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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uiguigui作品集 - 29,2

[db:作者] 2025-06-25 09:25 5hhhhh 2760 ℃

  射精之後,二人双双感到乏力而倒在床上。接着米愁便重新开始玩弄她,而这次的目标却是她那一轮肉色的菊花。过不了多久米愁便因肛交的快感而再度达到高潮,而她却因为痛楚而昏厥过去……

  毛皮不愿意再看,米愁叫小厮把他的眼皮撑开,毛皮咬着的牙都流血了,泪也已干,声音己沙哑得不成人声,那一切的摆动和尖锐的叫声,毛皮一一看在眼里,听在心理,他好恨,好恨,为什么自己不强壮一点?为何不早一点发现米愁的为人?这一些都太迟了,小厮放开了他,眼前的动作也停止了。

  米愁一脸满足的神情:「爽,哈哈哈。」,毛皮挣扎着站起来打他,马上又被小厮们乱棒伺候,米愁在他脸上吐了一口痰,说:「没用的家伙,哈哈哈。」带着小厮往外走。

  毛皮躺在地上,脸上有着米愁的痰,毛皮不敢看丁柔,而丁柔却从一开始,毛皮来时候就没移开过视视,现在仍静静的看着毛皮,毛皮忍不住的偷偷了看她一眼,只见她一脸无神的样子,很累,身上虽然赤裸裸的,却从神情看来,一点害羞的样子也没有。

  双方没有说一句话或一个动作,只是静静的、静静的让时间经过,彷佛刚才什么事也没发生,未来也不会再发生,时间静止了。

  只见工具房外的梧桐树的叶子落下,时间动了,太阳落日,归燕回眸,新月待出,繁星点缀。丁柔也动了,虽然身上没有衣服覆盖,但那胴体也实在找不到衣服可以匹配她。丁柔向毛皮走来,用手将毛皮脸上的唾液擦掉,说了一句话:

  「你还会爱我吗?」

  丁柔用双手紧紧的抱着他,生怕会永远失去他,也害怕听到答案。只见毛皮狠狠的甩了她,没有说下一句话,远远跑离她,他好恨,原本以流干的眼泪,又再次涌出,他现在才知道丁柔是爱他的,但一切都太迟了,自己心爱的人在他眼前被污辱,毛皮死命的跑着,用尽了全力,直到他倒下,无魂也无神……

 

              八 白衣公子

  毛皮醒来后,也不知到了那里,走了走,好像又回到原点。原来毛皮冲入圃阳村的禁地和边疆圣地──小黑山森林中。毛皮心里很害怕,因为林中的人都说小黑山中有白衣厉鬼,有人只因为迷路或不信闯入小黑中,不是少了一只手就是少一双眼。但他们回来后都说有白衣公子的鬼魂跟在他们后面,过不了几个月后都死了,此时毛皮也看见白衣公子的灵魂在飞,直说:

  「小兄弟,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快回去。」

  毛皮一听直发抖,想不到他会遇见鬼

  「白衣大哥,小弟不是有意闯入,但请你杀了我吧。」

  白衣公子简直不相信眼前这个小鬼说的话,道:「小兄弟,人世间快乐的事很多,你何苦想当鬼呢?,有什么委屈说给我听,说不定我可以帮你的忙。」

  毛皮道:「我连自己心爱的人也保护不了,活着又有什么意义呢?」毛皮把他的遭遇和噩运一一向白衣公子说明,反正他是鬼,告诉他又何妨,自己也不相信,他竟傻的和鬼说话。

  白衣公子道:「想不到世上竟有如此的人,如此的遭遇。哈哈哈,总算被我找到了,小兄弟,我不是鬼,也不会杀你的。」

  毛皮仔细一看,面前站着一位俊俏的公子,简直令人难以置信。安定柔情的双眼,一个能令少女心动的微笑,深锁的眉心。一眼看来,不只是人,更是一位能令全天下女子动心的美男子,身被一件白色大衣,一头略微零乱的长发。

  毛皮道:「你是人,但村子里的人,都说你是鬼,说这小黑山住着一个白衣厉鬼,难道他们说的不是你吗,而且每一个从这里回去的人,不是死,就说有鬼纠缠,这是什么原因呢?」

  白衣公子:「虽然我不想杀你,但你也问太多问题了。小黑山是圣地,并不是你们天朝的土地,你们本不该来,况且我并没有杀他们,也放他们回去。谁知一般人贪心,乱采药草、草菇。

