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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神功 - 28,1

[db:作者] 2025-06-24 21:12 5hhhhh 3070 ℃

                28

  那狐偃头陀,乃武林一中一脉异枝,功力精深高绝,成名于五十年前,几与天下第一刽独芳客齐名。

  只是,这狐偃头陀远居塞外,少履中土,功力虽高,却很少有人看见。

  只有一次,独芳客远游塞外,与狐偃头陀不期而遇,比划数昼夜,终于一剑之差败北。

  这一来,狐偃头陀虽然一剑败北,却因之名动宇内,声烕大震。

  岩石后的苏婷婷也为之一惊,此人竟是与恩师独芳客齐名的狐偃头陀,此人成名在五十年前,就以他十几岁就成名来说,现在该是古稀之年了,但看起来像是四十多岁。

  狐偃头陀一摸光头,洪声道:「乜嘢!于风专程伺候二位来了!」

  紧接着又道:「二位当家,乜嘢!俺老于要得罪了。」

  金剑、银钩虽慑于狐偃头陀之名,伹此刻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金剑冯仲雄首先发难,旋身斜步,一溜光芒闪处已如毒蛇般插向于风胁下。

  银钩冯仲杰也不甘落后,向相反的方向跃进,但见银光闪闪,钩影倏猝,卷向敌人的下盘。

  狐偃头陀身手果然不凡,倏地一声大笑,右掌并指如戟,点向冯仲雄腕脉,左掌却穿过一片劲风,奇诡无比的折向震来的冯仲杰,一招两式,狠辣刁钻,兼而有之。

  冯仲雄厉叱半声,手中金剑急偏而上,反挂敌人手臂,双腿陡起,踢向于风腰部,而另一道钩影,也配合得恰到好处的轮攻于风背后。

  狐偃头陀忽然将浑身肥肉一抖,「劈啪!」声中,竟在瞬息之间矮了半截。

  于是,剑刺、腿伤、钩挂,就在这一线差异之中,全部落空。

  于风这时的形态十分可笑,宛如一个随地溜滚的大肉球一样。

  只见他招式如风,在一连串反击中,尚且呵呵笑道:「二位当家的,俺老于这两手庄稼把式还差强人意吧?」

  冯仲雄厉叱道:「姓于的,你也是成名的前辈人物了,这种以大欺小行为,不怕传出去,让人笑话吗?」

  于风避开了冯仲杰疾攻的三钩,长笑道:「乜嘢!冯大镖头,别拿话扣我,俺老于软硬不吃,你就加把劲,尽力施展绝活保护你的宝贝吧!」

  三人在笑骂叱喝声中,身形交泻,如同电闪掠空,绝学交互迭出,如同长江大江倾泻,人影、掌风、剑舞、钩挂,幻成一片,打得难解难分。

  苏婷婷隐身在岩石后,对他们打斗看得很清楚,目光随着眼前跳跃的人影流转。

  她忖道:「这狐偃头陀于风不愧是塞外一流高手,看他目前出手情形,虽然故作慌乱,却是未尽全力,金剑、银钩这趟镖只怕是保不住了。」

  须知,高手过招,点到即变,绝不会将招式用老,而旁观者,能看出三人激斗的武功高深,其本身功力,已是佼佼之流了。

  苏婷婷屡获奇缘,以她目前功力,实已超出当年独芳客了,只是欠缺历练而已。

  这时,冯仲雄蓦地狂吼一声,将手中兵器挥舞成一片金网,密不透风的攻向于风,口中同时大叫道:「老二,双功连一!」

  冯仲杰在避开于风攻来的六掌之后,左手疾伸,立时与老大所腾出的右掌相连。

  二人手掌甫一接触,但见剑影钩芒,顿时威力大盛,有如飞瀑倒挂,带起一片锐风,呼轰压到。

  于风哈哈长笑,肉球似的身躯,已迅速无匹的在地面上旋转了一个微妙的弧形,双掌挟着劲风,猛震二人背心!

