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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娈天香 - 35

[db:作者] 2025-06-25 09:25 5hhhhh 7660 ℃

              三十五  踏雪

  已入冬季,天气已经转凉,场州城内却只下了一场冬雨。

  如意楼外寒气袭人,如意楼中却依然繁华似锦。

  八重天悠然居内,已提早燃起了暖炉。

  晓翀似乎已习惯了这种平淡的日子,虽然依然很少言语,却很顺从吴大老板的任何安排。

  晓翀还是总爱坐在窗前,望着扬州城街道上来来往往的行人。

  「晓翀,别老坐在窗口。已经入冬了,窗口有风。」

  老鸨的声音突然传来,晓翀转过身来,微微一笑。

  「晓翀,我为你做了件织锦缎的夹袄,你快试试,看看合不合身?」

  晓翀笑望着老鸨站起身来,顺从地穿上老鸨为晓翀做的夹袄。

  「啊呀!晓翀竟然长高了,这件夹袄的前襟好象有点短了。」

  晓翀淡淡一笑,脱下了夹袄。

  「我去再放点边儿,一会就能做好。」

  老鸨抱着夹袄,笑望着晓翀,转身出了悠然居。

  晓翀依然坐在窗前,望着窗外发呆。

  「晓翀,风这么大,你不要总是坐在窗口,小心着凉。还是坐在暖炉旁烤烤火。」

  吴大老板已悄然走了过来,脱下自己身上的夹袄,披在晓翀身上。

  晓翀仍未言语,只是默默地站起身来,坐在暖炉边。

  「我也喜欢坐在窗口,有时侯觉得望着扬州城街上人来人往好象很有趣。晓翀,等来年春暖花开的时候,我带你去游春踏青。」

  晓翀没有应声,「哧哧……」作响的暖炉却将晓翀有脸烤得通红。

  吴大老板突然走了过来,一把抱起晓翀,将晓翀平放在拔步床上。

  晓翀没有躲闪,也不回僻,只是静静地躺在拔步床上。吴大老板披在晓翀身上的夹袄已滑落在地平上。

  「晓翀,你为什么不说话?我发现自己是越来越喜欢你了。」

  吴大老板的声音已含混不清,却将晓翀的唇紧紧包围……

  晓翀顺从地任由吴大老板恣意亲吻,身体却有些僵硬。

  吴大老板的呼吸已变得急促,撬开了晓翀紧闭的贝齿,与晓翀的口舌交融缠绕……

  「晓翀……放松一点……我……想要你……」

  晓翀没有回应,轻轻闭上了双眼,身体却明显放松了许多。

  「嗯……你真美……」

  吴大老板一把扯开了晓翀的衣襟,将衣裳丢地地平上。双手不停地在晓翀赤祼的身体上抚弄……

  吴大老板突然如触电般,突然坐起身来。

  「不行……我不能……」

  晓翀轻轻睁开了双眼,渐渐平复着气息。

  吴大老板翻身下了拔步床,一把拭去额头的汗水。

  「我不能碰你,你好好休息吧!我想起码要等到明年开春,你的身体才能真正康复。我说过,这个期间谁也不能碰你,当然也包括我自己。」

  晓翀扭过脸去,却仍然一动不动地躺在拔步床上。

  「晓翀,我明儿叫个裁缝来,给你做两身衣裳。天气转凉了,在屋子里也应该穿件夹袄,再给你做件雪丝绵的绵袍吧。虽然你不出去,但是若是下了雪,你可以到后院去看看雪。」

  吴大老板的气息已平复,拾起了地平上的夹袄,穿在身上。拉过锦被盖在晓翀身上。

  「睡一会吧,屋子里若是觉得冷,就让大茶壶再多升个暖炉。」

  晓翀没有应答,却已闭上了双眼,似已沉睡。

