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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骑双燕(艳女消魂英雄泪)全 - 15,1

[db:作者] 2025-06-24 21:11 5hhhhh 1940 ℃

               (十五)

  哇塞!阿财这小鬼人小鬼大,尚未发育完成的那活儿,竟然直直地挺起啦!

  李咪咪刚要怒责阿财,见状不由丁怔,诧异地问道:「阿财,你多大了?」

  阿财苦着脸道:「十三岁半多一点……」

  李咪咪更觉惊诧道:「哇塞!想不到你这小鬼真是早熟,才十三岁多就……

  我问你,跟女人玩过没有?「

  阿财装糊涂,明知故问:「玩什么?」

  李咪咪哼声道:「少装蒜,我不信你真的不懂,否则小鸡鸡急么会翘起来?」

  阿财急以双手掩住那活儿,不敢搭腔。

  李咪咪又命令道:「把手拿开!」

  阿财急得面红耳赤,「我,我……」

  李咪咪咪把眼一瞪,厉声道:「拿开!」

  阿财不敢抗命,只得放开双手。

  哇操!「小兄弟」已经「立正」了。

  李咪咪也其不意地一伸手,来个「海底捞月」,一把将它抓了正着。由于用力过猛,痛得阿财失声大叫:「唉哟……」

  李咪咪并不撒手,喝问道:「说!玩过女人没有?」

  阿财哭丧着脸,「我,我没玩过女人,是女人玩过我……」

  「哦?」李咪咪追问:「什么女人玩过你?」

  阿财怯生生道:「我,我不敢说……」

  李咪咪诧异道:「为什么?」

  阿财道:「如果我说出来,她非宰了我不可……」

  李咪咪冷哼一声道:「你不说,现在我就要你的小命!」

  阿财心知这位三姑奶奶说得出做得到,赫得脸都白了,急道:「我说,我说,可是三姑奶奶不能让小姑奶奶知道……」

  你娘的!不说也知道了,那个「女人」就是「十二金钗」中最小的幺妹苏幽幽。

  「是她?」李咪咪咪颇觉意外,因为在她们十二个中,苏幽幽是比较保守和含蓄的,哇操!这就叫做「阴骚」哪!

  阿财已赫得浑身发抖:「三姑奶奶,你千万不能让她知道,否则我的小命就难保了!」

  李咪咪沉吟一下,追问:「她怎样玩你?」

  「她要我用舌头舔她全身,连『嘘嘘』的地方……」

  阿财正说到这里,忽叫道:「啊!我,我……」

  李咪咪急问:「你急么啦?」

  阿财胀红了脸道:「一说到『嘘嘘』,我,我就想嘘……」

  李咪咪刚把手一放,阿财已失禁,一泡尿像水枪似的射出,喷射了李咪咪一脸。

  真他奶奶的有够衰,今天她像成了「尿靶」,先是隋管,现在连这小鬼头也跟进。

  李咪咪气得脸都绿了,顺手就是一巴掌,打得阿财连翻带滚。同时一把推开阿旺,霍地从木盆中跳起,破口大骂:「你这小鬼头不想活了?竟敢消遣你三姑奶奶!」

  阿财急忙道:「兰姑奶奶,不是我的错,实在是尿憋急了。」

  李咪咪跳出木盆,怒哼一声,飞起一脚向阿财踹去。

  阿财心知这位三姑奶奶在盛怒之下,这一脚被踹中?他不死小命也得去了半条,那可不是玩着玩的。他情急之下,就地一个「懒驴打滚」,翻身滚了开去。

  李咪咪追过去,正待狠狠一脚踢出,忽听阿美一路惊叫着奔来:「三姑奶奶……三姑奶奶…」

  她情知有异,顾不得阿财出气,也来不及穿上衣服,光着身子夺门而出。

  李咪咪急问:「出了什么事?」

  阿美气急败坏道:「三、三姑奶奶,姑奶奶们全……全『扛龟』啦!」

  「哇噻!隋管这小子真有够厉害,居然一连摆平了十一个女人。」李咪咪一听,不由地大吃一惊,来不及多问,就以裸奔的姿势直奔刑房而去。

  冲进刑房一看,果见十一个赤裸裸的女人,均已虚脱地躺在地上,似已陷入半昏迷状态。

  隋管正在运足功力,试图挣断手脚上绑的牛筋。但那玩意韧性极强,且加绑了两条,尽管他已以「吸功大法」,吸尽十一个女人的全身功力,一时仍无法将它挣断。

  圆木盘是以后面的半截大木主支撑,木柱用整株和抱大树削枝蚀皮制成,一半埋入地下,一半露在地面,极为牢固。她们做成这个可转动的大圆木盘,经常以吸尽掳来的「俊男」「帅哥」元阳后,像隋管这样绑在盘上,使盘快快转动,供她们练飞刀玩。