  于是,在瞬息之间,一道凝结成金银光网,竟如乾坤倒旋一般陡然移转,不但适时挡住了于风攻来的掌势,反而凌厉迎卷而上。

  在呼吸之间,于风怪叫一声,滴溜溜地贴地游走,双腿几乎不分先后的扫出了十六腿。

  罡风更炽人影加速,在冯氏昆仲施出他们压箱本领之后,抢制先机的激斗,已更为凶猛的展开了。

  时间很快的溜走,而三人已经拚斗了两百多招了。

  此刻,就可以看出真功夫了,狐偃头陀于风在这两百多招中,信手拈来,全是妙着,没有重复招式。

  反观冯氏昆仲,金剑、银钩已反反复覆的使了两遍了。

  就在他们将由第三遍开时,于风忽然大叫道:「喂!二位莫非真是个不见棺材不掉泪?俺头陀善心已发够,可要拿出屠刀了!」

  金剑冯仲雄运出一股真力,传到银钩冯仲杰身上,在冯仲杰挥出厉烈的七钩之后,亦怒声喝道:「姓于的,休要做你的春秋大梦了,」寒玉马「可以给你,却需要连我兄弟俩贱命一起拿去!」

  真力反涌,冯仲雄在愤怒中,亦挥出九剑。

  于风仍然一味游斗,指东划西,指南打北,身形在急速闪晃中笑骂道:「乜嘢!好家伙,二位可真是『吃了秤钝铁了心』,如果非要做『赔了夫人又折兵』的赔本生意,老于也不能再念上天好生之德了,就要开始超度二位了。」苏婷婷旁观者清,她已自于风多肉的面孔变化中,看出这位假头陀已开始不耐烦了。

  但直到现在,她还搞不清楚,这「寒玉马」究竟是什么玩意儿,直得他们如此的舍生忘命?

  蓦地……只听得于风声如裂帛的长笑,继而又加狼噑,端的慑人心魄。

  笑声初起,于风缩小的身形「呼!」的一声恢复原状,不进不退,右掌迅疾无伦的劈出,在第一劲力甫失之际,左掌又紧接而上,如此循环不息,一口气攻出了三十掌。

  雄浑的劲力,连续而形成一股恍如铁杵般的气流,直冲而至,不容许冯氏兄弟有丝毫喘息的余暇!

  冯氏兄弟在短暂的惊愕下,已调匀体内的真气,发挥出「双高连一」武技最高的功能,将真力逼入兵器之中,倾力抵挡铁杵般的气流。

  于风大马金刀的钉在原地不动,掌势循环,劲气如流,彷佛永远不会停止的凌厉推出。

  武学一道,招式有变化,内力则丝毫不能取巧。

  武林人相斗,最忌讳的就是硬接硬碰,全以内力相斗,一分功力一分货色,功力差的,重则伤命,轻者势必造成残体的痛苦。

  现在,强弱揭晓了。

  金剑、银钩二人所布成的那道金网,在每一次劲气相撞之下,就如白昼遇阳春,纷纷波散震荡!

