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响马(第1-2卷) - 20,1

[db:作者] 2025-06-24 21:12 5hhhhh 8100 ℃

             第十章《最大赢家》

  我的血在近乎疯狂与变态的冲动中冷了下来,静静地注视胡疤爷倒在黑三的身体前。那一堆耀眼的白肉刺痛了我的眼。

  秦哲先也闻声而至,他的黄豆小眼在看见她的刹那间跃然大张,顿时容光焕发地怪笑着:「哈哈!高夫人……真是你……」

  他半喊半叫地说出这话时,我们惊异的目光同时从她的身上移开,然后相互凝视。这一瞬间,我们彼此清楚地看见对方眼中的熊熊欲火,而秦哲先,则更多了一丝疑惑与担心。毕竟,这个女人是我的母亲,没有人愿意将自己的母亲送给别的男人干,无论这个人名声多么地臭。况且他还从我眼中看见不该在儿子眼中出现的东西。

  「咳!咳!」秦哲先干笑着对我抱拳道:「恭喜海兄,迎得母亲归!」

  韩明月赤裸的身子猛地一抖,睫毛像打开了的栅栏一样,蓦地投向我的方向。玉唇半启,颤声道:「翰林……」

  此刻,她甚至忘记用双手或角度来掩饰自己的躯体,斜盘交错的双腿由于需要挺胸才能看见我,导致分得很开,直直地对着我。我看见了依然平滑柔嫩的小腹和光滑有力的大腿,还有她大腿中间深陷的那一处……

  我不敢多看,喉咙在这一时刻像是被封锁一般,说不出任何话来。虽然只是惊鸿一瞥,但亦感到了从未有过的心跳和冲动。我想起了关于她的所有传闻,的确,她是个能令所有男人甘心为之牺牲生命的绝美尤物,她让男人明白,女人与女人之间原来竟有如此的天壤之别。

  「……妈……」我终于发出细不可闻的喊声。虽然我自己都不大可能听清楚,但她优美的背脊刹那间坍塌,眼垂了下来,双手捂脸,无声地抽搐着。

  场面寂静得可以听到所有男人的心跳,不论是黑三还是秦哲先,或是一群外围山贼,均都失魂落魄,目光直勾勾地盯着她微微低颤的身体。

  我想他们都如我一般,心中除了上前抱住她肆意狭玩,便是心生怜惜。

  因为这个在寒风中抖动的身体有种落魄到残酷的美,这种美足以令人达到怜惜与心疼的极致。

  我的脸被某种情绪烧得通红。

  匆匆赶来的徐彩霞红着脸低斥我一声,为她披上一件衣裳。

  直到她的绝美身子被一件蓝白相间的大袍所淹没,所有的男人仿佛这才回过魂来。

  秦哲先意犹未尽地看着她,又咽了咽口水。语气异常温和地道:「麻烦三姨娘好好照顾她,有什么需要直接告诉我。」

  接着他转过头来对着我,换成了他平时说话的语气。「海兄,希望你能遵守我们的协议。」

  空气陡然凝重起来。我明白,一场「母亲」保卫战来开了序幕。而且是一场绝不能输的战争。

  「那个……其实……」我望着他带有强烈威胁的目光,口中一软,「能不能换个条件,毕竟……」

  我的话还没说完,秦哲先就肆无忌惮地大笑起来。

  「海兄,你在和兄弟开玩笑吧。」

  被他这么一说,我也立时察觉这个交易很难达成。如果马上翻脸的话……我偷偷向四周一看,顿时脸色铁青。不知什么时候,秦哲先的人已经将我们团团包围。

  妈的,为这个假母亲丢掉性命值得么?可……我怎么甘心呢!一口绝美绝香的肉哦!

