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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狙击手,1

[db:作者] 2025-06-16 11:15 5hhhhh 4680 ℃

              【女狙击手】

 

               作者:雪骊

  此文只为玩完「三角洲」之后一时兴起胡乱之作,很多描写在诸位看来可能是可笑的,把它当成篇小说而已,别太苛求雪骊,毕竟,女生对军事知识知之不多。

              女狙击手(一)

  我是个狙击手,是个很出色的狙击手,在军队里,女性成为狙击手的本就少之又少,而象我这么出色的,绝对找不出第二个。从伪装到射击精确度,我都是万里挑一的,那一次执行任务时,为了等候目标的出现,我带着伪装趴在草丛里几个小时只移动了不到五米,巡逻队从我的身边来来回回路过的四五趟而硬是没发现我。

  当那枚7。62毫米的子弹准确的穿过目标的脑袋后,我得意的将弹壳退出,在上面留了一个吻,把它埋在我潜伏了近五个小时的地方,然后像一只狡猾的狐狸一样,从对方布下的重重罗网中轻而易举的脱出身,回到了营地。这只是数不清的任务中的一次而已。

  我喜欢我的这份职业,它给我带来无可名状的兴奋感。别误会,我并不喜欢血,我并不因为子弹贯穿对手的大脑而兴奋,只是,每次执行任务时,在对手的眼皮底下取走目标的性命,然后和对手兜圈子,逃出升天,给我一种真实的存在感。或许我天生喜欢冒险。

  刚从训练场上回来,我又接到了一份任务,去刺杀一个在政府里已经挂了好久号的毒枭,有确切的情报,后天的清晨他会在M国和我国交界的一个村庄里出现。这次任务很关键,头儿的命令是只许成功不许失败。

  而后他又狠狠的灌输了一通什么为国为民一定要完成任务的教条,我从来都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只是默默的整理好装备,将我心爱的M40又轻轻的擦了一遍,踏上了征途。

  一路上,我不停的重复记忆着关于我的目标的特征,头那儿没有清晰的照片,只是知道他大约一米七的身高,有点胖,唯一鲜明的特征是他的右肘上有块疤,真是该死,我总不能要我的目标先脱衣服确认身份吧!

  上帝保佑,现在的气候挺热的了,又是在M国的村庄里,希望他穿短袖。不过,我想,即使他穿长袖,我也能认得出他来,这也许是直觉,总之,我是最出色的,没有我不能完成的任务。我想,这也是头儿派我的原因。

  直升机将我们送到预定地点然后离去。我们还有一天多的时间,我和助手利用这一天的时间,勘查了一下地形,选定了最佳的狙击地点。夜间,我们悄悄的进入了潜伏。不远处,对方的岗哨每四个小时轮换一次,有个家伙居然还跑到离我大概只有十几米的地方很放肆的小便,我闲极无聊,用瞄准镜里的十字对准他下面的小家伙,狠狠的扣动了扳机,当然,枪里没子弹。

  很快,天亮了,没多久,村里开始骚动起来,来了好几辆汽车,出现了一大堆人,其中,就有我的目标。他没穿短袖,可是,凭天生的直觉,我知道那是他。

  有大约五六个保镖跟着他,把他围在当中,不是很好下手,我装好弹夹,助手向我报告了风向和风速,我调校好瞄准镜,只等着有合适的机会了。

  瞄准镜的十字始终跟着他的头部,我屏住呼吸,食指轻轻地把扳机扣下一半,突然,我的目标转过头来,他的头部暴露在我的枪口下了,我看见了他的眼睛!没有我想象的邪恶,凶煞,冷酷,却有一种我说不出的安详,带着一份沧桑。我知道他看不见我,我也并不紧张,并不害怕,可是,我的食指没能完成剩下的工作,我放弃了一个大好的机会。

  从望远镜里,我的同伴发现了反常,他知道我放弃了一个机会,但是,或许他并不知道为什么。我用力的闭了闭眼睛,再睁开,十字重又对准他的头,我不能失败。

  但是,我从瞄准镜里发现,似乎出了什么事,有人跑到他身边,把他按在地上,然后他的保镖把他围在中间,慢慢的移到了一幢建筑里,之后,他的手下开始在四围的山坡上找寻着什么,凭经验,我知道出事了,或许他知道有人要暗杀他。

