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２３）

　　在书菁的带领下，我们穿越了整个校园，通过教学大楼的时候我不禁松了一口气，因为至少书菁并没有想要重现子婷事件的样子；走着走着我们已经来到了学校后方的一道铁门前，直到这时我才想起书菁的家就连在学校后面。

　　书菁的爷爷除了校长的职位外，其实还身兼校董的宝座。这间学校从土地到地面建物，甚至是校内的一切器具设备都是由他爷爷的财团出资兴建的，因此在建造的时候顺便加盖一栋豪宅在校地里也不会有人多说些什么。其实以他这么有钱又有地位的身份，原本根本不需要出来抛头露面的；但听说他是因为心疼父母早衰的书菁，想要就近看顾着她长大，所以才自己盖了这所学校、并担任校长的职位。

　　走进书菁家的大门，里面果然如我想像般的金碧辉煌，墙壁和屋里的每个角落都摆满了各式各样稀奇古怪的古玩名画，房里用的也都是高级建材，我们家那种小爆发户的品味跟这根本没办法比，不过书菁对这一切早已习以为常，看也不看的迳自领着我走进一扇暗门。

　　门里黑漆漆的一片什么也看不到，只能靠着书菁手上微弱的灯光照明拾级而下，寻着螺旋状的阶梯往下走了两层楼的高度后，终于遇到了另一扇门；打开门走进去是一间小小的房间，除了入口外，其他三面墙上也都各有一扇门。而书菁此时打开了右手边那扇门，并示意我走进去。

　　「你乖乖待在这里，不准发出任何声音，否则……要是被发现的话，你就死定了。」书菁说着把我推进了门里，里面同样也是黑漆漆的一片，我正想抗议着向书菁要点照明工具，却见她已经缓缓的带上了门。

　　「ＤＶ记得拿好啊，等下可能会有点黑。」书菁的话还没说完，门却已经紧紧的关上了，随着她的远去，门缝传来的最后一丝光线也逐渐暗淡，没一会儿功夫，我已经被完全的黑暗给包围了。

　　这时我才担心起自己是不是被书菁给骗到这里软禁了？甚至，书菁打算把我关在这里活活饿死？不管是哪样都令人想了就害怕，我突然想起了在笑傲江湖中的故事中，江南四友将任我行与令狐冲软禁在湖底黑牢的情节，他们两人是武功高强的大侠，都差点没给黑暗与寂寞逼疯，而我区区一个文弱书呆子，难道能撑的比他们久吗？

　　不用说挨过一天了，面对这黑压压又寂静无声的环境，我根本连一分钟都待不下去，我烦躁的来回踱着步好减轻心底的恐惧，口中还不停暗骂自己愚蠢，竟然自己跟着书菁跑来这种地方找死，但除了发现我所处的地方是一个狭长的古怪房间外，这些动作并没有让我好过点，我心中的不安与恐惧只有越来越升高的趋势。

　　就在我快要忍不住大吼大叫起来时，远方突然又传来了一阵脚步声，我连忙得救似的凑到了门边准备出声求援，不过却突然想起了书菁要我保持安静，否则就会有危险的事，就在这迟疑的片刻，我听到了铁门打开的声音，这代表有人已经来到了我门外的小房间里，随即来人又打开了另一扇门并走了进去。

　　只听见「喀」的一声，我右手边的墙壁突然亮了起来，强烈的灯光照的久处黑暗的我睁不开眼睛，好一阵子后，我才终于又习惯了光线的照射，并看清楚眼前的情况：原来我右手边隔着的并不是墙壁，而是一层厚厚的玻璃窗。

　　透过这面窗子我可以直接观察隔壁房间的情况：只见隔壁是一间白的叫人害怕的房间，从墙壁、天花板到地板全都是用纯白色的建材所建成的，房间里除了正中央的一张白色大床外什么都没有，只见一个管家打扮的中年男子推着一台手推车来到了床边，手推车上盖了一张沉甸甸的黑色绒布，我真的看不出来里面装的是什么；在男子看向我这边时我还紧张的低下了头，不过显然这玻璃是片单面镜，从他那边根本看不到我房内的景象。

