必文却道:「我暂时不走了。」

  隋管笑骂道:「哇撵!你打算赖上我们啦?」

  「不是啦!」何必文解释道:「地上这个人是我伤的,必须等他醒来完全没事了,才能安心,而且,万一我那几位师兄赶来,也好阻止他们轻举妄动呀!」

  隋管十分意外道:「想不到你这个人倒很负责,够意思,那你就留下吧!待会儿跟咱们一起回双燕楼,好好喝上几杯……」话还没说完,看见守在室外的管事的探头进来接口道:「宵夜早己经准备好,各位就在这里用吧!」

  隋管可不领情,斥道:「谁要你准备宵夜的?鸡婆!」

  管事的忙走进来道:「不是小的擅作主张呐!是曹大人听说隋堡主在这里为人疗伤,不便惊扰,特命人送来一桌酒席,让各位疗完伤好宵夜,并且要小的转告,送去的几个强盗关进大牢,一定依法严办!」

  隋管惟恐刘鸾莺担心,急于把刘宏伟带回大明湖畔,便道:「不用了,明天替我代向曹大人致意,酒席就赏给你们了吧!」

  管事的受宠若惊,连忙答应:「是是是……」

  隋管当即亲自动手,为刘宏伟全身冼净,穿上衣服,命管事的取来棉被裹住,抬上了马车。

  白培德是老江湖,始终监视着何必文,惟恐他心怀叵测,出其不意地向隋管淬下毒手。

  这就叫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呀!人在江湖,身不由己,这种戒心是不能没有的。

     ***    ***    ***    ***

  次日凌晨。

  刘宏伟醒来果然己脱离险境,不致有生命之危,只是身体仍很虚弱,必须留在大宅调养。

  他获知遇救的经过后,不但庆幸自己的命大,也为何必文的化敌为友感到欣喜,这一掌总算没有白挨。

  刘莺莺更是髙兴,连日来的烦忧一扫而空,双燕楼也不去了,终日留在大宅照顾她老爸。

  何必文一连又等了好几天,仍未见他的几个师兄赶来,心知他们铁定是「黄牛」了,才不得不向隋管等人告辞,赶回滇西去。

  因为他是不假外出,私自溜出「血手门」,跑到济南来为他妹妹寻仇的,如今回去,至少得关上一年半载的「禁闭」呢!

  哪知一波方平,一波又起,这天曹大人突然派差役送来消息,已被判刑终身监禁的几名「强盗」昨夜竟遭人劫逃走。

  不消说,劫狱的不是何靖良,就是「五毒尊者」。

  何靖良倒不为惧,根本不必甩他,如果真是「五毒尊者」来了,麻烦可就大啦!

  隋管立即在大宅召集紧急会议,六位「头家娘」、白培德、秦裕中,以及一些重要干部全到齐了。

  在养伤的刘宏伟,不顾女儿的劝阻,坚持非参加这个会议不可。

  隋管等大家坐定后,才起立宣布道:「刚才曹大人送来消息,关在大牢的那几个职业杀手,昨夜被人劫狱救走了。」

  众人一听,顿时面面相觑。

  尤其是何家两姐妹,更是神情黯然,似己预感到这劫狱的勾当与她们那一直在兴风作浪的父亲八成又脱不了干系。

  隋管看了她们一服,言不由衷道:「据我看很可能是『五毒尊者』亲自出马了。」

  不料何仙宜霍地站起,毫不避讳道:「是爹干的可能性极大,现在我们是就事论事,对事不对人,如果劫狱的真是爹,那几个杀手武功己废,救出来也派不上用场,但是他们必然逃回巢湖哭诉,请师父出马,为他们报仇,所以我们要提防的,应该是那『五毒尊者』。」

