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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都(未删节版)—— - 8,12

[db:作者] 2025-06-16 11:15 5hhhhh 1340 ℃

  一个公厕么,她精心得好像让她设计人民大会堂似的!这几日回来,说那王主任三天两头叫她去,但方案就是定不下来,愁得她回来饭也少吃了,爬上楼就去睡。「

  庄之蝶这才注意到墙角有一个梯子,从梯子爬上去是一个楼,阿兰是住在楼上的。

  便说:「这楼上怕还凉些。」阿灿说,「凉什么呀,楼上才热的!本来有窗子可以对流,可巷对面也是一个小楼,上面住着两个光棍,阿兰就只好关了窗子。

  人在上边直不起腰,光线又暗,我每日熬绿豆汤让她喝。我说你快嫁个人,嫁个有办法的,就不在我这儿受罪了!她只说她现在这个样子,一嫁人就什么也干不成了就完了。唉,这我年轻时心比她更盛,现在百事不成,还不是活着?!」

  这当儿,巷道有人用三轮车拉炭块,门口的洗衣盆把路挡了,叫着挪盆子喽,穆家仁赶忙出去挪了盆子,又把盛污水桶提了进来,三轮车才过去。桶再提出去。

  穆家仁没事,也没话,就又在盆里搓洗起来,阿灿便让他出去买些熟食来,要让客人在这儿喝酒。庄之蝶赶忙谢绝,阿灿却恼了:「嫌我们管不起一顿酒吗?

  嫌不卫生?」还双手按了庄之蝶的肩要他实实在在坐下,随手掸掉了庄之蝶后领上的一点尘土。

  酒就在阿灿家喝了,无外乎有一些猪肝、肚丝、猪耳朵、竹笋和蘑菇,阿灿又烧了一条并不大的鱼。鱼在门外的炉子上煎时,香气就弥漫了半个巷,对门的房子里有孩子就嚷道要吃鱼。庄之蝶从门里看去,对门窗里是一个老太太在擀面条,也是赤了上身,两个奶却松皮吊下来几乎到了裤腰处,而背上却同时背着两个孩子,老太太说:「吃什么鱼,没长眼睛瞧见阿灿姨家来客人吗?吃奶!」便白面手把奶包儿啪啪往肩后摔去,孩子竟手抓了吸吮起来。阿灿便盛了一碗米饭,夹了几块鱼走过去,回来悄声说:「你们一定要笑话老太太那个样子了,听说她年轻时可美得不行,光那两个奶子馋过多少男人,有两个就犯了错误了。现在老了,也不讲究了,也是这地方太热,再好的衣服也穿不住的。」

  喝过酒,四人又说了一阵话,穆家仁洗洗了锅碗就要上班去,庄之蝶和孟云房也要走,穆家仁按住说:「你们急什么,我是上夜班,不去不行的。你们谈你们的,晚上在这儿吃我们河南人的浆面条。」庄之蝶说:「哪能吃个不停,以后来就不让吃了。」阿灿说:「我知道的,你是嫌男人不在家避嫌吧?心里干净,男男女女睡一个床上也没个啥!」说得庄之蝶和孟云房脸脖赤红,只好呆下。穆家仁走了,阿灿问你们怎么来的,车子放在哪里?知道了骑的是摩托车,就让孟云房去推过来,免得老太太们回家去了没人照看。孟云房一出去,阿灿明亮亮的眼睛就看着庄之蝶,说:「你说实话,是真的要走,还是不好意思的话?」庄之蝶就嘿嘿嘿地笑,说:「你待人好实诚,虽初次认识却觉得关系很熟了,很近乎的。」阿灿说:「真话说了中听。你不知道,你能来我多高兴,要不嫌弃了,你就多呆会儿,我去隔壁先借包瓜子儿来嗑。」说完就走出去。孟云房回来,庄之蝶说:「你觉得阿灿怎么样?」孟云房说:「天生丽质,白嫩丰满,靓丽动人,性格也好。」庄之蝶说:「我倒少见过这种女人,她长得比阿兰大方漂亮,更比一般女子少了脂粉气。女人没脂粉气,如士没有刀客气、僧没有香火气一样可贵可亲!」孟云房说:「你又喜欢她了?」这时阿灿进了门,一人一把抓了瓜子儿让嗑了,说:「阿兰很晚才回来的,你何不就在这里再给钟主编写一封信,明日我就拿邮局给我大姐寄了。钟主编那么个处境,多一封信就能多活一个年头的。」

