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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意天魔传,1

[db:作者] 2025-06-16 11:16 5hhhhh 1570 ℃

               如意天魔传

 

 作者:不详

               第一章阴谋

  五更鼓敲响的时候,所有地方都是一片漆黑,黎明前正是一天中最黑暗的时候。

  张劲侯每天在这时候醒来。睁开双眼,落入眼帘的是灿烂的满天繁星。

  难道自己睡在野外?每次他都会这么想,可是马上就意识到不是。

  自己还在温暖的房里,在柔软的床上,那闪耀的星星只是镶嵌在屋顶承尘上的一千余颗夜明珠罢了。

  这些明珠按其发光的强弱,分别对应不同亮度的星辰。所以乍看见它的时候,任何人都会以为那就是星空。

  一个人在醒来的一剎那,总有一个从昏聩到清醒的过程,这期间是分不清虚假和真实的。

  张劲侯正是要在这瞬间,感受一种身在旷野,天为屋,地作席,自由自在的感觉。所以他很满意。

  他未完全清醒的时候,便已感到双手各握着温温的软软的滑滑的一团东西,轻轻捏弄,还很有弹性。

  张劲侯也很喜欢这种感觉,他发现这种感觉会使人的心情放松,就象婴儿在母亲的怀抱中,只有抓住母亲的乳房才会的安静一样。

  这正是两只温香滑腻,柔软却富有弹性的乳房。

  他看了看自己身边,两张白晳娇嫩的脸轻轻靠在他的臂弯。一个微微昂着头,嘴角一丝微笑若隐若现,脸庞那一抹曲线在微弱的光线下,闪着淡淡的光晕,乌黑的长发散乱的铺满了床头,另一个将脸藏在他宽厚的胸脯下,小巧的鼻中舒缓地喷出淡淡的幽香的气体,喷得他胸前皮肤温温的麻麻的。

  他感到心情很舒畅,于是轻轻咳嗽了一声。

  房门悄无声息的开了,进来一溜十个小丫头,都是头疏两鬟,瞧年龄才十三四岁,个个明眸粉腮,俏鼻薄唇,身躯娇小,肌肤雪白,腰如细柳,臀似银盆,胸前微微凸起的娇乳,似新剥的笋子,白嫩鲜口,粉红乳头,如才出蓓蕾,催人欲滴――她们竟然没有穿衣衫,只用一方透明薄沙紧包着圆臀。薄沙两端在小腹肚脐下系以蝴蝶结,掩住光溜无毛的花阜。只是薄纱随大腿的起落而摆动不止,花阜在垂绦间忽隐忽现,时时可见花芯细缝,别有一番趣味。

  她们手里端着各式光亮的银制用具,轻轻扭动着腰肢,微微摆动着玉腿,款款走入,姿态轻柔优雅,就如是踩在柔软的棉花里一般,一起腿一抬足却是整齐合一,不差丝毫,在大床两边列成两队。

  他怀里的两个妇人不知怎的立时醒了,刚张开惺忪睡眼,满眼朦胧,不及扫除初醒的娇慵,似游鱼般从被中抽出她们娇美的身躯,轻轻扶着张劲侯坐起,跪在他身边。只见那两个妇人都年仅二八左右,却已是发育成熟,皮肤白皙紧凑,腰肢纤细雪臀浑圆,一头黑发瀑布般的披下,映衬得她们的皮肤更加皎白,两对秀乳高高挺出,如波浪起伏不平,淡红的乳头颤颤的抖动,甚是诱人。

  两人从丫鬟手中接过毛巾玉梳,给张劲侯悉心漱口梳头擦脸按摩。张劲侯盘腿坐着,微闭双眼,双手在两妇人光滑的脊背、浑圆的臀以及柔软的胸脯之间缓缓地来回游走。两妇人嘻嘻笑着,手却未停,一人细细的梳着他的头发,另一人用温热的毛巾轻轻地擦着他的脸庞和身体。张劲侯把玩一会儿两人柔软而又丰满的乳房,双手滑向她们下身,在两人娇嫩光洁的阴核上轻轻的摩擦。