  秦哲先见我的脸色松动,又趁热打铁道:「这个女人,我要定了。」

  这话一出,不仅黑三色变,连徐彩霞都张大眼睛横瞪着我,犹豫道:「不,不是真的,少爷你说,你没有和他达成这样的协议?」

  我的脸顿时火烫火烫地烧了起来,对此,我无言以对。直说吧,将来还有什么脸面对众人,一个出卖母亲的畜生;说假话吧,怕是秦哲先一歪头,枪子可是不认人……

  我的神情让得黑三有些失神,徐彩霞的眼眸陷入绝望。

  这时,韩明月开口了。

  「奴家愿意伺候秦把总,以抱救命之恩。」

  「大姐……你……」徐彩霞惊讶地拉了拉韩明月的手。

  我亦无比震惊。我震惊地是韩明月此刻看我的目光温柔无比,仿佛我做了什么错事都能谅解一般的温柔,我越看越觉得愧疚,几乎想挖一个洞钻下去。

  「哈哈!好一个善解人意的女人,难怪高海两家为了你不惜一切。」秦哲先上前一步,伸手欲来韩明月。

  所有的人屏住了呼吸。包括秦哲先自己的人在内,都用一种敌视的目光望着他。

  韩明月轻轻一叹,柔柔地看着我,说道:「我对不起你,别怪妈。一切都是妈的错,是老天……能看见你,都值……」说到这里,她轻展笑颜,朝秦哲先缓缓伸出手。

  我却鼻子一酸,仿佛前生今世所有的委屈都有了宣泄口一般,眼眶一红,胸中气血喷涌,蓦地朝秦哲先大喝道:「不许碰她。」

  这时候就算秦哲先拿十支枪抵着我的头,我也绝不退缩。

  但韩明月却玉脸发白地颤声喊道:「别,我是个不详之人,只会给身边的人带来灾难,我自愿跟着秦把总……自愿……」

  秦哲先脸色一缓,狠瞪了我一眼,得意地道:「听到没,你娘可是自己愿意的。」

  被他狠瞪了一眼是意料中最轻的事,可韩明月的话却使我心痛。除了一股温暖流穿越便是一缕缕撕心裂肺的刺痛。

  正当秦贱人的手堪堪牵上韩明月的玉掌时,我毫不犹豫的抬枪指向他的头。

  「如果你的手敢碰她一下,我轰爆你的头。」

  事实上当时我处在失控状态,但凡有那么一丝清醒或理智,我决不会冲动至此。

  秦哲先紧盯着我,似乎在判断我是否有抠动扳机的勇气。他的眉头与伸在空中的手臂同时僵硬,好一会才长吸一口气:「我们兄弟,有事好商量……你……先移开枪。」

  移开?想得美,我若傻乎乎地移开了,你手下的几十杆长筒枪岂不要将我射成马蜂窝。我向黑三使了个眼色。

  黑三心领神会地上前牵过韩明月与徐彩霞的手,三人缓缓向坡下退去。

  其间,韩明月数次回眸,眼神中除了担心还是担心。对于这些,我仅用眼的余光便能感到。

  秦哲先则两眼冒火,一脸愤然地看看她,又望向我。

  「好,很好,你个卑鄙小人,我……」

  卑鄙,你要干我「母亲」,我他妈的要是无动于衷,那就连畜生都不如,卑鄙,倘若卑鄙到能维护她,我宁愿卑鄙千次、万次。

  当然,在这个节骨眼上,我是不会浪费任何口舌的,我的心一半在枪上,另一半早已追随那道美妙的娇躯而去。只到黑三带着她们与钻地虎徐良相遇,我才缓缓扔下枪。因为,我忽然想起来,这杆枪压根就忘记装火药。

  这时,轮到秦贱人举枪指向我的脑袋。

  他的脑门已隐隐渗出细汗,除了对我枪法的恐惧外,他用同样的姿势站立这么久,也挺累的。

  「你开枪吧。」表面上我是在硬挺,实际上我在说出这话前,目光有意无意向许良所在的方位望去。

  山坡下,不断赶至的山贼数量已然超过清兵。

  俨然两大阵营在对峙。

  「算是为兄对不住你一次,」我艰难地咧嘴一笑,「除了我母亲,别的……」说到这里,我心又是一凛,他若想我要海家女人,我怎么办?