  孟云房说:「阿灿也有这份体会。」阿灿说:「将心比心嘛!只是我年轻轻的,倒没个写信处,也没个信写来。」孟云房说:「像阿灿这么好人材好气质的,哪有没写了信来的?」阿灿说:「人都这么说的,可正是这脸面和气质害了我!

  年轻时心比天高,成人了命比纸薄,落了个比我高的人遇不上,死猫烂狗的又抖丢不离。哪里像你们?」孟云房说:「都一样的,庄先生信倒不少,都是求写作窍道的,没见他说过有女的找他。」阿灿说:「恐怕是庄夫人漂亮,女孩儿们自己掂量了,就不敢去了。」孟云房说:「夫人倒还一表人材。」阿灿就笑道:「这就好了!」孟云房说:「好了什么?」阿灿说:「你要说庄夫人人材不好,我倒丧气了!你想想,别的女人见了庄先生,保准都有一份好感,说是为了啥,怕是谁也说不清;若听说庄夫人丑了,她就觉得庄先生标准太低,要爱上他也觉没劲儿的。」孟云房说:「你这想法倒怪,一般爱上一个男子,盼不得那男子的老婆丑,才有攻破的希望的。」庄之蝶就直摆手,说扯到哪里去了?!却看着阿灿说:「阿灿真可惜是这巷子的。」阿灿说:「也没什么可惜的,这世上多是甲女配丁男么!人常说金子埋在土里终究也是金子,当然不是我就是什么金子,可即就是块金子,把你埋在土里了你是金子又有什么用?铁不值钱,铁却做了锅能做饭,铁真的倒比金子有了价值的!我现在宽心的是我还有个好儿子,儿子一表的人材,脑瓜儿也聪明。」孟云房说:「儿子呢?」阿灿说:「上初中了,晚上回来晚,学校加课的。我希望全在他身上了,我必须叫他将来读大学了再读博士生,然后到国外闯事业去!」庄之蝶心里不是个滋味,说:「你这么年轻的,正是活人的时候,若一门心思在孩子身上就……」阿灿笑了一下,笑得很硬,低头在桌面上看了一下,看着桌面一层灰,拿抹布去抹了,说:「你说的对着呢,可

               你不懂…

  …「又笑了一下,说,」我曾经给阿兰说我过去在新疆饿过肚子,阿兰说她也饿过。可阿兰是一次出差到山里去,走了一天的路没吃一口饭,而我是怎么饿肚子呢?我是真正吃了上顿还不知道下顿吃什么,家里穷得没了一把米!都是饿过肚子,那情况不一样哩!「庄之蝶说:」我懂的……「孟云房一旁听着,心里似乎明白了什么,又不明白,只觉得他们能谈在一起,就说他用摩托车去城里办个事的,让庄之蝶在这儿写信等着,两个小时后回来的。不容分说,出去开了」

                木兰「

  就走了。

  孟云房一走,庄之蝶面对着这个美丽大方的漂亮妇人身上多少又有些不自然了,阿灿说:「你现在就可安心写信了?」庄之蝶说:「写的。」阿灿取了纸和笔,把桌上乱七八糟的东西一下子拥到一边,让庄之蝶坐了,她说她不影响,坐在那里看会书的。庄之蝶一时入不了境界去,连开了几个头,撕了,阿灿就说太阳晒吧,过来拉了窗帘,又怕他热,在后边给他摇扇。庄之蝶忙说不用的,寻着了感觉写下去。一写下去竟带了深情,如痴如醉。阿灿在床头看了一会书,拿眼就静静地看庄之蝶在那里写信的样子。不知过了多久,庄之蝶写完了,回过头来,见阿灿呆呆地看着他发愣。他看着她了,她竟也没有觉察。就说:「写完了。」