  反正她们的最终目地,是要取人性命,所以不怕失手,即使盘上的人命大,未被飞刀掷中,最后仍是难逃一死,那是没有讨价还价的。

  这时牛筋虽未挣断,大圆木盘却已发出「吱吱呀呀」的声响,显然已快不保了。

  李咪咪见状大惊,眼光一扫,见那把短匕丢在地上,急忙上前拾起,拔刀出鞘,冲向隋管面前喝道:「停!你再动一下,我就……」

  不料话犹未了,突闻隋管一声暴喝,就见那大圆木盘已告四分五裂,连那合抱的大柱也应声折断。

  李咪咪的反应极快,虽在惊乱中,手中的短匕已刺出,但被连在隋管手腕上的厚重木板档住。隋管哪容她拔出刺进木板的短匕,手腕顺势猛向前推去,逼得这位三姑奶奶身不由己,连连踉跄后退。

  她是顾前不顾后,脚下被横躺在地下的叶欢欢一绊,顿时仰面倒栽,跌了个四脚朝天。

  别看这位三姑奶奶的体型「顿位」较大,身手仍很俐落,倒地及时两手一撑,就要挺身跳起。可隋管比她更快,下前又一脚把她踹倒,同时以脚尖踏在她胸口。

  隋管喝道:「躺着别动!」

  李咪咪的短匕还插在原木板下,手无寸铁,而且从何靖良口中已经得知隋管的武功极高。

  凭她的功力,绝对不是隋管的对手,甚至连下了床也只有「挨打」的份。更何况,这会儿被隋管一脚踏在胸口上,只要一用力,她的心脏就很可能就破胸挤出来。

  她哪敢轻举妄动,只好乖乖地躺着,忙道:「别这样凶嘛!有话好说……」

  隋管笑问:「你要说什么?」

  李咪咪装出妩媚的笑容:「咱们何必用武力?你只要能把我也像大姐她们那样摆平,我就心服口服,随便你要我做什么,我都听你的。」

  隋管道:「包括喝尿?」

  李咪咪糗道:「如果你要我喝,我喝就是了嘛!」

  隋管识道:「肥妞儿,你己经够『丰满』了,我的尿可是营养丰富,美味可口,而且大补特补的,我看你还是少喝些吧!」

  李咪咪故作娇嗔道:「不来了,你嫌人家肥,人家以后减肥就是啦!」

  隋管黠笑道:「那倒不必,你刚才说,无论我要你做什么,你都愿意听我的?」

  李咪咪顺从道:「要我干嘛,你尽管吩咐好了。」

  隋管沉吟一下,问道:「那你照直说,要你们对付我的是不是何靖良?」

  李咪咪道:「你既然已经知道是他,何必还要问?」

  隋管哼声道:「果然是啦,那我再问你,你们为什么要听他的?」

  李咪咪表示无奈道:「莫法度(没办法)哪!我们都听大姐的,这档子事是她接下来啊!」

  隋管又问:「她跟何靖良是啥关系?」

  李咪咪坦然道:「啥关系也没有,何靖良是慕名找下门来,为了他那玩意儿不管用,要求大姐设法替他治好。」

  隋管打岔道:「噢!你们原来是密医?」

  「不是哪!」李咪咪道:「大姐配制的一种祖传秘制药洒,就是刚才灌你的『女王蜂药酒』,功能壮阳补元,更具有催情奇效,我们就是靠它起家的。可是,何靖良那玩意儿受损过重,连续服用了近百瓶也不管用,大姐又特别为他加入一些催情药物,还要我们替他施行『物理治疗』,还是没有起色。失望之下,他很久没有再来,最近他突然又来找大姐,愿意以黄金万两为酬,要求我们为他办一件事……」

