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玉娈天香 - 20

[db:作者] 2025-06-25 09:25 5hhhhh 7440 ℃

             二十  征服(下)

  清晨,天刚蒙蒙亮,寂静的渔村勤劳的渔民已陆续起身。

  「嘭嘭嘭……」

  一阵急促的敲门声突然响起,惊醒了尚在睡梦中的张渔哥夫妇。

  「阿凤,有人敲门,可能是出什么事情了,我去外面看看,你就歇着吧。」

  张渔哥披上衣服,连忙打开了院门。

  门外站着七八个人,全都是渔村中的村民,为首的正是邻居李婶和她儿子拴柱。

  拴柱怀中打横抱着一个十几岁的少年,四肢地力的下垂着,仍在昏迷中。

  李婶怒视着张渔哥,旁边的村人也都直视着张渔哥。

  「是他李婶和拴柱,还有乡亲们,一大早的,你们这是……」

  张渔哥满脸疑惑,却突然望见拴住怀中抱着的少年正是自家的晓翀。

  「是晓翀?他……他怎么了?」

  张渔哥伸出手来,想要接过少年。拴柱却将身子一扭,不让他接近少年。

  「渔哥,你还真够狠心的!你这也太过份了吧?虽说晓翀这孩子不是你的亲骨肉,但他总算也是条性命不是?你怎么能把他往死路上逼?」

  隔壁的李婶带着乡亲们冲进院中,却指着张渔哥的鼻子责骂起来。

  「就是!」

  「后爹就是后爹!」

  「谁说不是?羊肉怎么能贴到狗肉身上?」

  「可不?俗话说,隔层肚子隔重山,不是亲生的儿子就是不一样。」

  「要是他家水生和绣芳他能这样作贱吗?」

  村人们七嘴八舌的议论着,纷纷指责着张渔哥。

  「李婶,到底出了什么事情了?你们这连指带骂的,我还蒙在鼓里呢!」

  张渔哥面上堆着笑,再次伸出手来,想接过栓柱怀中的少年。

  「等等!话不说清楚,你就别碰这孩子!」

  李婶一把搡开张渔哥,乡亲们一起挡在了少年前面。

  「我真的是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情了,乡亲们,我张渔哥的为人你们还不了解吗?」