  阿灿冷丁一怔,知道自己走了神儿,脸倒羞得红红的,忙说:「完了?这么快就完了?」庄之蝶在这一瞬,心想,这么半天了还没见她羞过的。阿灿就走近来。

  说:「你能给我念念吗?」庄之蝶说:「怎么不能念的!你听听,有没有你们做女人的味,我真担心钟主编看出是假的。」就念起来,整整三页,庄之蝶念完了,猛地发现在面前有一只白白嫩嫩的洁净漂亮的小手,五指修长,却十分丰润,小拇指和无名指紧紧压着桌面,中指和食指却翘着,颤颤地抖动。才知道阿灿什么时候就极近地站在自己身边,一手扶了桌上,一手在他的身后轻摇了蒲扇儿。他抬起头来,头上空正是阿灿俯视着的脸,双目迷离,两腮醉红。庄之蝶说:「你觉得怎么样?」阿灿说:「我恍惚觉得这是给我写的。」庄之蝶早就兴奋了,一时心情冲动,哑了声叫了一句:「阿灿!」阿灿说:「嗯。」身子就摇晃着。庄之蝶握笔的手伸过去,在拿笔的手扶在阿灿的腰际时,身子同时往起站,于站起未站起的地方,俯下来了一张嘴接住了上来的一张嘴,那笔头就将墨水印染了一点黑在阿灿的白衫上。两人抱在了一起,把一张藤椅也撞翻了。庄之蝶说:「阿灿,这是我写的最好的一封信,我是带了对你的好感之情来写的。」阿灿说:「真的,你真的喜欢我?」庄之蝶又一次抱紧了她热吻,他不想多说,也不需要说,他以自己的力量以自己的狂热亲吻和抚摩来表示他对她的同情和喜欢。

  阿灿在他的怀里,说:「你不知怎么看我了,认作我是坏女人了。我不是,我真的不是!你能喜欢我,我太不敢相信了,我想,我即使和你干了那种事也是美丽的,我要美丽一次的!」她让庄之蝶坐好,又一次说她是好女人,是好女人,她当年在校学习很好,但她家成分高,大学毕业后她从安徽去新疆支边的,在那里好赖找了穆家仁,前几年一块又调到西京的。她现在日月过得很糟很累,是个小人物,可她心性还是清高。她是不难看的,有一副天生丽质的好身架,脸子还很白嫩,可她除了丈夫从未让任何人死眼儿看过她,欣赏她。庄之蝶说:「阿灿,我信你的,你不要说了。」阿灿说:「我要说的,我全说给你,我只想在你面前作个玻璃人,你要喜欢我,我就要让你看我,欣赏我,我要吓着你了!」竟把衫子脱去,把睡衣脱去,把乳罩、裤头脱去,连脚上的拖鞋也踢掉了,赤条条地站在了庄之蝶的面前。庄之蝶并没有细细地在那里品赏,他抱住了她,不知怎么眼里流出了泪来。阿灿伸了手来擦眼泪,说:「你真的被我吓着了?!」庄之蝶没有说话,待阿灿在床上直直地睡下了,一个雪白的美人侗体出现在面前了,他惊喜地观赏着,目光呆呆地观看着,啊!好一个修长的苗条的身材呀!天生的好身材;啊!