  这森林里有我所布的「千千四十九道锁」,树上的草菇就是「回魂菇」,虽名回魂,其实是失魂,会将死前印象留在瞳孔中,因人而异,最长能活三个月,要不是我放他们出去,又如何能回到村中。」

  毛皮说:「是。」,毛皮心想,明明是他害的,却可以说的好像是他对,而且你还要感谢他。

  我就是喜欢看某些人做错了事,矢口否认,不惜编织各种借口来推卸责任,为借口加上不同的理论,或者被上仁义道德的外衣,结果是他变得理直气壮,而你成了理亏的人。我认识不少这样的人,而且还很欣赏他们,毕竟他们比你我都要聪明。

  白衣公子正色道:「想不想报仇,变得更强。」

  毛皮:「当然,想。」

  白衣公子:「好。」

  突然天上飞来一仙,仙女好美,只听她说:「相公,你又想收弟子了吗?都不来陪人家,人家好寂寞唷。」

  毛皮见一袭火红色大衣的姑娘,嫩白的皮肤,白里透光,明彻的双眼,淡淡的眉,小小的嘴唇。在她身上丝毫没有更大的东西,都是小小的,小的可爱,小的迷人,小到一种梦幻、甜美的感觉。如花般的花仙子或妖精。而她正是名震天下第一江南美女──涵涵。

  白衣公子正是曾经震惊大江南北的天下第一美男子─情侠沈士然,又名沈三少。只因算命先生曾说沈士然一生有三少,名少,利少,命少。所以沈士然用三少的名来警愓自己。传言中沈三少把江南第一美女娶回家后,从此隐居起来,想不到竟然在此处遇见。

  三少道:「娘子,我收徒弟只会热闹,如何会寂寞呢?」

  涵涵道:「每次收了徒弟,你就一直教他,也不来陪我,到最后又再跑去找弟子,那有你这种人啊,人家嫁给你,可不是来管江湖中事的。」

  三少道:「是,娘子,快完了,等我再教三个徒弟,一定陪你。」

  涵涵道:「今晚别忘了哟。」

  三少木然地说:「好。」心想,早知道我就不娶她了,虽然得到天下第一美女名,却也结不少的仇家,少了自由。她还是一个淫荡的女人,真有点吃不消,是不是老了啊,算了,为了我的计划,嘿嘿嘿,天下七式。

  三少对着毛皮:「首先,你立刻向我叩头二声,你就是我的弟子了。」

  毛皮即叩头道:「师上在上,受弟子二拜。」

  三少欣然:「好,起来,你是我第二大弟子,快说出你的名字。」

  毛皮红着脸说:「师父,弟子名不经传,说了可别见笑,弟小名是毛皮,是一个乞丐帮我随便取的,从小父母双亡,无依无靠。」

  三少沉重的说:「名字的确不好听,看你和我一样是性情中人,赐姓沈,你又不小心进入我的「千千四十九道金锁」,在这黑山中,你就叫沈小黑好了,以后再也不可留下那痛苦的痕迹,听到没。」

  小黑道:「弟子尚不知晓师父大名和师娘尊名。」

  三少笑道:「我可真是老糊涂了,我叫沈士然,江湖人称天下第一美男子─情侠沈三少。」

  涵涵道:「不要脸,头发都白了,还自称什么天下第一美男子。」

  三少:「她就是我的娘子─涵涵,江湖人称天下第一江南丑女。」

  涵涵:「是美女,不是丑女。」

  三少俏皮的道:「是丑女,哈哈哈。」

  涵涵道:「哼,不理你了,相公,你还是教他武功吧,你的武功可不好学,我先走了,不要忘了我们的约定。」

  三少:「呼,终于走了。」

  小黑道:「师父,你为什么看来好像不喜欢师娘?」

  三少:「唉,你不会懂的。什么江南第一才女,只不过和凡人一样,名过于实。小黑记住,要受人尊重,首先就是要让自己名存实存。否则又何必在江湖上混呢?」

 