  张渔哥有些着慌,急忙向乡亲们表白着。

  「过去的张渔哥是个本份人,这谁不知道?现在的张渔哥还真说不准儿?我问你,晓翀是你家孩子不是?」

  李婶仍然不依不饶,与张渔哥对质起来,「当然是我家孩子,谁都知道晓翀是我家水生和绣芳的哥哥。」

  「那是,晓翀这孩子的确是把水生和绣芳当成是亲弟弟妹妹一样,可是你却未必也当晓翀是亲儿子吧?」

  「谁说的,我心里一直当晓翀是亲儿子。」

  「是吗?那为什么不许他叫你爹爹?还有,哪有自家的孩子一宿没回来,做爹爹的却蒙头大睡的?」

  「我……我不知道晓翀一夜没回来。」

  「不知道?你睡得还真死!孩子回没回来竟然都不知道?」

  「我……唉!」

  张渔哥蹲在了地上,用手抓着头发,却不知如何解释,明知自己是冤枉的,但是却不想当着乡亲们的面说这一切都是自己媳妇的主意。

  「李婶娘,晓翀哥哥他怎么了?为什么一直睡着不起来呢?」

  院内的吵闹声已将两个孩子惊醒,两个孩子跑到院中,看到面前的情景却也些不解。

  「绣芳、水生,你家晓翀哥哥昨夜一直都没有回来,你们都不知道吗?」

  李婶拉过两个孩子,蹲了下来,笑着询问。

  「不知道,我和水生哥哥都住在屋子里,晓翀哥哥不住在屋子里,他是住在院子里的柴房里的。」

  「绣芳……」

  张渔哥瞪了女孩一眼,女孩嘟起嘴,不再言语。

  「是娘亲不让晓翀哥哥和我们住在一起,也是娘亲不让晓翀哥哥吃馒头。」

  男孩冲张渔哥做了个鬼脸,却躲到李婶的背后。

  乡亲们不由互相看了看,一起望着张渔哥。

  张渔哥一把拉过两个孩子,傻呆呆地站在一旁,却不知如何开口。

  「李家婶子还真是空闲得紧,一大清早的不在家中操持,却跑上门来兴师问罪?真是太辛苦了。」

  张渔哥家的妇人慢慢悠悠地从屋中走了出来,懒洋洋地望着院中的乡亲们。

  「他张嫂,渔哥不是孩子的亲爹,难道说你也不是孩子的亲娘吗?晓翀这孩子多好啊!你们这是做什么?你凭什么虐待这孩子不给他饭吃。」

  李婶也不甘示弱,回敬着妇人。

  「哼哼……难怪他李婶不明白,谁叫你不读些书呢?你没听过,养不教,父之过。教不严,师之惰。这孩子性子倔强,又不听话,还挑嗦着弟妹,和长辈顶撞。你们说像这样的孩子不管教能行吗?欲话说,『君要臣死,君不得不死;父要子亡,子不得不亡。』我是怕这孩子走歪了路,所以才责罚于他,要不然我去县衙告他个忤逆之罪,县老爷的板子也不饶他!你们只看他是个孩子,岂不知这孩子心里有主意着呢!」

  妇人面上带着一丝讥笑,望着院中的乡亲们。

  「这……他张嫂,你家也是殷实人家,怎么就不给孩子饭吃?你瞧这孩子瘦得,连身子骨儿都是软的。」

  李婶拉起少年的衣袖,捏了捏少年的胳膊。

  「那也是没法子的事,这孩子生下来就有弱疾,这日日服着药,身子骨还是那样。他这病根本就不能吃得太饱,否则就会发病的。再说了,小孩子哪有不贪食吃的?但是做父母的总是要管制的,否则弄出了人命算是谁的?」

  妇人依旧带着嘲讽的笑容,环视着院中的乡亲。

  「算了,这是张渔哥的家事,他自会处理的。渔哥,今儿早上,拴柱去井边打水,发现你家晓翀磕破了脑袋,额头上全是血,昏死在井边。你们做长辈的也该操些心,若是跌入了井中,不是白白送了这孩子的性命吗?你们以后好自为之吧!咱们走吧!」