  怎么可能呢?我迅速的通知我的助手撤,我们凭着良好的伪装,几乎是很成功的不被发觉的撤到了接应地点,奇怪,我有一种不好的感觉,直升机没有在预定地点等我们。

  我的助手跑上了山坡,我还没来得及阻止他,四下里已经出现了一群持枪的人,把我们团团围在当中,没什么好反抗的,虽然我拔出了P90。

  我最后的记忆是看见他们一枪托砸昏了我的助手,接着,我的头上也挨了一下,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女狙击手(二)

  醒来的时候,我发现自己在一间囚室里,四面都是墙,顶上有个一米见方的被两重铁栅栏封住的窗子,透过它,我可以看见有持枪的守卫在走来走去,不知我被关在哪儿。我想起了没有完成的任务,想起了那双眼睛,后悔吗?

  我不知道。

  不过无关紧要了,接下来,我深深的呼吸了几口,该应付即将到来的审讯了。这不是战争,只是政府进行的为了某些利益的暗杀,超越国界的行动的败露或许会导致外交上的麻烦,所以,我不能透露谁指派给我的任务,甚至不能透露自己的国籍,也就是说,我什么都不能说。

  在部队受训时,专门有种训练使我们对严刑审讯有充分的认识,我想,我已经做好准备了。我在囚室的一角靠墙坐下,闭目养神。

  也不知过了多久,门外传来脚步声,接着,囚室的门开了,有人进来。我继续闭着眼睛,我的自由搏击在军队里也是数一数二的,不知是否有机会让我逃出去。

  「还没醒?」一个声音发问。

  「不管,拖出去就行了!」有人上前拽我的手臂,我猛地睁开眼睛,挥拳打在他的下巴上,还没等他倒下,我已经迅速的扑向他的同伴,痛击他的下身,待他弯下腰,再用膝盖撞他的头部,他也没哼哼几声就倒下了。我冲出囚室,谁料迎面一枪托扫在我的小腹,背后又补了几下……

  再次清醒,我双手过头被铐在了院子里的一根木桩上,上身的外套也被剥掉,只留下了军绿色的背心。已经是傍晚了,院里一盏昏黄的灯,给周围了一切平添了一丝恐怖的气氛,我试着挣扎了一下,发现不过也是白费劲而已。

  「她醒了!」有人托起我的下巴,我只是面无表情的看了看他,将目光转向别处。

  「小姐,我们有几个问题想问问你,希望你合作。」

  终于开始了。我的嘴角歪了一下,很轻蔑的笑了笑,算是我的答复。

  「你的姓名,军衔,以及谁指使你来的,」那个问我的大胡子停了停,用很轻松的口气对我说,「我们从简单的问题开始问。」同时,他的手不老实的狠捏了一下我的乳房。我朝他的脸上吐了一口唾沫,算是我的回答。

  「别这样嘛,大家合作一点,彼此都会少很多麻烦的!」他并没有动怒,用手抹去脸上的唾沫,「我不喜欢打女人的,别逼我。」

  一阵沉默。

  「哈哈,还挺有种,不过答案我们一定要知道,那我们就从最简单的开始了,对付女人,我们还是有点办法的,只是要苦了你了。」另一个大汉走上来,揪住我的头发,迫使我抬起头望着他。

  我闭上眼,用力别开头。

  「先打个三十鞭吧!」他把我的头狠狠的撞向柱子,然后接过了一个手下递给他的皮鞭,「热热身而已!」

  我咬紧牙,任由灼热的疼痛在我的胸部,腹部以及腿部肆虐,每一下,似乎都要将我的一块皮肤撕裂,痛楚远远超过了我的想象,我怀疑教官教我的「忍受痛苦的最佳方法就是不去想它」是否有效,因为它实实在在的在我的身上折磨着我的痛神经,每一鞭,我全身绷紧的肌肉都不由得抽搐一下,三十鞭花的时间,对我来说象一个世纪那么长,我想三十鞭只是个概数而已。