　　我想书菁叫我带ＤＶ来又把我带到这间秘室，应该就是要我拍下等会儿发生的事情，所以我连忙拿出ＤＶ架在脚架上，对准了隔壁的床就开始拍摄。

　　「老爷，东西给您准备好了。」男子礼貌的向门口鞠躬道。

　　「那这里没你的事了，你下去吧，我没叫你不准让任何人进来。」说话的人正是校长，身材臃肿的他现在只套着一件白浴袍，从大腿裸露的程度来判断，我想他浴袍底下应该什么都没穿，这念头不禁让我感到做呕。

　　校长缓缓的拉开了绒布，只见里面竟然是一个被红绳子绑缚住的少女，少女除了头部被黑布盖住以外、其他地方都是赤裸裸的，而那条粗糙的红绳子在她身上穿梭结成了各种几合图形，连柔软的的酥胸也被绳子挤成了菱形状，一道红绳从她阴阜上直接横过，紧紧的陷入了她的阴唇之中，将她的阴部擦的红肿不堪。

　　我真的对眼前的这一幕感到很震惊，原来平时看来和蔼可亲的校长，背底里竟然是个有ＳＭ癖好的变态狂！只见校长从推车上拿起了一个袋子，在袋中摸索了一阵后拿出了一支超大的针筒，这种东西我只在Ａ片里头见过，应该是专门用来浣肠用的。

　　「小亲亲，你忍着点喔，这可能会有点不舒服。」

　　只见校长果然拨开了少女肛门上的红绳然后将针筒往里一送，被绑缚的少女

　　只能任由异物入侵的抖动着身体；随后校长就毫不怜香惜玉的将针筒里的液体全送进少女体内，只听见她发出了一声凄厉的呻吟，然后全身剧烈的抽慉着，似乎想抵抗腹中恶梦般的翻搅，但是量那么多的浣肠怎会是人所能抵挡的呢？

　　没多久少女终于不再抵抗的放松了小腹，随后一阵黄褐色的液体就从她肛门中喷溅了出来，将手推车及纯白的地板染成了黄澄澄的一片，看了就叫人恶心。

　　「现在应该清干净了吧？其实我也不想对你这么粗暴，可是谁教你这么不听我的话……」

　　校长脱下浴袍将少女的下体擦干净，只见他里面果然什么都没穿，赤条条的肥胖裸体看起来真的很教人恶心；然后校长把少女抱到了床上并拉开头套，这时我又更加震惊了：那个少女竟然是书菁！校长竟然对自己的孙女伸出了狼爪？

　　这真是太出乎我的意料之外了！突然间，破碎的拼图逐渐在我脑中拼凑了起来，但目前只有灵光一闪，我还参不透事情的全貌，只隐隐约约的有了个概念。

　　书菁怨毒的看着校长，眼旁还拖着两行泪，但是她并没有哭出声来，只是任由校长摆弄着她的身体，似乎是知道反抗也没用，这种变态的关系到底维持了多久？

　　该不会从书菁十岁被校长收养的时候就开始了吧？如果是这样的话，也难怪书菁的个性会扭曲成现在这样：对性毫无所谓，随随便便就要玩烂别人的身体；原来她自己就是被这样蹂躏过来的。

　　「菁儿你怎么不说话？你不高兴跟爷爷玩吗？」校长无辜的看着书菁，手中却拿出了一条连环珠恶狠狠的塞进了书菁的后庭，书菁连叫都没办法叫出来，只能闷哼着吐出了体内所有的气体，好舒解体内的痛苦，但她的眼泪还是不断涌出来，显然这一点帮助也没有。

　　「你……又何必一直伪装？我……根本……不是你的孙女，你不知道为什么有办法收养我，其实只是要我当你的玩物而已……」书菁奋力挤出这段话，期间还要抵抗校长不断牵引进出她体内的连环珠，她的目光涣散，也不知道是因为快感还是因为太过痛苦。

