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响马(第1-2卷) - 7

[db:作者] 2025-06-24 21:12 5hhhhh 3860 ℃

             (七)又一次密谋

  第二天一早,丫鬟小翠将我摇醒。

  「少爷,少爷?醒醒!」

  这时我正在梦中回味着三太太的美妙肉体,春梦被惊,我当然不怎么乐意。

  「大清晨的,咋呼什么呢?让不让人睡觉?」

  我甩了甩那只推我的手,小翠一个趔趄,满脸委屈地咕哝道:「少爷不是说过,大院里有事就通知少爷么?」

  啊!我好像这么说过。我睁眼看了看她,「说,发生什么事了?」

  「老爷今天请客……」

  请客?这算什么大事?别说海老爷这家大业大的,又是生意人,隔三差五的宴请很是普通啊,就是我……的前生,不也偶尔请个把妞泡吧喝茶的。

  「小翠啊!以后老爷请客之类的事就别告诉我,」我都没怎么批评,她就瘪起小嘴,这已经都很照顾她的心理承受能力了,难道我还得表扬她不成?我抬了抬手,比较委婉地道:「那个……你多注意下院里的太太们,比如三太太见什么人,或私自出门,还有二太太,嗯,四太太……包括卿柔。」

  小翠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盯了我半晌,又沉思片刻,才低声道:「老爷这次请的是少爷您的老朋友,好像和梅家赎金有关。」

  老朋友?我听到这词,不禁打了个寒颤,老朋友本是个褒义词,可到了我这个特殊环境下,可就得从相反的方向琢磨;即使排除「朋友往往是最能伤到你」的这个原则,这「老朋友」绝对是最了解「我」的人,最起码我不知道一起交流的内容,一起干过什么事,一起认识什么人……这……

  想到这里,我连忙爬起来,催道:「是谁啊?」

  小翠眨了眨眼,「是秦把总。」

  秦把总?我懵了。这「老朋友」姓秦没错,名字叫把总?不可能?忽然我想起清朝的武官官制,隐约记得有总兵,参将,千总,把总……难道我这个「老朋友」是军官?

  没想到这张烂皮的主人竟有个军官「老朋友」,可见这个「老朋友」也不是什么好鸟。

  我稍作冷静,为了出场安全,开始对小翠旁敲侧击,争取最大限度地了解这位「老朋友」。

  「老朋友」姓秦没错,名哲先,年龄二十一,和「我」同龄;当然,这并不是我们成为「朋友」的理由。

  虽然现在是清末,但等级制度依然森严,而且这等级观念不是用书文章法规定出来的,而是长存于人的内心,颠扑不破。拿「我」来说,若非出身河西首富之家,他秦哲先,一个堂堂七品总兵的公子,也不会交我这个朋友。

  据小翠的反应,似乎整个海家没人喜欢秦把总,甚至海老爷明令「我」不得与其往来。

  那海老爷怎么突然改变态度呢?

  这也是为什么小翠如此急迫地找我的原因。

  开始我一直忐忑不安,不知戏怎么演下去,但穿过一条走廊和一个花园后,我渐渐平静下来,哼!我就不信我这个在现代社会都绝难吃亏的人,会摆不平整体层面落后近百年的一个官痞。

  说起来也许会是好事。毕竟能联络上「我」以前的朋友,也会加快对周遭形势和对自己的了解程度,而且我作为现代人来说,更明白官府的威力,即使这个秦哲先只是一个小小的把总,但承上启下的作用却不小。看我怎么运用罢了。

  想到这里,我的一只脚已踏入中堂的门槛。

  「海少爷到!」小翠抢前通告。

  我一眼扫向客座上的年轻人,顿时有大笑之感,他就像我曾经看过的戏子,瘦小的额头上带着镂花金顶,怎么看怎么不顺眼,更搞笑的是,他身穿的五蟒四爪锦袍——这简直就是现代的睡袍嘛!宽长的腰带上还绣着练雀,XX的,他是我回到这个时代穿得最花哨的人。

  他的长像如他的官服一般搞笑,尖嘴猴腮的,小眯眼在看见我的瞬间有些亮彩,但也是稍纵即逝,鼻梁倒还不塌,但水平线不怎么直。拿我以前的水准比较自然不敢恭维,现如今,我却不敢笑他,这不是明摆着「老鸦笑猪黑」么?

