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１５）

　　摔完手机后，我立刻就为刚才的冲动感到了后悔，因为上次从子婷那抄来的四人帮的电话号码全记在里面，现在手机摔烂了，我要怎么找到小薰？情况已经紧急到我无法浪费任何一秒了，回家拿备用手机这条路是绝对行不通的，看到路边有一个型男正在跟女朋友通话聊天，我想也不想的就把他的手机抢了过来，换上自己的ＳＩＭ卡，那个型男还气急败坏地想把手机夺回去，我只好一个反手把他捶倒在地。

　　「对不起！我想我的情况比你紧急！」我一点也不在乎我这样抢东西有没有犯法，我只知道小薰有危险。

　　跑向机车的路上，我飞快地拨了小薰的电话，但是现在她的手机果然被关掉了，我只好转而打给子婷。

　　「喂？你谁啊？怎么会有我的电话？」电话接通了，传来子婷冷漠的声音。

　　「我是黄浩君！林子婷……小薰呢？小薰在哪里？」我对着手机咆哮着。

　　「干你屁事啊！你管这么多干嘛！你这种垃圾宅男有什么资格问我们姐妹间的事情？」虽然她故作生气地回应着，但我已经从她的话里听出来她的确知道小薰在哪。

　　「凭她是我的女朋友！干！」我顾不得再隐瞒这件事了，就算要跟四人帮翻脸，我也要找到小薰！

　　「操！原来是你喔！我还想说哪个男的魅力这么大，竟能把小薰迷到敢不听我的话，原来是你这死宅男，小薰的眼光还真差。」

　　「你屁够了没有啦！快给我说小薰在哪！不然你就死定了！」我完全不在意子婷对我冷嘲热讽的事，反正我从来就跟四人帮不对盘，我在意的只有小薰。

　　「说就说啊！怕你喔！你自己来了不要后悔！」子婷说了一个熟悉的名称跟一组数字，而我听完了我只感到背脊一阵发冷……那个地方，不就是台北有名的宾馆吗？

　　提着路上捡来的木棒，我终于凭着子婷给的数字找到了那间房，也不顾得口中还剧烈喘息着就准备踹门。一路从内湖飙到五木路，我都不知道路上违反了多少条法律，再加上刚才闯进来时揍倒的几个宾馆服务人员，我想这次事情结束之后，自己非得走趟警局不可了……可是谁管的了这么多？

　　「小薰！小薰！」踹开了门，我立刻在房间里最醒目的大床上找寻小薰的身影，谁知道床铺整理的整整齐齐的，好像没人用过一样……难道，他们已经办完事走人了？正感到心里凉了半截，一个人影突然从浴室方向走了出来。

　　「What　the　hell？　Hey！　Yellow　boy！　who　let　you　in？」

　　在我眼前出现的是一个赤条条的高大老洋，他恬不知耻的甩着巨大的老二朝我走过来，口中冒出的全都是英文，光用看的就知道他一定正在大发雷霆，仿佛我是打扰他寻欢的不速之客……等等，我本来就是不速之客啊？

　　「It　must　be　your　mother！」

　　我懒得废话就直接朝他头上挥了一棒，那浑身肌肉的老外立时被打地倒在地上哭爹喊娘。

　　「小薰！小薰！」我冲到了浴室门口喊着，心里却突然很害怕会看到同样赤裸着的小薰，不过浴室门锁着。

　　「不要过来！不要逼我！」里面传来了女孩子的哭音，我非常确定那就是小薰！

　　「小薰是我！浩君！我来救你了！」拜托！那个保佑我的神！请你一定要让小薰没事！只要你答应我的这个愿望，我愿意不计代价的成为你的信徒！

　　「浩君？」小薰还是不太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怯生生的打开了门，一看见站在门外的真的是我，立刻哭着扑倒在我怀里，而我立刻把手中的木棒一甩，紧紧的拥住了她。

　　「浩君……我好害怕……我真的好害怕……」小薰放声大哭着，情绪一时间还难以平复，而我看见她身上的衣服还好好的，心里着实放心不少，我用手揉着她的背，口中满是怜惜的话语；但同时之间，另一种情绪也在我心里蕴酿着……