  二人的脸色,也随着震荡的压力胀得通红,汗珠顺颊而下,但是,二人依然咬紧牙关,尽量作困兽之斗。

  叹息声从苏婷婷樱唇轻轻发出,她知道,若无奇迹出现胜负之分已不远了。

  但奇迹,往往是可遇而不可求的。

  此刻,于风的脸色也开始凝重,嘴唇紧闭,以雄厚功力,将他最适于正面拚斗的「拔山三连环」掌法,淋漓尽致的发出。

  气压变得令人口鼻皆窒,劲力充斥四周……

  倏而,苏婷婷神色微动,目光向右前一丛矮林望去。

  就在此刻,那片矮林中,响起一阵冷峭得毫无一丝感情的语声道:「老狐狸假头陀,你也未免有些贪得无厌了吧?一对」寒玉马「全归了你,不觉得有些烫手吗?」

  于风闻言之下,毫不惊慌的把肥大的肚皮暴缩,一团较前更为猛烈的劲气暴卷涌出。

  一阵「轰」然巨响中,光芒顿敛,金剑、银钩踉跄地退出了五、六步,一屁股坐在地上,面色惨白,喘不成声。

  苏婷婷看出这是狐偃头陀手下留情,要不然,二人早就五脏离位了。

  于风看也不看冯氏兄弟一眼,霍然一个转身,狂笑道:「乜嘢!俺早就料到你这一半像人,一半像鬼的杀胚会跟踪前来的,呵呵!出来亮个相吧!别一个劲的躲躲藏藏,羞人答答的像个未出嫁的大闺女一样……」

  矮林中微微一响,随即出现了一个形状怪异,吓人的老者。

  苏婷婷凝目望去,不由偷偷吸了一口冷气。

  只见这位现身的老者,半边脸孔布满了一条条蚯蚓似的疤痕,血红乌紫,沥沥瘰瘰,一只眼球突出眶外,闪映着暗淡得有如死鱼一般的光泽。

  但是,他的另一半面孔却是一如常人,皮肤细润光滑,与左边的脸孔恰好成了一个鲜明的对比。

  他冷森森的站在那里,再衬着一身麻布长袍,越发显得鬼气逼人,全身竟找不出丝毫活人气味。

  于风皮笑肉不动的一摸肚皮,又搓下一团污垢,在手中搓捻了一会,大摇大摆的走近两步,说道:「乜嘢!姓宫的,别这么死眉楞眼的瞪着俺行不行?有话就当面说,别怕难为情不好张嘴,你如果真想插一腿,也并非不好商量……」

  说着说着,突然朝苏婷婷隐身的岩石一龇牙,道:「乜嘢!小妮子,你知道这半边美男子是什么人?」

  苏婷婷被他这么一叫,不好意思再隐藏了,缓缓走了出来,同时摇了摇头,表示不知道这人的来历。

  于风笑道:「乜嘢!这位便是昔日轰动武林『天魔帮』帮主宫天成,被我那老伙计……独芳客打散了……」

  语音一顿,突然哈哈大笑道:「乜嘢!本来他是因祸得福,天魔帮解散后,跟『三手无盐』结了婚,而且生了两个儿子,原可享天伦之乐,乜嘢!偏偏老来入花丛,姘上了桃花三娘子,现成的太上帮主不当,却去做天欲宫的使者,所以本头陀替他改名叫宫皮厚!」

  他这介绍,苏婷婷不由对宫天成多看了几眼,因为这人跟独芳客有过过节,凡是与独芳客有过节的人,她都纳入了黑名单,现在又多了一个。

  一旁调息的冯氏兄弟,不由暗暗叫苦,暗叹自己时蹇运乖,竟又多了一位煞星降临。

  宫天成要死不活的阴阴一笑,说道:「老狐狸,你说完了没有?嗯!让你痛痛快快的吐露一下,免得等一下没有机会信口雌黄了。」

  于风嘿嘿一笑,毫不动气,依然懒散的道:「乜嘢!老伙计,我想劝劝你,色是刮骨钢刀,桃花三娘子真的会爱你吗?它是利用你,你又何必为了这样一个女人卖命?」

  宫天成脸上一无表情,全身未见怎么移动,一下子就向前移出寻丈之外。

  此刻,二人相距已不足五尺了。

  于风忽然叹了口气,一睑忧伤之色道:「乜嘢!人各有志,我想你也不会接受我的忠告,唉!就拿我自己来说吧!又何尝不自怨自艾,什么不好做,却偏要做这种没有本钱的勾当,唉……」