  「见过父亲大人!见过秦把总……」我对着海老爷行过礼,转身对着秦哲先拱了拱手。

  海老爷有些尴尬地抬杯咕了一口这才说:「秦把总与你素来交好,翰林啊,今天你就替为父好好陪他,嗯!陪好!」

  秦哲先连忙起身拱手:「海老爷千万别这么说。我与翰林以兄弟相称,不需要如此周礼。只要下官能办到的事,尽管吩咐就是。」

  「那就先行谢过!」海老爷笑意盈盈地拱了拱手,然后指着我,脸色顿暗,叹道:「都是这不肖子……唉!也不知何时才能让我省心。」

  我心里一震,心道:我又怎么了?难道是昨天三太太事发?不对啊,这老家伙不是摆明「让贤」的吗?我也没有在大庭广众之下干他姨太太呀?

  秦哲先别有深意地看了我一眼,拱手道:「这可不关翰林兄的事,谁能想到八里峒会对梅家下手,没点油水嘛!天灾人祸,天灾人祸……」

  海老爷装模作样点了点头又叹:「话虽如此,可没有翰林和梅家小姐的事,别说四大寨的人,就是那些零星山贼,也不会打梅家的主意,唉!」

  秦哲先小眼珠一转,有些为难地道:「剿灭匪患,本是我等责任,无奈官兵人力单薄,惭愧!惭愧!」

  我虽然明白了大概,但还是不明白海老爷请「我」这个「狐朋狗友」来干什么?剿匪救人?

  海老爷挥了挥手,连连道:「哪里,哪里,西河小镇,有山贼出没骚扰也不是今天才有的事,秦把总不用介意,今天请秦把总实是有所仰仗啊!」

  秦哲先的小眼睛顿时亮了起来,「仰仗不敢,海老爷尽管吩咐下来。」

  海老爷竟有些感动之态,声音更是细柔了许多,「请秦把总护卫赎金至八里峒山下。」

  秦哲先顿时傻了眼。来前,他什么都想到了,却独独没想海老爷竟然想让官兵护送赎金给山贼,这岂不是天大的笑话?

  为了保护海家家业,海老爷没少在山贼身上花银子买平安,同时也没敢忽略地方官兵,哪次见秦哲先的上级罗千总不消耗大把的烟土和妓女?但他这次为什么不找罗千总呢?因为他明白让罗千总押运赎金基本不可能,罗千总作为镇上最高武官,没能剿灭山匪,已经是失职,还给山贼押送赎金?这要是传出去,他罗千总不止是顶上的乌纱帽保不住,掉脑袋也有可能。

  但若不采取一定的保护措施,这三千两白花花的银子也许还走不出十里地。

  毕竟,龙山方圆数百里也不是八里峒一家说了算,即使是规模最大的小眉山,也不敢保证他们的赎金就没有人去抢夺。何况以前不乏先例,往往是人财两空,苦主在家苦苦等候,那边却传来撕肉票的消息,而银子却不知道落到何人手中。

  银子已凑足,但沿路安全与否却使得海老爷坐立不安,茶饭难咽。后来盐店王掌柜给他出了个主意,何不请少爷的密友秦把总亲自押送。于公,他理当保护乡绅与民众安全;于私,他是少爷的朋友,私下为友出点力也说得过去,而且许以酬劳,以秦把总的贪婪,想必会应承。