  好一个白嫩漂亮的美丽侗体呀!天生的好丽质;简直是一个性感苗条的玲珑绣削的美人胚子呀。他把她反来复去的反复观赏着,之后他把自己的身子交给了阿灿。

  阿灿轻声叫起来:「你真的喜欢我,你真的喜欢我么?」庄之蝶点了点头说:「我很喜欢你」。她轻轻笑了起来。他立即去吸吻着她嘴她的舌,亲吻她的脸、她的颈,亲吻吸吮她那雪球似的大乳房,亲吻吸吮她的奶头咀,亲吻舔吮她的乳房沟。(作者删去四百十一字〕阿灿把他拉下去,他立即闻到了一股奇异的浓浓的香,这种香气既象桂花香,又象栀花香,沁人心脾,让人陶醉,让人痴迷。阿灿说:「我的下面是香的,穆家仁这么说过,我的儿子也这么说,我自己也常常闻到我的下面那儿很香,请你闻闻我的下边,那才香哩!」庄之蝶趴下去,果然闻到了她的下面有一股热腾腾的香气,就觉得自己是在去雾里一般陶醉了,他将鼻子触到她那稀疏的细软的阴毛上闻闻,好香好香呀;他将鼻子触到她那肥肥的滑滑的阴户上闻闻,好香好香呀;他将鼻子触到她那红嫩的湿湿的阴唇上闻闻,好香好香呀;他将鼻子触到她那肥肥的圆圆的大腿上闻闻,好香好香呀;他将鼻子触到她那湿湿的滑滑的阴道口里闻闻,好香好香呀。这时阿灿只是静静地躺着。

  他又俯下身去亲吻舔吮她的小腹,亲吻舔吮她的雪白大腿,亲吻舔吮她的大腿内侧,亲吻舔吮她的大腿顶沟,亲吻舔吮她的丝绸一样细软阴毛。庄之蝶让阿灿的粉腿抬起来,然后用手撑住,低下头去亲吻舔吮她白嫩鲜艳的肥美高凸的阴户,亲吻舔吮她的大阴唇,亲吻舔吮她的小阴唇,亲吻舔吮她的阴道口,亲吻舔吮她的敏感阴蒂。跟着就用手拨开她紧紧合住的肥厚阴唇,看见阿灿的肥厚阴唇中间有一个鲜嫩的小肉洞,庄之蝶又忍不住俯下去吮了又吮、舔了又舔了一会儿。

  阿灿一下子这个时候早已兴奋得舒服得忍不住扭动了。庄之蝶撑着她的大腿,继续用舌头去舐弄她的阴蒂和阴道口,这里的味儿非常香。阿灿浑身抖动着,细毛茸茸的阴阜撞到了庄之蝶的鼻子。他改用手指拨弄她的阴蒂和阴道口。阿灿的身子剧烈颤动着,一股爱液溢出来。她感到她的阴唇上非常舒服、非常美妙。口口口口口口(作者删去二十二字),此时庄之蝶就将阿灿的双腿大分开。将硬直的阴茎凑过去,伸出手儿扶着阴茎对准了阿灿的滋润的阴道口。向前用力一送,整个龟头都没入阿灿那个肉饱子似的阴户里。阿灿咬了牙子喊疼,庄之蝶就不敢再进入了,真怕伤了她。阿灿说:「你怎么觉得好你只管你的好。生儿子时,医生就说我的骨盆比一般人窄,还怕生不下孩子的。」庄之蝶又慢慢地试探着进入。