  「要你们对付我?」隋管笑问。

  李咪咪咪道:「不错,他说你是个好色的淫棍,玷污了他的两个女儿,把她们肚子搞大了,不得嫁给你,可是你喜新厌旧,不念双燕堡待你不薄,又去勾结黑骑帮,勾下阮英豪的孙女,反过来对付双燕堡,甚至击杀了他老婆,也就是你的丈母娘,更弄得他不能在双燕堡立足。」

  隋管怒道:「他奶奶的!我娶了好几个老婆是没错,他竟然把老婆的那笔帐栽到我的头上,那我不成了禽兽都不如的大混蛋?」

  李咪咪忍不住笑道:「对,他就是这样骂你的。」

  隋管怒哼一声,问道:「他要你们怎样对付我。」

  李咪咪道:「他警告我们,说你武功极高,不容易对付,但你的弱点是好色,所以建议大姐不妨设法以色诱你上钩,不过,他又强调,只是为了报复,不想置你于死地。如果我们一旦得手,只需废了你的武功,并且割下你那玩意为凭,向他收取万两黄金。」

  隋管气得脸都绿了:「王八羔子!他自己不行了,居然想要我也跟他一样?!」

  李咪咪接道:「当时大姐先收下他一万两银子定金,一直还没想出诱你下钩的锦囊妙计,想不到今天你竟然自己送上门来……我知道的全告诉你了,你可以高抬贵脚,让我起来吧!」

  「不行!」隋管断然道:「除非你告诉我,何靖良那王八羔子躲在哪里,否则你就要像那十一个骚娘们一样,全身功力清底溜溜。」

  李咪咪惊问道:「啊!你,你把大姐她们怎么啦?」

  隋管笑了笑道:「对付她们,我是用『吸功大法』,对你嘛!我只需用一个手指头,破了你的练功『罩门』,不过,你这肥妍身下脂肪太多,穴道还真不好找呐!」

  李咪咪一听,赫得魂不附体,急道:「我,我真的不知道,姓何的在哪里啊!」

  隋管冷泠一声,斥道:「少跟我乱盖,今天要不是你们这些骚娘们淫性大发,乐昏了头,让我有机可趁,这会儿早已栽在你们手里了,如果你们真不知道他躲在哪里,得手后怎么去找他领取黄金?」

  李咪咪道:「我说的是真话,连大姐都不知道他的行踪,他交代我们,如果有消息,就让两个小鬼去找他。」

  隋管追问道:「是骗我来的那两个小鬼!?」

  李咪咪刚说了声:「是……」

  隋管猛一回头,赫得躲在刑房门口探头张望的阿美和两个小鬼屁滚尿流地掉头就逃,却撞跌一堆。

  李咪咪趁他一分神,身子一个侧翻,使隋管踏在她胸的脚滑开,刚反手一把狠狠向他命根子抓去,不料隋管的臂一挥,仍连在他臂上的厚木板正好砸中这位三站奶奶的脑袋瓜子。

  只听一声惨叫:「哇……」李咪咪已头破血流,倒地不起。

  你娘的!这怪谁?是她自找的嘛!

  隋管顾不得她的死活,掠身射至门口,一声厉喝:「站住!」

  两个扑压在阿美身上的小鬼头,还没来得及爬起,被这一声厉喝赫得动都不敢动了。

  「两个小混蛋还不起来?」下面的阿美怒斥道。

  阿财急道:「莫法度,我一起来就要挨揍哦!」

  阿美一转头,就发现隋管已站在房门口,赫得也不敢出声了。隋管的双手已能活动了,他顺手拔出插在木块上的短匕,将连着木块绑在脚上的牛筋割断。

  他哼声道:「小鬼,你们没有什么皮调!」

  两个小鬼齐声道:「没,没有……」

  隋管又哼一声,喝问道:「你们知道姓何的在哪里?」

  阿财怯生生道:「不,不知道……」

  隋管怒道:「你娘的!不知道怎怎么会要你们有消息去通知他?」

  阿财道:「他要我们有消息,就去北城那家赌场去通知陈老板就行啦!」

  隋管吩咐道:「起来,带我去找陈老板!」

  两个小鬼哪敢抗命?忙不迭站了起来。

  阿美趁机爬起来就逃,却被隋管上前一把抓住后领,赫得大叫:「饶命啊!