　　我不用问也大概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了。

　　「子婷逼你来的？她这几天一直找你就是在讲这件事？」在小薰情绪稍微稳定下来后，我立刻问道。

　　「嗯……」小薰不敢看着我地点了点头，很不想在我面前承认这件事。

　　「她过去就逼过你吗？她是不是一直找你跟她一起做援交？」我很不愿意这么问，因为小薰等等说出的答案，很可能同时撕裂我跟她的心，但为了能找出真相，我还是必须狠下心来。

　　「没有！我过去从来没有做过！这次是子婷硬压着我来的，她还把我的手机拿走了……」小薰强烈地否认着，似乎非常害怕我会因此讨厌她；而看着她含泪的双眼，我选择了相信这个说法；是人都会怀疑小薰说的是真是假，但我不愿意为了自己的猜疑心，而破坏我们两人间的信任感。

　　「好……我知道了，一切都没事了……」我温柔的拍了拍她的背，准备带她回家，谁知道刚才倒地的老外，这时突然向我扑了过来，伸拳就是一阵乱打；虽然他打起人来没有章法，但满身的肌肉毕竟不是练假的，在他疯狂的攻击之下，我只能勉强挡驾着；冷不防被他一拳打在小腹上，我禁不住跪倒在地，感觉肺里吸不到一点空气。

　　「You　dirty　little　monkey！　I've　paid！」

　　见我倒在地上，他仍不肯放过我，用脚继续踢着我的身子，我感觉口中一阵鲜甜，就这样吐出了血来，最近常常困扰我的鼻血也没有缺席的从鼻子里涌出；他看我虚弱的样子应该无力反抗了，终于不再管我而转过头去对付小薰。

　　小薰刚才看到我被打时只顾着尖叫，完全忘记了要逃跑，结果现在又被那老洋一把抓在手里，她奋力的挣扎着想逃离那老洋的掌控，但被他重重一巴掌打地摔倒在床上。

　　「Fucking　Bitches！　Don't　push　me！　I　could　begentle，　I　could　also　becruel，　It's　your　call！」

　　那老洋眼见小薰不愿意乖乖就范，就无耻地撕裂了小薰身上的衣服，她美丽的酥胸与粉嫩的私处一下子就完全暴露在外了，毫无遮掩，小薰只能不断地尖叫着，完全没办法抵抗老洋的侵犯，他巨大的熊掌抓向小薰的胸部，箍的小薰胸部肿涨不堪，红色的指痕清晰可见，而我只能无力地看着那老洋即将得逞……我怎么能就这样让他得逞！

　　「放开那个女孩……」我满脸鲜血地拖着身子来到床边，将那老洋一把从床上推下，他错愕地看着我，完全不了解我怎么还站的起来；但他一下子就看出我只是在硬撑，很轻易的就又将我打倒在地，这次脚还重重地踹了我下体好几下，我痛的屎尿直流，什么也控制不了了，他转头又要回去对付小薰。

　　「放开那个女孩……」我虽然倒在地上爬不起来，但我的手却紧紧地扣住了那老洋的脚踝，让他没办法再靠近小薰一步。他气的用脚不断朝我肚子猛踢，我感觉体内五脏六腑都在翻搅着，仿佛就要从口中喷出来一样；但由于我今天什么也没吃，所以只吐的出血和胃酸，脑袋一晕，我的手终究还是忍不住松开了，他见状不屑的用脚跟踹了踹我的手掌，我感觉好像有两三根手指断了……

　　头昏眼花地倒在地上，我用朦胧的眼神看着老洋又朝小薰袭去，他的一只手翻弄着小薰的阴穴，另一手则紧紧扣住了小薰的两只手，教她无法逃脱；他的舌头舔弄着小薰丰满的酥胸，下身丑陋的大肉棒则高高勃起着，在小薰的阴穴外不断磨来磨去，他甚至还硬逼着想向小薰索吻……

　　然后他的头爆了开来。

　　「我说……放开那个女孩……你是听不懂中文喔……」我奇迹似地又站起身来，手中还握着刚刚掉落在一旁的木棒，它的其中一端现在已经染上了新鲜的红色，那老洋一脸惊恐的看着我，仿佛是在对我说「我真的不会说中文」。但我仍无法停止自己挥动木棒的手，只能看着它不断往老洋身上招呼过去，我脸上满是血，又浑身秽物，看起来应该一点也不像电影里英雄救美的帅哥吧？不过我一心一意的，只想着保护小薰；而小薰看见我狼狈的样子，只能泪流满面的痛哭着。

