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响马(第1-2卷) - 2

[db:作者] 2025-06-24 21:12 5hhhhh 3570 ℃

              (二)享受今生

  人生不如意者十之八九,我的际遇更是连八九都不如。起死回生的喜悦瞬间消失,那种从云端跌入低谷的强烈对比让我真有想死的念头。

  我变成一个胖子。

  有多胖,上身下身还正常,稍胖,问题是我的肚子……大得有失体统。对着镜子照过去照过来,结论是:不成人形的怪物。

  与其这样耻辱地活着,还不如死了的好,我顺手提起墙壁上的装饰剑,闭上眼,准备默数三下,开始动手。

  也许是我命不该绝,或许是老天在挑逗我,它知道我就吃这一套。

  「扑通」门外跌进一人。

  一个身穿鹅黄袄、长摆裙的女孩先是惊恐地捂住嘴巴,然后拚命地冲向我,以一个极优美的姿势扑倒我。

  我昏,难道同治年间也有女色狼?

  近距离的的角度俯视,我看到什么?看到什么,一个稚气未退的美人胚子,忽闪的星眸,柔美的瓜子脸上可见细微的寒毛,以及似经过精工雕琢出来如维纳斯般挺直的俏鼻,还有樱桃般大小、弧线优美的柔唇,青涩而不失丰润。

  恍惚间,小美人一副可怜巴巴地样子开口道:「哥……你……你……」

  她说话间,双手紧紧握住我手上的剑柄。那小模样,叫我心魂摇曳。

  「不是真的,不是……」我像酒醉的人拚命地想感觉到怀中肉体的真实,一只手不经大脑地伸向那微隆的酥胸,喃喃道:「如此秀美……是否正在对我发出浏览的讯息,还是要我立刻品尝呢!」

  「哥……别……你怎么又……」小美女急力挣扎,但双手却始终停留在剑柄上,从而使得挣扎毫无用处,反而更是增加身体的摩擦度,令我只想一件事。

  我饥渴的目光几乎吞没了她柔若无骨的身子。

  「嘶」的一声,鹅黄薄袄在我有力的手下一分为二,霎时她的上半身只剩一件令人血脉贲张的白布亵衣。

  小巧的裹胸布压根就掩饰不了什么,诱人的乳鸽顿时暴露大半,粉红的两粒小樱桃若隐若现,简直比脱光衣物还教人受不住,我的下半身毫不犹豫地起立致敬。

  「哎呀!」或许小美女感觉到我粗状的下身物件,情急下竟咬了我一口。虽然我很享受这香齿的袭击,但吃痛之下手上不由加力,切实体会到掌下乳鸽的弹跳力。

  「娘……娘……唔!」

  我赶紧捂住她嘴。这声「娘」顿时击退我大多欲火,她刚才喊我什么,哥?

  如果不出意外,那么她就是我今生的妹妹,搞不好还是……

  于是,我陷入进退两难的境地。退吧?可惜,太可惜,有些违反我一贯的原则;上吧?毕竟初来乍到,形势不明,蓦然下手,怕是一个不好,再次死翘翘。

  「你……畜生……还不放开你妹妹?」一道黄影不知何时出现在房门处。

  「你……」

  这女人我不认识,但凭那穿戴气度,绝非海家大院的下人,或许,就是她口中的娘。想到这里,我惊得大汗淋漓,如果老天非得瞎安排的话,她……不定就是我今生的妈?

  「娘……呜!呜!」身下的小美人趁我愣神之际,飞快起身扑到她的怀中。

  如果她真是我妈,那未免太夸张了吧?嗯,她的年龄也就三十出头,体态富态模样俊俏,皮肤娇嫩比起女儿来也不多让,特别是她竖眉瞪杏的怒状,显出异样的美,看得出旗袍的裁剪刻意宽松,但仍是束不住高挺饱满的丰胸,丰满而不失秀丽的腰肢配上丰盈婀娜的肥臀,看上去明媚动人又不失庄重。

  正当我以标准色鬼的眼光上下打量她时。

  「啪!」的一耳光将我打醒。

  「你,你,你……」也许是气愤所致,她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苍白的脸上露出厌恶到极至的眼神。