　　「菁儿你怎么这么说？我都疼了你快十年了，我们的关系应该比亲祖孙更好才对啊？你这样说真的太伤爷爷的心了。」

　　校长说着又把一支粗大的按摩棒刺进了书菁的阴穴里，那支可怕的按摩棒上凹凸不平的镶着许多珠状物，在校长启动旋转开关后，书菁痛苦的扭动起身子，口水登时爆了出来；按摩棒在书菁的阴穴里疯狂的翻搅着，刮出了一大堆的淫水来，但书菁脸上没有一丝愉悦之情，满满的都是屈辱与痛苦。

　　「要干就干！玩这么多花样干嘛……你这个老废物的臭屌杠不起来了是不是啊！」

　　书菁形象全无的咒骂着，跟平时充满气质的她一点也不一样，不过平时的她也绝不会赤裸着任人蹂躏就是了。听到书菁的挑衅，校长果然气脸上一阵青一阵紫的，不过他的肥短阴茎还是软趴趴的垂在那边，完全没有勃起的迹象。看来要一个年近古稀的老年人挺起来做爱，好像还不是那么容易。

　　气恼的校长又拿出了新的道具对付书菁，他用大号的晒衣夹夹上了书菁的乳头与大小阴唇，书菁幼嫩的皮肉登时胀的红肿不堪，剧烈的疼痛整得书菁是哀叫连连，眼泪含在眼眶里，却不肯轻易流出。不过校长似乎还没那么容易就肯放过书菁，一反手又亮出了短皮鞭。

　　「菁儿，你自己说你乖不乖啊？」校长边用短鞭扫过书菁的身体边问。

　　「乖！我很乖！拜托不要……不要……」书菁求饶着，但校长根本不加以理会，将书菁的身子翻到了背面，往她的屁股上就是一鞭，只听见书菁惨叫一声，一条血红的鞭痕就如蜈蚣一般爬过了她的丰臀，书菁再也忍不住泪的痛哭起来。

　　「你不乖！你在学校跟男生乱搞，就是想引警察来对不对？我跟你说过找警察也没用的！」「刷」的又是一鞭，这次换成书菁的背遭殃了，皮肉本来就没有臀部多的美背立刻皮开肉绽，书菁几乎就要痛昏过去。

　　「我没有……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有乖乖啦……」我所在的这间房似乎是专门建来偷窥用的，墙上的几个孔洞设计让我能听到隔壁的一切细微声响，所以虽然书菁求饶的声音几乎细不可闻，我却仍能听清楚她在说什么。

　　「你骗我！如果你乖，那为什么爷爷那天处罚你以后，你竟然离家出走，跑去什么疗养院躲起来？你是不是想跟医生说我的事！」校长发疯似的一鞭一鞭打在书菁身上，我光是用看的都觉得痛了，何况是身娇肉贵的书菁；她凄厉的惨叫声回荡在白色的房间里，点点血沫喷洒在床单上，看起来甚是恐怖，但书菁的叫声反倒终于让校长兴奋的勃起了。

　　只见他一把拉出了汁水淋漓的按摩棒，并握着半软半硬的阴茎插进了书菁的穴内，虽然仍旧是凌辱，但校长短小的阴茎总比那可怕的按摩棒安全多了；但校长人老力衰，腰部晃没几下就累的倒在书菁身上牛喘，更枉论抽插到射精了。

　　但是他当然不可能就此罢休，拉出了书菁体内的连环珠、并把仍兀自扭动着的按摩棒塞进了书菁的肛门；几乎撑破书菁括约肌的爆烈转动，痛的她全身缩成一团，而校长现在只要靠按摩棒的振动就能得到快感了。