  不过秦哲先早已气昏了头,断然否决道:「不,我就要她。」

  我可怜兮兮地道:「可她是我母亲,你若上了她,那我们的辈份岂不乱了套,将来你还有脸喊我兄弟?」

  「谁他妈是你兄弟?我呸!」秦哲先的脸庞继续扭曲,声音阴沉地道:「别以为那帮山贼能帮你,我只需给他们许个诺,保证全部转向我一方……」

  我心底一凉,因为从他的眼神中我猜出来是什么意思。

  他只要对山贼说:这个美丽的尤物人人有份,那么……

  但我不能不赌,赌的话还有机会,不赌就前功尽弃。

  于是,我咬着牙齿狠声道:「你试试看,他们会听谁的。」

  其实我是硬着头皮说出这番话的。纯从时间上分析,我与众山贼接触不过片刻,即使有黑三与许良……但他们也是人,是人,便会在利益面前转向。

  况且,我现在没有任何好处能给他们。

  没想到的是,许良的话给了秦贱人当头一击。他站立在坡底遥声道:「秦把总不必浪费口水,我们郭家寨人,绝不会背信弃义,即使你现在允诺皇帝的位置给我们坐,我们也绝不会与海公子为敌。」

  我心头狂喜,大声道:「好兄弟!」

  秦贱人懵了,眼神中的自信荡然无存。如果仅为了泄愤,抠动板极便成,但随后极有可能发生一场大火并,山贼们虽说火器不足,但他们的人数却超过清兵数倍,熟悉地情且抢先占据最佳地势,仓促发动,只怕落不到好,甚至连他自己也将不保。

  我趁机送上一个笑脸,「要不,言和,以后……」

  「言和,你也配,以后……哼!你还有以后吗?」秦哲先气势丝毫不减,面孔也愈加狰狞。

  我心中一惊,别真将他给逼急了,倒霉的是自己。

  于是,我再次赔上笑脸:「要不,秦兄弟你再换个条件?」

  「不……」秦哲先狠话刚说出一半,凶恶的目光忽地在我脸上凝固,慢慢地,他露出一个恶毒的笑容。

  「我要这个女人,因为她美丽,你阻拦,是因为她与你的关系;今天,一定得有男人干她,哼!哼!既然你是担心我们将来乱了辈分,那么有一个可以不乱辈分的法子。」

  我明知道接下来没好话,但不得不接口道:「什么法子?」

  「今天,我可以不干她,因为我和你是兄弟,」秦哲先阴阴一笑,压低声音道:「但可以换个男人去干她一次,而且要让我亲眼看见。」

  「……」我刚欲反驳,他对着我摇了摇枪,「这是让我唯一能解气的条件,完事后,此事就揭过一边,否则,我先崩了你,然后在山上大开杀戒。」

  换个男人去干?我毫无意识地环顾四周,脑子里乱糟糟的。心想,换个男人,不管是清兵还是山贼,我都不乐意,这和给秦贱人干有什么区别。

  「而且,这个人必须是……」秦贱人说到这里,脸上的笑愈加诡异,枪口点了点,「是你。」

  我浑身一震,刹那间,我想到了很多很远。

  谢谢你,秦贱人,如果你不出这招,面对一个「母亲」的目光,我还真不知道怎么下手,即使有日得逞,也不知道会有什么后果,而且时间上……

  秦哲先咧嘴而笑。从我脸上,他看到了胜利的曙光,他很难相信,即使「我」声名狼藉,色胆包天,但敢于当着他人的面去行奸母之事,定是不敢,否则,便等于送上一个致命的把柄。随时随地得看他秦哲先的脸色行事,那么,他再想要韩明月,不过是时间问题。而且,他间接将我这个兄弟的身份变成了奴隶。

  「我可以……」

  当我说出来这三个字时,秦哲先惊愕地一愣,死死盯着我的眼,似乎在判断是不是自己耳朵出错,半晌,他猛地放下枪,大笑着对我伸出拇指。「我服了。如果你真能当着我干你母亲一次,我……」他我了半天,咬牙道:「韩明月就是你的。」