  我不会武功,不要吸我……「隋管笑骂道:」他奶奶的!你怎么知道我要吸你?「

  阿美凄声道:「刚才你不是告诉三姑奶奶,用什么『吸功大法』,把大姑奶奶她们全……」

  隋管道:「兔惊了!你又不会武功,我吸你干嘛!不过,那里还剩下小半瓶『玉女蜂药酒』,你的乖乖把它喝光。」

  阿美惊道:「那……那是给男人喝的……」

  阿财接口道:「对对对,女人要喝『玉女愁』!」

  阿美怒骂道:「小鬼,要你多什么嘴?鸡婆!」

  阿财楞脑道:「阿美姐,我是一番好意,怕你吃错了药……」

  隋管笑了笑道:「好,小鬼,你去取一瓶来。」

  阿财应了一声,顾不得还光着身子,扭头就去,但又被隋管叫住。

  隋管警告道:「小鬼,你要是想趁机开溜,小心被我逮住,那你就有得逃了。」

  阿财道:「安啦!我阿财是在外面混的,可不是这种人呢!」

  隋管把手一挥:「那就快去吧!」

  阿财本米真打算趁机逃跑的,既被识破,只好打消这个念头。

  他的动作倒很快,不消片刻,果然取来个白瓷瓶,隋管满意地笑笑,赞道:「小鬼,你倒很守信用,待会儿有赏。」

  阿财贪婪地问:「赏什么?」

  隋管把阿美推向他道:「这个大姑娘,赏给你做老婆吧!」

  咪财赫得退后两步,连连摇手道:「不不不,我可不敢领教……」

  阿美嗔怒道:「啐!你少臭美,我情愿当尼姑也不要嫁给你这小鬼!」

  隋管道:「娶不娶、嫁不嫁是你们的事,与我无关,现在你得把这瓶药酒喝了再说吧!」

  阿美怕道:「不,不,我不敢喝……我平常见姑奶奶一喝下『玉女愁』那种欲火难禁、放浪形骸的德性,知道这玩意的药力霸道,凭自己的道行,不当场抓狂才怪!」一见阿财执着瓷瓶故意摇呀晃的,赫得她拔腿就逃,却被阿财前面一拦,阿旺冲过来后面一抱,哪还能脱身?大概阿美常仗着众姑奶奶的威势,对这两个小鬼吃干抹哩,呼来唤去,使他们早就怀恨在心,苦于没有极会报复出这口气。这会儿正好逮住极会,他们那还会放过阿美,存心非看她出尽洋相不可。

  隋管见状,哈哈笑道:「干得好!干得好!阿财,你来喂她喝下吧!」

  阿财恭应一声,拔开瓶塞,笑道:「阿美姐,快张嘴呀!」

  阿美把嘴紧闭着,连连摇头。

  隋管威胁道:「如果你敬酒不吃,我可要罚酒喽!」

  阿美心知这一无法逃过,无可奈何,只得闭上眼睛,张开嘴巴。阿财一脸黠笑,上前左手把她下巴一卸,右手倒转瓷瓶就往她口中猛灌。

  哇噻!这小鬼真有够「毒」,竟将整瓶「玉女愁」倒得一滴不剩,只听「咕噜、咕噜」地一连几声,酒液顺着喉管,进入阿美的胃里。

  阿财突然想到什么,紧张兮兮地道:「大爷,快把她捆起来,不然一会她的酒力发作……」

  隋管回道:「不用了,放她走吧!」

  阿旺只好放开阿美,让她狂奔而去,阿财急问:「大爷,你怎么把她放走?」

  隋管笑道:「让她在大街上当众表演,那不是更精彩吗?」

  两个小鬼互望一眼,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    ***    ***    ***

  城北的「宏发赌坊」,开张迄今不过才一年,却已经换了好几个老板,好像是走马换将似的。如今的这位老板姓陈名大发,外号「快手阿发」。

  这会儿走来大小三个叫化子,大的一个赫然竟是隋管呢!不消说,两个小叫化就是阿财和阿旺!