  「我这就告诉老爷去。」

  当她迸出这话时,我发现小美人手中的剑锵地掉落,委屈的眼神流露出来的是极度的惊慌,小美人伸手拉住她的手,不停地摇晃,连连低喃:「娘……再饶过……哥一次好吗……」

  再饶过?哈哈,我几乎想放声大笑,敢情我的寄生体也打过他妹妹的主意?

  xx的,老天倒也没安排错,什么林子飞什么鸟。

  中年美妇死死地盯了小美人一眼,娇躯颤抖,玉脸气得煞白,半晌,她猛地拉着小美人的手,两人踉跄着出了房门。

  我这才出了口长气。

  怪了,经这一闹,我一颗想死的心顿时活络起来。

  生为美女,死为美女。就是我的座右铭。

  何况她有百分之九十的可能不是我今生的娘,为了这对母女花,嗯,即使是为了这个,我也要好好地活,好好地享受今生。

  正在这时,小翠的身影出现。

  「好险啊!我的少爷,你想死啊,又想打卿柔的主意?」小翠夸张地松了口气,「要不是卿柔,大少你这次不死也得脱层皮。」

  谢天谢地,你出现得正是时候。这位初次见面就替我吹箫,而且表现出的技巧也不是很生涩的样子,足见我们俩人……嘿嘿!暂且可以归纳于老情人之列。

  现在我一肚子的欲火正没处发泄,她岂不是很安全地泄火对像么。

  看到我眼中流露出的异芒,小翠白皙微瘦的两腮顿时抹上了艳红,她微嗔着想溜,「我还要去伺候二太太……」

  我怎么可能任你开溜呢?不仅我的身体需要你,同时她无疑是我摸清自己以及海家情况的最佳人选。

  「过来。」我拿强摆调地闷哼道。

  小翠小脸涨得通红,又恼又怕地瞪了我一眼,转身关上门,然后开始解衫。

  她的衣服才脱到一半,我便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冲动,疾步冲上前,一把搂着她,「这种美事,当由少爷亲自动手。」

  于是我展开解衫技巧,缓缓地为她除却束缚。

  我不知道前生的少爷有无前戏习惯,但就我对清朝年间的性知识了解度,除了少数人士,那会儿的男人大抵都是脱衣入巷了事。而我对这鲁莽、不解风情的做法一直都抱以嗤之以鼻态度,女人不仅是用来干的,更重要是抚摩,有时,干上十盘,不如好好摸一次令她爽。

  而最佳抚摩程序则是在为她更衣的过程中,所谓让她不知不觉就进入状况。

  「少爷……你……」

  就在为她除去下衣小裤的途中,我的手已经悄悄地探入,隔着一层细薄的绒毛摩挲着她的大腿根部。

  「怎么?少爷以前没摸过你么?」我低笑着发出这一语双关的话,顺便观察她的反应。

  「唔……少爷越变越坏……拿出来……呜!」

  常年劳作的锻炼使得她的脸蛋红馥馥的,两条浑圆健美的大腿紧夹的力度,不禁使我想起大学期间操过的那位体操运动员,弹性真xx的不一般,我越深入她夹得愈紧,直到把我的手掌死死卡在她的大腿根处,不得动弹。