  她摇摇头,就只是笑。说说话话的。庄之蝶放心的把粗硬的阴茎尽根插入阿灿狭小的阴道里,阿灿舒服地抱紧了他,她的双腿也缠着庄之蝶的身体交勾着,她的酥胸上一对白嫩的大奶子也被庄之蝶摸玩捏弄着。庄之蝶又把胸部贴在她温软的两座乳房上,底下的大阴茎也放心的向着她的阴道深处狂抽猛插。大约抽送了几十个来回,阿灿舒服得爽快得……啊……哦……喔……噢地呻叫了,阿灿热热的阴道更使得夹着庄之蝶的龟头有节奏的收缩着,一阵又一阵地酥麻着。庄之蝶大叫一声,终于紧紧搂着阿灿,待他准备把一股精液急剧地喷射在她的肉体里的时候,阿灿说:「让你排在外边,是因为我是没带环的,我怕怀孕的。」说着,又双手搂了他去,紧紧抱了在一起,突然脸上抽搐。排射的同时阿灿也肉紧地把庄之蝶的身体搂抱不放。两条粉腿更是交叉地勾紧着庄之蝶的背脊。她感到舒服极了、美妙极了。庄之蝶让阴茎在阿灿阴唇外停了好一会儿,才松开了,阿灿也放松庄之蝶的身体。妇人拿了纸巾过来,庄之蝶让软下来的阴茎慢慢退出阿灿的阴道,他用纸巾热情地帮她擦干净了阴户、阴唇和屁股沟等部位,又闻到了她的下面有一股热腾腾的香气,就将鼻子触到她那稀疏的细软的阴毛上闻闻,好香呀;他又看见了雪白的纸巾上沾满了两个人的白白稠稠的欢爱液体。就将鼻子触到她那白白稠稠的欢爱液体上闻闻,好香呀;又将鼻子触到她那红嫩的湿湿的阴唇上闻闻,还是很香呀;又将鼻子触到她那肥肥的圆圆的大腿上闻闻,好香呀;又将鼻子触到她那湿湿的滑滑的阴道口里闻闻,好香好香呀!由于两个人狂热做爱的原因吧,这时整个房间都充满了这种热腾腾的奇异的香气,这时他不禁联想起了生物学上的植物的花蕊(即植物繁殖后代的生殖器)有少数是香的,而动物界及人类也是一样,有极少数动物及美人的「花蕊」(即繁殖后代的生殖器)也是香的。他不禁联想起了有一种麝香的动物,它的生殖器上长有名贵的中药「麝香」,所以它的生殖器的气味是清凉凉地很香。对于人类吗,他只从古代书籍上看到过或从评书上听到过有一种美丽女人的下体那儿很香。他又想起来了:传说过去的封建社会里有一个皇帝在民间发现了一个天生丽质、楚楚动人的漂亮民女,身上天生带香,就召进皇宫去。皇帝晚上一浸芳体,才知道这个天生丽质、楚楚动人的漂亮民女的下体那儿非常香。于是皇帝常常让她来配寝,狂热交欢,颠鸾倒凤,常常拥着她闻着她那热腾腾的浓香气就寝,有时侯还69倒凤地将头枕睡在她的白嫩圆润的大腿根部去闻那热腾腾的浓香气就寝。日子长久了以后,皇宫里的皇后以及妃嫔们都非常嫉妒她、憎恨她。皇帝准备把她立为妃子,但大臣们不同意。

  让皇后和妃子知道后更加憎恨她了,在其党羽的密谋下,把这个心底善良的天生丽质、楚楚动人的漂亮民女杀害了。这只是听说和谣传,但从未在社会上遇到过这种香艳美人,今天遇到了,太幸运了,一生中的大幸,也是别的男人望尘莫及的大幸。他要珍惜这美好的时刻,他要珍惜这美好的幸运,他要珍惜这美好的艳遇。

  庄之蝶紧紧拥抱着这位美丽、温顺、性感的漂亮女人,陶醉着她那热腾腾的浓香气,心里非常满足。这时阿灿已经默默地望着庄之蝶。庄之蝶笑问:" 阿灿,刚才舒服吗?" ,阿灿把他的脸亲吻了一下说:「非常舒服」。阿灿细白的手臂搭在庄之蝶胸前,粉白的大腿也盘到庄之蝶身上。妇人也拥着他他也拥着阿灿的身体。两个赤裸着的光脱脱的肉体,亲热的搂成一团疯狂吸吻着。他笑着摸弄着阿灿的性感屁股说道:" 阿灿,你千万不要向别人讲,透露出我和你偷情的事情呀!

  " 阿灿也笑道:" 你放心吧!之蝶,咱们关系很好了,我怎么会讲出去呢?

