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斌

　　太阳快要落山了，气温越来越低，别的一起放麦苗的人们都回去了，「冬天麦苗太高就让羊啃啃，以防来春长的太快而冻死。」我连跑带颠的把慌家的小山羊赶回了家，把它系在棚里的柱子上。跑了一路身上也热了，一把脱去外罩的棉袄就在院子里呼呼……哈哈上窜下跳的练开了。

　　在屋里作饭的妈妈咋呼起来：「儿子别折腾了……你看看把鸡都吓跑了。」

　　我一看，可不是，树上的鸡飞的这一只那一只，闲的发慌的狗子也在鸡的屁股后面追。

　　一阵嘀咕声传来：「折腾吧……折腾吧……我看你是累的轻。」

　　爸爸下课后，我们一家人，围着靠在炉子旁的桌子吃晚饭。我吃饭比较快，为了等小芸就坐在爸爸的书桌的凳子上，拿起爸爸的书看起来，反过来倒过去都是一些四方黑字，一个也看不懂。

　　妈妈清了一下嗓子：「小斌、芸芸您俩今儿个黑了『今晚』别去了，一天天也不知道尽折腾啥，能学着啥了啊！」

　　我一听就急了，趴在爸爸的背上，让他吃不成饭，妹妹也扎进妈妈的怀里撒娇。

　　爸爸放下饭碗：「玲玲……咋不让孩子去啦，我看不是挺好的嘛，难得他俩有兴趣。」

　　妈妈摸着捣乱的妹妹的头：「练那有啥用啊？练得夜里光哭。」

　　我不可思议的问：「谁哭啦？」

　　妈妈说：「谁啊？还不是你啊，一夜哭了好几回。」

　　爸爸也不相信的问道：「我咋没有听到呢？」

　　妈妈哼了一声：「你睡的跟猪样的能听着啊，别抽烟了，吃饭呢。」

　　我一看，爸爸又把烟卷上了，我知道爸爸又要给妈妈上课了，妈妈最怕爸爸给她讲大道理了。

　　「知道给咱儿子起名叫『斌』有啥意义不？就是希望他文武双全，长大后是个能人，叫他俩去吧，就是学不到啥，也能把身体锻炼好不是，还少有病。你看咱村的小孩不都去了嘛，也省得天天捣蛋了。明儿个我把小学的书找来，你就教他俩学习文化。」

　　妈妈的眉头都皱起来，怵怵的说：「我能教他俩个啥啊？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才上到五年级。」

　　爸爸抖了抖长长的烟灰：「怕啥啊！前面简单地你教，后边难地的我教，你能教多少算多少，以后还要上学的不是。」

　　妹妹睁着她那明亮的大眼睛问爸爸：「爸爸……爸爸，我的名呢，有啥意义啊？」

　　爸爸笑呵呵地说道：「俺妮的名也有意义，长大后婷婷玉立是个大美人，找个好婆家一辈子享福。」

　　我俩虽然听不大懂，但也知道是好的意思，就兴奋的不行：「我长大了是个大能人，一个大本事的人。」

　　妹妹挥舞着小拳头：「我长大了就当侠女十三妹。」

　　我们蹦蹦跳跳的出了门。

　　一般我们下午和晚上连武，上午妈妈教我们学习文化。从一、二、三到人、口、手，还有ｂ、ｐ、ｍ、ｆ，下午和晚上就连武。我们不愿学的时候，妈妈就用她的奶水哄我们，谁学的好，谁就多喝。基本每次都是我学的好。

　　妈妈用奶水奖励我的时候，我像个小猪喝奶一样，在她的怀里拱来拱去，妈妈总爱昵的抚摩着我的头。

　　我手口并用，「吸、咬、揉、摸、叼。」妈妈又是吸气又是喘气，又时还打哆嗦呢。妹妹眼谗的哭，她一哭我就头大，就让给她一个奶头吃。爸爸又时也会考我们的，过了他那关就有好吃的奖励。我们学的也是挺带劲得。

　　我们和刘玉眉越来越熟，经常相互到对方家串门，有好吃的也相互留着，如果不是前后街离的远，恐怕就要天天长在一起了。

　　小孩子的心很简单，时间过的很快，转眼就要过年了。一天爸爸放假了，说要过年了，带我们全家去赶集买新衣服。高兴的我俩不行，妈妈也很高兴，象我们小孩子一样喜欢新衣服。

　　集上人山人海的很挤，我和妹妹坐在自行车上，妈妈在后面跟着。卖衣服、蔬菜、日用品、牛羊、布、鞭炮的琳琅满目，看的我和妹妹眼都花了。爸爸给妹妹买的风车，给我买的摔炮，妈妈给我们全家一人买了一身新衣服。