  两女早已是飞霞满脸,立时呼吸急促起来,吹气若兰,苦忍着不让双手颤抖,尽心服侍。洗漱末了两人挣脱魔手,下床屈膝给他道了个万福,甜甜一笑道:「奴妾告退。」领着众丫鬟缓缓倒退出房外。

  这时又进来两个妇人,摸约双十年华,也是浑身一根布丝儿不见,小腹尽头隐隐可见两腿之间的茵茵柔毛,头发松松的挽在脑后,白净的脸上含着微笑,身材甚是丰腴饱满,不似刚才那两妇人肤肉紧凑,白花花的肉匀布全身,曲线更显凹凸,少了一些骨感,却也不嫌肉赘,正是女人最具成熟魅力之时。只见她们胸前两只乳房,浑圆硕大,如两只吹足了气的皮囊,巍巍挺立,似两座精雕细琢的玉山,只甚是柔软,两人的步伐虽轻,仍禁不住玉乳微微起伏,那鲜红乳头,犹在胸前颤动不止。

  两人走到床边,双眼含媚,齐施万福,道:「主子,早安。」

  张劲侯「嗯」一声,眼光瞟过两妇人,停在其中一人脸上。那妇人爬上床,跪在张劲侯身前,两手捏着一只乳房,凑到张劲侯嘴前。

  张劲侯轻轻搂过她的腰肢,将她横放坐在腿上,一口咬着她的乳头,用力吸吮,一股香甜的乳液射入口中,直入肠胃。那妇人只觉乳房一阵酥麻,渐渐散布全身,血流急速,聚于乳头,也似要跟着激射而出,不由紧闭双眼,细眉微颦,俏嘴微张,呼吸急促。片刻之间,那只乳房乳液已净,张劲侯吐出那红通的乳头,又咬住另一只,妇人忙握住那只乳房,用力挤捏,犹自跟不及,乳汁如决堤之水喷涌而出,直激得妇人浑身颤栗,燕转莺啼,呻吟不已。待张劲侯吐出乳头,那妇人已是大汗淋漓,娇喘连连,脸上绯红,两只乳头鲜红似欲滴出血来。

  那妇人退下床,犹自喘息不已。另一妇人在一旁,脸上也已泛满红潮。她轻轻咬了咬嘴唇,爬上床来,捏着她的一只肥乳,送到张劲侯唇边。张劲侯一口咬住乳头,却伸手抓住她另一只乳房,也咬在嘴里,深吸一口气,两手用力一捏,猛吸不停。那妇人只觉自己两乳头一阵抽搐,乳汁激射而出,好似整个乳房也似要被吸入口内,哪里经受得起,不禁细声呻吟起来。

  不一会儿,张劲侯吸尽两只乳房中乳汁,那妇人退下床,两妇人在床下屈膝道了个万福,道:「奴妾告退。」弓身退出。

  妇人才退出门外,那十个丫鬟又走进来,只是手中已没有东西,列成两队站到床边,个个眼珠灵动,眼中流露出异样的光彩。当先一人爬上床,张劲侯一把搂在怀中,对着她的樱桃小口亲嘴,舌头伸在她小嘴里不停咂吮,直搅得她口内津液长流,张劲侯便吸吮着这甜甜香津,吞入肚内,只差点把她的丁香舌也吞入了。

  不一会儿,那丫鬟已是满脸通红,呼吸急促,口干舌燥,张劲侯这才作罢。那丫鬟喘息着退下床,后面的便又爬上,由他搂在怀里吸吮口内甜津。十名丫鬟依次送上小嘴香舌,张劲侯慢慢享受这甘美津液,只觉腹内渐饱。

  这时天已微亮,所有窗子都被打开。丫鬟们雪白的肌肤在光线下耀眼生辉,摸在手上滑润无比。张劲侯美乳香津入肚,只觉精神振奋,心情甚是愉快,于是只留下两名丫鬟,令她们仰卧床上,翘起双腿,抬起雪臀,把那白嫩阴阜直露朝上。那两个丫鬟年尚幼,阴阜上还未生毛,白白嫩嫩的光洁异常,阴部只是一条小缝。