              九 天下七式

  小黑道:「请问师父,大师兄是谁?」

  三少道:「那是三年前的事,我受到一群山贼的攻击,只因前晚一时把精气用尽,害我真气提不上来,被山贼抓住。幸亏山寨大王─虎眼,慧眼视英雄,认得我情侠沈三少,否则师父我早也完了,我在寨中住了四个月,每天美女如云,天天换,重点是我看中虎眼的儿子─虎本。我天天教他武功,后来才知他的本名是廖本。」

  小黑惊讶的说:「什么,是大哥,廖本。」

  三少道:「那真是太好了,你们认识,近年打听虎眼死了传给虎本,而且虎本还成为岭南第一神剑,小黑,你可不要输他呦!」

  小黑坦然的说:「是,师父。」

  只看沈三少,不时露出邪恶的笑容,没有人知道他为什么?隐居江湖,难道真为了一名女子涵涵吗?曾经名冠天下的第一剑的他,真的如此专情?然而他的「天下七式」无非又是江湖所深惧的。

  「天下七式」共分情、柔、刚、欲、泪、无、愁。而小黑所学的却是「欲剑法」,虎本是「刚剑法」。在教小黑的那段时间里,沈三少又偷偷跑下山去教米愁,因为米愁长得并不让三少喜欢,而且他又知道他的为人,和他所做所为,和他要求的性情中人并不符合,所以没有赐姓,本来也不想收他当弟子,但为了创招只好教他,改名雨里愁,为第三弟子。

  但没告诉他大弟子和二弟子的事,只把基本的剑招和剑谱,心法传给他,也就走了,因为天下七式,个个招式都只适合属于剑招名称的人,所以,只要是对的,就可自行照练就可完成的。

  三少看着雨里愁练着,不仅深深叹气,这天下七式,难道不能全炼成吗?一想起五年前那一个上弦月的时候,逆练「天下七式」,害我差点不能做我最爱做的事,当我再次看上弦月时,身上总是不对劲,全身痉挛使不出力。

  哎,这三年中,小黑住在小黑山的瀑布侧,山里面的千千四十九道金锁也破了一千四十九道,但后山那一千多道锁,却是怎么破也破不了,那是师父和师娘住的地方,找他们时,只要向天呼喊,不到一时片刻也就来了。

  小黑一直练剑,因为只要不练剑,他就会想到那赤裸裸的丁柔,和骄傲不把人当人的慕岚,丁柔的那句话,使他不得不想忘记或憎恨这一切。

 

  每天独自一人对着那雷霆万钧的瀑布挥剑、破水,无边无际的森林和猛兽,练着练着,已学会「欲剑法」的五成功力,可隔空杀人,但小黑并不想回圃阳村或者替丁柔报仇,他打算忘记一切,但想忘的事却总是忘不了,米愁那贪婪的神情,丁柔那动人魂魄的呻吟,都是小黑忘不了的事。

  小黑己经快走火入魔了,练武时胡思乱想乃武者的大忌讳,其实在练「欲剑法」的第一步时,小黑已走上一条不归路了,三少教习剑前,要先念心法,使其内心平静。

  平静后再想着自己的欲望,母爱、父爱、丁柔的身体、杀了李寡妇,别人过年的红包、新衣、鸡腿、被慕岚踏在脚下的自尊、钱财、名望、天下第一再把心中的欲望化为实体、习剑,这本是一个不好的剑法。沈三少为何教他呢?可能也只有三少明白吧。

 

              十 透明的剑

  三少手上的剑,是一把透明的剑,剑怎么会透明呢?相传为古代千年寒冰、翡翠所炼铸而成,而铸剑师和她的情人也是这把情剑的产物,一位千金小姐爱上一个铸剑师,能有这是一个怎样的情境、事实。而这把透明的剑,剑名「情怨」是铸剑师的弟子所完成,完成后也自杀,这是带来不详的剑,传过不少的人中,最终都被女人害死。

  三少也听过,但他是情侠,女人不要被他害死就不错了,并且也让他得到天下第一剑的美名,只是凡看过他的剑的人都得死,涵涵不例外,而涵涵没死,代表她也没看过三少的剑。

  三少所习为天下七式第一式「情剑法」,涵涵为第二剑式「柔剑法」。明月高挂,三少正想着另外二式的问题,「泪剑法」、「无剑法」,花了五年的时间才发现欲、愁的传人,但泪、无的人在那里,那有人爱哭、而无的状态的。

