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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意天魔传,2

[db:作者] 2025-06-16 11:16 5hhhhh 4670 ℃

  张劲侯又咂吮数遍香梅那小巧香舌,这才作罢,抬起头,凝目细看怀中已是媚态横生情欲如火的美艶尤物,收摄心神,解消心中欲火,伸掌按在她背后大椎穴,送入一丝真气,游走她体内四肢百骸。片刻,香梅呼吸转细腻悠长,已然睡着了。

  「吱??????」一声,左侧一段砖墙向后滑出,现出一个仅可容一人通过的门洞,一位二十出头成熟丰满的少妇,从门后飘然而出。

  那少妇身材高挑,秀眉细长,直鼻薄唇,额头圆润,下颌尖且圆,脸型削直如剑尖,眼不大而狭长,睫毛浓密,其间忽闪着一点水漾光芒,如深潭上的迷雾般朦胧迷离,给人一种难言的刀锋一般的冰冷闪亮美态,使人不能片刻或忘。

  她梳着高髻,却不着一钗,发黑而光亮,由黑丝带系紧,不见一丝散发,整洁而干净;玉颈如瓷瓶般细长优美,粉藕般胳臂美腿,手指纤长圆润,指节处可见浅浅的小涡,毫无瑕疵;一袭白沙衫紧贴全身,沙薄如蝉翼,清晰可见里面雪白肤肉,胸前一对鼓胀如圆球高耸入云的硕大乳房,裂衣欲出,醒目之极,反衬下小蛮腰更显纤细,丰满结实的肥臀也难夺其美,淡红乳头和茵黑柔毛在内里隐约忽现;露在外的肌肤却仿佛比沙衫更现皎白,象精琢的玉般反映着淡淡的光晕。

  张劲侯静静看她走来,眼中放出奇光,像是一位丹青大家看一件由自己精心完成的完美作品。

  那少妇面容庄严肃穆,斜瞟一眼香梅那惹火的身躯,转回眼光和张劲侯眼神对视,黑白分明的眼眸闪现一丝与张劲侯一样的奇光。

  张劲侯一手仍搂着香梅,一手迎向那少妇纤细的蛮腰,搂着她坐在身边。

  「师父!」那少妇轻轻的道,凑头过去,和迎过来的张劲侯的嘴唇短暂一吻。

  「此女可靠吗?」那少妇问道。

  「?」张劲侯打了一个响指。门口立时闪现两个丫鬟,张劲侯把香梅交那两个丫鬟抱好,令她们送往自己的寝室。回头向那少妇道:「她手上有茧,右臂比左臂略粗,无丝毫内功底子,应是长年干粗活的苦命人。」

  那少妇奇道:「手上有茧,可能是拿惯兵器,右臂肌肉比左臂肌肉粗,是正常现象,大多数人都是用右手的,你怎么从中看出她是长年干粗活的呢?」

  张劲侯哈哈笑道:「你是知其一不知其二,因心在左边,人的血脉偏重左边,一般富贵人家,好吃懒做,所以左臂会比右臂略粗,而婢女干的活,无非砍柴挑水,洗衣做饭,右臂只会比左臂略粗,更有上等婢女只干些端茶倒水的轻活,就跟她的主子一样了,只是她们的腿会很结实,因为她们不能与主子平起平坐,需要长时间站立,练武的人的肌肉更是这些人无法比的。奇怪的是,此女皮肤娇嫩异常,内息也比常人较强,想是阴元与常人不同,我用元阳之气刺激她,竟使她自然生出元阴之气呼应我的元阳,即使你我交合,元阴元阳互缠之时,也没有这样的快速,难道她竟是玄阴之身?」

  「你又有了一个练功的好工具。」那少妇淡淡的道。

  张劲侯向她眼内瞧去,把握到她的心情。手臂搂紧她的腰肢,轻吻她薄薄的嘴唇,一只手爬上她硕圆凸耸的一只丰乳,轻柔的抚摸掐捏,道:「说练功怎好到我的小玉儿,我们双修双飞这么多年,早已是水乳交融,不可分离。男性刚,阳元易泄难守,以之练功,损人利己,有伤阴德;女性柔,阴元易守难泄,所以才能假阴培阳,而不损人元气。这道理我还说得不够吗?」