  海老爷宁可与山贼打交道,也不愿意与官兵谈什么交情。西河镇上的官兵换防得勤,往往才送上厚礼,两天后这千总就换了人。而那些当兵的就更是沾不得,他们原本都是些游手好闲之徒,加入官兵一为吃喝,二为找机会揩油,若能捞一大票,也就立马闪人。

  但秦哲先这人,海老爷想起他就气得咬牙,此人来到西河不到半年时间,名声却有逐渐超越海翰林的迹象,他身上几乎综合了官兵与山贼的所有恶习,贪婪忘义、过河拆桥、心狠手辣,仗着一个官至总兵的父亲,经常干出一些普通人不敢想像的事情。

  这些倒也罢了,但他有个最大的毛病,见不得漂亮女人。这也是他来到西河与海翰林迅速成为「好朋友」的原因,志同道合嘛!两人联手几乎采遍了西河上得了抬面的娇花,大白天地,他就敢在茶庄逼奸二太太,若非富贵与几个茶庄伙计拚死保护,那次,他也就得了手。

  其实海老爷对王掌柜的主意心存顾虑,这不是与虎谋皮吗?但前思后想,却也别无它法。无奈之下,他只盼望秦把总事后早早调迁他地。

  于是,他便厚着脸皮打出海少爷我的旗号宴请。

  「一百两,如何?」海老爷伸出一根手指。

  「黄金?」秦哲先根本没把我这个「老朋友」放在眼里,他看都不看我一眼,眯眯眼中只有能给他银子的人。

  海老爷脸一黑。黄金?一百两,他也敢想。

  「哈哈,玩笑,开个玩笑,就拿我与翰林兄的交情,我能提报酬么?不能,杀了我也不会啊。」他说着说着,叹了口气道:「海老爷是知道我的身份的,在你们来说,这是通匪之罪,要坐大牢;对我来说,那罪就更重了,掉脑袋的事啊!」

  海老爷闻言一惊。他对秦哲先的处世为人有所耳闻,知道此人无非是仗势欺人,屁本事没有,否则还能和我这个标准的纨绔少爷成为密友?但秦哲先说话的语气,可进可退,而且隐隐带有威胁之意。特别是那句「海老爷是知道我的身份的,在你们来说,这是通匪之罪,要坐大牢」,含义颇深。

  以秦哲先偶尔会干出一些令人咋舌的事来分析,保不准他就能以通匪之罪按在他海老爷头上。

  想到这里,海老爷顿时冷汗湿背。再看秦把总的目光就多了种惧怕。

  眼看海老爷败下阵来,我知道我该出面了。对海老爷来说,秦哲先的恐吓加威胁有些可怕,但对我这个现代人来说,无非是小时候街上些痞子混混经常使用的小伎俩,不值一提。

  我起身走向秦哲先,伸手摸了摸他头顶上的花翎,干笑道:「秦兄弟今天穿这么整齐,难得,难得。」

  我这不正常的举动,别说是秦哲先有些摸不着头脑,我那色鬼父亲气得两眼翻白。

  「翰林兄见笑,官服相见,这不是尊重海老爷吗?」

  你尊重你XX个头,穿戴官服无非是为了时刻提示老色鬼你的身份,哼!我今天就让你得意一回,你向老色鬼索取的,我定要你成倍奉还。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竖指道:「够朋友!」

  海老色鬼立刻白了脸,应该说是惨白,此刻,他想死的心都有,怎么就生了这么一个白痴儿子?还够朋友,这朋友就差没奸到你二妈,还很够意思地没把你父亲送进大牢。

  这话秦哲先听了却不脸红。他咧嘴一笑,拍了拍胸脯道:「放心,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我保你迎回一个千娇百媚的媳妇,」说到这里他色鬼本性流露无疑,舔了舔嘴唇,低声道:「听说这梅家小姐美貌惊人,便宜你小子了。」

