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驚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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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來發燒感冒也可以寫作，而且速度貌似比正常還快=_=

　　請原諒我的神志不清，我要倒下了（謎之聲：安息吧）＊＊＊＊＊＊＊＊＊＊＊＊＊＊＊＊＊＊＊＊＊＊＊＊＊＊＊＊＊＊＊＊＊＊＊

　　「媽媽，我……我走不動了。」

　　「依蓮，再堅持一會兒，我們就到了。」

　　「不用這麼麻煩，跟我走不就行了。」

　　我和莉莉絲飄落在夢麗雅面前，將她的去路阻擋住。

　　只見夢麗雅背著奧黛麗搖搖欲墜，一副體力不支的樣子，全身香汗涔涔，美麗的臉龐佈滿晶瑩的汗珠，胸口的衣衫被打得濕潤一片，把豐腴的乳房輪廓完美地勾勒出來；一旁的依蓮也累得趴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氣，當看見我身邊的莉莉絲時，霎時淚奔撲到莉莉絲身上撒嬌訴苦起來。

　　夢麗雅臉色陰晴不定，沉聲說道：「你要怎麼才肯放過我？」

　　我伸出食指左右擺動，搖頭歎道：「嘖嘖嘖──你這樣說太損我形象了，我可不會強迫女人做不喜歡的事情。」我只會強姦女人而已，我差點把這句話也說出來。

　　夢麗雅狐疑道：「你的意思是讓我離開？」

　　我點了點頭，夢麗雅臉上的疑惑之色更濃，見此我不以為然地說：「要是你覺得一個失去了鬥氣的孕婦帶上兩個完全沒有抵抗能力的女人，能安然活在這世道上，你就儘管走吧。」

　　夢麗雅身子一僵，石化般地呆立在場，看來受的打擊不少。不過我並沒有誇大其詞，在這世界上女人的地位十分低微。以前夢麗雅有點實力還好說，但以她們現在的情況，就算能逃出去，不賣肉又怎麼生存？可別跟我說有好心人收留什麼的，這又不是童話世界。

　　「喂，還愣著幹嘛？再不走就沒有機會了。」看著她怔立在場，我狹促地催道，但想不到得來的卻是一陣啜泣聲。只見夢麗雅無力蹲了下來，把奧黛麗安放在一旁，自己垂下頭來嚶嚶啜泣著。

　　哭了？剛才還是拽上天的，現在被我嚇唬一下竟然就哭起來，變得還真快，該不會是得了「孕婦被姦情緒飄忽恐懼綜合症」吧？唉……女人，怪不得說女人心海底針。

　　我蹲在她前面，托起她的細滑的下巴，一張淚花盈盈的美麗臉龐展露在我眼前。我溫柔地為她拭去臉上的淚水，再次搖頭歎息：「哎喲……美女哭雖然很好看，但很容易起皺紋的！」

　　啪！夢麗雅拍開我的手，抿著嘴唇哽咽道：「為什麼？為什麼你們男人都是這樣？你們把女人都當成什麼了？我恨你們！我恨你們！」說到最後幾乎是力竭聲嘶地喊出來。

　　喂，我不就調侃一下嘛，用不著那麼激動吧。突然，我想起不久前發現的一個疑點……

　　「你跟卡奧斯是什麼關係？」我捏住夢麗雅的下巴，與她四目相對，從她的瞳裡我讀出了一絲慌張的神色。

　　嘿……果然有問題！從夢麗雅與卡奧斯的對話我就隱約聽出一種不自然的感覺，到最後從卡奧斯口中得知夢麗雅竟然知道密道，就算她是利夫的老婆也不應該知道呀，唯一的可能行只有她與卡奧斯一定有著非比尋常的關係。

　　夢麗雅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眼神飄忽不定。我用自認最深沉最迷人的眼神盯著她，沉聲道：「說！」

　　夢麗雅終於敵不過我懾人的目光，她艱難地擠出讓我「虎軀一震」的驚人消息：「依蓮……依蓮是卡奧斯的親生女兒。」

　　這是什麼跟什麼呀？雖然我已經做好心理準備，但聽到這樣的結果我還是大吃一驚。我張開肌肉硬化的嘴唇問道：「這是怎麼回事？」

　　夢麗雅的眼神縮了回去，不敢與我直視；臉上泛起了兩朵紅霞，神情嬌澀萬分，但在我的威逼下她也不得不發出羞澀的囁嚅：「依蓮是……我和卡奧斯的親生女兒。」

　　這條消息應該可以上《大陸趣事週刊》的頭條了，我心裡不住點頭道。

　　看見我一言不發的嚴肅樣子，夢麗雅歎了一口氣，娓娓道來：「九年前，我和卡奧斯本來是一對戀人。我愛他，甚至把自己的身體也給了他，但就在我懷上依蓮的時候，他、他竟然……」