  「玉儿心生嗔念,师父,玉儿知错了。」

  「不怪你,这本是人之常情,虽有悖于宁静通明境界,然也不必如佛家般严戒苦守,一切当道法自然。虽然是我教你们武功,这师父二字你们自小叫得顺了,想改口也不容易,可我们实缘为夫妻,也已视你作正室夫人。只是你这样子,越来越象个出家人,我们交合时,你也是这样子,早没了以前的媚态,教我怎说你才好!」

  「师父!」玉儿罕见的漏出一丝笑意,张劲侯立时眼睛一亮,这久违的冰美人笑容美得教人心颤。

  「还说我,师父你每次还不是严肃得象个得道高僧。」玉儿横他一眼,虽笑容已敛,仍是媚态横生,看得张劲侯心中又是一颤。

  「都是练功搅的,哪天我们定要象夫妻那般行房,来点真趣。」说罢,凑到她火热的嘴唇,嗍吮她主动送过来的香舌,手伸进沙衫里大力搓揉她那一对双手不能尽握的丰乳、用劲抚探她那又滑又软又弹劲十足的肥臀中间的深沟秘壑,大逞其快。玉儿双臂软垂,随着张劲侯的双手的走势,剧烈扭动着腰肢,狂猛摩擦俩人紧贴的躯体,被封的嘴里发出「咿咿唔唔」的喘息吟语。

  俩人缠绵交织良久,在同感意尽心满之时,张劲侯放开玉儿的香舌,一臂搂紧玉儿的细腰,手绕到她胸前,轻轻捏弄她似要穿破衣衫而出的尖尖乳头,另一手放在她浑圆结实的大腿上来回抚摸。

  玉儿脸上霞色渐退,回复古井不波的心境。张劲侯的手继续抚弄着玉儿的乳房,这是张劲侯思考问题时的习惯,美女的柔软乳房能让他的心境更轻松舒适,头脑更灵活自如,虽然如今他的修为已不需要这样寄物宁心。玉儿也早已习惯他的侵犯,这是每天必修的功课,用克服外物对身体的刺激,来增强心志的坚韧程度。

  玉儿无疑已是此中高手,紧守灵台,凝神于物外,竟感觉不到身体的刺激。不过这回张劲侯是有意为之,除了手法花样百出、劲力强弱恰如外,手指上凝聚的真气,更在玉儿体内敏感点钻刺拈拨,若是平常女子早已是欲火焚身,疯狂欲死。玉儿也有些快受不住了,进入体内的真气,逐渐破开护身真气的自然防护,激起阵阵真气的涟漪,扰乱宁静的心神,身体的感官刺激忽现忽没。

  玉儿连忙强摄心神,向张劲侯甜甜一笑,道:「师父,你打算怎样对付外面那几人?」

  张劲侯先是被她从圣洁突转娇媚的一笑镇住,心思自然转到她的问题上。玉儿立时感到心神一阵轻松,压力顿减。不过好景不长,只一瞬间,张劲侯笑道:「好小妮子,差点着了你的道。」手上全力攻击。

  玉儿脑内「哄」的一声,如堕云端,全身血液似爆了开来,热血四处奔腾,乳头和阴蒂这两个最敏感的部位处,一阵阵难言的痒麻和充血的亢奋,直冲脑际。玉儿的矜持被彻底摧毁,软瘫在张劲侯身上,脸似红霞,媚眼如丝,娇喘连连,竟忘了张劲侯喜好女人的柔顺,一手抓着张劲侯拈弄花蒂的手,帮他用力摩擦自己的整个微微隆起的阴阜,另一手抓着自己自由的那只乳房,用力地揉捏,神情淫荡之极。