　　每个人都笑呵呵的，看了这样又舍不得放下那样，恨不得把集搬到自家的炕头上，所有的东西都是自己的。从集北头逛到南头费了半晌的时间。爸爸和妈妈头上都冒汗了。

　　妈妈唠叨说：「自从天冷了后都没有好好洗澡了，都是在好天的时候在屋里用热水搓搓，快过年了一定要好好洗个澡。看他俩的脖子都黑的像黑铁轴了。」

　　爸爸答应后，我们一家人就骑着自行车向镇上的澡堂冲去。

　　一般人都不舍得在镇上的公社澡堂洗澡的，通常都是在公社上班的、乡村干部，或者是做小买卖的才舍得。村里有的人一个冬天都不曾洗一次澡的，乡下人不讲究啊。

　　每个人一块钱，带着的小孩不算，妈妈和卖门票的阿姨讲了半天价，那个阿姨黑着脸说话可难听了，妈妈和她都快吵起来了。后来是爸爸上前买了票。妈妈嘟嘟囔囔：「平常都是五毛，年底咋涨价了，多花一块钱，要不能给孩子买一块布了，公家的买卖也没准头啊！」爸爸也无奈的摇摇头。

　　我家要了一个单间，里面是两个浴缸，一个淋浴，门口一块塑料布，一个发着暗黄色的电灯。

　　因为洗澡的人不多，房间里还是很冷，只有暖气片上冒着热气。

　　爸爸把浴池热水打开，又把淋浴也打开。等房间里暖和了，我们就把衣服脱了，用塑料布圈起来，并把鞋盖住。

　　妈妈把浴缸里兑好冷水，爸爸一个浴缸，我、妹妹和妈妈一个浴缸。爸爸用狠了狠心买下来的胰子和洗头膏哗哗的先洗了起来。

　　妈妈给我和小婷搓身上的泥还把我两腿间尿尿的小鸡鸡洗了又洗，还把头上的包皮翻开洗呢，一边说着：「我儿子的鸡巴真白，真漂亮，比你爸爸的黑东西漂亮多了。」

　　我和妹妹玩开了水，弄的我们三人脸、头上都是水，妈妈也咯咯……地笑。

　　爸爸要妈妈去给他搓背，妈妈给他搓时，爸爸还哼唧哼唧的叫：「舒服……真舒服，烫烫真舒服，这一洗，身上就像去了一半一样，轻松多了。」搓完后，爸爸要给妈妈搓，妈妈说还没有给两个孩子洗好，就让爸爸去冲淋浴。

　　爸爸冲好过来，我看到爸爸胯下有一垛妈妈也有的毛毛，还有一条黑红长长粗粗的肉棒，走路时一晃一晃的，我指着它好奇的问：「爸爸，你那是啥啊？」

　　爸爸回答：「傻小子，这是大鸡巴，只有咱们男人才有的东西。你也有啊，你那是小鸡巴。」

　　我看看妈妈，果然没有和我和爸爸一样有那东西，她那里，黑黑的毛下面是粉红的花一样的东西。我记得我以前还摸过的，就是没有仔细看过。我想以后有空了要研究一下妈妈那里；怎么那么漂亮呢，为什么和我跟爸爸不一样呢。