  为了使得这场意外之喜顺利的进行,我装出一副悲愤欲绝的样子,愤然道:「你可以在一旁看,但不得出声。」

  「不出声?」秦哲先小脑袋一晃,「不行,我保证不动手,但要说点什么……嘿嘿!如果你反悔……」

  我心中一喜,他能说出什么话,我可以想象到,这正符合我的心意。这家伙的话能让韩明月明白我是多么地无辜,我为了救她而不惜犯下「乱伦」大罪。

  「秦……」

  秦哲先摆了摆手指,哼道:「你说什么都没用,我舍弃了这个尤物,快活快活口舌总可以吧。」

  我脸色青白地缓缓低头,喃喃道:「好……吧。」

  「那就现在,我去找个房间。」说到这里,秦哲先再次举枪道:「如果你再敢玩我,我发誓,绝不饶你。」

  我当时什么都没想,径直向坡下走去。

  坡下两队人马依然在对峙中,黑三以及许良正满脸疑狐地看着我。他们猜不透秦哲先怎么会放我完好无损地下来。

  我没时间和他们多说,也不能说。只是简单告诉他们:需要和秦哲先进行一场谈判,人数限定三人,我和韩明月、秦贱人。以决定韩明月的归属。

  很自然,他们看我的目光中多了一丝不信和不屑——对他们来说,为了自己的亲人,即使失去生命也在所不惜,没有任何商量余地。

  言多必失,以黑三与许良的精明,话多了便容易被他们看出端倪。

  我让他们各带人马,控制山上各条山道。说起来是为了安全,其实我是希望在演戏的期间将他们的视线转移开来,同时,以秦哲先的狡诈,必不甘心山中要道被山贼把持,如此,他手下的官兵也定会随之离开寨堂。

  一切进行得非常顺利,等清兵与山贼全部离开时,整个寨堂便只剩下四个人。我与秦哲先,徐彩霞与韩明月。

  实际上我本可以趁机阴掉秦哲先,但此时我与韩明月的美事却要依仗于他。因此,我乐得借他之手,冠冕堂皇地去行那奸「母」之事。

  徐彩霞一直疑惑地看着我,而韩明月的眸子则从未离开过我。只是我很少敢去触碰,我怕自己在它的凝视之下,放弃进行的「不伦」之举。即使如此,我依然在她的柔眸下感到一股痴迷的甜蜜。

  我曾经以为,这个世上我或许能获得一切,但绝不会有亲情,我的家人,在很遥远的另一端,他们离我有百年的距离。而她的眼神,却给了我强烈的亲情之感,甚至超越了我前生的母亲。

  我怕我会在这双眼眸下崩溃,语气生硬地让徐彩霞出去。只要徐彩霞离开这个石屋,剩下的便只要两个魔鬼与一个丰美的猎物。

  这个要求本显得极不合理,因为,我的母亲此刻需要她去照顾,并且,一旁有秦哲先虎视眈眈地目光。

  但徐彩霞绝没想到,我接下来会做的事。她只是以为我们将进行一场谈话。因此,她轻轻拍了拍韩明月的手,道了声:「大姐别担心,一切都会好起来的,我出来下就回来。」

  经过一个昼夜的折腾,韩明月早已疲惫不堪,但精神却因为我的出现而大好。不知道是否因为她早已习惯在男人的欲目,还是身边的有我,她像是定下心来,双手用宽大的男人衣袍包裹着自己,稳稳地站立着。

  即使对徐彩霞说「谢谢妹妹」这句话时,柔眸依然眷顾着我。

  「哈哈,开始吧。」等到徐彩霞的身影刚消失在门角,早已忍耐不住的秦哲先飞快地关上石门,刺耳的轰隆声几乎淹没了他的声音。

  韩明月却浑身一震,虽然她不知道这声开始是什么意思,但来自一个女人的敏感和这个男人的目光、声音中,她读出了最黑暗的东西。

  因此,她的目光稍有失神地望了望秦哲先,但顷刻后便再度回归平静,再度将慈爱投给我。

  「翰林,这么多年来,妈妈对不起你,对不起!」说到这里,她的眼角溢出了晶莹的泪花,「多少个日夜,妈妈没有一刻不想你……」

  秦哲先坏笑着道:「现在正是机会,你可以补偿儿子。」

  韩明月目光一黯,轻叹道:「我拿什么补偿,什么都补偿不了……我什么都没有……」

  「你有。」秦哲先道。

  「什么?」韩明月疑惑地望向秦哲先。

  「你掀开衣裳。」

  我清楚地看到她秀美的睫毛低垂下来,脸上一片绯红。「现在不行。」她的眼睛不敢看我。

  「不?」秦哲先狞笑道:「你不怕我杀了你儿子。」

  韩明月闻言身体一抖,忽地朝他跪下,连连磕头道:「别,别为难他,我什么都愿意,但请看在一个母亲的份上,别当着他面……」

  「哈哈!愿意,你愿意老子还……不愿意呢。」秦哲先看着她因跪下而微泄的丰白胸肌,又是兴奋又是失落地道:「今天是他要干你,是你儿子……」

  韩明月惊讶地回眸望我,眼中满是不信,「翰林,不是这样,告诉妈妈……」

  她的眼神令我感到羞愧,几欲钻地而入,我盼望这对眸子尽早移开,但是它并没有丝毫的怪罪,依然闪烁着爱的痴迷与执着。我命令自己移开眼神,但这个念头根本无法得逞。我感到体内的血液在呼啸着奔跑,身体某个部位因为充血涩得难受异常。