  「你这小丫头还怪少爷,你都快将少爷的手指夹断。」

  调笑间,我认真地感受着她大腿间传来温暖柔嫩,说实话,小翠长像一般,如果皮肤再白一点的话,可算美人,由于年龄不超过十七岁,因此也却多了种青春少女所独有的肌体活力。

  几乎是条件反射,她突然松开紧夹着的大腿,嘿嘿一笑,我的手指毫不客气地侵入少女花房。

  「小翠你的水可……不少。」我的手指已直接突入那片湿淋地带,那是一片泥泞外加湿润的土地,细小的绒毛早已被淫液蜜汁的大潮淹没,两片油滑细嫩的花瓣已然绽放。

  「少……爷,呜!就像平常那样……小翠受不……呜!」

  我乐道:「平常少爷都是怎么弄你的?」

  「虽然很疼……但很……快,啊……」

  我听到疼和快,不免为我的寄生体感到悲哀,疼证明他没有充分发挥男人的特性,快证明他身体的颓废。

  「现在呢?你有没有感觉到舒服,嗯?」为了证明我与「少爷」质的区别,我同时用上双手。一般情况下,我是绝不轻易祭出双掌的。

  她的乳房虽然不是很大,但坚挺度上佳,触摸手感也相当不错,遗憾的是由于「少爷」的无知加鲁莽,导致两颗乳头变形变色。

  「少爷最喜欢玩你的乳头么?」我轻轻拧向一颗紫亮的葡萄。

  她顿时高吟着发出轻颤,双眸如丝地开始胡言乱语。

  「少爷你就这样,别像往日那般……哦……少爷……」

  「少爷……唔!小翠今天很舒服,好舒服……」

  「少爷,别停啊你,别……」

  这时的她已处于半疯狂状态,为了让她迅速达到激情之颠,我毫不犹豫吻住她带着清香的舌头。

  也许是以前的少爷从不屑于对她施以口舌之吻,或许是他的技巧不够,我感觉小翠在两舌激缠的刹那,彻底陷入情欲颠峰。

  我开始实施第一个目标。

  「继续考你,如果答不出来,少爷就……」说着我故意停顿了一下。

  「……不,小翠答得出来,少……爷快问。」

  「老爷的名字叫什么?有几房姨太太?这海家大院除了老爷谁能当家?嗯,少爷的生母……」

  「老爷叫……海无涯,一共有……四房太太,别……别停,除了老爷,就数二太太大,少爷的生母……啊!」

  「嗯,答得不错,本少爷有赏,」我暗笑着卖力地伺候,「继续,这西河多大,属于什么位置?」

  「……」

  「再考你,若回答正确,今天少爷让你不枉身为女人。」我双手兼大脑同时发力,尽量通过她的嘴来了解清楚,当然,有些她不知道,就暂时绕过不提。

  大致了解「我」的基本情况后,我的忍耐也到了极限,放出了憋闷已久的充血阳具,它早已胀成了光滑发亮、微带酱紫的暗红色。

  「兄弟,不管到什么时代,我都不会亏待你的。」

  自言自语说完,我手握坚挺的阳具,先是在她油滑湿腻的花瓣上浅探即止,惹来她委屈的哀嚎,随之那浑圆健美的大腿不由自主地扩展到最大限度,以接纳大棒挥舞,同时她的纤纤玉指又紧又狠地扣住我的背脊,全力阻止我的脱离。

  「少爷……啊!」

  也不知在她第几声少爷的催促下,我猛地将胯下巨物硬生生挤入潮湿发烫的花瓣丛中,开始我异生之旅的第一次导幽入密。

  也许是我高超前戏所带来的丰硕果实,初入花径,立即感觉到一种久违了的充实,龟头的棱沟被一环环湿滑温热的软肉紧紧地搅住,强烈的激情紧张及身理本能的反应,使得她阴道壁的嫩肉不停地蠕动收缩,我进入她体内半寸不到的阳具被刺激得到了喷薄欲发之势。

  「好美……好美……少爷……我的少爷!」

  得意的同时,我竟没来由地升起一丝愧疚之心。

  我自然不会因为冒充了「少爷」奸她而愧疚,而是因为小翠的单纯。相比现代的女人,的确给我以深深的震撼。从她断断续续地叙述中,我隐约了解到,小翠是海老爷,也就是我「父亲」从小买来的家仆,十二岁那年,就被海老爷给开了苞,次年转到海少爷的名下做贴身丫鬟,实际上却是海老爷为避免「我」经常出去逛窑子花银子、得风流病,而特地准备小翠给「我」事急发泄。

  据小翠的说法,「我」风流成性,且不说整个西河上的女人闻名胆惊,就是海家大院稍具姿色的女人,大多也没能逃过狼吻,连海老爷的几房太太都未能幸免,唯有二太太和女儿幸免于难。

  万幸。「他」总算给我留下两个征服目标,否则我整日穿「他」和「父亲」的破鞋,也未免太对不住自个儿。

  想到二太太的富态身躯和庄重气质,又不禁回想起小美人那两颗鲜艳的红樱桃,我浑身都是劲,粗大坚硬的肉棒顺着湿热的肉穴重重地插了进去,顺利地一插到底!

  小翠感到自己隐秘湿热的花房被一根绝不同于往日的粗棒贯穿,一种难以形容的充实感和酸涨感令她立刻发出一声尖锐的悲鸣,身体猛地剧烈扭动起来!