  张劲侯就把嘴对着这缝,舌尖伸进两片花瓣内不断翻搅,两手在两女阴蒂上不停揉搓。不一会儿,两女都已全身通红,娇喘连连,缝内浆水长流,只乐得张劲侯吸吮不止,「咂咂」作响。一会儿,两女淫水越流越多,张劲侯憋着一口气,左右狂饮不停,直至两女身子瘫软,手脚酥软,阴唇红肿如桃,再无汁水溢出,这才罢休。

  两女在床上喘息良久这才恢复体力,软软的溜下床,退出门外,早有两妇人在门外等得焦急。那两妇人也是二八年纪,玉乳高耸,肌肤如雪,在阳光下散发着淡淡的光晕,身材修长结实,玲珑有致,云鬟斜倚,珠钗齐头,细长玉颈上,一串明珠环绕,手腕足踝处,十数金镯密布,细眉斜挑,朱唇圆润,浓妆艳抹,洋溢着少女妇人的娇媚,也是浑身没有半片布条。两人轻移莲步,走进屋内,两对乳峰颤巍巍抖个不停,腿根处黑茵茵一团,直瞧得张劲侯心神荡漾,淫心大起,不等两妇人走近,就下床一手一个搂在怀里,亲嘴摸奶,摁在床上,就行房事。

  一妇人伏在床上嘻嘻直笑,道:「主子今天怎这么心急?」

  张劲侯笑着不言,只挺着肥大阴茎,直刺那鲜红花芯,「扑哧」一声直没入柄。那妇人阴部甚是娇小,怎禁得起这般冲撞,只痛得她尖声呻吟起来,道:「老爷,轻点,奴妾禁受不起。」

  张劲侯只管抽送,九浅一深,直弄得那妇人全身酥软,欲死似活,浪吟不已。另一妇人在旁看着,不禁心怡神荡,把持不住,自己抚弄花阜起来。

  张劲侯笑道:「你等不及了,看我的。」两手抓住她肥臀,令其躺在前一妇人背上,抽出粗茎,上下轮流抽刺,只听「扑哧扑哧」之声不绝,两妇人都是新开苞不久,阴道尚紧,哪经得起这番刺激,顿时燕转莺啼,吟声如浪。先是声尖而脆,只因阴道干涩,摩擦之下,疼痛不已。不一会儿,淫水涌出,润泽阴道,声转低沉连绵,渐入佳境。却见张劲侯越刺越快,龟头上下翻飞,一刺而入,分毫不差,犹如使剑。两女阴道内满是淫水,在粗茎激刺之下,水花四溅,满床皆是。

  张劲侯突然不再两女分刺,只专心挑弄下面那俯趴的妇人,抽送之快,已不闻碰撞之声。那妇人淫声也连绵不绝,不再有节奏断续,神志已渐入虚迷,不闻得周身动静,只怕锣鼓齐响,也不会得闻,已至房事最高境界。这时张劲侯忽停立不动,粗茎直抵那妇人子宫口,默运真气注入其内,又运转回来,已带得那妇人阴元入经脉,运转周天数遍,再送回那女身体,如此几遍,等那妇人渐渐苏醒过来,这才抽出粗茎,插入那在上面等得心急的妇人花芯内。

  正忙时,忽然听得屋外有细微的声息,忽行忽停,却快速移近,知道有人正借山石林木,偷潜过来。张劲侯不动声色,继续用粗茎抽跶那妇人。

  那人潜到屋后窗下,因所有窗户早已被丫鬟打开,他探头向屋内望去。

  张劲侯瞥一眼,已看清,是个狭长脸的年轻人,贼眉鼠眼的到处乱瞄。张劲侯脸上神色不变,伸手取下妇人耳下金珠,手一扬,一道黄光穿窗而出,身下却犹自抽送不已。

  只听那人一声闷哼,已吃了暗亏,步伐凌乱地逃去。外间厢房的十名丫鬟听到动静,鱼贯进屋,正看到窗外那人逃走的背影,立时分兵两路,五人跃出窗追敌,五人散在大床四周,不惊不乱,显是训练有素。