　　「你说！你以后要不要乖乖听我话！要不要好好陪爷爷玩游戏？」校长这会儿还很有闲情逸致的点起了蜡烛，干！这老变态到底还有多少招数可以玩？

　　「我要……我要……我以后一定乖乖听话……啊……啊啊……」校长根本不管书菁回答的将蜡油撒在书菁身上，痛的书菁肚腹一阵一阵的紧缩着；这一幕我实在觉得很眼熟，想想原来是对付小瞳时用过类似的手法，滚烫的蜡油会痛的被害人阴道紧缩，而让凌辱者得到近似高潮的刺激。

　　我发现书菁回答什么根本不是重点，校长所做的一切都只是为了凌辱书菁，变态花招不断推陈出新（那个袋子是小叮当的四次元口袋吗？），而校长这老家伙本来就很难到达高潮，因此书菁受虐的时间不断被拉长；在校长凌空架起书菁娇嫩的身子，并对着我面前的玻璃开始奋力抽插时，我终于快看不下去了。

　　我的确很恨书菁，但是看见加害者被另一个人凌辱伤害，就能够抚平受害者与家人的伤口吗？看着眼前的老家伙不断挺进书菁肛门的画面，我想答案应该是否定的。

　　过了许久的时间，校长终于在书菁体内达到了高潮，他喘息着拔出短肉棒，只见一股浓黄的精液从书菁被玩烂的阴穴中缓缓流出；校长终于是累了，光着身子甩着肉棒就直接走了出去，只剩下书菁一个人倒卧在床上；原本纯白的房间现在已经被搅的满目疮痍，就像书菁体无完肤的身体一样。

　　没过多久，管家又走进了房间，房里令人做呕的景象对他好像是稀松平常的事，他把书菁抱上了手推车并推离了房间，临走前又是「喀」的一声，黑暗再次笼罩。

　　我收好了ＤＶ，瘫在秘室的沙发椅上拼凑事实的全貌。原来书菁一直都是校长的性奴隶，从校长收养书菁开始就不怀好意，所以这样的变态关系应该已经持续了很多年了。

　　书菁几次差点扯上警方的事件，全被校长运用关系给压了下来，我想这也不单单是为了保护书菁，而是校长怕书菁在警方面前说出这一切吧？但是就算她真报警了，应该也不会有什么用，以校长在黑白两道的势力，照样能够大事化小、小事化无。

　　而且习惯了富裕生活的书菁也不敢真的逃跑，因为她从小就过着极其奢华的日子，根本无法自立更生。报警没有用，逃也逃不走，也难怪书菁的人格会扭曲了……一切的祸根都是源自于校长。

　　「难道就没有办法阻止校长的行为吗？」其实书菁这样好像有点可怜，让我不禁兴起想要帮她的念头，可是……就算她自己受到伤害，也不代表她就有资格去伤害其他人啊？我想到了小柔、又想到小薰，以及书菁她们曾经欺负过的每一个人……

　　秘室的门缓缓的打开，一道手电筒的光芒立刻照了进来，我慌乱的隐身在沙发后，以为我躲在这里的事被人发现了（这样我会不会被灭口啊？），结果仔细一看，才发现原来是书菁来了。在黑暗中我一点时间感都没有，但从书菁清理干净的脸庞，以及身上的新衣服看来，现在距离凌虐结束已经有一段时间了。

　　「刚刚的事你都有拍下来吗？」书菁平静的问着，仿佛刚才受辱的并不是她一样，不过从她一跛一跛的样子来看，我知道她身体仍承受着极大的痛苦，只是从小的训练让她学会掩饰这一切。

　　「全都拍下来了，就在这卷带子里。」我拿出一盒ＤＶ带示意书菁接过去，但她没有收下。

　　「你把它带走吧！我根本不想看到这卷带子……你是个聪明人，应该知道这一切代表什么，我只希望你帮我把里面的内容公布在网路上，好让全世界的人都看清楚这死老头的真面目。」书菁咬了咬牙，难得的让真实情绪显露在她脸上。