  因为,我已经默默地替他数到36了。他扔下鞭子,我全身的肌肉才慢慢的松弛下来。我大口的喘着粗气,汗水,顺着我的头发流下脸颊。

  「我说了只是热身而已,我没指望你会这么爽快的。」他的脸上并没有失望的表情,和那个大胡子一起走到我的面前。

  「你一定想看看你被打成什么样了吧,」大胡子抓住我已经近乎被打烂的的背心的肩带,狠狠的一扯,我的背心被整件的撕下,上半身赤裸的暴露在他们的面前。我低头看了看,鞭痕触目惊心,血和汗混合在一起,这并不出乎我的意料,我甚至还耸耸肩,对他们做了个无可奈何的表情。我知道在这种状况下,我通常是只有死路一条,只是想办法激怒他们让我死的干脆些,可以少受些罪。

  「没想到还有这么俊俏的女兵啊,他们怎么会让你来这儿,真是太浪费了!」

  大胡子的两手握住我的乳房,玩弄了几下,「看她的伤口,不洗洗恐怕会发炎啊,我可是懂得怜香惜玉的哦!」有人递给他一瓶无色的液体,闻起来,象是什么烈酒。

  他慢慢的将那瓶液体顺着我的肩往下倒,在触及我的伤口的时候,我倒抽了一口凉气,痛苦淹没了我所有的感觉,我想,我的表情一定很恐怖,因为痛,扭曲了我的面部肌肉。他并没有就此停手,反而抓起一块布,沾满了烈酒,在我的伤口上来回擦拭着,我终于忍不住了,开始低低的呻吟,身体也不由自主的挣扎,想躲开他的手。

  「说了吧,这才是开始啊,以后会更难熬的,还是聪明点吧。」有人在旁边「好心」的劝我。我使劲的摇头,仍旧一言不发。

  「大家好久没有沾女人了,」有人说。我知道那意味着什么,我也早有准备。

  「你听见了吗?」另一个大汉问我,「还是死咬着不说吗?那只好便宜了我们了。」

  我被从柱子上解下来,有人提醒说我的搏击不可低估,我抬眼看去,是那个被我打中下体的来押解我的家伙。于是,两个大汉将我的手狠狠的扭在背后,拖进了一间屋内,我的肩关节近乎脱臼,其实我已经脱了力,就算他们不这么对我,我也没法再反击了。

  屋里有一张刑床,我被双手双腿分开呈「大」字形仰面铐在了上面,紧接着,他们将我的迷彩裤撕成碎片,扔在脚下。全身再没有一片布遮盖着我了。理论和现实总是存在着天差地别的距离,在特训时我就知道被捕的女兵会遭受什么样的凌辱,可是真的发生了,对我而言仍旧是巨大的打击。听天由命吧,我闭上眼睛,但是还是有一滴泪,不争气的滑落脸庞。

  我感觉到有个硬硬的东西在我的下体触碰着,我绷紧全身的肌肉,等待着那痛苦的一刻的到来,有很多手在我的胸部抓扯,痛苦,羞愤,无奈,紧张,充斥了我的心。

  「住手!」一声断喝,一切都停止了,整个房里一下子静下来。

              女狙击手(三)

  「不用再折磨她了,已经没有什么有价值的东西了,」我睁开眼睛,面前站着那个瞄准镜里的我的目标,只是现在,已经不知道谁是谁的目标了。「而且,我希望你们下回能用文明点的方式。我已经说过了,不希望看到你们这样。」他的话似乎对那些五大三粗的汉子很管用,虽然我看不出他比他们更凶狠。

  「没,没有,只是,只是这个犯人居然想刺杀您,我们,我们以为您会高兴我们这么做。」一个家伙笨嘴笨舌的解释,看得出,他在他们眼中很有威望。

  他看了看那个试图解释的家伙,「我不希望看到第二次!」然后,他走到了我的身边。突然,他愣住了,「阿雯?」

  我不知他在叫谁,只是没有人回答他。难道,他是在叫我?我不是阿雯哪?