  张劲侯向领头的丫鬟翠儿道:「叫她们不要追了。」此时已没了兴致,大力抽跶身下妇人数回,推开那妇人,抽出粗茎,就那么直挺挺的步下床。众婢七手八脚给他擦净下身,穿上衣衫。翠儿招那五名丫鬟回来,径直到张劲侯跟前禀报:「老爷,那人翻出玉园护墙去了。」

  这时又进来一个同样打扮的丫鬟,禀道:「前院郝管家来报,有七个客人拜庄。」递上拜贴。

  张劲侯不接,听她念了来访人名,眉头微颦,大步走出房外。丫鬟们紧紧跟着出来,到了玉园月洞门口,早有两个容貌秀气衣着整齐的丫鬟等着。那十名丫鬟便停在门口。

  这一墙之隔,已是两个天地。

  张劲侯急行如风,未到客厅,就已听到一个粗大嗓门喝道:「你家老爷再不出来,可不要怪我们闯进去了。」

  张劲侯忙笑着走进,道:「什么风把七位贵客吹来。」

  见客厅里七人斜坐在椅上。其中一瘦高个,五十开外的汉子嘿嘿一笑道:「张员外可真是难见呀。」

  另一个又矮又胖,白净脸皮的中年汉子,阴恻恻得道:「身在富贵乡,当然不把我们看在眼里。」正是那粗大嗓门的人。

  张劲侯笑道:「哪里,哪里,只是在下爱睡个懒觉而已。不知七位来到寒舍有失远迎,有失远迎。」

  胖子身边是个脸色苍白,身高体阔的年轻人,冷冷地道:「听说张劲侯不仅贪花好色,而且武功更是不弱,不知江湖上有没说错。」

  张劲侯看着他直笑,道:「这位兄弟相貌堂堂,身躯伟岸,只可惜脸上有道花印,实是美中不足。」只见他脸上果然有一道红印,其印迹形状正似盛开的花朵。

  那年轻人脸上大燥,伸手去按剑柄,却被那胖子按住。

  那胖子道:「忘了介绍,在下唐诘,这位……」指着那瘦子道:「是名震天下的『公义大侠』王议,这三位……」指着三个身穿黑衣,一脸彪悍的中年汉子道:「是声名赫赫的『长白三英』白氏兄弟,这位是……」指着一个彪形大汉道:「威服两湖的『两湖大侠』袁镇钢,这位是我师侄黄庆。」指着那白脸汉子道。

  张劲侯道:「早就听说七位大名,只是无缘相见,不知七位来到蔽宅有何贵干?」

  胖子唐诘道:「正有一事相求。」

  张劲侯心理暗想:「你们这样子也象有事相求?」口中却道:「不知七位有何事相求?」

  唐诘道:「有事相求当然少不得礼物……」向外大喊一声:「带上来。」只见两个青衣大汉抬着一口大箱子,走进来。

  唐诘道:「打开。」箱子打开时,众人眼中都是一亮,那箱中竟是一美艳少妇。

  那少妇从箱中走出,神情并不委顿。但见她身着大红短袄,百折长裙,凸显著胸前双乳,高耸挺立,凹现着窈窕腰肢,盈手可握,鹅蛋脸庞,弯眉大眼,小巧鼻梁,圆润小嘴,形貌娇媚,风姿款款,抿嘴一笑,嘴角现出两个浅浅酒窝,竟是连屋内都象亮了许多。