　　「他竟然跟男人搞在一起！！」夢麗雅情緒突然激動起來，聲音提高數十分貝。頓了頓，她忽然又用自嘲的口吻說：「哼，我還天真地對自己說那只是眼花看錯，誰知道這一切都是他的陰謀！」

　　「他一直就是個好男色的人！我從一開始就是他掩人耳目的道具，直至後來無人能威脅到他的地位的時候，他竟然把我當商品一樣送給他的情人利夫！」夢麗雅越說越激動，噴得我滿臉都是口水。

　　「我曾嘗試過報仇，但失敗了；也曾選擇過自殺，但為了依蓮我狠不下心。九年來所以我一直在期盼、期盼著他會回心轉意……而在數月前，他真的再次將我喚回他身邊，我好高興，我又懷上他的骨肉……」

　　夢麗雅說著說著，神情不覺已有點癡了，忽地她又好像想到什麼事情一樣，美麗的面容緊扭在一起，抓住我雙臂激動地喊道：「他騙我！他又騙我了！他為了賄賂客戶竟然想把我送給有孕婦癖好的權貴！我好恨！我好恨！為什麼你們男人都不把我們當人看！」

　　由於過分激動，夢麗雅的話語變得混亂非常，雜亂無章。雖然裡面的關係亂七八糟的，但也可以大致判斷出她只是權利鬥爭中的犧牲品；而且孕婦與兩個背背男的關係還真是複雜呀，要是寫成書應該能大賣熱賣了。我心裡已經打量著什麼時候出版了

　　時而沉默無語；時而低聲自嘲；時而癡癡發笑；時而放聲大哭，夢麗雅的情緒變得極為不穩定，看來多日積累下來的怨恨將她徹底逼近崩潰的邊緣。

　　就在此時，莉莉絲在依蓮的耳邊說起悄悄話，依蓮愣著大眼睛邊聽邊點頭，一副聽話聽教的模樣。她從莉莉絲的懷裡跳了下來，拖著小靴子跑到夢麗雅的身旁，拉著夢麗雅的手臂說：「媽媽，你別這樣，我好怕。」說著還嘟嘴皺鼻，配合上那雙閃亮的大眼睛，把蘿莉天然的治癒能力發揮到淋漓盡致。

　　也不知是否被依蓮的天真無邪感染，夢麗雅死灰色的瞳仁出現了一絲光芒。她猛地將依蓮擁進懷抱，癡癡地嘀咕：「依蓮……依蓮你不能離開媽媽，媽媽現在只剩下你了。」

　　依蓮搖頭道：「我不會離開媽媽的，我要和媽媽永遠在一起，還要和莉莉絲姐姐在一起，嗯，還有……還有爸爸。」不用說，就知道這句話是莉莉絲教她講的，但是──為什麼我排在最後！

　　不過這句話似乎對夢麗雅的打擊頗大，她望向我的眼神變得更加複雜，雙唇緊抿，像在猶豫什麼一般。

　　打鐵趁熱，鑽漏子也要快，這時候還不趁機把她征服還待何時？我立即扣住她雙手，霸道地說：「我不管你以前的經歷有多麼悲慘，但你要聽清楚，從你落到我手中那一刻起，你就註定是我的！」

　　夢麗雅雙瞳一怔，呆呆地望著我，慘然笑道：「哼，你們男人都是這樣。隨便你想怎樣都行，反正我已經沒有任何感覺了。」

　　這個蠢女人！在我面前扮什麼黯然銷魂的？我將她拉進懷裡，一手摟腰，一手落在她的胸脯上揉捏起來。

　　「真的沒有任何感覺？」我握住她手感極好的乳房又拉又轉，被汗水打濕的長袍緊緊貼住她的雙乳，峰頂凸顯出兩點硬硬的物體。我立即將那點硬物夾在二指拉扯，嘴上繼續調笑道：「真是不誠實呀，還說沒有感覺，你看都腫成什麼樣子了？」