  " 他高兴极了,他要尽情抒发内心的情感,于是他起来拿了笔在她那白嫩鲜艳的肥美高凸的漂亮阴户上面写着:「沁香阁」三个字,在她的两面大腿内侧面上写着:「世间确有丽女人,玉体赛雪香醉人。肥户似金似玫瑰,蕊蒂芳香贵万金。」

  他们看了一下后两个人都会意地笑了。为了感谢她的一片衷心情谊,他又一次去吸吻着她嘴她的舌,亲吻她的脸、她的颈,亲吻吸吮她那雪球似的大乳房,亲吻吸吮她的奶头咀,亲吻舔吮她的乳房沟。他又一次俯下身去亲吻舔吮她的小腹,亲吻舔吮她的雪白大腿,亲吻舔吮她的大腿内侧,亲吻舔吮她的大腿顶沟,亲吻舔吮她的丝绸一样细软阴毛。他又一次低下头去亲吻舔吮她白嫩鲜艳的肥美高凸的阴户,亲吻舔吮她的大阴唇,亲吻舔吮她的小阴唇,亲吻舔吮她的阴道口,亲吻舔吮她的敏感阴蒂。庄之蝶又一次俯下去将舌头伸进她的阴道里去吮了又吮、舔了又舔。阿灿这个时候又一次兴奋得舒服得忍不住扭动着,她的身子剧烈颤动着,一股爱液溢出来。啊!好香呀。她又一次感到她的阴唇上非常舒服、非常美妙,她又一次觉得她的整个身体好象飘飘然了。他这时侯的阴茎又一次勃起来了,他爬起来又一次将粗硬的阴茎尽根插入阿灿狭小的阴道里,阿灿又一次抱紧了他,她的双腿又一次缠着庄之蝶的身体交勾着。庄之蝶又一次把胸部贴在她温软的两座乳房上,底下的大阴茎也放心的向着她的阴道深处狂抽猛插。大约又一次抽送了几十个来回,阿灿舒服得爽快得……啊……哦……喔……噢地呻叫了,阿灿热热的阴道又一次爽快得舒服得夹着庄之蝶的龟头有节奏的收缩着,又一次一阵又一阵地酥麻着。他又一次紧紧搂着阿灿准备射出了,阿灿又说:「让你排在外边,是因为我是没带环的,我怕怀孕的。」说着,又双手搂了他去,紧紧抱了睡在一起,突然脸上抽搐,而阿灿也又一次肉紧地把庄之蝶的身体搂抱不放。两条粉腿更加舒服更加爽快地交叉地勾紧着庄之蝶的背脊。她又一次感到舒服极了、美妙极了,她又一次觉得她的整个身体好象飘上蓝天了。这时候,他又将鼻子触到她那红嫩的湿湿的阴唇上闻闻,还是很香呀;又将鼻子触到她那肥肥的圆圆的大腿上闻闻,好香呀;又将鼻子触到她那湿湿的滑滑的阴道口里闻闻,好香好香呀!

  这时候她看了看他之后,突然脸上泪流满面。庄之蝶赶忙就要爬起来,说:「阿灿,你后悔了吗?是我不好,我不该这样的。」阿灿却又扑起来搂了他躺下,说:「我不后悔,我哪里就后悔了?我太激动,我要谢你的,真的我该怎么感谢你呢?!你让我满足了,不光是身体满足,我整个心灵也满足了。你是不知道我多么悲观、灰心,我只说我这一辈子就这样完了,而你这么喜欢我,我不求你什么,不求要你钱,不求你办事,有你这么一个名人能喜欢我,我活着的自信心就又产生了!我真羡慕你的夫人,她能得到你,她一定干什么事情都干得成功,干得辉煌,我嫉妒她,太嫉妒她了!但你相信,我不敢去代替她。也不去那么想。

  我和你这样,你放心,我不会给你添任何麻烦和负担的!」

  庄之蝶从没有听到过女人给他说这样的话,他爬起来,擦干了她的眼泪,说:「阿灿,我并不好,你这么说着倒让我羞愧!」就坐在那里,木木呆呆起来。

  阿灿却说:「我不要你这样,我不要你这样!」再一次把他抱住,头倚在了怀里,两人静静地坐了会,阿灿轻声问:「你想抽支烟吗?」手就去床头的烟盒里抽出一支,叼在嘴里点着了,取出来塞在庄之蝶唇上。庄之蝶却取下了,说:「你让我能再闻闻你的香吗,让你的香遮遮我身上臭气!」阿灿温顺如猫地睡平了,庄之蝶就跪着,从头到脚又吻着闻了一遍。啊!好香好香呀!他告诉了阿灿「求缺屋」的地址,他希望他们还能见面,阿灿满眼泪光地答应着。