  「唉!梁晓翀!你到底想怎么样?几个月来,你总是一声不吭,和谁也不答话。你真想呕死大家,你才开心?你这个小东西就是死倔,看起来很温顺,其实真是气得死人!」

  吴大老板的声音很大,晓翀却仿佛没有听到一般,睡得更沉。

  「才刚到酉时,你就睏了吗?算了,你累了就休息吧。」

  吴大老板倒身坐在太师椅上,笑望着晓翀。

  紧闭的门突然被推开,老鸨一头闯了进来。

  「呦!老爷您回来了?刚听小厮回话说老爷您去赴什么宴去了。这么快就回了?」

  老鸨望着吴大老板显得有些不自在。

  「怎么?你们都不希望我回来了不成?不过是扬州府举办了一个什么官绅商贾的聚会。说白了,就是想要银子。我开头捐了一笔,推说身子不适,就先回来了。」

  「老爷还是放不下如意楼。」

  「我是放不下晓翀,免得你们忙不过来。对了,你手里拿的是什么?」

  吴大老板指了指老鸨手中的布包袱。

  「也没什么,只是天气凉了。我闲着也是闲着,赶晚间没事时,替晓翀做了件夹袄,以为老爷不在,所以没敲门。老爷您就别见怪了。」

  「还是兰韵细心啊!那么有没有为晓翀做件绵袍?」

  吴大老板笑望着老鸨,随手拿起了桌上的紫砂壶。

  「老爷,您想得真周到,我这几日就做。」

  老鸨亦笑望着吴大老板,却更加不自在起来。

  「是吗?我到是听说,前几日兰韵不是就买了雪丝绵回来,应该已经做了七八成了吧?过几日,若是下了雪,穿上棉袍去踏雪那正合适。」

  「老爷,夹袄我先放这了。如意楼马上就挂灯了,我要下去支应了。」

  老鸨放下包袱,向吴大老板施了个万福,转身下了八重天。

  「去吧!这儿不用你们操心!如意楼的生意,你们就多费心了。」

  吴大老板轻轻拍着手中的紫砂壶,开始闭目养神。

  老鸨偷偷瞧了一眼拔步床上的晓翀,转身下了八重天,向一重天而去。

  吴大老板站起身来,轻轻打开了包袱。包袱内放着一件白底织锦缎的夹袄,领口和袖口上还滚着白兔毛的边儿。前襟用银线锁了边,上面绣着团锦的花样。

  「真是好女红,兰韵的手艺真是不错。做这么一件夹袄,带着翻边绣活的,至少也得五六天彻夜不眠吧?什么闲着也是闲着?根本就是成宿不睡在做活计。梁晓翀,你真是有福气。」

  吴大老板将夹袄放在晓翀的身边,冷笑道。

  「哼哼!晓翀,邢妈妈还在为你做绵袍吧?我正奇怪她买了雪丝绵做什么?现在全明白了……」

  「晓翀,你还真是个有福气的孩子,你邢妈妈当年可是大家闺秀,这女红都是苏州城有名的。兰韵除了给我做过外敞,袍子,绣过腰带,汗巾。我还真没见她会给第二个人做过什么活计。」

  「梁晓翀真不愧是梁晓翀!天生就会招人疼!得了,明起来了就穿上邢妈妈为你做的夹袄吧,可别辜负了你家邢妈妈的心意。」

  吴大老板仍在自言自语,晓翀却仍未理会。

  一重天,花厅内。

  如意楼外的红灯已经点燃,大茶壶正在忙碌着。

  「妈妈,您怎么才下来?客人们都来了不少了。」

  「大茶壶,我这心里又开始不踏实起来。刚我去给晓翀送夹袄,谁知道老爷竟然已经回来了,还对我阴阳怪气的说着话。还有,这才刚到酉时,晓翀竟然已经睡了,衣裳都扔在地平上,老爷他不会又对晓翀……」

  「爷他疯了吗?他真想要晓翀的命吗?我上悠然居去看看。」

  「得了,大茶壶,你上去只会更糟糕。你也不想想,老爷他最近出去带得都是长禄。你在老爷心中地位已大不如前了,你还是小心行事吧,免得咱们带累晓翀受苦。老爷这个人,可不简单啊!」