  「把她带到我的房间里去。」他转身离开了。

  哼,不过又是个老色鬼而已,原来是想自己先上!还说得那么文明。我暗暗的想。

  「算你小子走狗屎运!」我的脸上狠狠的挨了一巴掌,打得我的耳朵不停的嗡嗡作响,眼冒金星。我被从刑床上拖起来,大概是怕我攻击原先的我的那个目标,他们给我戴上了重镣,然后把我拖进了他的房间。

  门在身后轻轻的关上,我从地上抬起头,看着这个差点在我手下送命的男人。

  那不是张喜怒形于色的脸,只是眼中那份深沉和忧郁,让人觉得那张脸还是有生命的,刀尖上打滚的生活,在他的脸上留下了深深的痕迹,但是我可以想象,二三十年前那曾有的英俊。对视一眼,我迅速的转开目光。

  「起来!」简短的命令。

  不知为什么,我居然犹豫着要不要听从这个命令,念头闪过,连自己都觉得好笑,还怕什么?如果能激怒他,不就可以达到只求速死的目的了吗?

  见我没有动,他走到我的身边,用力抓起我的一只胳膊,抬起我的上半身,他的手劲好大,我的骨头被捏得生痛,不自觉的,我用另一只胳膊撑起身体,想站起来,但是身上的镣铐成了我沉重的负担,加上刚刚受完刑的虚弱,我几乎不可能戴着它直立,我不知哪儿来的力气,用力甩开了他的手。

  失去了他的帮助,我重重的摔在地上。

  他没有再试图扶我起来,指了指墙角,示意我到那边去。倒不是屈从于他的命令,而是有墙可依在心理上可以为我带来一丝丝安全感,我拖着镣铐,艰难的爬到墙边,蜷起身,坐了起来,我有意识的尽量遮住我赤裸的身体,我也不知为什么,在他面前我真的做不到什么所谓的一切置之度外,我并不怕死,可是隐隐的我希望不要在他的面前死的很难看。

  「今年多大?」他轻轻的揪住我额前的头发,迫使我抬头看着他。我很倔强的看了他一眼,低垂下眼帘,拒绝回答。他也没再多说什么,松开手,离开了我身边。一会儿,他回来了,手里多了一杯水。

  「你的嘴唇已经干裂了。」还是那么简短,他把水递到我面前,我看了看水,没有接。

  「不放心?」他端起杯子,喝了一口。实话说,我真的很渴,从被捕起,我就没喝过水,已经整个白天了,我的喉咙简直就在冒烟,但是我没有碰那杯水。

  那一刻,我真的不知自己在想什么。

  他蹲在了我的身边,一手揽住我的肩,一手把水送到我嘴边,「别和身体过不去。」

  我不确定他想干什么,在他碰到我的身体的时候,我轻轻的颤了一下。「黄鼠狼哪会给鸡拜年?反正是死定了,怕什么?」我暗暗的对自己说,「积蓄点体力,总是有用的。」这一次我没有抗拒,很大口的喝完了杯中的水,然后直视着他,我知道自己的目光里有些逼人的味道,我想知道他想干什么。

  「你今年多大?」还是老问题。

  「关你什么事?想知道?用刑啊!不过即使你用刑我也不一定说哦!看看是你手下的拳头硬还是我的嘴硬!」

  一丝不易察觉的怜爱之情闪过他的眼睛,他没再说什么,转身把杯子放回桌上,我也愣了一下,似乎他并没有伤害我的意思。他到底在想什么?或者,难道这只是他的「战术」?

  我不能上当!「我最后一次见到她的时候,她大概也就是这个年纪……」他喃喃低语着,似乎并不在对我说。我也不加理会,低头玩着自己身上的镣铐。他再次蹲下身,略微粗糙的手轻轻的抚摸过我的脸,「你太象她了!」

  「哦,你那堆婊子中的一个?」我脱口而出,反正跟这种人在一起的女人也不会是什么好东西。

  「啪!」我的脸上狠狠的挨了一记耳光,「你,你说什么?」

  「婊——子——」我拉长声音,又重复了一遍。

  他脸上的肌肉在抽搐,全身在微微的颤抖,两手握成了拳头,好像他真的很愤怒。我仰起头,满不在乎的望着天花板,这无疑是火上浇油,豁出去了,我才不怕呢,杀了我啊,省得在这儿受罪!