  涵涵俏皮的道:「爱哭的是女人,而无就是和尚。」

  三少道:「说的好,怎么没想到。」

  涵涵慎重的说:「相公,你都把心思放在小黑和雨里愁的身上了,当然想不到呀。」

  三少道:「原来如此。」

 

               十一 奸情

  涵涵道:「三少啊,你己经是天下第一剑了,为什么还一直收子啊,你我不是说好不过问天下事吗,隐居在山林中,柴门一任绝车马,竹引山泉鼎试雷芽,得孤山寻梅处,岂不自在。」

  三少叹气道:「哎,纵然天下第一剑又何妨,为了习剑旳后生小辈们,我能尽我一臂之力,也是好的。」

  涵涵道:「相公……」

  三少黯然的道:「自古以来,无论是谁都想站在群山的最高处,但谁知道站的高就得会先学会如何忍受寂寞。我已经很累了,想在幕后帮助那些习剑后生小辈们……」

  涵涵泪眼蒙胧的说:「三少,你还有我啊!」

  三少道:「不哭,不哭,来我们进房去,看天上的月亮都在笑你啦,真是个爱哭鬼,哭肿了脸,就无人爱喽,羞羞羞。」

  涵涵笑道:「你讨厌啦,人家不依。」

  三少看着涵涵在月下那既可怜又令人疼爱的模样,亲了涵涵一下,那脸红又月光的照耀下,三少有点冲动,只不用话说。自从小黑离开后,雨里愁虽然得到丁柔的身体,可是却得不到她的心。

  「情愁」又是如何一番滋味呢,同样喜欢丁的二兄弟,而一个很爱她又得不到的心,和一个爱的不是他的人相处在一起,又如何会快乐?虽然雨里愁和丁柔结了婚,因丁柔有了孩子而雨里愁又不准她死,逼婚,丁柔也是无可奈何的。

  雨里愁杀了员外,但并没有杀了李寡妇,又因他认为还用得到,只要毛皮敢回来的话。而那狂傲不俗的慕岚被打入地下地牢,现在在圃阳村中,雨里愁就是王法。

  沈小黑并不知这些事。只知小黑已经不是人了,欲望每天一丝一毫的进入他的心中,「欲剑法」已经练成,从一开始的自我排遣,到后来的饮血、鸡、鸭、羊、老虎、狮子,到后来的杀人,每一星期至少有二个人死在山中,使得圃阳村的人心里惶惶,都不敢上山打猎。

  月圆之夜,小黑欲望高涨,杀人已经没有欲望了,只见小黑一步一步的往后山走来,难道他不怕那剩下的一千多道金锁吗?的确,小黑根本不管路怎么走,十成的欲剑法可不是好玩的,树木对小黑来说,就好像刀割豆腐一般,丝毫不需用力,师父的屋子就在眼前。

  早在上次的亲热后,沈三少就已经离开,三少只说:「涵涵,我要上关外一趟,最晚明年秋天一定回来,你可要等我。」

  涵涵泣道:「以往你去那里,我都可以跟去,为什么这次不能同行呢?」

  三少道:「你不要闹,我可有任务交给你呢?」三少轻轻告诉涵涵,

  涵涵一听直道:「我不做,我死也不做。」

  三少道:「涵涵,我走了,你也不会不甘寂寞的,算了,你要帮不帮随你,你听好,我要去关外找我的泪、无剑法的传人,而你要帮我注意沈小黑这小子,我看他怪怪的,没想到「欲剑法」有那么大的负作用,你要小心才是,若危险,可找雨愁来帮你。好了,别装了,涵涵,你以为我不了解你吗?」

  涵涵道:「哼!讨厌。」

  三少走后,心里想着:天下第一剑,那能满足我,涵涵这骚货,我走了她会这么做,还说不要呢,什么后生小辈,管他去死,我的「天下七式」即将可以找出答案来,哈哈哈。三少自言自语:「超越,绝不是件简单的事,更不容易,无论你要超越什么,都一定要付出代价,付不出就是死。」