  「多谢妈妈,我会小心的。晓翀不会有事的,老天都会保佑他的。」

  「好了,咱们忙活吧!」

  老鸨吐了一口气,面是又堆起了职业般的笑容……

     ***    ***    ***    ***

  今年的冬季似乎冷得早,一场冬雨刚下完,却下了一场雪。

  江南的雪景总是很美的,经过一夜,未及融化的雪在翠绿的松枝上形成了树吊。

  悠然居内已燃起了两个暖炉,整个房间温暖如春。

  晓翀穿着老鸨亲手缝制的夹袄,每日仍坐在屋中一言不发。

  天气转凉后,吴大老板不再让晓翀巳时后去一重天的逢缘厅,大茶壶只有在每日清晨侍候吴大老板盥洗时才能见到晓翀一面。

  老鸨已为晓翀做好了绵袍,晓翀整日住在悠然居内,却一直没有机会穿。

  清晨,如意楼外的翠枝裹冰。

  吴大老板打开了窗,不禁微微一笑。

  「晓翀,我想去杏子林中看看暮雪,你是不是也想见他?」

  晓翀没有应答,身体却微微一颤。

  「兰韵,你过来。」

  吴大老板走到门前,冲着流泉居喊道。

  「老爷,您在唤我。」

  老鸨急忙进了悠然居,面上堆着笑。

  「兰韵,你叫大茶壶套上车,你准备好东西,我要去见暮雪。」

  「老爷,我这就去办,您也是该去见见薛公子了。这都几个月了,除了让大茶壶取过几次方子,您还真没去见过薛公子。」

  老鸨从衣柜中拿出缎子绵袍,为吴大老板穿上。

  「兰韵,你帮晓翀穿好衣服吧,我要抱他下去。」

  吴大老板自己扣着扣子,却指了指晓翀。

  「老爷,您要带晓翀去杏子林?」

  「不错,让暮雪为晓翀诊诊脉。」

  「也好,老爷真对晓翀真是照顾。」

  老鸨说着,却为晓翀穿上自己亲手缝制的绵袍。白底溜金的软缎,里面装得是雪丝绵,又轻又暖。

  老鸨望着如粉雕玉琢一般的晓翀,心中却忍不住隐隐的酸楚。

  「晓翀穿着你做的衣裳就是合身。兰韵,你辛苦了。」

  吴大老板一把抱起晓翀,出了悠然居。

  如意楼外,一辆豪华地马车已停好。

  大茶壶掀开了车帘,吴大老板抱着晓翀上了马车。

  马车内放着暖炉,车帘也换成了厚厚的绵帘。

  「晓翀,你看你茶壶叔多疼你,怕你冻着,连暖炉都备好了。」

  「爷,您的车冬天自然要备暖炉的。」

  大茶壶掖好车帘,赔着笑脸。

  「唉!还是大茶壶知冷知暖的。可是新近大茶壶要照顾晓翀,我也只好将就着让长禄当个长随了。」

  「爷,你就使唤我吧!晓翀有妈妈照应着就行。」

  「是吗?你们好象一个是如意楼的老鸨,一个是如意楼的龟公。你们竟然忘了娈童不归老鸨管这个道理吗?」

  吴大老板将晓翀拥在怀中,声音却阴阳怪气。

  「爷,妈妈她也是好心。最近,如意楼的生意大好,我和妈妈都忙。所以谁有空闲就照顾晓翀。如此说来,照顾晓翀不周,是我失职了,不关妈妈的事。」

  「得了,你们记得规矩就好。我也不是怪你们,大家都是疼晓翀罢了。」

  「多谢爷原谅我的失职。」

  大茶壶轻扬马鞭,马车已开始飞驰……

     ***    ***    ***    ***

  杏子林,一片银妆素裹,分外娇艳。

  晓翀轻轻掀开车帘,望着窗外的美景。

  「大茶壶,我抱着晓翀先进杏子林了,你提着东西跟着吧。」

  「是,爷。」

  大茶壶拴好马车,提着礼盒跟在吴大老板的身后。

  吴大老板抱着晓翀在杏子林中穿梭,晓翀轻盈的身体加上厚重的衣服,让吴大老板有些吃力。

  「爷,您若是累了,就让我抱着晓翀吧。」

  「不必了,我虽然比不得当年,但是晓翀我还抱得动。」

  晓翀静静地靠在吴大老板的怀中,虽然隔着厚重的衣服,晓翀却可清晰的听见吴大老板急促的心跳声。