  我像是被魔鬼附身一样,不知怎么就大声道:「是的,是我……」

  一种被蛇咬中的惊恐与僵硬爬上了她的脸,逐渐变作死灰般的绝望。

  顿时从我心底涌起一股内疚的惶恐,它们瞬间从心底直达大脑。我望了一眼奸笑不止的秦哲先,结结巴巴解释道:「儿子是被逼的,儿子不想让别的男人再欺负您,所以,宁可自己做这个千古罪人。」

  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我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因为这个理由听起来很合适,虽然有些厚颜无耻。她显然被这个理由打动。双眸顿时明亮起来。但半晌后,她显示想到什么,遂脸额绯红地垂下头。

  秦哲先又是失望又是惊喜,导致他的语音也微微有些颤动:「还不把衣裳脱了,好好去伺候你儿子。」

  韩明月没有动。虽然她早为人母,一生中经历过两个男人,但要她在儿子面前脱衣服,这种障碍并不是可以轻易逾越的。

  「你不脱的话,是否想换个人来替你脱?」秦哲先舔了舔嘴巴,作势欲上。

  「我来!」我心潮澎湃地向她走去。

  我的手刚搭上她的肩膀,她便浑身惊颤着低喊,「不,妈不能再毁你,不……」突然间,她像个疯子似地甩开我的手。「妈宁可和他……儿啊!」

  听到这样的话我脑中「嗡」地一阵晕转,千算万算,算漏了一个母亲对儿子的爱,她若是爱自己的儿子,是绝无可能陷我于不伦。这样子的话,我岂不是陪了「母亲」又折兵,难道眼睁睁看着秦贱人骑到她身上去。

