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响马(第1-2卷) - 6

[db:作者] 2025-06-24 21:12 5hhhhh 6810 ℃

             (六)三太太的秘密

  恐惧向婉秋袭来。准确地说,她开始害怕。以前她从来都瞧不起海少爷,更谈不上害怕。除了那个人,那个人在她心中,比还老爷更恐怖。

   因为那人有一双充满魔力的手、柔和的唇和浑身都是诱惑的健壮身躯;那人与海老爷相反,绝不对女人施虐,但给女人带来的恐怖程度却非肉痛可比。屡屡让她午夜梦回,春潮泛滥。

  有那么一瞬间,海少爷的手也给她带来同样的感觉。她甚至幻想着他再次出现。

     赵婉秋出身于东河赵族大户,虽说不上特别富有,但也是算当地响当当的大户人家。其父治家严谨,信奉书文理家的古训,从六岁起就教她孔孟之道等诸如《三字经》、《百家姓》之类的文章,十四岁时不仅书文了得,而且美貌扬名东河,说媒的人可谓踏破了门槛。

  最终订了西河的一门亲——偃家。偃家也算不上大富之家,但其祖上数代秀才举人,乃龙山赫赫有名的书香世家。偃家大公子偃少雷据说才高八斗,面白目秀,也惹得不少附庸风雅的士绅闺女仰慕。

  如果不是偃家惨糟变故,她的一生也许不会完美,但终究会有一个完美的开局。

  可惜的是,红颜薄命,就在她下嫁的那一天,郭家寨的山贼血洗了偃家。整个偃家除了洞房里的她与偃少雷之外,无一幸免。而就在她与偃少雷的洞房里,那个人——郭家寨三头目邢傲天做了她的第一个男人。

  从那天起,她的命运急转直下。三个月的屈辱日子里,差不多令她忘记所有的闺训和矜持,在邢傲天的身体攻势下,她有时觉得自己连妓女都不如,所有她能想像和不能想像的动作和姿势,每每令她羞愤欲绝,但暗地里却升起一股汹涌的春潮;在他手上、身下之际,她总是刻意去回想偃家的凄惨,借以抵抗体内的恶魔,但她绝望地发现,所有的悲痛、羞愤和仇恨都抵不过他的两只手,当然,最终击垮她的总是那根又硬又长的肉棒。

  她想过死,但邢傲天轻描淡写的一句话便粉碎了她脆弱的信念。

  ——你若掉了一根手指,我就砍下你男人的头。

  三个月的人间岁月,很短;三个月的淫荡地狱,很长。

  就在她差不多快迷失了自己时,海老爷代表西河镇父老花重金赎回了她。

  当天晚上,她就成了海老爷的第三房姨太太。

  她感激海老爷,她愿意做海老爷的一条母狗,只要海老爷能让郭家寨留下偃少雷的一条命,她可以按海老爷的任何意愿行事,绝不含糊。

  邢傲天每次下山收帐,都会在海老爷的南院里住上两天,而她,就是海老爷献给邢傲天的丰美肉食。邢傲天偶尔兴趣高,甚至会邀请海老爷一起上阵。

  她胯下的阴毛,就是在邢傲天的提议下,由他和海老爷共同完成的杰作。纵然她已经跌落欲海,但毕竟远离郭家寨和邢傲天,每月也就是他下山的那几天才能让她欲生欲死,不可自拔,时间久了,她甚至开始期盼他的到来。只有邢傲天才能点燃她的疯狂,才能让她产生刻骨的痛,才能让她清醒,才能让她迷糊……

  而她给自己找了个不是借口的借口,为了那个未尝圆房的丈夫,为了每月得到关于他只言片语的消息,她愿意以肉噬虎。

  这是她压在心底的耻辱和痛苦,她无论如何都不会说出修毛的秘密。

  这一切,我自然不知道。但我有办法,或者说我找到让她开口的钥匙——她的身体。

  她的身体相当敏感,在我的印象里,只有性身体潜能被完全开发过的女性才能达到这个程度。很显然,海老爷远不具备开发实力;那么,开发者另有其人。

  「秋姨的身体怕不止海老爷一个男人拥有过吧?」我干笑一声,拈起细柔的花枝,轻轻拂向颤动的黑峡裂缝,「我来猜猜,嗯,他年轻或者正值壮年,身体健壮,体能好,而且……双手的技巧相当不错,否则这乳房……啧!啧!这是双手催肥所致……」