  宫天成早已暗蓄真力,准备发难,却不料于风忽然如此形态,最后说出这种话来。

  他对于风了解很深,知道这个假头陀诡谋百出,鬼计多端,却仍然忍不住问道:「姓于的,你无须假死装活,是汉子就用不着唉声叹气!」

  于风摇摇头,说道:「乜嘢!俺是在叹俺又要作孽了,眼看俺要毁掉老朋友你那半边面孔了,如此一来,你岂不是『半面美男子』也做不成了?」

  宫天成万万没有料到在这种情形之下,对方竟如此捉狭自己,故意出言讽损不由得气得全身微抖,须眉俱张。

  大战眼看一触即发,苏婷婷却飘进场内,朝于风一拱手,说道:「于前辈请稍等一会,小女子想跟宫帮主问个问题!」

  于风一楞,突然龇牙一笑,道:「好!好!我原本就打累了,难得有机会歇歇,你问吧!」

  苏婷婷单刀直入道:「宫帮主,昔年群殴独芳客前辈时,你参加了没有?」

  假如是言词委婉一点,宫天烕或许会说出来,像这等形同逼问口供,以宫天成的身分,如何能够接受,嘿嘿一笑道:「参加了又怎么样?」

  苏婷婷利时面罩寒霜,冷冷道:「你就要付出应有的代价!」

  狐偃头陀于风虽然败在独芳客手下,但对独芳客却十分敬佩,此刻见苏婷婷形状,立刻感到这女娃儿与独芳客渊源不简单。

  他不相信苏婷婷斗得过宫天成,于是暗暗运起功力,以便随时抢救。

  这一切,看在苏婷婷眼里,心存感激,不由对狐偃头陀增加了几分好感。

  此刻,宫天成已经接上了话:「女娃儿,就凭你?宫某人是『严嵩做寿……照单全收』,有什么本事,就使出来好了!」

  大战即将一触即发,而狐偃头陀于风却于此时进言道:「女娃儿,可否让老于说两句话?」

  苏婷婷螓首微点,道:「于大侠请说。」

  于风道:「如果我老眼不花,娃儿想必与老伙计渊源很深,乜嘢!老伙计遇害之时,我正在塞外,过了很久,我才知道,但即以时日来说,半面美男子那时正是众叛亲离的时候,谅他在自身难保下,恐无力参与围殴一事。」