　　我问爸爸：「大鸡巴是干啥用地啊？」

　　爸爸回答我：「尿尿，和操逼，男人一辈子都靠它了。」

　　我还是不懂：「操逼？咋操逼啊？」

　　妈妈不想让我再问了：「小鸡巴孩问这么多干啥，你大了就懂了，别问了，玩你的水去。」

　　我还是不肯罢休，想要打破沙锅问到底：「爸爸你的鸡巴还锃大，我的还锃小？」

　　爸爸楸了楸我的白白嫩嫩的小鸡巴：「你赶紧吃饭啊，吃的多它才长的大啊长大了女的才喜欢你，小了没人喜欢。」

　　当时我就想：「我要长个大鸡巴，才有女人喜欢我，一定要长个大鸡巴。」

　　妈妈趴在浴缸上，背对着爸爸。爸爸把妈妈身上抹的都是胰子泡沫，手总是在肥腻白嫩的奶子和高高翘起圆圆滑滑的屁股上揉，一会儿妈妈就气喘吁吁了。

　　爸爸用一根手指插进妈妈花朵一样的地方，妈妈就嗯……嗯……地呻吟起来了，妈妈反手一把攥住爸爸的大鸡巴，上下撸着。爸爸也，「嘶……嘶！」的倒吸着气。

　　爸爸：「玲玲，操逼不？我想操你，操你的逼，你好几天没叫我操了。」

　　妈妈的脸红红艳艳的，一手撸着大鸡巴，回头对着爸爸说：「操逼！你就知道操逼，孩子都看着呢。」

　　爸爸的手指快速的抽插着：「看就看去呗，又不是没有看过，在家里时不是经常看嘛，再说小孩子懂个屁啊！好玲玲给哥哥亲亲鸡巴行不？」

　　「不……不……不嘛。」

　　「好玲玲……好妹妹……来给哥哥亲亲鸡巴，亲亲，玲玲妹妹……给哥哥亲亲……就一会就行……嘶……就一会……嘶……」

　　「就一会儿……坏蛋……每回都让人家亲的嘴酸。」

　　妈妈反过身去蹲在爸爸前面，用手抓着鸡巴根部，伸出娇艳的嫩舌，在龟头上舔来舔去，爸爸把手插在妈妈的头发间：「嘶……嘶……好妹妹，你真好！哥哥的鸡巴好不？哥哥的鸡巴好吃不？好玲玲、亲亲玲玲……嘶……嘶……」

　　妈妈慢慢的把鸡巴吞进嘴里进进出出，一会儿这边的脸上有个疙瘩鼓起来，一会儿另一边脸上有个疙瘩鼓起来。一会儿吐出来在龟头上舔来舔去，一会儿停下，从嘴里拉出一根毛来。

　　爸爸舒服的把眼睛都闭了起来，哼哼起来身体还会抖，妈妈却停下了：「哥哥，妹妹的嘴酸了，咱们操逼吧，操妹妹的逼吧，你光舒服了，俺还没舒服呢？我不亲了，要不回去吃不了饭了，嘴痛……不亲了……说好就亲一会儿的……」

　　爸爸让妈妈趴在浴缸沿上，爸爸的鸡巴在妈妈的屁股沟里来回滑动就是不进去，在她的屁股上啪啪的打了几巴掌，妈妈的屁股显出了红红白白的印记。

　　「哦……哦……好哥哥快插进来……快插进来……好哥哥……好哥哥……好哥哥……别谗我了……快操妹妹的逼吧……妹妹的逼水都流腿上了……」

　　爸爸在妈妈腿缝间捞了一把，放在鼻子前闻了闻，又啪啪打了几巴掌：「骚逼……你个骚逼……看你的水都骚的不行了……你是不是骚逼……说，你是不是骚逼……你是不是骚逼？玲玲是不是骚逼？说，是不是骚逼……」

　　妈妈拼命的往后仰着脖子：「恩……恩……好哥哥……妹妹是骚逼……玲玲是个骚逼……好哥哥操我……操我……哥哥操我……操我……」

　　妈妈说话都带着哭腔，屁股晃来晃去向后去凑爸爸的鸡巴。

　　爸爸挺着大鸡巴对准妈妈的逼一下子就操了进去：「哦……哦……真舒服，玲玲的小逼真舒服，哥哥都快舒服死了……」说着鸡巴就狠狠的操到底，屁股快速的摇了起来，一圈、两圈……

　　妈妈早已泣不成声了：「恩……恩……快操我……快操我……快操我……哥哥我快来了……我快来了……亲我……亲我……」死死的把脖子扭到后面哝着小嘴。

　　爸爸挺着大鸡巴像个机器一样快速的抽插着：「哼……哼……哼……我也快到了，别动……我就喜欢这个姿势……别动……」

　　妈妈一看亲不到爸爸，就把在近前的我搂住，小嘴一下亲在我的嘴上，并把她的舌头顶进我的嘴里，绞动着我的舌头，由于把妈妈的手放在我的脑后我也动不了，逼迫地我慢慢的也随着妈妈的舌头运动起来。

　　爸爸一看妈妈在亲我，就急眼了：「你个骚逼……竟然和儿子亲嘴！那你的逼给他操不……你的逼也给他操啊……我叫你骚……我叫你骚……我操死你……我操死你……操死你……操死你个骚逼……」

　　妈妈鼻子里喷出的气打在我的脸上热热的：「我给儿子操……我就叫儿子操我……我就叫儿子操我的逼……我的逼不给你操了……只给儿子操……儿子……操妈妈的逼……操您娘的逼……操妈妈的逼不……操您娘的逼不……您妈妈的逼给你操……啊……啊……您娘的逼只给你操……您妈妈的逼只给你操……啊……啊……操逼……操逼……啊……啊……」

　　妈妈抖的不成样子了，双手紧紧搂抱着我，嘴对着我的嘴，舌头还勾着我的舌头，嘴里，「嘤……嘤……嘤……」响，突然一下子不动了，身体绷直，松开了我，然后她一抽一抽的，身体像蛇一样扭来扭去，一下子又软了下去，一点声响也没有了……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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