  「阿成!」他用气得发颤的声音对赶进来的手下吼道,「把她给我拖出去,让她后悔她说的话!」

  「婊——子——,婊子婊子婊子!!!!!」我又很大声的叫了几句,我才不后悔呢。

  「拖她出去——」他的声音都变了,没想到一个词可以令人产生这么大的愤怒,那女人究竟是谁呢?不过,反正我也没兴趣知道。

  我又被拖回院子里,铐在那根木桩上,但是这一次,他们把我的脚也铐在了桩上,然后不知从哪儿拿来块烧得通红的煤渣,放在了我脚后跟的位置,我不得不踮起脚,尽量只用脚趾着地,以避开那灼热的煤渣。

  「头儿动了很大的怒,要我们好好的修理这贱货!」那个阿成交待了其他的人几句,就离开了。我咬住嘴唇,将下巴抬的高高的,不去看他们。有人搬来了一个火炉,放在离我不远的地方,里面有几只烧得通红的铁钎,又有人搬来了发电机,还有一些其它的刑具,今晚会是一个不眠之夜啊,我轻轻对自己说。

  没有问讯,只有辱骂,不知为什么,似乎他们不想从我这儿知道什么情报了,各种刑具开始朝我身上招呼。

  一个家伙拿起烧红的铁钎,慢慢的将它移到我的胸前,我可以感觉那灼热的感觉一点一点的加重,在很靠近皮肤的地方,他停了下来,虽然没有直接的接触,我还是感到了那痛彻全身的痛,我试着不叫出声来,但是一两分钟之后,我知道那是无法实现的,「唔唔唔……」我开始大声的呻吟,并不停的挣扎。

  我的挣扎使他很不好控制距离,烧红的铁钎时不时的触到我的皮肤上,引起我的一声声惨叫。

  一根之后,又换一根,我很惊讶自己没能昏过去,但是体力渐渐的不支,踮起的脚尖慢慢的落下,脚跟在碰到灼人的煤渣后,全身痛苦的颤抖一下,又重新踮起脚,豆大的汗从全身渗出,慢慢在脚下积了一小摊。

  他们总是很及时的换走即将冷却的煤渣,再换上一块通红的。

  在炉里的四根铁钎全部使用了一遍之后,我已近乎虚脱了,我的胸前,腋下,腹部,大腿上,密密麻麻的布满了水泡和一点一点的焦黑,我连呻吟的力气都没有了,只是木然的看着自己的身体。

  「不直接接触你的皮肤,你不会那么轻易的昏过去的,所以,你可以好好享受我们为你准备的节目。」有人告诉我。我积蓄了一点力量,狠狠的吐了口口水在他的脸上。

  我又挨了一巴掌,一阵眩晕,高抬的脚后跟软了下去,踩在煤渣上,剧痛,使我又稍稍的清醒了一点,「待会儿你就会知道水泡的作用的!」他恨恨的对我说,然后取过了一根长针,很仔细的挑破我身上的每一个水泡,并把水泡上的皮完全的撕下来。

  这工作花了他不少时间,但对我而言,并不是非常地痛,我甚至能忍住没有叫出声,我想,他的目的并不是这个。果然,一会儿,他拿来了一根稍小的铁钎,并在炉上加热至通红。

  然后,他开始将铁钎对准挑破水泡后露出的鲜红的肌肉狠狠的戳下去,撕心裂肺的痛,使我失声惨叫,前几次,在昏迷前一瞬,脚下的煤渣还能使我回复一点清醒,到了后来,我只知道我的脚落下去,然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兜头的冷水一次次的把我带回地狱,他们也不急于换我脚下的煤渣,反正有更大的痛苦在折磨着我。直至每一块本来鲜红的创口都变成了焦黑,他才停手,而我,喉咙都已经喊哑了。只是无力的靠在木桩上,大口喘着粗气。

  「后悔了吗?」一个人问我,我想起了几个小时前我对我的目标说的话。「后……后悔?哼,叫他,叫他和他的婊——子——」说到这两个字时,我还特意的加重了语气,「去死吧!」

  话音刚落,有人揪起我的乳头狠狠的搓了几下,在它们挺立起来后,夹上了连着导线的夹子,我哼了几声,而后,他拿出两根带着导线的橡胶棒,「这两根,一根是插进你的臭逼里的,另一根,不用说了吧?」又上来两个人,各抱住我的一边大腿使劲的往旁边分开,好让那个人完成工作。