  一位老人走上前来,望着张渔哥。

  「是……何阿叔,我们以事一定会注意的,谢谢您,谢谢乡亲们了。」

  张渔哥诺诺称是地点着头,脸已涨得通红。

  「好了,拴柱,将晓翀交给渔哥吧,我们都回吧。人家渔哥媳妇是识字明理的,不需要咱们多管闲事!乡亲们,全都散了吧!」

  被称做何阿叔的老人,正是村中很有身份的长辈,乡亲们见何阿叔发了话,便全部散去。

  拴柱将怀中的少年交给张渔哥,却似有些恋恋不舍。

  「走吧!栓柱,晓翀毕竟是他家的孩子,落在这种恶婆娘的手中,这是他的命,我们也管不了。」

  李婶一把过儿子,却回过头来狠狠瞪了张渔哥夫妇一眼。

  张渔哥低着头,不敢看李婶,妇人却面露得色瞪了李婶一眼。

  「娘,我喜欢晓翀,他的身上好香,我不要冬梅做媳妇儿,我要晓翀做媳妇儿。」

  拴柱生来便有些痴呆,却突然拉着李婶说着呆话。

  「你这个傻儿子,真是气死我了!晓翀和你一样是男的,你娶他做媳妇儿,让娘日后怎么抱孙子?」

  李婶抽了拴柱一巴掌,拉着拴柱回家。

  「娘!晓翀他生得漂亮,比冬梅漂亮!晓翀身上好香,冬梅是臭的!娘!」

  拴柱仍在说着傻话,李婶却一把拎住拴柱的耳朵,将拴柱拉回屋去。

  「哈哈……」

  妇人瞧着这对母子,却开心地笑了起来,回过头望了望张渔哥怀中的少年。

  「阿凤,亏你还笑得出?早就让你对晓翀好些,你看看,这事弄的,还不知晓翀这孩子有没有事情?要不,我去请个郎中来瞧瞧?」

  张渔哥抱着少年,却不知如何是好。

  「你把这个小贱种送回他的狗窝,也不用请什么医生了,我来亲自调理就是了。」

  妇人一把拉过两个孩子,径直走入了屋中。

  张渔哥犹豫了一下,还是将少年抱入了柴房。

  柴房中,黑暗阴泠,四处的围墙透着凉风。

  少年头上的伤已被包扎好,血也已止住,却仍在昏迷中。

  妇人一人独坐在柴房内,手捧着药碗,望着少年,双眼充满了怨毒……

  「看来已经快成功了,这小贱种的体香连对门的傻小子也能迷得住,是该到可以出手的时候了。」

  少年苍白的容颜依然美丽,妇人缓缓地将药送入少年的口中。

  昏迷中的少年已缓缓地将药咽下,妇人仍在静静地注视着少年……

  不知道过了多久,少年缓缓睁开了双眼,却看到了妇人冷漠的眼神正望着自己。

  少年浑身一颤,浑身无力,却硬将头扭了过去,闭上了双眼。

  「梁晓翀,你还真是倔强,让你服个软就那么难吗?你是不是以为你死了就能一了百了?你错了,我是不会让你死的,你还有很多事情没做,就这么死了太可惜了。你快喝完这碗粥,我可不想让你死!」