  大迟了,小黑已破门而入,道:「师娘,弟子有一事相求。」

  涵涵道:「什么事,一定要在这三更半夜谈吗?算了,你说吧!」

  小黑一脸血丝道:「我要你。」

  涵涵惊讶的道:「你难道不怕你师父。」

  小黑:「少骗人了,师父上个月就走了,你们以为我不知道吗,后山早就没有那天下第一剑的剑气。」

  涵涵道:「你已经可以看出剑气。」

  小黑道:「报告师娘,我已经练成「欲剑法」十成功力,意之所极,心之所驱,剑小黑。」

  涵涵道:「难怪你可以破后山的一千多道金锁,不懂易经、八卦的你,实力强也是可以破的。」

  小黑道:「哈哈哈,师娘说太多也没用,没有能救的。而师父的「情剑法」未必胜我天下七式第四式「欲剑法」,我也不怕,而师娘的「柔剑法」没有了情又如何能形成柔呢,乖乖的退去衣服,免得我动手。」

  涵涵生气的喝道:「你敢。」

  只见小黑挥出一剑,情欲至,涵涵衣服不由自主的落下来,那一身胴体,又岂是天仙可以相提,健硕的胸围,凸出两个大圆球,细致的柳腰,白皙的肌肤,在月光的折射下,闪闪发光,看的小黑,将丁柔的影象一一契合,小黑饿狠狠的冲到涵涵面前道:「我想你好久了。」

  涵涵看着小黑坚定的眼神,身上赤踝着,使的手上的剑不知该放在那里,小黑深情款款的看着她,也使她意识软化,任由小黑强壮的身体,接触挤压。涵涵已忘记一切。

  这时,两人衣服,均皆脱尽。

  涵涵一看小黑那魁伟的身体,满布活力,芳心中也就不觉荡漾起来。

  她用妙目再朝他胯下一看。

  「啊呀!」她不禁把这两个字叫出,她的心房也就跟着跳动起来。

  她这时的心里,异常的乱,又怕又爱。怕的是这个阳物简直不像人形,最低估计,也有八寸多长,粗、大、坚、硬、直,声势实在惊人。喜的是这种千年难遇宝贝,如果实行起那话儿来,那才多麽够劲呀!

  她想罢,杏眼含春,低首不语,那一副春色撩人的样儿,果真逗人怜爱呢!

  小黑这时虽已精赤,但他并未躺下,他只是伸直了壮实的腿,半倚半坐在床里一端,斜眼向着涵涵说:「妹妹!来!到这儿来,坐在哥怀里。」说罢,一伸双臂,搂住她腰肢紧紧一抱,早将涵涵抱入怀中。

  这时,涵涵赤条的身子被他紧抱着,紧依着他坚实的肌肉,整个精光赤条条白滑滑地玉体,完全紧倚在他的胸前,周身血液,立时一紧,那粉嫩的脸儿,已现出红晕。她周身热度,急速的增加,增加得满身似一团火。

  小黑见此情景,已知涵涵欲火发,急需替她解决。但他是风流专家,个人老手,虽然自己也一样地难於忍耐,但他还是能强自压制,非使双方性欲达於最高潮,而後,他才端枪上马。

  涵涵到底是女人,不管她如何骚浪,处此情状之下,也决不能对一个刚交识的男人,第一次就催人家快些入她的小嫩穴呀。有此难处,涵涵虽欲火难禁,她也没法厚着脸向他要求。

  小黑更进一步,左手搂着涵涵的细腰。

  这时,涵涵是背他而坐的,他左手搂过来後,又向上一提,结实地就紧握着白涵涵的细滑白嫩如绵的肥软乳房。他再用食拇二指捏她那新剥鸡皮似地尖尖乳峰,约莫揉捏不到一会儿,涵涵那尖尖乳头,便火热热硬翘起来。

  小黑左手虽然享受着,他的右手,还是不肯闲着,起先也是握着她右边的肥乳,他认为还不过瘾,他右手就离开乳部,贴着她身体游滑。这小黑手指在她肌肤上游滑时,感觉到这肌肤,细润嫩滑,真是绝顶的人间尤物。

  这时他手已滑过了她小腹,再往下滑,触着一团细毛。这细毛生长得不多不少,衬着那阴户,显得别致。他右手很快地通过了阴毛地区,再一摸,那肥嫩饱满地小阴穴儿,就完全在握了,他用手一探玉门,不禁啊呀连连!原来那高高鼓鼓肥肉缝儿四周,俱被淫水浸湿。