  苏婷婷道:「那他……」

  于风微微一笑,说道:「乜嘢!人在气头上,总有几句气话,是不?」

  语音一顿,接道:「现在你可以替我掠阵,等这边事情一解决,乜嘢!我们再好好长叙,如何?」

  苏婷婷颔首退到一侧。

  宫天成见于风肯为自己见证,怒气稍平,而于风却在此事闷声不响的骤然闪进,并指如戳戳向他上盘十五处重穴。

  他说打就打,事前毫无一丝征兆。

  宫天成怒火刚息,戒备难免松怠,于风身起指到宛如泼风似的疾点他要穴。

  宫天成究非省油灯,就在不及寸许之时,冷叱一声,连出七招,上拦下截,左挡右架,才手忙脚乱的应付过去,但已被逼退出三步。

  他不由气得目瞪如铃,凶光闪射,嘶叫道:「姓于的,想不到你竟是如此卑鄙,也罢,老夫从现在起,与你誓不两立!」

  于风半声不吭的一抡急攻猛打,毫不迟疑的重又展开狂猛凌厉的攻势。

  直至抢到先机之后,才哈哈笑道:「奶奶的!半面美男子你也是老江湖了,打架难道还要先下请帖再出招,呵呵!你可真是老天真啊!」

  宫天成已因愤怒,脸孔也剧烈地扭曲着,更觉得狰狞可怖,形同厉鬼,但他却闷声不吭,竭力施展身法,在劣势中做最为阴毒的反攻。

  二人出手捷如电掣,俱是稍沾即走,身形跃闪中,更是不带丝毫气息,较之适才与冯氏兄弟之战,又是一种不同之势。

  一旁观战的苏婷婷,现在却安闲地置身事外,目不转睛的看着二人打斗,同时默察他们的招式。

  冯氏兄弟则在运功调息,他们适才在与狐偃头陀于风以真力硬拚之下,受了内伤。只是尚不十分严重。

  苏婷婷对冯氏兄弟所保运的什么「寒玉马」,可说毫无贪念,压根就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这时,它看着正在含怒拚斗的两位黑道高手,心中付道:「这狐偃头陀功力之高,竟是如此惊人,难怪能够与恩师缠都数昼夜。看情形,宫天成要比他稍逊一筹!」

  蓦地……宫天成沉喝一声,两只手掌缩成鸡心形状。利用空间,跃身向前,紧密如繁星似的点向敌人全身重大要穴。

  出手之下,不仅变幻莫测,更是阴损异常,任谁要是被他点上一下,不死也要重伤。

  于风见状之下,心头亦不禁微凛,他见微知着,知道这是「天魔帮」的镇帮绝技……「魔火沾身」点穴术。

  于是,在他还攻九掌九腿之后,身形倏象钉立木桩,随即双掌循环疾使,罡风狂刮重重,再次破空而出,这正是于风擅长的绝技……「拔山三连环」。

  劲力涌处,宛若巨浪排空,及卷而回,闪幻的鸡心掌影,已在瞬息间被摒绝于外,空自散飞,始终无法突破这浑厚的气墙一步。

  须臾之间,战势再变。

  在急不容发的激斗之中,二人的身形越来越快,招式施出,也越来越险,掌影漫天,劲气纵横。

  宫天成早已怒发冲冠,气愤至极,他除了竭力施展着「魔火沾身」的点穴绝技,更在招式中挟杂着天魔帮的「一绝」掌法。

  但是,于风亦非纸糊灯笼,长笑声中,掌势更急,浩荡得有如波涛千里,绵绵不息。

  他藉着深沉雄厚的内力倒赶千层浪,已将眼前的空间变成一道无形的气墙。

  在威力惊人的罡气劲力中,一片片恍加落叶的掌影,时而闪击而出,实是神鬼莫测。

  转瞬间,百招过去。

  于风在激门中,时而睥睨正在运功疗伤的冯氏兄弟,他在连出十一腿中,冷冷笑道:「乜嘢!半边美男子,咱们要打到什么时候才能终止?」

  宫天成小心翼翼地拆招还击,阴侧恻地道:「到你这条老狗不再动弹,破胆不会狂吠的时候!」

  于风一个旋身,连连攻出一十九掌,笑骂道:「乜嘢!半边美男子,你那心肝可真狠哪,老于那里得罪了你呀?」

  宫天成闷不吭声,兀自拚命寻隙出招,自他右眼闪烁的凶芒之中,可以看出他此刻已萌无以复加的杀机。

  于风毕竟是老江湖了,所谓一岁年纪,一岁狡,宫天成心中狠念,他如何会看不出来。

  不过,他是老谋深算,把一切情形置于心中,不予叫破,表面上仍是嬉皮笑脸,口不择言的胡扯一通,好似完全不曾发觉对方的杀机。

  于是,当他险极的躲过一招「磷火青萤」之际,突然目光瞥处,发现冯氏兄弟已运功完毕,正缓缓站了起来。

  立即一个环身旋步,击出七掌五腿,乘隙叫道:「乜嘢!半边美男子,阁下大概打不过俺,但是,老实说,俺要将你拾夺下来,亦非一时半刻,只怕咱们到头来弄个两败俱伤,便宜了两个替人跑腿的啦!」