  唐诘道:「正想求问一件事,劲侯兄可见过这女子?」

  张劲侯道:「唐兄带来的女子,我怎会见过。」

  唐诘嘿嘿笑道:「劲侯兄怎这么健忘?」

  张劲侯瞥他一眼,道:「唐兄这是什么意思?」

  唐诘道:「还是让这女子自己来说吧。」说罢用眼示意那少妇。

  那少妇眼往张劲侯那一瞟,道:「主子,我是香梅呀。」声音甚是娇媚。

  张劲侯皱皱眉头。

  唐诘看了他一眼,道:「把他也带上来。」青衣汉子带上来一白面少年。见那少年唇红齿白,面目俊美,只是眼珠乱瞄,倒象个做贼的。唐诘道:「你是什么人?」

  那少年瞄瞄张劲侯,不说话。

  唐诘道:「你尽管说,有我们在。」

  那少年猛一挺腰杆道:「我叫张勤,是张府的书童。」

  唐诘又问道:「哪个张府?」

  那少年道:「就是这个张府。」

  唐诘继续问道:「那你又是怎么跑出张府的呢?」

  那少年道:「我和香梅私奔,谁知遇到拦路的强盗,要不是碰到您老,我早去见了阎王。」众人听了这句都不禁「哦」一声。

  唐诘笑道:「你的胆子倒不小,可你想过没有,就凭你养的活香梅么?」

  那少年道:「那不妨,我们逃走时还卷了一些首饰。」

  「哦」,唐诘道:「是些什么首饰呢?」

  那少年道:「是主人平时赏给香梅的。」

  唐诘指着香梅颈上的一串色泽鲜润的玉石珠链道:「这是么?」

  那少年点点头。

  唐诘转过身来,对张劲侯道:「你还有什么话说?」

  张劲侯淡淡地道:「我不知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唐诘嘿嘿一笑道:「你还想抵赖,还要我说出来么……好吧,我就说给你听。我唐家在江南可算得上是数一数二的富豪,身家没有千万也有九百万,可是十年前五月二十九日那天晚上,一场大火把我唐家烧了个干干净净,逃出来的人却没有一个,要不是我正巧外出,只怕也难逃一死。」

  唐诘越说越激动,此时连双手也忍不住颤抖起来,他恶狠狠地道:「后来我检查大火之后的瓦砾才发现,我家人上下两百八十一口,无论男女老幼,全都是脏腑碎裂而死的!」说到这时,唐诘已是泪流满面。旁边的人有知道此事的也忍不住叹息不已。

  唐诘解下香梅脖子上的项链,拿给众人看,道:「想必还有人认得这东西吧。」

  「公义大侠」王议接过项链,看了看道:「不错,这正是唐老弟家中之物,我第一次看到它,是老弟的新婚不久,戴在尊夫人颈上,当时诸位老弟都在,还开玩笑说珠玉美人相得益彰。」

  「长白三英」等都道:「不错。」

  唐诘抬起头盯着张劲侯的眼道:「你现在还有何话说?」

  张劲侯笑笑道:「话都是你们在说,我现在说不认识这两人,也没见过这东西,你们信不信呢?」

  唐诘道:「你还想抵赖,人证物证具在,你又如何抵赖得了。」说着伸手一把扯住香梅裙上腰带,只听「吱」地一声,香梅下身裙裤齐被撕去,修长结实的美腿、浑圆雪臀、平滑小腹、芊芊柔毛毫无遮掩的暴露出来。香梅轻呼一声,立时脸色煞白,轻咬嘴唇,眼中涌出泪水,却不敢动分毫。

  唐诘指着香梅小腹下部近阴处,道:「大家看,姓张的女人,都是有标志的。」只见那白白的小腹肉上,一道淡淡的金印,闪闪发光,赫然写着「风月宝鉴」四字。

  唐诘道:「这里的每一个女人,都有这道烙印,不信大家可以看看。」

  黄庆嘿嘿笑道:「我倒想看看。」倏地起身,窜到侍立一旁的两丫鬟身边,「嗤」的一声,一把扯下她们的裤子,那两丫鬟齐声尖叫。果见她们大腿根近阴处都有一道金印,正是「风月宝鉴」,只是大家瞧得更多的是那黑茵茵的地方。