　　「小薰……你放心……我一定不会让他再碰你的……」这是我记得自己昏倒前说过的最后一句话。

　　　　　　　　　　　　　　　（１６）

　　等到我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躺在医院的病床上了。我挣扎着想要坐起身来，却突然全身上下一阵剧痛，我忍不住跌回了床上、痛苦地喘息着，看来短时间内我想要下床是不可能的了。勉强用眼睛扫视着房间，我却发现这里一个人也没有，附近没有警察等着逮我还真让人感到有些讶异，不过小薰呢？她逃走了吗？

　　是她把我送到医院来的吗？最后在宾馆的事到底是怎么解决的？

　　还兀自乱想着，一个人影突然从病房外扑到我怀里，虽然这一扑又扑的我全身上下霹啪作响，骨头感觉就快要散架，但一看清楚对方的样子，我就放心的笑了。

　　「薰……你没事……」看着怀中哭的梨花带雨的小薰，我情绪一放松差点又要昏睡了回去，不过我用意志力勉强撑起了精神。

　　「浩君……浩君……对不起，都是我害你变成这样子的……」小薰简直哭红了脸，不停地向我道着歉，我突然想起从在宾馆见到她时开始，她就像现在这样一直哭个不停。

　　「傻瓜，不要一直哭啦！脸都哭到皱成一团了，这么丑的脸对我的病情不好耶……」我试着想要逗小薰开心，好让她忘记哭泣，不过我拙劣的玩笑一点用处也没有，小薰还是在我床边不停地哭着。

　　期间医生有来察看过我的情形，他说我全身上下都有瘀伤，可能会痛个好一阵子。但幸好内脏都没事，现在看来也没有脑震荡的症状，除了左手骨折的手指可能要花长时间恢复以外，我大概很快就可以出院了，医生这么说着实让我放心不少。临走前，他又问了我的紧急联络人是谁，因为医院目前联络不到我爸爸。

　　我想了想后，给了他小妈的名字跟联络方式。

　　医生走了以后，房里又只剩下我跟小薰，她又哭了好一阵子以后，才终于止住了泪水，我马上问起当时的事。原来我打爆老洋头的那一棒只是回光返照，接下来的攻击、都只是软弱无力的挣扎，没过多久我又晕了过去。但那老洋也早已是满头鲜血、狼狈不堪，再加上鼻子还能不时闻到我身上的秽物，一下子搞的他性趣全消，丢下我跟小薰就跑了。

　　没多久警察来了，原来是宾馆服务生在我闯进来以后就马上报了警。原本他们是要来抓我的，但看到房间内的惨况他们也傻了，小薰哭着向警察说有人想强暴她，我是为了救她才被打伤的，而警察看着小薰衣不蔽体的样子也就信了，这就是我为什么没被抓走的原因（与事实也相差不远就是了）。后来我就被送到了医院，而且昏睡了一整天。

　　「最重要的是你没事就好……其他的都没关系了。」我用全身上下唯一能动的右手抚着小薰的长发，庆幸她没遭到毒手。

　　「什么没关系！也不看看你的样子……你的手……」她看着我骨折的左手，仿佛又要哭出来，我连忙打发她离开病房去帮我买点喝的东西，免的她一看到我就哭。

　　谁知道没一会儿她又走了回来，正想问她怎么还不去，我才看清楚走进来的不是小薰。

　　「操！你还活的好好的嘛！Ｅｒｉｃ还骗我说他把你打的半死。」子婷刻薄地对我说着，我完全不知道她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你来干嘛！」第一时间我也只能做出这种反应。