  我索性装傻到底,呵呵笑道:「我媳妇不就是你媳妇吗?最多便宜我们兄弟吧。」

  没曾想这话倒让他脸红起来,瞟了一眼海老爷,摆手道:「翰林兄真会开玩笑,玩笑……」

  海老爷再也忍不住,即使秦哲先马上翻脸,他也不想再听我们俩的淫言秽语。

  「海翰林,你这个大逆不道的东西,我为你鞍前马后地奔波,你却在这里…你……气死我也!」

  我讪讪而坐。

  我的「老朋友」开始替我辩解:「海老爷息怒,翰林兄天生豪爽,直言快语,又经常喜欢和兄弟开些玩笑,当不得真的。」

  天生豪爽?豪爽到送老婆你玩?我X你姐姐个X,骂到这里,我突然想起来一件事,他到底有没有姐姐或者妹妹?嗯!以后问过小翠便知道。

  海老爷气得一口气呛在胸前,举手连拍,半晌才长出了口气,脸色也由红转白,也不说话。

  我却看见他的手已是青筋爆绽,微微颤抖。

  秦哲先占尽上风,虽然他极力掩饰,但他眸子里的得意却是瞒不过我。我算定他会选择这个时刻出招,因为海老爷再精明,一来年龄不饶人,二来太过关心我这个白痴儿子,乱心是自然的。

  果然,秦哲先连叹数声,对海老爷道:「我不要任何酬劳,翰林兄的事我帮定了。」

  这并不出乎我的意料。但海老爷张开的嘴却半天不敢合上,他既担心又疑惑地试探道:「这……事,把总担的责任重大,老夫岂敢无利驱使?」

  秦哲先正容道:「海老爷此言差矣!我若收取酬劳如何对得起翰林兄呢?」

  说到这里,他笑着伸手拍了拍我的肩膀,「事关翰林兄终生幸福,还请海老爷告之交易时间和地点,我马上带人前往。」

  海老爷有些将信将疑,他既不敢相信秦哲先会有那么好心,但又投石无路。

  犹豫片刻,他缓缓地说出时间与地点。但他也不忘加上一句:「我会让翰林重谢你。」

  秦哲先摇了摇头,低头沉思片刻,抬头朝海老爷拱手道:「事不宜迟,我们去得越早越好,不过,在下有个不情之请。」

  海老爷又惊又疑道:「请说,如果在海家能力范围之内……」

  秦哲先伸手指向我,一字一句道:「我希望海少爷能和我作个伴。」

  「啊!」我与海老爷齐声惊讶。

  我是想不到我去能给他带来什么好处?

  海老爷比我想得要复杂,他看了看我,实在有些不放心,一是担心我这个「好朋友」欺骗我;二是担心「好朋友」另有所图;但他也想到了一个好处,我同去也可起得监视作用。虽然我是比较笨,但总不至于把自家的银子白送给他人吧?另外再派精明的王大掌柜随行,料他秦哲先也玩不了什么花样。

  就这样,我与「好朋友」一起踏出海家大门。随行的除了六个挑夫和王掌柜带领的三名伙计,就是秦哲先与他的十一名手下。

  一路上,秦哲先并没有刻意寻我说话,我也乐得欣赏沿途风景。

  说起来,这古代的山水并不如书上说的那般美丽,除了天空湛蓝得如同湖泊一样空灵外,整个一穷山恶水。

  远看龙山轮廓还有杏红朦胧的美,近了,也就显出本来面目,鉴于朝廷数代剿匪烧山而留下的成果,光秃秃的山岭随处可见,沟渠裂峡纵横,走出西河十来里地才开始看见青山绿水的影子,而猎兽夹、绊马索、陷坑等山贼用来阻止或延缓官兵进攻的「战略性武器」也时而出现。我们的行进速度也就随之降低。

  出发时,挑夫在前,王掌柜与伙计左右拱卫,十一名官兵无精打采地跟着后面,秦哲先骑着高头大马,时而跃前,时而殿后,我则兴致盎然地呼吸着这年代的纯净空气,悠闲地落在最后。