  妇人递过半碗粥,送到了少年的唇边。

  少年望着妇人淡淡地一笑,笑容充满着不屑,却未曾张口。

  「真有志气!梁晓翀,你想激怒我吧?很可惜,我是不会生气的。」

  妇人将粥放在一旁,却从碗中取出两个包子,在少年的面前晃动。

  「你看,这是香菇焰的包子,你不是想吃吗?那就吃吧!」

  「我说过……我再也不吃……不吃你做的东西了……饿死……也不吃……」

  少年虚弱的喘息着,眼含着笑意,望着妇人。

  「下贱胚子!你真有种!我会有办法对付你的!你不吃我做的东西,可是你在昏迷之中不是还喝了一碗药,半碗粥吗?现在你能还我吗?」

  妇人狠狠地咬着牙,双眼喷着怒火。

  「用……用我的命还你……行吗?」

  少年眼中掠过一丝哀伤,突然力将头撞向旁边的墙壁……

  「你……梁晓翀……」

  妇人一把拉住少年,少年因身体太虚弱,使不上力气,只是将自己撞昏……

  妇人松了一口气,擦拭着少年额头涌出的鲜血,冷哼一声,出了柴房。

  少年一直昏睡着,耳边却突然传来阵阵的呼唤声。

  「晓翀哥哥……」

  「晓翀哥哥……你醒醒……」

  「晓翀哥哥……你别睡……」

  「晓翀哥哥……」

  少年微微睁开了双眼,一男一女两个孩子正趴在他身旁。

  「绣芳……」

  「水生……」

  「爹爹!晓翀哥哥不睡觉了,他醒来了!」

  女孩开心的叫喊着。

  「晓翀,你饿不饿?来,快把这碗面吃了吧!」

  张渔哥从竹篮里拿出一碗面,递给少年。

  「张大叔,谢谢你,我不吃。」

  少年淡淡一笑,眼中划过一丝忧伤,却摇了摇头。

  「傻孩子,跟自己的肚子呕气多受罪,这碗面不是你娘亲做的,是隔壁的李婶为你做的,悄悄交给我的,你好歹尝一点儿。」

  张渔哥将面凑在少年的唇边,挑起了一绺,送入少年的口中。

  少年仍在迟疑着,未曾张口。

  「晓翀哥哥,你快吃嘛!吃饱了,我们一起爬树去。」

  男孩将头凑了过来,望着少年。

  「不!晓翀哥哥,你吃了面,肚子不饿了,带我去捉泥鳅吧!」

  女孩也将头凑了过来,望着少年。

  「爬树!」

  「捉泥鳅!」

  两个孩子争论着,少年眼中已浸满了泪水,心中却隐隐有种浓郁的幸福……

  「嗯!我们先去捉泥鳅,再去爬树。水生,你是哥哥,要让着妹妹,不要总是和妹妹争。」

  少年不再固执,顺从地将张渔哥手中的面条噙在口中,缓缓咽下。

  「晓翀哥哥,好吃吗?」

  「有没有娘亲的包子好吃?」

  「包子?」

  少年从枕边拿过两个包子,递给两个孩子。

  「你们拿回屋去吃吧,天色不早了,要早些睡觉。」

  「嗯!」

  两个孩子接过包子,点了点头,手拉着手出了柴房。

  「晓翀,这两个包子你留着自己吃吧!又惯着他们。」

  张渔哥白了少年一眼,满脸竟是埋怨。

  「不必了,我不需要……这世上惟一让我留恋的就只有水生和绣芳了,只要他们幸福,我怎样都好……」

  「晓翀……我对不起你,我太软弱了。我答应过阿凤……我……」

  张渔哥低着头,双眼已湿润。

  「张大叔,我没事的。你对我已经很好了……」

  少年伸出纤细的手指,轻轻拭去张渔哥面上的泪水,笑容中充满着温柔……

  柴房外,妇人仍在暗中窥视……

  望着两个孩子手中拿着的包子,妇人心中怒恨交加。

  「梁晓翀,你有种,真的不吃我做的包子!好!有骨气!我就不相信我还征服不了你一个小贱种?我要把你送到人间天堂去!那里自然有人治得服你!」

  妇人转身进了屋中,仍在暗自盘算。

  张渔哥已离去,少年一人独自躺在柴房中,摸着隐隐作痛的额头,却感到头脑发昏,便轻轻瞌上了双眼,沉沉地睡去……

     ***    ***    ***    ***

  空气中充满着潮湿的气味,额头的伤口却是越来越痛。

  晓翀睁开了双眼,四周仍是一片黑暗,只有破旧的床桌放在一盏摇曳的油灯发出微弱的光芒。

  现在不知道是什么时辰,但是却能隐约听到上面阵阵的喧闹声。

  「原来只是一个梦?」

  晓翀想挪动虚弱的身体,后背的伤痛却让他冷汗直冒。

  「这一切都不是梦啊,不论是在渔村里还是在如意楼。我的生活永远都没有梦……」

  晓翀用力咬着嘴唇,想要坐起身来。苍白的双唇似要被咬出血来,身体的疼痛却让他不得不重新躺下……

  如意楼八重天,吴大老板面如蒙霜,一个人坐在房间里喝着闷酒。

  「嘭嘭嘭……」

  「什么人?」

  「是我,老爷,我是嫣容。」

  「进来!」

  花嫣容扭动着腰肢,轻盈地走了进来。

  「你来做什么?如意楼的生意不好吗?你这么空闲?」

  「老爷……嫣容才给恩客们唱过小曲,这会子是不放心老爷您,怕你闷坏了身子骨,才来看看的。老爷若是嫌弃,嫣容这就出去!」

  花嫣容上前施了个万福,便要转身退去。

  「站住!」

  吴大老板一把拉过花嫣容,将她丢在了拔步床上。

  「自己脱光了,叉着腿,等着我!」

  吴大老板一口饮尽杯中的酒,一把解开了系在腰上汗巾,松开了裤子,只将那话儿拿了出来。

  花嫣容不敢怠慢,迅速脱去衣裳,将双腿分到最大,露出风流穴来。

  吴大老板一把提出花嫣容的头发,将上面的钗钏全都甩在地上,将自己的欲根插入了花嫣容的阴户。

  「老爷……轻点……」

  花嫣容淫态百出,却将下体贴得更紧。

  「臭婊子,你这小淫妇!你不是就喜欢老爷我动粗吗?你最想要的是什么?不就是老爷我的独门绝技,乾坤大回旋吗?我这招让多少像你这样的骚货淫水乱溅?」

  吴大老板用力穿插着欲根,花嫣容淫声不断,不住地呻吟。

  「给我滚!」

  吴大老板突然将欲根从花嫣容的阴户中抽出,站起身来,冷眼望着花嫣容。

  「老爷……嗯……我受不了……求您……再来……」

  花嫣容淫水如潮,却因吴大老板突然停止而欲火焚身,浑身难耐……

  「哼!难怪最近没人翻你的牌子?稍一引诱,你就淫水直流,阴户开得像是窗户,让人一点兴趣都没有!我可没兴趣将精液洒在你这破落户身上,你穿好衣服,滚回你屋去,自己解决吧!」