  小黑心想:「工作尚未开始,她那淫津骚水就已流出这麽多,这已是证明她是真心爱我呢!」想到这里,不由心喜,欲念突觉增高。

  他用右手中指向着涵涵小穴里一插,不费事就已插进。他右手指向上一顶,正顶住涵涵阴核,拇指也就和中指连成一气,一把就捏着她阴核。

  诸位!这女子阴核乃性感最敏之处。据云:男子手淫,自然是五个打一个。

  女人手淫,并不一定需要代理物插入小穴,因代理物很难比上男子阳物。故女人最普通的手淫方法,是仰卧床上,曲起玉腿,再用两手握住右小腿踝部(或左腿亦可,看习惯如何而定)使足根後部,对准自己阴核冲击,久之,非但骚水可直流而出,至最後亦能使女人丢精,解决性的饥渴。

  有些女人曾说:遇到早泄的男人,或是阳萎着,反不如自动解决来得爽快,快者三、五分钟,就能达到目的。

  由此可知,这阴核部份,对情欲排动之重要,不可不察。

  闲言拉过,这小黑是何等人物,他又怎能不知其中奥妙呢?所以,他一开始就搓捏涵涵的阴核,也是别有用意呢!

  涵涵此际,本已欲仙欲死,再经他将她的阴核揉捏一阵,不由得玉腿抽动,阵阵淫津骚水,立即更加猖狂,弄得小黑满手皆是,心里满足万分。一低头与涵涵脸对脸,嘴对嘴地狂吻一阵。

  此时涵涵暗恨他还不解决他与她的最後那件妙事儿,她把那半寸小嘴一张,露着雪白玉齿一口就将小黑上吾咬住,并发出嗯嗯哼哼的声音。

  小黑也认为二人情欲,至此均达顶点,即向涵涵说:「妹妹!哥的鸡巴硬得太难受了,你快些卧下来,让哥来你肥肉缝儿吧!」

  她把身子稍移,一把握住小黑的粗大阳物,可是这阳物太粗,她的小手不能把它握全,她随即说:「唷!你的鸡巴怎麽生得这麽大啊!我的小嫩穴儿怎能将它套入呢?」说着,她一双玉手,以握来衡量它的长度,结果三把握满了,还露出一个龟头在外。

  她不禁啊呀连声说:「哥呀!你这根鸡巴实在粗而又长,等下我的时候要轻慢些啊!」说着,她的身体就平躺下来。

  这时,小黑一看她赤裸玉体横陈,两条雪白肥滑的玉腿向上微翘着,两只大腿分在左右两边,张得很开。小黑看後,不由两眼通红,只乐得口涎满嘴,他一「骨碌」把口水吞下,右手扶阳物顶住她那玉门,暂时并不进。

  他把肥大龟头在她小穴的上部一阵揉顶,立刻,涵涵快感突至,那骚淫水更不住地直往外流。

  这时涵涵欲火如焚,两条玉腿翘得更高,於是一把握住大鸡巴,不管小黑同意与否,急向她小穴里送入。可是小黑这阳物太粗,龟头太大,她虽送了两次,并未丝毫进。

  小黑也同样感到心慌意乱,匆促间,他人急智生,吐了一口口水,用右手接着後,朝向大龟头上满满一涂。

  这口涎涂上後,再经他屁股一用力,阳物猛前一顶,果然收到奇效。只见涵涵的小嫩穴被顶得朝两边分,大龟头乘机一滑,「呼拉」一声,便被没入其中,将她那小穴儿里塞得有些发涨。

  但她此时,淫情正盛,那管许多,反觉涨得舒快,并还用她那玉手,紧按他的屁股,希望更朝穴内突进。

  小黑心想:「未你之前,你求我慢些轻些,现在反按我屁股,这不是有意请我使力麽?好!你既爱吃我的大鸡巴,我还有甚顾虑呢?」

  想罢,再一挺腰身,这大龟头便带玉根滋滋地向穴里顶进,一瞬间,就进十分之七。

  涵涵这时觉得小穴里被插得发热,但热得她好好受。於是她那肥股在下面也就波动起来,嘴里浪声的说:

  「啊!哥呀!你的大鸡巴太妙了!得我痛快死了!啊呀!我的骚水又来了,亲哥!快抽……再进啊!死我吧!」

  这阵骚淫水出得很多,小黑的大半段鸡巴,被这淫津骚水沾得湿透透地。他的鸡巴虽大,但穴内已其湿如油,故抽送起来并不难行。

  这时,他一连给她抽送了二百馀次,他更一狠心,屁股更向前一挺,所馀剩的最後小半段阳物,也很快地整个儿进,一直贯达根部。

  这涵涵虽然淫心如焚,这时也觉得这根粗壮且长的阳物,实在厉害。只觉得穴内底部的花心,被顶得阵阵有些生痛,也就娇喘细细地向小黑求饶。

  「大鸡巴哥!亲达达哥呀!啊呀!轻些好吗?妹花心痛呀!爱哥啊!轻一点吧!息会儿……再来好吗?」

  小黑也真怜爱起来,自动减去三分力量。

  这样一抽一送,不觉间,又抽了二百馀下。

  这妇人此时又淫心大烈,并自动要求小黑将大鸡巴,完全塞进一试。

  小黑心想:「这妇人还真浪得紧呢!」想罢,只一挺他阳具,又齐根尽入穴中,继续不断地抽动起来。

  而她现在是闭眼、含笑、皱眉、咬牙,两个肥臀不住摆动,嘴内吐气短促地说:「亲哥……妹妹痛……啊……痛快……嗳唷……麻呢……嗳呀……真趐痒死了……亲达达……你呀……用力的啊……大鸡巴哥哥……干快呀……快来干死我吧!捅我吧……唷……美啊!妙啊!」

  各位读者,这妇人既闭目含笑,为什麽又皱眉咬牙呢?

  那是因为这时肉股里奇痒难禁,麻得发酸,被这大阳物狠命地抽送,次次都齐根尽浪,她觉到非但止住麻痒,而且奇异的舒快,所以她有闭目含笑的表情。

  她皱眉咬牙,自然是痛。

  她的嫩细紧小的肉缝,被这根粗大昂长的鸡巴,接连地狠命抽插,一次次均皆连根同没,一次次直顶她那花心,她的阴,户终究还是肉做的,并非铁打的,哪有不感到痛的道理。

  可是,这痛被那痒与麻压过了,她也忍耐得住。这时她阴道里感觉是,一阵痛、一阵麻、一阵痒,说不出是什麽滋味!大概是酸、甜、苦、辣、麻,兼而有之,她反以为这痛还是很刺激呢?

  小黑眼看自己这麽大的阳物,在她细嫩紧小的阴道里畅达无阻,给穴内的淫水一浸,越显得青筋毕现,硬直如矢,其威力增大无比。

  他想:「这是初次和涵涵性的交合,必须多用些功夫,将她征服,彻底的胜利後,眼前的美人以後才会死心塌地的爱我不变。」

  他意念至此,就把那男女交合巧妙的技术演练起来。

  这时,他的阳物由直抽直送,一变而为多种花样。

  在一阵肉搏之後,那奶油色的热精,急射而入涵涵的花心,彼此俱感舒适疲倦,百脉舒畅。

  两人仍精光着身子,拥抱在一起,互缠着一团,究竟谁是小黑,哪是白。

  休息了一刻,他抽出阳物。

  涵涵为着深爱他起见,赶急找着净布,左手捏着他湿淋淋的阳具,右手用布擦他的龟头、玉柱,以及卵子阴毛等处。并也把自己阴户擦了一番,而後下床,取了些温水,又互相擦洗一阵。

  这时两人仍均赤裸着,未曾着衣,他们互相朝对方小腹下一看,不觉均露笑意。

  涵涵看到小黑阳物已收缩萎顿,轻浅含笑,并用玉手一指那鸡巴说:「刚才你还那麽厉害,而今威风何在呢?」

  小黑也用手抚上涵涵的阴部。只见她阴唇上,果真有些淫肿,再一试探,颇感发烫,必知必是被自己的阳具得太凶过猛所致,不觉也有些怜惜起来,遂低声道:「今天我因爱心太烈,於不知不觉间,干得凶狠了,下次必定留意,妹呀!你多予原谅吧!」

  小黑握着她的嫩手笑道:「虽然肉体交合死板板的,味道不够新鲜刺激,今天我们要随意之所至,想怎麽干,就怎麽干,要死板板的,来点花样,以达极乐之境,妹妹你同意吗?」

  涵涵含笑说:「你这人真是傻气,我的身子已完全给你,我的心更已属於你的了,你爱把我怎麽干,就将我怎麽好了,只要你高兴,我还有不同意的吗?你说,我们今天如何的干法呢?」说罢,她脸含春意,等候他与她安排节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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