  张劲侯料不到会这样,以前自己无论怎样挑弄,玉儿总能紧守清宁,最不济时也能适时挣脱魔爪,幸好自己在发觉冲破玉儿的护身真气时,立时收回自己的真气,不然后果不堪设想,可能玉儿的真气已被冲散,重伤而亡。

  张劲侯看着这平时圣洁若不食人间烟火的美女突然呈现淫荡妖艶的神情,心中有种美妙的新鲜感觉,立即涌起爱抚她的冲动,这是平时没有的。张劲侯知道自己起了世俗的爱欲之念,自己虽和她几乎每天交合,几年来已有数千次之多,却都是在以之练功,幷没有爱欲的成分在里面,自己幷非不好色,只是对着她难有色心,因她冰清玉洁的神情只让人感到圣洁和光辉,奇妙的是这一切却是自己刻意造成的。她是自己训练培养出来的完美的女人,为的是修炼自己领悟出来的无上性功,也因此形成对她超脱肉欲的爱意,即使对她百般挑弄,也是为了锻炼她的心志。现在一不小心,破了她的清宁,挑起她的淫欲,也惹动自己肉欲,还不知这会有什么后果。

  张劲侯强压下心中欲火,平心静气,去除淫念,气守丹田,放开挑惹玉儿的魔手。好半天,玉儿才恢复圣洁的神情,横张劲侯一眼,幽怨地道:「这是怎么回事,师父?」

  看着玉儿娇嗔的模样,张劲侯心中一喜,平时玉儿总给人冷冰冰的感觉,此刻的玉儿虽仍是冷无表情,眼光中却有一丝小女儿的娇柔。想起刚才说起要和她过真正的夫妻生活时,她那震撼人心的媚态,倏的明白了,她心中其实一直渴望自己给她真正的爱抚,而不是每日与她练功时的静心忘欲。自己这种练功方法,本就是锻炼人本性的阴阳元,以增强聚集丹田的真元,所以自己能保持青春的体能,玉儿也因此形成细嫩柔软若婴儿皎白光滑若白玉的皮肤和玲珑浮突婀娜多姿的女儿美态,甚至她那硕圆柔软挺立毫不下垂的美乳,也是在自己不断灌注真气揉捏所至,却忽略了肉欲也是人本性的一部分,幷不是没想到,而是怕因沉堕肉欲玩物丧志而损耗阴阳元,现在看来,适当的淫欲虽会打乱经脉真气流注,却能调和人的心情。刚才玉儿淫欲高涨,因张劲侯适时终止挑逗而未泻出阴元,却已将多年积累的情欲发泄,淤积之气散尽,阴阳和合,才会显露小女儿本性的娇憨,难道以前玉儿的冰冷淡漠只是一种病态?

  想明白这些道理,张劲侯却更迷惘了。自己把古书记载的房中术和旁门左道的采补之术结合,领悟出这无上性功,本意是想增强真元。房中术专讲还精于气,是道家炼精化气,炼气化神,炼神还虚养生术中的一支;采补之术则专讲损人利己,采阴补阳,采阳补阴,更高明的可直接采取真元。这男女阴阳之道,玄妙绝伦,张劲侯也在逐步摸索,有一些心得,也有很多不明白的地方。将这正邪两种男女之道糅而为一,自古未有,张劲侯知其有许多不可测知的凶险,武林中走火入魔的故事还是时有所闻,所以每每谋定而后动。现在玉儿出现了意想不到的状况,虽然怎么看也不象坏事,却不能不小心一点。

  「先不说这个,我们去见媚儿。」张劲侯道。

               第三章收徒

  张劲侯搂着玉儿坐在一辆奇怪的车上。

  车身由硬木制成,方方正正,全部漆以黑色,没有丝毫装饰纹理,朴实无华,没有顶盖,成船形,车身窄小只能幷排坐两人,车长五尺,头尾各一长条座位,所以最多能容四人,四个车轮高至与车身平齐。最奇怪的是车子竟没有坐骑牵引,当然也没有栓坐骑的辕。