  她简直要晕死过去,内心的震惊压过了羞愤,这个纨绔子弟竟然那么准确地猜中了她的秘密。近七年来,她的确不止海老爷一个男人,她的乳房原属娇小硬挺一类,是他的手,使她在短短三月便涨大了几乎一倍,这也是邢傲天经常调笑她天生淫荡、天生的母狗等话的基点。在那一时刻,她真以为自己就是一条摇臀乞怜的母狗。

  「不……不要……不要说……」

  「好,不说这里,我们换个地方,」我缩回放在她乳房上的一只手,顺着花枝划开的裂缝滑行,「这里,我们说说这里。」

  「啊……不……」她扭动身体抗拒着手指的侵袭。

  在她的「呜呜」声中,我的手指与花枝极有韵律地剖开肥饱满的肥胯,里面隐现鲜红肉色的同时,溢出一条湿痕。

  「哇,秋姨你可不是一般的淫荡哟,这样都流水,啧!啧!要是大肉棒,岂不要发狂了?」

  这时她拚命地想要合拢双腿,但我却不乐意。

  「啪!」

  我伸手拍向她的侧臀,顺手抓住她的双腿,任她一振一振地试图摆脱,我则瞪大双眼,尽览三太太幽谷风情。

  虽然察觉这个姿势更具煽情功效,但好歹令我的手离开了她的幽谷秘境,她一口气未松完,我的下一招又令她面红耳赤。

  也许这是邢傲天经常使用的一招,导致她忘记了反抗,呆呆地任我将她的双腿弯曲,直到脚趾头压上她的唇角,两瓣白嫩丰美的巨型弯月夹杂着一丛黝黑、一点嫩红,她身体的极密之地全然迸裂,湿热的裂缝中,皱嫩的鲜红肉瓣像是下了场春雨般湿润而娇艳。

  而我像是闻到了一股火热,闻到了夏日艳阳暴晒下花朵绽放的味道。

  「……不……呜!」她娇吟着,双腿却没有丝毫回收的意思,反而用力向左右两侧移动。

  这举动,让我的眼珠子都快暴绽而飞。

  我看到了什么,我看到了我在现代都没能一睹的奇迹。我干过的女人和看过的幽谷密境成正比,但我得承认,我从没有看到过如此优美动人的洞穴,说它淫荡,却又充满秀丽;说它肮脏,却又将鲜红的纯净展示到极限……

  这都不足为奇,真正让我惊喜的是她秘股深处的红色莲瓣,五朵紧连,镶嵌在阴道的第一层出口,那微微颤抖的肉瓣,像是捍卫她的贞洁,又像是向占领者发出进入的邀请。

  我分出一只手,趁她现在反应缓慢之际,快速将我的一只脚踩上她的右腿脚裸,其实我后来发现,从她的反应速率和协调感判断,压她的脚本是多此一举,因为她对这个动作相当熟悉而且极为配合,眉宇间红润飞泻,嘴角溢出享受的快感之音。

  她的这份自然而生的娇艳与淫态,不仅迅速扑灭了我心头的欲火,更是令我燃起怒火。

  「嗯哼!三太太,你对这个动作毫不陌生啊?真XX的配合,」我发现自己过分地投入到这个角色里,竟为海老爷抱不平起来,「你对得起海老爷吗?看你这骚样,现在牵头驴来你都会张开大腿,XX的,骚货!」

  「呜……不,不是这样……」她似乎觉醒,双腿拚命挣扎,胸脯间、大腿和小腹上沁出一层薄薄的细汗,红润的脸颊泛起苍白。

  「说,那个男人是谁?」我狠狠地拉直她的大腿,虽然那几乎完美的修长曲线令我心头火烧火燎,但嫉妒之心却压过了欲火。

  已经是第二次,她听到这个话题产生同样的反应,绷直的雪白肉体猛地瘫软下来,停止了所有的挣扎和哀鸣,似乎生命的气息突然断绝。

  我暗叫可惜的同时,不由得开始佩服这个让她噤口的男人,不管他用什么方式,卑鄙、下流、或者怀柔的手段,都肯定是这个世上征服女人的好手。

  如果这一手也失效?我拿起了粗大的树木阳具,暗想,也只有等待时机,只要她和那人保持联系,总会露出蛛丝马迹。

  我闷哼一声,袭击似的伸手掰开覆盖着短绒的两片唇边,直直捏住峡谷上方的红豆。看你还能不能挺住?