  秦贱人似乎早等着这句话,一脸兴奋地向她走去,一只手扯飞包裹着她的宽松外衣。

  「不……」韩明月蜷身下蹲。虽然已经有足够的心理准备,但真正做起来却难以接受,特别是我在一旁目睹。

  秦哲先知道这只猎物只是在作最后的挣扎,屈服是迟早的事。

  「怎么?还是要给你儿子干吗?嘿嘿!现在还来得及……」

  「我……」她的胸口急剧起伏,似乎在作最后选择,目光轻瞟了我一眼,忽然双手一瘫,闭上眼道:「你来吧。」

  秦哲先狞笑着贴近她,「我赌你不想毁了自己儿子,若选择他,他将来岂不一辈子活在羞耻中。」

  我知道他这话是对我说的。在某一程度上,他赢了我。但我怎么可以放弃?无论如何都不可以。即使是强奸……想到这里,我脑袋一热,一脚踢向秦贱人,喝道:「我可没答应。」

  「你……个背信弃义的衣冠禽兽,三番两次出言反尔,我……」秦哲先大怒地跳起来,张牙舞爪向我扑来。

  我摇手制止,道:「我好象没违反协议吧?」

  「还没有违反?」他气得眼珠子都快爆炸。

  「我和你有一个人上,但没有说不能强奸……」

  「强……奸?」

  「是的,」我一手搂住韩明月,「我要强奸她。」

  秦哲先顿时傻了眼。

  而我,则全心全意享受我今世的「母爱」。

  说实话,我至今也无法形容第一次和她肌肤相贴那一刻,她的身体有些温润、有些微凉、有些惶恐、有些不知所措,但胸脯却潮热无比。

  她浑身颤抖得厉害,对我的举动,想抗拒却又不知怎么办才好。她仅能发出一种声音,一道介於恳求和呻吟的低吟。

  「别……妈是无所谓,本就对不起你,可不能再害你……」

  「害吧,我什么都不怕,哪怕下地狱,也绝不让别人再欺负你。」我把手轻柔地放在她胸口,慢慢移到乳房,抚摩着赤红色的乳头。

  「不,不能。」她猛地将我掀倒。

  「好,好母亲。」有人在旁大力称好。

  不用问这个人是秦哲先。倒在地上我突然间发现,母爱的潜力多么地巨大,一个弱女子,一个连续经历折磨的女人竟很轻易地将我推翻。

  可不能再给秦贱人机会,若韩明月拼命的维护儿子的「节操」,便宜的只能是秦哲先。所以我二话没说便起身扑上,袭击同样的目的地——胸部。

  不同的是,这次我用的是一张脸,紧紧贴在两对乳房中央,哭喊道:「妈妈,都是儿子没用……」

  这一缓招果然有用。本来下定决心抗拒的韩明月身心一松,也不忍推开我,毕竟,作为母亲,作为儿子,我们彼此都没有享受过天伦之乐,她微怔片刻,脸上流露出内疚的神情,伸手抚摩着我的头,「是妈不好,不怪你,真不怪你……」

  我用脸颊频频磨蹭着那对柔美滑腻的丰胸,「儿子一直想着您,一直……希望见到母亲,可他们告诉我说……您不要我……」

  「不,妈妈怎么很不要你,都是……哎!妈真的对不起你,孩子……」韩明月眼中充满泪光。又变成自怜自哀了。

  我的脸颊由侧转正,嘴巴悄悄接近一只暗红色的葡萄,猛地张嘴含住。我当时这么做完全是无意识的,我发誓只是一个儿子对母亲的本能!

  「啊……不……」韩明月再次挣扎着。我一伸手紧紧箍住她的腰,抬头,可怜兮兮地道:「儿子从未吃过妈妈的奶水……」

  尽管知道这样子有些不对,但基于一个母亲的心和对儿子的愧疚,韩明月终是停止挣扎,身体逐渐软了下来。我强忍着着内心的冲动,一边用力吸着涨大的葡萄,一边用眼的余光去欣赏近在咫尺的母体风景。映入眼中的是山渠般深邃的乳沟,因激动或羞涩的原因,两只饱满高高耸的乳房似在风中颤抖,急剧起伏……她的脸上写满掩饰不去的羞意,但却隐隐散发着母性的圣洁光辉,再加上一丝彷徨无助的神情,这无疑会激起所有男人摧残的性欲。

  秦哲先双目冒火,紧盯着屋中两人。

  韩明月本能地察觉感觉到四道猥琐的眼光正吞噬着自己,但她宁愿相信我的目光只是来源与儿子对母亲的眷念。

  可惜的是,我实在是掩饰不住心中的欲念,一只手摸上了她的大腿。而正当她有所抗拒时,我蓦地挺身,张口封住她的嘴。

  她似乎习惯了这种半强制性的嘴唇交结,我的舌头刚伸出,她便自然的张唇接纳。虽然片刻后,她便想要清醒悔悟并实施阻止。但我一旦进入,想逼退我,很难。

  她的嘴唇却是出奇地柔软滑腻,似乎还带有丝丝不知名的幽香,而且唇内温度高得惊人,烧得我脑子一片迷糊,甚至她强行挣脱开来时,我如坠梦中,不愿醒来。

  「儿子,不能这样,不能……」直到耳边响起她幽怨的声音,我才发觉自己的双手不知不觉间已紧握着她的双峰,用力搓捏。

  「我……」其实我不知道说什么,心神半失之下,我始终不敢忘记一旁虎视眈眈的秦哲先,对这类人,我睡觉都得半睁着眼睛。

  好像半天不见他开腔?百忙之中,我抬眼向他看去,他还保持同样的姿势,目光早被眼前的艳景烧得失去了光亮,目瞪口呆地望着我手指下不断变幻的肥乳,当然,他的眼睛比任何时候都睁得都大,神色不住变幻,忽而惊喜,忽而失望,忽而愤怒,忽而震惊……

  我放下心来,全力享受韩明月的美肉。

  在我的想象中,韩明月碍于身份,顶多是逆来顺受,半半推半,甚至有可能在伦理道德束缚下再度反抗。因此,我打定主意在特殊时刻使用强迫手段;当然少不了我高超的调情手段。

  可没想到,不管我的手指与舌头如何卖力,韩明月都如死尸一般。

  我倒没有着急,可「观众」秦哲先受不了,在一旁说起秽言秽语。

  「什么美人,完全是一条木头嘛,高海两家为了争个木美人竟……」他本想从我的调情手段上打击我,但我使的一些个招数让他目瞪口呆,因此,只有从韩明月身上挑毛病。

  其实,我已经感觉到她体内处于极度兴奋状态,只是,多年胁迫式的交欢方式使得她产生一种独特的抗体。任内心有多么需要,但在神色上丝毫不会显露,这是她唯一能抗争男人的方法。