　　「嗯……別、嗯……」我狠狠地捏住那腫脹的乳頭，夢麗雅身體扭得更凶，臉上紅暈更盛，嬌喘道：「別……求你別這樣……」

　　「不是說隨便我怎樣都行的嗎？我現在就要……嘿嘿！」我另一隻手掠起她的袍裙，滑進她的秘密花園，手指落到微微濕潤的花縫間。

　　夢麗雅勉強提起氣力夾緊雙腿，雙手按住我的淫爪，螓首亂搖慌忙道：「不要這樣……好嗎？」

　　要是尿到一半突然有人不讓你尿，你肯嗎？我心裡好笑地想著。彎起中指，順勢搗進她的蜜穴中。剛一插入，夢麗雅柔軟的身體突然一繃，那本來就淫汁充盈的膣道竟然狠狠地咬住我的手指，噴了一小股滑膩的暖蜜，將我捂住她恥丘上的手掌完全打濕。

　　多年來，或許應該是在未遇到我之前，從來沒有真正嘗試過男人滋味，再加上我高超的調情技術，夢麗雅的身體敏感度之高可不是開玩笑的。

　　我調笑道：「嘖嘖，你不是不喜歡男人弄你嗎？為什麼被我弄得又高潮了？真是不老實的身體……」頓了頓，我又說：「還有就是──別把卡奧斯和利夫歸為『男人』！」

　　夢麗雅不斷呵喘，迷迷糊糊地翻著眼珠，也不知道有沒有聽到我的話。我用力挑動仍插在她蜜壺裡的手指，夢麗雅又再嬌喘起來：「嗯……我、我什麼都依你了，只要你別在這裡弄……」看見我凝重的眼神，她又補充了一句：「等……等出去了我再給你……好嗎？」

　　喲呵，這不就等於變相接受了我嗎？嘿嘿，不管是真心還是推搪，但以她現在無論心理還是生理都脆弱無比的情況下，假以時日她也只有乖乖臣服於我。

　　我也暫時停止對她的「獎勵」，一邊為她整理淩亂的衣衫一邊在她耳邊說：「我知道你一直想要『愛』，但這麼奢侈的東西我暫時無法滿足你。不過在我這裡，除非我死了，否則沒有人能欺負我的女人！」

　　硬的用了就要用軟的，女人最喜歡的就是甜言蜜語和男人的承諾，現在給夢麗雅打支強心針對征服她的效果可是非同小可──果然，她的瞳仁裡多了一種感情，感激？驚喜？我不知道，但我只知道有轉機了，嘿嘿……

　　慢慢地，夢麗雅的情緒也逐漸穩定下來，恢復平時的冷豔，只不過現在望向我的眼神多了一份曖昧的神采，讓我的心飄飄然。

　　「好耶，媽媽不哭了……莉莉絲姐姐快獎勵我！」依蓮興奮地撲到莉莉絲身上，嘴對嘴吻住莉莉絲。

　　莉莉絲和依蓮吮了好一會兒才停下來，她走近夢麗雅，突然端起一副大姐的架子說：「正所謂『國有國法，家有家規』，既然你現在跟了主人就要守這裡的規矩。」

　　規矩？什麼規矩？我還不記得自己有定過規矩呢。

　　正想問下莉莉絲想搞什麼，她已經得意洋洋地把駭人的規矩說出來：「在主人這裡，你要記住最大的一條規矩──主人獨裁，女奴最大，其餘生物被踐踏！所以你以後要乖乖聽話哦。」

　　「……」

　　「……」

　　「……」

　　「主人，你那是什麼眼神！」莉莉絲不滿地哼道。

　　我趕忙收回看怪物似的目光，到處張望，裝出事不關己的樣子。

　　就在此時，天空傳來一陣嘶叫，被我派到空中巡邏的碧姬飄落在我身旁，柔聲說道：「少爺，我們得趕緊離開，他們快追上了。」

　　「晚了。」

　　陰沉的話聲剛落，隆隆的腳步聲夾帶著鋼鐵相撞的刺鳴回蕩在空氣中，無數的人影已經將我們重重包圍起來，場景浩蕩至極。卡奧斯的身影出現在最前面，冷酷的面孔說明了他的來意，「都聚在一起嗎？哼，正好，把你們一起滅掉。」卡奧斯冷冷地說道，殺機毫不掩飾壓迫過來。