  听香榭前,柴扉紧闭。

  大茶壶轻轻扣了扣柴扉,里面却无人应答。

  「大茶壶,进去吧,柴扉一定没有拴,暮雪肯定在里面。」

  大茶壶轻轻推开了柴扉,听香榭内,一片素白。

  吴大老板抱着晓翀,穿过小桥,缓步进入水榭的外堂。

  外堂内,薛暮雪静静地坐在几案前,冷眼望着吴大老板。

  「暮雪,转眼都快过年了。我带晓翀来看看你,你们也好久没见面了。」

  吴大老板轻轻将晓翀放在地上,倒身坐在一旁。

  薛暮雪随意地穿着一件宽大的软缎绵袍,却是大红色的。在素白中更显得鲜艳。头发长长地披在身后,却笑望着晓翀,一言未发。

  晓翀身上的软缎棉服雪白而华贵,虽在一片素白中,却更显娇美。晓翀眼中挂着淡淡的笑意,望着薛暮雪。

  二人就这样笑望着,却谁也没有言语。

  「好了,两位大美人,不要老是像一幅画一样增添美景了。暮雪,我此来一是在年前想看看你,二是想让你看看晓翀的身体恢复的如何?」

  「我知道了。你们在外堂等着,我带晓翀进去。」

  薛暮雪突然站起身来,挽着晓翀双双进了内室。

  吴大老板笑了笑,自己斟了一杯杏子酒,一口饮尽。

  听香榭,内室中。

  薛暮雪将屏风展开,轻轻拉开了纱帐,却将暖炉搬到了纱帐内。

  「要我为你宽衣吗?」

  晓翀摇了摇头,轻轻解开了绵袍。

  薛暮雪静静地望着晓翀,晓翀脱去绵服,又开始解着夹袄。重重的衣服已尽然褪去,晓翀趴在了黄花梨木的床上。

  「几个月不见,还真好了许多。伤口已无大碍,全都落了痂。肠子里的腐肉全都被我系的丝线勒到坏死而自然脱落。只要没有重创,也不影响你行房。」

  薛暮雪仔细看了看晓翀后庭的创伤,点了点头。

  「看来大茶壶全都是按照我的吩咐行事,对你照顾得不错。我再为你清洗一下处理一下,将丝线取出。」

  薛暮雪从药箱中取一根小小的木架,开始为晓翀清洗伤口。

  「真不错,大茶壶对你还真上心。也真是可是听话,丝线一直用药液润着,否则长在肠子上,就无法取下来了。」

  薛暮雪用木架轻轻取出了丝线,又为晓翀上好了药。

  「我真的不想面对你,因为我明白你一心求死。可是,我却没法子不救你。邢妈妈开口求我,还要为你花费她一生的积蓄。大茶壶抱着我的腿,头都磕出了血。」

  「我救你,是因为救的人是你!我救你,是因为求我救你的人是邢妈妈和大茶壶。我救你,绝对不是因为他,你明白了吗?」

  薛暮雪已为晓翀检查完毕,将东西收拾好,放在了药箱内。

  晓翀仍未应声,泪水却已将暮雪的枕头浸湿……

  薛暮雪挽着晓翀走出了内室,吴大老板笑望着二人。

  「暮雪,晓翀他没事了吧?」

  「明年开春,就完全没事了。还是那句老话,只有没人碰他,他就没事。」

  「暮雪,你放心。我已经下了令,明年春天之前,任何人都不准碰晓翀。这当然也包括我自己,有我保护晓翀,你就放心吧。」

  薛暮雪面上掠夺过一丝笑意,却透着寒意……

  晓翀亦淡淡一笑,随着吴大老板出了听香榭……

  树上的积雪已经消融,马车却缓行在杏子林外。

  吴大老板闭着双眼,靠在车厢内。晓翀紧贴在吴大老板的怀中,似已睡熟。

  大茶壶轻扬着马鞭,向如意楼赶去……

  如意楼外,张灯结彩,如意楼内,金碧辉煌。

  整个如意楼内内外外已充满了新年的气氛。

  老鸨这几日却好象显得心神不宁,总在暗自神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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