　　「当然是陪Ｅｒｉｃ来看医生啊！亏他那么大个儿，昨天还硬撑着说自己没事不用来医院，结果他今天中午一睡醒发现枕头满满都是血，吓的个半死，赶快要我陪他来看医生。」

　　「那只白猪是你恩客喔？」

　　「恩你妈啦！他是我男朋友，我们在一起已经两个礼拜了！」

　　「两个礼拜也敢拿出来说，你这贱货。」

　　「结果你自己的屄太臭，男朋友不想操，所以你就逼小薰给他上？」我恶意地攻击着子婷，而这番话也似乎真的刺到了她的痛处。

　　「他嫌我小，想玩大奶妹，所以我就只好找小薰啦！又不是不给她钱……」她无所谓的辩驳着，完全不觉得自己的行为有什么不对。

　　「你自己贱要出去卖也就算了，凭什么逼小薰也去！你这样算什么朋友！」

　　我突然激动地吼了起来，一不小心牵动了身上的肌肉，痛的我哭爸哭妈的，为了不想在子婷面前示弱，只好咬着牙忍住。

　　「凶屁啊！你的小薰是玻璃做的还是镶金啊！给人上一下又不会死！反正她以前也不是没被人上过！」听完子婷这番话，我一直以来避免问起的事情登时呼之欲出。虽然我跟小薰最近无话不谈，但我从来没有问过她第一次给了谁，又和哪些人做过，她自己当然也不会主动提起。虽然心中隐隐约约觉得这应该跟四人帮有关，小薰有几次也差点漏了口风，但在我们两个都逃避面对的情况下，这件事一直没办法得到证实。但这次，真相似乎就要赤裸裸的呈现在我面前了，而我还完全没有做好心里准备。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们叫小薰做过什么？」话才说出口我就后悔了，拜托你不要告诉我，我不想听……

　　「小薰没说过吗？哈哈哈哈……」子婷邪恶的笑着，而我感觉自己的心正一点一点地凉掉。「你以为我们四人帮的支持者是怎么来的？除了一堆好骗的宅男把我们当偶像之外，剩下的都是冲着小薰这大奶妹来的啊！」说到这里她故意停了下来，摆出一副「你也不过是这样」的表情。

　　「如果不是因为一堆男的哈小薰哈的要死，小瞳也不会提议要让她跟我们在一起，大奶妹这么笨这么傻，晚上也不敢跟我们出去混，简直无聊死了！」她说着啐了一口口水在我脸上，而我完全无法反应。

　　「我们答应让那些男的上小薰，不过代价是要听我们指挥，他们就精虫上脑的全都答应了，这大奶妹也实在是很好骗，她说她很喜欢一个男生，但不知道对方喜不喜欢她，我跟书菁就骗她说要交很多男朋友，让她喜欢的男生嫉妒，她傻傻的全相信了。」

　　看着子婷的口沫横飞，脸上还带着得意的表情，我突然觉得好想死。但另一方面，更想当场掐死她。

　　「怎样，生气啰？你跟我生气也没用啊？是你的大奶妹自己要那么好骗的，我们没几天就帮他介绍新的男朋友，然后那些男的稍微用点强就把她给上了，当然偶尔我们还是要帮忙骗骗她或喂她吃药啦……」我一语不发的盯着子婷那张可恨的脸，冷峻的眼神盯的她不敢再看我，强自镇定地看向窗外继续说。

　　「也多亏了她这么好用，帮我们招集了不少有用的帮手，比那些废宅男强多了，所以我们帮你创造了不少表兄弟啊，我算算看……是十多个、还是几十个、还是几百个勒？」子婷说到这儿，又得意地笑了起来，然后病房门口突然传来东西掉落的声音，我转头一看，是小薰……她脸色发白的站在病房门口，帮我买来的饮料全都掉落在地上了。

　　「你全听见了？」子婷漫不在乎的对小薰说，小薰脸上的表情则回答这了一切。

　　「听见了也没关系，反正你早该认清自己的地位了，还四人帮勒……我呸！你不过是个用来上的情趣娃娃罢了。」说完子婷就转身要走，出病房时还故意用肩膀撞了小薰一下，全身无力的小薰就这样被撞的跪坐在地上。我正想要开口，小薰已经先说话了。

　　「所以现在你都知道了……知道我有多脏……你一定很讨厌我吧？」小薰用冷冷的口吻说着，仿佛她的心已经随着子婷刚刚说的话一起死去了。

　　「没关系……我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做，你不会再见到我了……不过还是很谢谢你这段时间对我这么好……」小薰强忍着泪水就要离开，我则奋力挣扎着想要阻止她，让她就这样走掉，一定会出事情的！