　　「这样连你自己也会被人认出来……你不怕大家对你指指点点的吗？」听见我同情的话语，书菁反倒更生气了。

　　「你为什么要管我这么多？你不是应该很讨厌我，想要我出丑吗？你们大家在我面前把我捧的像公主一样，背地里却都在偷偷耻笑我，笑我是个烂货！对，我是烂又怎么样？你有的烂吗你？」

　　谁也不会相信：外表光鲜亮丽的书菁大小姐，背地里却是这么的自卑……

　　我想不管再怎么做，书菁的人生都已经毁了。

　　「我的确是很恨你，恨你那样对待小柔，在这件事上，我是永远不会原谅你的。」

　　「不过，我的确不应该那样整你，让你被大家嘲笑……我想，我以后不会再和你有任何瓜葛了。」我收拾好所有的东西，准备远远离开这一切。

　　「谁要你的同情，本大小姐才不用你这种宅男的同情嘞！不准你同情我！」

　　书菁恼怒的喊着，眼眶却已经是泛红，几乎又要哭了出来。

　　「我这并不是在同情你……」我缓缓的走向了门口，经过书菁的时候顺便接过了她手中的手电筒。

　　「我可怜你。」打开秘室的门，我最后回望了书菁一眼。

　　「因为……你已经活在地狱中了。」

　　大门关上，我就这样把书菁一个人留在黑暗中走了。

　　走在旋转梯的路上，我仿佛还能听见身后传来书菁悲恸的哭泣。

　　　　　　　　　　　　　　　　２４

　　离开书菁家以后，我立刻把校长的淫行影片剪接后制，并放到网路上流传，片中还特别了注明了校长和书菁的身份及关系。虽然我也曾考虑过要保护书菁而帮她在脸部打上马赛克，但是我怕这样一来，它只会沦为一般的ＳＭ偷拍片，而无法达到制裁校长的目的，那么书菁的一切牺牲岂不是白费了？苦思多时，我最后还是决定使用毫无遮掩的原版影片，按下上传键的那一刹那，我只希望书菁已经做好心理准备来面对这一切。

　　这支打着「乱伦凌辱偷拍」噱头的影片点阅率很快就破了万点，并且在各个影音网站中不断的被转贴引用。校长他虽然在黑白两道都很吃的开，但是他绝对料想不到我们年轻人在网路中的力量有多大，不用几天的功夫，他奸淫养女的变态行径已经传的众人皆知了。

　　接下来的一段日子里，校门口总是挤满了ＳＮＧ转播车，电视台不再主攻那些已经炒到烂了的政治花边，而是强打着校长奸淫养女的新闻。有些电视台还特别制作了一系列的特辑，去研究校长这个黑白两道通吃的话题人物、以及目前日趋严重的校园性侵害问题。在社会舆论与媒体的强烈关注之下，检警不得不主动介入调查，并且轻易的在校长家找到了他性侵未成年少女的证据。

　　除了书菁之外，还有为数不少的女学生在校长的淫威之下被迫献身，并拍下纪录一切过程的影片做为后续胁迫工具，而这些影片现在都成为了指控校长恶行最有力的证据，长久以来横行于黑白两道的校长，终于在网路乡民的手上栽了一个大筋斗；直到现在我还能记得校长被送进看守所时那张回首眺望青天的臭脸。

　　身为一个平凡人，我能对校长做的事情也仅止于此了。我并没办法能找人揍他一顿，也无法请监狱里的鸡奸爱好者好好「爱护」校长一下；我只能像每个普通的小市民一样，祈求法官能够严惩这种可怕的恶行。但是当这个案件的热度在媒体间退烧以后，还有多少人会关心这件事呢？我想答案可能是令人很失望的。

　　半个月以后，新闻频道又再次充斥着政治人物的口水八卦、与星星帮的花边绯闻，我们学校的大门口也恢复了往日的冷清。没人再提起校长的名字，也不会有人去关心他到底要被判多重的刑。照过去的经验来看，这类权贵人士遭到起诉的案件，最后多半是得到一个重审轻判的结局，所以本来也就没人期待法律能还被害人一个公道。当然更没有人会去关心……书菁后来怎么了？