  隋管命他们穿上衣服,自已也找出一身现成的丐装,三人走出了巨宅,便直奔城北而来。

  赌场这种地方的保镖最是势利眼,不管你口袋里有钱没钱,先看外表。通常见了衣衫不整的乞丐,早就撵了开去,以免有碍观瞻,让进进出出的赌客看不顺眼。

  但他们已认识阿财和阿旺,似已得到陈老板的关照,对这两个小鬼不得不另眼相待,非但未加拦阻,就连跟两个小鬼一起来的隋管也沽了光,大摇大摆的混了进去。

  哇噻!场子里真热闹,到处人头钻动,呼五喝六声,骨牌拍打在桌面上的「劈劈啦啦」声,骰子在碗中跳动碰撞发出的清脆「叮叮当当」声,以及欢呼咒骂声交织一片。

  虽然天尚未黑,「气死风灯」早已吊起,只见每一张赌桌四周,都围聚着男男女女的赌客,赌的好不起劲。

  进了场子,除了散布各处,负责「围汤」的保镖,必须眼观四面,耳听八方,随时注意场内的状况,惟恐不肖之徒趁机浑水摸鱼之外,赌徒们则是聚精会神地猛赌,谁也无暇管别人的闲事。

  两个小鬼领着隋管,走向一个像是管事的面前,由阿财上前陪笑道:「大叔,咱们有事来见陈老板。

  管事的眼皮一翻道:「老板有事出去了,你们等着吧!」

  阿财应了一声,只好回身暗向隋管一使眼色,迳自走了开去。

  阿旺忽问:「大爷,要不要玩两把,试试手气?」

  隋管摇摇头道:「我不会,从来没赌过。」

  阿财笑本问道:「您身边有没有带银子?」

  隋管道:「你问这个干嘛!」

  阿财技养难禁道:「如果您带了银子,不会赌没关系,让咱们来替你赌,赢了二一添作五,怎样!」

  隋管笑问:「输了呢?」

  阿财信心十足道:「安啦!我保证不会输。」

  隋管可不太相信,「你有把握?」

  「爱说笑!」阿财把鼻子一揉,大吹其牛道:「我是没有赌本,否则的话,凭我阿财的赌技,不用三天赌场就非赔垮,关门大吉不可。」

  隋管笑了笑,掏出一张百两的银票,递给他道:「一百两够不够?」

  阿财「土」的很,从未用过银票,接在手上苦笑道:「大爷,这儿赌钱是玩真的,又不是办『家家酒』,拿张纸条跟谁赌呀?」

  隋管笑骂道:「你娘的!银票不就是银子?」

  三阿财诧异道:「什么?大爷,你说这张纸条可当银子?」

  阿旺接道:「那好。咱们多去找些纸条来,干脆把赌场买下自己当老板。」

  隋管笑遵:「你们不信?让我来证明给你们看。」

  两个小鬼宁愿相信太阳打从西边出来,也绝不信一张「纸条」可以当银子用,尤其是在这种认钱不认人的赌场里,拿上桌去赌不挨揍才怪。

  他们以怀疑的眼光交换一下,跟着隋管走向一张长形大赌桌。挤近一看,赌的是单双。隋管根本不会赌,搞不清这张赌桌赌的是什么,只见一个花不溜丢的少女,双手捧着一「宝缸」,上下摇动几下,小心翼翼地置于桌上。

  一旁有个瘦高中年,口中不断吆喝着:「下呀!下呀!快下哪!押单有单,押双有双。要赢钱的要翻本的快快下呀!」

  就见围在桌边的众男女赌客,纷纷将手上的银子下注,押在了划成四格中分默写有「单」「双」「大」「小」。

  隋管未加思索,随手将阿财拿在手上的银票取过,丢在「小」的一格里。两个小鬼心里一阵猛跳,惟恐站在庄家两旁,手执「丁字扒」的两名汉子,朝隋管头上一扒。幸好这个场面并未发生。

  赌客们的注已押定,又听瘦高中年吆喝起来:「各位,高抬贵手,开……开啦!」

  只见他将「罩杯」一揭,托盘中两粒骰子是一粒「幺点」及一粒「二点」。

  「三点,单!」

  他扯起嗓门道:「押单押小的有了,吃双赔单,吃大赔小啦!」

  赌客们有的欢呼怪心,有的唉声叹气。

  两个小鬼更紧张了,不知负责吃进赔出的两个汉子,是不是找张纸来赔隋管押的注。

  因为,隋管押中了。

  不料一名大汉看清了票面,吃惊道:「哇!大注!一百两哪!」但随即将两只五十两重的银元宝,用「丁宇扒」推至那张银票旁,接着再赔其它押中的小注。

  哇噻!纸条居然真可以当银子!两个小鬼简直不敢相信,直到隋管将银票和元宝拿回手上,他们才相信这是事实。

  隋管连本带到交在阿财手上,笑道:「你们玩吧!我各处看看。」

  两个小鬼喜出望外,忙将元宝换成碎银,开始赌了起来,也不管去哪里了。

  隋管对赌并不感兴趣,完全是看热闹,更重要的是暗中留意,查看何靖良会不会也在赌。

  他这一身瘪三样子,脸上又抹了锅底黑炭,不用担心被何靖良认出。虽然走失的刘宏伟,这会儿也许还在到处找他,也可能先去了此地的丐帮分舵,但他已顾不得了,既已发现何靖良的行踪,自然以找这家伙为第一优先,其他的事都可以缓一缓去做。反正,那块土地又跑不掉的嘛!