  西京大雁塔下有个名字古怪的村子,叫爻堡,人人却都能打鼓。相传,爻堡的祖先是秦王军中的一名鼓师,后落居在此了,鼓师的后代为纪念祖先的功德,也是要团结了家族,就一直以鼓相传,排演「秦王破阵」的鼓乐。世代的风俗里,二月二是龙抬头的日子,在爻堡却是他们的鼓节,总要打了一面杏黄旌旗,由村中老者举旗为号。数百人列队击鼓去城里大街上威风。那时街上店铺图吉祥,鼓队所到之处,便将三尺三寸红绫缚于带旗人的头上,千支头万支头的鞭炮放得天摇地动。到了这些年,形势衍变,爻堡人仍是击打鼓乐,却以鼓乐为生。城南郊区的农民经营企业,一有新开发的产品要宣传,突破了多少万元要报喜,就请爻堡人的鼓乐。因此上,城墙圈内的市民光在二月二满街跑着瞧鼓乐队,平日一听得鼓响,就知道那又是城郊农民发了业了,有了钱了,来城里张扬显夸的,就潮水般地涌了去看。

  这一日,是星期天,鼓乐又在街上击响,声势比往昔又大了许多。牛月清和柳月先是在家里缠毛线团儿,鼓点子就惹得心里慌。双手框着毛线束儿的柳月不时地走神儿,牛月清骂句「猴沟子你坐不稳!」却收了毛线,要柳月去拿了她的高跟鞋来,说要看咱都看去。两人就收拾了一下头脸,来到街上。街上人山人海的只是走不过去。柳月就牵了牛月清的手,跃过了行人道栏,只从自行车道里避着车子往前走。牛月清挣脱柳月的牵扯,嫌不雅观,却又喊:「柳月,你走那么快,是急得上轿吗?」牛月清只说庄之蝶赌气住了文联大院那边,一两日即回来的,没想到许多天日不见踪影,自个心就有些软了,却也要长一口作夫人的志气,硬撑着也不去的。这样在家呆得烦闷,也寻思丈夫往日嫌其不注意收拾,就买了几件新衣,把平日穿的并不旧的衣裳全给了柳月,今日看鼓乐出来穿了一双尖头高跟皮鞋,走不到一会儿,已憋得脚疼,只恨柳月走得快。柳月返回来,只好放慢脚步,说:「这鼓乐队我可没见过,陕北乡里逢年过节闹社火,但鼓也没敲得这么紧的,把人心都敲得跳快了!」牛月清说:「街上看鼓乐是要看的,但不仅是看鼓乐,还要看看鼓乐的人才有意思呢!」柳月这才注意街上的人物怎么这般多,都穿戴这般鲜艳。便立即发现了有许多人瞅着自己看,悄声说:「大姐,你好漂亮,人都看你的。」牛月清说:「看我什么,老太婆了谁还看的,是看你哩!」

  柳月虽穿的是夫人送她的旧衣,但柳月是衣服架子,人又年轻,穿着并不显旧,更比新做了的衣服合体。听了夫人的话,知道街上人在看着她,偏高扬了头脸,不左顾右盼,只拿眼角余光扫视两旁动静,将那一副胸脯挺得起起的。牛月清说:「柳月,不要挺得那么起!」柳月就吃吃地笑。好容易挤到钟楼下,鼓乐队从东大街就开过来,围观的人更多,两人跳上了一家宾馆门前的喷泉石台上,便见三辆三轮车并排驶着,一个巨大的标语牌就横放在那三轮车上,牌上金粉写了「101农药厂厂长黄鸿宝向全市人民致意!」三辆三轮车后,是一辆三轮车上站着一个黑胖汉子,笑容可掬,频频向两边人群挥手。再后又是四路三轮车纵队。