  宫天成也不知安的是什么心眼,一个劲的疾攻猛打,他此刻似乎认定对方又在施展诡计了。

  战门在刹那间又趋激烈,二人各不相让,俱以一生所学相互硬拚,都想将对方挫于掌下。

  然而,在这惊魂慑魄的激战中,路侧的草丛之内突然闪出一条娇小的人影,竟无声无息地掩近冯氏兄弟二人的坐骑之后。

  这人影举止是如此轻灵飘忽,轻盈得甚至连功力高如于风及宫天成都没有注意到。

  但是,却没有脱离苏婷婷的视线。

  苏婷婷有意无意的斜视着这条已逐渐掩近坐骑的人影,嘴角漾起一丝似笑非笑的嘲弄。

  正所谓:「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苏婷婷不但清晰的看到这条行动隐秘,身形轻巧的人影,而且更看出这人是个女子,再由那窈窕婀娜的身形研判,年龄也不会太大。

  它没有点破,也没有呼叫,心中只是在想:「目前除了自己出手,否则,金剑、银钩两兄弟这对捞什子『玉马』便难以保全。假使这样,于风和宫天成绝不会放过自己,而本身所学,虽说能够应付,但何苦平白跟两个黑道枭雄结怨!」

  「再说,以目前情形来看,狐偃头陀对自己十分友善,自己今后报仇大举,正需人力支持,倒不如由这女子将它窃走,反可省掉一番麻烦。自己仅须注意这女子的面貌,到时碰面后,再看情形取回就是。」

  主意打定,目光便转移到另一面,紧紧凝注那逐渐摸近的那女子。

  但是,她失望了。

  因为那两匹健马的遮掩,苏婷婷没有看清那女子的面貌,仅在微一闪动中,望见一个模糊而面貌姣美轮廊。

  此刻……两只雪白细腻的纤手,已闪电般伸入两匹健马的鞍袋之内。

  因为其中一匹马的鞍袋挂在马身的右股,故而那只美丽的玉手伸入之时,被苏婷婷匆匆一瞥之间,看到左腕上有一粒豆大黑痣!

  健马于此刻突然惊惧的立起,同时发出「希聿聿」的长嘶。

  美丽的倩影疾速的逃走,她两手分拿着一只精致的乌心木盒。

  金剑、银钩两人悚然一回头,气急败坏的大叫道:「不好有人乘隙开扒!」

  叫声中,二人也无暇他顾,展开身形,纵骑朝那身影匿去的方向狂追。

  宫天成倏而虚晃收招,跟着纵身迫去,边在空中阴声道:「老狐狸!咱们这笔账记下,一对」寒玉马「总比你这条贱命值钱得多!」

  于风慢条斯理的徐徐说道:「乜嘢!半边美男子,俺只怕你脚踩两条船,会左右落空哩!」

  语声一顿,正想回头招呼苏婷婷,那还有什么人影,此刻,斗场中除了他之外,早已曲终人散。

  他情不自禁的笑道:「乜嘢!这女娃儿不赖,不知是不是独芳客的徒儿。」

  话声中,身形也电射般纵出,三起三落,便失去了踪影,迅捷至极!

  且说「半面美男子」宫天成跟「狐偃头陀」打了一架,拚了个你死我活,最后还是把「寒玉马」给丢了。

  这时候,他突然有看八十婆娘生下私生子,老来丢人的感觉。

  不错,「狐偃头陀」于风没有说错,桃花三娘子是利用他,并不爱他,自己又何尝没有想到呢?

  但是,他就是无法不想,只要一见到桃花三娘子,就哑巴见到娘无话好说,乖乖的听地摆布。

  唉!英雄难过美人关,大概就是这样的吧!

  现在,他又要回到桃花三娘子的身边。

  寒玉马没有得到,他不得去复命!

  丑媳妇,迟早得见公婆,既然抛不开甩不下,只好去看白眼了,虽是白眼,总比不见的好。

  日落时分,来到了桃花三娘子寝宫。

  那儿是百花宫唯一禁地,桃花三娘子临时行宫所在,闲杂人等根本不得涉足一步!