  车停在一间窄小密闭的小屋正中,屋内除车外再无一物,四周墙壁离车身均只有两尺,车后的砖墙一角,开了一个可容两人幷排通过的小门,里面一条地道与张劲侯接见香梅的那间小室相连。门旁的墙壁正中伸出一截直径一尺的圆木,抵在车尾。屋内由青石铺成地板,石上凿有两行深约五寸的平行浅槽,横贯小屋。这车的车轮正嵌在槽内,紧密合缝,不差毫厘。

  张劲侯一条手臂象往常那样,箍着玉儿的细蛮腰,带着她紧挨自己身体,手绕到她胸前,抓着她丰腴至张劲侯的大手也不能满握的乳房,轻轻捏揉。玉儿依偎着张劲侯宽阔的胸膛,微闭双目,面容上带着平时少有的娇羞。

  张劲侯另一只手按往墙壁一块青砖,那砖陷入墙里三寸。一阵轻微的磨擦声响过,小屋正对车头的砖墙滑入侧面墙里,露出一个刚容车身进入的黑乎乎的方洞口。洞内地板亦有浅槽,正好和屋内浅槽连通。「咔咔」车后墙壁一阵乱响,身后地道门关闭,同时圆木猛往前冲,推着怪车急进入黑洞。黑洞略斜向下,成一斜坡,在重力牵引下车子越行越快。

  黑暗中,张劲侯搂着温暖柔顺的玉儿,尽情地吮咂她的香舌甜津,手脚也不闲着。张劲侯两腿绞缠紧玉儿修长结实的玉腿,让她俯压在自己身上,手臂把她搂紧,她那对硕大柔软的乳房紧贴着自己胸膛,软软绵绵的舒服极了。

  张劲侯双手抓捏着玉儿高高突起的肥臀,不时探到臀沟里一阵搓揉,惹得玉儿喉头「咿咿唔唔」娇喘连连。张劲侯强消去挺粗茎刺入她花芯的念头,专心享受此刻的温柔。玉儿的两条手臂乖乖的贴在身侧,她知张劲侯喜好女人顺从着任由弄玩,而不喜欢女人自主乱动。

  车子平稳的行进,没有丝毫摆动。风呼啸着吹过耳际,速度快极了。一柱香的功夫,车速开始减慢,地道亦向上倾斜。突然车底「嗒」的一声,挂上一个物体,原来是一条棘刺绞链,车底的倒钩挂上其中一个棘刺,在绞链拉动下车子匀速移向上方。前方黑暗中央一个方洞闪烁着亮光。

  张劲侯搂着玉儿下车。玉儿脸上仍留着潮红,喜滋滋的瞧着张劲侯,先前的冰冷神情已消失不见。张劲侯装作没看见,心中暗叹:仙女动凡心也不过如此吧!

  这是一间相同的小屋,只不过现在墙上的圆木抵在车头。张劲侯按下一块砖,屋角滑开现出一个地道口。两人相拥着进入地道,不一会儿到了一间奇怪的小室。小室四周墙壁,在张劲侯耳朵的高度,插入了一个一个的铜管,管口只有五寸,间隔亦有五寸,整一周算下来,共有四十个。

  张劲侯把耳朵凑在管口,一个一个的听,忽然停在其中一个管口,脸上露出奇怪的表情。张劲侯向玉儿道:「你来听听。」玉儿也把耳朵凑到管口处。里面传来细微的喘息呻吟声,玉儿凝聚真气至耳鼓,声音立时清晰起来,连刚才听不到的如棍杵稀泥的怪响也如在耳前。

  玉儿看了看铜管上方写着的「三一」,道:「是凤儿的房间,他们在练功。那怪响是什么?」

  张劲侯微笑着道:「一个坚硬的棍状物插进满是水的肉洞,会有什么响声?」

  玉儿脸上倏的绯红,道:「我知道了。」

  张劲侯忽的面容一整,道:「这不是练功,这是淫欲。」

  凤儿圆乎乎的脸,圆而大的眼睛,眉毛又浓又密,小鼻头也是圆圆的,樱桃小嘴,下唇厚实,使得嘴也是圆圆的。整个娃娃般的脸,美丽可爱之极,所以看上去她像是只有十三四岁。可是她的乳房丰满呈美丽的半圆球,肩臂腰腿曲线浑成浮突有致,透露了她的真实年龄应有二十左右。