　　在这学期所剩不多的时间里，整个校园变的十分平静。班上的同学都忙着在为学测努力冲刺着，连聊天调笑的时间都渐渐变少了。

　　老师则焦虑的担心着班上的升率，每天除了模拟考、还是模拟考；一切都仿佛跟普通的升学班没什么两样……除了那三个空着的座位以外。

　　书菁主动办了休学，据小薰听到的消息是说：书菁准备搬到国外展开新的生活、未来将不会再回台湾了。我想，对大小姐来说这应该是最好的选择，毕竟她在这里有过太多不堪的回忆，留着也只会触景伤情。不过她说在出国之前，她将会一直到法庭去作证，直到校长被绳之以法为止；就算要不停承受二次强暴的伤害，她也要让校长的名誉坠到谷底，永远无法再抬起头来。

　　子婷在被轮暴后精神强烈受创，好一阵子都不敢跟外界接触，不过听说Ｅｒｉｃ很有心的一直陪在她身边、伴她走出伤痛，最后甚至还带她回到了英国一起生活。

　　谁想的到在夜店一夜情而来的洋屌男友，会这么用心的对待她呢？在经过这么多风风雨雨之后，遇见Ｅｒｉｃ应该是她人生中唯一幸运的事了吧？（不过半年之后，Ｅｒｉｃ终于受够了子婷的白吃白住，两人大吵一架后，子婷就被连人带行李的丢出门外了，身无分文的子婷最后还是靠着援交的方式才凑够了旅费回台湾。据说，她现在仍流连在台北的各大夜店里，寻找下一个凯子洋屌。）

　　但我们一直没有听到任何关于小瞳的消息，连她的父母也不愿意透露她的行踪，这点让小薰十分担心。虽然曾经被她们残忍的对待过，小薰却仍然持续关心着三人帮（毕竟她们也曾经是小薰最好的朋友），就连书菁出庭作证，身旁陪着的都还是小薰、而不是跟书菁交情最好的子婷；为了让小薰安心，我们不断的追查着小瞳的消息，最后终于从她国中同学的口中得知，小瞳转到了老家附近的一所女校就读，现在正过着单纯平静的日子。

　　虽然我们的学校从此不再有四人帮横行了，但是在报纸上，我却看到越来越多的校园霸凌与性侵事件。

　　虽然我也算是个加害者，没有立场去批评这样的行为，但我还是感觉到很忧心……我解决了一个四人帮，但在全国几百所国高中里，却还有成百成千个四人帮存在……这样的社会，真的还有未来吗？

　　我想，那就是我没办法回答的问题了。

　　——半年后的夏末，我穿着正式的西装站在礼堂的门口，静静的等候着小薰；

　　不久后，小薰穿着一袭素雅的白色礼服出现了。今天的小薰一样是那么的甜美可人，虽然肚子大了一点，却丝毫不减损她的美丽。

　　「对不起，久等啦！我挑衣服挑的久了一点。」小薰幸福的笑着说。

　　「没关系啊＾＾只要是为了你，等多久我都不会嫌烦……那么，你准备好了吗？」

　　我也笑着回应。

　　「我准备好了……」小薰红着脸说，也不知道是因为天气太热还是害羞。

　　「害羞什么啦！今天又不是要跟你结婚。」我轻轻用手指在小薰脸上括了一下的调侃着。

　　「我也没说过我要嫁给你啊？凭我的本钱，我马上就可以去街上帮孩子找个便宜老爹！」小薰作势就要离开礼堂，我赶忙紧张的拉住了她，并将她紧紧抱在怀里。

　　「好啦……薰……都是我不好，你不要去找其他的男人啦……要是你不嫁给我，我会死掉的。」何况小薰现在因为怀孕的关系，让她原本就已经十分傲人的双峰又整整大了一个罩杯，这叫喜好巨乳的我怎么舍得离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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