　　「嘿，有事慢慢說，何必動刀動槍呢？大家都是斯文人，好應該……」

　　正在我例牌式好言相勸的時候，卡奧斯卻完全沒有理會我，目光落到我身後的夢麗雅身上。他淡淡地說：「夢麗雅，把那個交出來，我放過你和依蓮。」

　　我轉而望向夢麗雅，只見她不屑地冷笑一聲，從袍兜裡掏出一顆暗紅色的珠子向卡奧斯晃了晃，說：「你想要這個？」

　　「把它給我！」卡奧斯吼道。

　　「給你──」夢麗雅拉長聲線，手中的珠子一滑，順著她的聲音慢慢跌落地面。

　　「不！！」卡奧斯發出殺豬似的慘叫。

　　叮鈴──珠子破碎，竄湧出大股紅色的粉末氣體迅速向周圍蔓延，直至將整片天空染紅。

　　零導珠！我心裡面赫然出現了這個名詞，感受空氣中充斥著讓我非常討厭的魔導元素我就知道自己的猜測並沒有錯。零導珠是高濃度的魔導結晶體，粉末也能遍佈整個天空，恐怕這顆零導珠是達斯盟會的核心動力源，怪不得卡奧斯如此緊張。

　　「把他們都殺了！」卡奧斯齎恨地命令手下。

　　看來事情沒有轉彎的餘地，那只有幹上了！別以為憑人多就想幹掉少爺我，我一個高級魔法就能把你們搞得亂哄哄了，我……我現在好像用不了魔法啊。都怪夢麗雅這蠢女人，淨會給我添麻煩。

　　侍衛們已經逐漸逼近我們，莉莉絲不耐煩地想沖出去大展身手。我連忙拉住她，開什麼玩笑，敵方少說也有一千人，都被你殺了我還用活？既然如此，我唯有出皇牌了。

　　我輕瞌雙眼，將所有的精神集中在左眼上，然後緩緩睜開──此時，我所見到的世界仿佛只剩下了無數對的瞳，一雙雙充滿野性殺戮的瞳在我的注視下逐漸變為臣服的灰暗神色。這就是我的皇牌：背德之眼！

　　背德之眼──別名惡魔之瞳。據說是魔神遺留在人間的左瞳，具有深不可測的詭異力量，傳說只要能開啟背德之眼真正面目的人就能得到整個世界。至於傳說的真實性我就不知道了，因為這麼多年來，連同老頭教授下來的我也僅僅掌握了三招瞳術。

　　而我現在使用的瞳術名叫：魅惑！！

　　魅惑──以迷惑之瞳對敵方進行精神侵略，若對方的精神力在施法者十倍以下將立即被控制。

　　在這個魔法消逝的時代裡，找個精神力較高的人就好像大海撈針一般困難，何況區區一群侍衛？不過卡奧斯竟然能抵擋得住我的攻擊著實讓我大吃一驚。

　　只見卡奧斯雙瞳被我緊緊鎖住，雖然全身不停痙攣冒汗，但雙目始終保持著澄明有神。能抵擋「魅惑」侵蝕的不是精神力高就是意志力驚人，而卡奧斯很明顯是屬於後者。看來他能爬到會長一位並非只靠耍陰，實力也可見一斑。