  「海兄……你妈妈的身体是不是不对儿子开放……」秦哲先舔了舔舌头,「要不,我来试试……」

  我毫不理会,手指叩向她的大腿密部,同时,我压低声音俯在她耳边道:「妈妈,别给他机会,儿子只要一次,地狱都踏了进来,别前功尽弃,好吗。」

  韩明月眼眸微启,凝视着我的眼里一片迷朦。

  我承认,从未看到过这样一双幽怨动人并伴随着羞涩的美眸。它让我不敢久视,因为注视的越久,心就会越疼,欲望也随之消失。

  我强迫自己移开眼睛,弓身直视她的下体。从某种意义上来说,那里是「我」出生的地方。现在,「我」即将回归。

  让我兴奋的是,这个怎么摸捏揉搓舔吸都无有反映的女人,竟在我的眼眸下湿润了。她的双额羞得发红。她想要合拢双腿,避开「儿子」的眼睛,可她却动不了。

  不过,她还是想试图掩饰。但,一丝不挂的她,任何变化都逃不过我的眼睛。

  「她……湿了……」屋中传出秦哲先近乎呻吟的声音。

  我能想象出她在丑态外泄后的反映有多么强烈,果然,韩明月想要用力合拢大腿,但在我的强力阻止并柔声安抚之下,彻底地崩溃。

  「妈妈,儿子就要进入……」我的两根手指撑开肥厚的唇口,一下二下的弹奏起来。

  她紧闭着嘴巴,但依然从雪白的喉咙间发出「呵!呵!」的声响,肉臀不自觉地随着我的抠挖微微扭动。但她勉强控制住下体却遗忘了上体的喷薄,两颗乳头呈不短膨胀状放射出艳红。

  「妈妈!你真美,秦把总的眼珠都快掉出来了。」

  听到这样的话,韩明月条件反射式地朝秦哲先望去。她看到一双被欲火烧得通红的眸子,顿时顿时羞得闭上眼。眼泪却顺流直下。

  我知道她此刻已经陷入羞辱与痛苦、快乐与甜蜜之中,看着这个成熟美妇在自己身下呈现出各种表情与姿态,心中的喜悦无法用语言来形容。

  显然,韩明月是个对身体有相当自制力的女人,但却一直被男人金屋锁娇,何尝得遇我这般男子,况且这个男子又是她名意上的儿子,而且施出的调情技巧令她羞愧欲绝,心底却又十分受用。在种种矛盾交杂之中,她终于放声大哭起来。

  这哭声,预示着她或者她的身体已经屈服,哭出来还能掩饰她内心的狂热需求。

  在此同时,我敏锐地听到身后的呼吸愈加粗重,似乎脚步在向我们微微移来。不行,没有男人能受得了,我得快刀斩乱麻。不能给他任何可趁之机。

  于是,我索性抗起她两条瘫软的美腿,几乎没有使用手指的辅助,滚烫地肉棒准确无比地刺入肥美花房。

  「啊……不,不……」

  悠长的娇吟,似乎有一种解脱后的舒爽感,但随后她似乎想起这个插入她的男人是她的亲生儿子,一种乱伦地罪恶与羞耻感迫使她全力反抗,想要逃避儿子的顺利刺入。

  我倒是十分享受下身美肉的扭动与激颤,沉腰下挺,然后用力抓住她两侧的臀肉,待固定后,便缓慢地抽出。正当她以为我即将出来,并且我已经将肉棒退到洞口边缘时,她神情一松,似难受似轻松地嘘了一口长气。

  也就在这时,我陡然刺入,以一种无与伦比的速度下插。这一记,只插得她眼翻白晕,本放在地上的两只手,猛然搂住我的腰间,似推似迎。

  我相信,不管是高学泰还是海色鬼,都没有在她身上施出慢抽快插的技巧。因为,她的反映十分强烈,被我压在地上的屁股差一点将我掀翻,一挺一挺的剧烈抖动,饱满的阴阜如钳子般将我夹得有断裂之感,一股麻痹感从肉棒瞬间扩散到全身,几欲使我当场喷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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