  场子里到处人头转动,即使何靖良真混在赌客中,一时也不容易发现。

  隋管各处走动,来到另一张赌单双的赌桌。

  这一桌更形热闹,赌客你推我挤的,不知在争看什么,顿时引起了隋管的好奇。

  他也往里看,挤近了桌边,这才发现大家是为了争看那「摇缸女郎」。这少女年纪仅十七八岁,穿一身大红袄裤,两条乌黑发亮约长辫垂在胸前,模样儿长的十分俊悄,比刚才那一桌的少女「正点」多了。

  而更吸引人的焦点则是她那特别丰满、又极富弹性的双蜂。只见她双手捧起「宝缸」,一上一下的摇动,那诱人的双峰也随着抖颤,震起一波波的乳浪。

  看了真叫人心痒痒的,难怪几十双贪婪的眼光都向她的双峰行注目礼哩!隋管虽已拥有好几个娇妻,个个娇艳欲滴,善解人意,使他夜夜春宵,享受齐人之福,但见了这位双峰得天独厚的少女,也不禁为之霍然心动。

  这桌的庄家,跟那瘦高中年好像是同一个师父教的,不但吆喝的也是那几句,连腔调都一模一样:「下呀,下呀,快下哪!押单有单,押双有双……」

  隋管正看着赌客们纷纷押注,忽觉胳臂被人一把抓住,转头一番,是个满脸横肉的壮汉。

  壮汉厉声道:「臭要饭的,想浑水摸鱼吗?」

  隋管眼皮一翻:「这里有鱼让我摸?」

  忽听有人接口道:「有哦!你们瞧,那儿不是有两条,还在活蹦乱跳呢!」

  说时向那少女胸部一指。

  此言一出,顿时引得哄堂大笑。

  少女居然脸都不红,还自鸣得意,故意把胸部一挺,使双峰抖动得更厉害起来。

  隋管这时把那壮汉的双手一拨:「拿开你的脏手!」

  想不到这随手轻轻一拨,壮汉竟向旁一个踉跄,撞向一名赌客身上。幸好有人一挡,否则壮汉很可能就摔了个筋斗。

  壮汉不由地怒喝道:「他妈的!你这臭要饭的竟敢动手打人?」

  天地良心啊!人家只不过随手轻轻一拨,他竟说成动手打人,真有够夸张。

  壮汉正待出手,那管事的己赶来,喝阻道:「住手!」

  这位老兄真罩得住,壮汉一听,果然乖乖地把举起的拳头收回,不敢轻举妄动。

  管事的认出,隋管是跟两个小鬼一起来的,上前道:「不赌钱就安份些,一边凉快去!」

  隋管并不感激他出面解围,眼皮又一翻,道:「你怎么知道我不赌?我就偏偏赌给你看!」

  「你要赌?」

  管事的一脸不屑,掏出两个铜钱,丢向桌子道:「拿去赌吧!」

  隋管连看都不看上眼,从身上摸出个小袋,这是小娇交给他带着的,袋内有一叠银票,准备给他付订金的。

  他对管事的狗眼看人低的态度很气恼,一气之下,把小眼丢向单的一格:「赌了!」

  管事的轻蔑道:「你拿擦屁股的草纸下注?赢了咱们可没草纸赔哪!」

  又是一阵哄笑。

  其实隋管也不知道小娇交给他带着的银票是多少,刚才随手摸出一张给阿财的就是一百两。

  袋内厚厚一叠,至少还有十来张呢!