　　「不准走！我叫你不准走没听见是喔！唉呦！」我挣扎着想站起来拉住她，结果因为走不稳而摔了个七零八落……这次骨头真的要散了。

　　「浩君！浩君你有没有怎么样？你干嘛硬撑啦！」小薰看到我摔倒，连忙跑回来将我扶起，脸上满是心疼的样子；而我则趁着这个机会一把抓住了她的头，往她的嘴唇猛亲了起来。一开始她还有点抗拒，不过很快的就又屈服了，我们的舌头互相交缠着，代替了一切言语。

　　「谁准你跑掉的！我有说你可以走了吗！」好不容易分开双唇，我对着她劈头就骂。

　　「可是……你不在意我被那些男生弄过吗……」她一脸委屈的对我说。

　　「我自己也被很多女孩子上过，搞不好有千人斩勒！你那点经历还不够我塞牙缝。」我故意夸大地说着，想逗她开心。

　　「你骗人啦！你明明跟我说你只有跟学姐做过！」她不相信的回嘴。

　　「还有啊！巷口早餐店的小妹、国中班上的心瑜、甚至是学校保健室的大姐姐……但是这些都不重要啦！」我用完好的那只手把她的脸拉到我眼前。

　　「重点是，你忘记我说过什么了吗？」我盯着她的眼睛说。

　　「你说你爱我……」小薰没有信心的低声说着。

　　「不管发生了什么事，就算你变成了又丑又老的老太婆，我还是爱你。」我用坚定的话语，填补了她信心的空缺，小薰感动的看着我，仿佛又要哭了。

　　「更何况现在的你还这么年轻漂亮，屁股又这么翘，我当然是更舍不得抛下你啦！」

　　我连忙用俏皮话逗她，想转化她的情绪，不过小薰并没有生气也没有哭。她的吻不停落在我身上，弄的我都勃起了。

　　「看你啦！把我弄成这个样子，你现在是想在医院演Ａ片喔？」病人的袍子太薄了，完全无法掩饰我高高的勃起，那模样看起来真是有够丢脸的。不过看到自己能勃起我还是很高兴，要不然我还真怕小弟弟被那只白猪给踢傻了。

　　「来就来啊！谁怕谁，要做就来做！」她说着就准备骑到我身上，我赶忙知错的连声求饶。

　　「唉呦！我是开玩笑的啦！我现在还没办法……痛痛痛！有人在看啦！」小薰这家伙已经搓起了我的肉棒，不小心牵扯到了腹肌的我立刻痛到不行地叫了出来，而且叫声还引来了护士的注意，我刚才已经看到门外有个小护士羞红着脸跑掉了，妈啦！这下子我要红了。

　　「会怕就好。」小薰坏心的又搓动了好一阵子，搞的我快要射的时候才突然停手，我有些不满的瞪着她，拜托！要就打出来，不然就别打，我想要的只是一个痛快而已！不过，看样子小薰终于恢复正常了……这样就好，看着她好好的，我就安心了。

　　「乖啦，知道你会痛，等你好点我一定好好补偿你。」她亲了亲我的额头，爱怜地说。

　　「你自己说的喔！一定要再来看我……否则我就去找小护士。」临分别前，我仍不忘开她玩笑。

　　「你敢！我一定趁你不能动把你给剪了，反正你全身上下只有小弟弟最听话了！」

　　我留着它就够了！在我「谋杀亲夫」的叫声中，小薰终于走了。

　　空荡荡的病房里，只听的到点滴传来的细小声响，我刚才强忍着的泪水，现在都放肆的流了下来。我好心疼小薰受到的对待，我也好恨任由这一切发生的自己，如果我能早点把小薰抢回来，就不用在这边悔恨了。

　　不过我更恨主导这一切的四人帮，真不知道我那时怎么会想要放过她们……

　　这种人根本就不值得怜悯！我干嘛为对小瞳做的事而感到愧疚？这贱货根本罪有应得！还有子婷这婊子，那天就这样结束简直太便宜她了！

　　我终于确定我所信仰的不是什么神，而是完完全全的恶魔，他实现了我的愿望，保住小薰那天的安全，却又残忍的把她的过去翻出来给我看，这种事绝对只有恶魔做的出来；而现在，他要我偿还自己许下的代价了。

　　新的计划很快的就在我脑海里组成，这次不玩烂你们两个，他妈的我就不姓黄！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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