  我的奇袭小有效果,她「嘤」的呻吟一声,胯部丰密丘林微抖,阴核在被我拉长的瞬间,有明显的充血膨勃之状,但她的腿部、腰部以及臀部,依然没有反应。但我清楚地看见,她银牙紧咬的半痛苦半甜蜜状态,丘林下方缓缓滴淌着细细的乳白色水丝。

  望着这迷人的诱美之景,我不由分说,一膝跪床,俯身她的密境幽谷,埋头吮吸那颗含苞欲放的诱人红豆。

  「哦……」她双眼猛睁,秀发无风自扬,上半身犹如打摆子似地颤动,虽然她的牙齿咬得「噶嘣」响,但两条腿仍然有松动迹象。

  「嘿嘿!本少爷算是明白了,什么叫婊子立牌坊。」我抬头,望着眼前耸动的两陀美肉,手指迅速占据我的口吻之地,嘴巴则转移阵地,袭向乳房上的两粒鲜丽的葡萄。虽然这对美肉被肆虐的次数多,但她毕竟没有奶过孩子,或者极少被吮吸,口感和色泽依然保持少女的鲜嫩,更多了种丰韵。实在是不可多得的吮吸极品。

  「啊……」她强忍着没喊出声来,但她的美穴却出卖了她。

  我的手指头能感觉到一阵有力的收缩,一股酥麻感,由我的手指传向我的大脑。

  「哈!真XX的爽,你该不会把那『物件』给夹断吧?」我举起仿真阳具,威胁似的在她眼前晃悠。

  和我预见的差不多,她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只要我稍稍加力。

  我缓缓将手指插向她的深处,然后猛地抽出来,除了她的低吟外,一股水花急涌而出。

  「哈哈!喷泉……」我甩了甩指间的粘液,马上轮到巨大的树木阳具接手,她这个样,能忍住才怪。

  面对我的羞辱,赵家那个曾经知书达礼的大家闺秀,因为惭愧也好,兴奋也好,反正全身抖个不停,不经意间,泪水湿巾。

  她仿佛再一次面对邢傲天,再一次感到自己的身体比妓女还卑贱,邢傲天毕竟是第一个占有她的男人,她还能给自己找其它借口,但海翰林是个什么东西?

  她若非看着海老爷的面上,正眼都不会看他,但就是这个丑陋的肥猪,竟也能令她身体失控。

  赵婉秋陷入迷乱状态,脑海里穿梭般闪烁着她被邢傲天凌辱的场景……也许我真的如他们所说的那样,下贱……

  随着身体的不断失控和「肥猪」的羞辱不断袭卷她的神经,她刚转苍白的肌肤如同抹上一层油脂,透着鲜艳的粉红。

  她给我带来这视觉上的快感,犹如置身仙境。

  事不宜迟,为了吸取前两次失败的教训,这次我彻底抛弃语言攻击,全由行动替代。

  树木阳具悄然抵向鼓起的阴阜中央,不需任何措施,旋转而入……

  「哦……啊!」她的呼吸顿时急剧,乳头急胀,强烈的异物入袭几乎使她浑身惊颤不休……

  我怪叫一声,树木阳具猛地全根而入,完完全全地插入滚烫黏滑的壁肉甬道中,然后「扑唧!扑唧!」地大力抽送。

  「痛……啊!」她的两腿忽紧忽松,忽而交错盘结,显然她既排斥又喜欢这「物件」给她带来痛楚的甜美。

  看得出来,她十分享受这抽送的快感。当然,她绝不会承认,我也不需要她的什么承认,只要她摆动娇躯,继续叫唤呻吟,我的手便抽送得更加有力。

  在「大物件」的捣弄下,她兴奋得连脚丫子都抽搐起来,肥美的峡谷地带已呈现出艳红的肿胀。

  在我的前世记忆里,如果有类似的举动,大多是花钱叫小姐,我的思维往往停留在「绝不便宜了你」这个层面上。

  显然,现在这个场景是另一个境界。第一:我不需要花费任何物质上的东西;第二:她是我名义上父亲的小妾(刺激感比叫小姐强);第三:我可以得到惩罚与身理上的双重发泄。

  实话实说,她在任何方面都比我叫过的小姐强悍。抛开外表没有可比性之外,小姐们大多会发出糊弄人的震天娇吟,实际上阴道却松弛而少水,而她不一样,我仅仅转变了抽插方式,来了个慢插快抽的小花样,她立刻起了强烈反应,阴道内的壁肉和黏膜,痉挛似的缠绕着我手上的物件,呵!想抽出来还得花点力气。