  白培德把头一点道:「不错,无论劫狱的是不是『五毒尊者』本人,早晚他一定会找上门来。」

  隋管道:「白老,你不是说,他自从女儿毒娘子误服毒物所致死,己二十年未出江湖吗?难道他会为了几个徒弟的事,突然离开巢湖老窝?」

  「这……」白培德瞥了何家姐妹一眼,似乎有所顾忌直不便把话说出口来。

  何仙雅己察感到了,即道:「白老,宜妹刚才己表明立场,今天我们是对事不对人,有话请尽管直说好了。」

  白培德这才正色道:「像何必文私下以重金利诱使同门师兄来协助寻仇,『血手门』根本就不知道,如果他们这次栽了大筋斗,鼻青脸肿地回去,来个恶人先告状,把一切过错推在咱们头上,『血手门』为了颜面关系,就算明知那些弟子是咎由自取,能不为他们强出头吗?同样的,那几个杀手来济南的事,『五毒尊者』可能毫不知情,但他们武功己废,又被判刑关进大牢,如果没有人通风报信,『五毒尊者』久己未出江湖,怎能知道他的几个徒弟全部『杠龟』了,所以如果不出我所料,劫狱的绝不可能是『五毒尊者』,八成就是咱们那位何总护法。」

  隋管见何家姐妹黯然无语,不便再追问下去。

  忽听到刘宏伟发言道:「白兄!据我所知,『五毒尊者』的个性十分偏激,而且狂妄自大,任何事都是独断独行,只要有人通风报信,让他得知五个徒弟出了事:他就一定会亲自出马的。」

  白培德不以为然道:「刘长老的意思,是否认为『五毒尊者』己到了济南?」

  刘宏伟道:「何靖良若要救出那几个杀手,怎会等这么多日子,早就采取行动了,所以,据我看,他定是去了巢湖,将『五毒尊者』……」正说之间,突见一名守门的汉子,手持一份名帖气急败坏地奔入。

  众人一怔。

  只见那汉子直走到隋管面前,双手呈上名帖,恭声道:「启禀堡主,外面来了个老者求见。」

  隋管「哦」了一声,接过名帖一看,帖上赫然是蛇、蝎、蜂、螓、蜈蚣五毒图形。

  哇噻!刚说到曹操,曹操就到了。

  隋管不由地失声惊道:「五毒尊者!」

  众人为之一惊,一个个瞠目结舌。

  隋管愤然把名帖扔在地上,怒道:「他奶奶的!竟敢公然找上门来,我倒要持看他究竟是怎样人物?」

  白培德忙道:「阿管,不要惊动游客,最好请他进来。」

  隋管微微点头道:「好,说我有请!」

  那汉子恭应一声,转身飞快地奔出。

  这时大门口停着一辆华丽马车,五毒尊者尚在车内,名帖是由赶车的交给那汉子,其他汉子虎视眈眈,严阵以待,一副如临大敌的架势。

  汉子走出大门口,朗声道:「隋堡主有请来客!」

  车门一开,只见先跳下四人,想不到正是劫狱逃出的几名职业杀手。

  他们恭立车门两旁,始见跳下个枯瘦老者,年纪至少七八十岁,身穿华服,一张形同骷髅的脸,黑的如同非洲土人。

  别看他貌不惊人,却是早在数十年前,江湖上就令人闻名丧胆的大魔头——五毒尊者。

  他冷哼一声,道:「好大的臭架子!」一招手,四名杀手紧随在后跟了进去。

  隋管己布置妥当,只协同白培德及秦裕忠,三人从容不迫地迎出大厅。

  双方距离四丈,在大院中站定,彼此似乎都很守交通规矩,保持距离,以策安全,隋管身为地主,只得双手一抱拳道:「不知尊者大驾光临,有失远迎,歹势!歹势。」

  五毒尊者并不答礼,大剌剌地问道:「你就是双燕堡堡主隋管?」

  隋管一眼就认出那两个怒目相视的杀手,若无其事地笑道:「不敢,尊者有何赐教?」

  五毒尊者沉声道:「家有家法,门有门规,老夫从未创立门派,而且二十年来未涉江湖,更不过问江湖上鸡毛蒜皮的事,近年来吃饱了撑着,闲着没事干很无聊,收了几个不成材的徒弟,他们居然打着我老人家的旗号,自称什么『五虎杀人组』,专搞杀人的飞机。本来嘛!他们闲着也是闲着,杀几个人玩玩,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老夫也就懒得去过问了。可是,他们砸了我老人家的招脾,老夫可不能不闻不问了,听说是你废了他们的武功,还有一个死在你手里,对吗?」