  她伏在一个浑身长满细毛,肌肉粗壮结实的年轻汉子身上,剧烈的摆动着纤细的腰肢,丰满浑圆的乳房在胸前如波浪般跳动,浑圆高起的肥臀有节奏的一撅一沉,拌着那如棍捣稀泥的声响,她如一头野猫般的随节奏浪吟,声音悦耳极了。

  她身下的汉子,隆鼻阔目,模样英武威猛,膀阔臂粗,腰细而有劲,正随着凤儿肥臀的起伏而迎送。忽然他腰上发劲,节奏突然加快许多。凤儿猝不及防,身体软瘫在他身上,浪吟连成一片,紧闭双目神情欢愉无比。那汉子发一阵力,喘着粗气,动作缓慢下来。

  凤儿娇声道:「要死呀,也不打声招呼。」

  那汉子抓着她乳房一阵乱揉,笑道:「怎么,吃不消了。」

  凤儿哼一声,道:「谁怕谁呀,再来看看。」

  汉子大笑着,突又发力。凤儿早有准备,同时扭动肥臀。一时间,「扑哧」声大作,连喘息浪吟声都没了。两人都咬紧牙关用力。突然间两人同声呻吟,互拥着都不动了,直喘粗气,好半天,才摸摸索索地爬起身。

  凤儿道:「我真是舒爽透了,你呢?」

  那汉子刚要说话,忽然眼角余光瞟到门口一团黑影,转头看去,骇然道:「师父。」

  凤儿眼光往门口一瞟,也骇然道:「师父。」

  两人同时滚下床,跪伏在地上。

  门口处张劲侯搂着玉儿走进来。

  张劲侯笑道:「什么时候你们这么重礼仪起来?」

  凤儿嘻嘻笑着,站起来,走到张劲侯跟前,拽着他的手臂,左右摇晃,撒娇道:「师父,您突然驾到,弟子们想起您平时的威严,又感激您的恩德,才会诚惶诚恐哩。」

  「灌了糖的小甜嘴,来给我亲一下。」张劲侯手臂搂过凤儿细腰,手自然摸上她的隆乳,低头吮咂她送上来的香舌。凤儿个子不高,娇小玲珑,却更现得她乳丰臀高,腰肢犹是纤细灵活。她踮起脚尖,才够得到张劲侯的嘴。

  那汉子也站起来,抓起床边的衣衫,披在身上。

  凤儿给他吻得面红耳赤,娇喘连连。

  张劲侯放开她小舌,笑道:「你们会怎么好?只怕是干了对不起我的事,心中有鬼吧。」

  凤儿偷瞄那汉子一眼,见他肃立一旁,默不作声,心中暗恨,身子依偎在张劲侯怀里,口里甜甜的道:「师父真英明,什么都瞒不过您。凤儿和飞龙师哥练功,不想一时挑起情欲,没控制住,请师父责罚。」

  张劲侯左拥右抱,两只手都没闲着,轻轻捏玩两美女的乳房。凤儿的虽甚丰满,但终小玉儿不少,不过玉儿的软棉中带有很大的弹性,摸起来很有劲,凤儿的却软软乎乎,手指不用力都陷入很多,真个是稣胸,两人各善胜场,各有春秋,都是美女中的精品,不能分出谁上谁下。

  凤儿突觉一股冰冷的气流,从张劲侯抓着的乳房刺入肩胛内,手臂不受自己控制的猛地抬起,朝面前的飞龙挥去,不由心中大骇,叫道:「师父!」

  飞龙猝不及防根本无法避开,凤儿的手臂扫到自己肩头,冰冷的真气侵入体内,顿时半身麻痹,不能动弹,也骇然道:「小凤干什么?」忽然想到凤儿没有这样的功力,不可置信的看着张劲侯道:「师父?」