  两个丫鬟看着张劲侯,站在那不知所措。

  唐诘道:「我家传还有许多宝物,有一柄『古松纹宝剑』,众位都见过,就藏在这内院,姓张的,你敢不敢引我们进去看看?」

  张劲侯道:「内院都是家眷,怎可随便进入。」

  唐诘哈哈笑道:「此地无银三百两。」

  张劲侯冷笑道:「你们串谋一路,意图栽赃陷害,你们以为我是这么好欺负的么。」

  唐诘道:「张劲侯,你是赖不掉的。」

  张劲侯大笑道:「我为什么要赖。」双手连扬,只见五枚圆珠分五个方向急射而出,众人齐声怒喝,或闪避或取兵器抵挡。其中袁镇钢正是暗器高手,伸手接过一枚,正要回射,忽觉手中圆珠炙热烫手,急忙丢在地下。只见五枚圆珠同时爆裂、燃烧,生成浓密的白烟,弥漫了整个屋子。

  众人大惊,都捂住口鼻,生怕有毒,唐诘带来的手下都惊慌地逃出屋外,王议等人皆伏在地下,暗握兵器,细听声响。良久,浓烟散尽,众人缓慢起身,只见香梅和众丫鬟皆瘫软在地。只不见了张劲侯。

  唐诘忽道:「不好,这贼子定是去消灭罪证了。」急忙起身直向内院奔去。

  黄庆道:「我来带路。」领着众人到了一月洞门前,见那门上写有两个篆字「玉园」。

  黄庆笑道:「大家可有奇景看了。」唐诘一把推开门,众人不由呆了。

  只见门内站着整齐一排十名少女丫鬟,除在腰间系一沙巾之外,再无别样衣物,见她们容貌俏丽,身体姣小,嫩乳微出,如新剥笋尖。丫鬟们见到这些男人突然出现在门口,都吃惊的站在那里不知所措,忽而尖叫着一哄而散。

  黄庆笑道:「这院子内,女人都是不穿衣服的。」

  袁镇钢忽道:「不对劲,张劲侯没从这走!」

               第二章美女

  豁然出现在众人眼前的是一个山石与绕水相间,百花与丛树相映的花园。

  黄庆带着众人,绕过了一间亭阁,忽现一条长廊,檐底两边各挂着一排鸟笼。

  只见几个十六七岁,面目姣好,高髻斜倚,唇红眉黛,明媚照人的少妇,秀发上珠钗林立,金珠美玉点缀一身雪白滑腻的肤肉,珍珠宝石装饰一对巍巍颤颤的嫩乳,端的是雍容华贵、风情无限。她们上身不着片丝,纤腰美脐外露,只在腰胯以下用一条长而窄的透明薄纱包住浑圆丰满的雪臀,展露修长结实的美腿,别有成熟风韵美态;两臂间挽着一条长达两丈的鲜艶绸带,由镶宝石金臂环箍住,晨风微起,丝带飘动,宛若仙子临凡。

  她们正拿小碗,玉手轻拈小米逗弄檐下鸟笼中的小鸟,忽见到他们出现,都惊得丢下手中小米,四散逃向各自的房间。只是她们一跑起来胸前的那两只玉乳都跟着跳跃起伏、上下翻飞,那隐约的肥臀白肉一起一伏,臀沟里的一挫黑毛忽隐忽现,真是别有一番诱人的风姿。

  众人大叹张劲侯会享福,穿过几重院落,却再没见到一个女子,穿过一月牙池塘,一座红砖绿瓦圆顶的屋舍在花树间露出一角。黄庆道:「那就是了。」

  众人奔进那房舍,四处查看,房间虽大,却只摆着一张镶金嵌玉华美无比的大床,再不见任何事物。

  唐诘额上渗出细细的汗珠,忙叫一个徒弟去把香梅带来。众人犹自在房间搜寻,里进房间是丫鬟的寝室,只有一些梳洗用具和几张小床,再无别物。

  一会儿唐诘的徒弟满脸大汗得跑进来,道:「师父,香梅不见了。」

  唐诘怒道:「胡说,好端端的人怎会不见。」

  那徒弟道:「不止她,所有人都不见了。我刚才找过了,整个园子除了我们,其它一个人都没有。」

  唐诘等人互相对望,眼中都流露出惊异的神情。

  袁镇钢道:「叫你的人把这个园子好好搜一搜,看有没有地道密室。」

  众人恍然,唐诘道:「好好搜一搜床下、衣柜,一般密室都藏在那。」

  唐诘的徒弟随从领命四处翻箱倒柜,正忙时,园子墙外突然响起了一声悠长的号角,倒像是有人在领兵打仗一般。一个粗大嗓门在外面大叫道:「里面的强盗听着,你们已经被本都头领兵包围,快快出来投降,否则莫怪本都头不留情面,杀个鶏犬不留。」接着有许多人在外鼓噪,大喊:「快投降。」接着传来阵阵刀枪相击之声。