  隋管微微点头道:「好像有这么回事吧!」

  五毒尊者狂笑道:「好!好!敢做敢当,老夫最近欣赏这种有胆量、有气魄的人,哈哈……」

  隋管强自一笑道:「过奖,过奖……」

  五毒尊者笑声突止,如同紧急刹车似的,随即冷森森道:「老夫刚才说过,家有家法,门有门规,他们纵然犯下滔天大罪,自有老夫处置,不劳别人过问,更不容官府治罪!」

  隋管毫不示弱地道:「我己经做了鸡婆,你打算怎样呢?」

  五毒尊者道:「他们只要有本事,能杀多少人,就杀多少人,老夫可以不过问,但他们不争气,砸了我的招牌,那可是罪该万死,所以,老夫今天亲自带他们来,要让你们看看,我老人家如何处置丢人现眼的逆徒!!」

  四名杀手一听知不妙,忙跪下大叫:「师父饶命!师父……」

  不料五毒尊者猛一回身向四名杀手双掌齐发,十道强劲黑烟疾射而出,只听连声惨叫四名杀手已应声而倒,霎时,一张张的脸都变成跟他一样黑,而且是七孔流血毙命。

  哇噻!五毒尊者果然名不虚传,毒功竟如此霸道。

  隋管、白培德、秦裕忠三人看在眼里,惊得目瞪口呆,想不到这老儿杀人连眼都不眨了下。

  五毒尊者移回身来,两眼逼视隋管道:「小子,现在该轮到你了!」

  隋管暗自一惊,力持镇定道:「爱说笑!我又不是你徒弟,凭什么……」

  五毒尊者接道:「我的话还你说完,老夫一向有个原则,冤有头、债有主,只要你小子敢接我一掌,无论你是死是活,老夫扭头就走,绝不伤其他人一根汗毛。」

  隋管心知这老儿的毒功霸道无比,惟恐伤及我他人,对方既撂下了话,当即毫不犹豫道:「好!你说的话可算数?」

  五毒尊者狂妄道:「老夫说的话不算数,那皇帝的圣旨也如同狗屁了!」

  白培德未及上前劝阻,隋管己走上前道:「一言为定,请出手吧!」

  顿时,不但白培德和奏裕忠为隋管捏了把冷汗,连大厅内准备随时接应的六位「头家娘」以及尚未完全复元的刘宏伟,都几乎沉不住气,要冲出来跟五毒尊者全力一拼了。

  只见五毒尊者也一步步逼近,双方距离不到五尺处站定,彼此凝视着对方。

  突闻一声暴喝,五毒尊者出手如电,猛向隋管迎面一掌击出,这回不是五道黑色指力,而是一团腥臭黑风。

  隋管不知是呆了,还是来不及出手,竟然应掌仰面一个倒栽,倒地不起。

  白培德和秦裕忠大惊,双双奋不顾身上前抢救,大厅里的人也全冲了出来。

  五毒尊者果然守信,并不伤其他任何人,转身狂笑而去,连四个徒弟的尸体也不带走了,一出大门,跳上华丽马车,赶车的立即扬鞭风驰电骋而去。

  大院里己一片惊乱,六位「头家娘」哭作一团。

  突见隋管坐了起来,笑道:「他奶奶的,我是百毐不侵的怪胎,想用毒掌把我毒死,门儿都没有!」

  六位「头家娘」顿时转悲为喜,齐声笑骂一声:「死鬼!」

  隋管更是放声大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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