  随着目的地的临近和山路愈窄,队列也有了变化。王掌柜和三名经常「跑江湖」的伙计在前面探路,挑夫在中间,官兵殿后。

  秦哲先则有意无意地放低速度,直到我与他并排而行时,他翻身下马,低声一笑,指了指前面王掌柜的背影,骂骂咧咧道:「肯定是你父亲搞的鬼,竟沿路监视我们?」

  我耸了耸肩,问出了我一直猜不透的问题。

  「你怎么会大发善心,不趁机从老家伙那里狠抽一把?」

  「咦!你不知道还是给我装糊涂,我一切可都是为了你。」

  为了我?我浑身一惊,难道他与「我」有「特别」关系?想到这里,我下意识地退后两大步,拉开距离再说话。

  「怎么?」他诧异地看了看我,眼冒凶光道:「你小子如果敢玩过河拆桥的花招,我生吃了你,信不?」

  一听不是「那回事」,我顿时松了口气,没有失去屁眼的危险,其他什么都好说。听他口气,好像和我有过什么约定?我上前两步,试探地道:「我海翰林什么时候骗过你?」

  他一副「你敢才怪」的神态,哼道:「量你也不敢。」

  我除了报以微笑,就是连连点头。

  「你小子那回说的话?我可当真了啊!」

  我愣道:「什么话?」

  「梅家大小姐,我可是久闻大名,未见其人,而你小子也从来不跟我提起,可见她的美貌,对了,她好像最近才从上海回来,唉!我这几天偏偏有事……」

  说到这里,他猛地拍了拍我的肩膀恶狠狠地道:「我们说好,新婚之夜是你的,后三天归我。」

  虽然我没见过这梅小姐,也更谈不上什么感情,但她既然是我将来的妻子,我就容不得任何人侮辱,谁也不能。而他,我的「好朋友」将为这话而付出代价。

  我不知道那张皮的原主人会怎么表示,但从他对我说话的命令性语气上,就可得出结论。同时我相信我献媚式的笑容绝不会下于他。

  「呵呵!秦兄弟发了话,我怎么敢不从?再说了,个把女人我难道还舍不得吗?将来大事我就仰仗秦兄了。」我刻意将「大事」两字的语气加重,借以引出我们之间的协定。

  他大笑着道:「你还真开窍了,等你父亲死后,他的女人还不都是你的?我就要二奶奶,当然,还有盐店,不是我说你,你怎么就喜欢那个青涩丫头?能和她母亲比吗?」

  开始他的语气还算平和,后面几句却充满了揶揄。

  我很想让我的脸皮和眼睛不再跳动,我也能想像我此刻的神情,绝对阴沉。

  我不是个轻易就泄露心思的人,但他的话意思非常明确,我与他有过协定,他让我在海家站住脚,接着是搞死海老爷或者是其它方法,总之,海老爷死后,我和他全面接收海家的家产和女人。

  这也就是他今天「善心」大开的原因。

  他发现我的脸色不对,也许怕过度刺激到我,于是出声安抚:「冷艳的四姨太,柔美的三姨太,可口的卿柔,加上一个从大码头归来的美女老婆,想想也逍遥。」

  提到四姨太,我忽然想起来,好像「我」与她之间也有类似的密谋。

  我顿时脑袋大乱起来。

  这个「我」要么是傻子,要么是天才。

  说不定他还有第三方的密谋伙伴……

  但他这么做对自己又有什么好处呢?趁浑水摸鱼?可鱼都被网走,还有什么可摸?这时我脑子里忽然回响起曾经被忽略的一句话,我对小翠说:我是不是很傻?小翠道:「如果说少爷傻,那天下人都是大大的傻瓜了。」

  当时,我当成一个丫鬟对主人的自然反应。而现在想起来,却透露出某种含义。

  一定有其它原因?或我还不知道的秘密……

小说相关章节:响马(第1-2卷)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