  张劲侯收回气劲,看着飞龙道:「小飞,你这几天功力不进反退,可知为什么?」

  飞龙颓然低头道:「弟子知道了。」

  张劲侯肃然道:「你真知道吗?我们练的性功看似纵欲,其实是紧守真元,讲究的是阴阳互补,固本培元,以致功力飞进,一年可抵别人练功三年,现在看来一但不进退亦会很快。男女体质有别,凤儿尚可松懈,你却不能有一丝马虎,否则在你欲至极的一剎那,就如门户大开,别人可轻易取你真元。刚才看你在最后一刻守住真元,总算没有白练这几年的功夫。性爱是人类繁衍生存之本,适当的房事也有调和阴阳的作用。为师也不会怪你们,毕竟你们还年青。错在你乐此不彼,以致功力减退,淫欲只是瞬间的快感,武道的极至却是永恒的快乐,这就好比放弃明月,却去追求萤虫之光。你是众男弟子中最有前途继承为师技艺的,你说是不是叫为师很失望呢?」

  飞龙跪在地上,满脸大汗道:「弟子有负师父的希望,师父当头棒喝,弟子已经醒悟,这番教训弟子必铭记在心,永不敢忘。」

  凤儿把脸贴在张劲侯胸膛上,道:「也不全怪二师哥,凤儿也有错,是我缠着二师哥要他玩弄我的。」

  张劲侯手上使出花样,凝真气拈搓她乳头,道:「小妮子,聪明劲儿也不使在有用的地方。看你和你师姐同时学艺,功力相差这么大。你是不是不听我吩咐,偷看媚儿练功?」

  凤儿的丰乳在张劲侯手里象个面团般拉伸变形,凤儿紧守灵台,脸上犹是飞满红霞,勉强开口说道:「那怎么一样,大师姐是您亲自训练的,您要是亲自训练凤儿,凤儿也能练到大师姐那样的功力。是吧,大师姐?」

  玉儿也在忍受张劲侯的魔手,啐道:「自己贪玩,不好好练功,尽找理由。」

  张劲侯哈哈笑道:「我还训练得你不够吗?要不要我专门训练你一个月?」

  凤儿娇笑道:「不要,还是给您的玉儿吧。」

  张劲侯道:「好小丫头,敢跟我打圈圈,你什么时候开始偷看媚儿的?」

  凤儿偷看飞龙一眼,道:「才几天。」突又感到冰冷的真气刺入手臂,「啪」一声,自己的手重重的打在自己的高臀上,立时雪白的屁股上现出一个红红的掌印。凤儿痛哼一声,骇然道:「师父,这是什么功夫,我的手不听自己使唤了。」

  张劲侯冷冷地道:「你不但自己偷看,还教小飞偷看。」突瞄见凤儿和飞龙神色虽惊反喜,心念一转,断喝道:「好个凤儿,还让小飞上过媚儿。」

  凤儿飞龙面如土色,齐声道:「您怎么知道?」

  张劲侯怒道:「凭你两个小鬼,也想在为师面前使诈,看我怎么罚你。快带我去见媚儿,小飞留下!」

  凤儿按动机关,砖墙缓缓退后,露出一扇小门,三人转过拐角,眼前都是一亮。与外面阴暗简陋和千篇一律的砖墙小室相比,这里是富丽堂皇的宫殿。

  这是一间很大的屋子,屋顶用铁链吊下十六个火盆,燃烧着高达两尺的火焰,使整个屋子光亮如白昼。整个地板墙壁是由打磨光滑的汉白玉石铺就,玉石上浮雕着各式各样绝无重复的交合男女,其兴奋陶醉神情均栩栩如生,精微如毛发亦清晰可见,令人叹为观止。对着门正中间靠墙是一个很大的整块上等玉石的圆台,台上十数位裸身美女或坐或卧或站或跪或蹲成半圆形拥促着一平台,细看才发觉所有美女都是玉石雕成,眼珠是镶嵌的黑水晶,头发眉毛阴毛是细雕精琢的黑玉,乳头嘴唇阴唇则是暗红色的玛瑙,玉石的玉质细腻光滑,纯白无瑕疵,正是美人的皮肤,且美女神态各异或微笑或肃穆或轻佻或假寐,就是仔细看也恍恍觉是真人。