  我的下体暴露无余,他很快的把粗的一根插进我的阴道,然后用手摸了摸我的肛门口。「不,不要,不要啊!」

  我下狠劲的挣扎,但是另两个人用力箍住了我,我并没能移动多少。细的一根猛地插了下去,剧痛伴着强烈的羞辱感,眼泪滑出我的眼眶,「不,不要,不……」

  我只是无意义的重复着这几句话,直到他们打开发电机的开关,我的身体一下绷的笔直,嘴里发出动物般的哀号,然后昏迷,再被冷水叫醒。

  我也不知重复了多少次,只知道我已经失禁了,污物顺着我的大腿不停地往下流,我是真的没有力气再叫了,只是通电的那一霎那,身体条件反射的紧绷,证明我还是个活人。

  「别弄死了,阿成说老板似乎不想她死。」就这样,在天蒙蒙亮的时候,他们终于停手了。天下起雨来,他们陆陆续续的走进房间,把我一个人留在雨里,那讨厌的橡胶棒和夹在乳头上的夹子却并没有取下。但是,我也感受不到什么疼痛,也许是麻木了吧。绷紧的神经渐渐松弛下去,我陷入了昏睡中。

              女狙击手(四)

  在昏睡中,我的脑海里不停的闪过这几天的一幕幕,一会儿是我在部队里接受命令,一会儿是瞄准镜中我的目标的头像,一会儿是我们被捕的情形,一会儿,又是苦刑的折磨。啊,他们又在往我的下体插橡胶棒了!好,好痛啊我的全身不禁的抽搐,我猛地挣扎,有人按住了我。

  「你醒了。」我勉强的睁开眼,看见了他。「你已经昏迷了一天一夜了。把药吃了,你在发烧。」我竟然躺在他的房间里,他的床上。

  「是不是等我好些你可以再玩些狠的?」我瞪着他吼出来。其实,只不过是蚊子叫而已,但我已经尽了全力了,我扭过头。

  他把我的脸扳正,「对不起,我没想到你们这么的象,连脾气都这么的象。」

  「少来猫哭耗子了,你爱干什么就干什么吧,落在你手里,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了,你这种人,还会假慈悲?想干我?上啊?你又不是没有干过,还在乎多一个吗?人渣!」我想甩开他的手,才发现我的双手被铐在床头的金属栏上,「怕我不从?打我啊,打昏我你就可以为所欲为了。或者,没准你喜欢奸尸也不一定啊!杀了我啊!」

  「我不会再被你激怒了,我不容忍自己再犯第二次错。」他很平静的对我说,「我之所以继续铐着你,只是怕你伤害你自己罢了。」他用力的捏我下颌的两侧,迫使我张开嘴,将药放了进去,然后往我的口里灌了些水,在挣扎中,水呛进了气管,剧烈的咳嗽牵动我身上的伤口,我的拳头紧握着,身上的肌肉也处于一种很紧张的状态忍受着刑伤的折磨。

  他很笨手笨脚的帮我擦去了喷出来的水和药的残渣,轻轻的抚摸着我的胸口,想缓解我的咳嗽。不间断的咳嗽使我没有办法说话,我狠狠的扭动着身体,表示我对他的手的不欢迎,他无可奈何的移开了它,只是焦虑的望着我,等到我稍稍平息下来,他把一块湿的凉毛巾搭在我的额头上,看着我渐渐睡去。

  也不知昏睡了多久,只觉得周身火一样的烫,再次醒来,他正在用另一块凉毛巾换下我头上的那一块,见我睁开眼睛,他默默地打开了我的手铐,指了指床头柜上的药。我看看他,转开目光,一言不发。

  「吃了吧,你就是要离开这儿,也得等病好了啊!」

  我咬咬嘴唇,再次闭上眼睛。

  「好吧,你走吧,爱去哪儿就去哪儿吧,我放你走!」他猛地掀开被,把我从床上拖起来,指了指大门,「走啊,走啊!」

  我试着站起来,脚底的烙伤钻心的痛,才走出两步,我就摔倒在了地上,可是一股撅劲,使我艰难的撑起身,一点一点的朝屋外爬去,不到十米的距离,在我的眼中却变得那么的漫长,快到门口的时候,我终于撑不住了,趴在地上,轻轻的哭了出来。一双手把我抱进怀里,送回床上。