  黄庆恶狠狠地道:「这狗贼竟勾结官府。」

  王议道:「我们不宜与官府作对,暂且避开好了。」

  唐诘叹道:「想不到狗贼这般狡猾,今日没有一刀砍下狗贼的人头,只好留在日后了。」

  「长白三英」中的老大白先勇道:「不如我们晚上再来,定要找出地道口,想来他四处抢掠来的财宝,也定藏在地道密室中。」

  其余人连声道:「不错不错。」

  袁镇钢道:「这张劲侯如此狡猾,应防他另有出口,携宝潜逃。」

  唐诘道:「这样好了,我派人今晚守在城外官道,就不妨了。」

  袁镇钢沉吟道:「这种大盗,财宝定不会放在一处,不如由我和王兄守在城外,如发现张劲侯踪影,我和王兄跟踪其后,说不定可以找到其宝藏。」

  「长白三英」互看一眼,白先勇道:「这种事还是由我三兄弟做好了,我兄弟山野之人,比起各位自是擅长山林追踪。」

  王议哈哈笑道:「这事还不知是不是呢,不如这样,白家兄弟、袁兄和唐老弟的弟子留在城外,其它人到张宅,如何?」

  唐诘笑道:「地道中人宜少不宜多,如此正好,事成之后,定要重重酬谢各位。」

  香梅从地道里出来,正看到一双眼睛直往自己高挺的胸脯上乱溜。那个人手里拿着一把暗青色背面满是花纹的宝剑,看了看她,又看看那剑,叹道:「美人啊美人,宝剑啊宝剑,得来真容易。」

  香梅咬咬牙,她已认出了这个人,也知道这人是出了名的色鬼,落在他手里真不知会如何对待自己。

  两个丫鬟把她带到张劲侯跟前,一脚踢在她膝弯里,「咚」的一声,双腿一弯跪倒在地,双膝磕在坚硬的青砖地板上,疼得她眼泪立即流了出来,两串泪珠挂在胜似桃李的脸颊上,真个是雨落桃花,楚楚可怜。本来她想一上来就坐入张劲侯怀中,施展一下自己的娇媚手段,这下再也不敢动了。

  张劲侯喝叱道:「这么娇滴滴的美人,你们怎么可以这样对待!」一挥手道:「下去。」

  两个丫鬟低头道:「是,奴婢告退。」退出门外。

  张劲侯盯着她的眼睛,柔声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香梅低着头不敢看他,轻声道:「奴家香梅。」

  张劲侯道:「来,看着我。」

  香梅缓缓抬起头,眼往上略瞟,正见他一双虎目灼灼直视着自己,吓得忙又低下头。

  「不要怕,我不会伤害你的,说说你多大了,哪方人氏,是怎么和唐诘搅在一起的。」

  「奴家今年十六,也不知是哪方人氏。只记得七岁时因家乡遭水灾,和家人逃难到扬州,无以为生计,只好将奴家卖给干爹,还以为是卖入扬州有名的秦员外家作丫鬟,谁知干爹只是个乐户,和秦员外没有丝毫关系。干爹着倚红院的喜娘,教奴家弹琴唱曲,学女仪风范,大户规矩。到两个月前那张勤以三千两银子买下奴家,张勤将奴家安置在郊外一废园中,只有一小丫头陪伴,整日就教奴家看老爷您的画像,教奴家说词,奴家实是不愿做害人的勾当,只是奴家凄苦无依能有什么法子。」说罢,轻轻啜泣起来。