  隋管置之一笑,轻描淡写道:「等他赢了再说吧!」

  管事的心想:「他奶奶的!谅你这臭要饭的也不可能有几钱银,说不定袋内真是草纸。」

  他连看都懒得看,一使眼色,庄家又吆喝起来:「各位,高抬贵手,开……

  开啦!「」罩杯「一揭,两粒骰子是一个」三「一个」六「。

  哇噻!隋管真是瞎猫碰上死老鼠,居然又被他押中。

  只听庄家朗声宣布:「九点单,押单押大的有了。吃双赔单,吃小赔大!」

  两个持「丁家扒」的汉子忙着吃进赔出,负责赔出的先一一如数照赔,最后才打开隋管押的小袋,看他押的究竟有几钱、碎银?

  如果袋内真是草纸,不被轰出去才怪。

  哪知一看袋内是一叠银票,每张票面都是一百两,这汉子顿时傻了眼。

  管事的也看出是银票了,但未看清票面,忙问道:「他押的是多少?」

  那汉子拿起一数,咋舌道:「哇噻!九百两啊!」

  管事的一听,脸都绿了,没想到这臭要饭的,竟然身怀巨金,一出手就押了个大注。

  这一来,不但众赌客对隋管刮目相看,连他自己也想不到,小袋内是九百两银票,而且被他押中赢啦!在赌场中能混上个管事的,自然不是简单人物,非但黑白两道都能罩得住、吃得开,还得有八面玲珑、随机应变的能耐。

  管事的冷哼一声道:「臭要饭的,你这些银票很有问题,不是空头支票,就是来路不明!」

  隋管道:「爱说笑!你的问题我可以回答,第一,这几张是全国通用的『铁票』,到那儿都可以兑现,绝不会『跳票』,不信你们立刻去任何一家钱庄兑兑看。第二,说到来路不明,那倒是事实,因为我自己也记不起,究竟是路上捡到的,还是偷的抢的了。至于第三……算啦!你只有两个问题,我已经回答,不必再制造问题,既然被我押中,除非你们存心要赖,否则就快赔银子吧。」

  赌客都是帮赌客的,他这一番话又说的振振有词,立时引起赌客们的共鸣,纷纷起哄——「对!押中了就该如数照赔!」

  「不赔就是存心要懒,以后谁还敢来这里赌钱?」

  「赔赔赔!赔啊……」

  管事的脸都绿了,但恐犯了众怒,只好向庄家一使眼色,「照赔!」

  庄家在赌场里只是「枪手」,职位比管事的小,不得不听他的,会意地微微把头一点,「赔钱!」

  负责赔出的汉子应了一声,便将十八只五十两重的银元宝,用「丁字扒」推向隋管身前。

  赌客们起哄响起一片欢呼,好像赢钱他们也有份似的。

  这时,阿财和阿旺也赶了过来。

  两个小鬼一见隋管赢了大钱,不由振奋道:「哇噻!」

  隋管笑问:「你们那边手气怎样?」

  阿财一脸糗相道:「我,我们『扛龟』啦……」

  管事的一使眼色,庄家又吆喝起来:「下呀!下呀!」

  只见那少女妩媚地笑着,又捧起「宝缸」,一上一下缓缓摇动,胸前的一对丰乳也跟着跳动颤抖起来。

  管事的向隋管怂恿道:「打铁趁热,继续下呀!」

  「没问题!」隋管笑了笑,显然吃到甜头,对赌已经发生了兴趣。

  但他眼看赌客们纷纷下注,自己犹豫不决,不知该如何下注才好。

  阿财揉揉鼻子,建议道:「押双!」

  阿旺却唱反调:「不!应该追单!」

  阿财顺手就给他头上一巴掌,骂道:「他奶奶的!刚才就是你追呀追的,两百银子连本带利全追光了,还追!追你娘个头!」

  阿旺摸着脑袋瓜,不服道:「我只是要你追,又没叫你把银子全押上呀!」

  阿财哼声道:「你娘的!要不是……」

  管事的见他们争个没完没了,怒道:「小鬼!你们一边凉快去。别在这里搅和,妨碍别人赌钱!」

  隋管见那壮汉要上前动手撵两个小鬼,挺身一拦道:「他们跟我一起的!」

  壮汉被他随手轻轻一拨,就是一个拔踉跄,差点摔倒,正要动手还以颜色,偏又被管事的赶来喝阻,心里实在「瘪」得很。

  这会儿壮汉哪还憋得住?喝声:「给你死!」照准隋管腹部就是狠狠一拳。

  隋管不愿露出武功,顺手一把将管事的拖至面前,把他做了挡箭牌。

  壮汉收势不及,一拳捣中管事的后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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