  三人目光都集中在美女宝座正中一个以手为枕侧卧闭目养神的美女,突然美女睁开双目,黑白分明的眸子里,闪现摄人心神的光芒。不知道情况的人,一定会大吃一惊,因为这美女的肌肤与她身后的玉雕美人的玉质颜色光泽相融无间幷无分别,直让人以为也是一尊玉雕美女。

  玉儿和凤儿都脸带沮丧,两人看了那美女,又看看自己,知道自己肌肤白或者可以一比,光泽却差了很多。玉儿还好一点,且身体穿着沙衫,凤儿却浑身不着一丝,这平时看来皎白亮目的肌肤,现在却觉得暗淡无光,好在是她负责看管这绝代尤物,看得多了很快就调整好心态,不过目光仍忍不住在她匀称起伏的身体逡巡。

  张劲侯放开一直在玩弄的玉儿凤儿的乳房,坐在那美女的脚边,伸出手沿着她小腿摸上去,摸过她结实的大腿,摸过她浑圆的肥臀,摸过她纤细的蛮腰,摸过粉肩,摸过玉颈,又摸下来,摸上她丰满高耸的乳房,便停在那,揉搓掐捏,极尽花式,弄得她的乳房恣意变形。她的乳房没有玉儿那么硕大,却也小不了多少,弹性十足,皮肤更是滑嫩无比,摸起来真是苏爽醉人。

  玉儿凤儿目瞪口呆,看着张劲侯象厨师揉面一般的用力揉搓她的乳房,想起张劲侯从没这样弄自己的乳房,即使用力也适可而止,可是现在他有多大力使多大力,这是怎样的蹂躏摧残,只怕过后乳房会青紫一片,疼痛不已,幸好还不曾用上真力,否则这对美乳非爆裂不可。玉儿偷瞟张劲侯,见他双目似欲喷出火来,是平时从未见过的神情,不由心中害怕,却又隐隐有一丝兴奋,想着要是如此弄自己会有什么样的刺激。

  那美女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张劲侯,神情没有丝毫变化,全身也没有任何动弹。一会儿她眼内光芒大盛,呼吸也明显加快,似乎开始不能忍受张劲侯的摧花辣手。忽得张劲侯感到在手上柔顺的乳房传来冰凉的真气流,充满整对乳房,手劲捏处,那真气便在乳房内旋转,竟卸去了手劲,圆圆的乳房象鱼一般地溜出张劲侯的掌心,蹦到一边,就象那乳房抹满了油。

  张劲侯大奇,双手齐上,又抓又扯,无论怎样变换手法,那两只乳房却总是滑不留手,蹦蹦跳跳,溜出手掌。玉儿凤儿面对此奇景,张劲侯就似捉不着鱼的小儿,又是目瞪口呆。

  张劲侯大笑道:「有趣,有趣,没想到你竟悟通了『卸』字诀。好,来看看你如何把这『卸』字诀用在武功上。」走到大屋的中央,面对宝座上美女站立,竟给人如凌峙山岳的感觉。

  那美女悠然坐起,玉手轻缕披散肩头如瀑布一般直垂至脚的秀发,甩到身后,动作轻盈舒展,动人之极,手臂抬落之间,胸前丰满浑圆如球的乳房,倏的跳跃一下,犹自颤巍巍抖个不停。她缓缓站起身,轻抬玉腿,走向张劲侯,每个动作都优美雅致,像是精心想过一般。

  张劲侯等三人痴痴地看着这美女的一举一动,心灵被这美丽深深震撼吸引,张劲侯心中泛起要把她据为己有恣意玩弄的念头,就象刚才乍看到她玉体横陈时那样。不过,奇怪的是玉儿和凤儿也起了这样的念头。