  吴大老板已坐在太师椅上,继续喝着闷酒。

  「老爷……您让嫣容怎么解决?嫣容求你了,赐给嫣容一次满足吧!」

  花嫣容光着身子,匍匐前行,爬在地上,一把抱住了吴大老板的腿。

  「哈哈哈哈……你这小淫妇不是有的是法子吗?上次把我的玉托举弄碎了,这次,我不能带着玉托举进你的阴户。也是你自找的,不过还好,我前日里得了个上好的玉势,你先试试滋味吧!」

  吴大老板放下酒杯,打开一个锦盒,取出一个玉势,拿在手中把玩。

  玉势是用翠玉制成,粗大而坚硬,吴大老板一把提起花嫣容的双脚,将玉势没根塞入花嫣容的阴户。

  「啊……老爷……」

  花嫣容的身体不停地抖动,却又忍不住发出淫荡的叫声。

  「哈哈哈哈……怎么样?这东西能满足你这小淫妇吧?比老爷套着玉托举还让你舒服吧?」

  吴大老板将手中的玉势反复穿插,花嫣容的下体已开始渗血。

  「老爷,您饶了我吧!上次弄坏您的玉托举,是我的不是。要是为了那个玉托举,你杀了嫣容,也无话说。可是,您总不能把天香阁主的气撒在我的身上,您就是今儿弄死了我,天香阁主也不见得就记您的好,服您的软。」

  花嫣容连哭带叫,不知是痛苦还是舒服。

  「马上给我滚出去!」

  花嫣容的话如毒蛇般刺激着吴大老板,吴大老板猛地将玉势抽出,一脚将花嫣容踹开。

  花嫣容连滚带爬,拾起衣服,穿在身上,往悠然居外爬。

  「等等!」

  吴大老板突然一声,吓得花嫣容伏在地上,不敢乱动。

  「这个玉势送给你,犯贱时自己插进去,免得你总想着偷汉子,养情人。这后院里的小厮中也有几个长得利落的,你的心里痒得很啊!」

  吴大老板将手中的玉势丢在花嫣容的脚下,双眼泛着寒光。

  「嫣容……不敢……」

  花嫣容拾起玉势拿在手中,身体仍在瑟瑟发抖。

  「这玉势可是个好东西,你自己就能用。不像那玉托举,还要套在男人的话儿上,要是没了男人,你不就空落了吗?好了,拿着爷赏你的,快去受用!」

  「是,谢谢老爷。」

  花嫣容连忙出了悠然居,慌忙回到了七重天。

  吴大老板仍然面无表情,继续喝着闷酒。

  七重天,鸣翠轩。

  花嫣容仍在惊魂未定,看来,吴大老板今日对她的虐性之举并非是为了自己那日自己弄碎玉托举,陷害梁晓翀而致。

  而是前些日子,老爷将梁晓翀留在悠然居,未曾招过自己,自己一时淫心蒙动,与后院的小厮偷情的事情被老爷识破了。

  想想这些事情,花嫣容只觉得浑身发冷。原来偷养小厮也不止是贪尝少年的滋味,最主要的还有一点,就是要监视大茶壶的动静。

  虽然名义上整个如意楼的日常事物都由老鸨做主,但实际上,如意楼中的姑娘、丫环们全都归老鸨管理,而娈童、小厮们就全都归大茶壶管理。

  花嫣容最为忌恨的就是大茶壶对梁晓翀太好,自己将大茶壶身边的小厮哄得上手,一是想尝尝少年的滋味,二是要安个眼线在大茶壶身边。这一切似乎都进行的天衣无缝,就连老鸨和大茶壶也不知道,这老爷竟是如何得知的呢?

  「老爷真是太可怕了……」

  花嫣容喝了一杯酒,压了压惊,心中却更加恐慌……

小说相关章节:玉娈天香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