  「少……少爷!」小翠低声哀求,字字柔腻,句句麻酥。「要……死啦!小翠……受不……少……爷饶……饶了小翠……啊、啊……」

  我插得兴起,顺势将小翠翻过身来,虐笑着用力打向那饱满翘挺的小圆臀,轻声在她耳边道:「以前少爷有没有这样弄过你?」

  小翠晕乎乎地点头又摇头,整个陷入迷失状态。

  看着她动作生硬地俯身、撅臀,我敢断定,即使「少爷」有过这姿势,也绝对不多。

  年轻就是美,何况又是怎么一个乖顺温柔的女孩,怎不让我又爱又怜,加之刚经历过生死场,精神也异常兴奋,我的大肚子死死地低在她臀部上方,像打桩机似的推动抽送起来……

  不管是先前温柔体贴的前戏还是现在狂风暴雨般的恣情冲刺,小翠都感到异样的兴奋难抑,她甚至来不及思考少爷今天怎么变得如此骁勇?而且大棒的尺寸暴涨?她只顾着在少爷的指挥棒下有节奏地时而呻吟,时而激亢,狂热地摇动香臀喊叫:「啊……少爷……饶我,小翠……真的……受不起……饶我……」

  我当然明白这「饶我」的意思,于是我频率加快,进行一轮轮猛烈的、毫不留情的活塞运动。

  安静的房间只剩「扑哧扑哧」的声响和淫糜的味道。

  但有种被偷窥的感觉突然闪现,「耕耘」中,我用眼角的余光向窗户瞟了一眼,由于射击队对视力和听力的要求极高,加之我这方面的天赋和训练,虽然只是短暂一瞟,窗外的大致动静已是了然于胸。

  窗外有人,而且从她鼻端发出一缕似有似无的急喘可得知,她是女人。她会是什么人呢?我一只耳朵享受着小翠的娇吟,另一只耳朵记忆着偷窥者的喘息频率和特征。

  三姨太?二太太?或是我那个叫卿柔的妹妹?想来想去我都觉得可能性都不大,回头一想,算上被我压在身上猛奸的小翠,整个海家大院,我也就认识这么几个女人,还有一个据说称得上是外当家的四姨太,会是她么?

  我边奸边琢磨,没想却苦了身下的小翠。由于精力转移的缘故,我没有丝毫「泄出」之状,而小翠之前经历过的两个男人,就凭海少爷那几秒种之功,海老爷也强不到哪里去。

  对任何人和事物来说,反差过大或习惯的突然转变,不管是好是坏,都要有适应过程,否则,就是是折磨。

  「……少……不、真不、会死的……」

  小翠的声音越来越低,几乎细不可闻,全身都焕发出玫瑰般的奇异色彩,香汗与淫水相混,我的棒子依旧齐天。

  也不知我捣鼓了多久,小翠的声音突然加大,浑身打摆子似的乱颤,阴道嫩肉急速收缩,然后花心喷射出一团湿热的水柱,白眼乱翻,竟在第一次高潮中昏晕过去。

  说实话,我还没有尽兴,我更不喜欢与「静止」对像交战,即使小翠的蜜地给予我新鲜的刺激,但我却是听到窗外那句悠长连绵的呻吟之后,龟头一麻,精关再也把持不住,发射出一股股浓烈的阳精,灌得昏晕中的小翠体内又涌出一团热呼呼的稠密水花。

  也许偷窥者认为沉醉在无边欲海中的男女听觉不再敏锐,因此她并没有在我完事后立刻离开。

  这引起我的好奇,我想知道她是谁。

  以一种极快的速度,我翻身下地,也许是我赤裸裸的丑陋吓到了她,或许是我半软半硬的粗大阳具以最佳视角呈现。导致她发出一声毫不掩饰的惊呼。

  我顺其自然地低喝一声:「谁?」然后抓起长袍便冲出门外。

  如果让我抓到,嘿嘿!年轻貌美的我就奸奸,老的丑的就……奸是不会奸的啦……

  「咦?人哩?」

  房外满地月光,唯有树影婆娑。

  这时,我优于常人的双眸看到院子转弯处闪过一道影子。

  稍作犹豫,我拔腿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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