　　這樣鬥下去，雖然卡奧斯遲早也會崩潰，但時間久了同樣對我很不利，背德之眼的代價可是很沉重的，到時得不償失就叫天怨地都無用了。

　　擒賊先擒王，反之擒王先斬兵！我在侍衛的腦子裡下達自殺的命令，接著一場壯觀的千人自殺表演隆重上映，但由於過分血腥，其中的精彩之處就光榮打上格子了。

　　望著遍地屍體，只剩下卡奧斯零丁的身影跪在對面，我也大口大口地喘起氣來，背德之眼使用後的精神力損耗果然巨大。

　　「都給我去死！」手下被秒殺，這麼戲劇性的場面任卡奧斯再好的定力也不禁暴走揮劍向我襲來。猙獰的面容加上一雙赤紅的眼睛，與之前的風雅形成強烈的反差。

　　我阻止欲欲向前的莉莉絲和碧姬，自己抽出腰間的墮天使之鞭迎上卡奧斯。卡奧斯這傢伙我早就想揍了，竟然敢摸我的手。

　　雖然我並不精于武技，但是多年來在老頭的「悉心培養」下，我身體的強度早就比一般的武者強上數倍，憑藉著非人的反應力，對付暴走的卡奧斯還是綽綽有餘。

　　他的攻勢又急又猛，卻因氣急攻心，招式變得雜亂無章，毫無威脅可言。我瞧准他劈勢的硬直時間，揮鞭抽在他胸口上，他猛地退了幾步才停下來。

　　卡奧斯捂胸咳了幾口濃血，雙目竟然恢復澄明冷靜的神色。他大喝一聲「鎧化」，身體強光一閃，瞬間披掛一套華麗的琉璃鎧甲。

　　哎呀，失策！早知如此我就下重手一鞭抽死你算了。我心裡後悔地道。

　　以卡奧斯的實力加上鎧化，我在無法使用魔法的情況下，就算吃了威爾剛也毫無勝算呀。所以我選擇了最英明最帥氣的方法──逃！

　　不過，上帝似乎喜歡和我開玩笑，一道冷冷的劍氣已經逼我的頭顱，這種距離，這種速度……我只能祈求上帝的玩笑不要開大了。

　　噗通！

　　求神拜佛之間，我被一陣強硬的力度推倒在地上。回頭一望，只見莉莉絲輕鬆地架住了卡奧斯本應指向我的攻擊，冷冷的眼神配合英姿颯颯的氣質，她就女戰神一樣迷人。

　　噢，我親愛的莉莉絲，你實在是太可愛、太迷人、太……我將所有美好的形容詞都加在她身上。

　　「主人，你還是走開一點吧，沒有魔法你什麼也做不了。別妨礙我戰鬥，到時把你誤傷就不好了。」莉莉絲淡淡地說。

　　……好直接，好傷人，好打擊，我要把剛才的讚美全部收回來。

　　我很不情願地回到碧姬身旁，觀看莉莉絲與卡奧斯的戰鬥。我一邊握住碧姬的雙乳一邊心裡恨恨地想道：受傷、受傷……不過我咒詛的對象是莉莉絲，竟然敢下我面子，不可原諒！

　　但是以莉莉絲變態的實力，我的想法只有破滅的份了。只見卡奧斯這個沒用的傢伙已經被擊飛在地，身上多處負傷。莉莉絲拍拍手，一副搞掂的樣子，向我報告說：「主人，接下來如何處置他。」

　　「還用問，當然是……」我向莉莉絲做了個手抹脖子的動作。

　　「咳咳咳……哼，你們別以為這樣就會了結。」卡奧斯虛弱地呻吟起來，從破碎的鎧甲裡摸索出一塊晶片，將它吞入口中。

　　「銀帝是不會放過你們的，咳咳！！」卡奧斯得意地笑道。

　　銀帝？！

　　我一個箭步沖到卡奧斯面前，捉起他的領口沉道：「你說什麼？」

　　「哦？你怕了？」卡奧斯嘲笑道

　　「我再問你一次，你在說什麼！」

　　「呵，達斯盟會真正的主人就是銀帝，剛才我已經將我的死訊傳給了他，到時……哼，你們都等死吧！」

　　「哦，原來如此，那正好……」我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心裡其實已經掀起一股驚濤。

　　「嗯？你認識銀帝？」卡奧斯問道。

　　「殺妻仇人而已。」我淡然道。

　　「哈哈哈！這個世界真是小啊，魔法師先生，祝你好運。好了，成王敗寇，讓我痛快一死吧！」卡奧斯擺出一副無畏的面容。

　　死？跟銀帝有關係的人我會讓他安樂地死去？我再次使用背德之眼，冰冷的雙瞳鎖緊他的目光，發動最慘無人道的一招瞳術：永恆禁錮！

　　我從卡奧斯的瞳裡讀出了他的過去，一幕幕不堪的淫亂齷齪的片段映現在我腦裡，貪婪、色欲、倫常……幾乎世界上一切的罪惡都能從他的身上找到。

　　永恆禁錮的作用就是將他所犯下的罪惡全數加諸在他身上，而且讓他的精神永遠禁錮在罪惡魔焰的刑臺上，使他精神受盡煎熬，永生不得安息。

　　在自己罪惡的侵蝕下，那雙堅強的瞳變得痛苦、恐懼……直至變為絕望的死灰色。卡奧斯並沒有死，但他現在恐怕比死還難受千萬倍……

　　把卡奧斯毫無生氣的身體扔開，我的心也再不能平靜了。銀帝，想不到尋找那麼多年竟然在這裡得到你的消息，命運之神真是會捉弄人啊。我心裡苦笑道。

　　「主人。」

　　「少爺。」

　　碧姬和莉莉絲關心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剛才我和卡奧斯的對話應該被她們聽到了，她們都知道我現在的心情，尤其是莉莉絲，她擔心地問：「主人，你不要緊吧。」

　　我勉強裝出笑容，但看見莉莉絲擔心的樣子，我就知道自己裝得有多麼失敗了，唯有搖頭苦笑。

　　「主人，你準備怎樣？」

　　我目無表情地說：「等！」

　　「轟隆──」天空霎時間烏雲密佈，雷聲驟響，正是暴風雨的徵兆，預示著不祥的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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