  两边的车上是钹手,持着黄铜黄系儿的响钹;中间两排车上各架一面大鼓,红色鼓圈,焦黑泡钉,而所有人都是右肩斜着到左胯,挂了黄边红绸缓带,上写「101农药厂报喜队」。阳光底下,两边的铜钹在手中猛拍三下,呼地一声双手高举,将钹一分,齐刷刷一道金光闪耀,那击鼓人就里敲三下,边敲三下,在空中绾了花子,一槌却在空中停了,一槌落下,如此数百人动作一律,鼓钹交错有致,早博得街上两边看客齐声喊好,掌声不绝。牛月清看了半会儿,突然说道:「瞧那黑丑汉子,像毛主席检阅部队的,现在有钱,什么格儿都可以来了!那人我是认识的,到咱家去过的。」柳月说:「我说怎么眼熟的?我记起来了,他这般威风,到咱家对庄老师却龟孙子似的!」突然叫起来,「哎,哎——!」牛月清说:「胡叫什么,尖声乍语的像个什么!」柳月说:「那不是唐宛儿吗?」

  牛月清看时,人窝里正是唐宛儿和夏捷,两个人容貌美艳,服饰时兴,显得非常出众。

  听见叫声,唐宛儿的一颗头转轴似的扭着四周看,终于看到了这边,就叫道:「柳月,你和师母也看热闹了,庄老师没来?」两人就挤过来,跳上石台,拉手攀肩,嘻嘻哈哈不停。这边原本花团锦簇,笑得又甜,早惹得众人都拿眼光来瞅,便有一帮闲汉在那里冲了她们笑。四人忙避了眼。听见一个人说:「小顺,小顺,你没听见吗,你魂儿走了吗?」一个说:「瞧,四个炸弹!」柳月听着了,悄声问夏捷:「炸弹是什么?」夏捷说:「就是说你能把他震昏!」柳月就捅了唐宛儿的腰,说:「你才是炸弹的。今日打扮得这么娇,让谁看的?美死你!」

  动手偏拔了她头上一个发卡,别在了牛月清的头上。牛月清取下来,看是一枚大理象牙带坠儿的发卡,说:「宛儿,周敏也给你买了这卡子?」唐宛儿脸先红了,「嗯」了一声。牛月清说:「你戴上好看的,你庄老师前年去大理开会,也买了一枚给我,太大太白艳,我怎么用得出来!还一直放在箱里,我只说大理有这货,西京也有卖的!?」就重新卡在唐宛儿头上。唐宛儿就用脚踢了一下柳月。柳月从石台跳下去,没站稳跌在地上,把那灰白萝卜裤沾了土,就使劲抖着,重新上来。唐宛儿说:「你好大方,遗下那么多好东西也不捡了?!」柳月就往地上看,说:「什么东西,没有啊?」唐宛儿说:「一裤子的眼睛珠子,让你全抖了!」

  三人愣了一下,就都笑起来,牛月清说:「宛儿这骚精想得怪!今日要说让人看得最多的怕只有你宛儿!」

  这时候,鼓乐突然停歇,产品介绍单就雪片似的在那边人头上飞,森林般的手都举起来在空中抓,柳月便跑过去抢了。就见得鼓乐队的人都突然戴上了面具,有的是蚜虫,有的是簸箕虫,有的是飞蛾,有的是苍蝇,奇形怪状,形容可惧,

              一齐唱起来:

  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101——!把我们杀死!把我们杀死!杀死!

  杀死!唱毕了,鼓乐就又大作。如此唱了击鼓,击鼓了又唱,街上人一片欢呼,尽往前去拥挤,一时秩序大乱。就听见有妇人在破口大骂了:「哪个死不要脸的把我的钱包偷了!小偷,小偷,你以为乡里人都有钱吗?‘101’有钱,我哪儿有钱,就那些进城要用的五十元你倒看上了?城里人,你偷我的钱不得好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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