  那美女走到张劲侯身前,柔声道:「劲哥哥,来,我们去玩耍吧,我会使你很快乐的。」

  张劲侯茫然把眼光从她动人的身体移开,向她清澈的瞳仁看去。

  「啊!」一声,那美女退后一步,脸色煞白。

  张劲侯哈哈大笑道:「我只会被你迷惑一次,怎样,被人反拽住心灵的滋味如何,媚儿?」

  玉儿凤儿猛得清醒过来,还不知发生了什么事。

  那美女恢复正常,笑吟吟地道:「我说过多少次了,我的名字叫林青儿,不是媚儿。」

  张劲侯笑道:「马上你就叫媚儿了。」

  「奴家从没见过你这么蛮横不讲理的。」林青儿道。

  「我还是那句话,你要是胜过我的剑,可任你离去。」

  林青儿呵呵笑道:「我从没象今天这样有把握,刚才被你的魔手折磨得突然领悟了『卸』字诀,现在你再碰不到我分毫。」

  「是这样吗?我给你讲过『缠』字诀没有。」

  林青儿脸色微变,忽又笑道:「我既已知道了『卸』字诀,『缠』字诀也就触类旁通了,这有什么难的,你仍缠不上我。」

  张劲侯抛给她一把剑,一抖手中长剑,发出「嗡嗡」的剑吟,道:「那就试一试吧。」

  林青儿接过长剑,立刻发动攻击,剑势快愈闪电,又狠又准,直刺要害。张劲侯身体微幌,在间不愈发之际避过剑尖,手上长剑搭上林青儿的剑,立时带得她的剑欲脱手飞出,正是「卸」字诀。

  林青儿心中大震,忙收摄心神,屏心静气,横剑架住张劲侯乘势刺来的一剑,立施「卸」字诀,真气在剑上一个打旋,欲化去张劲侯的剑势。岂知,张劲侯凝注剑身的真气跟着旋转,「噌」剑声长鸣。林青儿只觉长剑上一股力,正与自己御剑的手劲相反,这力幷不很强,却在她封档之力已尽,卸化之力欲出未出之际,突然涌到,顿时震开手指,长剑脱手飞出。张劲侯挥剑在半空划过一条弧线,林青儿的剑竟象粘在上面一般,幷不掉下。弧光闪过,剑在转了一圈后,又回到林青儿手上。林青儿怔怔地看着手中剑,好半天才回过神来。

  张劲侯道:「这就是『缠』字诀。」

  林青儿惘然道:「为什么你的剑法比以前好很多?」

  凤儿笑道:「因为师父以前幷没有使出真实的剑法。」

  林青儿看着凤儿道:「这又是为什么?」

  凤儿笑道:「这是师父教剑法的方式。」

  林青儿望向张劲侯,见张劲侯笑而不语,道:「为什么现在又使出呢?」

  玉儿凤儿也不解的看着张劲侯,张劲侯笑道:「因为我想放你出去。」

  林青儿玉儿凤儿都是身体一震。

  「因为我也要出去,终于到了出去的时候。」张劲侯大笑道。

  凤儿喜上眉梢,笑道:「终于到了这一天。」

  林青儿也不禁脸露喜色,只玉儿不动声色。

  张劲侯笑道:「不过约束仍有效,在胜过我手上剑之前,你不能离开我身边。」

  林青儿脸色又沉了下去。张劲侯继续道:「有一个办法可免去约束,就是拜我为师,怎样?」

  林青儿冷哼一声,道:「我承认你的剑法足够作我师父,不过我仍有胜你的办法。」横张劲侯一眼,眼光流转带着幽怨企盼,顾盼之间,美目生姿,就象有钩子钩住了张劲侯三人的目光。林青儿嘴角现出一丝笑意,抬起玉手,挽着张劲侯,高耸的乳房轻挨着他胳膊,柔声道:「劲哥哥,来玩弄奴家好吗?可不许你捏奴家的胸脯,只轻轻地摸,好吗?轻柔点,奴家会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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