  张劲侯道:「你的小嘴倒是伶俐。好吧,这事不能怪你,不过从今往后,你是我张某的女人,可要听我的话,会有你享之不尽的好处。来,让我看看你是否完璧。」手臂轻舒,搂着她的细腰。

  香梅立时玉脸泛起红潮,身不由己倒向张劲侯怀中。张劲侯另一只手熟练地按在她因贴身短袄而尽显凸浮的胸脯上,入手处立感温软无骨。张劲侯似天生喜欢这种感觉,平时只要一坐下,双手有闲,就需抚弄女人的乳房。

  张劲侯隔着衣服用指尖轻轻掐拈着香梅那挺立的乳头。香梅身一颤,忽觉乳尖一股热流,迅速漫过整只乳房席卷全身,在体内窜来窜去,所过之处心痒难搔,不禁全身都颤抖起来。那气流在香梅两乳间徘徊良久,在乳头乳晕处旋转不停,惹得香梅感觉两只乳房似要膨胀裂开,比她刚开始发育乳房的时候还要厉害百倍。正欲难过得流泪,忽又觉两乳一阵轻松,像是乳房突然从身体上消失一般,吓得低头一瞟,却明明看得胸脯幷没有任何变化,心中不由现出奇异的感觉。正不知该不该松一口气,那热流又沿着肚脐,直奔到小腹下,在臀沟间来回逡巡。香梅骇然变色,果不出所料,立时整个阴穴周围麻痒难搔,不禁就想去挠痒,只因此举实在不雅,只得强忍住,心里难过得要命,却再忍不住矜持,急急喘息呻吟不已,腰肢扭动两腿忍不住轻轻摩擦,粉脸紧偎张劲侯胸膛,秀目半闭细眉微颦,看得张劲侯色心大动。

  张劲侯放开轻拈乳尖的手指,香梅仍是处在欲动之中,脸上泛满红潮,身子娇软无力,却不敢睁眼,任由张劲侯剥去衣衫,褪去已撕破一半的长裙内裤,把整个娇白细嫩、凸凹有致的身躯暴露在这欲占有自己的男人眼前,纵是想反抗,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何况此时已是春心萌动,只想快些被人爱怜,消解身体内的难耐欲火。

  张劲侯一面不眨一眼的欣赏这骄人的玉体,一面手也不闲着,从头到腹、从手到脚细细摸了个遍,直摸得香梅又不禁娇喘起来。却见张劲侯面容忽然凝重起来,一手轻捂香梅微微隆起的花阜,一手轻按她胸口——?却不是她平躺着也高耸挺立的乳房,而是那诱人玉乳之间形似山谷的心口。

  香梅感到放在自己敏感部位的大手,忽而发出一股异样的暖流,却幷不觉刺激官感,反而与人一种安宁和静谧的感觉。暖流缓缓而上,深入小腹,暖洋洋的催人欲睡,这时奇异的事发生了,香梅竟感到小腹内,忽然产生一丝凉嗖嗖的气流,和那暖流泾渭分明又绞缠不清,剎那间全身似有丝丝气流游走,浑身舒泰通透。

  忽然,那暖流消失,体内气流也逐渐隐去,香梅神志渐复,查觉自己还躺在别人怀里,睁眼偷看,正见张劲侯温柔的瞧着自己,眼中放射着奇异的光芒。「嘤咛!」她忍不住娇哼一声,想起自己赤身裸体,娇羞无限,脸上又泛起红潮,忙闭上眼睛,不敢看人。立时,感觉嘴上贴着一样事物,由脸上似被无数细针扎得生疼,可知是那男人满是胡须的大嘴。不待她有什么动作,一条火热灵活的东西钻入嘴里,四下扭动起来,立时又勾起满腔欲火,心中想道:原来男人的舌头是这么的甜美。念头一闪而过,又觉对方舌头缩回,继之一股强大的吸力,禁不住自己的小舌也被吸入对方嘴内,被他牙齿轻咬着,虽舌身酸麻,亦不敢缩回,怕弄伤舌头,只苦忍着他挑弄自己的舌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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