  宫天成方来自后院圆拱门前,突见桃花三娘子门下「双娇」中之李秀英含笑拦住他道:「师伯,师父正在会客!」

  说完,暖昧的一笑。

  宫天成含笑点头不语。

  在桃花三娘子门下「四凤」、「双娇」就以李秀英他最为宠爱,因为她不但在「床上最卖力」,而且并不嫌他另外半张睑!

  说到宫天成这张脸,那真是小孩穿他娘的衣服,长啦!

  说起他这半边俊脸,真个是风流倜傥,英俊潇洒,有如玉树临风的美男子,现代人称的小白脸。

  那真是半张迷人的脸,使女人着迷的脸。

  另一半呢?

  就不敢恭维了!

  那斑斑剥剥的瘰疬,看了一次就不会再想看见!

  就连他的禁胬桃花三娘子也不例外。

  但是,这妮子却没有这种感觉,每每令他心满意足。

  今日她又悄悄来了,显然又想演一场「床戏」,所以宫天成并不怪地打扰了他舆桃花三娘子的幽会。

  只听李秀英悄悄说道:「师伯,玉丫头看上你啦!」

  宫天成目光一亮,低声笑道:「哦!究竟是怎么回事呀?」

  李秀英媚眼一抛,呢声道:「前些日子,你跟我做那件事的时候,那丫头无意中撞见了,事后一再求我在中间撮合哩!」

  「浪蹄子!」宫天成轻拍着李秀英肥臀。低笑道:「嗯!那丫头长得还挺俏的,不过,看样子已经」破功「(失贞)了!」

  李秀英媚笑道:「那才好哩!『前人开路,后人方便』吗?免得师伯浪费力气,不是很好吗?嘻嘻……」

  「骚丫头,谢啦!过些日子我把『鬼火点灯』这套功夫传给你!」

  「谢谢师伯!」

  李秀英爱的也就是宫天成的武功,难道它还真会喜欢半人半鬼的人?

  老和尚看花轿,今生休想!

  为了要得到宫天成嫡传,李秀英也就外甥爱妗子,不讲舅(究)啦!

  宫天成志得意满的往后走。

  的确,还有什么比彻底征服女人,更令男人得意的呢?

  月亮坝头照影子,太把自己看大了!

  宫天成一走,李秀英立即娇笑道:「玉妹妹,你该放心了吧?」

  只见自树丛一后走出一个少女,羞红着脸,声如蚊蚁的道:「多谢姐姐大力成全,妹妹终生没齿不忘!」

  李秀英牵着她的手,低声叮咛道:「师伯『床技』之高,『体力』之充沛,你是曾经看过的,可要当心些,咱们到前院去吧!」

  那少女却低声道:「姐姐先去吧!我还要去巡查一下哩!」

  「呸!巡查?还不是要偷看,呸!偷窥狂!」

  当然,这些话只在心里面说,并不当面揭穿,柔声笑道:「好吧!你多辛苦些,免得那些冒失鬼撞坏了两位老人家的好事,我走了!」

  宫天成甫入后院寝宫,就听到桃花三娘子道:「不忘,阿姨洗过澡为了贪求舒适凉快,穿得很少,你不会见怪吧?」

  「不会的,阿姨,何况你是我的长辈,再说……」

  「再说什么?怎么不说下去呢?」

  「我怕阿姨会不高兴。」

  「怎么会呢!从你生出来,我是看你长大的,你就是说错了话,我也不会不高兴,也不会怪你的!」

  「那我就说了。记得我小的时候,阿姨照顾我,晚上替我洗澡,陪我睡觉,你就像娘一样的疼我,爱我。现在我是把你当娘一样的尊敬你,爱慕你,我还不知道要怎样的报答你呢!」

  「不忘,被你一提,我也想起二十多年前的情形了,你晚上睡觉,总是大哭大闹,我被你哭得实在没有办法可想,只好把你抱在怀里,把我的奶给你吃,你才肯安静的睡下来。现在想起来,你还真顽皮,嘴里吃一个,手还要玩一个,你就是哭吵不休,恨起来真想打你的小屁股一顿!」