  「三太太,想了就吭声,不用忍得那么辛苦。」

  她似乎失去听觉般,充耳不闻。每一次的撞击都给她火热的裂缝深处带来一股清凉和甜美,让她不受控制地发出来凄婉的吟唱。

  其实她一直在努力控制,控制身体和心灵的理智,无奈下身的阴壁却像搅肉机一样紧咬不放,甚至每当我快速抽出树棍阳具之时她便发出娇呼,深皱眉头。

  「要不要?」我觉得火候到了,猛地抽出沾满黏液的棍棒,但也不完全脱离她的身体,留下一小截在她的阴道口,缓缓搅动,继续保持诱惑系数。

  她虽然没有答话,但她的身体却不停地上挺,试图让树木阳具深入。

  「哼!不回答,那就不是要啦?」

  我将树木阳具全部抽离。

  「啊……啊……我……」

  我敢发誓这是我听到过最疯狂的吟叫,那具肉体摆动幅度之大,也绝无仅有。

  望着这具跳动的美肉,我知道,胜利在望。

  我这时丢开树木阳具,一双手重重地袭上她的乳峰。

  所谓「若即若离」之道,也使用于此。若是一味地蛮干,抽送不停,时间久了,她的阴壁一旦适应,威胁性会大大降低,换花样是诀窍,采用什么样的花样就得视情形而定。

  让我得意的是,就在我欣赏她乳峰在我手上变形的美景时,她彻底崩溃,口中流泄出长长的唾液,浑身痉挛着喊道:「要,我要……」

  「要什么?说清楚。」我一向得理不饶人,哼,谁又饶过我?席天可没饶过我,他不也在我的求饶声中,一枪将我送回清朝。

  三姨太如同梦游般舔着舌头,双眸赤红,一双手连连拽我。

  「我要你,就是你。」

  她的话说得挺清楚,人倒是蛮清醒,我反正也不是什么好人,顶多算一善良的坏人,糊涂也罢,清醒也罢,这样的美妇,不搞愧对祖先。

  「我喜欢三太太的屁股,你转过身来,翘高屁股……」

  她如同木偶般爬起身,转身趴下,白美的肉臀高高举起,移动间,不时有白色的水丝滴落。

  望着这倒转高挂的美臀,我像欣赏一件绝美的艺术品一样,双眼发直,作为一个二十六岁的美妇,这个曾经接纳过海老爷和其他男人撞击的后臀,看着养眼,摸着爽手。

  我悄悄解开袍扣,褪下裤子,憋闷已久的真家伙摇摆而出,我挺着肉棒便开展勾挑滑拨之术,来回在她湿淋淋的玉臀裂缝扫动。

  三太太的腰身和翘高的圆臀随着我的肉棒有韵律地颤抖和扭动。

  我知道破体的时间到了,一股原始的欲望像野火般燃烧,沿着我的肉棒席卷全身,我毫不犹豫地举枪刺入。

  她发出母兽的嘶喊,玉臀如受电击般摇摆颤栗,想摆脱,又似拚命接纳,我腰下接触到的部位变得滚烫,肉棍既酸又麻,似甜似痛,那种滑湿而紧凑的包裹令我直呼爽快。

  我用力抱住她的腰,使得两个下身肉体接触得更紧密,然后一下又一下地冲击。

  她几乎呜咽地「哦!啊!」浪叫着,狂烈地摆动腰肢,屁股及其有力地回应着我的冲击波。

  「XX的,真……的很爽……啊!」我兴奋地伸手紧捏胸乳,像英勇的骑士般拍打着身下的母马,驰骋纵横。

  「啊……要来了……来了……呜!少……雷……」

  来不及判断她口中的「少雷」是不是那个男人,她的屁股突然狠狠地向我顶来,口中发出了一声悠长的吟叫,紧接着,我滚热的龟头似乎被一股清泉浇了个透,令我全身发麻,脊梁酥软,肉棒玩命似地顶向她的花蕊上,一团团热乎乎的精液直射花心。

  她反过手来,死死扣住我的臀部不放,持续低吟着,直到高翘的屁股蓦地坍塌。

  我的意识也由清醒进入混沌,再由混沌到清醒,就在我闭目享受这人生美感时,隐约听到她最后一句呻吟:

  「啊……傲天……又被你搞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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