  「你又有什么地方可去呢?我不想骗你,其实是你的国家出卖了你。」他缓缓的说出了一句足以把我的心碾得粉碎的话,「为了政治目的,你和你的同伴成了牺牲品。」

  「为什么?」我真的想知道,我为之承受了那么多痛苦,甚至不怕牺牲生命的国家,为什么要出卖我,我不相信,我真的不信。

  「为了换取我承诺减少四十个百分点的向你们国家的毒品输出量,你们的政府同我做了些交易,而你和你的同伴,是这次交易的订金。当然,可能在你出发之前我们并没有谈成这笔交易,否则也不必要牺牲你了。」

  一下子,心中有种东西在完全的崩溃,我不想相信他,可是,似乎又无法不相信,他知道一切,我的大体潜伏位置,我的接应地点,甚至我的名字,军衔。

  我曾想过是不是我的同伴出卖了我,可是再联想我们被捕当日的情形,并不象。

  「我的同伴呢?」

  「我送他去另一个国家了,我给了他新的身份。我相信,你的上司并不希望你们还活着。

  我希望你相信我,我没必要骗你,这一切是真的。」

  我有些木然的靠在床上,似乎无意识的接过他递来的药,很顺从的吃了,我自己都不知该怎么办,该相信谁,心绪全乱了,我希望他说的是假话,可是,我看不出他为什么要骗我,到底发生了什么?!

  「你好好休息一下,我要出去一趟,晚上才会回来,我不打算再继续铐着你了,希望你想清楚,珍惜自己。」

  房间里就剩了我,眼泪止不住的涌出眼眶,伤心,失望,身上的痛,心里的痛,一起折磨着我,大概是后来哭累了,我又睡了过去。

  「砰砰砰……」一阵阵的枪声惊醒了我,我不知发生了什么事,也懒得想发生了什么事,只是静静的蜷在被子里,等待着。门外有枪战的声音,有人踢开了门,有人在谈论着我的身份,有人似乎认出了我,又有人把我从床上抱起来,给我披上衣服,上了一辆卡车,然后是直升机。很快,我居然回到了自己的部队里。

  大脑里一片空白,烧得昏昏沉沉的,也不知过了多久,稍清醒了一点,我见到了头儿。

  「你怎么样了?你的同伴呢?你们还好吧?发生了什么事?」一连串「关切」之词。

  「你知道的。」我冷冷的回了一句。不知怎么回事,我觉得我更相信他。

  「我?你什么意思?」

  「为什么要出卖我们?你们的所谓政绩就是这么来的?」

  他再没说什么,我知道,他此行只是想知道我究竟知道多少事。他的目的达到了,他转身离去。没人再来理我,除了三餐时间给我递来一点可怜的食物。

  三天后,我的教官来了,他曾经是我最信任的人,我是个孤儿,进入军队后,他就象父亲一样的照顾我,是他把我培养成今天这个样子,我还记得,他对我的评价是什么都好,就是做不到无情,哈,被他说中了,如果我是冷血的话,或许事情就不是今天这个样子了。

  「你的事我都知道了,你明白,有些时候,政治上的事,不是我们军人能左右的,军人以服从为天职,别的事,就别再管了。」

  我不知该说什么好,的确,我又能说什么呢?

  「万幸,我们的部队突击行动救出了你,你的同伴呢?我们并没有找到他。」

  「他死了,在突围的时候牺牲了。」所有的理念已经在我的心中死亡,我在也不信任何人了。

  「对于你,你大概只能退役了,但是头儿不会让你这么轻易的离开的,他们给你的罪名是叛变投敌,我尽了力,如果你肯承认你是禁不住苦刑才这么做的话,我们可以减缓你的罪名,大概你只需要在监狱里呆一年,甚至更短,然后我们会给你一笔钱,够你下半生的了,你就可以去你想去的任何地方了。」一笔不错的交易,听起来是,我看也不看,在教官递给我的一张纸上签了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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