  「阿姨为什么不打呢?」

  「那时候你才五六岁,是个不懂事的小娃娃,打你有什么用,再说你又是没娘的孩子,说什么也打不下手呀!」

  「真感谢阿姨,我一定要好好的孝顺你,报答你!」

  宫不忘说完,坐在桃花三娘子的身边,搂着她的腰,亲吻着她的脸颊。

  「乖不忘,你记不记得小时候洗澡时,有多调皮!」

  「这个我不太记得了,请阿姨说嘛!」

  「阿姨……不好意思说嘛!」

  桃花三娘子粉脸通红的说不下去了。

  「好阿姨,说嘛!」

  宫不忘说罢,将嘴改吻桃花三娘子鲜红微翘的小嘴。

  桃花三娘子被他吻得气都喘不过来,忙用手把他的头推开:「你想闷死阿姨啊?小鬼头!」

  「那阿姨快讲,不然我又要吻下去了。」

  「好!好!好!我讲,我怕了你了,我讲给你听是可以,但不能讲给别人听喔!这件事在我心里藏了二十多年了,知道吗?」

  「我知道,阿姨请放心,我又不是白痴!」

  「你小的时候,我每次给你洗澡,非要我脱光衣服坐在浴缸里面,你就站在浴缸里,脸对脸的替你洗澡,你的一双小手,有时候摸阿姨的乳房,有时候又捏奶头。有时候伸到下面去摸阿姨的下体,弄得我全身痒痒的,难受死了气极了,把你的小手打开,你就又哭又叫,真是气死了。」

  「那么,阿姨后来又怎样呢?」

  「我有什么办法,只好让你那双讨厌的小手,去摸去捏,真恨起来时,我就用手去敲你小老二,逗得你哇哇叫,想起当时的情景,现在还觉得好笑哩!」

  「好呀!原来阿姨在欺负我年纪小,我现在要报仇!」

  「小鬼头,阿姨对你那么好,你报的是什么仇啊!」

  「我现在要吃你的奶,咬你的奶头,摸你的下面……」

  「你敢?」

  「我怎么不敢!」

  宫不忘把桃花三娘子压倒在床上,双手拉开纱缕的前襟,哇!好大一对肥白丰满的乳房呈现在宫不忘的眼前。

  高高挺起,一点没显下垂,两粒紫红色像草莓般的大乳头,挺立在绯红色的乳晕上,美绝性感极了。

  低头含住一粒大奶头又咬又吮的,一手摸抚另颗大奶,一手伸入亵裤里面,抚摸着柔柔青草地。

  「啊!不忘,不可以……这样胡来……阿姨要……」

  宫不忘不理她的呼叫,手指插进她的骚幽里面又扣、又挖,弄得桃花三娘子整个人都瘫软在软榻上,全身颤抖,娇喘喘的。

  娇声浪语道:「不忘!别再挖了……阿姨……难受死了……快把手拿出来,喔……我……我尿尿了……」一股热液顺着宫不忘的手指流得她的肥臀和床罩上一大片。

  「死不忘,阿姨……被你整死了……前世的寃家……」

  「好阿姨,舒服吗?」

  「舒服你个头,被你整得人家难受死了……」

  「阿姨,你看我的技巧,是不是比小的时候棒多了?」

  「棒你的大头鬼,等你老爹回来,不告诉他,好好的修理你一顿才怪!」

  「什么?你敢把我吃你的奶,摸你骚幽的事,告诉我老爹听?」

  「我有什么不敢的,告你想强奸我,非礼我,叫你吃不完,兜着走!」

  「哎呀!我的亲阿姨,请你千万不能告诉老爹听,不然我就灾情惨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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